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传捉鬼人,说一说祖上几代人和我的真实经历。

  第七十五章 龙王收尸
  俗话说的好,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
  就在下雨的第二天夜里,我太爷饿的实在受不住了,下这么大的雨,王草鱼家里也没人敢过来喊他吃饭,他自己呢,也挺要面子,不好意思腆着脸上人家蹭饭去,只好带了几吊钱冒雨出门,到村上屠户家里碰下运气,希望屠户那里还能有点儿肉食啥的,就是买点儿生肉回家煮煮也行。
  屠夫的家,我太爷跟王草鱼来过一次,就是上次王草鱼喊屠夫收拾我太爷那匹马的时候,我太爷记性特别好,小时候听一遍唐诗就能记住,路只要走上一遍也能记住。
  我太爷运气还算不错,来到屠夫家里一问,屠夫说,他家里昨天刚死了一头半大小黄牛,是在昨天夜里打雷时给吓死的,他在家里闲的没事,今天下午刚把小黄牛开剥了一下,这时候牛肉已经段好,都在水缸里泡着呢。
  屠夫的长相有点凶恶,黑黝黝的五大三粗,不过他对我太爷印象很不错,让我太爷自己到水缸那里挑一块,煮熟以后当生肉价格卖给我太爷。我太爷这时候饿得有点儿眼大,挑了最大一块,十几斤呢,够他吃上四五天了。
  煮牛肉大概花了将近一个时辰,也就是两个小时左右,小牛肉嫩不宜多煮,一个时辰已经煮得滚瓜烂熟。之后,屠夫拿出一坛烈酒,夸我太爷是条汉子,非要跟我太爷喝几盅,我太爷推辞不过,吃着牛肉跟屠夫喝上了。
  两个人大概喝到快三更天的时候,几坛子烈酒给他们喝光了,屠夫的酒量跟我太爷不相上下,两个人喝的眼睛都快睁不开了。最后,我太爷把身上那几吊钱一股脑儿给了屠夫,又醉酗酗跟屠夫客气一番,拎着剩下的熟牛肉离开了屠夫的家。
  路上,必须经过那个关着河怪的铁笼子,这时候呢,雨下的稍微小了点儿。
  当我太爷一摇三晃走到铁笼子旁边的时候,“哇”地一下,也不知道从哪儿传来一个小孩儿的哭声,非常突然,我太爷吓了一跳,酒都跟着都醒了一大半儿。
  我太爷定了定神,这大半夜的,哪儿来的孩子哭声,朝四下看看,黑黢黢的,路旁几户人家里连星点儿灯光都没有,又朝身旁的铁笼子看了看,心说,莫不是笼子里的河怪活了过来?
  这个时候,孩子哭声又突然不见了,只剩下细细瑟瑟的雨声。
  我太爷凑到铁笼子跟前迷瞪着醉眼瞅了瞅,因为这时候是在夜里,深更半夜,哪儿都是黑漆漆的,加上下着雨,视线非常不好。
  我太爷朝笼子里瞅了几眼,啥也没瞅着,就觉着笼子好像是空的,河怪那副“皮包骨”好像不见了。
  我太爷心里一紧,这可不是啥好兆头,赶忙扔掉手里的牛肉,从地上捡起根木棍朝笼子里划拉了几下,紧跟着,心里猛然一凉,冷汗差点儿没冒出来,笼子里面空了,河怪那副塌瘪的皮包骨不见了!
  第三天一大早,我太爷又冒雨跑出去看铁笼子,这时候天光放亮,视线极好,不过笼子依旧空空如也,河怪那副皮囊真的不见了,我太爷顿时有种不好的预感……
  雨下到第四天头儿上,终于停了,天色蒙蒙亮的时候,我太爷踩着路上的泥泞来到铁笼子这里,他首先朝铁笼子周围看了看,铁笼子四周除了自己这两天留下的鞋印以外,再没其它痕迹,也就是说,河怪尸体的失踪,跟人没关系,不是人弄走的,铁笼子周围也没有动物的脚印,也排除了其它动物跑来把河怪尸体拖走吃掉的可能性。
  我太爷心里泛起了嘀咕,难道说,这河怪在那天夜里活过来从笼子里逃了出去?
  好像不太可能。
  要是没逃出去,难道是雨水把河怪那层皮子从笼子里冲出来,冲到别处去了?想到这儿,我太爷又在笼子附近的水坑里找了找,找了半天,啥也没找到。
  我太爷心里又嘀咕上了,难道说,这世上真有龙王爷?这场大雨,是龙王爷赶来给它“儿子”收尸的?
  我太爷朝天上看了看,碧空如洗,万里无云,旋即咧开嘴冷笑了一个,他不相信有龙王爷这种玩意儿存在,更不相信那“泥鳅”一样的畜生真是龙王爷的种儿。
  就在这时候,村长王老大领着几个年轻人过来了,几个年轻人还带着绳子、杠子之类的物件儿。王老大说,要把这铁笼子给邻村还回去,同时疑惑地问我太爷,笼子里的河怪哪儿去了?
  我太爷怕说出实话几个人害怕,半开玩笑说,前两天饿急了,把河怪扛回家做下酒菜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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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老大跟几个年轻人一听,同时变色。王老大都有些傻眼,苦着脸跟我太爷说,以后吃饭就到他家吃好了,龙王爷的儿子可吃不得。
  中午的时候,王草鱼跑来叫我太爷去他家吃饭了。
  打那儿以后,村里再没发生过啥邪乎事儿,一切似乎恢复了如常。
  我太爷呢,一天三顿饭,就在王草鱼、王大河家吃上了。
  王草鱼有两个弟弟一个妹妹,妹妹比太爷小两岁,这年十六岁,名字叫王小锦,模样长得很不错,在三王庄这里算得上首屈一指的大美女了。
  因为一连下了三天三夜大暴雨,导致河水暴涨,估计下雨的地方不止三王庄这一带,上流的河水裹着黄泥滔滔洪流一样倾泻而下,导致三王庄这一带河水泛滥,黄河两岸许多庄稼都给淹没了。
  仰仗着这条母亲河过活的老百姓们,这时候不得不冒着给滚滚河浪吞没的凶险,浪里行舟,艰难地在龙王爷须子底下讨口食。
  这时候我太爷呢,因为在河里跟河怪打斗的时候吃了亏,就觉得自己的水性得好好练练,水性练好了,不说再遇上类似的河怪,就是以后不小心跌进河里也能自救,再者说,我高祖父在三王庄这一带除了能驱邪抓鬼,更是出了名的好水性,一口气儿能打黄河里游几个来回儿,说起他这当儿子的,居然只会狗刨儿,难免要被人笑话。
  王草鱼一直和村里几个年轻人在河上打渔,我太爷加入了他们,一来可以练练水性,二来,打渔也算是个营生,总不至于一直在王大河家吃白饭。
  不过,我太爷遇上的不是时候,偏逢这时候河水暴涨,河上行舟捕鱼凶险万千,搞不好一个浪头拍过来,船毁人亡。
  王草鱼劝我太爷等这阵子过去了再上船。我太爷呢,可想而知,就凭他那个性,你越说危险,他就越来劲儿,拧死了不服输,非要上船捕鱼,王草鱼没办法,让我太爷加入了。
  几天下来,还算顺利,有惊无险,同时让我太爷体验到了巨浪里行舟的刺激和快感,这比他在陆地上骑马痛快多了,很快地,他就喜欢上了水里的生活。
  撒网打渔其实是件苦差事,过去没有铰链、绞盘等工业器械,全靠人力放网、收网,有时候捕的鱼多了,渔网拉不上来,船上的人还要跳进水里,托着渔网配合艄公把船划到浅水区,然后人力再往岸上拖。
  有时候捕的鱼少了,几个人就不下船,到了吃饭的点儿,岸上的人就会划条小船给他们送饭吃。
  负责给我太爷和王草鱼送饭的,正是王草鱼那个妹妹王小锦,每次她来送饭,船上几个大小伙子眼睛都是直勾勾的,眼睛珠子恨不能蹦出来掉进饭碗里。当然了,我太爷除外,我太爷几乎没有正儿八经看过王小锦一眼。
  一开始,我太爷碗里的饭菜和王草鱼一样多,也不知道在啥时候,我太爷碗里的饭菜一点点多了起来,特别是赶上王大河家里改善伙食,饭菜里有肉的时候,愈发明显,我太爷碗里的肉明显比王草鱼碗里的多出好多。
  时间一长,其他几个年轻人发现了端倪,悄悄告诉王草鱼,“哎,草鱼,你妹妹偏心眼儿,秉守碗里那么多肉,你看看你碗里……”
  王草鱼一看,皱是(就是)!不乐意了,不过又不好当着我太爷的面儿说啥。后来,据王草鱼自己跟我太爷说,他那时候没少因为这事儿跟他妹妹瞪眼睛,但是他妹妹依旧我行我素,我太爷碗里的肉一块没少,他碗里的肉一块也没多。
  据同船的几个年轻人后来跟我高祖父说,那时候,王小锦每次都趁着我太爷吃饭的时候,偷看我太爷,等我太爷把饭碗还给她的时候,总是会问我太爷一句,饭好不好吃,吃饱了没有。
  我太爷总是点点头,冲她淡淡一笑说,好吃,饱了。王小锦就会满意地说,今天这饭是我做的,然后高高兴兴收起碗筷上岸回家。
  一个月后,黄河水渐渐趋于平静,虽然河岸附近的庄稼地荡然无存,但是两岸百姓相较前些日子好过了很多,三王庄这一带似乎彻底恢复了正常。
  又一个月后,时间来到了八月中旬,即将步入农忙时节,这个时候,河里的鱼虾、河蟹,到了一年中最肥美的时节,黄河上打鱼、捕蟹的渔船多了起来,随处可见撒网捕鱼的船只,偶尔还能听到艄公吊起嗓子唱河喏,浑厚清亮的声音回荡在黄河水上,令人振奋不已。
  渔船、河喏、打渔人,勾勒出一副绝美的黄河墨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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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十六章 龙王来了
  这一天,我太爷跟平常一样,随着王草鱼几个年轻人一起下河捕鱼。我太爷这时候的水性已经练了出来,一口气也能打河里游两个来回儿。
  这天,天气很好,河面上无风无浪,捕鱼的船只也特别多,河面上几乎全是此起彼伏的撒网景象,看上去一片繁忙。
  我太爷和王草鱼几个年轻人第一网撒下去,便收益颇丰,捞了足有小半船舱的鱼,大的小的都有。
  不过,第二网下去,却不见了动静,几个人站在船上收了好大一会儿渔网,这才从水里传来一阵扯拽感,凭感觉来说,似乎这第二网只捕到一条鱼,因为水里传来的那种扯拽感来说,劲儿都是往一个方向使的,鱼的智商不高,要是一窝鱼群的话,它们不可能商量好了劲儿往一处使。
  这时候,捕鱼经验最丰富的王草鱼乐了起来,大呼小叫喊道:“大鱼,大鱼,逮着大鱼咧!”
  他这么一喊,船上这些年轻人都来了精神,有人喊着号儿,众人齐动手,一下下从河里往船上收渔网。
  不大会儿功夫,渔网收上来大半,同时,从河水里冒出个黑乎乎的大家伙。王草鱼眼尖,大叫一声,“牛犊子鱼!”
  船上众人顿时一阵欢呼。
  什么是“牛犊子鱼”呢,这是我们这里对大鱼的一种叫法儿,形容这鱼的个头儿跟小牛犊子差不多。
  我太爷他们今天网到的这条“牛犊子鱼”有多大呢,据我太爷说,鱼身整个儿立起来能跟一个成年人的个头儿差不多,鱼嘴一张,能塞进一颗人脑袋。
  这种大鱼在黄河里很常见,但是能被人用渔网捕到的却是寥寥无几。这“牛犊子鱼”能被我太爷他们几个捕到,纯粹是瞎猫碰上了死耗子。
  这时候,船上的几个年轻人全都乐坏了,这鱼要是弄上了岸,一定能卖个好价钱。
  众所周知的,鱼在水里劲儿特别大。这大鱼被渔网网住以后,没头苍蝇似的乱冲乱撞,特别是身子一露出水面,好像受到了惊吓,立刻玩儿命挣扎起来,渔船都被它扯得前仰后合。
  眼看着,仅凭渔网是不可能把它捞上来了,搞不好还会给它挣破渔网或者拖翻渔船。这时候,几个年轻人亢奋地嗷嗷叫着跳进河里,拿着鱼叉、木棍等物件儿,隔着渔网间隙往大鱼身上乱戳,他们想把大鱼戳死以后再想办法弄上河岸。
  只不过,像这种大鱼,都不知道活了多少年头儿,身上的鳞片跟铁甲似的,等几个年轻人用鱼叉一戳下去这才明白,别说把鱼戳死了,连鱼鳞都戳不下一片。
  我太爷见状,把手里的鱼叉交给身边一个年轻人,将随身携带的两仪阴阳剑抽了出来,一手拽着渔网在水里保持平衡,一手拿着两仪阴阳剑伸进渔网里面,照定大鱼腹部就是一剑。
  就听“噗”地一声,剑刃扎进大鱼腹部一多半,我太爷顿时松了口气,这条鱼不像之前那河怪似的刀枪不入,攥着剑柄又狠狠一拧,剑刃立时在鱼腹旋开一个拳头大小的破口,鱼血顺着剑身从破口里汩汩冒了出来。
  大鱼吃疼,这时候猛地一甩身子,我太爷见状赶忙撤手抽剑,招呼几个年轻人暂时远离渔网。
  猩红的血液瞬间染红了大鱼周身这片水域,血液又很快被湍流的河水冲走,在水里尾尾拖出很长一条血线,顺水流向下游。
  可能因为见了血的缘故,大鱼这时候彻底歇斯底里,疯狂地甩动起鱼尾巴,在渔网里噼里啪啦横冲直撞,激荡起无数浑黄的水花,之前已经捞上来的渔网又被它拖回水里,渔网放尽以后,偌大个渔船都被它拖拽的一起一伏。
  船上的艄公这时候传来一声惊呼,冲我太爷他们几个喊了句犯忌讳的话,“船要翻咧,快想法儿呀!”
  众所周知,水上行船,忌讳说“翻”、“沉”、“扣”等字眼儿,艄公这时候能说出“翻”字,说明船已经到了最危急的关头。
  艄公这么一喊,我太爷和几个年轻人这才回神,都跟着着急起来,看样子,渔船迟早要给大鱼拽翻,大鱼这时候明显成了烫手山芋,还是块丢都丢不掉的烫手山芋。
  几个年轻人想抄家伙游过去帮忙,我太爷赶忙拦住了他们,自己一个猛子朝大鱼游了过去。
  来到大鱼跟前,大鱼附近的水流都给它折腾的一圈圈荡漾起了波纹,人在水里很难稳住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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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太爷呛了几口河水才好不容易抓住渔网,等他稳住身子以后,就想瞅机会再刺大鱼一剑。
  不过,就在这时候,距离我太爷他们这里下游不远处的河面上,一条渔船传来“咔嚓”一声裂响,吓了我太爷他们几个一跳,扭头一看,那条渔船居然诡异地从中间折成了两截,船上所有人,包括艄公在内全部掉进了水里,一时间,船上碎裂的木板木片、乱七八糟等物件儿,漂的河面狼藉一片。
  紧跟着,那些掉进水里的人惊叫起来,“怪物,河里有怪物!”
  我太爷这时候也顾不得网里的大鱼了,揪着渔网稳住身子,定睛朝那方水域一看,就见那里有个黑乎乎的大家伙,具体多大看不清楚,速度很快,水蛇一样,分着水正朝他们这里游了过来。
  这时候水里其他几个年轻人也看到了,个个吓的脸色煞白。
  王草鱼哆哆嗦嗦喊了一句,“龙……龙王爷来啦,快跑啊!”
  他这一嗓子下去,就像捅了马蜂窝似的,几个年轻人噗通噗通钻进水里,没命地朝河岸边游了起来。
  我太爷见状,也吓的手足无措,他把心一横,挥手一剑,把渔网割出个大口子。
  渔网刚割开,那条大鱼几乎在同一时间从割开的口子里窜了出来,可能因为用力过猛,居然像条飞鱼似的,窜离水面一丈多高,带着雨点似的水花从我太爷头顶“刷”地掠了过去,这大鱼似乎也察觉到了危险的来临。
  这时候,远处许多渔船也都注意到这片水域里的异常,有的直接弃船逃命,有的把船划得跟离弦快箭似的,纷纷朝河岸边逃去。整个河面上,顿时一片惊慌逃命的末日景象。
  我太爷这时候被脑袋顶上飞大鱼吓了大一跳,等他稳下心神想招呼艄公赶紧划船离开的时候,谁成想,船上的艄公早就弃船跳进了河里,还不忘招呼我太爷赶紧逃命。艄公之前站在船甲板上,视线开阔,要比我太爷他们几个在水里看的更清楚,那黑乎乎的玩意儿绝对来者不善。
  事后听这艄公描述说,那玩意儿像条大蟒蛇,估摸着能有十几丈长,一颗脑袋足有马车那么大。据村里老人们推测,这个应该就是河里的龙王爷了。
  言归正传。这时候我太爷呢,根本不用艄公招呼,见艄公都弃船跳进了河里,他知道自己再在河里呆着也没啥意义了,原本他把渔网割破是想保住渔船的,现在看来,啥都是身外物,命才是最要紧的,他跟着钻进水里没命地朝河岸边游了起来。
  与此同时,在我太爷身后传来噼里啪啦巨大的水花砸落声,河水似乎都沸腾了起来,一波波漾起的水浪把我太爷的身子冲的东倒西歪。
  我太爷这时候忍不住回头瞅了一眼,就见自己身后那片水域里不但水花激荡,还汩汩地翻起了血沫子,好像那条大鱼跟游来的那玩意在水底撕咬了起来。
  又过了一会儿,从河水里翻上来不少血呼啦的零碎儿,有的像肉块儿,有的像内脏,看上去触目惊心,两个大家伙似乎在水底打斗的你死我活。我太爷没敢多看,憋住一口气飞快朝岸边游去。
  等他上了岸以后,河岸上已经站了很多人,个个一脸惊悚地注视着河面。
  这时候的河面已经恢复平静,除了偶尔还能从水底冒出一些杂七杂八的零碎以外,再没啥异常。
  我太爷听那些最早游到岸上的人说,河里那个黑乎乎的大家伙,一口就把他们逮住的那条大鱼咬住了一半儿,大鱼拼命甩动尾巴挣扎,却怎么也挣不脱,最后给那玩意儿拖着一口咬成了两截,而后三口两口吞下了肚子。
  这话,听得我太爷一阵后怕,额头冷汗都冒了出来,试想当时那个大家伙咬的不是那条大鱼,而是他这个活人的话,估计他现在已经成了那玩意儿肚子里的亡魂了。
  河里发生的这一幕,吓坏了三王庄这一带的老百姓。人们都说龙王爷是被大鱼身上的血腥味儿吸引过来的。
  在接下来的几天里,再没人敢下河捕鱼了,河面上连条摆渡的蓬船也不见一只,整个儿河面显得死寂沉沉、满眼萧条,就像被禁了河似的。
  我太爷和王草鱼他们那条渔船,是几个人凑钱买来的,弃船之后,渔船不知道给河水冲哪儿去了,几个人顺着河岸往下游找了好几天都没找到。
  最后我太爷一摆手说,别找了,我这里还有几百两银票,再买一条新船就是了。
  忘说了,今天的没了,谢谢各位朋友顶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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