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传捉鬼人,说一说祖上几代人和我的真实经历。

  第三百九十九章 远村诡事
  我说该盯着哪儿看?强顺这话明显就是个套儿,按照我们家那些祖训里说的,眼须正,毋乱视,盯着哪儿看都是不对的。
  对于这个话题,强顺经常跟我纠缠不休,我总说他,你斯文点吧,好歹咱俩也是读过四书五经的人。强顺立马儿就会反驳,那些书是咱心甘情愿读的么,那是给陈鼻子逼的。我说,不管是不是给逼的,反正咱也是读了,咱即便做不了圣人,也不能做个俗人吧。
  陈鼻子是谁呢,就是陈辉呗,刚跟着他离开家的时候我俩跟他相处的并不是很融洽,私下里就给他取了这么一个外号。
  时间呢,就这么一天天的过去了,没有激情、没有欣喜,平淡的就像白开水一样。一转眼的,过完夏天这就又来到了秋天。
  秋收过后,我们盖房班的包工头又接了个活儿,我们这个包工头有点本事,接的都是些小区、办公楼之类的工地大活儿,很少接这种农家主户盖房子的小活,不过这一次,他接了一家主户的二层楼,也就是我们农村很常见的那种二层小楼,而且那主家离我们这里还挺远,在我们村子东边几十里以外的一个村子上。
  我们农村住家户盖房子一般都是在春天,秋天很少再有人会盖房子。当时包工头就有点纳闷儿,自己还说呢,他们家咋秋天盖房子咧,还跑几十里地托熟人来找咱们,他们当地那一片儿就没有盖房班么?
  一个泥瓦匠师傅跟着就说了,管他嘞,咱先到那里看看,能干咱就干,不能干咱就算。
  这时候,我们正在一个工地上盖廉租楼,眼看着也快完工了,工地也用不了那么多人了,包工头就打工地上抽出了四个泥瓦匠师傅跟俩搬砖和灰的小工,那俩负责搬砖和灰的小工,就是我跟强顺。
  那一天,我们坐上机动三轮车,拉上钢管、架板、瓦刀、腻抹啥的,突突突颠簸几十里地,来到了那户人家。
  接待我们的是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介绍人说,这个就是主家。
  中年男人看穿戴家境不错,屁股后头的裤兜里还塞着个霸气十足的“大哥大”。用现在话说,当时的“大哥大”那就是大款跟土豪的象征,我跟强顺看着那“大哥大”,太稀罕了,眼睛都快从那中年人屁股上挪不开了。
  干活的地方呢,不在他们村子里,在他们村子北边一片荒草地里,离着他们村子都快有半里地了。
  等到了地方一看,还不是个新活儿,是个盖了一半儿的二手活儿,第一层有两面墙都快垒齐了。周围呢,零零散散也坐落着几处院落,不过看着好像都是今年刚盖起来的,别的院落看着还像那么回事儿,唯独这座,周围一片荒草地,孤零零的显得特别突兀,这要是大半夜路过这里,冷不丁的还以为是鬼楼呢。
  包工头看了看就跟中年人说了,你这活儿俺们接不了,二手活儿不好干,还有那墙,盖房子都是四面墙一起垒起来的,你家这房子咋只盖起来两面墙,没盖起的那两面墙再盖的时候就费劲儿了,还得重新吊线儿、咬茬儿,而且四面墙不是一起垒起来的,房子将来整个不能成一股劲儿,住不了几年墙上就会裂缝,你这活儿俺们真不能接。
  中年人一听就说了,二手活当新活儿干,不光管你们吃住,楼盖好以后,我还给你们双倍工钱。
  当时盖个二层楼工钱也就两万多点儿,双倍也就是接近五万了,包工头一听就动心了,吩咐我们立马儿开始搭架子干活。水泥石粉啥的都是现成的,上午搭好架子,下午就正式开始垒墙了。
  我们这里农村的房子一般从底到顶,三米三的高度,这户人家南墙跟西墙已经垒的差不多了,大概已经有两米七八的高度,然而北墙跟东墙,最多也就不到两米的高度,不过站平地上已经够不着了,也得搭架子站架子上垒。
  四个泥瓦匠师傅一商量,先垒北墙跟东墙,等到跟南墙西墙吃平以后,四面墙再一起垒。
  商量完了,我们这就真正的开始了。
  一直干到后半晌,太阳快落山的时候,我忽然感觉有点儿热不对劲,也说不出哪儿不对劲儿,反正就是有点儿不对劲儿。跟强顺一起和灰的时候,强顺小声问我,“黄河,你有没有觉得今天这灰特别沉?”
  “没有啊。”我看了他一眼,反问:“咋了?”
  强顺说道:“我往架子上撂灰的时候,就觉得灰特别沉,铁钎上就跟坐了个小孩儿似的。”
  我摇了摇头,“我没觉得灰沉,我就觉得这里好像哪儿有点儿不对劲,我这心里老觉得闷闷的,上不来气儿。”
  “我也上不来气儿,身上还没劲儿。”说着,强顺朝旁边唯一一条通向他们村子的小路看了看,随后示意我也往那条小路上看,我这时候背对的小路,扭头一瞧,就见他们村子站着几个人,探头缩脑的朝我们这里张望。
  强顺说道:“那村口已经来过好几波人了,都是朝咱们这里看的,看一会儿就走了。”
  强顺话音刚落,村口站的那几个人还真的扭头回去了。
  我把头扭回来问强顺,“他们在看啥?”
  强顺砸了砸嘴,“不知道。”
  就在这时候,强顺又示意我往村口看,我又扭过头一瞧,路上又出现俩人,看样子像是两个老婆子,也是探头缩脑的,没一会儿,俩老婆子还交头接耳的嘀咕上了,样子鬼鬼祟祟的。我跟强顺对视一眼,大惑不解。
  很快的,天彻底黑了下来,四个泥瓦匠师傅们把剩下的灰用完,我们收工下班了。
  这时候呢,那个主家中年人沿着小路过来了,示意我们跟他走,他把我们带到了不远处一个大院子里。前面说了,我们干活的地方附近还有几处院落,看着都像是新盖起来的,中年人带我们进去的就是其中一座。
  这个院子确实新盖的,而且盖起来估计还不到俩月。二层楼加一个东屋厨房,不过窗户门啥的都还没有安装,墙面也没有粉刷,只有院门上安着两扇崭新的大铁门,整个屋子里潮气很重,进去以后阴冷阴冷的。
  院子里,有个地锅炉子,一个妇女正在炉子旁忙活着烧火做饭。
  我们中午那顿饭是在他们村里一家饭店吃的,并没有来这里。中年人说,以后我们吃饭睡觉都在这里了。
  进了屋是个两间头儿的大客厅,里面放着一张大桌子,几把椅子,中年人带着我们到各个房间看了看,几个房间里分别放着几张床,床上有被子褥子,不过全是乱糟糟的,好像已经有人睡过,而且有的床底下还放在鞋子,就是我们干活穿的那种黄色解放鞋。
  中年人让我们自己分好床铺以后,做饭的那妇女把饭菜端了进来,我一看,还挺丰盛,几个炒菜,外加一大锅汤面条。
  中年人从另一个房间里又搬出一箱子白酒,陪我们喝上了。
  吃喝间,中年人交代我们,这院子里啥都有,酒、烟,想喝酒想抽烟都不用去外面买,不过下工以后,你们最好别去村里转悠,因为村里的狗特别多,专咬生人,有时候也会山上跑下来几只狼,你们要是给狗或者给狼咬了那就不好了。
  他们这个村子跟我们村子差不多,也是背后靠着大山,甚至比我们村子离大山还要近一点儿。
  中年人说他们村子有狗我们相信,因为进村的时候确实见到几条大狗在村里路上溜达,要说有狼,这个好像就有点儿不大可能了,我们也是住在山边儿的,他唬不住我们,狼这时候早就给人打怕了,全都跑到深山里去了,而且数量也不多,要说它们敢从深山里跑出来祸害山外的人,那都叫人觉得不可思议。
  中年人见我们几个一脸不相信,又说了,你们还别不信,我们村里为啥这么多狗呢,就是对付狼群用的,你们要是真不相信我的话,你们晚上出去试试,不过要是出了啥事儿,可别来找我,跟我没有关系。
  包工头听了忙说,这里有酒有烟有吃的,他们还出去干啥呀,不会出去的。
  第二天一大早,包工头开着机动三轮回去了,因为他还有工地上的一摊子,不可能跟我们一起留在这里。
  这一天呢,还是经常有人站在村口朝我们这里张望,露个头就走,也不知道是啥毛病。
  下午,太阳刚一落山,天还没黑,强顺又吵着灰太沉,铁钎上跟坐了个小孩儿似的,不过我也没在意,因为我没感觉铁钎上沉,认为他这两天可能是累着了。
  也就一眨眼的功夫,天彻底黑了下来。这时候呢,北墙跟东墙已经垒的快赶上南墙跟西墙了,我跟强顺不敢再和灰了,再和灰用不完我们就得加班儿,把砖头给师傅们备上,把剩下的灰全部给他们铲到灰盆里,也是没我们啥事儿了,两个人点着烟一边抽一边等着收工下班。
  不过这时候呢,村口又出现一群人,看清楚是一群人,比白天过来偷看我们的人多出好几倍,我们抽着烟也朝他们看着,就见这些人有些在交头接耳,有些在指指点点,特别的诡异。
  我就纳了闷儿了,这些人到底在看啥呢?
  就在这时候,突然,身后架子上一个师傅猛地“啊呀”一声,我扭头一瞧,其中一个师傅从架子上摔了下来,噗通一声,躺地上就痛苦扭动起来。我赶忙一拉强顺,撒腿朝那师傅跑了过去。
  从那师傅掉下来的地方到地面,才一米来高,地面还是软土地,就是特别点儿背的,摔下来也不会有啥大事儿,我跟强顺跑到跟前就去扶他,谁知道这师傅一摆手,别动我,胳膊可能摔折了。
  我听了就是一愣,明明看见他一条腿先着地的,咋能把胳膊摔折了呢?
  第四百章 怪事连连
  我跟强顺没敢再扶这师傅,等他在地上缓过来劲儿再说吧。
  趁这空挡儿我抬眼把周围看了看,墙还是那墙,架子还是那架子,看不出啥不正常的,不过这师傅从一米来的架子上摔下来,摔到泥土地上能把胳膊摔折了,这就有点儿不正常了。
  架子上另外三位师傅见状赶忙下来了,几个人商量着怎么把摔伤的师傅送医院里去,不过我们在这里人生地不熟,谁知道医院在哪儿呢。
  就在这时候,就听强顺小声嘀咕了一句,村口那些人都走了,我扭头一瞧,村口是没人了,不过又从村口走出来一位,看样子像是那主家中年人。
  另外三位师傅里有面个眼尖的,冲那中年人就喊上了,中年人闻言加快了速度。
  等中年人来到跟前,看着地上的师傅皱起了眉头,最后,中年人掏出大哥大打了电话,很快的,一辆救护车把那位师傅拉走了,领班的师傅也跟着一起过去了。
  收工回到住处,我们心里都挺不是滋味。剩下的两位师傅一个姓贾,一个姓胡,吃饭的时候,就听他们两个一边喝酒,一边相互小声询问,老胡师傅先问老贾师傅,“老贾,你觉不觉得天一擦黑儿,脖子里就凉嗖嗖的,跟有人往脖子里吹气儿似的。”
  老贾赶忙点了点说:“我不光觉得有人吹气儿,我还觉得有人在摇架子,老王从架子上掉下来的时候,我就觉得架子晃了一下,他要是没掉下来,说不定掉下来的就是我。”
  一听他们这么说,我立马儿提高了警惕,问道:“你们感觉有人在你们后面吹凉气儿还摇架子?”
  老贾跟老胡同时朝我看我一眼,老贾冲我一摆手,“去去去,喝你的酒,年轻人别来凑热闹,打听的多你晚上会做噩梦的。”
  说完,两个人又小声嘀咕上了。
  老贾跟老胡这两个师傅,虽然跟我们是工友,但我们彼此认识的时间并不长,而且也不是一个村子的,对我包括对我们家这些手艺一点儿都不知道。
  我跟强顺一对眼,谁都没说啥。
  第三天一大早,领班的师傅回来了,老贾跟老胡一问他,他点了点头,说从架子上掉下来的那位师傅,确实把右胳膊摔折了,一米高摔软土地上能把胳膊摔折了,听着都稀罕,导致老贾跟老胡两个师傅面面相觑。领班师傅交代我们,以后干活都注意点儿,别跟老王学,胳膊摔折了住院受疼不说,还耽误挣钱了。
  书说简短,这又到了傍晚,村口那条小路上又站满了人。这群人到底是干啥的呢?
  我就小声跟强顺商量,“强顺,把你的阴阳眼弄来看看,我觉得这宅子里不干净,你看看这里到底有啥。”
  强顺一听,立马儿把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
  我有点儿不高兴了,“为啥每回叫你弄个阴阳眼都这么难呢!”
  强顺说道:“你没看过你不知道,你要是看上两三回,你不会再想看咧”
  我还真不理解这阴阳眼到底都能看见些啥。
  强顺又说道:“不光能看见鬼,还能看见别的,可吓人咧。”
  “除了鬼你还能看见些啥?”
  强顺一脸恐惧的说道:“没有上半身,光有两条腿在路上走的你见吗?”
  我摇了摇头。
  “光有一个脑袋在你身边飞的你见过吗?”
  我又摇了摇头。
  “脑袋都碎了,脸都是血糊糊的,在你身边走来走去,你见过吗?万一这里的鬼死的惨,身上血糊糊的,你说我把阴阳眼一弄出来……”
  我赶忙一摆手,“中了,别说了,阴阳眼不开就不开了,这里到底有啥,我会用我自己的法子弄清楚的。”
  我话音刚落,就听见架子上的老胡“哎呀”一声,我们同时扭头一瞧,跟昨天的情况差不多,老胡又打架子上摔了下来,等我们跑到他跟前,他痛嚎着说,别碰我,我的胳膊也断咧……
  老胡摔下来以后,村口那些又都回去了,中年人又来了,又打了个电话,领班的师傅又跟着去了医院。
  晚上吃饭的时候,我们谁都没说话,不过今天胡师傅再次出事儿,我感觉……那些在村口张望的人,似乎知道我们要出事儿,专门站村口看我们的稀罕,这是为什么呢?还有那中年人,好像也知道我们会出事儿,只要人从架子上一摔下来,他立马儿就出现,这又是为什么呢?
  古怪的二手儿宅子,古怪的村子,一村子古怪的人!
  吃过晚饭,老贾回房间睡去了,我跟强顺的床铺在另一个房间里,我就跟他商量,要不你现在也阴阳眼弄开看看,要不你现在跟我到他们村里走一趟。
  强顺一听有点儿不乐意,说我,“黄河,咱别自己给自己找麻烦咧,他们村里狗多,万一咬了咱咋办呢?”
  我说道:“我觉得他们村里这些狗,不是为了防狼。”
  强顺好奇,问道:“那他们在防啥?”
  我掏出烟扔给他一根,说道:“像是在防别的东西,还有咱盖的这座房子,肯定也有问题,咱到他们村上打听打听到底是啥事儿。”
  强顺一摇头,“要去你去吧,我才不去咧。”
  我说道:“你还记得咱头一天在他们村上吃饭的那个酒馆吗?”
  强顺翻了我一眼,“咋了?”
  我笑道:“那里有个女服务员胸也挺大的……”
  “滚!”强顺立马儿把手里的烟朝我砸了过来。
  我一扬手,刚好把烟接住,“不去拉倒,我自己一个人去,我就去那酒馆里跟那女服务员打听打听。”
  说着,我把接住的烟装进烟盒里,扭头就走。
  出了房门来到院门门,院门这时候是关着的,用手一拉院门,心里顿时一沉,院门居然给人从外面反锁上了,这明显是不叫我们出去了。仔细一想,最后离开院子的,是那个做饭的妇女,难道是她把院门锁上的?要不然就是中年人吩咐她锁上的,这事儿就更怪了,必须弄清楚。
  门锁上了不要紧,我年轻那会儿,身体素质特别好,就寻常这种院墙,我助跑几步扒住墙头蹭一下就翻过去了,这对我来说根本就不是个事儿。
  我朝后退了几步,刚要翻墙,强顺打屋里出来了,“黄河,你说那酒馆里真有个胸大的女孩儿?”
  我回头瞅了他一眼,说道:“没有,我刚才骗你呢,你别跟着过来啊。”
  “你现在才是骗我呢,那里肯定有,你要是一个人去就太不够意思咧。”
  我问道:“你不是不去么。”
  强顺强词夺理道:“我现在又想去咧。”
  翻过墙,我们顺着小路直奔他们村子,来到村口,我们没着急往里面进,万一村里真有狗冷不丁窜出来咬我们咋办。我们俩在村外找个棵树,从上面撅下两根树枝拿在了手里,虽然也没啥用,就当壮胆儿了。
  攥着树枝小心翼翼走进他们村子,居然没遇上一只狗,倒是听见几声狗咬,不过都是在他们家里。
  没一会儿,我们来到了他们村的主街道上,这是一条东西路,那酒馆在他们路中心偏西一点儿。不过有一点很奇怪,我们不但在路上没看见一条狗,还没遇上一个人,这时候才晚上八点左右,这要在我们那里,街上不可能一个人没有。
  按着记忆,我们找到了那个酒馆,酒馆里这时候倒是亮着灯,不过门关着。走到门一推门,所幸门是虚掩着的,里面直接就是个柜台,柜台后面坐着个微胖的中年妇女,中年妇女见我们两个进门,马上站了起来,先是打量了我们几眼,然后问我们吃啥。
  我一眼凑见柜台上的菜谱,走过去点了俩热菜,要了一瓶酒。
  饭店里面,冷冷清清的,就我跟强顺两个,坐下来以后,中年妇女去扭身到后面伙房报菜了,强顺看着她的背影问我:“你说的那个胸大的女服务员,就是这老娘们呀?”
  昂,我点了点头。
  正文结束,下面说点别的,不得已才写在这里的,因为现在盗版越来越狡猾了,不写这里,很多盗版读者都看不到。今天说的有点多,请各位正版读者多体谅一下,下不为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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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章写于2015年10月26日,下午17点零9分。
  ——刘黄河。
  第四百零一章 山村往事
  坐下来以后,中年妇女扭身到后面伙房报菜了,强顺狐疑地看了看她的背影,小声问我:“黄河,你说的那个胸大的女服务员,不会就是这个老娘们吧?”
  “昂。”我立马儿认同的点了点头。
  强顺腾一下从椅子上跳了起来,“刘黄河,我今天非掐死你不可!”
  我赶忙给自己澄清,“我刚都说我是骗你的,你还要跟过来。”
  “啊,非掐死你不可……”
  说着,我们两个打闹起来。
  正折腾的起劲儿,那中年妇女又打伙房回来了,我们两个赶忙把脸色一正,各自坐回了各自位置上,不过强顺还是气愤不下,用嘴唇不发声的冲我忿忿说了一句,“这事儿跟你没完!”
  我把脸一扭装作没看见,若无其事的朝饭店里瞅了瞅。这饭店不大,只有三四张桌子,我们这张桌子,距离柜台最近。这时候,中年妇女又坐回了柜台后面。
  我跟中年妇女搭讪道:“老板,俺们的菜多大会儿能上来呀?”
  中年妇女抬头看了我一眼,热情的回道:“很快的,一会儿就好了。”
  我顺势又问:“你们这里是不是生意不太好呀,咋冷冷清清的没啥客人嘞?”
  中年妇女回道:“晚上是没啥客人,俺们村里的人晚上一般都不出门。”
  “为啥呀?在俺们那里这时候饭店里可热闹咧。”
  中年妇女一笑,“不为啥,养成习惯了。”中年妇女旋即打量了我跟强顺几眼,反问道:“听你的口音不像是我们这一片儿的人,你们是哪儿的呀?”
  强顺冷不丁回了一句:“俺们是新乡北站的。”
  我看了强顺一眼,又补充道:“俺们在你们西边一个村子上干活儿,听说你们村里晚上有好玩的,专门来你们村里玩儿的。”
  中年妇女顿时一愣,一脸莫名其妙的问道:“你们俩……大晚上的专门来俺们村里玩儿?”
  “昂。”我立马儿露出一个孩子似的稚嫩表情,继续说道:“前两天听俺们工友说你们村里晚上有好玩儿的,俺们俩今天专门跑过来看看,就是、就是也没见着有啥好玩儿的。”
  说完,我死死盯着中年妇女的脸,就见中年妇女的脸色变了变,这叫我更加确定他们村子有问题,不光村子有问题,村里的人也有问题。
  中年妇女小心谨慎地对我说道:“小兄弟,俺们村上可没啥好玩的,你们的工友骗你们呢,吃完饭你们赶紧回去吧。”
  “真的没有么?”我傻不拉几抬起手挠了挠头,转脸对强顺说道:“咱工友为啥要骗咱嘞,不是说晚上这个村里能看见好玩儿的么,为啥要骗咱嘞?”
  强顺看了我一眼,居然不配合,可能还在生我的气,没搭理我。
  中年妇女见状又说道:“小兄弟,俺们这里真没有好玩儿的,我说的都好意,以后你们俩晚上可别再来俺们村子了。”
  中年妇女这么一说,似乎给我找到一个突破口,当即露出一个又单纯又稚嫩的小孩子表情,看向中年妇女问道:“为啥呀大姐?”
  中年妇女旋即一顿,欲言又止,赔笑说道:“不为啥不为啥。”
  我也是一笑,出其不意说道:“我听工友说你们村里总闹鬼,俺们是专门过来看鬼的,你们村里真的有吗?”
  “啥?”中年妇女顿时一激灵,估计打死她都想不到我会这么问,脸色都变了。
  我紧追不舍追问道:“你们村里闹鬼,是不是真的?”
  中年妇女惊骇的看了我一眼,战战兢兢从椅子站起来,颤声说道:“我、我到后面看看你们的菜好了没有……”说完,很狼狈的逃向了伙房。
  等中年妇女的背影看不见了以后,我把脸上单纯跟稚嫩的表情一扫而空,脸扭过来正色对强顺说道:“看来他们村子真有东西,待会儿我再问啥的时候,你配合我一下,别跟个哑巴似的坐哪儿不说话。”
  “我说啥呀?”强顺没好气的斜了我一眼,“你管人家村里有啥哩,碍着你啥事儿咧。”
  我说道:“咱们的俩泥水匠师傅胳膊都摔折了,你说碍着我啥事儿了,赶明儿要是还有人出事儿咋办呢?”
  强顺没吱声儿。
  我继续说道:“没给我遇上,就没碍着我啥事儿,既然给我遇上了,那就碍着我的事儿了。”
  强顺顿时又斜了我一眼,“你不是发过毒誓不管这些事儿了么,你咋又管上了,你就作吧,早晚作死你!”
  我旋即半开玩笑说道:“你不是也发了一个毒誓么,我的毒誓都应到你身上了,我还怕啥呀。”
  “你、你真不要脸!”
  我反驳道:“你才不要脸呢,上次田田给鬼上身,你咋那么挺积极呢,这次反倒牵着不走打着倒退。”
  强顺叫道:“要你管,我上次是为了小雅,我是有目的的,你现在是为了啥?”
  我咬了咬下嘴唇,对呀,我是为了啥?为了那两个摔断胳膊的工友?说真的,我跟他们俩的交情,还没到我给他们强出头的份儿上,那我到底是为了啥?
  为了啥?为了现在一边写过去这些经历,一边唉声叹气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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