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姻治疗师:揭秘夫妻那些事儿

  @秋天以北乔 37718楼 2014-09-05 09:12:13
  船长一直在推荐看《资治通鉴》,我觉得《易经》也是非常好的一本书,里面写得非常有智慧,我觉得姐妹们可以每天读一读。我觉得生活么,心平气和一点。只有管好自己了,才能影响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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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易经,中国读得懂易经的有几人?那些解构易经的书,多是扯淡。
  易学在五四以前就已经失语。因为不是字面的意思。
  读书,得有可操作性。能把通鉴读下来的人,也不到2%.
  @tingyurumian 时间:2014-09-05 09:14:03
  老船,看了那么多婚姻出现问题的故事,看了你那么有耐心的去开导劝慰,除了感同身受的理解他们的苦痛,欣赏你睿智以及热心善良不厌其烦的真诚的同时,也替他们感谢你,迷茫的时候,需要一个有力量的人帮帮他们,如果足够聪明足够理性,一定能从你这里吸取到很多智慧,从而调整并且更好的走过迷茫。那么多婚姻的问题很多时候还是出在性格上,老人家说性格决定命运这个是很对的,打铁还需自身硬,如果我们每个人都该多从自身找原因,从性格上,从思路上,从历史上,甚至是电视剧中,以及身边的每一个正面的反面的事情里去吸取经验,明白自由是以不自由为前提的规矩,不断克服克制不该有的欲望,坚守底线和原则,尤其是女人,做一个思想,精神,经济都独立的一个完整的人,一个内心强大而又会经营家庭,懂得适时地退让和适度的包容,那么白头偕老 ,相濡以沫这样世人求而不得的珍贵情感,又怎么会不降临在你的生命里呢?你说对吗,老船。人生,如果少了贪婪的放纵,知道正道是沧桑,又怎么会多了那么多,把自己玩残,把家庭玩散,把人生玩废的人呢。简简单单,做个脚踏实地,经营家庭,经营事业,多好。一扯犊子,其实乱七八糟的事儿就都来了,出来混都要还的,也算是,轮回中的前因后果的惩罚吧。老船,我唠叨了这么多,不知道你会不会以为我说大道理啊,其实,简单说,就是一句话,别扯淡,好好过日子,走歪了,总有你受的。古今的、中外的、身边的、电视的、听说的。。。。借鉴别人的经验也该知道这人生路该咋走了,那么多人之所以还纠结,其实就是马克思老人家说的 主观不能符合客观,很多事,知道那么做不对,可是。。。完了,一可是就完了。。。。呵呵老船,你别骂我文邹邹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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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除了一句马克思的,都同意。
  马克思那些东西,全世界只有中国和朝鲜认,而且都是借他的皮做自己的事。实际上就是个考试工具罢了,考完试边学生都不认。

  新饭出炉,大伙挺起。这段真是忙晕了的说。。

  38.突破口

  清晨,薄雾蒙蒙。刘刚带着中途岛的住客们慢跑。
  胖子牛兴虽然身体有些好转,但论体力,连刘成双都不如。所以,他总是落在后面。
  跑到大运河森林公园,就见道上有一人,正施展拳脚,练得虎虎生风。一看,原来是屠百药。
  牛兴想偷懒,就停下来打招呼:“屠总,好雅兴啊!”
  刘刚正要吆喝牛兴跟上,屠百药收拳,把手一摆:“小刘,你们继续。我有事情请教牛总。”
  牛兴想,反正少跑一会儿是一会儿。昨晚没睡好,现在脑袋都是晕的。
  他擦了把虚汗,笑道:“屠总,我军少了你这样的指挥员,真是一大损失啊。”
  屠百药笑道:“牛总,我军人才辈出,我是被淘汰下来的,你就别笑话我了。我啊,真有事情向你请教。”
  “啥事儿?”牛兴有点警觉。

  “其实也没什么大事。”屠百药说,“我这人啊,你也知道,生搬硬套的,特别……特别不会同女人打交道。咱这治疗中心,戚博士、叶医生都是女人,总是跟我抬扛,我真不知怎么处理才好。”
  “女人?啊哟,你可找错人了。”牛兴肥手摆了两摆,“我是最怕跟女人打交道了。在女人面前,话都说不利索,又如何能指点你啊?”
  “你看,谦虚了不是?”屠百药看着他的眼睛,“谁不知道,牛总家大业大,娶了个舞蹈家,公司里美女如云?”
  牛兴眼珠一转:“公司那些女的,我是从来不管的,有职业经理人在管。至于我家那位,这不都嫌弃我长得难看,跑了嘛!对了,我听说屠总神通广大,找人的事有消息了吗?”

  “啥消息?大海里还真能捞上针来呀?”屠百药为难地说,“昨天,我不是让小刘跟牛总汇报了嘛,我们不找了,根本没有线索。警察都没办法,我有啥办法?协议,取消算了。”
  “刘教练是说了,但我没有同意啊。”牛兴说,“如果屠总都找不到,天下哪还有人能找到?你就别推了。我呀,是身体真不灵,不然与你一同去找。”
  屠百药说:“牛总,是不是真的信任我?”
  “这是哪里话?”牛兴不高兴了,“不信任你,会把命都交给你吗?不信任你,会把车、电脑、手机都交给你吗?不信任你,会像个新兵似的天天跟着刘教练受罪吗?我可跟你说实话,老牛至少二十年没吃过这些苦了。”
  屠百药说:“如果牛总还是要让我找人,我得到您家看看白女士平时生活的场景,或可发现一些蛛丝马迹。”

  牛兴一愣,随后说:“她吧,平时不吭不哈的,经常又不在家,我没发现她有啥异常啊。”
  屠百药说:“既然牛总找到我,我就得找点线索呀。不然,我又不是神仙,怎么知道她去了哪儿?”
  牛兴爽快地说:“屠总,欢迎去我家。我也正要回家打两个电话。有你一起去,不算破坏你们的规矩吧?”
  “当然,当然。”屠百药心想,这老狐狸,很可能知道刘刚告密了,就来个顺水推舟。

  牛兴那么大的家业,居然只有一个保姆,而且还是个聋哑女人。
  这个女人五十多岁,中等身材,头发黑得像墨,面色苍白,动作麻利。牛兴领屠百药进了别墅后,保姆熟练地上茶。牛兴比划了几下,意思是要与客人谈谈。保姆便上楼去了。

  屠百药目测了一下牛兴家,面积大概与荣坤家差不多,只是装修更加考究,大厅壁上竟然贴的全是玉石。屠百药看了,叹息道:“到了牛总家,才知道自己一穷二白啊。”
  牛兴打量着他:“屠总也别客气!几前年前的你,上过榜,拿过奖。当时的屠总,想见一面都很难啊。”
  屠百药摇头道:“那些东西,不过是过眼烟云。只是没料到,牛总生了病,也还有时间打听我那点小事。”
  “你知道,我们做生意的人,从来不把钱乱扔的。”牛兴笑道,“荣坤兄弟的话当然也管用,但如果对屠总一无所知,我怎么会把自己交给你?还把寻找老婆的事一并托付?”
  屠百药笑了笑,“我也知道,现在在我们中途岛的客户中,至少有四个人是牛总介绍来的。在此,屠某一并感谢了。”说罢,举了一下茶杯。

  牛兴说:“那也是应该的。介绍他们来,是帮他们。这段时间,我真的有种起死回生的感觉。这得谢谢你和戚博士。”
  屠百药说:“牛总客气。调理好你的身体,当然需要一定的时间。我们庙小,照顾不周还望见谅。”
  二人东拉西扯,相互客套。喝完一轮茶,屠百药说:“牛总是有大智慧的人,应该知道我今天来的目的。”
  “不就是看看白净净的房间嘛。别急,喝完茶,我带你去看。”牛兴显得很轻松的样子。
  “本来是想去看,但现在我觉得没必要了。”屠百药说,“刚才见了为牛总管家的女士,我觉得去了也不过是看到特别整洁的房间而已。”
  “屠总观察力真强!”牛兴赞道,“不错,我这位管家虽然先天患病,耳朵和嗓子受了影响,但做起事来一丝不苟。不然,我怎么敢把这个家全部交给她?”
  “不过,我虽然不必到房间去看,但还是要问一点问题。”屠百药看着牛兴的眼睛。
  “屠总,我老牛是知无不言,请问吧。”
  “请把这位女士的情况介绍一下。”屠百药说,“还有,平时白女士都与谁来往?”
  “管家叫李美静,我叫她李姐,天生聋哑,是我当年从保姆市场领回来的。”牛兴回忆道,“那时,保姆市场很不健全,北京也没有几家象样的家政公司,跟农贸市场似的。李姐缩着头,显然好几天没吃饱了,谁也不要她。我认为人的某一方面有缺陷,其他方面一定会有专长,就把她领回来了,果然十分能干。她在我这里,有十五年了吧。对于白净净,平时不怎么与人来往。我忙,好多时候都在公司。近一年多,她常常出去玩。也是我大意,没太在意,所以出了事儿……”

  屠百药说:“听说,牛总的前妻宋小悦女士,你就不准她一个人出去逛,所以后来才离婚的。”
  牛兴说:“是的。有了前妻的教训,我才对白净净放任自流。没想到,真放了,就出问题了。”
  屠百药又问:“李姐跟了牛总十五年,等于是亲人了。她在白女士失踪这件事上,向你汇报过什么?”
  “是的。李姐人非常好,就像我的亲姐姐一样照顾我。白净净是在一天夜里不见的。但车子没开走。李姐生活很规律,除了平时搞卫生做饭,一般最迟九点半就睡了。我有时回来晚,也不惊动她。毕竟上了点年纪啊。”

  屠百药点点头:“牛总很体谅人,难得!李姐与白女士关系如何?”
  牛兴说:“白净净很体恤李姐。她虽然是我老婆,但李姐跟着我的时间长啊,所以当阿姨看待,能不让她动手,就不让她动手。当然,毕竟李姐不比咱们用语言交流方便,白净净学哑语似乎没什么天分,所以沟通起来还是不那么顺畅。”
  屠百药表示理解。“白女士留的那个条,牛总还能找到吗?”
  “能。”牛兴起身,就上楼去了。
  不多时,牛兴拿了张纸条下来。这张纸条是在台历上撕下来的,上面写道:

  牛总,咱俩实在没法生活在一起,我出去透气了,你也别找我,找也是白费劲。


  字迹娟秀,一看就是出自女人之手。
  屠百药看了看台历的日期,离今日已有65天。
  屠百药把纸条还给他:“牛总,咱们得回治疗中心了。你如果需要给公司打电话,我可以等你。”
  “不用了。”牛兴说,“我来你那里前,已经安排好了。我才不学荣坤那小子呢,拖泥带水。既然把公司交给人管理,就得放手。”
  在二人离开前,牛兴上楼找管家,似是有什么交待的。完事后,那个女人到客厅送别主人和客人,随手从桌上的籐条果篮里拿出两个青苹果,递给主人和客人,意思是带在路上吃。屠百药不喜欢吃水果,客气地摆摆手。牛兴却接了,对屠百药说,屠总,这可是从美国进口的哟,平时每天几乎都吃的。
  屠百药说,我从小就不爱吃。牛兴也没勉强,把青苹果揣进口袋。于是二人出了别墅区,驱车回到中途岛。
  屠百药停好车,让牛兴先回宿舍,便进了办公室。
  只见赵娟站在那里,眼圈有些红,额头上肿起了个大包。不过人看上去,精神状态比昨天好得多。
  原来,昨夜回家后,邱家差不多闹到天明。
  事情经过很简单:老太回去后,由于只有两室一厅,赵娟就把客厅的沙发放平,让老太太将就一下,等把屠百药找人新租的房子收拾好,再一起搬过去。老太太心头不爽,要让赵娟夫妻睡沙发,她睡床。赵娟就让老公睡沙发,婆婆睡里屋,她跟小军挤一下。这事就算安顿下来了。不料,老太太又在卧室闹起来了。赵娟进屋,老太太指着赵娟鼻子骂她,说她把今年夏天老人买的一床被子用来当褥子,简直就是浪费,不知顾惜。赵娟本来就有气,加上听屠百药他们上了不少课,当即与婆婆争吵起来。老人没料到从来都不敢回嘴的儿媳妇变厉害了,想灭她的气焰,就大骂起来。
  在外头的邱大成冲了进来,挡在母亲和媳妇中间,对母亲说被子是他垫的。老母亲认为儿子帮儿媳妇合伙欺侮她,坐在地上捶胸大哭。邱大成让赵娟向母亲道歉。赵娟说我没错道什么歉?于是夫妻吵了起来。邱大成感觉头要爆炸,就说反正我也睡不着,要闹就闹吧,把那床当褥子的被子扯下床。不料用力过猛,右拳打在媳妇额头上,顿时起了个大包。
  这时,邱小军过来了,冲着奶奶和父母大喊,你们都是没素质的人!生在这个家,真是上辈子做了坏事!于是奶奶骂孙子,父亲训儿子,妈妈护儿子,乱成一团。这一闹,惊动了邻居,对门的人敲门,说你们再闹,就报警。一家人这才收敛了,各自生闷气,一直枯坐到天明。

  天明还没亮,老太太就下楼了。赵娟以为她是要去买早点,不料去了一个小时都没回。邱小军说,奶奶是自个儿到燕郊去了。邱大成听了,坐着没动。赵娟给小军煮了两个鸡蛋,洗把脸,就到中途岛上班来了。
  屠百药听完赵娟的讲述,击了一下掌:“太好了!赵娟,看来你们家的事终于有突破了。”
  赵娟一时没明白。
  屠百药说:“你婆婆经过昨天的事,心头窝了一把火,要找茬儿发泄出来,根本无关被褥的事。关键点是,大成能够出面了,虽然误伤了你,但他敢于出头面对母亲和妻子,就是巨大的进步!当然,你也很关键。头上受了伤,但情绪比较稳定,说明你也能够正视问题,而不是采取破罐破摔的法子,甚至寻死。”
  经屠百药解构,赵娟心头亮堂了,请屠百药安排工作。
  屠百药说:“你先到食堂去,拜陈让师傅为师,好好学学做饭。你以前当然也会做饭,但陈师傅是专业的,你还得从头学起。不过,他的结巴,你就不要学了。”
  众人都笑了。赵娟高高兴兴地去了小食堂。
  叶丰琴赶紧问屠百药去了牛兴家,有什么发现没有。
  屠百药说:“当然有发现!这么看来,无论是赵娟的事,还是牛兴的事,都有突破口了。现在无事,咱们都找个地儿眯一下,养好精神再说。”


  (未完待写,请顺手顶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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