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姻治疗师:揭秘夫妻那些事儿

  @戈壁滩上的顽石 2015-01-11 11:37:51
  吼吼:船嫂的马油,用了两天,真的滋润得很哟!期待镜子里油光水滑的自己!
  另外,我同事买了她同学代购的韩国的马油,好像还莫有我拿的船嫂家的量大,却贵着二十多块哦!没抢到的姐妹们请船嫂帮忙继续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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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油的功用,我不多说。那天在群里介绍了,有的同子没看到。今天我拿自己用的效果来验证一下,有图有真相。
  不过在找到2009年发的这篇老文《送母亲》时,重读一遍,泪流满面。母亲去了,我才感觉到我那么爱她。这种爱,就算我的女儿也无法超越。。愿母亲在天堂安息。。
  当时经历了破相之后,我认为不可能恢复。但是在日本的外女得知后,给我弄了马油。前后共用六瓶,一年后几乎恢复。或者,这也是母亲的保佑吧。
  现在我把2009年写的老文多博客原文转出来,请看到的同子,好好爱母亲。。。
  原文址:https://tuoshuiba-image.oss-cn-hangzhou.aliyuncs.com/system/tybbs/s/blog_486df8440100cuj0.html

  送母亲(2009-05-04 00:01:50)[编辑][删除]转载▼标签: 情感纪念日志文化 分类: 散文
  2009年4月14日,农历三月十九。这一天,是我生日,母亲永远离开了我。这一天,我从北京赶回四川老家,为母亲送别……



  1.

  入夜后开始下雨。老人们说,发丧,要下点雨才好。

  姐姐们的哭声仍然游丝般缠绕在老屋的某个角落。人很多,老家人似乎特别在乎这一刻——送母亲上山。

  木漆棺材抬进堂屋。我打开冰棺,再次看我的母亲。

  她安祥地躺在冰棺里,双目紧闭,面色平静,丝毫没有痛苦。我把手贴在她的脸上,很冷。冻了几天的母亲,身体已经僵硬。大哥站在棺材的那一头,面色灰暗。这个与母亲和我隔阂了多年的人,在灯下显得与我一样落寞。这一刻我突然明白,家庭的纠葛,从来没有赢家。

  我双手扶定母亲的肩膀,大哥抬着母亲的脚,往棺材移动。冰棺与木棺只有一步之隔,但似乎要跨越一道鸿沟。母亲很沉,我几乎是用尽力气,才将她上半身托高,试图轻轻地放进木棺,但没有成功。我的手磕在木棺上,破了皮,有血渗出。但我很快稳住了。母亲终于平平地往下躺,然而几日的冰冻,使她的身体定了型,只差一点才能完全放下去。

  因此,我只能将母亲的身体侧放在木棺里,盖上了盖子。旁边不知谁说,等一会儿母亲身体软了,在入土前再重新放一下就好。我曾在几次回家时问过母亲,她说试过,宽松的。这一问就是十多年,还是没想到临了,会有这个插曲。

  做道场的掌坛师嘴里呜噜噜说了几句什么,正是发丧的时间到了。几条壮汉将棺材抬到院子里去。我木木地尾随出去,但听院子上空的篷布上,爆豆般响起了雨声。长天恸哭,而我默然。



  2.

  母亲的死有征兆?抑或突如其来?都不是。

  一个月前,我从北京回到老家,相伴母亲十余日。

  此时的母亲早已不能说出完整的话,但尚能进食,灰暗的眼神中偶尔会闪动晶亮的光。母亲吃一顿饭大概要花一个小时,有时会更长。但母亲那时爱吃水果,香蕉,苹果,她都喜欢。瘫了将近两年,想吃东西的时候,她就张着嘴。我们就削果子,弄成指甲大小的块,轻轻地放在她嘴里,然后不停地说话给她听。母亲喜欢听我们说话,无论说什么,她都眨巴着眼皮,再慢慢地嚼着水果。母亲坚强,生病几年来,不呻吟,不闹腾。

  母亲被医院判过几次死刑,但都没有真正离开我们。我的四个姐姐,都很有孝心,放下手头的活计,轮流到我家照顾母亲。然而最令我感动的是父亲。八十岁的老人,天天形影不离。母亲自从两年前夏天摔倒后再没能起来,父亲开头是抱她起来进食,后来腰受不了。我几位姐姐和我,腰都受过不同程度的伤,只是希望母亲能够坐着进食。

  而父亲最辛苦。每天夜里,要三四次起床照看。母亲有糖尿病、高血压等多种疾病,加之神经受损,出现了脑萎缩。父亲不离不弃,天天为她换尿布、擦身子,还温言安慰。我在家时日有限,每每深夜,我听到父亲哄母亲的声音,像慈母对孩童的百般呵护,就心疼得发绞。

  ——父亲对母亲的感情,是对我最好的教育。

  然而我只能怀着歉疚离开。

  二姐和四姐,还有父亲,都极力劝我离开。他们说母亲不会死,需要我时会及时打电话。

  我记得,有一个多月前走的那天,我喂了母亲一些食物,小声耳语,说我不久要回来看她。我肯定母亲听懂了。她闪了闪目光,终于奇迹般说出两个字:“要——得……”

  这是我母亲在世时与我最后的交淡。



  3.

  4月13日早晨,四姐打电话来说,母亲吃饭已很困难,恐怕有危险。我大急,说马上回来吧。四姐二姐又说,让三姐过来后再看看。父亲坚持说先观察看看。

  两个小时后三姐来电话说,母亲吃完一碗稀饭,让我暂时放心,以前也出现过一天没吃饭的情况。

  这一日如坐针毡。电话不断地打。在昆明的六姐,说她正准备买票。

  晚间,二姐来电话说母亲呼吸有些异样。于是我赶紧订票。次日北京到宜宾的航班只有一班,下午五点宜宾落地,已没有票。于是我订重庆的机票,九点三十分起飞,且到要机场自行取票。

  一夜无眠。天明时,打电话回家,说母亲神志尚清醒,父亲、二姐、四姐、四姐夫,还有那个长我十八岁的大哥,都在。大哥家离我家一溪之隔,平常路过也极少进屋。此时却奇迹般守候,大概是听了村人的劝说吧。然而我的心情,如油煎一般。最大的心愿,就是希望见母亲最后一面。

  三十五年前的今天,母亲生下了我。我想上天会安排母亲在受难日,与最小的儿子告别。

  临上机时,我又打了个电话。二姐说放心,母亲有些喘,但应该能等我回家……

  12时整,我下了飞机。打开手机,往家里打电话。

  二姐说,半个小时前,母亲停止了呼吸。

  我顿时觉得双腿一软,接着是持续的颤抖,整个机场都在盘旋……

  4.

  重庆的吴主任在机场等我,派他手下的王师傅送我回家。“今晚无论多晚,你都要把他送到家。”吴主任安排了一顿无酒的午餐。我喝了几口汤,不知饭菜滋味。

  从机场路过重庆城,再上高速,我脑子里始终是空白,不知与王师傅聊了些什么。一般情况下,从重庆到宜宾,三小时;从宜宾到县城,两个多少时;从县城到家,两小时。然而历次回家,从未感觉路程那么漫长。王师傅年近六旬,体力不支,又从未跑过长途,开到自贡,已是体力不支,大汗淋淋。我心急如焚,看来今晚这王师傅如能通过那路况复杂的山路送我回家,除非发生奇迹。看看表,已是下午四点多了,赶紧给宜宾交通局的李大哥打了个电话。他一听便说,到宜宾后他安排人送我到县城。

  五点十五分,王师傅终于在绕行了十几里弯路后到了目的地。李兄派司机送我。我与王师傅告别时,看见他将座椅斜斜放倒,将头轻轻地靠过去……

  李兄派的越野车凶猛异常,在复杂的山道上一路飞驰。

  车窗外是夕阳下蜿蜒的故乡美景。长江上游的山水春意正浓。修剪得恰到好处的田园,一派生机,插秧的山歌模糊地钻进车窗。我陡然间惊悟:二十年前,当我沿着这条通往山外的路,拼命地往外走,难道就没有留恋么?

  当然有。母亲,父亲,亲人,朋友,无时无刻地活在我的思绪里。离得越远,他们的身影就越清晰。为了持续这种清晰,故我愿意在这条路上无休止的来回。

  可是母亲去了……这固然是生老病死的自然法则,但我无法原谅自己。我离开故乡谋生,就成了一种永远的痛苦,永远的错。

  我无法原谅自己。



  5.

  七点十分,我抵达县城。我的老师元品及一干中学同学在那里候着。他们要送我到家。

  越野车上很挤。同学们都笑着谈论各种趣事,我心不在焉地应答着。天气较热,一路上与家里的电话不断。在老家办丧事,比较复杂。我是一家之主,细节都要我来决定。

  时近九点,越野车终于蹿上了我家对面的羊肠小道,然后弃车步行。一行人钻过茶林,就看到了我家的灯光。

  我来不及与亲朋打招呼,跑到堂屋里。租用的冰棺上闪烁着彩灯。我打开了棺盖。母亲静静地躺在里面。还是那种在慈爱中微微透出严肃的表情。她身着整齐的新布青衣,面色如常,只是没了呼吸。

  我摸了摸母亲的手。此时她的手还有些柔软,但已无力。我想,三十多年前,母亲用这双手缝衣服给我穿,做饭给我吃,并且用它校正一个新生命可能的错误走向……

  一路上,我无数次想到了这一刻,我肯定会泪流满面。然而站在母亲的遗体前,我无法哭出。

  身后有人轻轻走来,是满头白发的父亲。

  父亲的眼红红的,显然是哭过。他说,回来了,就好,就好。



  6.

  余下就是安排后事。

  父亲说,母亲定于辛卯日(4月16日)早晨下葬,道场是三天。其时天气炎热,家乡接近三十度。三姐建议我说,母亲入土日,得选个日子。我觉得母亲既有冰棺,遗体不会有问题,便决定重新选日子。

  当晚就开始忙活。母亲所生的六个孩子,除了六姐尚在路上,其余的都已到齐。大哥身披孝服,腰拴麻绳,带着他那口子小心地转来转去。七叔和村上的老书记劝我,既然大哥来了,还是不能撵他走。

  我说好。我抽了一支烟给这个大我十八岁的兄长,喊了他一声。

  他低头答应了,眉宇间透过一种叹息。他刚刚切除了胆囊,面色灰黑。

  二姐悄悄说,若干年前,算命先生说过,母亲临终时,母亲最不喜欢的人会为她送终。而这个切除了胆囊的人,在母亲去世的当天居然守住了亲娘的最后一口气。

  我原谅他了。

  不过,那个长期控制自己男人并打了自己婆婆的女人,我永远不会原谅她,也不再叫她。在办我母亲后事的前后几日里,我们六兄妹中,有四人决不与她说话。不将她打出去,已经是最大的宽容了。

  倘若十多年前,这个恶妇不趁我们不在时,将母亲按倒打了半个多小时,母亲就不会在那时丢魂,亦不会大小便失禁,更不会种下病根。

  然而这一切都过去了。母亲去了,实际上也摆脱了无休止的痛苦。她的六个子女,除了老大,都是孝顺的。在两年多的时间里,无论白昼,母亲身边从不离人。除了不能拿掉她身上的痛苦,在情感上,母亲应无遗憾。

  我只能这样安慰自己。

  夜晚,我为母亲守灵。风俗规定,孝子不能上床睡觉,要戒斋。我用了一张草席,睡在母亲的身旁,睁着眼睛到天明。对于戒斋,要好办一些,因为无论是谁,死了亲人,都无心吃饭。在接下来的几日,我每天吃两根黄瓜,感觉不到饿。



  7.

  次日,我找人重新看了坟和日期。

  坟是双棺,十年前就已修好,立向巽山乾。而母亲生年丙子,不合。后定于18日晚交19日子时下葬,重新搬坟,改向午山子。

  这又是一个工程。十年前我未在家时,父亲修的坟,内外均是坚硬的石灰石构成,须寻壮汉若干方得完成。只有两天时间,我便亲自挖土,请当地大力士们搬坟。

  两天后的黄昏,搬坟结束;而道场由于改期,前后做了五天。

  按家乡风俗,儿女们,尤其是儿子,要不时跪地磕头,最厉害的是“跪经”,即做法事的人敲木鱼,念《金刚经》、《观音经》等经文,要跪一两个小时,说是为母亲减罪,好早日投生。大哥生前未尽孝道,此时磕头倒是积极,因为有人看见,带有表演性质。我不大信这个道场。但一次搬坟回来,轮到我跪经。我只得跪下,拿眼看那“法师”念经。他六十来岁,面色平静,但眼神里有些慌张。我顺眼看去,他念错了几个字:如“骈”字,他念成了“并”音,“藐”字,念成了“貌”音。不过,当他念到“是诸众生,无复我相、人相、众生相、寿者相、无法相,亦无非法相”时,我还是感觉大脑的深处,有异样的感觉。我希望我的虔诚,母亲在另一外世界,能够感觉得到。



  8.

  4月18日,天阴,下午下了雨。为了保障流水席不受影响,我让人买了篷布,搭在院子上空。入夜后,我的发小和同学们,陆续来了。他们担心村中劳力有限,齐来送母亲。

  棺材在院里捆扎好,就等上山了。发丧后,大雨倾盆。我的兄弟们,穿着雨靴,争相抬着母亲的棺材,一路呼拥而去。

  送别的队伍长长的。我在队伍里头,默默地走着,任凭雨水浸透全身。家乡风俗,抬棺上山,若有停留,孝子要跪地,直到重新抬起。据说有很多很有名堂的人,也难逃此劫。若在抬亲人上山时有不敬,抬棺者会弃棺而走。

  然而我的兄弟们没有让我跪地一次。他们健步如飞,在大雨中,无路可寻,高坎低洼,始终棺材平稳,队伍井然有序。村长和支书分别在前头护棺,兄弟们一路打着号子,朝雨夜中奔去。半个小时后,母亲的遗体平稳到了墓地,放在提前支好的木凳上,就等着下葬了。

  雨太大,我请他们到毗邻墓地的人家休息。母亲的儿女们都站在雨中等。在下葬前半小时,我在撑起的大伞下,又打开了棺材,把母亲的遗体摆正,将准备好的衣食罐、五谷枕等放好。

  手电光下,我最后看了看我的母亲。她睡得很安静。想着她永远不会再醒来,想着天地永隔,我心木然。

  时针指到一点,母亲的棺木吊起,轻轻地落进石棺里。石棺盖合上了,滂沱的大雨浇来,我心冷透。然而我抓起泥土,一把把往母亲坟上覆盖时,又有一种暖意。平凡的母亲在七十四年前来到这个世界上,或许没想到她离开这个人世时,有这么多人送她。至少,她的子女们无论孝与不孝,都在这个雨夜,表达了自己的哀思;至少,在大地接纳她的时候,长天痛哭。而她的子女们,不见得有几个能享此种殊荣。

  我把花圈一个接一个地插在坟头,心中默念:母亲,安息吧!

  9.

  安葬母亲后,一直睁眼到天明。

  次日阳光灿烂。

  我死睡到中午方起。宾朋已散大半。

  父亲与我独坐。这次母亲过世,我早已想好,接父亲到北京,早晚相伴。然而父亲以为母亲守灵为名,拒绝了。他说,这些子女,他一个都不跟,他要陪着母亲,直到终老。

  4月23日,农历三月二十八日,是父亲八十寿辰。我决定好好陪父亲几日,过了他的生日再走。

  几日没休息好,加之进食少,我的身体已很虚弱,奇怪的是一直没有感冒生病。看来人的精神力量,不可小觑。

  过完头七,我有心去感谢镇上的同学们。至少,得请他们喝顿酒,表示谢意。因为雨夜送我母亲上山,情义深重。

  22日下午,我到镇上。约齐朋友们,开杯畅饮,连连敬酒,表示谢意。

  酒是二十年的老陈酿,入口极佳,不觉已沉醉。后又请他们唱歌。那晚人人皆醉。

  想到明日是父亲八十寿辰,深夜仍凭意念要赶回家。同路的是发小老八,他已九分醉,便劝我中途到他家稍息一下,再送我回家。

  他家门前是一片菜地,种满了牛皮菜。此地原来是一处阳宅,主人搬走后,留下一磨盘。我当时已不知人事,急着解手,不想一跤跌去,眉头上方正撞在磨沿上,顿时昏了过去。

  等我醒来,是三姐的声音。她正跟一人争吵。原来那人是个乡村医生,说伤口很大,不敢保证不会破相云云。三姐坚持到县城医院。

  县医院值班医生是个毛头小子,二话不说就把我放在手术台上。由于伤情较重,他建议打麻药。我此时酒已醒,听说过头部用麻药有可能伤及神经,便说不用了,直接来。

  那小子便用酒精狠洗我伤口,然后用粗线缝,缝了十一针,说破相难免。撕裂的疼痛让人清醒,我想,是我母亲在天上告诫我不要再喝白酒了。于是当晚下决心戒除白酒。

  当晚包扎伤口后住在县城。次日天明我往家赶。赶到半路,伤口发作,眼睛看不清东西,只得在镇上的小医院输液二瓶,才勉强支撑回家。

  父亲正过八十寿辰。然而因我的伤,大家都高兴不起来。

  我卧床小睡,却眼肿如烂桃,眼泪一刻不停地流。

  当夜流的眼泪,湿透枕头,无法入眠。整张脸全肿了。

  暗夜里我想,或许是母亲怪我没流泪吧,让我补流。

  然而,母亲不知我常常梦见她去世,次次哭醒。此次,是发伤后堵了泪管,泪液无法阻止地流。

  我默默地祷告:母亲,生前我为您流泪;您死后,我不再流泪。



  10.

  24日,我必须要到县城去医治了。因为我上厕所都要人牵着,看不清东西了。

  朋友老四将我送到县城。临行前,父亲拉到我母亲灵前,念了个什么咒。当时我想,还是消炎液才管用。没想到刚刚上车,眼睛就能睁开,流泪也少多了。

  然而,到县城后仍然住了将近一周,炎症才完全消失。

  其间,我想再回去陪陪父亲。陪同我的六姐屡屡劝我,说养伤要紧。

  于是,这六天,我边治疗,边僵尸般躺在宾馆里。本来是24日的机票,也改在30日了。

  无心做一切事。我知道,我需要调整一段时间,从母亲逝世的阴影里走出来。

  天一直阴到30日。

  在宜宾机场,我给老父亲打了个电话。他说,不要挂念,有你姐姐们照顾我,做好自己的事吧。

  4月30日晚,我终于回到北京的家。

  推开门,小猫迎接我。一种近乎隔世的温暖袭来。

  我知道,五一三天假,我将在苦睡中度过。

  5月3日夜,我才有力气写下这篇流水账,祭奠我的母亲。

  母亲走了。

  母亲在时,多大的年龄都是孩子;母亲走了,作为孩子的我,必须长大。

  于是我要面对没有天空的明天,坚持走完自己的一生。

  母亲走后,我脸上留下一道创痕,有可能去掉,有可能去不掉;但母亲留给我的记忆和爱,永远去不掉,必将温暖我的未来。

  母亲,安息!


  怀旧船长 2009年5月3日23:59
  下面是我受伤前后的变化图片:

  
  受伤前
  
  受伤后全肿了,泪水止不住地流。。。。
  
  受伤十天后,在县城医院
  
  一个月后,外女从日本寄来马油开抹
  
  用了六瓶马油,一年以后
  
  2014年12月的照片,已经完全看不出受伤

这仅是马油的功能之一。马油八大功能,如需了解请加船嫂微信XJH20110020



  作者:梦中泪花 时间:2015-01-11 12:18:32
  @此心无垠Faith 2015-01-11 11:04:14
  @怀旧船长 147635楼 2015-01-10 00:16:00
  @丫头0926 时间:2015-01-08 15:16:24
  本来是要写个群公告的,字太多说的啰嗦了点,群公告放不下这么多字,继而转到贴里来,群公告在津津 @津津有好味 的指导下简写了,谢谢津津的鼓励。第一次写这么多,写的不好的地方望大家见谅了。
  天涯婚治贴开贴到至今,一步步由女性情感分析转型为女性自强、自立再到现在的女性创业。提出创业以来,船长不知牺牲了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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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丫头0926 恭喜 丫头妹妹 如秘书处,也为你叫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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