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上身了?不过因为身体里的邪神被唐安歌冲了出去,现在整个身体都轻松了很多。
我刚想着要从地上爬起来,但是还没等我用力准备,我的身体已经不受控制的站了起来!
是唐安歌!
——我能感觉唐安歌就在我的身体里,他在控制我的身体!而此时我的潜意识还告诉我唐安歌似乎对我的身体有些不满意,我就眼睁睁的看着我的双手在我自己的手臂和小腹上试摸手感,正当要摸上胸口时,我立即慌了,一急,无意识的控制了左手,抓住了探向胸口的右手,脱口而出:
“唐安歌!我妈死的早,我爸一个人把我养这么大也不容易,我们男女有别啊,你还是去占用别人的身体吧!”
我能说话?也还能控制我的手脚?——紧张的心顿时就安定下来了些,怕这句话得罪了唐安歌,赶紧的改口:
“我,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我们性别不一样,你今后附在我的身上,恐怕,恐怕会给你带来不方便。”
我也看向唐安歌,我心里在预谋着一个坏心眼,只要唐安歌答应我能让我明天拿过来的话,我立即回家,请人做法,让唐安歌找不到我,这样的话,我就可以不用帮唐安歌帮找什么躯体,当神婆?我今后可不想一辈子都和鬼怪打交道。
“不行。姑娘答应了的事情,怎么能反悔?!”唐安歌竟然能探知到我的心里想的东西,又像刚才一般,幻成一股烟气,侵入我的身体里,随后,控制我的意识,对我说
“姑娘,你我已缔结,这是互利的事情,还望姑娘能记得我们之间承诺,若是过河拆桥,谁都没有好下场。既然姑娘要回去取神像,那我也陪着姑娘一起去,今后的事情,姑娘你也不要有太大的担心,我会给姑娘安排好。”
楼主,唐三彩用水怎么鉴别呀? (嘉茉。)
放在水里要是有泥土的腥味的话就是真的,这是其中之一,还要和很多的其他辨别方法融和在一起才知道真假
我的话音刚落,右手的力量软了下去,身体里一道白气向身前推出,唐安歌站在了我的面前,脸上没有任何起伏的波澜,握着拳对我欠身:
“刚才不是有意冒犯,只是刚才附身在姑娘的身上,竟一时间以为是我自己的身躯,所以才会对姑娘做出这种事情,还请姑娘见谅,对了,姑娘身上的肉并不是很结实,恐怕身体也不是很好,姑娘以后可要加强体质了。”
唐安歌这种表情,极其的自然,这倒让我错以为是我计较过多了,尴尬的点了点头,说没事。
金枝和玉叶看我囧成这样,嘻嘻哈哈的笑了起来,对我说:
“恩人姐姐,你不用担心,我家公子没有身躯,不能见太阳,今后若是姐姐想请我们公子帮忙了,我们公子才会附身在姐姐的身体里,这样姐姐就可以通灵了。”
“对啊对啊!以后恩人姐姐需要我家公子,我家公子才会附在姐姐的身上,其他的时候,公子都会附身在姐姐供奉的神像里,姐姐供奉的我家公子的神像要放在阴暗的地方,每天都要上贡香火水果,每月初一十五,还要为公子上贡鸡鸭鱼肉。——对了,姐姐,你给我们家公子准备了神像吗?我家公子要附身在神像上,姐姐只要向着神像拜上三拜,缔结仪式才能算完成。”
要神像?白天金大顺也没叫我提供神像啊?我对金枝玉叶说我不知道要带神像过来,要不等明天我再拿过来?
金枝玉叶哑言了,看向唐安歌。
折的纸人我见过,外公死的时候,外婆也找人折了两个金童玉女给外公,说是纸人可以守护死者的魂魄,不让别的邪物侵扰。
但凡是陪葬的纸人,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那就是画在纸人身上的涂料都很艳丽,红衣绿裤,双颊红艳。
我伸手摸了摸玉叶脸颊,细腻滑嫩,抽手一看,手指上果真沾了一层红颜色的东西,看来他们真的是纸人。
唐安歌竟然能把毫无生机的纸人变成活泼乱跳的真人,这种事情,若是在平时遇见,我一定会吓的尖叫,但是现在我不但不怕,还觉的唐安歌技压群芳,厉害的很。
唐安歌抬头忘了眼天上的月亮,又望向我:“现在时子正好,姑娘,我们现在开始吧。”
我点了点头,对唐安歌的畏惧也没刚才那般厉害,开口问唐安歌我该做什么?
唐安歌对着身后的金枝玉叶意示了一下,金枝和玉叶就像是变戏法般,他们手里立即多了两个盘子,两个盘子里分别放着一把反射着灯笼红光的刀子,还有一个玉质的小碗。唐安歌拿起金枝盘子里的刀子,递给我:
“姑娘,你拿着这把刀子在你的眉心里划一刀,让血流下来,滴在我的墓碑上。要记住一定要让血浸满我碑上的名字。”
拿着刀子在我的眉心划一刀?首先不说这种方法诡异,就光是下狠心往自己的肉里割一刀,恐怕我真的没有这个勇气。我犹犹豫豫的接过唐安歌给我递的刀子,拿在手里有些颤抖,对自己下不了这个毒手。而唐安歌也拿起玉叶手里的小碗,低下头,放在他的眉间,白色的雾气在他的眉头聚起,一点点的飘落进他手中的小碗里。虽然他是低着头,但是我还是看的见他的眉峰聚起,像是很痛苦,而金枝和玉叶就站在唐安歌的脚下,满眼的担心和不安。
看着唐安歌这般,我忽然觉的是我矫情了,望了几眼自己手中的刀子,下了狠心,握着刀子,在墓碑前俯下头,刀尖戳进我额头的皮里面,往下一划,一大股的热血顺着我鼻尖流下,一缕缕的滑落到我面前的墓碑上面,血滴打湿墓碑,就像是往一块燃烧的正旺的炭火上泼了冰冷的水,发出一阵“刺啦!”的声响!
我不知道是因为太紧张,还是因为别的什么原因,反正我是感觉不到一丝的痛楚,任由着我的血把墓碑上唐安歌的名字浸湿,直至看不清。
“姑娘,抬起头来。”唐安歌在叫着我。我额头的血还是汹涌的往外冒,我用一手抚抚摸住我额头上的伤口,抬头看向唐安歌。
可是就在我扬眼看他的那一瞬间,他一大团黑的头发向着我的脖子伸了过来,一圈圈的在我的脖子里缠绕,我感觉不到唐安歌头发缠在我脖子里的触感,但是我的喉结确实是越来越紧,无力呼吸。
而唐安歌此时像是一个脱了面具的恶鬼,手里端着一碗黑色的液体,迅速的向着我移过来,伸手捏住了我的脸,迫使我的嘴巴张开,将他手里那碗黑色的液体瞬间灌进了我的喉咙。
腐臭的味道弥漫在了我口腔里,我想吐,可是根本就吐不出。冰凉的液体顺着我的顺畅的往下流,一声尖叫,从我的体内响开了,紧接着,一个黑色雕像般的东西,从我大张的口中冲出来,一股更加强烈的腐臭味,连带着肚子涌出来的酸水,一股脑的都翻进了口腔!我忍不住了,情急之下,想扶着唐安歌呕吐,但是却忘了我不能触摸到他的身体,往他身上一靠,整个身体都往地上倒了下去,而唐安歌的头发还缠在我的脖子里,他的身体被我一扯,瞬间,就像是我自己的魂魄一般,他的整个身体,都倾倒进了我的身体里!
看向唐安歌 说“公子她真是太二了 这还怎么让她办事啊?!” 哈哈哈 楼主快更 (里斯本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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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终于明白了什么是骑虎难下,刚出了狼窝,又进了虎口。唐安歌是好是坏,我不知道,恐怕就连金大顺也不知道。
金枝和玉叶见唐安歌附在了我的身上,又是嘻嘻哈哈的笑了起来,一把扑在我的膝盖上,大声的喊:
“公子,你是要和恩人姐姐离开燕支镇吗?公子,你不能离开燕支镇!你不能去……!”声音惨烈悲伤,就像是唐安歌要去阴曹地府,会命丧黄泉一般。可是金枝和玉叶脸上的表情却是笑着的。
唐安歌控制住我的眼神,瞅着金枝玉叶,我的嘴巴动起来,但吐出来的却是唐安歌的声音:
“你们先回去,我的事情,我自有打算呢,在家等我回来。”
金枝玉叶相互看了看,恳求的对我说在离开燕支镇的地盘上,千万不能去晒太阳,不然他们家公子就会灰飞烟灭。
我点了下头,当然这是唐安歌这么控制我点头的,说转身头也不回的向着下山的路上走。
一路上,我连手电筒都没有用,一步一步的走到了我爸的车子旁边,一路畅通。当然,这都是唐安歌的功劳。
我爸见我回来了,激动的赶紧的下车,拉住我的手,在我的身上从上往下的拍了一遍,问我有没有好一点?
我对我爸露出了一个极度勉强的笑,说已经好了,金大顺还着的是好人,让我遇见了一个这么厉害的善鬼,一下子就把我体内的邪鬼给赶跑了,这个邪鬼就是他之前在卫生间里的那个黑神像,那东西,还真的不是什么好货。
天色黑,我爸也看不清我脸上的表情,只听的我的语气是高兴的,要我快点上车,而我只要想到唐安歌附在我的身体里,我心里就有点不舒服,这倒也不是讨厌,这种感觉就像是眼睛里进了粒沙子,要是以后唐安歌一直不从我身体里出来的话,万一我哪天说话说出了句男人的声音,那不还把人吓死!
“只要姑娘给我弄好了神像,我便会离开姑娘的身子,但是我在姑娘身体里的这段时间,姑娘不能晒太阳,不然,我就会灰飞烟灭,我想姑娘也是善良守信之人,定会守诺将我好好供着,不会失信于我。”
唐安歌真的有能读取我心思的本事!我刚一想完,他便又利用我的意识与我说话了,他是男人,我是女人,总会有两性不能接触到的想法,这以后的日子,是没法过下去了!
车子开会家门口的时候,已经是凌晨四点了,我爸刚下车去开家门,而在车灯的照耀下,我看见我家门口直直的站着一个穿着打扮比半洋半土的中年女人,头发大红,身上穿着一件黑色的连衣裙,腿上套着黑丝,但是脚下却也是套着一双黑色的单薄布鞋,这种女人,在乡下的那种暴发户的家里经常能看见。不过那女人脸白的很,一见着我爸憨憨的笑。
“昌盛,你回来啦!”
杨昌盛是我爸的名字,那女人叫我爸叫昌盛,显然他们的关系已经不浅了。
我爸看了看车里的我,语气有些尴尬,向着那个女人迎了上去,问那个女人怎么这么晚了还在这里?
女人就像是个傻子一般,呵呵的盯着我爸笑。我想该不是我爸实在是太寂寞难耐了,和一个傻子女人好上了吧!
我正想着要是这样的话,我可不想让一个傻女人当我后妈!那该怎么办?我爸这种人,什么事情都可以在他身上发生的,他的审美观,我真的是不敢苟同。
“姑娘,你就没有觉的你父亲比以前消瘦了很多吗?”唐安歌问我。
唐安歌这么一说,我赶紧的将头探出车窗看向我爸,我爸听见车窗向下滑动的声音,回过头来看我,满脸尴尬,指着女人对我介绍说,这个就是他上次在下乡路上遇见的那个女人,叫刘秀清。
而我爸在转头看我时,昏黄的路灯洒在我爸的脸上,颧骨分外突出,还真的是比以前瘦了很多!之前一直把我爸归到怎么看怎么猥琐的那一类人去,所以从没认真的看过他,但是现在这么看起来,还发现我爸不仅瘦了,还苍老了很多。
我推门下车,看着站在我爸面前站着的刘秀清,刘秀清看着我,有些紧张,手指不断的捏着她的衣服,转头看向我爸:
“昌、昌盛,采薇回来了啊,就回来了啊?!长的可真像你,可,可真好看。”
我爸看了一眼我,对刘秀清说:
“是啊。采薇几个月前就回来了,后来大病了场。现在好不容易才好起来了。对了,这几个月也没见着你,你儿子怎么样了?!”
“还是和以前一样,没有半点的起色,怎么治都没用。”
………………
我就看着我爸和刘秀清在我家们口闲聊。我家门的锁已经用了好多年,很木,现在只有我爸才能打得开。我等久了,想插几句让我爸先开门的话,但是他们聊的话题都是叫外人不知道怎么接上。我坐在车里快有半个小时了,刘秀清才和我爸挥了挥手,要我们早点回去休息。
而我爸看着女人的背影好一会,才转过身来开门,一边开还一边对我说,这女人呐,真的是很惨,她大半年前她老公坐公交车回家,公交车翻进了路旁的沟子里,爆炸了,连个尸身都没有找到。这个女人还带着一个三岁的孩子,那孩子他见过,长的虎头虎脑,面相也好,长到后啊,又是个了不起的大人物,可是那孩子又好像得了什么肝病,难治。女人为了方便治疗她儿子的病,女人就把家里搬到市里来,就在离我家不远的一个出租房里……。
我目前可没心思听我爸介绍女人,在回来的路上喝多了水,现在已经憋了一肚子的尿了,要是还不去卫生间的话,那活人就要让尿憋死的这种悲剧,还真的会在我的身上应验。
灯还没打开,我便急急忙忙的换了鞋向着二楼的卫生间跑上去,上楼梯的途中,打翻了我爸随意放在楼梯上的古玩!我爸就在楼下骂我说这么大的人了,做事还喜欢这么冒冒失失的,一点女孩子样都没有,他这么玉树临风的男人怎么就生了我这么一个不中看更不中用的女儿。
我用力的一关卫生间的门,大声的冲着楼下我爸喊着要不是给他和他那老相好的多一些机会,他女儿准能扭腰摆胯、风华绝代的去卫生间!对于我爸,只能比他更不要脸。
我刚把裤子的拉链给拉开,正想脱下来坐在马桶上,忽然,我意识到了一个问题,一个很严重的问题。
——唐安歌在我的身体里,他会不会看的见我也看的见的东西?!我不敢相信的往我的下身看下去,顿时,心跳加速,赶紧的把裤子的拉链拉上,脸上忽冷忽热,什么都不敢想,只恨不得找个地缝,让我深深的钻进去。
我尴尬的捂脸扶墙,面部扭曲,我想,如果不是唐安歌,我今生今世都不会为该如何上厕所这种事情而烦恼崩溃,我想要发疯!可是肚子实在是涨的很,忍不住了,憋着满肚子的火,语气平静谦和的对着唐安歌说:
“唐公子,就算你已经是鬼了,那也是男人,而我是女人,自古男女有别,这句话我想唐公子你是知道的。还麻烦唐公子在我上厕所或者是做一些私密的事情时,能离开一下我的身体。”
我话完。——一片平静。
我以为唐安歌想耍赖,火气立即冲上来,刚想破口埋怨,在这时,我的意识里传来了唐安歌的话:
“姑娘,请恕我也无能为力,我生前受了诅咒,被困在了燕支镇,如今能和姑娘来这么远的地方,也是因为附身在姑娘的体内,姑娘有玉玺护身,暂时帮我护住了元神,若是我从姑娘的体内出来的话,就会湮灭,永世不得超生。”
有玉玺护身?我想起来了,是我外公寄过来的那个玉玺,可是我这个玉玺并没有放在身上啊,怎么会护身?
“姑娘,你耳垂上带着两颗玉珠子,便是玉玺龙雕上的眼睛。此玉玺是镇国之宝,又是皇室之物,正气无疆,只有心善之人才能靠近它,我虽说是鬼,但却从未有过害人之心,所以才能在玉玺的庇佑下,躲过邪咒的倾杀。”
我伸手摸了摸我耳朵上的两颗耳珠子,迷糊中想起来这是我爸在我昏迷时给我戴上的,说是为了辟邪,但也没起到什么作用,连我肚子里的邪鬼都无法驱赶走。
“这么说的话,在我没有给你准备好神像、送你回燕支镇的话,你就只能一直都在我的身体里?!”
“嗯。所以姑娘要是觉着不方便,只要早点为我准备雕像便好。”
该死的现在去哪里找人为唐安歌雕刻塑像?就算是现在找到了,恐怕最快的速度也是要一两天才能好,可问题是我现在就想方便啊!上了贼船,根本就下不来!
…………
出卫生间时,我感觉我脸烫的能把鸡蛋煎熟,我爸在楼下大厅收拾,见我浑身僵硬的跟机器似得卫生间走出来,上下打量着我,问我脸这么红?
我感觉我就像是做了世界上最丢脸的事情一般,把脸别过去不让我爸看见,对他说没事!
我爸在我身后意义很深的叹了口气:“采薇啊,你也二十多了,该找个男朋友了,有些事情,要两个人在一起才痛快!”
我顿时僵化,脸立即就绿了,不想硬着一张脸跟我爸争下去了,加快脚步回房。
上床的睡觉,我连衣服都不敢脱,怕半夜的时候自己的手在身上乱摸,眼睛乱瞅。
“采薇,明天秀清会过来吃中饭,倒时候你可不要有什么坏脸色,老爸的后半生可全部在你手里了。”我爸在门外喊。
我胡乱的应了一声,想起刚才唐安歌在车里跟我说的话,心里隐隐的感觉有些不安。
上午十点的闹铃,一睁开眼睛,窗外的阳光透过深蓝色的窗帘射到了我的床边,因为一直在介意唐安歌在我的身体里,没睡好,下床时,脑袋都是昏昏沉沉的。
我像先前一般,习惯性的走到窗户边上准备把窗帘拉开,但就在我的手快摸到帘子,忽然,僵在了半空中,然后,不受控制的慢慢抽了回来。
“姑娘,不是和你说过了么?我不能见太阳,还请姑娘的记性好些。”
是男人的声音,语气稍带着些微怒,借着我的嘴说出来的。我才想起唐安歌昨天对我说了不能见阳光。但是此时我一点也没有因为差点让唐安歌湮灭而感到愧疚自责,甚至相反,我心里在偷乐唐安歌的把柄被我抓住了。人类天生的自信与尊严又重新回到了我的身上,起码,我不用担心唐安歌会把我昨天这么憋屈丢脸的事情告诉别人,他要是敢说的话,我就站在阳光下晒死他!这种掌握别人生死的感觉真好!
“采薇,起床了没,快下来,帮我把这玉米给洗了,等会弄锅玉米排骨汤,再蒸只鸡,给秀清和她儿子补补,她们娘俩舍不得花钱,几个月没见,都瘦成皮包骨头了。”
我爸在楼下的厨房叫我,我简单的洗漱,完后下楼进厨房,戏谑的对我爸说我也大病初愈,怎么没见他弄母鸡骨头汤给我喝?还真的是有了女人,不要亲闺女了!
我爸正在奋力的在案板上斩着排骨,说等他把女人先搞定,再来补偿我!说着又像是想起了什么,对着我说:
“对了,采薇,金大顺不是说你可以做神婆吗?这做神婆是怎么一回事?可以保佑我们家财源广进吗?那卖衣服的老板娘也是神婆,她家可生意好的不得了。”
我白了一眼我爸,把昨晚的事情化简的给他说了一遍,说还缺一个雕像,只要雕像弄成了,就算是真正的神婆了,到底会不会保佑家里发财,我也不知道。
我爸还是相信我变成神婆之后会保佑家里发财,兴冲冲的丢了手里的刀,手在围裙上狠狠的抹了两把,拿出手机,对我说:
“雕像的事情好说,我认识一个专做瓷器赝品的老王,瓷器可不可以?可以的话我就打电话给他,要他这几天送个过来,你等会和他说说要怎么做。”
唐安歌控制我的头点了下头,然后把所有做雕像的要求都告诉了我,我爸打通老王的电话,我把电话拿过来,告诉老往做雕像的要求:
“嗯,对,一个古装男人的样子,头发是黑色的,脸白,抱古琴也行……。最后要快点啊,拜托你了,我真的等着急用,价钱好说啊——!”
我一说完价钱好说,我爸立即就把我手里的电话给抢了去,拿到嘴边喂喂的喂了几声,见对方已经挂了电话,有些很铁不成钢的对我说:
“你这死孩子,我的钱就败在你身上了,到时候嫁人,可别怪我闭着眼睛喊礼金,要个二三十万的,你可不要怪我……!”
话说着的时候,门外响起来一阵很有规律的敲门的声音,我爸话还噎在喉咙里没有说完,黑着一张脸,一听见敲门的声音,跟京剧变脸似的,立马换上了一副笑的很好人的模样,跑去开门。
我家门前是条并不是很有很多车子经过的宽阔马路,门一开,外面巨大的太阳光直接照在我家家门口,我家门口刘秀清正端端正正的站着,穿着的还是今早凌晨的那件衣服,手里抱着一个穿着冬天棉袄看不见脸的小孩子,但是让我奇怪的是:
——她的手里,还撑着一把纯黑色的大雨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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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忘了眼屋外的大太阳,以为是我眼花,擦了眼睛又往着门口的刘秀清看过去,只见刘秀清确实是撑着一把大黑伞,这把伞大的出奇,她有把伞往背后稍微的靠了靠,整个人都掩在大黑伞的阴影里头去了。
“秀清!来来来,快进来!”我爸就像是迎接来买他古玩的当官有钱人一般,满脸哈巴狗的表情,把刘秀清从屋外扶进来,又转头冲我喊着要我去泡茶,但立马反应过来女人大部分是不爱喝茶的,便又要我开瓶红酒过来给刘秀清解渴!还说女人啊,就是要喝点红酒,对身体好,滋补养颜。
面对我爸这样的土鳖老板,我实在是无言以对,刻意的拿了瓶他专门用来在他那群狐朋狗友面前炫耀价位的拉菲,用开瓶器将塞子一扳,倒在醒酒罐里,端到了刘秀清面前,再拿了两个杯子,她和我爸,一人一个!完后,我还一脸孝顺乖巧的模样,对我爸说饭我来做,他们只要享受这美好人生就好。
做饭这种活,我只能夸我自己的手艺吃不死人,厨房与大厅隔的近,我可以隐隐约约的听的到我爸和刘秀清的对话。开始刘秀清不好意思说话,但是在我爸这张无耻的后脸皮的攻击下,总算是开了口,但是一开口就是问我的事情:
“昌盛,采薇的病是怎么好了的啊?”
我爸也没有想到刘秀清一开口便问这句话,也觉的说是通过结鬼缘而好起来的话,总有些说不过去,就说是医院来了位海外回来的医生,医术可厉害了,一动刀子,什么病都没了。
刘秀清脸上出现了一副不可思议的模样,瞪着我爸,而这事她怀里的小孩子哭了起来,声音尖利刺耳,就犹如铁片摩擦玻璃的声音,一个劲的喊着:
“妈妈!我好痛!妈妈!我好痛!……”
刘秀清顿时慌了起来,手足无措的捂住了小孩的嘴巴!我爸被刘秀清吓到了,怕她捂坏孩子,拉住她的手叫她快点放开,会被憋死的!可是刘秀清力气大的很,怎么也不肯松开,双眼惊惧的看着我爸,眼神就像是看见了极度可怕的东西一般!
而就在此时,唐安歌控制我的脚步向着大厅跑过去,用意识告诉我随便的找个塑像给他,只要是没供过神的,什么都可以,时间已经来不及了!
我被唐安歌的语气吓得脑袋里一片空白,他说的什么我完全不清楚,但是好像是件很可怕的事情!可现在我哪里知道我家会有什么塑像啊!自从我爸被那双臂哪吒给害苦了之后,我家从来就不放雕塑!店里倒是有几个,可店里离家里又远啊!
没办法,我在大厅里随处的乱转,没有发现适合的我又跑到楼上的卧室找,我爸不明白我的原因,就在楼下骂我是不是发疯!我没功夫理他,忙着翻箱倒柜,忽然间,楼下那个小孩子的哭声猛的变成一声凄厉的尖叫,紧接着,我爸絮絮叨叨骂我的声音戛然而止!
一急,我的手在抽屉里摸到一个我小时候玩的玩具,一个挺着大肚子,穿着大红色嫁衣的木偶娃娃!这木偶娃娃是我妈在临死前找人给我做的,她就是在怀着我的时候嫁给我爸的!
来不及让我多想,唐安歌控制住我的手,将这个木偶娃娃紧紧地抱在怀里,这时,我清楚的感觉到一股清凉的气从我的身体里,迅速的倾入到木偶娃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