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天无1 35997楼 2014-09-02 10:14: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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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设置问题。
这段实在事太多,顾不上来了。所以,以后回复分析案例会越来越少。因为的确大伙积极向上的力量让我感觉到了,所以相同或类似的问题请别再发上来了。谢谢。
小说也是抽空写。今天这一章才弄完,饭都没吃。因为写完要修改,尽昨减少语病和别字。当然,发在这里的是草稿,与将来的出版稿肯定有出入。所以建议大家还是到时候看出版稿好一些。因为出版物是出版机构、编辑、作者、市场人员的集体劳动,肯定比作者一个人的劳动成果要丰厚。
欢迎大家多写红帖,给姐妹们助助力。其实,心力强大的姐妹根本就不需要别人助力,也不会有大问题。但生活中,强人毕竟还是少数。
先发帖再吃饭。以后发帖可能会减慢速度。我只有一个脑袋两只手,请大伙鉴谅。
37.诡异推论
屠百药思忖良久,才问:“丰琴的思维有突破。你是如何想到这几点的?”
“从……从晏容姐的提示想到的。”说出这句话,叶丰琴脸腾地红了。她的确是从戚晏容讲屠百药有控制欲才联想到牛兴的。但这事,哪能说破?
“什么提示?”屠百药感到奇怪。
戚晏容接过话头说:“是这样。我们在快入睡时,讨论院儿里住的这些个老板,有什么共同点没有?后来我们总结了,大凡老板,都有控制欲,虽然离开公司这些人并不能管控谁,但他们还是将这种感觉带到社会和家庭。”
屠百药点头:“分析得好!正是这样。你们清楚这一点,包括小刘,才好拿出应对方案,将我们这些VIP客户服务好。”
叶丰琴暗自吐了下舌头,不由得佩服戚晏容的随机应变。
屠百药转过话题:“可是,丰琴的分析看似有道理,但里头几个问题没有解决。我问你,如果白净净出走的消息是牛兴捏造的,警察又不是吃素的,看不出来呀?”
“关键是,我们也没见过白净净留的字条啊。”叶丰琴不服。“就算是真有,也有可能是牛兴逼白净净这样写的。”
屠百药说:“这种可能是存在的,但他为什么要这样做?就是为了掩盖自己在家里藏了自己的老婆?他搞性虐这一套,又不是才搞的,都两任妻子了,用得着这样吗?”
“也有可能,白净净实在受不了,要报警,把牛兴逼急了呢。”叶丰琴仍然觉得自己有理。
屠百药没有反驳她。戚晏容说:“其实,要印证丰琴所说,直接去牛兴家看看就知道了。”
屠百药摇摇头:“这样很不好,私闯民宅是违法的。再说,就算进去了,也找不着。牛兴家,小刘讲了,是郊区别墅,他又是搞建筑出身的,弄一个地下密室什么的,太小儿科了,怎么可能找得到?”
“要不要把这个情况向警察反映一下?”叶丰琴还是认为自己的想法有理。
“怎么反映?证据呢?”屠百药站了起来,双手一摊,“就因为小刘送他回了一趟家?”
“是啊,明明是约定不准回家的,他大半夜的,心急火燎回家干什么?”叶丰琴抓住这一点展开联想,“肯定是担心白净净没有食物了,或是施虐的瘾上来了没法子克制,才出此下策。不然,他说回家取东西,东西呢?根本没发现啊,小刘那双贼眼,多机灵!”
屠百药这回“嗯”了一声:“牛兴大半夜想回家,又不想被我们知道,所以才给小刘封口费,的确像是有啥见不得人的事。但是,仅凭这个推断白净净就在家中,证据不足。试想,牛兴在我们这里,至少半个月没私自活动过,不仅是我们,还有那些客户都看着呢。最主要的是,谁能在地下室呆半月不吃不喝?”
叶丰琴说:“这个,我不同意。屠老师和晏容姐知道洛阳性奴案吧?(二人点头)罪犯李浩在地下室囚禁了6名坐台女当性奴,地窖不足20平方米,前后长达两年时间,根本没人发现,不也照样活下来了吗?而且是6个人啊,屠总。”
屠百药哑然失笑:“这完全是两种情况。好吧,就算白净净在地下室有水有粮,毕竟身份不同。那6名坐台女,本身就怕身份暴露,白净净是牛兴法律上的妻子啊,而且是舞蹈学院本科毕业的,她会任由牛兴摆布吗?退一万步说,牛兴婚内性虐也好,控制白净净也好,只要白净净不报案,都属于家庭内部的事嘛。牛兴为啥要多此一举呢?”
戚晏容说:“我觉得屠老师分析得有道理,因为还有两个事实摆在面前:1.牛兴的身体是我检查的,的确是多症并发,人几乎都不行了,不然怎么会花这么多钱来我们这里?看来真是到处医治都没有效果,加上相信荣坤荣总,才来的。客观上讲,这种身体状况,别说是性虐,就是普通性行为都难以完成。2.牛兴的病,看样子真是白净净的出走才引发的,不然不会集中发作。我们都是学医的,应该知道并发症通常都是受了极度的刺激,或是受了什么意外的伤害。这一点,与荣总的讲述一致。既然牛兴没有受到其他的伤害,白净净的出走诱发了牛兴的并发症,最有可能。”
屠百药说:“专业就是专业。咱们说了那么多话,戚博士只用一个‘病’字就全部推翻了。是的,牛兴有病,而且浑身都是病,所以到我们这里来求活命。在这种情况下,他不可能还要回家,到什么地下密室搞性虐的。”
“难说。”叶丰琴仍然很固执,“就算他身体不行,但他的心理病更重。从精神疾病来看,有的人快要死了,还对性事恋恋不忘。我在医院实习时,有个返聘的老头儿,八十多了,有一天突然脑梗死了。我们收拾他的电脑,打开一看,硬盘里存着上千张黄图和几十个黄色视频。所以说,人的心理不是表面上看到的那样。牛兴身体不好,但他的施虐心理已成惯性了。”
屠百药听了,没有说话。
戚晏容说:“丰琴讲的也不是完全没道理。但如果真是这样,事情就太吊诡了。”
“世界之大,无奇不有。”叶丰琴对戚晏容的肯定很受用。
屠百药摸出根烟来,点上,默默地吸。戚叶二人没阻止他。的确,他太累了,这两天几乎没有休息。
抽了半支烟,屠百药掐了,踱步沉思。
最后,他坐下来,揉了揉发红的眼睛,挤出一丝笑来,对二女说:“你们的分析,全都有用。但是,我们现在换一种思路试试吧。抛开专业,抛开性虐这个特征,咱们只说牛兴今晚回家这件事,用警察办案的方式来推论一下,如何?”
二女茫然点头。
“假设一:就如同丰琴所说,牛兴把白净净关在家中某个私密所在,今晚回家探望她并施虐,完事后身心愉悦;假设二:牛兴真的是回家拿东西,但后来又觉得没什么可拿,就回来了;假设三:白净净真的跟人跑了,但不联系牛兴,牛兴回家是为了看看她回来没有,如果回来,白净净不可能不留一丝痕迹;假设四:还是白净净真的跑了,但她和牛兴之间有某种联系,这种联系只有在他们家才能实现,所以牛兴回家是为了这种联系而去。你们认为,这四种假设,那一种更有可能性?”
戚晏容说:“我认为屠老师抓住牛兴异常回家这一点是非常准确的,也是我们现在掌握的比较明朗的线索。事实上,牛兴、荣总,包括张志钢夫妇,这些目前住在我们这里的客户,虽然遵守我们的规定,但他们从内心根本没把我们这家机构当成什么管理机构,只是出于各种需要才这样做。牛兴不惜采取贿赂刘刚的方式,一定要乘夜回去一趟,有无法言说的原因。他完全可以跟屠老师说想回家去一趟嘛,为什么要偷偷摸摸的呢?”
叶丰琴提醒戚晏容:“屠老师是问,四种可能哪种最有可能。”
屠百药问叶丰琴:“你认为是哪种?”
叶丰琴说:“我认为都有可能。”
“那我等于没说。”屠百药笑道,“如果不好选,可以用排除法。”
戚晏容说:“第一种假设,我认为不成立,主要是:1.牛兴的身体已经不允许他这么做;2.就算做,半个小时不够从容;3.他从家里出来时并无异样。第二种假设,更无可能,因为牛兴根本没拿东西,再说,拿东西这种事,让别人拿或送来即可,没必要大半夜偷偷摸摸去。所以,我认为第三种和第四种假设,较为合理。”
屠百药一击掌:“说得好!我认为第三种其实与第二种一样。白净净跑了,现在警方、私家侦探和我们都知道了,他想回家看妻子回来没有,也用不着偷偷摸摸的。所以,前三种假设完全可以排除,只剩第四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