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姻治疗师:揭秘夫妻那些事儿

  之所以请姐妹们谈谈这个,是除了你们自己没人在乎的事,知道吧。
  婆婆,早就忘了当年的事了;公公,只关心是带把的吗?老公,当然也着急,但是也就那一会儿,见娘俩没事也就放心了;死了,再找个新的。
  生娃是情感风险管理中一个非常重要的环节,就是生育风险。有的是丢掉了老命的,有的大出血从此身体每况愈下。有的做月子受气哭,一辈子都是迎风泪。做妈妈是人生最大的风险之一,也是人生的转折点。
  但是,生娃在传统的观念中,就是生个娃,没人当回事的。
  在将来写到的情感风险管理中,有专门的章节要体现,也希望各位姐妹无么奉献一点素材。因为,不在这个帖里说,你在哪里说?而且,那些天真的小姑娘们,不知道这个事弄不好一生就白活了!!
  12点准时发新章,挺起!!
  马上发新章,各位先暂停一下发帖,让俺比较集中地发完小说章节,谢谢。

  44. 命悬一线

  叶丰琴心头一凉,伸出右手,紧紧抓住屠百药的左手。屠百药用力地卡着她的手,仿佛是他被抛起来后本能地抓能够得着的东西。但他的声音,仍然很低沉,仿佛是从地狱里传来。
  我醒来后,在医院里。我的岳父在床边,对我说,百药啊,咱爷儿俩的缘分恐怕尽了。我赶紧问是怎么回事。岳父告诉我,在出租车左拐的时候,迎面来了一辆宾利,一个刚满十八岁的富家子弟刚拿驾照就买了新车,在郊区飙车。富家子弟和另一孩子当场残废,出租车司机撞断了腿,我的腰被撞断了……阿诚,坐在左边,那辆足有130迈的车正撞着他,还没到医院就没气儿了……天哪,我当时就觉得我已经死了……

  屠百药讲到此处,把牙咬得紧紧的,用力地掐住叶丰琴的手。黑暗中,叶丰琴觉得他双眼就要喷出火来。
  我混蛋呀!如果那天不带儿子去放纸飞机,就不会出事;如果当时没被快乐冲昏头脑,就会让儿子系安全带;如果当时没有被泪水迷着眼睛,就会及时提醒出租车司机……哎呀,一切都晚了。我的腰虽然撞断了,但我感觉不到疼,只觉得世界是黑暗的。我的心死了,我疯了。我现在根本记不起来,那几个月是如何在医院度过的。我的伤好之后,岳父带来一份协议,当然是我妻子与我离婚的协议。我根本没看条款,就签了字。是我害了妻子,害了儿子,害了两位老人。我从那以后,就变成了行尸走肉。我不敢再呆在深圳这个城市了……是宋时鱼救了我。他让我到北京来。于是我就来了。后来的事,你都知道了……

  叶丰琴听完,轻轻地擦去腮边的泪水,没有说一句安慰的话。因为,她知道这是多余的。
  冷风把雨水斜吹过来,打在他们身上。他们都像木雕般枯坐不动。
  整个墓园,除了风雨声,再无其它的声音。
  良久,屠百药才松开叶丰琴的手,小声说:“丰琴,谢谢你。”
  叶丰琴摁亮小手电,看了看表,说:“哎呀,都十二点了!”
  屠百药猛然惊醒,说:“光顾着讲往事,把正事儿给忘了。这个李美静,也该到了吧?”
  叶丰琴感到背脊一阵发凉。刚才,她被屠百药的讲述吸引了,完全忘了是在墓地。如今漆黑一团,身上又淋了不少从树上滴下来的水,顿时有些颤抖,也站起身来,准备活动一下身体。

  然而就在她站起来时,突然感觉腰上冷冰冰的。她以为是树上掉了一汪水。伸手一摸,整个人顿时僵在那儿。
  因为,顶在腰上的,是一柄匕首。
  “不要出声。”一个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随即,她觉得自己的脖子被一支粗壮的胳膊箍住了。
  屠百药还没站起身,就被一记闷棍打趴在地上。
  黑暗中,突然多了三个人,如同从地底爬出来一般。看不清他们的面容,但依稀可分辨出是两男一女。
  “把他,绑起来。”一个女声说。这个声音很低,很哑,吐字也不清晰,还有点陈让式的结巴。
  突袭屠百药的那个男人,扔了短棍,四处看看,没发现有什么可当绳子的东西,就把外套脱了,再脱下衬衣,用它充作绳索,把屠百药的双手反剪,结结实实地绑了。

  “青松,你把手,放开。”那个极其难听的沙哑女声说,“让她,老实点。”
  “姐,她要是乱喊,怎么办?”那个控制叶丰琴的男人问。
  那女的把他的匕首夺过来,对准屠百药的背心:“敢喊,他的小命,就没了!”声音阴森可怖,吓得叶丰琴直发抖。
  “没事。现在墓园管理处,只有一个老头值班。”那个捆绑屠百药的男人把外套穿好,取出一支烟,点了。“方圆五里,除了我们几个,只有鬼,没有人。”
  那女人冷笑:“自以为,聪明!王平,把他弄醒,让他,死个明白!”
  那叫王平的说:“姐,直接弄死算了。”
  那女人冷哼一声:“不忙!有些事,没弄清,得问他。”
  王平说:“没冷水,弄不醒啊。”

  那叫“青松”的人说:“王哥你让开,我来。”说着,不知从哪里摸出一柄闪着寒光的匕首,蹲下身去,在屠百药左手中指上划了一刀。
  屠百药呻吟一声,睁开了眼睛。头上的血,已经流进左眼。
  “敢嚷,剁了你!”青松恶声恶气地说,并迅速地把屠叶二人的手机抢过来,关了。
  屠百药拼命地眨着左眼,想把血从眼里挤出来,但没有成功。他不再挣扎,对那女人说:“你们别伤害她,要问什么,我都说。”
  那女人哼了一声:“算你,识相!我问你,牛兴,这杂种,还活着?”
  “当然还活着。”屠百药说,“他要是死了,我怎么知道这个地方?”
  叶丰琴心里一紧。这屠夫看来是徒有虚名。被人控制后,就马上认怂了。关键是,牛兴没死,他俩想活就难了。
  那女人沉默了一下,突然怪笑一声:“你想,骗我?他没死,就会,和你,一起来。这王八蛋,是个着急人,等不得的。”
  屠百药强辩道:“是他告诉我你女儿的事。他说,3个亿的事算是对你这些年的补偿,不再追究了。”
  “哈哈……”那女人的笑声凄厉嘶哑,让叶丰琴起了一身鸡皮疙瘩。“牛胖子,爱钱如命,你当我,是小孩子?青松,王平,咱去上坟。”说罢头也不回地往前走。
  王平和青松押着屠叶二人,跟着。
  那女人走到109-B号墓前,取下了头巾。微光下,叶丰琴看到了一张鬼魅般的脸。
  她从包里取出一把香,点了,插在墓碑前,然后又撕了纸钱,用火柴点了,边烧边说:“孩子,你的仇,妈为你,报了!牛兴,下地狱了!你走得早,安心去,妈到国外后,年年,给你烧纸……孩子,你死得惨,妈对不起你!这么多年,妈活在,地狱里,但妈没有,哪一天,忘记给你报仇!”说着说着,呜呜哭了起来。
  听着这撕心裂肺的哭声,叶丰琴仿佛置身于阴曹地府,冷汗浸透内衣。突然,她感觉后腿被人踹了一脚,不由自主地跪下去。随即,她也听到了屠百药膝盖着地的声音。
  “月儿,孩子,妈让这两个帮凶,给你磕头。”那女人继续哭。哭到后来,整个身体都扑到石碑上,抖成一团。两个男人垂手而立,似乎也很悲戚。
  正在这时,叶丰琴耳边响起屠百药的声音:“快跑!”

  叶丰琴想也没想,借着跪姿,左脚弓起,右腿后错使力,向着黑暗之处狂奔出去。她越跑越快,越跑越远,耳边是呼呼刮过的风声和身后传来的打斗声。
  终于,她停了下来,因为身后无人追赶。她喘着粗气,拼命把一颗就要崩出胸腔的心压制住。最后,她发现自己的手被什么东西划伤了,火辣辣的疼。
  但她顾不上这些。屠百药怎么样了?她突然后悔起来。屠百药被捆着,此时肯定被那两条壮汉打死了。她为自己的逃跑羞愧不已。经过激烈的思想斗争,她还是决定回去。如果屠百药遇害了,她还有何面目回中途岛见戚晏容?
  于是,她沿着原路走了回来。
  她惊奇地看见,屠百药好端端地站在那儿。地上,蹲着两个人,坐着一个人。
  叶丰琴觉得自己见了鬼。这是怎么回事?

  屠百药看了她一眼,说:“丰琴跑得比兔子还快!不错,这就是我天天逼着你跑步的结果。逃跑,也是一种技能。”
  叶丰琴张大了嘴巴。因为,屠百药虽然站着,但他的身上散发着浓浓的血腥味。此时,他正用牙齿咬住右手手臂上的一根带子,自我包扎。
  “你……你受了伤?”她关心地问。
  “皮外伤。”屠百药笑笑,指着被捆了双手的肌肉男:“这位青松先生,练过几天,实在不好对付。”
  叶丰琴看着地上蹲着的三人。他们眼里都是愤怒、惊疑与不信。显然,在叶丰琴跑开后,这里发生了激烈的打斗。就算黑衣女人没什么战斗力,但这两个男人都身强力壮,屠百药纵使是特种兵出身,其打斗过程也相当残酷。
  但结果才是重要的。他们被制服,屠百药赢了。
  叶丰琴忍不住扑到屠百药的怀里,哭了起来。

  在这个雨夜的墓地,她的情感波动太大,以致无法控制自己。
  “好了,好了。”屠百药轻轻拍打着她的背,“刘刚他们,就要来了。没事了。”
  “刘刚?”叶丰琴不明就里,“你联系了他?”
  “在出发前,我就告诉过他,只要收到短信,就往这里赶。”屠百药笑道,“你见我一直在玩手机,实际上我是确定舒月的妈妈来了之后,就按了发送键。”
  “我……我怎么不知道?”叶丰琴问。
  “你进入我的故事中了。当然,舒月的妈妈也听进去了。”屠百药冷冷地说,“舒月妈妈,就凭你这一点,你还存一点点人性,所以我只打伤你的膝盖,使你不能行走而已。否则,你的腿已经残废了。”

  靠墓碑坐着的女人惨笑道:“算你,狠!老娘第一眼,看到你,就知道,你是狠角!但是,死,也让老娘,死个明白——谁帮你解开的?”
  “你是说这件破衬衣?”屠百药捡起地上散落的衬衣,“它怎么能捆住我?在部队时,至少有七种办法解开反绑的手。当然,要是用细绳捆,就像我捆他们这样用专业的手法,真的没办法解开。”
  肌肉男咬着牙,眼里似要喷出火来。
  “其实,你们早就到了,在我讲我的故事时,你们就来了。”屠百药说,“我的听力已经衰退了。十多年前,我能听清五十米之内任何超过30分贝的声音。你们的脚步声虽然很轻,对这里的环境虽然很熟悉,但我仍然听出来了。”
  “那你,为何,要装?”黑衣女人不解。

  叶丰琴却对屠百药的听力感兴趣:“30分贝是多大的声音?”
  “也就是蚊子飞过的声音吧。”屠百药说,“我当然要装,因为我没有把握一下子能捉住你们三个。”
  黑衣女人恨声道:“所以,你,在我们,毫无防备的,情况下,偷袭!”
  屠百药笑道:“偷袭?我后脑勺上挨的这一闷棍叫什么?”
  肌肉男说:“姐,别跟这人废话。咱们落入他手中,横竖是一死!”
  屠百药让叶丰琴把地上的包拿过来,找到了手电。然后,他手握匕首,迅疾挥出。叶丰琴差点惊叫。不过屠百药只是割开他的衣服。
  “丰琴,你看。”屠百药的手电光照着肌肉男的背脊。背上,纹了一条龙。
  叶丰琴听屠百药讲过,牛兴看到的录相中,有一个背上纹龙的人在虐待白净净。看来,此人就是嫌犯!
  黑衣女人说:“你究竟,跟牛兴那杂种,是什么,关系?”
  “没关系。”屠百药说,“他,只是我的客户。”
  “你把,我们,放了,我给你钱。”黑衣女人说。“或者,做你的客户。”
  “可以,可以。”屠百药笑道,“不过,得等警方把你审完以后,再到我那里去。你的心理病,比我见过的任何人都要严重,是得好好治治。”
  “你说什么?警察?”黑衣女人挣扎了一下,终于还是没能站起。
  “我只治心理病,不管犯罪的事。”屠百药说,“同时,我也没有骗你,因为牛兴真的没有死。那个氰化物苹果,让荣坤荣总,就是经常到你们家做客的那个瘦老板啃了一口。”
  黑衣女人听了,浑身颤抖,终于放声大哭。
  屠百药不理她,继续说:“还有,你串通王平,指使这个青松先生诱骗白净净实施非法囚禁虐待,都构成了犯罪。”
  黑衣女人只是哭,是绝望的哭。
  屠百药最后说:“你要是聪明人,就只承认转走了牛兴的3亿元,但见了警察就要主动自首,这样才能保命。牛兴这边,我跟他说,尽量不要提到其他事情。至于王平,看在你老婆是宋时鱼的本家,我白让你打一棍子。但是,这位青松兄弟,我实在想不出好办法帮你洗脱罪名!”

  (《婚姻治疗师》第一部连载结束,因为已经超过了网络连载极限,不理解版权问题的读者朋友请百度相关法律知识。第一部还远远未完,如觉得好看可等重新修订和大幅修改的出版物。第一部出版后发行,将于此帖再行连载第二部,请只看小说的读者朋友年后再来,谢谢。而帖里讨论的情感问题以及下一个要连载的《情感风险管理》,将继续进行,请姐妹们呼朋唤友来此贴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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