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也讲些古怪事

  这就是那位做寿的药商。主官和司机却是没怎么见过,不过从来宾们由衷的热情来看,这应当是一位在当地很有人缘的绅士。
  药商在台上对大家能来赴宴一口一称谢,一谢一拱手,弄得人们心里暖融融的。主官与司机看在眼里点头称是,觉得这人这么大个人物能有如此谦恭气度实在难得。
  道完谢辞,那药商又说了几句,略略回顾了一番自家创业经历,显然是有意说给一些如主官这样的生客听的,有自我介绍的意味。他倒是个坦诚人,毫不避讳自己曾历草莽低贱。在用诙谐的话语惹得大家哄笑几番后,他恰到好处地宣布开筵。
  楼上楼下顿时热闹起来,台下大家推杯换盏、划拳行令;台上戏子掐指动喉、插科打诨。
  主官和司机等人没大在意这些,他们还在暗暗惊心刚才东主介绍自己早年卖野药经历时撩开裤管露出的那一腿伤疤——当地人司空见惯,不感到惊奇,他们这些外省人哪里知道那些惨酷的行当传统啊:云南是疗伤白药的故乡,早年间集市、庙会撂摊子卖白药的小贩为了证实药效,都爱采用持一把风快刀子在自己肢体上划拉几道伤口,然后揉抹上自家调配的白药的方式吸引眼球,博得购买。这种血腥的促销宣传往往很见效果,人们眼见血流如注的伤口在抹上白药后立刻止住流血,无不啧啧称奇,纷纷解囊......
  几个人正在感慨行商的不易,忽听雅间门口传来人声,原来寿东引了几位亲朋逐桌敬酒过来了。大家起身致意,药商慌忙规劝还座。主宾很是客套了一番。药商和主官交谈不过三言两语就互道相识恨晚,比带了羴味的羊辨识同类还要简单。其后自是互约通往,不提。
  俩人把盏正欢,忽然一个跟随从屋外匆匆进来,把药商拉倒一边耳语了几句。药商皱了皱眉,低声嘱咐:“那——给他洗把脸,外面再罩上身干净衣衫,就这样吧!赶紧去,演完给了赏马上从后门打发他走......”跟随领会去了。主官忙劝他莫耽误正经事,自己一行人众被安排得已经很周到了。
  药商攒了皱纹苦笑几声,说你我已是一家亲近兄弟,言告你知晓也无妨——一群乞丐推举了个耍玩意儿的小子想登台表演——讨俩赏钱呗!今儿大喜日子,我想了想,给宾客弄个稀罕物什,讨个乐子未尝不可哩,呵呵——他一边说着一边掏出绢帕擦拭着额头。
  主官心里明白,药商其实心里很讨厌这些乞丐的。无非今天日子特殊,当着一众来宾他不便发作,只好作了让步。也是!这些要饭的和一群癞蛤蟆差不多,谁爱让它们爬上脚面呀!是不咬,但膈应得慌!
  主官今天是来做客的,不好说些什么,只得含混应承几句和新识寿东挥手暂别。药商几个人回身出了雅间,还没走到楼梯口,就听楼上楼下一片喊叫声,原来台上乞丐表演已经开始了。主官在楼上看着药商几个人缓缓走到楼下,伫立观瞧。药商眼睛始终睨视着台上的乞丐。
  大家都明白药商此时的心情。当地许多富户举个红白筵席,这些乞丐也爱来“捧捧场”的,算是老“宾亲”了。
  ——乞讨这一行当,古今绵延,传承未绝。多有似此番寿宴间强堵着东家门子要求表演些个俗技俚巧以求饴赏的,市井称之为赖丐。还有诸如残丐、巧丐、苦丐之说,不涉主纲,不提。
  可能今天寿宴上的那个赖丐表演得真正不俗,连药商看了一会儿都暗暗叫好,一张脸子也渐渐不自觉转成了正对台面。
  主官几个人的视线早从药商一行人身上被吸引到戏台上——一个五十来岁年纪,蓬头,脸有烧伤疤痕,身躯佝偻的乞丐正在表演御纸人的玩意儿(魔术)。只见他把几张白纸裁剪成人形,在其中一个纸人上面提笔写了几个字,然后咬破中指把一点血点在纸人额头,闭眼,口中念念有词。呆了不大会儿,只见他扬一扬手,纸人竟像活了一般跳起来,开始在台上来回走动。走一会儿,驻下,又开始打几下拳术套路......
  人们惊奇无比,纷纷起身,伸直了脖子细细张望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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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lanshelley 401楼 2014-05-27 21:27:00
  紫薇通灵师救世济病以后得了经验,验出许多病患,大多与前世因果有关联。前世所作所为皆成为今世的际遇,在冥冥之中都有天地神灵的控制。前世积德之人,今世必定安享幸福,今世不知再修福,百度紫薇通灵师了解更多。唯一贴吧紫薇阴阳。神灵暗中削掉福禄。若是前世作恶多端,今世必定左右逢难,不如意之事时常临身。若是今世常看圣书佛典,行之有恒,神灵会暗中削掉前世之罪行,而消灾解怨,进而赐福招祥。
  依紫薇通灵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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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请版主删除此帖。谢谢!
  @心作羽翼 405楼 2014-05-27 22:45:00
  楼主的文笔实在了得,佩服 佩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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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哪里、哪里!谬赞呵。握一握手,我接着写去...
  乞丐在台上表演了老大一会儿,大家全被他那新奇的表演吸引住了,甚至忘记了举筷。药商回过神来四下环顾一番面露不悦。几个随从明白,那不识趣的乞丐喧宾夺主了么!几个人不约而同地走到台边冲乞丐挥手,示意他早点结束,下来。更有位性急的甚至边呲牙边做了几个扇打的动作。
  那乞丐看在眼里,抬手做了个制止动作,纸人停下不动了。可他并没有要下来的意思。在那位药商随从耸鼻作怒,一腔怨毒目光下开始大声询问观众,说刚才看了活人御纸人,要不要再看看纸人御活人?大家连声回应说想。乞丐呲牙笑笑,那笑竟看着意味深长。
  乞丐顺应众议,开始低头忙碌。药商和几个随从只好无奈地互相看看,静静退到一旁观看。
  乞丐谄笑着来到台边,要求那位刚才驱赶自己最积极的药商随从赏一滴血,点在新拿起的纸人额头上。那随从厌恶地甩甩头发,没言语,转头看着药商。观众们一劲儿起哄。药商微微点颌——给他!早演完早打发他走!
  随从无奈,怒目耽耽盯着乞丐,摸起桌上一把水果刀,小心地划拉了自己小指几下,弄出一丢丢血来,走到台边伸手臂抹在乞丐手中纸人的额头。
  乞丐飞速转回身,来到台中央,开始掐念起咒诀。奇了——那纸人随着他的指挥动作着,台下刚刚献了血的那位仁兄竟不自主地模仿起纸人的动作来。举手投足的,竟像他是个提线木偶,那纸人才是捏线的操控者。
  大伙儿鼓掌叫好,说这个更新奇,纸人牵拽活人哩!
  ——大家一个闪眼的工夫,那随从被纸人操纵着抓过桌面上一把水果刀来——要仿个项庄么?人家舞的可是剑唉!哈哈!大家饶有兴致看着。
  突然间,“项庄”猛地来了个侧跃,一下立在了旁边寿星公身后,一手环臂膀把他搂住,另一只手竟举刀子顶住了他的喉咙。
  宾客一时间懵住了,搞不清这是唱的哪一折。药商被揽得死死的,喉咙感觉被刀刃剐破了皮,尖尖地疼。他面如土色,一迭声喊乞丐莫开玩笑。
  那乞丐这时已站在了台缘,依旧掐着手势,目眦欲裂,冲着药商厉声发问:“老贼!还记得三十八年前你绑架家乡王XX一家,在逼问出白药里红丸(白药瓶里装着的一粒小药丸。俗称救命丹,多用于严重外伤或有内伤时伴酒送服)配方后杀人放火、毁尸灭迹的恶事么?今天该是你偿还公道的时候了!”
  药商面如白纸,身子抖成一团,汗如雨下,好半天才颤着舌头哆嗦出一句:“你,是王家——小三儿?!没有死——命太大了......”
  乞丐凛然回答:“不错!我这些年来苦心孤诣寻仇与你,始终无法接近。为了今天这个结果我做乞丐、习道法,浪迹江湖,受尽人世间的苦楚;你个杀人的恶徒,带了一副伪善面具,倚了浸透人血的配方开着买卖,享受着人伦至乐——嘿嘿!上苍有眼,可让我假手亲斩仇人!哈哈哈哈......”
  所有宾客都惊得目瞪口呆,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偌大的厅堂静得似乎人们可以听到
  彼此的心跳。
  待有人终于回过神想采取些什么措施时已经晚了——伴随台上乞丐一个断然的手势,血光迸现,进而血流如注,最后血尽气绝——药商“一缕幽魂随风去”了。
  ......

  以后的事,那兵并没有详尽叙述,那乞丐后来结局怎样,不得而知。

  (完)
  @燕北烈风 358楼 2014-05-24 23:34
  打从那晚起,接下来几天夜里倒也太平无事,那猫妖没再召唤群猫。上士把这事也就放在了心外。这天他在大门口值班,见远远开来一队警车,停到不远处的马路上。车上跳下来不少警察,押着一列五花大绑的犯人,个个脖子后面插着长条牌子,往库房旁边荒坡子走去。吓!这是要毙人么?咋挑这么个地方?
  这时正好有俩警察往这边走过来,到跟前冲他借修车的工具。他见其中一位正好是那天在街头参与设卡的那个,就捎带着赠了他俩一壶茶水半包烟。俩警察道了谢,坐下和他聊起来。
  提到刚才的一幕,俩警察说在这作刑场纯粹为了震慑。最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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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eb666 411楼 2014-05-28 10:54:00
  西北有猫鬼之说,給主人偷东西!能变人型!我在84年的时候,家里有只老猫!不想养了!在年初二的下午,让表哥开三轮摩托拉到郊区的他家,夜里就变成个古怪的孩子,回来了!被我奶奶连拉带拽,轰了出去!当时我上三年级,觉得很瘆人!后来,看书知道叫猫鬼,不害人!但小心眼,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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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噢!有意思。其实我还有两个关于猫鬼的故事,其离奇曲折程度丝毫不逊于帖子里写的这个,只是与军营无关,只好舍弃了。再有啥新鲜有趣的料子,欢迎过来一道讨论讨论。
  握手!
  @heb666 413楼 2014-05-28 11:17:00
  很多年前《今晚报》曾登过天津东郊的农民白天在河边目睹狸子捕杀家猫的过程,和传说一样都是家猫自己喝水洗肠子,自动到狸子跟前送死……我到今日也怀疑是假新闻,像狸猫那样警觉的动物,在大白天动手的可能性太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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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能捕杀猫儿的不限一种动物。我家街坊老太就讲过亲见豹猫(其实是一种大型野猫)差点吃掉她家那只大白猫的事,也是在白天。当时那白猫也是被迫着一气喝水,丝毫不敢反抗,不想逃遁。怪不?敢情世间许多不可思议的事有很多不是杜撰或讹传的哩。
  @安平君的子孙 424楼 2014-05-29 10:36
  @燕北烈风 358楼 2014-05-24 23:34
  打从那晚起,接下来几天夜里倒也太平无事,那猫妖没再召唤群猫。上士把这事也就放在了心外。这天他在大门口值班,见远远开来一队警车,停到不远处的马路上。车上跳下来不少警察,押着一列五花大绑的犯人,个个脖子后面插着长条牌子,往库房旁边荒坡子走去。吓!这是要毙人么?咋挑这么个地方?
  这时正好有俩警察往这边走过来,到跟前冲他借修车的工具。他见其中一位正好是那天在街头参与设卡的那个,就捎带着赠了他俩一壶茶水半包烟。俩警察道了谢,坐下和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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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俺要出门到外地呆几天,回来可以讲给大家。这几日嘛--江船听雨在不?借给你一面方桌,你和无风兄替俺盯两天。呵呵,无风兄,有劳了!
  
  谢过几位兄台替俺看两天摊儿!辛苦了!拱手。
  江船这小子看来一点儿不着靠,疯哪去了?!还给我留个故事尾巴。好在这故事我听他讲过,还是由我给大家讲完吧。看这小子写这几笔文字,有种值五根金条的古董被十三枚镚子儿就给卖了的感觉。平时跟个帖子写几句话看着还有些条理,咋一驾驭长文章就麻爪儿哩?咳——
  嗨!服务区有个朋友,今晚住他那了。俺那笔记本插了他们单位水晶头,号称光纤传输,理论网速应不慢吧,嘿嘿,敢情有一千亿人在同时用那一根网线呢!不说了,我先嘘口气缓一缓,差点就憋闷死了...
  不说了,先替江船讲完他的故事,收回那张方桌。待俺回来接着讲自家的故事。咳咳——喝口茶...
  ——唉!纠结。连个伏笔都没有,只好平铺直述了:
  话说几个皮货客人脸色有变引得官差怀疑 ,将受绑缚,急得他们齐声叫起屈来。官差令他们说明情由。几个人你一声他一声地讲起来 。
  原来这几个皮货客人携来交易的货品里有一种特殊的生皮料子,是由一种叫做定风鼠的动物身上扒来的。是一类很珍贵、很罕见的毛皮。这种动物之所以被冠以“定风”
  二字,是因为它有种神奇的本领,即轻易不会被风吹跑——其栖息地处在戈壁边缘,多风沙,素有 风吹石头大过马的谚语。往往大风季节里草甸子都风被扫荡得一干二净,更别提高一些的的灌木了。这时,一般动物早就躲到地下洞穴中不敢露头了,可这种动物就敢迎着风出来活动、觅食。人们观察发现,这种动物头尖腹圆(迎风面小)、腿短爪利(”底盘“低,抓地牢靠),迎着大风好像是紧紧吸附在了地上,仿佛大风不存在似的,所以给它起了个定风的名字。
  其实,这定风鼠名称定风更切乎实际的说法可能是因为它的皮子比较厚实,单张剥下来分量要远远大于等身量的动物皮子。当两者并排置于风中时往往定风鼠皮子不易被风扰动。当地人看中它的这一特性往往爱把这种皮子做成帽子、土烟袋子、野店招幌等等。
  既云定风,那么被人携带了来在风伯的飨祀庙宇,岂不是冒渎了这一方神祗!被它诅咒降祸,很有可能哩!
  办案的官差哪里会轻易相信这样没有边际的说法,但苦于无法立刻找出有力证据以证其谬,只好先把他们带去监看起来。
  这一监看就是一个多月。命案线索依旧难寻。藉了几个皮货客人当时的推测性供词,市面上开始传言,说什么是风伯庙里的风伯侯爷遣了神兽咬死了俩皮贩子的——多年不曾显灵的风伯这次是法身重返,要重新享受地方生民香火供奉了,大家如不殷勤,惹他老人家不高兴了,降下一场大瘟疫来,可就不是像死一对皮贩子那区区两条人命般简单了!一时间民心大惧。那破庙被迅速修葺一新,门口置了两鼎香炉;那神像也披红挂彩,贴了真金被供上了修造整齐的宝座。善男信女拜祀不断,香火盈盛,一时不绝。

  如此日子又过了俩月。也是该着事情有个最终的水落石出。这天,这风伯庙里新上任的庙祝见一对贩鸡的父子来给风伯上香,眼馋他俩挑的一担子肥肥的肉鸡,就施展开神棍看家的能耐,轻易骗来四五只最为肥重的藏在了厨房里准备过后消受。
  到了饭点,香客寥寥。庙祝寻了个空子,兴冲冲踅进厨房想要打打牙祭。没成想进屋就傻了眼,只见几只鸡就剩了一地鸡毛、两滩血迹和几把碎骨头。庙祝大怒,想一定是什么东西进来把自己的鸡给偷吃了。
  他怒冲冲走到庙外,要寻门口摆摊子测字算命的那位尹半仙讨个说道——这人纵惯他那只瘟猫成天价游逛,偷了这家觑着那家的,自己的那份受用保不齐就是便宜了那只该死的畜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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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呀!这破网速,险乎弄得发不出去。唉,诸位只好再等等了。抱歉呵...
  各位朋友过节好!让大家久等了。呵呵。
  @大道谋国 480楼 2014-06-02 06:45:00
  楼主粽子节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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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老友!同乐呵!
  @无风888 481楼 2014-06-02 09:56:00
  哈,俺今天是来给楼主送粽子的,有闻到粽叶香没?楼主端午节快乐哦!我们今天这里划龙舟比赛,场面很热闹,我等会儿也带儿子下水去玩玩!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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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无风兄佳赠!今儿玩得一定尽兴吧?
  话接上文:
  那尹半仙冷不丁被庙祝一顿抢白很不高兴,待庙祝停下嘴巴便要求他拿出证据来——老小子你气迷糊啦?俺那是只猫哎,又不是老虎,能一下子吃掉那么多鸡子?
  庙祝一经提醒恍然大悟,觉得自己猛然受了一下子心疼,迷糊了,忘了这个层面。可他并不愿气势上就此落个下风,又梗着脖子硬撑了几句,骂骂咧咧转身走了回来,嘴里一劲没停可心思早就溜了号,想着真是咄咄怪事呵!那铁嘴半仙说的倒也有理,能一下吃掉那么多鸡的东西肯定个头不会小!可自己每天巴眼瞅看遍了庙里每个角落,能飞的最大不过蛾子;能爬的最大无非蝎虎,那——除非是妖怪!
  庙祝想到这里激灵一个冷战,想到了前阵子被传扬得沸沸腾腾的风伯遣神兽说法,心里暗暗祝告起风伯他老人家来,发愿自己既端了人家饭碗,今后一定殷勤伺候,可别害得老神公不高兴再遣来那物把自己咬了。

  那风伯神后来是没有遣物咬那庙祝,但很快遣它咬死了一个妇女。这女子不是别人,正是此地方父母官的夫人。这下事情闹大了。
  原来,这位县长夫人那天随几个亲戚大老远来庙里上香,一番捣弄后几个人都累了,被庙祝请入庙后小间小睡。一个时辰后大家陆续醒来,见县长夫人还在蒙头大睡,怕耽误回程就想推醒她,可掀被子才看见她脖子早被什么东西给咬断了,烂烂糊糊,血浸枕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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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唉!浮生竟不得完结一帖的工夫!对不起各位,我要和疲乏兄一道赴黑甜乡徜徉一晚,明天续接以上故事。
  我很纠结。上面故事讲完后,接下来是继续讲旧兵营里往事呢,还是应安平贵胄之邀讲我另外两个猫鬼故事呢?
  @heb666 413楼 2014-05-28 11:17:00
  很多年前《今晚报》曾登过天津东郊的农民白天在河边目睹狸子捕杀家猫的过程,和传说一样都是家猫自己喝水洗肠子,自动到狸子跟前送死……我到今日也怀疑是假新闻,像狸猫那样警觉的动物,在大白天动手的可能性太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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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燕北烈风 416楼 2014-05-28 11:44:00
  可能捕杀猫儿的不限一种动物。我家街坊老太就讲过亲见豹猫(其实是一种大型野猫)差点吃掉她家那只大白猫的事,也是在白天。当时那白猫也是被迫着一气喝水,丝毫不敢反抗,不想逃遁。怪不?敢情世间许多不可思议的事有很多不是杜撰或讹传的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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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pjj2012 490楼 2014-06-03 22:49:00
  越不敢反抗,越激起对方的凶狠杀气。既然难免一死,不如反了大豹子野猫,战死也无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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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可能就是兽性与人性的区别吧。
  @江船听雨 491楼 2014-06-03 23:04:00
  您还是先讲猫鬼故事好了,真想看看您的故事比我的好在哪,好多少。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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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哼!你一个硕士研究生和我一高中生比量,真好意思!
  @lzy1224 492楼 2014-06-04 00:08:00
  不知道会不会被粉丝骂,首先您说的正定龙的那个故事,肯定是你编的,首先我是正定人,我也问过老人(好多老人)他们都不知道,而且我在天涯见过您说得这个故事,不是发生在正定。其次,关于猫的那个故事,跟鬼吹灯一模一样。
  不过楼主文笔能力很强,别的呢,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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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首先欢迎您来访!龙的事么,那可能是您没问对人。再说天降罪龙的记载古今文献乃至野史传闻里并不少见,情节大同小异嘛。至于 鬼吹灯 听说名气挺大的。我曾在收音机里听过两段,文字则从没拜读过。我即将讲另外两个猫的故事,头一个发生在明末崇祯年间,和当时鼠疫大爆发有关联,主人公是位行商客人,另一位主角则是猫鬼所化的女子...烦劳您再找一找它的出处,能说出梗概最好。呵呵。
  您说自己是正定人,我很感亲切,离我不远哩,握手!
  正定风物好呀!不知北门里面那座奶奶庙如今怎样了?大佛寺前那条街路面翻修好了没?古城四周拆迁成啥样了?大道谋国兄肯定也知道吧!
  话接上文:
  验尸显示,死者身上伤口竟和之前死在庙中的两个皮货客人的致命伤类似,似乎是被某种动物啃啮而成。
  这下当地官方下了大力气,为求线索几乎把个风伯庙翻了个底朝天,却没有发现任何可疑。
  最后视线重点又被转移到了尸体上。办案者发现,两个案件中死者都有个共同特征,他们身边都发现了皮货客人带来的定风鼠皮子。那官夫人身边那张显然是被制成了一件披肩。一番调查后得知,那是在警局当差的县父母的小舅子心疼姐姐肩膀痛的毛病,见库房角落堆了几张定风鼠皮厚敦敦的,就偷偷拿出一张找裁缝缝缀成一件披肩送给了她。
  这下办案人员受到启发,觉得凶案中尸体致命伤既然像是被动物咬致,那这动物很可能是捕食老鼠的,首先值得怀疑的应当是狐、豺一类动物。可想想又觉得这一推断太牵强。如果真是它们干的,那它们是怎么进来的呢?
  为了验证这个思路,大家拟定了个诱捕的方案:弄来个死囚,让他带了定风鼠皮睡在庙里——反正好死歹死都是个死,就当废物利用好了。
  某天夜里,一切准备就绪,大家紧张地埋伏在庙的四周,等待凶身显形。
  约莫月亮转了半边天的工夫,大家瞧看到一团暗暗的黑影从气窗跳入庙里。人们小心翼翼靠过去,展开扣网封锁住气窗准备抓捕。
  大约一刻钟后,当那团影子从气窗跳出来时被网了个正着。人们齐凑过去一看竟被吓了一跳:好大、好吓人的一只猫啊!个头比普通猫大了整整三倍还多,目露凶光,虽被网罩牢了还在兀自舔舐着脚爪上刚刚沾上的血迹......

  最后还是被放出来的那几位皮货客人认出了那畜生,说这是他们家乡特有的一种野猫,专门捕食定风鼠,有时也捕杀其它动物,其中有些竟比它自身个头还大。这东西生性凶残,警惕而又执着。他们一行几人从家乡带了定风鼠皮子出来,这东西竟循着气味一径追踪过来。在只辨其味不得其肉的情形之下对接近鼠皮的人逞起了凶狂。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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