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程票0909 2012-11-5 22:08:00
沙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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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也像别的帖子那样,抢某几页的沙发就送书的话,大概全被你抄走了吧:)
@一滴水的灰尘 2012-11-4 0:17:00
刚刚看到反骨仔的后记 突然很有些情绪
不知不觉我也29了
从初中到大学 一直挚爱武侠 甚至学年论文写的也是侠义精神的本源考(我学的古籍专业) 那么多心血沤成的文字 那么多恣意青春的回忆 毕业之后竟然全部放下了 完全顺从于社会的蹂躏与安排 真是可叹可悲的懦弱
我会去买这本书 谢谢楼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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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的书,大概会用技巧、阅历写。
《反骨仔》,则是用血写的~~
我常觉得我比大多数的写作者幸福。
1(下)
水鸢号下了锚,三个人下了水。
蔡紫冠、杜铭,一左一右,夹着李子牙和他的钓尸钩,向水下潜去。
杜铭有镇定珠护体,呼吸于他已经成了可有可无的事;蔡紫冠和李子牙这两个凡人,则由“虫”动手,在他们的颈下放了“腮虫”。
开始时,花浓自告奋勇,帮他们结了两个不透水的大茧。茧套在头上,里边包着的一大团空气,足够他们在水中上下。
可是李子牙戴上才一试,蔡紫冠马上就转向了“虫”。
“虫兄,你的虫术不输于花浓,一定也有潜水的好办法!”
“蔡小贼!”
杜铭笑得整个人都快瘫了,“老子的女人好心帮你,你敢不给面子,还不赶快给老子套上!”
蔡紫冠又看了一眼李子牙——四大贼王之“钩”,顶着那个大茧包,小身巨头,好像个竹杠顶着磨盘。
“‘虫’兄,全靠你了!”
他义无反顾地扑向了“虫”。花浓红着脸,把两个茧匆匆拆了。李子牙重见天日,见外面的一船人已经笑得全军覆没了,还有点莫名其妙。
“你信我?你敢信我?”
“信!我对虫兄信极了!”
“虫”冷冷地,拿出来了一种,看上去更加危险的怪虫。
扁扁的虫,约莫半个手掌大小,像是一枚肉质的贝壳,背上隆起一条条肉楞,形成厚厚的褶皱。肉楞汇聚处,有两枝细细的螃蟹似的眼睛,骨碌骨碌地竖起来。
“虫”将两只怪虫一左一右地吸在蔡紫冠的颈下,两只虫迟钝的怪虫,蠕动一下,身下的口器已刺入他的血管。
“腮虫以血换气,能令你们一时半刻,不必呼吸。”
“虫”吃吃笑道,“不过不能动得太猛,不能待得时间太久,不然的话,光它们俩,就能把你吸干。”
现在他们沉在水中,虫在他们的颈下,一胀一缩,果然令他们即使闭住了口鼻,也不觉憋闷。
李子牙将钓尸钩在水下展开,江口处水流湍急,鱼钩顺着水流的方向,漂了一下,旋即便微微一转,又指向东南方。
三个人在水中打个手势,顺着鱼钩方向,游了过去。
青蓝色的水光,越向下,越令人心底发寒。
水流卷起的泥沙、藻屑,令视线所及的水质,并不十分清澈。偶尔有鱼群自他们身边游过,迅捷剽悍,更增添几分污浊之感。
钓尸钩连缀的鱼线,越绷越直,连带得李子牙手中的钓竿,也只能平平伸着。钓钩、鱼线、钓竿,摆成一条直线,笔直地伸出去……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已经是清晰地指出了那具尸体。
一具漂浮在湖水中央的尸体。
那具尸体孤零零地悬浮在灰蒙蒙的湖水中央。
它的身材高大,长长的两臂微微张开,与身体间连接的藤壶、水藻,枝枝连连地,像是被数不清的刀砍过,枪扎过的破网。
那散开的头发,早已被贝壳、珊瑚硬结成了绺,一条一条,沉甸甸地微坠着。
在那一瞬间,蔡紫冠他们三个大活人虽然还无法看清它的面目。但却不约而同地,感应到了一阵令人绝望的悲伤。
就仿佛是丰城里的那只干僵,令他们感应到了悲壮一样,这只浸在水里已不知多久了的僵尸,让他们感应到的,是彻骨的孤独。
头顶上微微泛着清白的湖水,无边无际,像是整个压在它的头顶上。水流日夜不息地从他的身边穿过,数不清的小小活物在他的身上滋生。它已经死了,它无法动弹,它与这一切,都没有关系,而只能留在这里沉默着忍受。
它必须留在这里的原因,是一条已经被锈蚀模糊了轮廓的铁链。铁链将它的双脚并拢、栓牢,然后向下延伸,拉出一个沉甸甸地弧度,消失在一片礁岩的阴影深处。
@楚人衣 2012-11-6 21:08:00
今天更这么早?可以多更点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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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木有了……
老婆加班,把吃饭和写字的时间颠倒了……
2、
看到那水中的僵尸,四个人对视一眼,一起加速游去。
——四个人?
蔡紫冠忽然反应过来,大惊之下,张嘴要喊,却给一口水呛得差点眼前发黑。
他剧烈地咳嗽,喘得颈下腮虫咬伤的地方,都一阵阵刺痛。
旁边的三个人,也都发现了自己身边的人数不对,李子牙、杜铭……还有李子牙,一起瞪大眼睛。因为惊讶而吐出的水泡,“咕嘟嘟”地向上湖面冲去。
“为什么有两个你!”
蔡紫冠不能说话,只好愤怒地指着两个李子牙。
两个李子牙浮在水中,一样的衣饰,一样的容貌,一样的握着一根钓竿,大眼瞪小眼,不知所措。
杜铭先是吓了一跳,旋即好奇起来,看看这个,看看那个,游了过去。
两个李子牙都又惊又怒地看着他。杜铭捶捶这个的胸口,又捏捏那个的肩膀,实在分不出来,这才回过头来。
“哪个是真的?”他远远地“问”蔡紫冠。
蔡紫冠犹豫了一下,两个李子牙活灵活现,连那种惊疑不定的神情,都一模一样,像是在水中照了一面隐形的镜子。
——那是敌人的神通?
——已经有敌人来了?
他凝聚眼神,往你水僵的方向望去。
那孤独的水僵,仍然是那么被铁链坠着,浮在水中,但他微微低头,水纹荡漾,有一瞬间,蔡紫冠竟像在他的脸上看到了笑容。
——这突如其来的另一个“李子牙”,就是他的神通么?
他向杜铭招了招手,示意让那活死人暂时离开那两个相似得诡异的“钩”。
但是杜铭果断地摇了摇头!
杜铭咧开大嘴,笑得得意洋洋。他居然还有时间朝蔡紫冠比了一个下流手势,然后才回过头,向两个李子牙手里的钓竿都指了指。
“模样打扮能装,钓尸钩也能装么?”
他豪迈地朝自己的胸口拍了拍,让两个李子牙向他使用钓尸钩。
蔡紫冠松了口气。
形貌易仿,神通难学,想到这个诀窍,居然是杜铭这糙人第一个想到,不由令他也有点好笑。杜铭曾在屏风镇与“钩”鏖战,很记得钓尸钩入体的感觉,由他来感应其中的真假,想必万无一失。
可是钓尸钩神通奥妙,专门擅长穿透五行。若是真的,自然不会伤着杜铭;但若是假的,刺入身体,杜铭岂不是仍有危险?
他忽然想到这一点,连忙指手画脚,想要提醒杜铭。
而是杜铭却已经回过头去,看不见他了。
蔡紫冠大急,连忙想要游过去。
那一边,两个李子牙已经分别向杜铭挥出了钓尸钩。
“咻”的一道水线,左边的钓尸钩已经穿透了杜铭的手臂,无伤无痛,又若无其事地收了回去。
而“嘣”的一声,右边的钓尸钩却结结实实地刺穿了他的胸口。
杜铭魁梧的身子,被那一刺都冲得横漂了数尺。
即便是他不死不灭的镇定化身,胸前背后的伤口处,也难免溢出几丝血痕。
可是杜铭的手一翻,却已抓住了钉入胸前的鱼线。
“啊——咕噜!”
杜铭吼了半声,虽然湖水令他无法真的说话,但他“哗”地拔出断岳刀,神情动作,却把他的意思,表达得清清楚楚。
“敢钉老子一钩,就得让老子砍你一刀!”
呃,今天写完得也好晚……
中午开始,情绪忽然变得好低落,做什么都没精神。
奇了怪了。
楼上的帖子先不回了……去冲个澡,希望明天又是一条好汉。
2(中)
那惹了塌天大祸的“李子牙”,也看出杜铭急了眼,连忙玩命往回拔钓钩。
可是杜铭的手该多么紧,被他这么一拽,登时顺势向他冲去,手里的断岳刀,被湖水托着,七拧八歪地砍了过来。
与此同时,左边的李子牙也抓住机会,向对方甩出了钓钩。
假“李子牙”的脸色变了变,忽然之间,撒手扔了钓钩,转身就跑。
“唰——”
他的水性奇佳,双腿只一蹬,便已窜出一丈多远。
杜铭怒气冲冲,奋起直追,蔡紫冠想要叫住他,哪里还拦得住?只一眨眼的功夫,就消失在了湖水深处。
水僵近在眼前,却横空杀出这么一个对手,蔡紫冠又好气又好笑,却实在不敢离开李子牙,只好在旁边守着。
那被扔下的钓钩、钓竿轻飘飘地在水中飘落,蔡紫冠过去一捡,却见红光一闪,那像模像样的“钓尸钩”,已经变成了一截手指。
断指虽然尚余温热,但却几乎没有鲜血。蔡紫冠忍着恶心,把它翻过来一看,却见断口处,骨肉平滑,隐隐然竟似有一层皮膜。
——竟像是壁虎的尾巴似的。
远处的深水里,好像有红光微闪,过了一会,有个人又从远处手刨脚蹬地游了回来。
瞪着眼睛,咬着断岳刀——是杜铭。
蔡紫冠松了口气。
断岳刀衔在杜铭的口里,刀身上的鲜血还未洗净,仍然丝丝缕缕,向他的身后漂去。
蔡紫冠向他迎了过去。
“咕噜?”——你杀了敌人?
“咕噜!”——刀上还有血呢!
杜铭把刀该为提在手上,得意洋洋地指着血痕。
蔡紫冠赞叹地摇着头,向他游过去——在“断岳刀”一刀砍下之前,先一把托住“杜铭”的手腕,然后一脚踹在了他的肚子上。
“咕噜?”——为什么打我?“杜铭”问。
“咕噜噜!”
蔡紫冠无奈地指了指那把断岳刀,虽然惟妙惟肖,但杜铭要砍人要杀人,根本不当回事,决不至于杀人之后,还要把刀叼在嘴里,招摇过市。
果然,远处的深水处,游出了一肚子火的杜铭,正气急败坏地赶回来。
那在水中碍手碍脚的断岳刀,早已插回鞘里。
今天更新较少……
接下去两个小时,我要一口气把两个班的期中考试语文卷判出来……
周末没有事,也理顺了故事,一定会飙起来。
周五周六周日3天,争取将这一集故事搞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