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手把房间的门轻轻的栓上了,然后朝着房间四处的扫视了一周,然后眼神定格在了摆在供桌上的大肚子木偶娃娃身上。
一阵不自主的笑声从我的嘴里溢出来,我知道是赤狐在嘲笑这神像,顿时,我脸面挂不住了,毕竟唐安歌丢脸就是我丢脸,早知道就不该让唐安歌拿这么一个扭曲三观的东西做附身。
金枝玉叶见着我进了房间,嘻嘻哈哈扑上来,问我电视好不好看,我正想告诉他们我被狐狸附了身,可是还没等我说出口,我脚往上一抬,踹在金枝的肚子上,软软的触感从我的脚尖传过来,我的嘴里还吐出一句叫他们死开的话。
玉叶把金枝从地上扶起来,两人眉眼弯弯的看着我,这种表情看的真的让人心疼,明明心里委屈的不行,却还是一副笑嘻嘻的表情:
“你不是采薇姐姐。”玉叶抓着金枝的手,尖着声音问我。
赤狐或许是觉的她这样做是过了一些,蹲下身抓过金枝玉叶的手包在掌心里,好声安慰。但是还没在我来的及反应,瞬间,一丝丝红色线状东西飞快的在金枝玉叶的手臂上卷绕,将他们的手紧紧的捆在了一起,越缠越紧,勒的四只手臂都横凸起一条条肥嘟嘟的肉。
我看着都心疼,可是又担心金枝玉叶放声大哭吵着了外婆,就在这左右为难时,一道白色的烟气从身后飞到了我的面前来,凝聚成唐安歌的身影。
唐安歌就这么古井无波的看着我,金枝玉叶手里的红色丝线状的东西迅速的蜷缩了回了我的手掌里面,赤狐抬起眼,直直的看着唐安歌看,而金枝玉叶脱了困,飞快的跑到唐安歌的身后,探出两个小脑袋看着被赤狐附身的我。
“哟,唐公子可安好?我们可千年没见了呐,想不到你还是一点风韵都没减啊!反而越发的有男人味了,真让我垂涎。”
我口中竟然会对唐安歌吐出这样的不要脸的话来,而且赤狐还一直用我的眼睛盯着唐安歌的脸看。
之前从来没有认真的看过唐安歌的脸,原因是觉的不敬,或者是因为不好意思,只是一依稀的记得唐安歌的脸很好看,可是要我具体的描绘出他长得是什么样子,我却无法说出个一二来。
——但是现在赤狐正控制着我的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唐安歌,他的满头长发用支脂玉长簪半挽于头顶,乌发之下,是一张极为润泽白皙的脸,鼻挺眉扬,唇软杏红,他看着我一步步的向他靠近,眼里没有半丝的波纹,静如明月照林,但却比月光鲜艳,艳的就像是开在暗色夜里的花,美的无声无息。
我抬着头,眼神直逼着唐安歌的脸,而唐安歌也像我看着他般看着我,连眼神都不曾闪过。我离他越来越近,离得越来越近,近的在某个瞬间发现了我的脸正刻印在了他那墨绿色的眼眸里,顿时,心跳在这一个刹那停止了跳动,热血从心脏里冲到脸上来,不知所措,慌张的想转移看着他的视线,可是却无能为力。赤狐轻轻笑了一声,扬起我的手伸向唐安歌,掌心覆盖在了他微凉滑润的侧脸上。
“唐公子,你这脸,可是多久没被女人碰过了?”
我想说点进来是想看棺材里怎么睡的。。。结果发现还挺好看 走去磨铁一看目录都这么长篇幅了怎么还没睡!差评! (Miss,miss)
睡了好伐!!啊啊啊啊
我不知道我的大脑空白成什么样子,紧张的都察觉不到唐安歌的脸帖在我手心里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唐安歌并没有回答赤狐的话,而是快速的伸出左手拉起我的手往他臂弯里一扯,右手上的那把淡碧色的扇在指间“哗!”的一声展开,在半空中圈出个碧绿的弧形,没有丝毫犹豫,飞快的用扇面在我的眉心一拍,体内传来一声凄厉的尖叫,一团赤色的影子从我的身体里飞奔而出,向着窗外逃了出去。
“采薇,你来看看啊!这就是外婆祖传下来的胭脂呢!”外婆刚想推门进来,但是发现门被栓了,有些奇怪,问我栓门干嘛?
金枝玉叶听见了外婆的声音,立即躲在角落里,变成了两个小纸人,唐安歌也快速的倾入神像里头,见一切都稳妥,我故意把胸口的几个扣子解开,走到门前:
“啊?!外婆,我刚想换衣服呢,所以栓了门,来了啊,马上来开门!”
门一开,只见外婆的手中已经捧着一个古色古香的黑色木质小盒子,巴掌般大,盒子上雕着些古朴、相互缠绕的花纹。
外婆见我胸口敞开的扣子,又看了看桌上供着的木偶娃娃,对我说以后换衣服啊,就到她房间里换,当着神灵的面脱衣服,有些不太适合。
外婆说这话自然是说到我的心里去了,赶紧的点头答应,然后眼睛看着外婆手里的装着胭脂的盒子,问外婆这胭脂都千年前的胭脂了,现在还能不能用啊?
“那当然能用,千年前,咱们燕支镇做的胭脂啊,可是闻名天下,连宫里的娘娘都……。”
外婆说着,忽然没有说下去了,我问了一遍:
“外婆,连宫里的娘娘都怎么了?”
“噢!连宫里娘娘都喜欢的很呢!”外婆说着,手一扳开装着胭脂的盒子,一抹鲜艳的嫣红出现在盒子里的小凹槽里,随即,从胭脂里散发出来的浓郁的飘香味道弥漫了在整个屋子里,这种香味,就犹如春天的百花齐放时散发出来的一般,香的让人不由自主的想到就算是在这胭脂香里死去也还是一件极为快乐的事情。
“这胭脂啊,珍贵着呢,外婆只有这么点了啊,你以后啊,遇见你喜欢的人的时候,就抹点在脸上,那可好看了,当初外婆啊,就是因为这胭脂才把你外公留下来的,你外公可是城里人,要不是和你外公处对象时我天天在脸上抹点胭脂啊,你外公怎么会当燕支镇的上门女婿呢?你外公生前还说啊,我脸上抹胭脂的时候,比天上的嫦娥都好看。”
外婆说着,满脸皱纹的老脸竟然红了,跟抹了胭脂一样。我笑了她一阵,外婆说不过我,打了几个哈欠,回房睡去了。
晚上,我躺在床上,睡不着,就在今晚,我竟然怕唐安歌嫌我睡姿难看,就安安静静的躺着,不敢动弹一丝一毫,脑海里一直都在重复回忆着刚才唐安歌眼眸子里印着我脸的场景,他的眼睛、他的眼睛还真是好看的很……。
我使劲的拍着脑袋,不要让自己想着这些东西,唐安歌他能感应的到我砸想什么的,要是被他发现,那可是真丢脸,他是鬼,我怎么会对一个鬼动心思,不可能的,我一定是疯了!
早晨天还未大亮,屋外就传来一阵吵吵闹闹的声音,细细的听,这吵闹的声音里,竟然还混带着几声浑浊的哭声。
吵没了睡意,我起床向着外面走去问发生了什么事情。
一出大门,只见外面站着七八个人,看着很面生,因该不是镇子里的人,他们当中有个妇女哭的狠凶,眼皮红肿的和鸡蛋没什么两样,他们好像在求外婆些什么事情,而外婆面露难色,站在门口在跟他们解释着些什么。
“外婆,这是怎么了?”我揉了揉了惺忪的眼,问外婆怎么了?
屋外的那些人,见我出来了,静了一会,随即赶紧的围了上来,走在最前的一个老爷子看着我,问我是不是上次杀蛇的仙家?
我尴尬的看着看着他们,不知道他们问这个问题干嘛?不好说是,又不好说不是。
外婆见我一脸疑惑,走过来对我说:
“小薇啊,他们是合水镇的人,就是你爸在饭桌上给我们说的那个事,是真的。这对夫妇的两个儿子啊,都被山上的狐狸害了,大儿子下落不明,小儿子现在也在发疯,他们是想请你帮他们看看这狐狸为什么会缠上他们家儿子,要是对付的了那狐狸,就帮他们除害。”
我顿时明白了过来,合水镇上的那只狐狸,就是昨天的晚上附在我身上的那只赤狐!
两夫妻在我面前几乎哭的肝肠寸断,外婆见我犹豫,替我解释说我也是刚成为仙家,有些事情我也办不到,这狐狸自古以来就是阴险古怪,不是一般人可不是狐狸的对手,指不定还会把我的命也给送进去了。
外婆这么一说,这两夫妻也不好再为难我,男人拉着女人打算转身回去,而就在转身要走时,女人大概是绝望了,忽然放声大哭了起来,脚一软,向着地上倒了下去。周围的人全都围了上去,问女人有没有事?
女人只是躺在地上哭,什么话都不说,她男人也沉默着,把女人从地上扶起来,往出镇子的方向走。水晶般亮丽的晨光照在夫妻俩落寞的背影上,丝毫也察觉不出今天将是个明媚的好天气。
“等一下。”我叫住了夫妻俩人:“我想试试,虽然我不知道我能不能对付这只狐狸。”
夫妻两人停了下来,转头望向我,满眼的感激。
我望了眼东边升起来的那轮明亮鲜黄的太阳,转身进屋,点了几支香,跪在供桌前,朝着供桌上的木偶娃娃拜了拜,一阵清风从供桌上飞下来,倾入我的身体里。
“采薇姑娘,等会你把我想问的话告诉他们就可以了,这事不会很难办的。”
我点了下头,唐安歌在的话,我就可以放心一些了。
我在九江上学,楼主江西哪里的~ (墨城。)
你九江哪的~~我也快来九江了~~~咩哈哈
我有些晃神,无意识的伸手有指尖去触摸唐安歌轻搭在我唇上微凉的扇面,淡香悠长,眼睛看向唐安歌。
唐安歌竟然不躲避,对上我的眼睛,盯着我的眼睛看,满眼笑意,说赤狐当年也吃过他的肉呢,这次去,也是为了能找回他的躯体的。话完,唐安歌还问我晚上去的话,会不会怕?
我反而被唐安歌看的不好意思了,慌忙的别过脸,说不怕,只要是能找到他的躯体,就算是上刀山火海也要试试。
为了不让外婆怀疑,我打了个电话给我爸,要他晚上过来接我回家,因为这样,我就可以有去合水镇的机会。
我爸因该是正在和刘秀清闹的高兴,一听我说要他接我回家,立马一大嗓门子吼了过来,叫我想都不要想,不要说他没时间,就算是有时间也经不起我这番折腾。
我跟我爸是无法好好沟通的,特别是有了刘秀清之后,我放了之前忍着的所有火气跟我爸吵了一架。但最后,竟然是我爸赢了。我爸在挂电话之时,还得意洋洋的对我说要是他来接我了,他就不姓杨!
但是傍晚七点的时候,我爸还是来了,估计是被刘秀清赶来的,黑着一张脸把车子停在了外婆家门口,冲着我大吼大叫,说人家生的是女儿,他生的就是个麻烦精。
果然,我爸还是爱我的。
我临走时和外婆解释说我同学明天要结婚了,我要去参加婚礼,过两天就会回来。
外婆倒是没什么话说,还叮嘱我早去早回。
一路上,我爸一直没个好脸色。等车子经过合水镇边,我就装肚子痛,捂着个肚子叫我爸靠边停车,说我吃坏了东西,想去附近的镇子方便一下。
我爸忍着火气把车靠边一停,丢了个小型的手电筒给我,说进镇子的转角处就有个厕所,路上小心点。
在唐安歌的指引下,我在镇子里的人家左弯右拐。合水镇比燕支镇要来的繁华,旅馆超市的都有,但是不知道为为什么,现在才九点,整个镇子都是漆黑一片,而且什么声音都没有,很是奇怪。
走了大概有十几分钟的路程,唐安歌带我到一栋两层的小别墅门前,别墅四周的前面上,挂有铃铛,风吹起来,发出清脆悦耳的响声,看来这就是那夫妇家了,他们家挂的寺庙里求来的八角铃,是用来辟邪躯妖用的。
我正想朝着屋子里喊一句,唐安歌就在我开口的瞬间捂住了我的嘴。用意识告诉我,这整个镇子被赤狐布了阵,我们不能轻举妄动,不然有可能整个镇子上的人都会死。
我吓的合不拢嘴,问他该怎么办?想不到这只狐狸还会有这么大的本事!
唐安歌并没有回答我的话,抽出扇子,用力一甩开,整个扇子的扇面顷刻化成无数片小人状的碎纸,这些碎纸在唐安歌的控制下,飞快的向着四处散发开去;接着,唐安歌将我的手腕凑近唇边,用我有些尖利的虎牙在腕上动脉处狠狠的一咬,瞬间血腥味在我的口腔里弥漫开去。鲜血滴涌了出来,唐安歌快速的将他手中只剩下玉质扇骨的扇子张开,将我手上的血往扇面上一抹,我痛的连心尖都开始是颤抖起来,暗怪唐安歌怎么一下这么反常?他知不知道,这样我是会死的!
当我的血流满的整个扇骨的一刹那,周围小人状的碎纸立马变成了黄金的颜色,唐安歌的手抓住扇子的两边,手背上的青筋抱起,貌似很费力,慢慢的将弧形的扇面推收起来,而周围的小人也随着扇骨的慢慢收拢而向着我们左边的方向快速的冲过去!
天上的金星点点,全部向着同一个方向聚集,就在扇骨完全聚拢的那一霎那,一圈红色的亮光从左边的位置炸传了过来,与此同时,镇子上每家每户的灯光亮了起来,人声鼎沸。
九江市里啊,本来在浔阳区,下学期学校搬到庐山区了 (墨城。)
咩哈哈!!到时候我们可以面基!!!
男主人从别墅里走出来,一脸的焦虑,现在已经是九点半了,他大概是想看看我来了没?
我手腕到现在还痛的很,连话都不想说。唐安歌依旧用我的话音叫了句男主人。
男主人听见声音转头看向我,激动从脸上划过,快步的走过来,激动的说我总算是来了,但当他看见我手腕上满是鲜血时,吓坏了,问我怎么回事?说着赶紧的扶着我往他们家走,喊着他老婆拿药水出来。
从小到大就没有这么痛过,我心里恨死唐安歌了,想问他为什么要这样做,就算是一定要用我的血的话,也要先和我打声招呼啊,他这样不声不响的在我手上咬上一口,算什么?
现在什么都无法阻止我对唐安歌的不满了,虽然我对他有些好感,但是这些好感已经在他咬我手的时候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唐安歌也没和我解释,用女主人拿来的酒精消息翼翼的帮我消毒,碰到伤口的地方,用意识和我说话,语气很轻柔,问我痛不痛?
我不想理他,但是想到狐狸还在外面,赌气的对着唐安歌说别在我手上浪费时间了,去找那只狐狸拿他生前的肉吧,我现在恨不得马上就找完他的躯体,从此之后他和互不往来!
“现在不用去了,赤狐被镇民围住,已经自焚了。”
“自焚了?!”我惊讶的对着唐安歌说:“那你刚才怎么不早点去,就离我们不远,早去的话可以拿到的!”
“如果我去了的话,你的手怎么办?!”
“我……。”
我的话被卡住了,不知道该如何接唐安歌的话。
门外传来了一群人高兴的喊声,几个的男人高高兴兴的提着一只烧的乌黑的像烤狗般的东西跑进来,大声的对男主人说:
“你看你看,这只狐狸精啊死了!刚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受了伤,我们围着它,它走不了,吐了一口火把自己给烧死了,最后啊,还说起了人话,说什么她就是自尽也决不让别人落的好!狐狸这种东西,还真的心眼子坏!”
男主人赶紧的谢谢我,还问我他小儿子什么时候才能好?还有,大儿子有没有生还的希望?
唐安歌用绷带替我缠好了手,对男人说他儿子过几日就会好,但是大儿子已经死了,就算是给祖先还债,把这只狐狸埋了,每年给它上柱香就行。
话说着时,我爸打来电话问我怎么还不回去,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我说没事,马上就回来。
在回车子的路上,唐安歌一句话都没有说,我心里的冲动劲过去了,想起刚才对唐安歌说的狠话,心里有些过意不去,忍不住了,小心翼翼的对他说:
“刚才我对你说的话,你不要放在心上啊。要是,要是你刚才在咬我的时候提前和我说了一声,我,我就不会这么生气了。”
“刚才破阵,需要阳血为引,而人在生气的时候阳气最重,若是我前提提醒你了,你就不会这这么生气,这样我们就无法破阵,到时候郭氏一家都会死呢。”
“那你没有生我的气吗?”我问唐安歌,要是有人这么的对我说话,我一定会气的暴跳如雷的。
“要是为这么点小事生气的话,我就白在世界上存在了这么多年了。——时间过的真慢。”
唐安歌说时间过的很慢时,语气里充满了无奈,这种无奈就像是在渴望一件很遥远的东西,却无能为力的去接近它。
十月八号回学校,面一个,哈哈 (墨城。)
我要月初哒!!!
我还上小学时候的恐怖故事 在杂志上看到的…………… (Vivian_viki)
么么哒!!!
回到家里,已经晚上九点了,刘秀清还在我家,做了一桌子的菜,等我和我爸回来吃。我爸在路上就已经交代我了,绝对不能给刘秀清坏脸色看。其实我也不是讨厌刘秀清,只是有些时候看见我爸对她好的时候我有点心理不平衡。
因为谎已经对外婆撒了,我不得不在家里多玩几天,这几日都是晴天,白天不能出去,只能拉好窗帘整日的呆在家里,晚上是可以出去逛夜市的,但是一个人没伴,就想起了好久都没有联系过的杨倩。
杨倩是我一堂哥的女儿,今年24岁,家里有关系,就在本市里的一所人民里医院工作,因为辈分的问题,比我大一岁的刘倩要叫我姑姑。
这件事是我在家族里得意的事情,特别是到了过年的时候,杨倩还要当着大家人的面正式的叫我姑姑,给我拜年,这种感觉别提有多爽快了!不过后来也因为和她熟,习惯了,她就直接叫我小姑姑,也算是给我安的一个外号。
正好这两天杨倩放假,她性子与我和的来,又喜欢玩,约她出来简直不用费吹灰之力的。
晚上八点,我在夜市的一家国际婚纱店门口等杨倩。听我爸说,她最近倒是发财了,跟一富二代的儿子在谈恋爱,微信上认识的,没三个月,那男方直接送了一辆价值一百多万的奥迪给她,把她给乐的,天天旷工开着奥迪车出去晃悠。
还没多想,眼前一阵风呼啦的飘过,一辆黑色的汽车停在了我的面前,车窗打开,车内一女人把她脸上的黑色暴龙眼镜一摘,露出一张娇艳的脸来,——是杨倩!
“嘿!我的小姑姑,你怎么没把你爸那破丰田开来,早知道这样的话,我就直接开我这奥迪来你家接你了!”
杨倩说着,给我开了车门,叫我上车。
“知道你现在正向富婆圈迈进了,说说,你是怎么钓到金龟婿的,教我一招,我也学学。”
“这种事情,还是不说给你听了,免得家里人又说是我带坏了你,对了,小姑姑,想去哪里玩啊,要吃什么,要买什么,今天我请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