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不能低估这些八卦大妈大婶们的观察力和记忆力。
不过考虑大嫂捍卫少女甚至少年的纯真性的超强责任感,姑娘们和小少年们只好在叶无声他们走了之后,才借口去通知其他人来,离开了大嫂的摊子绕了个大圈子去和叶无声他们汇合——这时候就显出法术的优越性了,障眼法,移动术,甚至穿墙术,隐身术都是很好用的。
顺便说一下,墨九渲也在社会责任感超强的大嫂的保护范围内。
大嫂的妯娌看的不错,那条巷子尽头的小路直通那片废弃的地方,只是因为街道走向方位各种原因,叶无声他们居然没发现这里其实里那片不适于居住的废弃地带很近。
可能因为只是隔着一条街,一边车水马龙熙熙攘攘的,一边荒无人烟断壁残垣的,实在两个世界,真的很难联系到一起。主要还是因为之前他们显然习惯于走另外一边的路,沿着主道上坊间街道过去,从坊门进去,没想到后面坊间的联系距离。
可是这女鬼寒烟显然很早就发现了这一点,就能轻松的把男人从繁华的街市诱骗到那片正常情况下一般人不会涉足的废弃地带,然后挖心,毁尸灭迹。
这就解释了,叶三郎他们什么最后死在那片废弃地带了,要不按叶三郎的性子,估计就是有美女勾着,也不敢去那种荒凉地方的。
弱弱的说一句:我没记错的话,这次我真的只断更了两天啊。
可是这么一大片废宅们,寒烟到底在哪里。叶无声刚想要问翠微有没有办法,和柳惜惜一起来的一个黑衣少女微微蹙了一下小巧的鼻头:“血腥味好大,在这边。”
墨九渲低声给叶无声解释:“这是一只狼妖,嗅觉有时候比法术有效。”
可是他们还是晚了一步,等狼姑娘带着他们找到一处不太远,外表看起来还算完整的空宅的时候,里面已经人去屋空。
但是判断就是寒烟的老巢,因为里面看起来像有人居住的样子,打扫的很干净,床上挂着水红的帐子,窗子上全新的竹帘下垂着青线编的如意结,桌子上茶具边上的针线簸箩里还有没做完的绣品。只是没有人。
狼姑娘绕着床边转了一圈,指着地下:“血腥味在下边,不过好像还有什么东西,很难闻的腥臭气,却不是尸体的味道,某种活物,我说不上来。”
@系着线的风筝 4614楼 2013-11-05 10:59:00
楼主的文风好亲切,娓娓道来,画面感很强,故事又很吸引人,人物塑造得都很可爱,同样是异界故事有清新感,不会让人觉得太血腥。创世中文网上的《朱门绮户》,也是同样的文风,有穿越、有宅斗,情节虽然跌宕紧凑,故事给人的感觉还是比较温和、 温暖 。现在每天追文,以后如果上架收费,也是会缴费追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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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请各位朋友都去创世中文网上的《朱门绮户》逛逛,给我加点点击率啊。刚从起点出来,看创世的点击率真是各种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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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周大封推,每天三更以上。
搜索“朱门绮户 银灯照锦衣”,也能搜出来了,不过有时候得经过一个中间网站点进去。
@狂风影白 4604楼 2013-11-05 07:06:00
镜子乃好像上了天涯首页了诶…好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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善良的天涯编辑,已经给我三次这样的推荐了。很不好意思的说,我也这次才发现。
@世上清泉 4570楼 2013-11-04 15:04:00
啊,事情越来越扑朔迷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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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鎏金镜 4575楼 2013-11-04 15:50:00
是我把自己绕里面了,结果越来越复杂,我出不来了,所以更新不来了,不知道怎么写了。原来想好的大纲都套不上了。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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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上清泉 4605楼 2013-11-05 07:11:00
额,这个那个那镜子就天马行空地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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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我要坚持大纲,要不圆不过去了,没法办啊。愁~
南藤不愧是夜朱弦提拔的,对妖族真没太多排斥猜忌,听了狼姑娘的话:“这也说的通。那女鬼怎么处理尸体是个问题,如果不是她自己把尸体吃掉,就得把尸体隐藏,那么引来什么吃尸体的东西,或者索性就是她饲养的吃尸体的东西,应该就在这附近。”
柳惜惜就说:“我下去看看,反正我没身体,不是吃鬼魂的东西,我就不用怕。”作为一个鬼魂,她穿越地面还是很容易的,现在她是越来越适应作为鬼魂的便利了。
翠微在一边说:“说不定也吃鬼魂。
这座城市五百多年前完全毁于战火,后来重建的时候,请了一位风水大师做的布局,这里就是当时布局里用来给这个城市藏污纳垢的地方。
虽然经过这么久,城市的格局基本没变,只是这里的作用,渐渐被遗忘,所以过些年就有官府希望利用起这片地,但是结果大家都看见了。
经过五百年,这里承载了这个城市多少怨气阴晦,滋生一些可怕的东西再正常不过了。”
人的生命有限,妖的生活会变动,只有像翠微这样在这个城市里静止了六百年的存在,才能熟知这个城市的底细。
南藤就问:“翠微姑娘的意思,这吃尸体的东西是这里原生的,而且还可能有吃鬼魂的东西?”
翠微看着地下,十指一合,指向地面,地面就以她指向的地方为圆心,地面变成透明,圆慢慢的扩大。
开始大家以为是翠微裂开了地面,纷纷后退让出地方,结果发现只是视觉上的改变,地面还是那坚硬的地面,连坑洼处都没变化。
缺点是翠微的地面透视效果不是特别清楚,就像从幽深的水面往水底看。
地面之下果然是一个地窖一样的空间,里面的墙壁都是黑红的,现在还有一部分鲜红的地方,地上可见凌乱堆叠的衣服鞋帽,也都沾着黑红或者鲜红色,粘在一起。却看不见尸体,甚至残骨。
“这里有个洞。”还是那狼姑娘,这狼姑娘可能作为妖族还真的年纪小,好奇心旺盛,都趴在地上往下看稀罕了。
南藤顺着她的手指看,果然那地窖的一角有一个幽黑的洞穴,南藤推测:“应该是这挖心女鬼把受害人的尸体扔到这个地窖,让下边的东西吃掉,所以找不到尸体。这地下吃尸体的东西,翠微姑娘可知道是什么?”
翠微慢慢收回了法术,那透明的圆形越来越小,最后地面恢复原样,翠微才开口:“不确定。我说过这里这当年设定的吸收这个城市所有负面阴晦之气的,无论是滋生还是吸引邪恶恶心的东西都不奇怪。”
马千里关心现实问题:“现在怎么办?那东西现在不在底下,那寒烟也不在屋里。我们等她明天回来害人的时候,把她和地下的东西一举抓获?”.
叶无声想着地下有一个吃尸体的怪物心里就别扭:“不是应该逐一歼灭么?先消灭地下这个吃尸体的东西。”
马千里不这么认为:“如果这东西是那挖心女鬼饲养的,那么现在消灭了它,岂不打草惊蛇。”
“不知道这寒烟晚上会不会回来?”墨九渲思量着:“如果她真的是没有刚发生的事的记忆,那么她应该还会回到她的老巢。再说她未必知道我们已经找到了这里,所以说她应该会再回来,只是她只是杀人的时候才用这里,还是平时都住这里啊。”
@涛涛江水永不休 4646楼 2013-11-06 11:44:00
楼主还有什么文章,谁给个链接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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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两个完结的文。
南藤观察着房间,说:“都有可能,所以应该从今晚就在这里守株待兔。虽然她带着受害人的时候要回这里,可是如果她今晚回来,发现了有人来过的蛛丝马迹,废弃了这里,我们还得重新找它。”
本来一直盯着地面的佘图这个时候抬起头:“这女鬼是要每天都杀人么?”
叶无声回忆一下案卷:“她两个月之前来京城的,那么按已经报案的失踪的目标类受害人的数量算,应该不是每天杀的。但是也不排除有些失踪者亲友没报案,所以不在统计中。”
佘图转向南藤:“如果这女鬼不是每天杀人,几天才做一次案,你天天盯在这里,只怕没等到她下一次作案,你就受不了了。就算我们妖族也不喜欢在这种地方停留太久,你们人类术士就更敏感了。”
这时候正怕打手上灰尘的狼姑娘说:“不是说这女鬼记不住刚发生的事,所以你们才在原来她出没的地方找到她的,那么她就算发现这里有人来过,明天也就忘了,下回还会来的。
我们只要在她找人的时候盯住她,不就行了。等她一找到人,我们就来这里守株待兔,不是一样的。翠微姑娘总比她带着一个活人来的快吧。”
这个法子在不确定那寒烟作案频率的时候,确实比在这种地方耗着好用。
墨九渲虽然曾经夜里来过这里除妖,但是只是在这片区域的边缘,所以没太明显的影响,但是绝对不是很舒服的体验。
一个城市作为死地的地方,对一个术士来说却是不是什么适合的地方。城市越悠久越繁华,死地的风水就越差,聚集的不好的东西越多,对清正之气的影响就越严重。那么这五百多年的繁华都会的死地,真心不是什么久留的好地方。
南藤也很明白这一点,他的计划是建立在认为这寒烟最晚明天就会出现的基础上的,一两天他还能坚持,如果要有几天,那么真的不是可行方案。所以大家还采纳了狼姑娘的计划,等明天白天在附近街面找寒烟。
柳惜惜看看天色说:“又快黄昏了,我得给我们鹤少办事去了。”
墨九渲听了吃惊的看看柳惜惜,终归没问什么。虽然他想起柳惜惜说的清晨出门办事,一早一晚都是昼夜之交,魑魅魍魉最活跃的时候,萧鹤需要一个特殊的鬼魂为他做什么呢?可是这个问题似乎不合适问出来,毕竟他和萧鹤没熟识到什么程度。
柳惜惜这么随便的说出来应该不是什么要紧的事,而且马千里和南藤都似乎习以为常,墨九渲想是自己小题大做了。
墨九渲没想到,柳惜惜真的在办一件对萧鹤来说很重要的大事,每天昼夜之交的时候,在城外十里亭外的阴路上等一个过客。
这个过客会给萧鹤带来一件可能适合做他的琵琶“封灵”的弦的东西。
今天的柳惜惜似乎运气不错,居然真的等到了她几乎以为不可能等到了的交易对象。
柳惜惜其实今天也不报什么希望,无聊的看着阴路上各种奇形怪状的路人,就听身后一个声音“你身上有萧鹤的印戳,你就是萧鹤的使者?”
柳惜惜转头,看见一——一件黑色袍子?好吧,应该说从上到下完全包在一件黑色的大袍子里的不知道什么存在。
那袍子又说:“充满阳气的阴魂?真是稀罕的存在。没想到萧鹤的手下也和萧鹤一样复杂矛盾。”他的声音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嘴蒙在袍子里,声音闷闷的。
“又不是我们愿意这样的。”柳惜惜说:“我得先看看你的货物。”
那黑袍子的袖子抬起来,从袖子里出来一个似乎是金属的盒子,柳惜惜接过来,一上手才发现居然是木质的盒子,只是不知道什么木头居然有金属的光泽,但是手感和重量都能显示出是木质的,细看还有木纹呢。
柳惜惜打开盒子,里面果然有一根长丝,柳惜惜用手一摸,感觉的到和自己一样既阴又阳的特殊气息,用手指试了一下音色,果然有些银丝弦的音质。
她点点头,合上盒子,伸出左手,一个水晶瓶在她掌心浮现——这是柳惜惜作为鬼魂之后掌握的第二个方便的技巧,在自己体内藏东西。
那晶莹剔透的水晶瓶里装的是鲜红的液体,艳丽的如同暗夜的红宝石,在水晶的折射下,那惊魂动魄般的美似乎能把人的目光和灵魂都凝固在里面。
那袍子一看见那水晶瓶,就一下子卷过去,却没舍得马上收起来,把水晶瓶悬浮在上下两个袖子围成的圆形中间。
柳惜惜沮丧的发现,她居然不能判断那炙热的目光是从袍子的哪个部分后头发出来的,或者里面全是眼睛——柳惜惜被自己的想象恶心了一下。
不过那袍子里的存在的眼睛长在哪里不是柳惜惜应该关注的,她的任务是完成交易,现在看起来两人都对对方的货物满意。
柳惜惜补充说明:“这萧鹤的血,用水晶刀割破的伤口,没有沾上丝毫杀气。”
那袍子冷笑一声:“没有杀气?‘十一夜’,‘桃夭’,他身边这些顶尖的妖刀,哪一个的杀气不足渗透到他血液里。”
柳惜惜脸色一沉:“你要这么说,就没法交易了。”她把手上的盒子往前一伸,一副退还终止交易的架势。
那袍子却一下把水晶瓶隐藏在不知道什么地方了:“即墨家的血可是难得,就不计较那么多了。”
柳惜惜对对方这种得了便宜又卖乖的说辞很不满:“不止是即墨家的血吧,别说的这么轻描淡写。要不是看你家主人的面子,我们也不会做这交易。”
那袍子突然桀桀的笑了:“小姑娘,你就不怕你交易错人了,我要杀了那使者,拿了他的东西来和你交易,可就把萧鹤的血拿到手了。”
可惜柳惜惜毫不在意:“这个无所谓,这瓶子是对方先送过来的,只有他和我们鹤少打得开,你要愿意拿回去做摆件也随你。”这么说着,她也把那木盒收在自己体内,转身就走。
那黑袍子停了一会,在原地开始越变越浅,最后渐渐消失在夜幕里了。
等柳惜惜把那金属光泽的木盒子交给萧鹤的时候,萧鹤却没急着打开,修长的手指滑过盒子的表面,“青丘山主果然慷慨。”虽然柳惜惜看不住这个盒子除了光泽特殊些有什麽特殊之处。
萧鹤换上了琵琶弦,试试了音,“音色还是有点紧。”
柳惜惜实说实说:“我听不出来。”
萧鹤侧头一笑:“其实声音不是最重要的,关键还是能不能发挥出这琵琶的作用。”
柳惜惜手指在身前插在一起,笑着说:“鹤少打算试试?”
萧鹤随便的拨了拨弦:“那寒烟不是正好可以试试么,我也真的想看看她身体倒是是什么东西。”
柳惜惜就问:“我需要回避开么?”
萧鹤盯着自己的指尖:“如果你不介意在回顾一遍你的人生,从最甜美的记忆到死亡。”
“只是这样?不是说这琵琶是巫族的祭祀用的乐器,很强大的力量么?”柳惜惜追随萧鹤不久就听说了这把传奇的乐器。
萧鹤叹口气:“‘桃夭’还更强呢,我发挥不了他们真正力量。我小时候没有完全被封印住的时候,总有很多神奇的鬼魂来找我超度的。现在不行了,只能迷惑一下鬼魂了。可惜了这把‘封灵’了。”
柳惜惜安慰他:“你又不是做法师的,不行就不行吧,总超度也挺麻烦的。”
萧鹤最是随遇而安的性子,其实并不算多在意,只是想起当年送“封灵”给自己的那个红衣长发的女子的话“你能把‘封灵’的力量运用到最大的。”这么想来心里就不太舒服,似乎那在一地落花上教自己琵琶曲的红衣女子只是一场梦。
龙骨拨子划过琴弦,那侍奉过古老神明的乐器发出悠扬的声音,那曾经回旋于巫族祭坛的旋律,流淌在京城的夜色里。
柳惜惜似乎回到了那扬州家门口的小巷,在那盛开一树梨花的巷口等着那总不记得带伞的少年狼狈的从书院一路跑回来,然后装作一场偶遇,邀请他一起撑着同一把伞回家。
那初绽的年华,那旖旎的少女情怀,那三月春光一样明亮的少年。
可是少女的心事敌不过父母的愿望,被迫的分别,夜半的出逃,却是一场双方面的永诀。
那京城的月桥之下,正想着如何在宵禁前找到客舍的自己十七岁的生命,就这么茫然无知中消逝了。她唯一记得是她感觉到身后有什么东西,回头的时候只见一个模糊的影子,那是她作为生人见到的最后的影像。
萧鹤的乐曲也就在这个时候蓦然停住了。
@大长尾巴的兔子 4676楼 2013-11-07 09:57:00
这几天露珠速度还行,表扬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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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叫还行,这种写的超级费时间的东西。我要写古言多流畅啊。
柳惜惜如同从梦境中苏醒过来——虽然鬼魂是不做梦的,“怎么了?”
萧鹤有些沮丧,“看不清。”
“看不清?”柳惜惜诧异的重复。
萧鹤的两根修长的手指夹着那有着奇异纹路的拨子,微微蹙着眉头,他真心困惑,自己居然没看清,是封印的问题?
萧鹤习惯性的侧侧头:“你愿意在听一遍么?”
柳惜惜眯了一下眼睛:“我愿意永远醉死在这个梦境里。”
“即使最后一段?”
“即使有最后一段。”
那抚慰过多少古老亡灵的乐曲再次响起。
藏身在半塌的废宅里的寒烟,似乎刚从一个悠长的梦里苏醒过来,却又听见远远的一阵琵琶声,虽然她本能的排斥那乐曲,但是那乐声却似乎那么的熟悉,像什么呢?就像情人之间耳边的低语,最甜蜜又最危险的诱惑。
不!就是那人在自己耳边低语,那丁香满架的小小院落,他在自己的耳边述说着蜜语甜言,如同醇酒一样让自己醉死在那柔情蜜意里。
然后他说他要上京去赶考,自己把自己从家里带出来的全部财物都给他收拾在包裹里,只怕他路上有一丝的不便,虽然自己是多么羡慕那能随身跟他进京的行李啊。但是他说科举的时候,不希望为自己分心,自己就心甘情愿的在两人栖身的小院里等他。
他走的那一天,也是这样在自己耳边蜜语甜言,以至于自己都没发现他把自己带到了井边,而自己最后迷失在他话语构建的美好前程里的时候,正坐在井沿上。
直到他把自己推下井口的时候,自己还沉浸在自己一个人的爱情里。冰冷的井水都没让自己苏醒,直到死亡来临的那一刻,自己在水中最后的抬起头,看见井口上他狰狞的脸。
那是怎么一种刻骨锥心的痛,似乎什么酷寒的东西插入了自己骨髓一样的痛。自己的爱和自己的尸体一起冷下来。
睁开眼睛,没有井水,没有砌井的青石,更没有那前一刻爱入心腹隔着水面看去却无比狰狞的脸,周围还是今晚藏身的废宅。只是刚才那迷人的乐声已经停止。
静水郡主府,萧鹤的卧室里,萧鹤已经失去了他一贯的悠闲:“我还是看不清!就是看不清那井里面是什么东西进了那寒烟的体内!”
柳惜惜正想如何安慰难得失控的萧鹤,这时候听见门口一个声音:“看不清又如何呢?你根本没必要看见啊。”
“母亲!”萧鹤声音里带着无限委屈的撒娇。
柳惜惜也转头看去,果然门口站的正是静水郡主夜潋滟。
柳惜惜不知道萧鹤的琵琶“封灵”对一般人类有多少影响,是听见的人也会做一场尘封的梦,还是只是一场夜半的打扰清眠的扰民行为?不过夜潋滟一定不在一般人类的范围里。
或者这时辰了,萧鹤不睡觉本身就是很特殊的事件,引得他母亲不能不来看看儿子发生什么异常了。——只能说柳惜惜对萧鹤还是太不了解了。
@大长尾巴的兔子 4686楼 2013-11-07 17:00:00
我知道是什么进了她的体内
肯定是西红柿牛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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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诡异
柳惜惜对着夜潋滟行了个礼就退下了,萧鹤有什么郁闷的事,还是他母亲来安抚才是,外人还是赶紧退散吧。
静水郡主夜潋滟对柳惜惜略点了点头,就走到儿子床边。
看见了母亲,萧鹤心里就平静下来,似乎母亲在,什么都不用担心。
静水郡主夜潋滟爱怜的看着儿子:“鹤儿,你怎么了?想要看什么?”
萧鹤把事件原原本本告诉母亲,说到最后,却释怀了。
好吧,其实也没什么,看不见就看不见吧,也许本来就不应该看见。就算什么也看不见,他还是萧鹤,夜潋滟的次子,对他的亲人朋友人生都没什么不一样。也许只是第一次遇到自己视力上的挫折,不习惯接受而已。
夜潋滟看着儿子:“你觉得那东西影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