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因一具女尸,爷爷带我走遍大江南北

  作者:熵珩 回复日期:2011-4-11 21:46:00
  
  何为正道,何为邪道?何为善,又何为恶?
    小生以为,正邪善恶,本无分别。所谓正邪善恶之分,不过亦是世人所定。
    众人曰:“善。”,便是正道,天下可行之事。众人曰:“恶。”便是邪道,天下背驳之行。说得直白些,就是,少数服从多数,如此而已。但若揪根问底,究竟是善是恶,是正,是邪,不禁使人茫茫然,不知其然。
    
    一个故事。
    一群人乘坐的热气球出了问题,需要减轻分量以保证正常行驶,否则所有人都会死。扔光了所有的行李之后,发现还要再扔一人下去才行。众人抽签,我不幸得抽到了唯一的一根短签,可我不想死。我抓着围栏,哭喊道:“我不想死。”但是,所有抽到长签的人,都不约而同的将我的手掰开,将我高高举起,重重的扔下热气球……
    是善,是恶?是正,是邪?
  
  世俗道,人心道。
    小生觉得,其本质都是一样的。所谓世俗,亦不过是众人内心欲望的集合,众人觉得理当如此,便是世俗。当然,世俗并不是一成不变的,同样一个世界,一个时间,一个空间,可以存在各种不同的世俗之道。有清寡者,亦有权势者。不过是众人觉得是,便有了而已,各人价值观不同罢了,便有了分歧,世俗之间,就产生了相对的矛盾。
    
    说了这么多,还是一个字: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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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对你持的观点做保留态度,有不同见解。分歧的本因,我有立场,你没有立场,只是个局外人。
  
  “正”人眼里,所做的是,都是正理。“邪”人眼里,他们也坚持自己观点。究竟谁对谁错,没人能说清。我之所以挺正,是我站在正派立场,必须藐视一切邪门歪道。
  
  另外,我觉得你举的例子,是脱离本质的。表面上,没有漏洞,但这种例子,没有立足点。私自营造一个理论空间,对旁人提出质疑。怎么分析个一清二楚,我也懒得想了,太麻烦,也列出二个例子吧,可能不恰当。
  
  我曾对黑格尔的哲理提出过质疑,存在的就是合理的。我反提了一个,“不该存在,而存在的,是不合理的”。不该存在,而存在,其本质,也是一种存在。所以我得出的结论,存在的是不合理的。后来我果断放弃,仔细思考,我钻进逻辑思维误区。
  
  另外还有一句话,也有类似情况。有句名言,“上帝是万能的”。后来有人提出质疑,“既然上帝是万能的,那么请上帝能创造一块他自己搬不动的石头。”这下上帝难办了, 做出那个石头,他搬不动,不是万能的。做不出来,也不是万能的。我个人认为,质疑的人,目光是短浅的。在自己思维空间里,给自己和别人,都营造一个难题。因为“上帝是万能的”,有着否定一切的意思,也就是说,根本没有上帝搬不动的石头。
  
  人:“上帝,请你创造出一块自己搬不动的石头。”上帝:“没有我搬不动的石头。”人:“一定有的,有的。你不敢创造出来,因为你搬不动。那就证明,你不是万能的了。” 说完手舞足蹈,哈哈大笑起来。“碰”,天上掉落一块巨石,把人砸成肉酱。上帝叹了口气:“没有那块石头。”
  
  至于世俗和人心,我觉得应该是区分开来的,不能笼在一起谈。还有牧野天疯的太极图,关于阴阳论,我认为,不该和正邪牵扯在一起。太极图阴阳,应该是日月乾坤,或者是男女协调,循环不息。懒得多想了,准备更新的,就这几句话,用了我一个多小时。
  《记事》
   早上醒来,洞内灯火依旧闪亮。我伸展一下拳脚,道:“这个地道,通向哪里?”廖光月道:“学校外,一个偏僻的小平房。”我点点头,道:“那你打算怎么办?”廖光月沉思会,道:“我也不想杀人,但丘山害死林凌,不能就这么算了。先留在这,随机应变吧。”我们几个商量一番,定好联络方式,和廖光月告别。打开手电筒,出了地道。
  
   外面虽然明亮,但还是笼罩在淡淡黑色中。我们顺着原路回去,走了一程,侯突然停住,望着一旁,疑惑道:“那是什么?”我也往一旁看去,只见远处一颗树上,挂着一件东西,似乎是个人影,于是道:“过去看看。”三人急忙走过去,定眼一瞧,不由面面相觑。原路是孙书云挂在树上,衣衫不整,正在美滋滋的睡觉。我大吼一声:“孙书云!”孙书云一下惊喜了,慌乱不迭,双手乱抓,还是掉了下来。躺在地上,搓揉着身体,见使我们,尴尬道:“是…是你们。”
  
   侯自然不好说些什么,我脸色一沉,道:“你昨晚去哪了?”孙书云神采飞扬,道:“你还记得上次碟仙吗,那个女的,我又碰到她了。”我点点头,道:“我们三个,找了你一夜。”孙书云笑容一下僵住了,喃喃道:“对不起。”侯呵呵一笑,道:“走吧。”走了一段,孙书云愧疚之心,消失的无影无踪,又岳雀起来:“我知道天书的下落了。”我们大吃一惊,道:“在哪?”孙书云对我道:“还记得那座荒坟吗,天书在那些孟家女鬼手里。”我们得知,忍不住欢喜。孙书云继续道:“那些女鬼转告我,只要帮忙,杀了那个抢亲的土鳖,就把天书交给我们。”仔细一问,才得知,金大爷要抢孟知秋过门,孟家不答应。二边对抗起来,孟家都女子,势力单薄,就寻求外人帮忙。
  
   我脑海一亮,道:“事有转机,不用等三个月,天书要提前出土了。”侯笑而不言,孙书云道:“为啥?”我道:“人鬼殊途,阳人进鬼门,自有天机。上次测碟仙,天机暗示,一年后才能再度相见。现在孟家女鬼事急,开鬼门。事情转机,我们就无须等候,可以提前进去了。”孙书云搓着手掌,自我陶醉,道:“孟怡情,我来了。”侯在一旁道:“那什么时候,我们可以进去?”孙书云想了会,道:“七天之后,土鳖就要抢亲。”我吃了一惊,道:“这么快。那事不宜迟,我们快点商量。”
  
  随后我们出了乱葬岗,进了一教学楼。除了操场,其余地方,都空荡无人,只有军人,在校园巡逻。走进教室后,杀手把风,我们坐了下来。我开口道:“天书在孟家女鬼手中,只要我们帮忙,天书就归我们了。最重要的事,就是如何利用天书,击杀灭魂师。侯,你们族谱记载,族里的灾难,是怎么消除的?”侯沉吟一番,道:“天书一打开,所有的鬼魅,都灰飞烟灭了。”我沉默会,道:“那么我们选个地方,把灭魂师引来,打开天书。”侯点点头,道:“就在乱葬岗吧,如果天书是假的呢?”
  
  我道:“这就是要商量的原因,如果天书是假的,不能除掉灭魂师。你们族里的人,潜伏在附近,试着击杀它。”侯一笑,道:“你确信,灭魂师会过去么?”我沉默会,道:“不确定,但七天之后,去鬼门时,我会带上那只乌鸦。孟家女鬼,不是我们编造出来的。我们都不知情,灭魂师也难料。所以,我估计它会现身,确定天书的真假。”侯脸色慎重,道:“你把所有的事,寄托在一个点上了,就是赌灭魂师会现身。我把族里所有人,都调动过去,它要是不现身,浪费人力物力不说,操场那边,也很危险。”我沉默会,道:“从一开始,我们设计的,就是一个赌局。赌我引诱出灭魂师,紧要关头,你不敢下注了。”侯哈哈大笑,把桌子一拍,道:“赌!”我也大笑,回头一看,孙书云一脸痴呆,不知在想什么。不由拍了他一下,道:“给点感觉。”孙书云一愣,道:“孟怡情,很漂亮。”又继续走神,我无奈把头扭过去,对侯道:“你会和军队合作么?”侯摇摇头,道:“一般不会,但不排除。”我道:“李军官对我说过,为除掉灭魂师,他可以调动武力。杀手再厉害,也抵不过一颗导弹。”侯一笑,道:“我去找他商量。”密谋完毕后,我和他们告别,来到操场。
  
  李军官打过招呼后,守军也认识我了,放我进去。外围未绝食的学生,有的在小声交谈,有的静坐沉思,等待下一轮谈判的到来。我绕过他们,来到操场中央。里面绝食的同学,已经三天多了,都有气无力,憔悴的坐着。放眼一瞧,整片操场,都是满地杂物。却看见了汪俊,只见他无力在人群中游走,重复那几句话:“我有一个爱人,她在远方等我….”依旧没人理他,我走过去,道:“你决定了?”汪俊脸色死沉,沙哑道:“为了梦罗,我要带走十个亡灵。”我抿抿唇,道:“你可以….”话还未说完,突然感觉脊髓一凉,直觉告诉我,一根锋利的指甲,顶在我背心,接着传来阴寒的声音:“次主,你话真多。”
  
  我不敢动弹,道:“你敢以下犯上?”怪物指尖轻推,穿透我衣服,触及到皮肤,道:“我们忠于主人,尽职尽能,毁灭这个世界。你呢,成天无所事事,反而阻止他收集亡灵。”说完转身盯着汪俊,狞然道:“去吧,带走他们的亡灵!”汪俊犹如行尸走肉,往一旁去了。怪物面无表情,冷道:“次主,你的所作所为,令我们失望。”说完就要插穿我脊髓。
  
  正在此时,一辆吉普车停在操场旁,一些学生,往那边涌去。把怪物挤开,我也趁机转身,对它道:“七天之后,我会为主人找到天书。鉴于你对主人的忠诚,原谅你刚才的不敬。”怪物森然一笑,道:“你找得到,我会献上头颅,弥补不可饶恕的错误。你找不到,我会吃掉你的灵魂。”我淡然一笑,道:“提头来见我。”说完绕开它,随着学生们,来到操场边。李军官从车上走下来,道:“军队答应你们的要求,请学生代表上车。”刘鑫源和几个学生代表出了操场,其余学生,则被拦住。
  
  一群人焦急站着,等待谈判消息。刘鑫源几个下车后,进了行政楼,来到会议厅。张长官和几个军政要人,学校领导,坐在对面。刘鑫源几个,也做了下来。张长官按下开关,校园广播启动,道:“你们的要求,达到了。开始吧,说说你们的要求。”很快,操场上空,广播声响起,所有学生都静静聆听。刘鑫源道:“一,军队无条件放学生出去。二,给学生道歉。第三,一部分绝食学生,应该得到精神赔偿。”军政要人,几个校领导商量一番,张长官也沉思一会,道:“除了第三条,其余二条,不能答应。”刘鑫源怒道:“前二条,是最重要的。请你们体谅学生的感受。”
  
  张长官点点头,道:“我也提几个要求,一点解释,一些保证。其一,绝食学生,立刻进食。其二,学生无条件服从军队管理。学生之间,夹杂着一些感染病毒的人,病情未查清,解决之前,我们必须锁住这,防止给社会造成动荡。我可以保证,事情解决后,迅速撤离军队,让同学生活回到正轨。同时请求政府,给予学生一定精神赔偿。只是在这期间,请同学保持克制,服从军队管理。”
  
  刘鑫源摇摇头,道:“我是学生代表,不知道什么社会动荡。我只知道,那些病人,藏在学生中,是极大的威胁。我们学生,需要出去。还有,那学绝食学生,我劝不动。你们解禁,他们就会进食了。”双方谈判一个多小时,都不肯让步,最后谈判再度破裂。张长官关上广播,道:“你们请回吧。”刘鑫源满不甘心,和学生代表下楼,回到操场。广播声关上的同时,操场彻底沸腾了,除了绝食的学生,仍坐在那儿。其余学生,都怒不可赦,义愤填膺。一部分,开始往外涌。少数偏激的,拾起地上空瓶子,往军人头上扔去,破口大骂。
  李军官镇守操场,早就料到这种情况。防暴队顶在最前面,后面是一大群持枪守候的军人。刘鑫源几个回到操场时,被几个军人扣留,带往一旁的楼层。李军官见局势不稳,下了一道命令。几道催泪弹扔进学生中间,学生们一下散开了。回到操场内,一些暂且放弃抵抗,躺在地上。大部分则站在原地,和军队对持。不久之后,操场又归于平静。
  
  傍晚时分,照明灯亮起,操场内燃气篝火。刘鑫源几个,被几个军人带着,回到操场。同学都围了上来,纷纷道:“没事吧,他们没把你怎样?”刘鑫源摇摇头,径直走到操场中央,来到操场中央,望着那群绝食学生,良久不发一言,最后沉声道:“我们的要求,他们是不会答应的。你们吃饭吧,生命重要。”绝食学生,都脸如死灰,静的骇人。突然一个女生尖叫起来:“不!”很快,所有绝食学生,都呐喊起来:“绝食到底!”澎湃之后,便是沉寂,绝食学生,团团拥在一起,每一个开口说话。刘鑫源垂着头,默默走开。
  
  第二天清晨,绝食学生附近,发出惊呼声:“有人晕倒了。”信息传递后,刘鑫源马上通知军队。军队急速调来后背医生。一群身穿白衣,抬着担架,设备的医生,匆忙来到操场中央。很快从人群中抬出一个女生,已经虚弱无力,意志仍旧清晰,喃喃道:“我不走,我不走。”护士把她抬上担架,注射葡萄糖,又挂上盐水,观察病情。中午时分,晕倒的学生,逐渐多了起来。操场上,四处是护士匆忙的身影。女护士默然的给学生注射药水,眼眶湿润,却不发一言。
  
  傍晚时分,未绝食的学生,又聚在一起,围着刘鑫源商量,开始最后的努力。我坐在篝火旁,望着闪烁的火焰,不知想啥。突然,一只乌鸦从夜空飞了下来,歇在我肩膀,腿上系着一张纸条,打开一看:“危机降临,我需要你帮助。”我悚然一惊,起身站立,正要出操场,一旁突然传来惊恐的叫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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