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姻治疗师:揭秘夫妻那些事儿

  @请让我一个人呆会 12077楼 2014-08-18 12:28:50
  船长,您什么时候得空看看我的故事?故事很长有几千字,怎么发给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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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6.推论

  落水的女人在挤尽腹中积液后终于苏醒过来。戚晏容按屠百药所说的法子,只给她灌了一些姜红茶。女人呕吐了几次,虽然身体虚弱,总算活过来了。
  警察无法做完整的笔录。因为这个女人一言不发。从刘刚带回来那个红布包里,警察找到了一张身份证:赵娟,女,1979年3月28日出生,住址是河南省上蔡县百尺乡赵村。至于那封信和五千块钱,是留给儿子的。信很短:小军,妈妈要走了,你不要天天打游戏,不要理你奶奶,没提及为何要自杀。
  一个外地妇女莫名投河自杀,问又不答,本就繁忙的警察也只能叮嘱几句,说有事再打电话,就回去了。

  住在中途岛的客户们则七嘴八舌。荣坤说,这些人民警察啊,一看人家是外地人,农村的,就不管了。刘成双“切”了一声,说荣总尽会说风凉话,您去当几天警察试试?一天到晚全是事儿,工资还低,能在110后几分钟到现场已经是全国最高效率了。牛兴则说,看这女人的面相,长得苦,肯定是遇到什么活不下去的事才走这条路,活过来反而受罪,不如死了干净。屠百药忙乎了半天,有些累,就寒着脸说,各位请回吧。小刘,夜查开始了,这两天我不在,没乱吧?刘刚赶紧说一切正常。
  待众人散了,屠百药把1号诊室改成临时病房,让叶丰琴守着赵娟,自己则把办公室的门一关,把这两日的调查情况告诉了戚晏容。
  戚晏容听完屠百药的介绍,皱眉道:“看来牛兴藏得很深啊。在这里,每天我都观察他,没有发现任何异常。”

  屠百药说:“牛兴这种隐性心理,只有在特定的场合才能表现出来。不过,这两天我还是有发现,只是,丰琴还是姑娘家,不好讲。”
  戚晏容在听。
  屠百药说:“以前我们讨论过:既然牛兴的两任妻子都受到性虐,可为什么她们不报警?现在总算有了一个初步的结果——牛兴用他独特的法子让两任妻子陷入到性虐里,也就是通常所说的痛并快乐着。”
  戚晏容点点头:“这种情况在我以前的病例里也有。当事人虽然受到虐待,但本身就参与其中,很难说谁在犯罪。或许,一开始是牛兴主动侵犯,但发展到后来就难分彼此了。”
  屠百药点头认可。随即道:“虽然有了些进展,但白净净究竟在什么地方?还是不清楚。”
  戚晏容说:“能不能从白净净的家人那里突破?”

  屠百药说:“资料显示,白净净父母都去世了,只有一个姐姐在美国,而且由于感情不好,姐妹俩已好几年不联系了。”
  戚晏容说:“有没有这种可能:白净净被牛兴谋杀了,牛兴却报案称白净净自行失踪?”
  屠百药说:“有这种可能,但非常小。牛兴这个人虽然变态,但杀人这样的事他还没有这个胆子。再说,白净净可能与他性格不合,不过还远未到威胁到牛兴使他非得痛下杀手不可的地步。而且,从牛兴痛快与宋小悦离婚再迎娶白净净来看,显然白净净的美色在宋小悦之上,牛兴又如何舍得?”
  戚晏容陷入深思。良久,她才说:“屠老师,这个世界上很多事,结果都是不了了之。您也不必为牛兴的事太过操心。实在不行,就放一放吧。”

  屠百药眼睛一亮:“放一放,好!我突然想起当年在参与野外生存比赛时,就剩下我和敌方一名人员,但都非常疲惫和饥渴,谁要是轻举妄动暴露自己,谁就必输无疑。因此我俩都依托伪装静止不动,直到对方实在忍不住露出了破绽,我便一击得手。”
  “您的意思是,等?”
  “对。”屠百药似乎恢复了信心,“明天就告诉牛兴,我们没有找到白净净,准备放弃。”
  “您还是认为牛兴知道白净净的下落?”
  “无论他知不知道,他都是重要线索。”
  正在这时,叶丰琴敲门进来说:“赵娟要走!”


  叶丰琴一直陪落水者赵娟在诊室里呆着,顺便了解了一些情况。赵娟对叶丰琴倒是不防,讲了简单情况后,对叶丰琴说:“你们救了我,本来该感谢。可是我恨你们。你们把我救活,我还得去死!”
  毕竟开了口。叶丰琴心头一喜,当即说:“姐姐,您要恨就恨吧。不过我可没救您,是咱们这里的小刘把您捞出水,还有咱们的戚博士、屠老师把您救活的。”
  赵娟看着叶丰琴,说:“妹子,你还没嫁人吧?”
  “姐姐手头有合适的?”叶丰琴想与她开一句玩笑,调节一下气氛。
  “有合适的也不介绍给你!”赵娟没好气地说,“看妹子挺有文化,不如出家念经,也好为家人祈福。”
  叶丰琴跟着戚晏容久了,自然知道像赵娟这样的人,多半是因为婚姻,就说:“姐姐,现在的男人的确花心的多,但也不至于为他去死呀,是吧?”
  “花心?”赵娟突然笑了,不过比哭还难看,“他要是花心,我高兴得很!算啦,我不跟你说了。我要走。”说着挣扎着起身,要往门外冲。
  叶丰琴以为她身体虚弱,去拉她。不料这女人在活过来后居然仍有力气,差点把叶丰琴推倒。叶丰琴只得来找屠百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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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屠百药往赵娟面前一站,她就老实了。
  这个男人浑身像铁一样硬,目光很冷。赵娟明显感觉到一种压力。
  她退回病床边,坐下,呜的一声哭出声来。
  屠百药让她哭。
  这时,戚晏容走进来,为赵娟量体温、测血压。赵娟像死人一样,任由戚晏容摆布。
  检查完,戚晏容温柔地对赵娟说:“要不是你身体素质好,这回可真难救了。放心,只需要好好休息,很快就会复原。”
  赵娟充耳不闻。
  叶丰琴说:“姐姐,我们戚博士是最好的医生,要是在医院,这种大夫,您就是排几天队也挂不上号的。”
  也许这句话刺激了赵娟。她恨声道:“是啊!你们当医生,比当大官的还要牛嘛!什么排几天队?排一个月也挂不上号!”


  叶丰琴听出了火药味儿,笑着说:“姐姐与医生有仇啊?”
  “如果我有枪,最先杀的就是你们这些医生!”赵娟咬了一下牙。叶丰琴感觉她腮帮鼓动,嘴里嘎嘎有声。
  屠百药一直没说话。他负手而立,像是在观察,也像在沉思。突然,他张嘴问赵娟:“你儿子几岁?”
  “十二岁,怎么啦?”赵娟听到屠百药问她儿子的事,精神似乎集中了。
  “对一个十二岁的孩子而言,最让他痛不欲生的消息无非是三个。”屠百药放慢了语速,“第一,妈妈死了;第二,妈妈坐牢了;第三,妈妈失踪了。”
  赵娟如遭棒喝,呆了半晌,终于痛哭失声。
  屠百药没理她,厉声问道:“你生你儿子时,与你儿子商量过吗?”
  这是句没头没脑的话。就连熟悉屠百药风格的戚叶二人,都觉得莫名其妙。
  但赵娟似乎没有多想,被屠百药问得一呆,随即拼命摇头。

  “你把他生下来,你却要寻死,把一切的苦痛留给他,你还算是个人吗?”屠百药的声调又高了一度。
  “我不是人……”赵娟哭得真凶了。
  “你刚才说,要杀医生。”屠百药降了一下声调,“医生在医院好好的,你要是没病,找医生干什么?你要是生了病,就是你自己平时不注意,生活不检点,不能控制自己,你又怎么怪得了医生?”
  戚叶二人对望一眼,觉得这屠夫真是越说越不像话了。
  “我没有不检点……我没有病。”赵娟终于回过神来,大声说,“是那个该死的有病!来回看,花光了钱,还是不好!医生们一个说一样,就是没人敢确诊,只是要我们花钱!”
  “那就让那个该死的去死好了!”屠百药这才撕了张纸巾,递给了赵娟。

  赵娟接过,不敢看屠百药。
  待她擦干眼泪,屠百药才说:“赵娟,你运气好,碰到了我们,不但死不成了,还要活出个人样儿来。至于你说的那个该死的人,病也会好的。特别是你儿子,将来不仅要考好大学,还会到美国留学,挣个千儿八百万来孝敬你。”
  赵娟脑袋一时没反应过来。眼前这个男人,一会儿东,一会儿西。一会儿狂轰滥炸,一会儿和风细雨,真让她有点找不着北。
  “您……您说的,都是真的?”她抬起下巴,看着屠百药。
  “是不是真的,马上你就知道了。”屠百药换了一脸笑容,“刚才,警察问你,你不说。其实你不说,我也知道。”
  “您知道什么?”赵娟不相信。
  “我只说几点:第一,你的丈夫得了精神病,久医不见好;第二,你们婆媳关系不好;第三,你儿子失学了;第四,你特别在乎钱。”

  “您……您是怎么知道的?”赵娟面露惊愕。
  “你只要回答是不是就行了。”屠百药含笑看着她。
  “是。”
  “那我就告诉你。”屠百药身子向前倾了倾,“你在自杀时,腰上拴了两根绳子,一根拴着石头,一根拴着红布包。为什么是红布包?因为红色能够吸引人的眼球。你是希望警察发现,好把钱和书信交给你的儿子。但你有必死之心,因为你已经绝望了。”
  赵娟狠狠点头。
  “从你刚才对医院的仇视程度,我断定你为了看病,起早贪黑,受尽冷落,所以我断定你丈夫患的是精神病。如果是癌症或是脑梗、心脏等问题,是很容易确诊的。”
  赵娟再点头。
  “你把私房钱五千块留给儿子,说明你特别在乎钱。”
  这句话连戚晏容都觉得莫名其妙。因为,这其间实在没有逻辑可言。

  果然,赵娟说:“您怎么知道我特别在乎钱?”
  “钱是用塑料纸包好,里头还有十元一张的,但都捋得非常整齐,这种活儿只有银行才能做到如此之细。”屠百药说,“当然,仅凭这个还不能说明你特别在乎钱,但加上你是在大饭店的洗衣房工作,收入大概在每月两千元上下,就不难推断了。”
  “您……您究竟是人还是神?”赵娟眼睛睁得老大。
  “其实很简单。”屠百药说,“你看看自己的双手就知道。你的手臂比较粗大,双手发白,一看就是常年累月从事洗涤工作的。虽然,洗衣房现在也有洗衣机,不过一些特殊的油污还是需要用手揉搓。从你的手来看,洗涤量很大,一定是大饭店。”
  这个分析,连戚晏容和叶丰琴都暗暗点头。

  “至于你与婆婆关系很僵和儿子失学,是从你留给儿子的简短书信中看出来的。一个人在临死前想说的话,通常都是当时认为最重要的遗言。试想,你不提丈夫,不提其他事,而让儿子不要理他的奶奶,显然是对婆婆已经恨透了。儿子失学则更简单:现在并非假期,一个成天打游戏的孩子,只能处于失学状态。”
  经屠百药一番解释,叶丰琴觉得合情合理。不过,没有对生活细致的观察和丰富的人生阅历,断难说得如此精准。
  赵娟听完,突然从床上下来,要给屠百药跪下。屠百药似乎早料到她这一举动,伸手托住了她:“妹子,到了这儿,就到了家!你的这些问题,我们全部都能解决,不要你一分钱!而且,妹子要是想干点活,我们还要给你钱。”
  赵娟的泪水如开闸的洪流,奔泻出来。


  (未完待写,看在老船夜以继日,不分白昼整帖的份上,请顶起!)
  话说,这个帖子发布以来,俺上秤一称,又瘦三斤!今天俺只喝了两杯胡萝卜苹果汁,到现在,头晕眼花,先觉觉一下。有精神再来,跟你们死磕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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