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姻治疗师:揭秘夫妻那些事儿

  @马甲12345678908 78502楼 2014-10-20 23:15:24
  我刚刚上网看,六折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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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什么神马都得趁早啊趁早。等,是等不来的。抓住战机,才是办法。
  看看光棍节会不会降吧。我估计会。
  各位姐妹兄弟,明天,俺向你们请一天假。因为俺有重要的事要办。
  说是重要的事,其实是一个心愿。

  15年前的一天,我在海淀区万寿路菜市场的电线杆上看到一张贴着的条子,上面用笔写道:
  您是打工者吗?您的孩子无法上学吗?请到打工子弟学校来吧。电话xxxxxxxxx

  我把手中的老姜放下。我心想,还有这种学校吗?要知道1999年年底,北京的流动人口只有300万,现在至少是三倍。
  于是我抄了电话,打了过去。
  接电话是的易本耀。他沙哑的声音说,你是谁啊。我说,我是写新闻的。他说,哎呀,真的希望你们关注打工子弟。
  于是,我与摄影家赵兰健先生(话说这哥们与我整了好多社会新闻,反响都不错。我们为了写长白长生态保护稿《血肉保卫长白山》,曾在深山老林呆了一个月)就骑自行车去了五棵松。那地方很破,现在早都被高楼大厦占据了。我采访了一天,流了眼泪。因为易先生和妻子李素梅老师穿得很破,烤红薯招待我们。大冬天的,孩子们的手都冻出了口子,在寒风中用力读书取暖。
  采访完,易先生夫妇要请我们吃饭。两口在破旧的里屋商量了半天,凑了一把十元、五元的票子。我没说话。他们虽然穷,但点菜舍得。我也没推辞。但当他们去结账时,吧台告诉他们,那位先生(我)已经结过了。易校长说,胡兄弟,我欠你的人情。我说,不,校长,是这个社会欠你的!
  我写的文章原文12000字,一个晚上呵成,于2000年1月发表,原载《人民日报市场报》、《作家文摘》、《跨世纪人才》、《家庭》等媒体,后全国60多家媒体转载,引起轰动,社会反响极大,是最早报道打工子弟的长篇文章,后面的新华社、中央台等都以我的文章作底本(当然不会提我的名的)。2004年儿童节,温家宝总理与该校师生共同度过;2005年,《北京市流动儿童教学办法》出台;社会各界特别是海外的捐款帮助他们度过了一次次难关。十多年来,易校长管理的学生达10万人。
  易先生与我们成了好朋友。
  多年了,我忙于生计,只是通通电话,或过节发个短信,没有再去做实际性的事情。在我出了些书,并研究出自己的作文教学方法之后,今天我与船嫂商量:我得去看看孩子们。他们跟我一样,都是穷苦人家的娃。但是,我们都是人。社会不公,可是我们不能等它公,我们自己得努力。
  这个想法让我坐立不安。今晚,我给易大哥打了电话。他说,兄弟啊,赶紧来。我们好想你……
  我说,我也好想你和李老师。我明天要来看你,要与你畅谈,看看能为孩子们做点什么。他说,好啊,好啊,有你们的关心,我就有信心……
  那么,我明天要去看看。看看能为孩子们做点什么。当然,现在还不知道。去了再说。所以明天不能在帖里陪姐妹们了。

  为了请大家了解这个群体,我把旧文找了出来。为便于阅读,本文有删节,原文约12000字。
  北京是全国高学历人群最集中的城市,平均每七八个人中就有一人具备大专以上文凭。然而却很少有人会注意到,北京同样有失学儿童相当集中的“民工群落”——京城300万外地人口中那些流动性最大的学龄儿童,多数处于失学状态。无论社会各界对这些孩子们的父母“吉卜赛”式的生活方式有怎样的评价,有一点却是共同的,那就是:儿童失学不仅是无理的,而且是违法的!
  在这里,我们向读者介绍一所由打工者创办的学校——北京行知打工子弟学校,尽管这所学校至今尚未正式注册,但它毕竟为这些孩子开启了一扇求学之门。 ——按语

  文/胡友聪(怀旧船长) 摄/赵兰健

  北京海淀区,全国高校最密集的地区。海淀区八里庄五孔桥的西北,一条扬尘土路的延伸处,一个破旧的院落。
  寒风里传来朗朗的读书声,半空中飘扬着鲜艳的国旗。矮墙上,“北京行知打工子弟学校”几个红字格外夺目。
  这是一所迄今为止尚未行政注册的学校。它也是目前全国最大、学制最健全的打工子弟学校。这所“创建”于1994年9月的小学,现有学生1226人,教职工68人,设有22个班。
  学生籍贯分布于全国24个省、市、自治区,在京住所分散于5个城区。这所全国独一无二的学校,承载着拖家带口寄居京城的打工者的期望。每时每刻,都有欣喜、感激或悲伤的泪水,伴随着这“流动的课堂”流淌……

  流动的课堂:屡迁屡办

  学校的创始人叫李素梅,一个很难从脸上看出悲喜的妇女。李素梅在河南老家时是民办教师。1993年3月,李素梅只身来到京城,投靠在京郊五棵松种菜的弟弟和卖菜的姐姐处,试图摆脱经济上的困境。她教书10年,对卖菜的行当并不熟悉,倒是关注起妹妹及附近老乡的孩子们。这些孩子都到了上学年龄,却因交不起几千元的赞助费而无法入学,只能四处乱窜。每每看到灰头土脸的“野孩子”,李素梅就难过:难道这些孩子长大以后依旧要重复上一辈的生活吗?终于有一天,她决定放弃卖菜挣钱的机会,她要教孩子们学习文化知识。
  1994年9月1日,李素梅开课了。“教室”设在五棵松菜地的一个窝棚里。9名民工的孩子在泥凳、石桌上认识了第一个拼音字母。
  看着孩子们瞪着明亮的眼睛、张开小口吃力地读着拼音字母,李素梅流出了来京后的第一滴眼泪。
  也不知是谁走漏了“风声”,民工们纷纷钻进这个低矮的窝棚,带着孩子求学来了。“老乡”的圈子越扩越大,求学的孩子日渐增多,年龄从7岁到13岁。到1995年,学生已达60人。
  小窝棚装不下了,李素梅便请人在菜地里重新搭了个能避风雨的菜棚,实行“复式教学”。一个屋子里,分成学前班和一、二、三年级。上完一年级的课,让孩子们写作业,再上二年级的课,依次类推。各班的孩子围坐一团,一时童音四起,把李素梅忙得头昏脑胀,随时都可能栽倒在地。在极度的疲惫中,她不得不写信向丈夫易本耀“告急”,请他来京帮忙。
  易本耀虽从未上过讲台,但封封家信,让他觉察到了妻子的焦灼心情。他终于横下一条心,辞去了县粮食局的公职,来到了北京。
  易本耀走进菜地,惊诧了!妻子所说的“学校”,是用破旧砖头垒起来的简易工棚。房顶先用纸盒铺成,再盖上草帘子,
  最后压上砖头;工棚没有窗,低矮的门框直撞头,屋内潮湿阴冷。而李素梅,正在向孩子们抑扬顿挫地讲授着文化知识。
  “这个世界上多了一个老师,就少了一所监狱……”易本耀记不得从哪本书上看到过这句话。但此时此刻,这群打工子弟刻苦学习的场面却震撼着他的心灵。他决定和妻子一道把学校办下去!
  1997年春天,易本耀共建工棚7个,招收学生262人,组织教师13人,学制从学前班到六年级都齐了,北京行知打工子弟学校已初具规模。
  虽然春天的菜地里弥漫着刺鼻的粪味,周围都是堆成小山的垃圾,但毕竟有了栖身之所,不谙世事的打工子弟们,像春蚕一样沙沙地汲取知识的营养。“不要乱扔垃圾!”、“不要随地吐痰!”、“饭前要洗手……”孩子们开始用文明去要求身在大城市却依旧陋习未改的父母。而没有文化的父母则笑出了眼泪。
  可是好景不长。打工子弟学校的动荡开始了。
  1997年4月,五棵松菜地被当地租给一家公司建房。几百名孩子无处可去。几天时间,易本耀仿佛苍老了10岁,头发大把大把地往下掉。他和妻子顾不上喝一口水,整日奔波于京城的大街小巷。
  6天以后,满嘴长泡的易本耀在附近的沙窝村租了一个废弃的私人厂房。就在大家欢天喜地的搬桌椅用具、准备乔迁“新校”时,有关部门来了,指责易本耀非法办学,限期搬出管辖区。又是夜以继日地奔波,又一次“迁校”。1997年5月,学校在玉渊潭乡彰化村租了一个煤厂的前院匆匆“复课”。然而仅仅两个月后,出租方执意解除合同,学校再次“搬迁”,移至八里庄五孔桥一处废弃的院落。
  这是一个废弃多年的涂料厂。易本耀第一次走进时,满院荒草,垃圾成堆,成团的蚊子暴雨般扑打过来,房子砖头裸露,屋顶全是拳头大的窟窿,窗户几乎没有一扇能关好的……
  “如此迁徙何不注册一个学校?”回答这个问题时,易本耀把头压得很低。他说:“钱!注册资金至少要200万元。这些娃们,每人一学期只收300元,若有特殊情况的还要免费。今年的学费收了37万元。而实际花销51万元,亏空14万元。”他打开抽屉,里面是一卷捆扎得很结实的钞票,数目3600元,这是易本耀刚从一个做生意的老乡那儿借来的,准备给教职工发的当月工资。

  社会的呐喊:救救孩子

  易本耀说:“学校能办到今天,并不是因为俺和李素梅,是因为有很多真正关心平民教育的人付出了大量的心血。从某种意义上说,也许救助连小学都上不起的孩子比救助贫困大学生更有意义。不能上大学的孩子至少心智健全,但一个连男女厕所都分不清的文盲,却是社会沉重的负担!”
  易本耀谈及那些关心扶助打工子弟学校的人,热泪盈眶。1996年9月,当易本耀还在五棵松菜地里艰难教学时,《华声月报》记者曹海丽流着热泪采访了该校。远在美国洛杉矶、已80岁高龄的华侨任玉书女士看完报道,当即向《华声月报》写信,先后共寄来20万元人民币,请报社转交给北京行知打工子弟学校。这位至今未曾谋面的老人,被易本耀敬为恩人,依其照片画像一幅,挂于墙上,每日仰望。学校的墙上,有“任奶奶你好”几个大字。在1000多名孩子的心目中,任奶奶是他们最尊敬的人。
  原《华声月报》社社长范东生,是范长江的儿子。在打工子弟学校濒临危亡的关头,他毅然同易本耀站在一起,并以报社的名义与现今校址的所属单位北京玉北公司签了合同,才使这所学校得以保存下来。
  国务院发展研究中心的赵树凯处长,是研究全国流动人口的专家。1996年2月,他在菜市场宣传栏看到一则“广告”:外地来京的孩子想上学吗?请到打工子弟学校来。他感到奇怪,决定探个究竟。在五棵松菜地,他亲眼目睹了只有在贫困山区才实施的“复式教学”,被深深感动了。他介绍了北京电视台的记者前去采访,此后一直关心打工子弟学校的成长。在学校屡屡受挫期间,他鼓励易本耀一定要坚持下去,并联系扶贫基金会向学校捐赠了桌椅;联系首都师大、北京师大的大学生为孩子们义务授课;领着易本耀到北京市教委、海淀教委等相关的部门咨询……爱人回国后,夫妻俩一有空就到学校排忧解难,为学校倾注了大量心血。
  1997年,任玉书女士给全国政协委员、中国陶行知研究会会长方明打电话,请他帮助打工子弟学校。
  方明很快来到学校,在与范东生、赵树凯等人一道为学校排忧解难的同时,还对学校的办学思想进行具体指导。为学校定名“行知”,一是纪念从事贫民教育工作的著名教育家陶行知先生,二是以贫民办学思想作指导。因此,每个孩子一学期300元的收费,从五棵松到五孔桥一直没变过。
  当前学校的相对稳定,与这几位让易本耀铭刻于心的热心人有着相当大的关系。
  现今的68名教职工,其中12名为北京人,其余来自山南海北。他们中有本科生、大专生,最低学历也是中专毕业。他们把自己的青春奉献给孩子们,是因为一种良知。他们要挽救这些因贫困而无法进正规学校学习的孩子们。
  白颖华老师今年39岁,是在京军官的随军家属,已有20年的教龄。此前,她一直在城里教小学。
  1997年冬天,北京电视台介绍打工子弟学校的镜头攫住了她的眼睛,在一个奇冷的傍晚,她跨入了易本耀的办公室。从此,白老师成了这所学校的音乐教师。
  能把白老师留下来的不是易本耀,是孩子们。第一次为孩子们上音乐课,许多孩子听见乐器一响就哭了。有的离开座位奔上来,眼泪汪汪地说:“老师,我能吹口琴吗?”“老师,我能摸摸二胡吗?”“老师,什么叫钢琴?”……白老师当了20年的老师,却忍不住想大哭一场。
  相对于白老师,李秀芬只能算个大孩子。这位来自辽宁的姑娘,一开始投入这个队伍,就主动挑起四年级和六年级的语文课,经常累得一闭眼就能睡着。有一次,班上的两个孩子打架,其中一个孩子的家长第二天冲进教室,不问青红皂白就把另一个孩子打哭了。李秀芬十分生气,与那家长说理。但那家长是大字不识一筐的民工,把她骂得直掉泪。这件事让她深刻认识到这是没有文化的结果。“决不能让这种愚昧无知在他们的下一代延续下去!”由此反而坚定了她的决心。
  像白老师和李秀芬这样的教职工,在这里随便一说就是一大串。
  学校的试卷,都是铁路师范二小、永定路二小等单位提供的;学校的课桌、用具,有一部分来自友邻小学的捐助;北京师大、首都师大的“大学生青年志愿者”队伍,是这里的常客……易本耀动情地说,打工子弟学校能够存在,是因为有社会各界的无私救助。

  孩子的渴望:我要读书

  13岁的樊桂华父母是菜农。好喝酒的父亲在一次大醉后打架,进了监狱,母亲精神受刺激,甩下孩子跑出去嫁人了。小桂华哭干了眼泪,寄住在已养了三个小孩的伯父家。伯父也是菜农,穷得揭不开锅。
  看到城里的孩子上学,连身边的穷孩子也上学了,小桂华就偷偷地哭。他已经是个大孩子了。一天,他碰上了在“贫民窟”里探访失学儿童的易本耀,他怯生生地走过去,小声地说:“老师,我要读书。”易本耀抚着他的头,把他领进了学校,免费让他上学,并为他购买了书本、纸、笔、生活日用品。
  在打工子弟学校,校长易本耀规定六类学生可以免费入学:一是孤儿,二是单亲家庭,三是残疾儿童,四是特困生,五是重灾区来的打工子弟,六是教职工子弟(免半费)。
  有个叫贾文婷的女孩,因病被母亲从青岛带到北京治疗,弄得倾家荡产。可做手术时出了医疗事故,被医生错误地切除了一根神经,文婷的母亲悲痛欲绝。小文婷早该上学了,但母亲每日在地铁口卖零碎物件所赚的钱还不够糊口。易本耀便收留了脸色苍白的小文婷。像病猫似的她现正在二年级二班学习。这个女孩不能再受到一点伤害,因为任何一个意外都可能使她发病,危及生命。学校的教职工对她,比保护自己的眼睛还要用心。
  张雅玲没想到,自己一回到那间不足8平方米的住所,父母就把她带到了车站。卖馒头为生的父母无法交付房租,准备搬到通州区去投靠亲友。小雅玲趁父母不注意,找了个公用电话向易老师告别。电话一通,听到了易老师熟悉的声音,想着自己即将辍学,她“哇”的一声号啕大哭。“易老师,我要读书……”那令人心碎的央求、哭诉,让易本耀鼻子发酸。易本耀强忍眼泪,安慰了她,并派人把几套课本送给她。
  学校是一块磁铁,牢牢地吸着孩子们。打工者的生活不稳定,有的孩子因父母无法在京城立足只得随父母回乡。每一个将要离开的孩子都要在学校里哭喊半天,有的孩子死活不走。但他们又怎能抗拒命运呢?
  易本耀说,来京打工的民工多数来自贫困山区。那里的孩子上学难,即使有学上,也是单调的语文、数学,德智体美得不到全面发展。而他所开办的打工子弟学校,学生们的成绩平均在95分以上。
  孩子们能吃苦,特懂事,自卑但要强。寒风里,记者看到几个孩子在破旧的教室外写作业,手上冻出了血口子。原来,这是成绩稍差或调皮的孩子在“自罚”,易本耀上前劝说,可这几个孩子默不作声,只顾埋头写作业。作业本上,有斑斑泪迹。
  这些孩子中,离校最远的住在丰台、西城等区,有的孩子每天要换乘三四次公共汽车,天不亮起床,很晚才能回家。他们大多数才七八岁,学习生活全靠自己料理,决不给整日因生计奔忙的父母增添负担。
  下课了。上千名孩子在尘土飞扬的大院里嬉戏着,淌着鼻涕的脸被冷风吹得红里带紫。教室里没有暖气,他们以独有的活动方式温暖自己,清扫着心灵上的忧郁。谁敢说在这个庞大的群体中,将来不会产生科学家、艺术家和政要人物?
  在采访过程中,易本耀的讲述被接二连三的电话打断。每一个电话,都是打工者在为自己的孩子上学进行咨询。易本耀眉头紧锁,但口里还是应着“来吧,来吧!”然而这个学校怎么能装得下那么多打工子弟?有的班级,一张课桌已挤着三个孩子。
  据了解,京城300万外地人口中那些流动性最大的学龄儿童,多数处于失学状态。这些孩子的父母,来自全国各地的城镇村落,在京以打工为生:卖菜、摆地摊、收废品、挖土方、做保姆……
  无论社会各界对这些孩子们的父母“吉卜赛”式的生活方式有怎样的评价,但失学对于孩子却是十分残酷的。还孩子读书的权利,给孩子一片知识的天空,不仅是孩子和父母的企盼,也是社会的责任。


  后记:老船与易校长早成哥们。报道后各大媒体关注,捐献者众,学校最大规模时有6000多人,分高中小年级。但至今仍处于困境!
  
  
  
  

  残荷落雪 时间:2014-10-21 00:03:00
  @怀旧船长 2014-10-20 23:56:35.0
  社会的呐喊:救救孩子

  易本耀说:“学校能办到今天,并不是因为俺和李素梅,是因为有很多真正关心平民教育的人付出了大量的心血。从某种意义上说,也许救助连小学都上不起的孩子比救助贫困大学生更有意义。不能上大学的孩子至少心智健全,但一个连男女厕所都分不清的文盲,却是社会沉重的负担!”
  易本耀谈及那些关心扶助打工子弟学校的人,热泪盈眶。1996年9月,当易本耀还在五棵松菜地里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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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船长,有捐款的方式么?或者有什么更合适的资助途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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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赞成捐款,咱们都不是富翁。
  我去看看再说,最好提供精神食粮。我看能不能让出版商整大批的书去。或者,将来我去讲讲写作,主要是提升孩子们的自信。我去讲,比较合适,一则我有教学经验,二来我本身就是草根,有共同语言。
  但具体情况如何,明天去后再来向姐妹们汇报。
  先睡了。各位安。
  重读此文,泪流满面。十五年,未曾改变。这是什么国?当帝都每年因户籍儿童减少关闭学校时,从不给外地孩子考虑一张课桌。比起这些娃,我们那点苦痛,不好意思说。所以这些事不解决,我不会看新闻联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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