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姻治疗师:揭秘夫妻那些事儿

  @ran_may 17014楼 2014-08-20 09:51: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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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空再复哈。现在有点扛不住。讲故事的请继续。我尽量回。话说果汁味道真不错。此外,大家真的别发私信给我,太多,我也不会看的。看完我就老了。QQ私聊也是。请谅解。
  @研囡飞 17033楼 2014-08-20 10:11:44
  献给没有离婚的家庭
  真实的婚姻。
  那年,妻子在外面遇见了一个人,是所谓异性知己,他差点儿成了她的外遇。他是一个很风趣、很有才情的男人。也许是他的婚姻太冷漠,也许是她的情感太寂寞,总之这个人给她带来了特别新鲜的感觉,就好像又重新有了恋爱的激情。过去的几年里,她不修边幅、不爱出门,躺在沙发上可以一天不吃饭……遇见他之后她变了,她重新容光焕发……
  老公似乎察觉到了妻子的变化,极其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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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家庭中总有一方站在更高处认识问题,珍惜关爱着家,很难得碰到俩人都思考这些问题,责任也是爱的表现,不知道理解的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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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责任是爱的升华形式。
  @沫沫水 17038楼 2014-08-20 10:14:06
  看到船长说性格的问题,我很赞同,大多夫妻的矛盾都是性格问题,包括我自己的家庭也是,生长环境不同想法差异太大,但本性都善良,也都想好好一辈子,只得慢慢去磨合。不知道船长听说过九型人格没有,我以前听过这种讲座也测试过自己是和平型的,这个对人之间的相处也有帮助,回头也给老公测测,或许某些矛盾就能得到理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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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些都看过。乐师傅的东西更有实用性。
  发帖帖了。大伙路过的顶起!

  28. 愚孝

  夜已深,但屠百药没有散会的意思,大家只能干坐着听他白话。然而无论他怎么说,大伙心头根深蒂固的家庭观,仍然难以改变。到了后来,这个主题是讨论如何处置赵娟问题的会,不断“歪楼”,竟然扯到了该不该孝顺上。
  戚晏容还是保持了相当的理性,声音也保持在一定高度,据理力争:“屠老师,我们都知道你善于处置各种疑难问题,但一些基本的东西不能颠覆。就说这个孝字,在中国贯彻执行了几千年,留下了许多可歌可泣的故事。这是中国人情感之根,动摇不得!我读的书少,但翻看史书时也深切感受到忠孝的正能量。就连那些帝王,在去世后的谥号前基本都要加一个‘孝’字。儒家特别讲究孝道,虽然‘父叫子亡,子不敢不亡’这样的说法过于绝对,但忠孝仍是中国传统的根本。”

  屠百药气呼呼地站起,问刘刚:“小刘,你父母让你去死,你死不死?”
  “这个……屠总,我不知道……”刘刚见公司的两位领导意见不一致,生怕得罪了谁。“不过,这命,是父母给的嘛……”
  “愚昧,愚蠢!”屠百药顿足摊手,“怪不得中国的男人受气包这么多!小刘啊,你要是不加强学习,改变观念,将来必疯无疑!”
  戚晏容还是淡淡地笑着:“屠老师息怒。难道,你对孔子、孟子等先贤的思想也不认可吗?”

  “孔孟何时说过这种愚昧的话?”屠百药睁圆眼睛,“都是误读啊!孟子明确说过:‘君之视臣如土芥,则臣视君如寇仇’,是有大是大非的;至于孔子,更是明确反对愚孝。孔子的弟子曾参以孝出名,有一天曾参锄草时误伤禾苗,他的父亲抄掍子打他,曾参没逃,活活让父亲打休克了,醒来赶紧问父亲伤着没有?鲁国的人都赞扬曾参是个孝子。孔子知道后生气地告诉门卫:曾参这个蠢蛋,来了不让他进门!曾参认为自己做得对,要与师父理论。孔子告诉他,舜的父亲用小棍子打他时,他站着不动;但舜的父亲拿大棒打他时,他跑得比兔子还快;舜的父亲好意找他干活时,舜总在身边;但舜的父亲想杀死他时,根本见不着他的踪影。上古的贤人都能分清是非,为什么现代社会的人还如此愚蠢呢?”
  陈让说:“屠总,是说,做,子女,不能,管,父母,死活,是吧?“
  屠百药生气地说:“老陈你是成心找碴儿是吧?我说过不管父母死活了吗?我是说,一个家庭中,要想真正平安无事,首先就得建立平等的规则,长辈要有个长辈的样子,小辈也不必因为是父母生养的就毫无原则地服从长辈。按你的说法,父母杀了人,儿女就该替父母受刑吗?无论父母还是子女,对就是对,错就是错,为何要依照陈腐的愚孝观念助恶弃善呢?”
  陈让不服气:“那我,孝敬,八十,老母,错了?”
  屠百药说:“老陈,谁不让你孝敬老娘了?我是说,不能愚孝,懂不懂?你是没媳妇啊,有媳妇的话,你头上可能一根头发都不剩了。”
  叶丰琴看看墙上的挂钟,都快两点了,就打了个哈欠。屠百药生气地说:“你们嫌我罗唆是吧?好!你们就坚持自己的吧!我不奉陪了!”说罢,气冲冲地起身,推门出去,正好撞到了站在那里偷听的赵娟。由于用力过猛,把赵娟的鼻子撞破了,鲜血长流。
  “谁让你在这里偷听?”屠百药吼道,“你遇到这种家庭纠纷,都是你心眼小!活该!”也不理会跟出来的戚晏容,扬长而去。

  屋内,戚晏容为赵娟清洗了伤口,包扎好。
  陈让说:“我这,老乡,脾气,大,不讲,理。”
  刘刚说:“我来这么长时间,还没见屠总发过火。”
  叶丰琴说:“这人当领导当惯了,啥也都要顺着他。但是,原则问题,咱们不能让步。是吧,博士?”
  戚晏容洗了手,没说话。

  赵娟坐在板凳上,不停地颤抖。在水里没被淹死,却在这初冬的夜里因偷听屠百药开会,冻得快僵直了。
  叶丰琴从暖壶里为她倒了杯姜红茶。赵娟喝了几口,渐渐面色由青转白,颤着声音说:“……你们,都……反对屠老师,我倒认为……他说的对,很对。”
  叶丰琴忍不住笑道:“姐姐,你其实已经算是中途岛的人员,干嘛要偷听?想参加,进来就是了。”
  刘刚说:“赵大姐,外面冷,您身体没复原,让我们担心啊。”
  陈让说:“赵……赵女士,你,你知道……我……我这,结巴,怎么……怎么,得的?是,是是……当年,邻居,结婚,听……听听,听房,冻下的,毛病。”
  众人一听,都笑出声来。戚晏容刚喝了姜红茶,一口喷了出来。

  叶丰琴说:“咱们老陈啊,就是中途岛一活宝。不过你要小心,惹毛了咱们屠总,小心吃不了兜着走。”
  赵娟在屋里一呆,加上姜红茶的作用,很快脸色转红。她说:“你们没有切身体会,站着说话不腰疼。事实上,我也可怜我家那死鬼。他是啥都闷在心里,结果就不正常了。”
  叶丰琴说:“姐姐,你婆婆真的那么厉害吗?”
  赵娟说:“也不是厉害,就是管闲事,针尖大点事在她那里就有地球那么大,与我们生活在一起,看啥都不顺眼,啥都想管,说话含沙射影,真是让人崩溃。”
  戚晏容点点头:“其实老人也是好心,生怕你们夫妻有什么差池。”
  赵娟看了戚晏容一眼:“戚博士,说句您不爱听的话:您虽然是博士,但是讲的书面话太多,不如屠老师说的实在。”

  戚晏容微微一笑:“是啊,所以屠老师是我们这里的当家人嘛。”
  赵娟摊摊手:“可是,你们活活把他气走了,我可怎么办?”
  叶丰琴说:“他是牛,不过总不能一言堂吧?说啥都是自己对!太自以为是了。”
  陈让说:“事情,倒是,这样子。不过,老屠,适合,当,当领导。要是,你,你男人,像他,保管,啥事儿,也,没有。”
  叶丰琴笑道:“别看咱们老陈结巴,说的话接近真理。没错,一家企业也好,一个家庭也好,得有一个作主的,敢担事的那种。屠总这人有些毛病,但确实扛事儿的主。姐姐放心,我这就去把他请回来,戴他几顶高帽,就没事了。”
  正说着,屠百药推门进来了。

  他显然已经消气了,笑着说:“偷听千万别在门口,容易撞伤。刚才我偷听,就站在窗外。还有啊,丰琴明天找人把门窗换成双层隔音玻璃。”
  “是,屠总。”叶丰琴见他回来了,心头高兴,“我就说嘛,咱们屠总心胸开阔,大人大量,不会与我们计较的。”
  “该计较还得计较。”屠百药说,“刚在我在外头的风里冷静了一下,发现不是你们的问题,而是整个社会的问题。我在想,我们一定要尽全力治疗赵娟的婚姻病,积累经验,形成一套规则,再向社区宣讲婚姻家庭和睦之道。这是个大事业,也是对社会的贡献。”
  戚晏容高兴地说:“屠老师在风中呆了一会儿,就想出了这么宏大的计划,我们只有马首是瞻,任由调遣。”
  屠百药看了她一眼。那眼神是说:你怎么也学会了这一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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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向淑芬老人起得早,下了五楼,到小区里遛弯儿,顺便买一碗豆腐脑,装在塑料袋里,提回租住的房间慢慢吃。65岁的她,头发白了一半,腿脚也不灵便,但她活得硬气。每次爬到五楼时她都在想,没啥大不了的!老娘孤苦命,到了北京还得到河北来租房住,但老娘不怕,就算赵娟磕头请老娘回去,老娘也不理。哼,不也是租的房么?当年,骗老娘把老家的房子卖了,结果却撵老娘出来!这世道,满大街都是白眼儿狼!
  五楼的门口,站着两个人。一个是四十多岁的男人,眼睛很杀人;一个漂亮的姑娘,眼睛挺水灵。向淑芬正要开口,那姑娘说:“向大娘,塑料袋不干净,装汤水更不好,最好还是用碗装,洗干净的塑料碗也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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