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长篇《热血三江源之——金雪漫舞》 (东北胡子与抗联的传奇)

  @异界雨夜行者 5797楼 2014-05-19 20:26:08
  期待!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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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天有事,早点睡了,没有更新,谅解。
  羡慕那些文联、作协的人,不用写作也有工资。惭愧我们这些人,先要考虑温饱,然后才能追逐自己的梦想。
  ---------------喝多了,不能更新了。以上是醉话,哈哈勿怪。
  白柯明听了玄国珍的汇报,觉得是个好主意。自从杨靖宇牺牲以后,各个小股的抗联队伍也越打越少,三团现在也就剩下这四十多人了。别说主动出击打据点了,就是鬼子的高压搜索也让战士们吃不消了。现在急需弄出来一次大的响动,来提升一下士气,也让老百姓知道一下抗联还是存在的。当下,白柯明就一口答应了玄国珍,日期就定在下月初十了。

  初十这天,果然和刘嘉预料的一样,除了那些小把头以外,几个井口都没有看见大把头的影子。外围站岗的鬼子倒是一个也不少,可他们是无法看见井下的。早晨开始下井了,衣衫褴褛的矿工们排着好几溜长长的队伍,在小把头们挥舞的棒子前面,依次从刘嘉这里领了两个黑黢黢的杂合面干粮。然后目无表情的从嘎石灯堆里拎起一个来,一个挨着一个的钻进黑乎乎的井口门。
  那几个夹杂在矿工中间的党员骨干,经过刘嘉的面前,都轻轻的点了一下头儿,然后拿起干粮走过去。看看矿工都下去了,刘嘉刚要把装干粮的大筐拽走,就听见工棚里“噼里啪啦”打人的声音。两声被打的呻吟过后,有一个“嗷嗷”哭的声音也传了出来,打人声一停,“哐当”门一开,一个埋了咕汰(脏兮兮)的半大孩子被一脚踹了出来。这个孩子用手捂着头,长头发里有血流出他也不顾了,半坐在煤灰里一边哭一边冲屋里喊着:“别打俺爹了!别打俺爹了!”
  刘嘉走过去,问那半大孩子:“力巴(小孩子的统称),咋的啦?”小孩子看样子有十三四,哭的脸上黑一道灰一道的说:“俺爹病的不行,头上都烫人,俺寻思照管俺爹,把头们不许,还打俺爹呢。”刘嘉听了,不由得叹了口气,他知道矿上的规矩,只要有口气儿,就得下井,死活不管。可是也不能看着不管啊!刘嘉刚要去讲情儿,一个把头从工棚里出来,笑哈哈地说刘嘉:“我说火头(做饭的或者管做饭的),你就白管闲事了,矿上啥规矩?摸摸脑袋硬不硬,还硬就得上工!”说完了,把脸转向半大孩子:“小力巴,你赶紧下井干活,看在刘火头的面子上,我一会儿给你爹弄点药,今天就给你爹一天假。听见没?赶紧麻溜利索地。”那孩子无奈,一看不打他爹了,又这样说,只好拿了干粮和嘎石灯,一瘸一拐地下井了。
  看见刘嘉也走了,那个把头嘟哝着:脑瓜子都稀软了,还吃个屁药!他大声冲工棚里喊:“你们几个,赶紧快点,把他抬后山吧。”就这样,一个病着的矿工又被扔进了“万人坑”。
  过了中午,刘嘉领着一个伙计,推着一个装着粮菜的独轮车进了矿上的大门,后面还跟了一个女的。女的包了个蓝布的头巾,也看不清面容,显得有些害怕的样子。几个来回巡视的小把头,看见了就对着刘嘉喊:“嗳我说刘火头,长能耐了啊,啥时候还挂了个娘们儿啊?哈哈哈!”远处几个鬼子岗哨也跟着嗷嗷的起哄。刘嘉陪笑说:“俺拜把子的小姨子,非得来矿上看看。嘿嘿。”一边赶紧带着女的进了屋。他故意装出猥琐的表情,是让这些汉奸鬼子不起怀疑。
  女的是花凤仙,她是进来做内应的。粮袋子里有八棵短枪,是白柯明他们队伍里好不容易划拉起来的,拿来武装矿工,不然赤手空拳,不可能冲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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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村的寿宴摆在矿务大厅,是个二十多米通长的大房子。刘嘉没有资格过去,就想打听一下情况,等到过来一个二把头,他赶忙走过去递了一根烟。二把头也姓刘,带着一个从鬼子那里淘换来的黄呢子军帽,手里拎着把头们必备的木棒子。他一见刘嘉递烟,也没客气,伸嘴叼着就等刘嘉给他点火。刘嘉掏了洋火儿,一边给他点一边问:“一家子,矿务大厅摆不少桌吧?”
  刘二把头吸了一口,斜愣眼儿问:“你打听这个嘎哈?”
  刘嘉说:“大所长大寿,俺们自荣队合计寻思也送份儿贺礼,队长让俺问问。”
  “得了吧!人中村太君能看上你们那点玩意,你们还是消停儿地干活吧。”刘把头傲慢地说,心里却想:我们这些小把头都靠不上槽,你们算个几儿?
  刘嘉看着二把头拎着木棒进了井口门,啐了一口,暗暗骂道:你不用他么得瑟,待会你就小命儿玩完了!转身进了伙房。
  天都黑透了,几个井口里都没有出来把头,也半天没上来轱辘码子(小铁道的炭车)了,刘嘉知道,下面早就动手了。整个煤矿,有小把头三十多人,每个掌子面儿都有三四个跟着监工,其他十几个二把头随处临时监看。现在不但监工的没有出来的,临时下井的把头也没有上了的,肯定都在下面被工人拾捣了。刘嘉按着计划,到头个井口门里,敲了敲小铁道,不一会儿,战友杜国良带着工友爬了上来。刘嘉递过去两只短枪,做了个手势,杜国良领人又隐进黑暗中。刘嘉又摸着黑儿依次去了另外三个井口,发完了短枪,就回伙房旁边自己的屋子,和花凤仙一起焦急地等着外围的信号了。
  这次暴动的计划看似周密,却疏漏了两点。一是工友们逃命心切,提前弄死把头后,都集中到井口门,也没人去推出炭车了。第二个更致命,中村官阶大,附近的鬼子汉奸纷纷前来祝寿,一下子倒多了几十个敌人。白柯明带人围了矿上,按计划是等鬼子们喝的差不多了,里外一起打。可是离计划时间还有三个小时呢,矿上突然打起枪来。
  原来,天一黑,鬼子的几个岗哨就打起探照灯。这本来也是正常的,天天如此。可是鬼子发现,井口附近没有人,既看不见溜达的把头,也没有炭车出来卸煤。岗哨的鬼子慌了,对着井口喊话,一看没人应,就一边打枪,一边报告中村。刚刚讲了半截话的中村,一口酒还没喝呢,就接到了报告。他叽哩哇啦一喊,呼啦一下,所有的鬼子都跑出了大厅,这其中就有林边子警备队的青木。出了门口,中村挥舞着双手,指挥鬼子围住井口,他自己爬到一个墙上的哨位,命令机枪就对准了最东边这个井口门。
  里面这一打,白柯明马上明白了,这是遇到突发情况了。他一挥手,带着抗联战士,就往还离着挺远的煤矿大门那里冲。一时间,煤矿上枪声密集,墙里墙外打做一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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