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因一具女尸,爷爷带我走遍大江南北

  等会更,可能要转钟。
  作者:佛道两界 回复日期:2011-4-10 22:41:00
    本人刚申请下号,这书看了快半年了,觉得写的太过于紧张,我知道世界上存在那些东西,可他们好像没有那么厉害。我知道邪不压正。是不?叶天怜?
  
  小说而已,哪有那么多神仙鬼怪,都瞎扯的。此消彼长,正必胜邪。时间一久,天下不安,邪又滋生。论道:天下正果,福泽四方,世人赞之,齐乐十年。其间九年,邪魔滋生。最后一年,正果被毁。世人怒之,灭魔门,再修一正果,之后十年。觉得有理吧,因为这是中国。佛走世界,道不出华夏。
  
  另外说个个人观点,这里面的“正”,并不是绝对的正。而是绝大部分世人所抱有的相同观点。例如一些骗子,我们认为,绝对是歪门邪道了。在他们眼里,也许有自我世界观。之所以“正”,是天下众人共同的认知。
  《真相》
   出了读书馆,已经是晚上九点左右了。我绕过学校军人,悄悄来到乱葬岗附近,隐匿在树旁。静立半个钟头后,确定附近没人,才钻进林中。林间的夜路,并不好走,四处都是黑暗,随时可能死亡的恐惧感,萦绕在心头,令人加倍小心。走一程,就要躲在树林,确定是心里作祟后,才敢再出来。半个小时候,我顺着模糊的记忆,来到那个洞口前。
  
   环顾一周,阵风吹过,周围的草木,都在也夜中轻轻抖动。我趴在草丛中,小心往洞口爬过去,终于来到洞口。拨开草丛一看,里面却黑漆漆一团,什么都看不到。于是静静等待,观察情况。突然,一旁的草中飞身跃起一个人,把我按住,抢顶着我后脑勺,声音很小,但冷静无比,道:“别动,蹦了你。”我心中一凌,一动不敢动,等回过神来,才小声道:“侯?”侯大吃一惊,把我放开,嘘声道:“叶天怜,是你!这边来说话。”
  
   随后起身,打量周围一遍,往一旁去了。我也小心跟着过去,走了十几米,来到一棵树下,杀手也潜伏在这。远离洞口后,侯才道:“你怎么过来了。”我道:“学生那边,处于僵持阶段,就过来看看,看能不能发现廖光月的踪迹。”侯叹了口气,道:“孙书云不见了。”我半响才反应过来,道:“不…不见了。怎么回事?”侯脸色凝重,道:“这有人之后,我们三个,也不敢轻举妄动,准备先来这蹲点,观察他们动向。七点过来时,孙书云不知看到啥东西了,突然很兴奋,非要分开行动,约好在山脚碰头。我们在洞口守了半天,也没看见人,就回去等孙书云,约定时间到了,也没见他回来。怕是被人抓走了,于是又追了回来。正准备进洞,你就来了。”我摸了摸额头冷汗,道:“他这个白痴。”随后叹了口气,道:“你们在外守着吧,我进去看看。”侯摇摇头,道:“一起去。”我一愣,没有说话,一起来到洞口。
  
   侯拨开杂草,准备进去,我拦住他,道:“那只猴子,肯定在里面站岗,先把它抓住。”侯沉吟会,道:“这怎么抓。”我挠了挠头,道:“它能听懂人语,试着骗它。”侯沉思一会,道:“我们演戏,你抓它。”随后朝杀手递了个眼神,声音故意大了点:“看样子,这没人,去别的地方看看。”杀手道:“等了这么久,要不进去看看?”侯摇摇头,道:“太危险,走。”随后二个人起身,往远处走去,我则藏在洞口草丛里。
  
  没多久,洞口的草中,传来“沙沙”响声,一只猴子,从洞里伸出脑袋,四处瞅了一遍,确信没人,跳了出来。我正准备抓住它,猴子突然灵动起来,跃上树梢,望着侯和杀手远去的身影。我大吃一惊,一动不敢动,唯恐它看见。猴子没往下看,反而迅速下树,准备钻进动。我乘机扑了过去,把它按在地上,捏住它嘴巴。等了会,侯才和杀手折回来,见我按住猴子,连忙扯下衣服,把猴子绑起来,嘴巴捆住,道:“它怎么办?”我沉吟会,道:“扔在这里吧。”侯把猴子扔在草丛里,随后钻进洞里。我跟着进去,杀手断后。
  
  里面伸手不见五指,也不敢开灯,不敢交谈,只能摸着墙壁前行。走了十余米远,有一个弯道,是下坡路,隧道逐渐通往地底,越走下走,空气越潮,仿佛走进水雾中一般。十几分钟后,隧道再一弯,走上坡路。侯走到拐弯处,突然停住,望着前方。只见隧道尽头,有着灯光闪亮,若隐若现。我们三个心领神会,脚步逐渐放慢,来到灯光处,又是个弯道,灯光从弯道内射出,此时里面传来对话声,我们掏出枪,静静靠在泥墙上。
  
  里面是一个洞穴,放着木板,简易物品。墙壁上挂着一油灯,廖光月坐在木板上,低头发呆,团长夫人,在他前面走来走去,道:“抬头看我啊,你不是挺迷恋我的么?”廖光月并未抬头,低沉道:“谁迷恋你了,你这个变性人!”团长夫人勃然大怒,一耳光甩在廖光月脸上,怒道:“住嘴!”廖光月冷冷抬头,凌乱的头发下,眼光冰寒,道:“变性人!”团长夫人又一耳光,打在他脸上,气得浑身颤抖:“我不是变性人!”廖光月惨淡一笑,咆哮道:“那就证明给我看!”突然猛地站起来,把她推倒在地,掀开裙子,扯烂她内裤,分开她双腿,死命按住,盯着她下体,喃喃道:“你的阳具呢,一定是被切了!多么精妙的手术,天衣无缝。”团长夫人先是惊恐不安,拼命挣扎,见他举动后,突然一笑,道:“你以为我是林凌么,她才是男人,哈哈,哈哈!”廖光月眼光一寒,一掌打在团长夫人脸上,道:“不要提她!她是个女人。”
  
  团长夫人盯着他,舔了舔嘴角血迹,轻笑道:“嗯,自欺欺人。”廖光月看着她淡定表情,突然惊恐不安起来,按住她双腿,疯狂拨弄着她下体,道:“谁做的手术,我真佩服他,你一定花了很多钱吧。你的阳具呢,在哪,我帮你找找。”随后把手指伸进她下体,颤抖的手,在里面捣动。团长夫人疼痛难忍,一耳光甩过去,盯着他,咬牙切齿:“我怀过你孩子!”廖光月听了,身子一僵,脸色惨白,犹如失魂一般。随后眼睛动了动,道:“你不是变性人?”
  
  团长夫人冷哼一声,道:“你听谁胡说的。”廖光月喘了口气,道:“那你买雌性激素干嘛。”团长夫人迷醉一笑,摸着自己白皙的手臂,道:“我有种秘方,是靠这个养身的。不然,你能为我倾倒么。刚才的你,男人味好足,令我蠢蠢欲动。嗯,来吧。”随后解开衣领,露出迷人的胸部,闭上眼睛,抚摸着下体,发出诱人的呻吟。
  
  廖光月茫然无感觉,摇着她胳膊,道:“我的女儿呢,在哪?”团长夫人听了,性欲一下没了,道:“你问这个干嘛,找到天书,自然告诉你。”廖光月暗淡一笑,道:“为了讨好那个老怪物,你连女儿都不让我见,呵呵。”团长夫人容貌一冷,道:“住嘴,他才不是怪物!他孤傲,冷僻,温柔,狂野,最完美的,是骨子里的魔力,令人倾倒。”廖光月冷笑声,道:“原来那个老怪物,还有这么多优点!”团长夫人鄙夷看了他一眼,道:“你以为我说谁?团长么,帮他提鞋都不配。”廖光月一愣,道:“我只想知道,女儿在哪。”团长夫人犹豫会,避开他眼光,垂头道:“你找到天书后,就知道了。”廖光月站在那,拳头慢慢捏紧。
  
  我从洞旁走去来,用枪指着他们,道:“我来告诉你,你女儿在哪。”侯和杀手也持着抢,对准他们。廖光月见我们闯进来,反而惊喜连连,团长夫人则脸色大变,回头望了望身后的洞口,准备逃离。侯用枪指着她,道:“别想啥心思,枪不长眼,衣服穿好。”团长夫人很快镇定下来,把衣服整理好。廖光月望着我们,焦急道:“我女儿呢,在哪,你们谁知道?”
  
  借着灯光,我这才看清他容颜。消瘦的面容,依稀可见当年的俊朗,如今却只剩黯淡的眼神。我抿抿唇,道:“她跟着肖雄走了,去了远方。”廖光月失落的表情,很快转为惊喜,流泪道:“好,很好。那林凌呢,也跟着走了?”我摇摇头,沉声道:“她死了,临死前,让我转告,一直爱着你。”廖光月终于忍不住,捂着脸颊,眼泪顺着指尖流了下来。团长夫人见了,哈哈大笑起来,道:“别听他胡说,林凌根本不爱你。”我一枪打在墙壁后,尘土飞泻,道:“闭嘴。”团长夫人咬咬牙,闭口不言。
  
  许久,廖光月才擦干眼泪,缓过神来,道:“你是什么人,怎么知道那么多。我的猴子呢,它在哪?”我一愣,道:“绑住扔在洞外了。”廖光月大惊,道:“你们等等,我去找它回来。”说完就要出去,侯和杀手跃跃欲试,准备拦住他,我摇摇头,道:“让他去吧,他会回来的。”廖光月谢过后,匆忙去了。
  
  我走到团长夫人面前,道:“说吧,幕后主使是谁。”团长夫人轻蔑一笑,把头扭在一旁。侯道:“我在一个秘密组织活动,知道很多用刑手段。你可以保持沉默,我则令你痛苦不堪。”随后朝杀手递了个眼神,杀手掏出一个小包裹,里面有各式钢针。我摇摇头,道:“不用这么麻烦,把她脸刺花就行。”团长夫人咬牙切齿,盯着我道:“你够狠!”侯也道:“嘴硬。”此时杀手也按住她,钢针往她脸上刺去。团长夫人吓得花容失色,道:“我说,我说,背后主使,是木焚。他令我用女儿要挟廖光月,替他找到天书,就这了。”
  
  我摇摇头,道:“没说完,也没说对。”杀手一针,刺在她脸上,她吓得大叫,道:“求你们,别。”我继续道:“刚才的谈话内容,我们都听到了。你根本不是受令于团长,而是另一个人。说,他是不是读书馆一个先生。还有,谁是真正的木焚。”团长夫人冷冷一笑,道:“你既然知道了,何必问我。”我点点头,道:“我要明确的答案。”
  
  正在这时,背后突然传来一个沉稳的声音:“叶天怜,我来告诉你。”我们大吃一惊,往后望去,只见身后的洞口,走出二个人影。廖光月抱着猴子,被老前辈用刀架在脖子上,慢慢走了进来。团长夫人见到他,喜不自禁,惊呼道:“木焚。”就要跑过去,杀手用枪对准她,我和侯,枪口则对准木焚。
  
  木焚躲在廖光月身后,看不清身子,道:“我才是真正的木焚,团长只是我布的一个棋子罢了。”我虽早有准备,心里还是忍不住冒寒气,道:“能明言么?”木焚哈哈一笑,道:“当然可以,我欣赏你。当年我家族显贵,衣食无忧,可惜所爱的女人,嫁给哥哥。我逃避到这,开始求学。在学校里,认识一个人,也就是团长,叫丘山。有一天,天气不好,我们在读书馆翻书。那天,我看到一本书,很黑,很沉,一直呼唤着我。我打开后,罪恶的血,就在心里流淌。太不凑巧,哥嫂过来看我,我杀了他们,带着这本书,逃了出去。一年后,我得到了她,组建了亡灵剧团。”团长夫人听到这,迷离道:“我不会忘记那天的。”
  
  木焚淡然一笑,道:“后来,丘山找到了我。劝我迷途知返,同时带来一个消息。原来读书馆,有二本书,我只带走了地书。让我去寻找天书,得到解脱。我是那么信任他,叶天怜,你猜猜,他干了什么?”我摇摇头,道:“猜不出来。”木焚轻哼一声,继续道:“他带来了一个敌手,把我重伤了。侯,你知道是谁。”侯和我面面相觑,联想一番,可能是黄康太爷爷,天地二书出土后,为再度寻回,把他击伤了。木焚沉寂一番 ,道:“我不惧怕任何敌手,但不能容忍背叛。要不是装死逃过一劫,就没有今天的我了。”我沉默一番,道:“你那次没死,令人失望。”木焚听了,哈哈大笑,道:“天不绝我,我必逆天。当时我为了防备,把《裂场》藏着,以防万一。敌手见我死了,带着三本地书走了。把天书埋了起来,地书交给丘山保管,让他寻回,妥善安置。”
  
   洞内寂静的令人窒息,只剩下木焚的自言自语:“一天下雨的晚上,我找到了丘山,他见我没死,非常害怕,求我放过他。我夺回地书,准备了结他。不过后来,我有了个更好的主意。要不要猜猜?”我摇摇头,道:“你的行为方式,不是我能猜出来的。”木焚得意一笑,道:“哈哈。我把《裂场》给他看了,他看了之后,就跪着求我,奢求剩下的几本书。我会这么便宜他么,给了他一个永久性的谎言。让他带着《裂场》,替我看管亡灵剧团,才能得到其余三本书。同时,我也得到他女儿,每天给她讲童话故事,赐予她圣洁的心灵,一朵纯洁的玫瑰。十八岁那年,她被人奸杀了,是我安排的。”
  
   我和侯捏着手枪,忍不住想扣动扳机。许久,我才道:“那若希呢,也是你安排的。”木焚点点头,道:“当然,丘山被困在亡灵剧团。忍不住思念女儿,就收养了一个女孩。我会让他好过么?后来我找了个男生,令他们俩相爱,最后杀了那个男生。叶天怜,你吃过她苦头,是不是很恨我?不过,你会和她纠缠,是我没料到的。”我摇摇头,道:“不恨,是我一时沦陷。但还是要杀了你,你不该存在这个世界上。”
  
  木焚哈哈大笑,道:“你们有这个本事么?故事讲完,轮到交易了。”随后语气转冷,道:“放开她,我放了廖光月!”我和侯对视一眼,事情明了,留着团长夫人无用,于是点头答应。木焚道:“叶天怜,我要你保证,不会追上来,我相信你的保证。”我点点头,道:“我保证,交易完毕,三个钟头内,不追杀你。之后的事,我不担保。”木焚哈哈一笑,道:“成交,你们先放人。”杀手朝团长夫人使了个眼色,她连忙跑到木焚身后。木焚带着她,缓缓退后,最后把廖光月一推,道:“后会有期!”随后消失在隧道。
  
  廖光月解脱后,抱着猴子,几个人坐下,把事情缕了一遍。原来他也不知情,以为团长是木焚,其实是丘山。团长夫人,就是木焚安插在丘山身边的棋子。丘山有什么举动,都偷偷汇报给木焚,从头至尾,丘山的一切,都被木焚掌控,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但老巫婆之死,却依旧是个谜团。最后,我道:“那你准备去哪,远走他乡么?”廖光月眼光坚毅,道:“女儿由肖雄照顾,我就放心了。林凌为我而死,我要替她报仇。”我躺在木板上,叹气道:“冤冤相报,何时了。”侯哈哈一笑,道:“一死百了。”随后都笑了起来。我要逗那猴子,它气我欺负过它,龇牙咧嘴。聊着聊着,轮着值班,我也渐渐入睡了。
  
  窃以为,天下间,应该是正与邪平衡而存在,正不胜邪,邪不压正,整个社会才能存在下去,即为阴阳平衡。。。。
  
  作者:牧野天疯 回复日期:2011-4-11 3:36:00
    又想起来,正如你自己说过,你有多爱这个世界,就有多恨这个世界,这也是一种平衡。。。。太爱或是太恨都不是好现象。。。。
  
  我当时恼火,说的一句疯话。
  
  通过你上面的话,我读出一个意思。若误解了,再作讨论。我读出的结论:正邪是二种平衡的存在,无增无减,相互对抗。
  
  我个人认为,并不是平衡的存在,而是一种此消彼长。社会风气好,正气浩荡。社会风气转差,正气渐渐消,邪风盛行。
  
  自古以来,有二种说法,魔高一尺,道高一丈。道高一尺,魔高一丈。
  
  我推崇第一种说法,魔高一尺,道高一丈。也就是正必胜邪。立足点的理由,是邪气是缓慢滋生的,到一定地步,邪风盛行,世风日下。众人齐心,正必破邪。紧要关头,正气多了个“破”字,有一马平川之感。邪只能缓缓滋生罢了。
  
  说白了,就是一大帮人,有好人,也有坏人。要是真分开,分成二批打架。好人成千上万,坏人也就几十上百个。怎么打,也都是好人赢嘛。打赢了,不就是把邪风破了。
  
  我这谈的,是世俗道。你的观点,是针对人心道的话,就另谈了。人心无时无刻,都是在变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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