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满巫事——带你一窥萨满教不为人知的秘密

  第十三章 天火地水
  肇老师到底是有文化。

  “明天你跟我去就行了。”

  周六,肇老师休息,早晨我们骑着车子进了乡,又从乡进了村,这是青草村,也叫古村,这里原来有一场战役,是努尔哈赤打的,打来围剿的京兵。

  古城墙破败了,肇老师带我进了古城里,蒿草及顶,上了墙城,肇老师说。

  “县志上记载,这原来的地名就叫及地,及地之城,这场战役打得飞扬跋扈。”

  肇老师并没有过多的介绍,这及地之城和其它的城没有什么大的区别,鼓楼,钟楼,角楼,四个,老炮生满了锈,这炮我看了一眼,是葡萄牙的红夷大炮,应该是在战争结束后,弄过来的。

  及地这么大,想找到兽皮上提到的那本书,恐怕不太容易。我和肇老师,找了一天,没找到,天黑之前我们要离开这个及地之城,当年这里死了上千人,千从这地,怨气太深,天黑一定要离开。

  我第二天早晨自己去的及地城,我从西城门进去的,昨天找过的地方,我没有再去找,可是,除了那些地方,还有什么地方呢?那就没有地方可找了,或者就藏在一个什么地方,根本就没办法找到,这毕竟是一座城,说大不大的,说小不小的。

  我从坐在马道上,看着远处,古村的人口并不多,几十户人家,最早的时候是以打猎为生,后来就发展了东北的人参产业。

  我看了一眼马道上的青砖墙,有几块砖是活的,我站起来,把青砖拿下来,伸手住里掏,掏出一个油布包,打开看,我就愣住了。

  《巫师秘本》上面是满文,很厚的线装书,我翻开看,我就愣住了,那确实是和兽皮上写的意思是一样的,但是更详细了,我想那兽皮上的文字,是精华,但是限于兽皮,而不能多写,我这个时候才明白了,这是纯正的《巫师秘本》详书了。

  我没有想到,它就那么简单的放在了砖墙里,我们是想复杂了,其实,我昨天占卜找这本书,最奇怪的是卦相全显示无,几卦都是,我觉得挺奇怪,这事我解释不明白,而且我的巫眼,最奇怪的就是不定时的看到隔墙的东西,总是让我差点就撞到墙上,这让我习惯不了。

  我回家给肇老师打了电话,告诉他我找到了。他愣了一下说。

  “慢慢看吧!”

  这满文我跟肇老师从小就学过,就是老祖宗的文字,不要忘记了,所以对满文我懂,这满文是老满文,这个我也学过,不过看起来还是挺费劲儿的,毕竟不总看。

  我直接就奔第七垠看,这本书挺有意思,一章就是一垠,这么分的。

  第七垠上的预测前五年,后五年,我只学这个就我够了,我不统领江山,不需要知道这个朝代的命运和有多久命运。

  我按着书上所写的,试了一下胡集明天会发生什么事,他的八字我知道。

  这些书上的东西,我觉得和《易经》、《相学》、《麻衣相法》有着相通之处,却又是自成一家,充满了诡异,这是巫师所学的东西。

  预测出来了,我愣住了,祸及腿。那就是有祸,伤到了得腿,避法就是不见光,四时避光到日光不见。

  我第二天去找胡集,他母亲说没在家里,手机也没带,说是去市里见一个什么同学,我问胡集的母亲,那同学在什么地方?叫什么?手机多少?

  她一概不知道,我想,这就是命,没办法了。我昨天晚上就应该打这个电话,现在只能是等着,胡集如果有命,就给我打一个电话。

  可是,没有,五点半给我打来的电话,不是胡集,是胡集的那个同学。

  “你好,你是肇德吧?是胡集让我打电话给你的,让你不要告诉他家里人,你马上到市中心医院来,他腿被车撞骨折了。”

  我勒个去,我愣了半天,才“噢”了一声,你八爷的,真准。

  我跑到了市中心医院,胡集已经处理完了,躺在床上。

  “怎么样?”

  “没事了。”

  “你怎么搞的?也不带手机?”

  我想说那事,一想还是别说了。

  “忘记了。”

  胡集第二天被转回县医院后,我通知了他父母来照顾。

  我回家,准备给铜老板算算,算算明年要发生的事情。我记得,兽皮上写过,泄露天机,身体报样,就是会受损伤,最多的就是眼睛失明,一只,两只,然后就是听不着,或者是其它的什么情况,所以,这种东西最好是少来的好。

  我看了铜老板的八字,就开始算,只算这一年之内的大事件,竟然有两件。

  【天火地水,天火不可破,地水可拦,天火及宅,地水及洞。】

  我知道铜老板在县西接近乡处的山沟子里,有宅子,就是别墅,他自己盖的,两栋别墅,住着父母,正室的老婆及一个孩子,里面全部是仿园林建造的,听说花掉了一个亿,那里远看着就非常的漂亮。

  天火不可破,这就没办法了,但是可防,地水及洞,那应该是矿,矿是洞,水进矿,那矿就完蛋了,但是可拦。

  七月份就进入了雨季,八月份流火,这两个月份发生的事情,如果我不告诉他,矿里不知道会死多少人。

  七月一号,铜老板就打电话给我。

  “你这事还真挺大,见面谈。”

  我们在大酒店见的面,我把事情说了,他愣愣的看着我,半天才说。

  “火不能破了?”

  “天火。”

  铜老板对我所说的,有些怀疑,他不可能这么倒霉的。但是,这小子从来都非常的小心,他按着我所说的做了,矿那边拦水,投入了一百多万,打了八条水道。

  我想,我就等着吧!

  铜老板把父母,老婆和孩子接到了在苏子河的一套别墅里去。

  我想,如果这两件事一件都不发生,那么,我就失去了这个铜老板的信任,说不定自己还要惹上什么麻烦。

  就这个拦水,我就那么几句话,就投进去一百多万。

  媚媚已经把新家全部弄好了,我过去看了后,就决定搬过去,结婚的事十月份。

  七月十七日,大雨就下来了,一天没停,城里的水都到膝盖了。晚上晴了半个小时,又开始下,一夜,又加一天,县长都出动了,四处的防洪。

  铜老板给我打电话说。

  “如果没这八条水道,矿肯定就报废了,我会感谢你的。”

  这小子我让他叫我爹他都能叫,他就在矿那边呆着,等着雨停,他不敢大意了。

  雨停了,太阳了出来了,一场劫难过去了,铜老板请我吃饭,给了我一张卡,上面有十万。

  我拿了,不拿也扯不清关系了。

  这些我给了媚媚,开始商量办婚礼的事,在县城的大酒店,但是媚媚的父母提出来的要求有点过分,一百台轿车,全是白色的,我很生气,媚媚也不高兴。

  “爱JB结不结。”

  我起身就走了,肇老师和我母亲都愣住了,媚媚的父母也呆住了。

  后来我才知道,我走后,媚媚父亲就发疯了,不结就不结。媚媚说。

  “不结行,那我就得在家里把孩子生下来了。”


  其实,我一直没有跟媚媚在一起,她不让,说等结婚的。媚媚的这句话,让他父亲想撞墙,大叫着,乱跳着,骂,媚媚走了。

  他没跟我说这事,是肇老师说的。

  婚礼的事媚媚的父母不管了,这到是好了,他们说只参加,什么事也不管。

  其实,他们什么也不用管,什么事我们都基本上弄完了,就等着十一的那天了。

  八月份,铜老板的宅子真的就着了一场天火,县里的消防车全过去了,都没有救得了,这火起的也是邪恶了,晴天里就一个大雷,一下就把别墅点着了,这个铜老板人精明,在别墅的山上弄了一个很隐秘的小房子,里面装着监控,把一切都拍下来了。

  他再见到我说。

  “真是天火,天火,晴天里竟然一个大雷,雷前是闪电,真是邪恶了,是不可破,是不可破。”

  这小子也是吓坏了,如果我不提前说这事,他的父亲,妻子,孩子,就全完蛋了。

  这场大火是小城有史以来,最大的一场火,愣是烧了六个小时。一个多亿就烧掉了。

  铜老板对我现在什么都不用说,用钱就找他要就成了。

  我结婚的事,铜老板知道了,他说交给他办,我说全办完了,他说我弄的不行。

  那就随他。

  那天我去接媚媚下班,我们拉着手往街西走,去吃饭,我一下就站住了,在人行道上,我看到了一个瓶子,确切的说是在地下三米深的地方,那瓶子我一看就是古瓶子,相当的漂亮。

  媚媚看我盯着地下,她也看。

  “什么都没有,看什么呢?”

  “噢。”

  我和媚媚吃过饭后,我说去肇老师那儿问点事。

  我自己出去了,走到那个地方,在确定是瓶子,再细看,瓶子是在棺材里,棺材的板子烂了,除了瓶子还有尸骨,我锁着眉头看了一会儿,要把这个瓶子拿出来,怎么弄?在街上挖,那人都会看到的。

  我去看胡集,这小子已经能下地了。

  “我有一件事想问问,有一个地方,人多的地方,有一件东西,不想让你看到,你说怎么办?”

  “什么?”

  我又说了一遍。

  “在地下。”

  “对。”

  “那好办,你花点小钱就成了,我三叔有一个工程队,把那个地方围起来,弄两个牌子,县政施工,就没问题了。”

  我想着,觉得可以做。

  我见到了胡集的三叔,包工头,真黑,要两千块钱。

  “我给你三千,但是到最后,你只能自己挖,把瓶子拿出来,不要跟任何人说,这事就算完。”

  他三叔挺高兴,半夜开始施工的,天亮前就什么事也没有发生。

  我没有想到,胡集的三叔在下半夜三点给我打电话,骂我。

  “你混蛋,你让我挖人家的棺材,你是想害死我呀?”

  我没有跟他说是棺材。

  “没事,我六十二大爷的,你不用管,把瓶子拿出来,埋上就行了。”

  “我干你六十二大爷,不行,加五千。”

  这小子就地起价,我同意了,这个时候早点利索就完事。
  第十四章 人行道下的棺材


  第二天早晨七点,我拿到了那个瓶子,那个瓶子是真漂亮,细项,精肚,圆线拉底儿,一看就是宫里的东西,在这个关外三陵之地,有这东西并不奇怪。

  我拿回新房子摆着,谁知道就惹祸了。媚媚把她在教育局的几个挺好的同事请来了,吃饭的时候,一个女同事就一直看着那个瓶子,我最初没太注意,可是她总看,而且脸色凝重。

  吃过饭,聊天的时候,她走近看,拿起来看,我就知道,这里面有事了。

  这个女同事没有多说话,走的时候,脸色不太对。

  第二天,媚媚上班没一个小时,就给我打电话。

  “我的一个同事和她父亲想见你。”

  “干什么?”

  “那个瓶子的事。”

  看来他们和媚媚已经说了一点什么,他们来了,那个女同事带来的人是她的父亲。

  那老头六十多岁了,拿着那个瓶子看,半天把瓶子放下说。

  “这是我们家的。”

  这句话让我一惊,他们家的?我是在地下挖出来的,怎么就成了他们家的了呢?

  “这瓶子是我们家的,这瓶子是一对儿,现在我们家有一个。”

  “那我还说,你那个是我们家的呢?不能说有一个就是你们家的了。”

  我特别的生气。

  “你别生气,事情是这样的,我太爷死的时候,把一个瓶子放到了棺材里了,有一段时期,家里连饭都吃不上,就没人顾及到我太爷的坟,等条件好了,再找那坟,竟然没有了,就在古村的山上,我们以为被山水冲平了,可是找不到,那两棵松树我是记得的,上面刻着记号,就是滚坟,也不能滚没有了,而且都是生土,我们疑惑了这么多年,这个瓶子突然出现了,我……”

  老头没有再说下去,但是我不知道他说的是真是假,现在什么人都有,这个瓶子我估计价格不会低了,所以就会有骗子。

  “这也不能就说明是你家的。”

  我想着,那瓶子确实是在棺材里,那没错,可是怎么会跑到人行道上去了呢?那可是城里,而古村离这儿有几十里的路,这简直就是荒唐了。

  我不能把这事说出来,我也确定,不管什么情况,当初发生了怎么样的事情,这棺材是没错,这瓶子也在,那么来说,那个人行道上的棺材就是这个老头的太爷了。

  “事情是这样的,瓶子我们不要了,你弄到这个瓶子,应该知道棺材在什么地方,或者说,我把我的那就只瓶子也送你,这瓶子单个就值二十万,如果对在一起了,就过百万。”

  我没说话,这事能说吗?说了他还会这样说吗?就是打官司,我也没有赢的可能性。

  “我在市里古董市场弄的。”

  “你再考虑一下,这太爷死的时候,也不匆忙的,没能归到祖坟里,现在有条件了,想归回山东老家的祖坟去。”

  老头和她的女儿走了,媚媚问我。

  “怎么回事?”

  我犹豫了半天, 说了实话,媚媚是目瞪口呆。

  “你怎么知道那儿有棺材的?”

  “朋友是搞施工的,就挖出来了,我就收了这瓶子,八千。”

  八千是雇胡集三叔的钱。

  “这事我觉得还是告诉人家,人家也是归祖坟。”

  “可是,你觉得这事他们知道后,我们能说清楚吗?他们一报警,那后果是什么?我都不知道。”

  媚媚也开始紧张起来。

  “要不把这个瓶子还人家。”

  “你没听出来吗,他们要的不是瓶子,是棺材。”

  这事我想了很久,想不出来什么好办法。我去找肇老师,说了这事,他想了半天说。

  “实话实说,我觉得没问题,何况你帮着找到了棺材,他们得感谢你。”

  我不知道行不行,找了老头子,说了这事,他是目瞪口呆,根本也不相信。

  当然,我没说我巫眼的事,我说是朋友施工这类的话。

  “如果真能找到棺材,我不食言。”

  老头子马上就找了工人,把那儿挖开了,他看到棺材就下去了,找了半天,拿出一个铜佩来。

  “是我太爷没错,我们家男人死后都有这么一个铜佩,女人是玉佩。”

  尸骨被拾出来,又埋上了。

  老头子把瓶子给我送过来,我没要,我把我的瓶子给了他,他说。

  “这瓶子就当我送你们结婚的礼物,你帮我找到了太爷,如果没有你这事,恐怕一辈子都找不到,坟怎么就会到这儿来呢?那可是几十里路。”

  我也没有琢磨明白,我那天问肇老师,他说。

  “县城这个位置原来是河道,有一条河是从古村流过来的,那古村的山上有过泥失流,冲下来,滚棺到这儿,也不是没有什么不可能的。”

  肇老师分析得有道理,既然这不是什么诡异之事,我也就不用瞎琢磨了。

  十月一结婚,铜老板竟然调动了全城的车,是车就得来,而且全城都得插红旗,摆红花,我去你姐夫的,你这么折腾,是不想让我活了。

  那天,全城是饭店,就是参加我婚礼的,主婚礼场在县大酒店,其它的婚礼点我都不知道有多少,我估计都是混吃混喝了,这完事,这账恐怕我就是把别墅买了也还不上了。

  可是我没有想到,他们都不是白吃的,都来送礼,少则二百,多则三百五百的。

  我完全没有想到,这个铜老板有这样的力度,那不是百姓给他面子,而是县长,乡长,村长,他给县里买了十台轿车,给乡里,一个乡一台,村子也是一样。


  那天,收到的礼金是用两个大塑料桶抬着回家的。

  媚媚看着这两大桶,就晕。

  “你说这个铜老板也够能折腾的了。”

  我们折红包数钱,六十二万,我汗当时就下来了,这事最好别闹腾大了,不然就会有麻烦事。

  媚媚再上班,晚上就带来一个女同事。

  “德子,我朋友,他要买一栋楼房,就是县大街东面的那栋小高层。”

  我心想,你买房子找我干什么?借钱?借钱跟媚媚说就行了。

  我没说话,看着媚媚,没明白是什么意思。

  “那套房子一百平米多点,20万。”

  我一听就愣住了,那不可能,到大街的房子是这个城的中心,就在政府不远的地方,那儿的房价都在五千以上,这一下便宜一半还多,虽然是二手的,也不至于这么低,我一下就想到了凶宅。

  “那房子肯定是有毛病。”

  “是,这房子县里的很多人都知道,死过人,横死的,一家三口都被杀死在里面,四处的是血。”

  这听过这个案子,没有想到她会买这样的房子。

  “我男朋友没钱,还想结婚,听说能解了就没事。”

  我心想,这个女人真有勇气,要我打死也不买,送我都不住。

  “这样,让我想想,过两天我让媚媚给你带话。”

  女同事走后,我说。

  “媚媚,你怎么这事让带来找我?”

  “你上次在我家那个事,我觉得你行,我跟她关系挺好的。”

  我就没法再说了,媚媚是一个简单的女孩子。

  这事看来不办也得办了,星期天,我们去那房子,我没让媚媚跟着,晦气,那个女人和男朋友一起去的。

  进了房子,我就感觉到冷气,一般这样的宅子进来都感觉到有冷气,阴气,不舒服的冷。

  房子装修很不错,格局也合理,楼层也好,我转了一圈,坐到沙发上,一层灰就起来了,我点了一根烟,两个人一直都很紧张。

  “其实,你们知道这事就不应该买了,就是解了,你们心里也有结。”

  “我不怕,我是警察,警察可以辟邪。”

  那个男人说,没看出来是警察,警服是有辟邪的说法,我也相信。这个女人也真有意,跟一个没钱的男人,现在这样的人太少了。

  “那我可以试试,不一定能行。”

  “其实,他在这儿住了两晚上,每晚上都会哭声,走步声,有的时候门还自己开了,关上,那可是带锁的。”

  我想,这货胆子真不小,但是说的是真的假的,我就不知道了。

  我烟快抽完的时候,我一下就跳起来了,我勒个去,在我对面椅子上,坐着一个七八岁的男孩子,摆弄电脑,电脑突然就启动了,女人尖叫了一声,男警察也害怕了,这太邪恶了,他们没看到,我看到了,我捂住了脸,巫眼,你说看到其它手就完事了,竟然这个也能看到。

  我站起来,摇头。

  “我回去看看,如果能弄,明天打电话给你们。”

  回去我还不敢说这事,我怕把媚媚吓着。

  “怎么样?”

  “明天去看看。”

  第二天,我去我的那个单间楼房里拿了人小腿骨,异香草,还有那个血碗,就去了那个房子,那个警察自己来的。

  我坐在沙发上抽烟,他也坐在那儿抽烟。

  “唉,如果不是没办法,我也不能买样的房子。”

  “也是,你说老百姓手里有几个钱,你警察都折腾不起,更别说说别人了。”

  “可不是,如果买正常的房子,就五十多岁,再买家电,装修,办宴席,没个六七十万都不行。”

  这小子到是实在。

  我把烟掐死后,把兜子里小刀扔到茶几上说。

  “接半碗血在碗里。”

  他激灵一下。

  “不用刀成吗?”

  “随你。”

  这小子打了一个电话,一会儿还了一个护士,给他抽血,半碗血,血腥味让我恶心,这小子的血这么腥,还特红。

  “把所有的窗户帘拉严实了。”

  这小子站起来的时候,晃了一下,大概是血抽多了,上次我张媚媚家弄这事的时候,也是。

  一切都弄好了,我把异香草点上,异香一下就冲出来。

  “真香。”

  “现在是鬼说话的时间,你闭嘴。”

  这异香草确实是不得不让人说上一句,太香了。

  我等着,我看到一个男人一个女人一个孩子就坐在对面的沙发上,不说话,盯着我,紧紧的。

  我猛的端起碗来,一撒,然后拿起腿骨“咣咣咣”就三下,把那个警察吓尿了,声音过后,一件青衣,一件花衣,一件白色的童衣就在地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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