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诡异的考古,揭出一个未知的世界————失落世界的代码

  6、眼睛沼泽

  索罗湖的水天一色,特别清洌,习惯了我们常说的那种蔚蓝,再看眼前的天空,颜色纯净的象化学颜料一样不真实,原生态的荒原覆盖着灰绿色的地衣苔藓,对比强烈,那种苍凉比任何我见过的景观都有厚重的岁月感,索罗湖没有被人类修饰和打扰过,它沉淀的是地球的历史。


  小姜租来的渔船抛锚在湖边,船老大也一起凑过来喝酒,按照老林的安排,船老大除了需要配合我们在湖上的考察,其余我们在陆地上活动的时间,他都会和小姜一起守在营地。


  现在我才知道,去野外探险,带的东西多虽然消耗体力,可到了休息的时候就显出装备齐整的优势了。我自己独立的一个小帐篷,还可以在睡前看上一阵书,虽然比不上家的舒适温暖,还是让人觉得比凑合着露宿解乏多了。
  醒来时不知不觉已经过了十个钟头,昨天的疲乏终于缓了过来,看别人都在忙碌着,意识到自己起的很晚,有些不好意思地吃了些尚温的午饭,瞅见湖边的一处缓坡的高地上,老林手里拿着一张大地图,和眼镜潘正在朝远方比比划划的讨论着什么。


  和大头一起点了支烟,两个人的眼神里交换着迷惘,除了在这儿喝酒睡觉,下一步要做什么完全没有透露给我们。不过我们两人彼此还是心知肚明,该我们知道的早晚会告诉我们,还是不要问的好。


  按理说我们这次到了如此陌生的一个地方应该有当地人做向导,可别说眼前这湖畔,就是东西南北再走上一百公里也没有人烟,就算雇来个向导也一定是骗子。那个船老大打了一辈子渔,也只是到过索罗湖一两次,我们这些人简直和月球探险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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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了十一长假,反而特别的忙,连发帖的时间都木有。
  今天就这样吧,明天再发。。。。。
  这倒也让我有些安心,哈坦加镇传说这里的水怪不会有更多人亲眼见过,可能只是以讹传讹。我和大头已经两次从双头蛇和大蜈蚣嘴里死里逃生,下一次再出个什么BOSS,就不会那么客气了。


  休息了一阵,老林远远招呼着众人收拾好简单的行装,剩下的多数装备都扔在了这座临时营地,除了小姜和俄罗斯船老大,所有的人都到了远处缓坡的高点。


  老林还在和眼镜潘商议着路线问题,我隐隐约约听出来两个人语气里都带着兴奋,凑过去慢慢听了几句,虽然距离那次旅途已经过去了一千多年,这里的地质地貌包括植被却基本没有多大变化,这对我们按照神话长歌确定下一步的线路无疑是个天大的好消息。几乎原封未动的环境,与我们正常想象里一千多年过去一定是沧海桑田的变化大相径庭,再仔细一琢磨,还是因为这里太冷也太荒凉了,否则人类是不会给地球留下什么没有改变过的净土。
  旁边的老邱叹了口气,颇有感慨地说道:“对于地球的历史来说,人类进入文明的这几千年是真正的沧海一粟。只要不被人类侵扰,再过几千年这里还会是地球的原生态。”


  老林早就拟定好了整个的行程计划,这我们也都习惯了,不用动脑子,听他的就行。下午的安排不吃紧,老林用手指着远方一大片椭圆形的洼地沼泽,然后说那一带很可能就是长歌中的一个重要线索“眼睛般的沼泽”,今天的任务是去探探就折返回来,证明一下线路是否和长歌中所说的一致。


  时间上并不着忙,身上除了必要的工具没多带什么,心情上也不必那么紧张。可我还是稍微低估了这条路线的难度,大片灌木荒草和地衣掩盖下的荒原冻土,表面看起来和盛夏时的草原差不多,实际上冰被化开以后处处都是危险的陷阱,老林和徐松他们显然是野外探险的专家,各种各样的招数层出不穷,总算在两个多小时后,小心翼翼地挨近了那片远处望去反射着光泽的沼泽水面。
  这条被我们确定的线路随即被小吕详细地记录了下来,如果重新走一遍,恐怕用不上半个小时就可以顺利到达。眼前的沼泽暂时被做为第一个参照物,当然还需要一番佐证,这都不是我要关心的问题,我暗暗告诫自己,再有水晶球之类的东西,可得躲远点,别再让哪个缺德古人给我算计了。


  老林用精密的GPS定了位,象是地图测绘一样细心标明附近易见的特征,随后让大家小心分散搜索一下,争取发现点儿什么。这活儿挺简单,带着眼睛就行,我找了大概有半个小时,终于发现了一只烂烟头,那种倏然的历史发现感让我激动了许久,难道这是古代蒙古人抽烟的证据?再仔细一看,原来是自己刚刚扔的。
  历史考古探险什么的,确实不是谁都能胜任的,我什么也找不到不代表别人不行。小吕第一个在略显干燥的低矮高地表层土下,扒出一只铁箭头,锈得几乎看不出模样,经过眼镜潘和小吕仔细甄别了年代,结论是说不清,大概是几百年前到几千年前的。基本和没说一样,时间再往前推除了天然的陨铁,人类还没发明出冶铁呢。


  老邱一直在沼泽附近转来转去,高喊了几声让大伙儿过去帮忙,急匆匆走过去一看,老邱已经从水边拖上来几根白惨惨的骨头,四五个人赶紧围拢过去,一起又是拖又是拽,把沼泽下的烂泥都翻了出来,恶臭的气味差点儿把人熏晕,沼气就是这么得名的,听说和人类的屁是一个成份而且纯净的多,那味道……你们吃饭时自己想吧。
  忙碌了半天,一具还算完整的骨架被堆在沼泽边,老邱慢条斯理地码放着那些散乱的尸骨,逐渐地可以看出来是一付马的骨架,老邱拿着皮尺前后量了很长时间,唠叼半天这马腿短额宽,胸廓如何,尾椎怎样,听得大家直犯糊涂,最后才说从尺寸上看可以确定是一匹蒙古马,连我的心里都一直替他犯急。


  老邱一公布答案,众人大松了一口气,虽然无法知道这匹蒙古马确切的年代,每个人还是觉得异常兴奋,这条路线上发现了这些证据,看来基本靠谱。
  7、丢失的线索


  继续的搜索再没发现什么,众人按照路线折回湖边的宿营地。时间还早,小姜和船老大已经钓到了好几条大鱼,在湖水边开膛破肚,晚上看来可以打牙祭了。


  老林照例还是要总结一下,确定了沼泽做为参照物收获很大,那首长歌里的线索和今天的发现完全重合,虽然还有其它的问题,但如果这么一步步进行下去,圣地的迷雾就会渐渐拨开。


  这一次带的给养十分充足,老林总是有备无患的做好所有准备工作。没想到的是小吕还是个野外烹饪的高手,昨天都太疲倦了没显示出来,除了把鱼炖的鲜嫩无比,其余两三个大锅菜也烧得色香味俱全。

  现在我才知道为什么探险家爱喝酒,那是因为一种深入了身体和心灵的寂寞,眼神里就能带出来,不是我这样硬装的。尤其老邱,喝酒的架式特别有范儿,不怎么说话,抿下去一口再抬起头,那目光一瞬间的幽远能让中老年妇女也生出小女孩式的崇拜感,仿佛是天地间的男神。其实我也知道,回到了文明世界再用这种眼神,没有了荒原和纯净的天空湖水做背景衬托,基本就是痴呆。


  第二天我起的仍然很晚,正不好意思的想怎么没人叫一声,却发现所有人包括老林都在帐篷里睡懒觉。这可不象老林的风格,又没法去问,自己沿着湖畔前后走了走,空气清新的让我难受,我们这种污染体质果然有些不适应太干净的东西。

  群 3719659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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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更新就到这里,有潜水的冒头了。。。。。。。。

  后来我才知道老林和小吕眼镜潘三个人一起研究了大半夜的神话长歌,根据昨天新得到的信息重新定义,得出的结论是还少了一个重要的表征,“圣湖边金黄色的土地”一直没有找到,四周可见除了裸露的土地,再就是满眼灰绿色地衣苔藓和稀疏杂草,而那处沼泽只能做为一个参照物,无法确定下一步的方向,长歌中以索罗湖畔为起点最后一段到达圣地的旅程,屡次提到金黄土地做为起点一定不是无的放矢,需要用这片金黄土地来做另一个参照,加上那处“眼睛般的沼泽”才能两点联成一条线,直指向远处未知的终点。


  上午的讨论我和大头插不上嘴,老邱提出了他的疑问,既然根据已有的图片资料得知远处有一条白色鹅卵石铺垫做底的河流,我们可以直达那条河流再定位。老林说不管是从高清晰卫星图像,还是搜集到的那一带地貌的图片,远处丘陵山脉之间这种和周围颜色对比强烈的白色鹅卵石河道的河流,能够知道的至少有三条,分别流经几个方向,如果不能准确知道是哪一条,溯河而上的线路就无法判定。

  虽说大方向已经确定,不算陷入僵局,可是范围有些太大,如果把每条可能的河流都走一遍,再加上后面的一些继续提示,工作量庞大的惊人,短期内找到线索太难,如果用最笨的办法,就算能调来大批人员四处撒网式搜索,可这毕竟不是周元王墓所在的山东,随便我们折腾,惊动了俄罗斯官方083是绝对不能接受的。


  这一天的任务就是沿着索罗湖的北岸寻找“金黄色的土地”,不光是我,所有人都觉得不太靠谱,也包括老林,有一点死马当做活马医的意思。索罗湖东西狭长,北岸平缓的部分加起来有十几公里,中间被悬崖峭壁阻隔成几段,老林他们顺着河岸慢慢的寻找,我、大头和小姜上了渔船,让船老大沿着湖边慢慢向前开,到了一处可能的地点就下船,有时还要把覆盖在湖边的植被也清理干净,可是露出来的泥土怎么看也不象是金黄的颜色。
  转眼就到了中午,船老大把船停在了一处湖岸,几个人就地休息吃饭,通过小姜的翻译和船老大正有一搭没一搭的瞎聊,面朝着湖面方向的大头忽然脸色一变,指着水面说道:“快看,那是什么?”


  几个人齐齐一惊,一起顺着大头手指的方向看去,只见远处水面上影影绰绰地飘浮着一个有四五米长宽的黑黑影子,不由自主地都站了起来,我的心立刻不受控制地扑通扑通不停地狂跳。


  黑影忽高忽低地向远方渐渐越游越远,速度并不快,却突然间一停,仿佛把我的心揪住,过了几秒钟再次向远方慢慢游去。
  向湖畔的远处不由自主地倒退了几步,我心想这大概就是传说中的怪兽了。眼见那个隆起的鲸鱼脊背一样的东西渐渐飘远,心里仍然惊惧异常,谁知道在水下藏着的是个什么样令人恐怖的身躯。在电视上看到这样的镜头,通常又是兴奋又是好奇,赶上了真正的现场直播,倒反害怕起来。


  四个人一动不动地盯着水面足足有五六分钟,心中的惊骇实在无以言表。等了半个多小时,水面上再没有什么动静才急匆匆地上了渔船,逃也似的绕开了那片水域,船老大把船一路开的飞快,总算停靠在了营地边。


  老林几个人还都没回来,他们才是寻找“金黄色土地”的主力,不象我和大头是从国内就开始打酱油,一路打到西伯利亚。在营地待了有几个小时,老林他们才一脸沮丧的转回来,这么长的时间,看来不仅仅是湖岸,应该还深入到附近的陆地仔细找过,结果也一定不尽如人意。
  小姜比我嘴快,抢着跟老林絮絮叨叨地描述着那头水中怪兽的模样,而且有越说越悬的趋势,简简单单的一件事加进了不少前后颠倒的脑补内容,老林听的直皱眉头,看向老邱。


  老邱的反应比较木讷,慢慢询问我们有没有把怪兽的样子照下来,我这才意识到自己忽略了重要的取证,有些后悔,大头却翻出了早就没了信号的手机递给老邱,说自己照了几张,果然大头比我的心理素质好得多,我都不知道他什么时候照的。


  老邱极慢地一张张翻看着大头手机里的照片,大伙儿的眼睛都盯着他,也不敢打扰。几幅照片看完,老邱抬头想了一会儿,又低头看了一阵,才缓缓说道:“这个……”小姜憋得厉害,连忙接口问道:“怎么样?”


  老邱重重地一点头,“这个……手机的像素也太差了,什么牌子的?”


  靠!这到底是古生物学家还是山寨机的托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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