说说小时候流浪那几年遇到的奇人怪事

  我怀疑我有人格分裂,一个说不写了,一个说继续写吧!最后还是又写了,前几天更的那段不要了,修改过后的重发



  这具婴儿尸体估计只在娘胎里发育了四个月就被人取了出来,也不知道是从什么渠道弄来的。另外说它是黑色,其实更应该是葡萄色,只是红的太浓,看起来都黑了。
  不知道这婴儿尸体被埋在这里多久了,并没有腐烂,埋在这里又是什么目的呢?上次遇到婴儿尸体,是被芭蕉鬼埋在芭蕉树下,而这次更像是人埋的,否则怎么会有个木盒子装着,也就是小棺材。从养鬼老头来这里判断,应该是他把这婴儿埋在这里的,可为什么要埋在坟地边古树下?难道又是他养的一个鬼?
  养鬼老头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养鬼的目的又是为了什么?我脑子里冒出了好几个疑问,突然这时童童提醒我她感觉到好像有人来了。童童的话一向很准,比如上次相思洲的那个石头鸭子,已经上次向上挖逃出的洞口等。所以我没有多问,立即钻进树边的草丛里躲着,竖起耳朵听了一阵,却什么动静都没听到。就在我想轻声问童童人在哪边的时候,旁边这棵树龄起码有三百年的古樟树上掉下了一个东西,重重摔在离我身后不到三米远的地上,发出沉闷的声响,就好像一袋稻谷从楼顶扔到地上一样。
  这突然掉落的东西把我吓了一跳,屏住了不敢呼吸等待着什么,又过了一阵,那掉落的东西被没有和我预感的一样,朝我走来。这究竟是什么东西呢?见等了这么久也没有人,于是我悄悄钻出了草丛打开手电筒,三两步跑到刚才东西掉落的地方一看,却什么都没有发现。手电筒仔细照也没发现草丛有被什么东西砸过的痕迹。这真是怪了,明明刚才有东西掉下来,而且声音那么大,估计个头不小,怎么会不见了呢?正当我郁闷的时候,童童叫我快离开这里先吧!她出不来帮我,发生危险就惨了,让我改天再来。
  不过我不服气,问她看没看到刚才掉落的东西是什么,跑到哪里去了。童童说看不清楚,反正不是动物,掉下来直接沉入地下去了,和石头扔进水里沉下去一样。
  我倒吸一口冷气,这到底是什么鬼东西,能沉到地下去,而且连童童都看不清楚。我肩膀背着个布袋,左右拿着木盒子,右手拿着手电筒。我把装着黑色婴儿尸体的木盒子放进袋子里,空出手来拿出古铜小刀,拿着手电筒四处寻找,想找出一点痕迹来。
  搜寻一番无果,我正打算离开,童童却大喊就我小心,不过却来不及了。我只感觉到脚如马蜂蜇了一下,痛的我大叫一声,一步跳开手电筒一照,只见一条长近一米的青蛇正在逃离。
  “青竹蛇!”我情不自禁的喊了它的名字,这种蛇我小时候放牛都不知道打死多少条,没想到今天却被它咬了。医疗落后的九十年代,在偏僻的农村被毒蛇咬伤,那可是要死人的。即使这里离贵港也就五六公里,但回去到医院也要一个小时吧!来得及吗?
  我把古铜小刀丢地上,嘴里咬着手电筒,随手拿起刚才丢地上的锄头,追上这条青竹蛇几下把它挖断成了好几截。弄死了这条青蛇,我无力的坐到了地上,看着脚跟两个牙印,带着哭腔问童童怎么办,我会不会死。
  童童叫我不要担心,只要有她在,被血蜈蚣咬到都不会死,更何况一条小青蛇。童童告诉我不远处有条水沟,叫我过去跳下水沟,她自有办法搞定。
  按照童童的指点,我走了一百多米,来到一条宽两米左右的水沟,水深到膝盖上下,我卷起裤腿连鞋都没脱,就跳了进去。
  二月初虽然天气开始回暖,但是水还是挺冷的,不知道对血液减缓流动有没有帮助。童童说她没有力气在地上现身,让我把柳木人丢进水里,我随即照做,把这个木头刻的小人放进了水里。
  我用手电筒看了一下被蛇咬的部位,只见那伤口处肿了起来,隐隐的发紫,像烫伤一样的疼。正想催童童有什么办法就快点,这个可不能等啊!但话还没开口,就看到从水沟的石头下,淤泥里,水草丛里,这些地方陆陆续续钻出大小不一的蚂蟥。这些蚂蟥像出来赶集一样越来越多,大的有手指头那么粗,小的也有牙签那么小,起码有两三百条。蚂蟥群有黑蚂蟥,黄蚂蟥,绿蚂蟥,它们全都往我的腿下游过来。这些蚂蟥到了我脚下后,都附在了腿上,
  开始拼命的吸血,原来这就是童童的办法,真是厉害啊!
  这时我才冷静下来,这二月份怎么会有蛇,按理说蛇类还在洞里睡觉,起码清明过后才出来。
  由于血里有蛇毒,不到一分钟就有很多蚂蟥在腿上脱落,在水里无力的游了几下,接着沉到水底又勉强挣扎了几下就死去了。这边的蚂蟥刚死去,那边的就又接上了它的岗位,不到5分钟,我的腿又麻又痛的感觉好了很多。
  也许是死亡的恐惧占据了头脑,对于这么多的蚂蟥吸附在自己腿上,若换到平时,我早就吓的失控发疯般的四处狂奔了。我最害怕软体虫类,就像我以前偷葡萄,一条比大拇指还粗的猪仔虫掉到头上,我直接吓的和疯牛一样跳进池塘里去,上岸后又哭喊尖叫狂奔了几百米,不亚于蟑螂钻进女生的内裤里。
  但现在我不但不感觉恶心恐惧,甚至还觉得这些蚂蟥十分可爱,看着它们一条条的死去,我只想说,下辈子做牛做马,我一定割草给你们吃。
  我正享受着这些蚂蟥的舍命搭救,但它们却突然全部都离开了我的腿,死的死,还没死的就游走了。我正想问童童怎么蚂蟥都走了,童童告诉我差不多了,剩下的一点点蛇毒已经没有危险,再吸你就没有血了。
  我终于真正松了一口气,不用死了真好,童童又救了我一命,我一定要帮她先找到父母。捡起木头小人跳上了水沟,看满脚的小伤口,密密麻麻的和玉米一样,这些就是蚂蟥留下来的。
  我正想就此离开此地回贵港去的时候,却突然想起古铜小刀丢地上还没拿回来,于是返回去找古铜小刀,这个东西可不能丢。
  回到了树根下,找到了古铜小刀,刚弯腰准备捡起来,突然从地面窜出一团黑乎乎的东西。这黑乎乎的东西有箩筐那么大,像一团折起来的黑棉被,如打开锅盖的蒸汽一样,突然就窜起来。
  我眼前一黑,那黑乎乎的东西笼罩在了我头上,顿时感觉被人用一团浸过冰水的棉被捂住一样,又黑又冷无法呼吸。
  我伸手胡乱的往头上捉,却什么都捉不到,那东西看似实体,却是个灵体,难怪能钻进地下去不留痕迹。童童叫我快拿刀,我立即跪到地上,手往地面乱摸,但刚才明明弯腰就能捡到的古铜小刀,这时却怎么都摸不到了。
  想问童童却无法开口,也无法呼吸,就在窒息的几乎晕过去的时候,我看到眼前有条红红的东西,如烧红的洛铁一般。这可真神奇啊!危急时刻古铜小刀总是会变成烧红的洛铁一样,我立刻拿了起来,往头顶上划了三刀。
  三刀划完后,只听到空气中传来一声如母鸭子发情一样的惨叫声,不过这声音却大了好几倍。我只感觉到一阵轻松,接着便大口大口的呼吸着空气,捡起手电筒一照,只见一团黑雾向树上飘去。
  这团像折起来的棉被那么大的黑雾飘到了两层楼那么高的一个树洞里,钻了进去。这果然不是动物,这树洞只有篮球那么大,它却钻的进去,能是动物吗?
  童童告诉我,这是树灵,农村附近的大树一般都会有人烧香拜祭,时间久了就有孤魂野鬼附在上面占便宜,免费享受香火,也有人说是土地公的鬼差。
  不过它为什么要害我呢?难道和我挖这个小尸体有关?不过这小尸体是人埋进去的,难道这个树灵是养鬼老头布置在这里看守的。那这个小尸体是养鬼老头养的一只鬼,那他养那么多鬼干什么?
  能给童童安置鱼身,又能给古树布置树灵,这养鬼老头可真不是一般人啊!远远不是张神婆之类的人能比的。上次我跟张神婆捉鱼妖并没有人知道,但这老头却能找到家里来,且童童被关在坛子里,那老头又是怎么知道是我们捉的。
  这一系列的问题都告诉我老头是个不简单的人物,但张神婆的消息以及童童父母的消息都要从他嘴里获得,那该有多难啊!
  幸好我得到了这个黑色婴儿尸体,里面有一只小鬼仔,刚才被我追赶跑回了窝里,才被我挖了出来。我从袋里拿出了小木盒,开了盖黑色婴儿尸体还在里面,这可能是和养鬼老头交换的一个筹码,至于他害死童童,这个以后再说。
  我把木盒盖上放回了袋子里,准备离开此处的时候,突然听到几百米远的路上有车子行驶的声音,还有那车前亮的大灯光。
  这么晚了谁会跑来这荒郊野外,况且这山脚下是一片稻田和坟堆,距离最近的村子也有一里远,最大的可能就是养鬼老头来了。养鬼老头他自己养的鬼肯定有办法知道状况,虽然我要拿这个小鬼仔和他交易,但不是现在。如果在这里拿着小鬼仔和他讲条件,被他抢回去不说,连童童也会被抢回去,而我估计会死的很惨。
  我立即向山上逃去,没有开手电筒,月初的弯弯月亮夜里眼睛好还是勉强能跑的。我一口气往山上跑了两三百米的距离,气喘吁吁回头往下看,只见那车早就停在了稻田边,车灯没有关,有两个带手电筒的人行走在坟堆里,坟堆距离古樟树不过百米距离。
  我找了个大石头挡着身子只露出半个头向下看,虽然那么远手电筒都难照到,但为了安全起见,不敢把身子露出来。和我心里猜的一样,那两个人果然走到了古樟树下面,我还听得到他们的对话的声音,但距离太远听不清楚讲的内容。
  我把手遮在耳根后想听清楚一点,这时一支手电筒就往山上照射过来,刚好照的是我躲的位置。我把头缩了下来,心里忐忑不安,难道隔这么远都能发现山上有人吗?小鬼仔在我的袋子里,没有红布包着估计能被养鬼人感应到,他们之间也许有着某种神秘的联系方式。
  突然这两只手电筒都关了,山下漆黑一片,我也不傻,猜到可能是追上来了,不走就等死。拉出的尿都还没冷,我就又往上爬去,矮的地方因为有人种地砍柴,还勉强有路走,爬到了半山腰长满了各种植物,别说晚上没灯,就是白天再拿上一把砍刀都难走。不过这不仅仅是我自己逃命,也是为了张神婆和童童,哪里还管那么多。我看到树木长得稍微没有那么茂密的地方就往里钻,也不管里面是否有恶虫毒蛇之类,只要没有深坑就行。
  如此爬了估计有半个小时,实在累的慌,感觉腿都在发抖了,全身衣服都被汗水湿透了。我靠在一棵树下,手遮在耳朵上听,没有听到下方有声音,估计他们没有追上来了,或者追不上我距离太远。
  休息了一下我不敢停留太久,又继续爬了大半个钟,翻过一个山头才停下,还是不敢开手电筒。四周都是稔子树,而我躲在树下面,四周黑漆漆的,树下只能勉强看到身边一米远的东西。
  童童叫我不要停留,那个婴儿尸体只是被我的古铜小刀吓住了,但它能力强大到能把这山头的山精鬼怪全都召来那就麻烦了。
  无奈我又钻出了稔子灌木丛里,拖着两条疲惫的腿四处钻,为了安全起见,我把古铜小刀放进了木盒子里。但一放进去,刀就变的通红如烧红的洛铁一般,发出淡淡的红光,且能勉强看到黑色婴儿尸体在发抖。
  我只能把刀拿出来,不然不知道会发生什么,这可是重要的筹码,弄坏就不好了。而且经过这么一吓,估计这小鬼仔也会老实下来,虽然对于人来说,这么小智商估计比老鼠差不多,但对于一个被养的鬼来说,已经能懂的利害关系。
  我在山上走了一阵,听到有水声,便走了过去,发现是一条山上留下来的小溪,这应该和刚才山下童童让蚂蟥给我吸蛇毒的小溪是同一条吧!
  我不愿再跑,一是累了二是也跑了够远,打算在小溪边等到天亮才下山,即使到了天亮也不能在上山的地方下山,免的被守株待兔。我必须要把这个小鬼仔带回去,找个合适的日子,找个合适的地方和老头谈判。当然还得叫上禽兽小弟弟来旁边暗中取证以及保护,他可是警察,还当过兵,多少会有点帮助。
  我刚坐下童童就告诉我,说前面有间屋子,离这里不是很远,让我过去看看。于是我穿过小溪走了一分钟,果然看到了一间茅草屋,这间茅草屋不大,也就两个房间的样子,难道这山上还有人家居住?
  童童说里面住着两个老人,我过去敲了敲门,屋里传来一个老妇的声音,问是哪个敲门。听的出她的声音带着惶恐,在山里住深夜有敲门声,换做是谁都会害怕。我立即说是上山砍柴迷路的,里面听到我说话,知道是人在敲门后,才亮起了煤油灯,接着开门的是一个六十
  岁上下的阿婆。这阿婆开门后,看到我只是一个少年,惶恐不安的脸上恢复了常态,低估了一句然后对我上下打量了一阵问我山下哪个村的,夜里还跑山里来。
  我只说白天上山砍柴迷路了,天黑了也走不下去,走了几个钟就来到了这里,看到有屋子就来敲门了,希望阿婆能给我进屋过夜到天亮再下山。阿婆看我一身狼狈,年纪也不大,而且深夜的山里也危险,于是就让我进了屋里。
  一进屋子我就感觉到很大的戾气,感觉里面很压抑,情绪莫名的烦躁,恐慌。屋里墙壁都挂着各种动物的皮毛,有黄鼠狼的,狐狸的,鹿的,蛇的,还有龟壳以及一些不知名的动物,足足挂满了两面墙壁,起码有两三百个吧!
  房间里有痛苦的呻吟声,听起来是一个病重的老人,阿婆说那是她家老头子,病了几个月了,已经下不了床了。我正想问怎么不去山下找医生看看,但还没开口阿婆就说去烧水给我洗澡,说我全身脏兮兮湿漉漉的,容易生病。
  我表示感谢后,阿婆生了火后问我是山下哪个村的人,我告诉了她说我是桂平人,来走亲戚的,上山顶玩迷路了。结果阿婆也是桂平人,社步的,嫁来贵港大圩,后来上山打猎挖药卖,因为方便就搭房子长期住下了。
  阿婆叹了一口气又接着讲,自去年中秋过后到现在都没有打猎,也没有挖药了。家里的老头子病了到现在都没好,所以墙上的皮毛和草药也没时间拿到贵港去卖,想等到老头子病好了,结果却病的越来越重。
  谈话间水烧热了,阿婆叫我去洗澡先,我拿了个木桶装了热水,却找不到洗澡房。阿婆笑我小孩子还要什么洗澡房,山上没人,他们都是直接在屋前洗的,叫我怕羞的话可以到那边小溪去洗。
  小溪过来距离不到一百米,想想可以顺便洗衣服,我就一手提水,一手拿个煤油灯,肩膀挎着袋子到了小溪边。把煤油灯放在一块石头山,舀了点小溪里的冷水到桶里,水温刚合适洗的真是舒服啊!
  一桶水一下就洗完了,准备洗衣服的时候,没有风灯却突然灭了,而同时石头上一个东西跳进了溪水里。这真是怪了,有灯罩灯怎么会灭,又不是没有油了,难道这附近又有什么东西作怪不成。以前经常听说山里深夜有各种山精鬼怪扰人,不是扔石头,就是叫人名字,或者吹灭灯火。我曾遇见过扔石头的,这鬼吹灯还是第一次遇到,不知道是不是鬼吹灯。虽然按我的八字来看比较招这类东西,可我现在已经不是一般的人,对于这些鬼怪我已经不再害怕。加上我又有防身的东西,怎么它们还会跑来惹我,而那跳进小溪里的东西又是什么?
  我赶紧去拿放在石头上的袋子,伸手进袋子摸到手电筒按了却不亮,原来是电池掉了出来,赶紧问童童刚才那到底是怎么回事。
  童童告诉我,是那小鬼仔跳进了溪水里,我一听急了,这可是很重要的东西啊!张神婆的消息以及找到童童的父母就全指望这个小鬼仔,若是被它逃了,比上次挖金子不见重要多了。童童说如果平时的话,有她看着肯定不会跑,但她现在只能躲进木头人里。童童让我把小木人放进水里去,她或许能追到这个小鬼仔。
  我按童童说的做,把小木人放进了水里,过了一会童童说那小鬼仔好聪明,没有躲藏也没有往下游逃,更没有上岸,而是往上游逃去了,躲在一个矮悬崖的瀑布上的岩缝中。
  童童说她迷惑了一只鹰嘴龟咬住了小鬼仔的脚,跑不掉的。我这才松了一口气,这东西可真的是不能丢。
  我把衣服胡乱洗了下穿了起来,冷的我直发抖,回到了阿婆的屋子里,童童说房间的老头估计活不了半个月了,他房间里怨气好重,好多索命的,都是他猎杀的动物。
  我进屋的时候也感觉到了,现在童童告诉我,更加的确认了。但知道这是老头自己种的因,我不能去干涉,但遇到也是一种缘分,决定帮他一把,把这些索命的怨灵赶走,至于他身体熬不熬的下去,全看他自己了。
  我向阿婆提出想看看老头,阿婆犹豫了一下点点头,拿着煤油灯带我走进了房间里。进来房间只闻到一股臭味,这臭味就像进了养鸡场一样。借着昏暗的煤油灯光的亮度,我看到床上躺着一个脸如枯树皮的老头,估计也就六十多岁,却看起来像九十多岁。
  我随便叫了一声他叔公,只见他微睁着眼睛,嘴巴合不回来,呻吟着。我问他哪里难受,他说话很小声,我都听不到,他抬了抬手,估计是想指给我看,但又没有力气把手抬起。
  这时阿婆说话了,她说前几天老头总是天天梦到房间里站着好多人,这些人有人身蛇头的,有人身牛头的,有人身狐狸头的。他说这些怪人天天在他床边走来走去,有时痛哭流涕,有时尖声怪笑,还拉扯他的耳朵,或坐在他胸口上。
  自家老头刚开始只是咳嗽腰疼,梦到这些怪人后就起不了床了,后来说话都费力,只能吃一点点粥,阿婆说着说着眼泪就下来了。
  我咬了咬嘴唇,说也许我有办法,赶走这些精怪,你只要给我准备一块红布一个瓦缸就行。因为叔公身体差了,所以这些怨灵才趁虚而上,平时都潜伏在你们家里呢!我只能捉住它们,至于叔公的身体熬不熬的过去很难说,还是下山找医师上来看看吧!
  阿婆不敢置信的看着我,问我说你一个小孩子哪来的这个本事,她前阵子都叫山下的巫医上来看过了也没好。
  阿婆会怀疑我也早猜到,毕竟做这个的东西几十岁的人多,十几岁的基本不会有。于是我也不再隐瞒,说自己并不是迷路,而是趁着夜里到山里来捉一只鬼仔的,已经捉到但刚才洗澡的时候不小心又让它给跑掉了。
  阿婆半信半疑,但又没办法,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信我一回。说可以把家里装酸菜的坛子洗了用,木柜子里有一件红色衣服,在上面剪一块下来,问我行不行。
  我也不知道行不行,将就着用吧!我捉这些怨灵也不是什么复杂的事情,更不懂什么跳大神,也不会张神婆的请仙附体。我要做的就是引诱这些怨灵出来,然后用古铜小刀把它们吓的逃进一个装在瓦缸的附身物上,接着用红布封口,就好像捉老鼠一样。
  能让这些怨灵首选的附身之物,最好不过的就是那具黑色婴儿尸体了。这个经过特殊处理的婴儿尸体,本身就是鬼魂容身的器具,就像童童的柳树木头人一样,但更高端一点。
  前几天真的夜里在山里走,然后遇到个小屋子,里面也是两个老人。 感觉又写的下去了,以后天天更吧!不过我感觉自己有人格分裂,总是说话不算数
  今天早上要发的,结果发不了,原因如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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