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什么是侍神?但是我控制不住自己的行动,脑袋又不由自主的点头。
两个小孩子又是嘻嘻哈哈的笑了起来,男人也很高兴,站起身来,走到我身前,对我行了个礼:
“三日之内的子时,姑娘一定要来这燕支镇的后凉山,山上的白虎石下,有我的墓地,我在坟前等你。”
男人的话完,周围的白雾在我的眼前弥漫了开来,把男人和周围的东西都给遮住了,又是什么都看不见。
脑袋上是一疼,我全身一颤,猛地把眼睛睁开了!
屋外的阳光刺在我的眼睛里,有些疼,我爸的脸出现在了我的视线里,一脸的紧张:
“采薇、采薇,怎么样,有没有感觉好点?!”
我试着动了动身体,全身没有刚才那般沉重了,但是还是感觉很累,连端杯水都感觉全身无力。金大顺也在站在我的旁边,手里还端着一碗黑乎乎的东西,有只毛笔搁在碗里。碗里的东西散发出来的气味很臭,我捂住口鼻问金大顺这是什么?
“这是存了三个月的女人x血,具有招阴的效果,你是被邪神缠上了,我没什么道行,招不到正神,只能给你招个厉害些的善鬼,看看他有没有什么办法救你。——现在感觉怎么样?有没有梦见什么人?有没有对你说什么?”
我回忆了一下刚才梦中的场景。
“有,一个穿着古装的男人,他叫我与他结成侍神。我不知道该怎么办?——而且,那个男人,他说你卖我的那张面皮就是他的。”
我爸不懂我在说什么,转头看向了金大顺,金大顺的表情就像梦里的男人那般,很高兴,甚至是有些激动:
“他要与你结为侍神?与鬼神结成侍神,就会通灵,那你以后就是神婆了!这样不仅可以救自己,还可以救别的那些得了癔症的人。这种机缘,可不是谁都有的,真没想到我卖给你的这张面具竟然能给你带来这么大的好处,早知道我就多收一点钱!”
我白了一眼满脸遗憾的金大顺,这么有钱的老板竟然还会想着要这点钱,不过再大的老板,钱也是一点点的攒起来的。
从来就没有想到过有一天我竟然会变成神婆!神婆这种身份,对我来说并不是很陌生,我家对面的那个卖服装的老板娘,她也是个神婆,不过倒没见她驱过什么鬼邪,她家供神,一年四季香火不断,常见她干的事情就是初一十五的早上都会盛一碗斋饭供神。
目前,也只有金大顺对这个了解一些,而且听他的语气;与鬼结成侍神倒是一件可遇不可求的好事情,最重要的是,可以帮我把我体内的邪神给逼出来,能让我像健康人一般,愉快的去玩耍。
我把梦里那个男人对我说的话都对金大顺说了,金大顺便要我今天晚上就去燕支镇,今夜十五,子时阴气最重,用来缔结鬼缘,是最好不过的。
我爸为了我的病可以快点好,下午就开车带我去燕支镇,金大顺家里来了个大客户,没有和我们一起,但是在我和我爸去燕支镇时,金大顺特别的交代了我,这件事情,谁都不能告诉,就算是我住在燕支镇的外婆,也不能说,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我靠,不会把我当小号了吧! (小桥流水冰????)
我也感觉是把你当小号了~~~别理就行~咱没那个功夫做这样的事情
在路上堵了两个小时的车,到燕支镇的时候已经晚上九点了,因为太晚也没有去外婆家,我爸把车开到进后梁山的路口,问我等会一个人上山的时候怕不怕,要是怕的话,他就送我一程。
我摇头,说不用。
这是这金大顺早就交代过了的,与鬼结缘,不能有生人看见,不然,漏了天机,就算是有缘也会变成无缘。
夜幕后的后凉山在漫天的星光下显得无比的阴冷孤寂,今天是十五,圆圆的月亮挂在后凉山顶上那最高处的树枝上,也不知道是我看花了眼还是其他的什么原因,我竟然在某个忽然的瞬间,看见圆月旁,一道白色的影子从枝繁叶茂的树枝上飞过,穿过圆圆的月亮,一眨眼便没了踪迹。
心里顿时一惊,赶紧的摇头再往月亮那边看过去,但是这次却什么东西也没有见着了!我心有余悸按住胸口,猜想是不是我看错了?但是我的脑海里又能清晰的浮现出那个那影子的模样,像是个女人,而且从体型上来看,这女人身子骨比较纤弱,头发厚长。
“采薇,你怎么了?”
我爸见我一副心神未定的样子,递给了我一瓶矿泉水,关心的问我。
我摇摇头,说没事,就刚看山上一野猫子,我还为是什么呢,吓我一跳。
“山上的野东西多,实在是不行的话我就陪你上去,等到了白虎石下的坟堆,我就回来。”
我爸还是不放心,但我还是果断的拒绝了我爸的要求。与鬼结缘,这种不知凶吉的事情,我宁愿一个人去做。
整个晚上,我都盯着手腕上的手表看,当时针指到十一点整,我瞬间推门下车,对我爸说了一句我走了的话后,便打着手电筒向着后凉山上跑。要问我此时心里有什么样的感慨,我只会告诉你我现在脑海里汹涌的是那句:
“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
白虎石就在后凉山的背面,是一块形状很像老虎的石灰岩,这块石头早在我随着我外公下葬的时候从那里经过,但是因为灌木丛生,石下的树又长的茂密,所以没看到过下边有什么坟墓,不过既然梦里的那个男人说他的坟墓在白虎石下,那应该没错。
上山大概有半里,回头已经看不见我爸那辆开的半旧的本田车了,我心慌起来,望着周围一片漆黑的树,树里还有猫头鹰和其他杂鸟,咕咕咕的在叫,显得整个后凉山更加的阴野,吓的我脚有些发软。
“恩人姐姐!你在这里啊?!我家公子怕你迷路,要我们来接你了!”
这话音很耳熟,从我前方传过来的,我抬头看,是梦中的那两个小孩子!我的心放下来了些,就算我知道他们也是鬼,但一生二熟,总比那些不明来路的鬼要来的好。
两个小孩还是嘻嘻哈哈的笑着,像梦中一般,抱着我的腿向前走,说他们公子已经在家门口等我很久了,什么都布置好了呢!
转过一个山口,眼前忽然出现一条宽广的路,路得两边,闪耀着一片红色的亮光,几个小孩子丢了我,嬉笑着向前方的路跑过去。
我目瞪口呆的望着这眼前的一片大红光芒,这些光芒,是一个个挂在路旁树叶间的大红色灯笼里散发出来的,灯笼的数量难以记数,闪闪的光,像是无数只发着红色光芒的萤火虫在林子里飞舞,风吹起来,条条红色的缎带在树与树之间飘飞,而路的尽头,梦里的那个男人穿也着一件大红色的衣袍,手里提着一盏古朴的灯笼,向着我飘移过来……。
现在不是在做梦,但是却和做梦的感觉是一样的,真的不敢相信这就是发生在我面前的真实。
男人走到我的面前,笑的明媚的犹如那三月的阳光,他做了个请的动作,对我说:
“我已经在此等候姑娘多时了。——来,这边请。”
我僵硬的点了点头,跟在男人的身旁,一步一步的,和男人慢慢的向前走。路的尽头,灰蒙蒙的,我什么都看不清,我心里胆怯,每向前探出一个脚步,我都要下好大的决心。而男人似乎也不急,一路上都是满眼的笑意,见我害怕,便转过头来对我笑,说大可以放心,只是与他缔结,不会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
男人宽袖绸带在风的吹动下翩飞,红艳显眼,而且周围的布置竟然和古代结婚时是一样的,一种不好的预感在我的心里冒起来,我顿时紧张了,生硬的转过头看向男人,有句话憋在喉咙里头,难以启齿,但是不得不说。
“缔结、与你缔结,是、是不是结婚的意思。”
男人转过头来,眼里有些惊讶,但马上又恢复了笑意,伸手抓住我的右手,飞快的往他的胸口按过去!
顿时,尖叫从我的喉咙里冲了出来!我尖叫的不是男人拿我的手非礼他,而是我覆盖在男人胸口上的手,手心里没有任何的触感,我手惊吓的一握,拳头陷在了男人的身体里,手里握住的也是一团冰冷的空气。
“我是鬼,连身体都没有呢,怎么能与姑娘成亲?这次与姑娘结缔,是因为姑娘你让我看到了希望,我的躯体,在千年就被众多鬼怪吞噬了个干净,这次与姑娘结缔,一是希望能报答姑娘给我送来面皮的恩情,二是有求与姑娘,希望姑娘能帮我找回我的身躯。”
“找回身躯?该怎么找回?”我颤抖着声音问男人,我怕他会在与我结缔完之后会逼我做一些坏事,他是鬼啊,今后我怎么斗的过他?
“姑娘不用担心,今后我自然会教你,现在已经是子时,我们开始结缔仪式吧,错过了时间,可又要等到明日了!而你体内的那只鬼物,也要等到明日才能出来。”
男人说着的时候,大红色的衣袖往前一挥,就像是演电视一般,一块青色的墓碑出现在了我们的身前。
墓碑有些年头了,碑上的字都看不清,不过在刻着名字的地方,我还清了男人的名字,姓唐,字永乐,名安歌。
“你叫唐安歌?”我问男人。
这时候,两个小孩子从后面飞了过来,秀家宝似的,争先恐后的替男人回答:
“对!恩人姐姐,我家公子是叫唐安歌啊,生前是太傅家的三公子!”
“我们公子啊,生前可招姑娘们喜欢了,像你这个年纪喜欢我家公子的姑娘啊,一抓一大把呢!”
…………
两个小孩子还在嘁嘁喳喳的说,东南西北,大鬼小怪,什么都说,唐安歌脾气倒好,并不会为了结缔的事情而打断金枝玉叶说话,大概是见我脸上的俱色还没有散去,对我说抱歉,金枝和玉叶已经好久没见过生人了,话就多了一些。
我警惕的心情忽然就放松了下来,对着唐安歌笑了一下,说没事,只是这么小的孩子,就夭亡了,还真是可怜。
金枝和玉叶听见了我说话,嘻嘻哈哈的凑到我的身边来:
“恩人姐姐,我们不是鬼魂,我们是公子折的纸人!公子会折纸人,只要灵力够了,我们就可以变成人的样子!”
现在不是在做梦,但是却和做梦的感觉是一样的,真的不敢相信这就是发生在我面前的真实。
男人走到我的面前,笑的明媚的犹如那三月的阳光,他做了个请的动作,对我说:
“我已经在此等候姑娘多时了。——来,这边请。”
我僵硬的点了点头,跟在男人的身旁,一步一步的,和男人慢慢的向前走。路的尽头,灰蒙蒙的,我什么都看不清,我心里胆怯,每向前探出一个脚步,我都要下好大的决心。而男人似乎也不急,一路上都是满眼的笑意,见我害怕,便转过头来对我笑,说大可以放心,只是与他缔结,不会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
男人宽袖绸带在风的吹动下翩飞,红艳显眼,而且周围的布置竟然和古代结婚时是一样的,一种不好的预感在我的心里冒起来,我顿时紧张了,生硬的转过头看向男人,有句话憋在喉咙里头,难以启齿,但是不得不说。
“缔结、与你缔结,是、是不是结婚的意思。”
男人转过头来,眼里有些惊讶,但马上又恢复了笑意,伸手抓住我的右手,飞快的往他的胸口按过去!
顿时,尖叫从我的喉咙里冲了出来!我尖叫的不是男人拿我的手非礼他,而是我覆盖在男人胸口上的手,手心里没有任何的触感,我手惊吓的一握,拳头陷在了男人的身体里,手里握住的也是一团冰冷的空气。
“我是鬼,连身体都没有呢,怎么能与姑娘成亲?这次与姑娘结缔,是因为姑娘你让我看到了希望,我的躯体,在千年就被众多鬼怪吞噬了个干净,这次与姑娘结缔,一是希望能报答姑娘给我送来面皮的恩情,二是有求与姑娘,希望姑娘能帮我找回我的身躯。”
“找回身躯?该怎么找回?”我颤抖着声音问男人,我怕他会在与我结缔完之后会逼我做一些坏事,他是鬼啊,今后我怎么斗的过他?
“姑娘不用担心,今后我自然会教你,现在已经是子时,我们开始结缔仪式吧,错过了时间,可又要等到明日了!而你体内的那只鬼物,也要等到明日才能出来。”
男人说着的时候,大红色的衣袖往前一挥,就像是演电视一般,一块青色的墓碑出现在了我们的身前。
墓碑有些年头了,碑上的字都看不清,不过在刻着名字的地方,我还清了男人的名字,姓唐,字永乐,名安歌。
“你叫唐安歌?”我问男人。
这时候,两个小孩子从后面飞了过来,秀家宝似的,争先恐后的替男人回答:
“对!恩人姐姐,我家公子是叫唐安歌啊,生前是太傅家的三公子!”
“我们公子啊,生前可招姑娘们喜欢了,像你这个年纪喜欢我家公子的姑娘啊,一抓一大把呢!”
…………
两个小孩子还在嘁嘁喳喳的说,东南西北,大鬼小怪,什么都说,唐安歌脾气倒好,并不会为了结缔的事情而打断金枝玉叶说话,大概是见我脸上的俱色还没有散去,对我说抱歉,金枝和玉叶已经好久没见过生人了,话就多了一些。
我警惕的心情忽然就放松了下来,对着唐安歌笑了一下,说没事,只是这么小的孩子,就夭亡了,还真是可怜。
金枝和玉叶听见了我说话,嘻嘻哈哈的凑到我的身边来:
“恩人姐姐,我们不是鬼魂,我们是公子折的纸人!公子会折纸人,只要灵力够了,我们就可以变成人的样子!”
你这标题真是越换越离谱 。。 (多喵喵酱)
米有离谱啊,后面的剧情,不过我想我还是改回之前的那标题吧,大伙原谅我
折的纸人我见过,外公死的时候,外婆也找人折了两个金童玉女给外公,说是纸人可以守护死者的魂魄,不让别的邪物侵扰。
但凡是陪葬的纸人,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那就是画在纸人身上的涂料都很艳丽,红衣绿裤,双颊红艳。
我伸手摸了摸玉叶脸颊,细腻滑嫩,抽手一看,手指上果真沾了一层红颜色的东西,看来他们真的是纸人。
唐安歌竟然能把毫无生机的纸人变成活泼乱跳的真人,这种事情,若是在平时遇见,我一定会吓的尖叫,但是现在我不但不怕,还觉的唐安歌技压群芳,厉害的很。
唐安歌抬头忘了眼天上的月亮,又望向我:“现在时子正好,姑娘,我们现在开始吧。”
我点了点头,对唐安歌的畏惧也没刚才那般厉害,开口问唐安歌我该做什么?
唐安歌对着身后的金枝玉叶意示了一下,金枝和玉叶就像是变戏法般,他们手里立即多了两个盘子,两个盘子里分别放着一把反射着灯笼红光的刀子,还有一个玉质的小碗。唐安歌拿起金枝盘子里的刀子,递给我:
“姑娘,你拿着这把刀子在你的眉心里划一刀,让血流下来,滴在我的墓碑上。要记住一定要让血浸满我碑上的名字。”
拿着刀子在我的眉心划一刀?首先不说这种方法诡异,就光是下狠心往自己的肉里割一刀,恐怕我真的没有这个勇气。我犹犹豫豫的接过唐安歌给我递的刀子,拿在手里有些颤抖,对自己下不了这个毒手。而唐安歌也拿起玉叶手里的小碗,低下头,放在他的眉间,白色的雾气在他的眉头聚起,一点点的飘落进他手中的小碗里。虽然他是低着头,但是我还是看的见他的眉峰聚起,像是很痛苦,而金枝和玉叶就站在唐安歌的脚下,满眼的担心和不安。
看着唐安歌这般,我忽然觉的是我矫情了,望了几眼自己手中的刀子,下了狠心,握着刀子,在墓碑前俯下头,刀尖戳进我额头的皮里面,往下一划,一大股的热血顺着我鼻尖流下,一缕缕的滑落到我面前的墓碑上面,血滴打湿墓碑,就像是往一块燃烧的正旺的炭火上泼了冰冷的水,发出一阵“刺啦!”的声响!
我不知道是因为太紧张,还是因为别的什么原因,反正我是感觉不到一丝的痛楚,任由着我的血把墓碑上唐安歌的名字浸湿,直至看不清。
“姑娘,抬起头来。”唐安歌在叫着我。我额头的血还是汹涌的往外冒,我用一手抚抚摸住我额头上的伤口,抬头看向唐安歌。
可是就在我扬眼看他的那一瞬间,他一大团黑的头发向着我的脖子伸了过来,一圈圈的在我的脖子里缠绕,我感觉不到唐安歌头发缠在我脖子里的触感,但是我的喉结确实是越来越紧,无力呼吸。
而唐安歌此时像是一个脱了面具的恶鬼,手里端着一碗黑色的液体,迅速的向着我移过来,伸手捏住了我的脸,迫使我的嘴巴张开,将他手里那碗黑色的液体瞬间灌进了我的喉咙。
腐臭的味道弥漫在了我口腔里,我想吐,可是根本就吐不出。冰凉的液体顺着我的顺畅的往下流,一声尖叫,从我的体内响开了,紧接着,一个黑色雕像般的东西,从我大张的口中冲出来,一股更加强烈的腐臭味,连带着肚子涌出来的酸水,一股脑的都翻进了口腔!我忍不住了,情急之下,想扶着唐安歌呕吐,但是却忘了我不能触摸到他的身体,往他身上一靠,整个身体都往地上倒了下去,而唐安歌的头发还缠在我的脖子里,他的身体被我一扯,瞬间,就像是我自己的魂魄一般,他的整个身体,都倾倒进了我的身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