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洁的孩纸们~~要不要坐在高高的骨堆上面听一个警察故事

  故事的名字叫,白夜追凶~~
  阿尔帕奇诺的白夜追凶我早就记不得内容了,只记得老阿尔在里面演了一个悲催的警察?故事里没有黑夜,苍白的太阳永远照不亮的晦暗。
  我的故事也是如此晦暗,如同白色的夜。
  纯洁的孩纸们,我要告诉你们,这个故事充满了负能量,是楼主本人阴暗的臆想,为了发泄楼主那些不可见人的欲望而写下,你们,真的要看吗。


  我本来就只想写下上面的字,就潇洒的发出去,但是,涯叔告诉我,我不够200字,怨念的二百字啊~~~~~~~~~~~~~~~~~~~~~~~~~~~~~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200
  第一章 张连城
  江海市一入冬便开始下起了雨,阴冷黏腻的天气怎么也让人高兴不起来,而在江海市中级人民法院里,压抑的气氛更比天上的铅云要厚重些。
  整整一上午,张连城没有走出审判大厅一步,当审判长终于念到判费德劳的死刑的时候,他长出了一口气,摸着手上怪肉虬结的伤疤,低着头,默默的想着什么。
  大概算算有整整3年了吧,费德劳在江海市只手遮天嚣张跋扈的日子终于过去了,能扳倒这个黑老大张连城心里无疑是高兴的,然而其间经历的种种可怕的事情,却仍然折磨着他的神经,更何况他明白,费德劳仅仅是浮上水面的一个弃卒而已,他背后那个庞大的黑影,他却无能触及一分,他好恨,自己没能掌握更多的证据来扳倒他们,也无奈,就算证据足够,怕也是仅仅拉下一两个替罪羊而已。
  看看站在被法警押着、一脸苍白的费德劳,张连城突然想起几年前他刚刚调到沦南分局任交警大队指导员的时候,他曾指着张连城的鼻子说他不过是个小小的交警,干一辈子也不值他的车钱,如今,车还在,命却丢了,倒是讽刺的很。
  审判结束,就是按功行赏和表彰大会,以前江海市的公安局局长直接进了公安部,腾出位置给了这次行动中挂帅的市刑侦支队支队长顾鹏。顾鹏是张连城的老丈人,上阵父子兵,翁婿俩一样的性子,嫉恶如仇,这次的行动张连城是中坚力量,自然也因此得以接替顾鹏的位子成为新的江海市警察局刑警支队长。新任的安国平安市长亲自将奖状递到顾鹏手里,语重心长的说:“你和小张是真正的人民英雄啊,以后要好好干。”顾鹏当时感动的几乎要流下几行老泪,后来与张连城一起喝酒的时候却感叹道:“我们不过是个打前锋的土兵罢了,赢了有赏,死了活该。”
  一场风波初定,就是腊八节了,各个部门单位都在忙着过节分发福利和放假的事情,张连城已经连着几天都在周旋于各个庆功宴上,一直没来局里报道,今天却突然跟刑警支队的指导员刘援朝打了个电话,老刘接着电话时明显听出张连城已经醉了,答应了几句就说自己在办公室,让“他”来吧。
  挂了电话,他摘下老花镜擦了擦复又戴上,一付与世无争的样子。也是,走马灯似的换了几任领导,他这个位置是从来没动过的,20年,既是资历也是无奈,他叹了口气,望了望窗外,天阴的厉害,到晚,又是一场雨。

  第二章 古怪的年轻人
  “刘伯!我要请假。”一个年轻人门也不敲,直接就闯了进来,“啪”的一声把请假条拍在刘援朝桌子上。
  刘政委也不生气,笑咪咪的一边签字一边说道:“韩明啊,今儿腊八,这是回家过节去?”
  叫韩明的年轻人,呵呵一笑,挠挠头说:“也不是,女朋友打电话说今儿晚上她们大学就放假了,我想开车去接她,给她个惊喜。”
  “哟,心思很细嘛,怎么,什麽时候能喝上喜酒啊。”老刘将假条递给韩明,打趣道。
  “我也想,我爸要是不喜欢,不是也没辙嘛。”
  “大学生啊,韩市长还想怎么挑,莫非要给你找个博士,哈哈。”老刘笑着,“走吧走吧,赶快接你小朋友去,晚了人家走了看你怎么办。”
  韩明看了看表,转身风一样的跑了,边跑边在走廊里喊:“老刘,谢谢你了哈,回头请你吃糖。”
  听着韩明喊自己“老刘”,笑着摇了摇头,骂声小兔崽子,并不介意,这个本是韩副市长家的公子,韩明自己又是那种公子脾气,求人的时候嘴甜,办完事就跟你嬉皮笑脸,不过人不算讨厌,平时倒是挺大方仗义。
  翻了会儿报纸,老刘看了看表,这会儿离下班还早,便去楼下的大办公室,找后勤的老王头下象棋,下了有一个小时,俩臭棋篓子为了个车吵起来了,老刘愤愤的端着茶杯回自己办公室去了,一进门,正看见沙发上坐着一个人。
  这个人里面穿着黄绿细格的牛仔布衬衣,这个颜色虽然很耐脏,但依然可以看出很久没有洗过,领口和袖口已经开始发亮,外面套的土黄色皮夹克,厚实的牛皮面料在肘部和腋下被磨得很薄,还有那一身陈年的老烟油味,闻起来十足像队里警员们几个月也不会清理一次的大号烟灰缸。
  刘援朝指导员透过他那玳瑁纹的老花镜看着面前这个瘦小的年轻人,衣着邋遢、面色苍白、很像是某个以捡垃圾为生的大烟鬼,下意识绕开他,走到办公桌后面。
  那年轻人看他进来,站了起来,递过去一个牛皮纸的档案袋,沉声说道:“李峰,警号JHX1301,前来报到。”
  这就是刚刚张连城打电话来说要从沦南分局调过来的警员啊,刘援朝不禁又多看了他几眼,那种颓废的气质,很难把他跟警察二字联系起来,甚至,只是一会儿时间,这个李峰眼睛就开始失神,不自觉从口袋里摸出烟来点上。
  老刘自己不抽烟,因为有鼻炎也不喜欢烟味,但也没说什么,从抽屉里拿出一个崭新的烟灰缸,放在李峰面前。
  随手翻了一下他的档案,老刘突然诧异起来。看档案这个李峰也算是张连城的校友吧,比张连城晚了几届,但是就在临近毕业的时候因为无故旷课被开除了,后来回江海市当了两年的合同警,莫名其妙的,后面的档案就空白了,只写着今年11月转入市局的刑警支队。
  刘援朝端着档案,看着那无故空白的那几页,他明白,档案里的这几页他只怕是他没资格看的,保密纪律他还记得,不过保密期他永远都不能知道,李峰“消失”的这几年,究竟出了什么事。
  其实不仅刘援朝,连张连城也未必尽知“那些年”的谜底。
  “政委?”李峰打断了刘援朝的沉思,将即将燃尽的烟蒂摁灭在烟灰缸里,说道:“今天我来递档,明天一早正式来上班,如果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走了。”
  “嗯?好的好的,你先走吧,一会见着张队我会跟他说你来过了。”
  李峰点点头转身走了,留给刘指导员一屋子的烟味。刘援朝打开窗户,初冬的冷风一下就灌了进来,冲淡了屋里的味道,窗外的天已经开始飘起了濛濛细雨,江海市冬季特有缠绵冷腻的阴雨天气,又开始了。
  哇塞 竟然真的发出来了 好有成就感~~~~
  第三章 替罪羊
  “我知道你背後還有人,你都要死了,死之前不想拉個墊背的嗎。”
  “??????”
  “嘴真嚴啊,你就不觉得憋屈?”
  “??????”
  “现在是咱们俩单独聊天,没外人,反正你说了我也没证据抓,你就跟我说说,看我猜的对不对。”
  “张局,哦不,你现在在市局了,升官了哈,您就甭跟我在这逗闷子了,明天就是公家请吃带响儿花生米的时候了,您大发慈悲,让我睡个安生觉成不。”
  “费德劳,你真行啊,你还能睡着?得,你安生睡吧,这盒中华留着给你睡不着时解闷,你放心,你那个哥哥我早晚会给你挖出来的,下地狱的时候慢点,说不定他能赶上。”
  第四章 自杀
  李峰递档的时候是下午4点左右,等他从市局回到家,已然快6点了。他住的地方,在沦南的老区,一个即将拆建的筒子楼里,一间几十平米的卧室兼客厅,还有一个建在楼道里的集体厨房和一个大家轮流打扫的公共厕所,所以他一直跟张连城说他住的地方很不错,热闹。
  这会儿他正拎着一大包泡面之类的速食食品站在他家门口,一边拿钥匙开了门一边顺手将门上房东贴的催租纸条揭了下来扔在门口,那里已经躺着好几个这样的字条了。房间的布置很简单,作为里屋与外屋的分隔是一张堆满脏衣服和报纸的旧沙发,横在沙发前面,高高摞着饭盒和方便面桶的长茶几,“里屋”靠墙的一个单人床和一地的啤酒罐。
  他关上门,随手晃了晃开水瓶,还好,还有半瓶水,放下手里的东西,稍稍收拾了一下茶几,腾出了一块干净地方,坐在沙发上,点上根烟,拉过右手边已经塞了不少烟头的一次性饭盒,弹了弹烟灰,从刚才拎进来的袋子里拿出桶方便面,打开刚刚泡上,楼道里的公用电话响了起来,很快就听见一个男人尖着嗓子喊道:
  “李峰,你的电话!”
  “喂?张局。”李峰从自己的秃顶邻居手中接过话筒。
  “新月湖那个败家的蜃楼仙居,死了一个,打的麻利儿的过来,车费我给你报销。”张连城队长一口气说完,干脆的挂上了电话。
  李峰也挂了电话,想了想还是回了屋,准备吃完泡面再去。找了双还算干净的筷子在衣服上擦了擦,打开泡面,泡面还是原样的浮在茶水上,李峰奇怪的拿筷子捣了捣面饼,面饼边沿的面条略散开了些,喝口面汤,温开水3、40度,李峰笑了一下,就着汤水嘎吱嘎吱咬完面饼,擦了擦嘴,从枕头下拉出配枪插进后腰的枪袋里,关门,走人。
  新月湖是江海市七大湖之一,位于沦南区与白水市的交界处,以前是由白水镇管,几年前白水镇改为白水市成为江海市的卫星城后,新月湖就归沦南区管辖了。
  湖很大,位置也好,其实就是郊区加荒地,所以几乎算是原生态,再加上湖的东南岸面积不小的湿地,时有珍禽掠水觅食,颇有些盆景式精致的美感。
  几年前,房地产大热,有几个人看上了这块地方,临岸开始搞高级住宅,蜃楼仙居就是其中最为著名的豪华别墅区,前临湖泊右临湿地,经典的徽派建筑,精巧的庭院,每一点都让这里的房价飚上天文数字,住在这里的都是非富即贵,而今天死在这仙境的这位,就是江海市颇为有名的房地产大鳄杜秋旻,而这个别墅区,就是他的大手笔之一。
  说起杜秋旻,这个人的背景其实也不甚干净,但上岸的早,底儿被洗的干净,虽然偶尔也会为了利益打打擦边球,大的问题是没有的,只是在现在这个敏感的时期死掉,让人觉得很是奇怪。
  李峰想着,伸手拦了辆的士,报了地名以后,就只听的哥抱怨地偏,回来得空车,现在市里得有多少生意什么的,李峰咬着烟头没有说话,眼睛定定的看着窗外。
  一会儿功夫到了新月湖,远远看见茫茫的一片芦苇荡,不时几只水鸟飞起来,意境不错,只是离芦苇荡不远的那片白色建筑很是扎眼,虽然徽派的园林设计很漂亮。
  下了公路,拐进别墅区的专道,没有五分钟就到了,下了车,点上支烟,李峰看着雾气蒙蒙的新月湖,蜃楼仙居就建在它的岸边。
  这个蜃楼仙居,名字很庸俗,但设计却是一个真正的大家,皮蓬?科克托。这人是个法国人,却是中国式园林艺术的疯狂粉丝,因为在他幼年的时候,他曾经在中国短暂驻足的爷爷,向他描述过美丽的让人叹息的中国园林。
  李峰沿着小区粉墙转了一圈,不得不说,设计的很有味道,墙头上灰蓝的黛瓦、每隔一米半就会有一个或八边或六边或四边的漏窗,透过漏窗就能看见里面的绿水池塘、曲岸坊桥,或是高树低花或是修竹小径,当然也无法忽视每隔几个漏窗就会架在墙头上的摄像头。
  院墙尽头就是一条临湖的小路,路过一个观赏式的渡口,很快就看见两个大石狮子,院门倒是现代的很,电子伸缩门,旁边望楼一样的保安室里坐着个穿着蓝制服的保安正对着对讲机说着什么,李峰走了过去,对他亮了亮警官证,那保安点了点头打开的大门,随即又朝身后说了句什么,很快另一个保安从屋里走了出来,示意李峰跟着他走。
  走进小区,迎面就是一弯绿水,用苍青色的方石犬牙交错的砌着岸边,往左走不远就是一个拱桥,看着这些,李峰突然就觉得,有钱真好。
  正想着,那保安小心翼翼的问道:“警察同志,不是说自杀吗,怎么连张局都来了,好多人呢,难道不是自杀?”
  “嗯?”李峰诧异问道,“谁跟你说的?”问罢也不等那保安回答,岔开话题:“我叫李峰,兄弟怎么称呼。”顺手递了支烟给那保安。那保安有点不安的接过烟,说自己叫万勇,开始满身找打火机,李峰忙拿自己的打火机给他点上,顺便说了句,“哦,万勇。这这么大个地方,天天也够你们累的了。”
  “可不是,百十亩的地方就我们弟兄几个看着,晚上巡逻的时候就老感觉林子草丛都窝着人,都是这有钱人造的,傻X死了。不过好在院子一圈都安着红外线摄像头,一般小偷什么的想进来,翻墙是没门了,本来说是给院子里有些个暗角、死角也装上摄像头,但是那群大款说触犯他们隐私啦什么的,我估计啊就是怕自己带小蜜来的时候被拍上喽。”
  李峰“哦”了一声,点了点头,跟着那个叫万勇的保安又上了一个曲折的长桥。这应该是刚在外面漏窗里看到的那个池塘了,近看还挺漂亮,就是不知道那水里放些个大圆石头干嘛,不过跟那长着窄长叶子的植物配着倒是很有意思。李峰这样想着,漫不经心的又问了一句:“咱们这走了老半天了,我怎么没看见住人的地方在哪呢?”
  “呐,”万勇拿手往西南方向一指,说道“就在那一溜假山后面,从门口到别墅区,路上的角度基本都看不到,都被那假山挡着呢,绕过去就看见了,这是那帮有钱人的讲究,说是什么风水。”
  “呵呵,还真是,你不说后面有房子,感觉跟公园也差不多,”李峰笑了笑,有意无意的说了句“你们这以前招过小偷没有。”
  “小偷?没有,周围都是荒地,这可是郊区,一般小偷不来这里偷东西。再说啊,我们这前后门都有人看着,还有摄像头,晚上的时候,我们还有夜班巡逻,苍蝇都飞不进来,”万勇说了一会,突然醒悟似的说道;“哦!我知道你想问什么了,你放心,这里的安保系统是杜先生亲自找人设计的,真的很难想象有什么人进来能不被摄像头拍到。”
  “哦,这样啊,你们录像存着没有。”
  “这个月的都在,我们一般都把视频压缩了,一个月清理一次,刚那个戴眼镜的警官已经拿走了,你要的话我再给你考一份。”
  “呵呵,不用了,我也就問一下。”
  说着话就到了杜秋旻的别墅前了,他的别墅跟别人的稍微有些不同,位置比较独立,最近的邻居也在200米外,靠西南角,不很起眼的地方。
  这是个独立的院落式别墅,有一个小小的很私密的后花园,被高高的粉墙围了起来;右侧是正门,左侧是车库,车库没有屋顶,在翘角小屋檐上面做了一个漂亮的小露台,应该是二楼卧室的露台,晚上的时候摆个烛光晚宴倒是很有情调,车库和卧室是一体三层的建筑,跟正房相连但中间有一个穿堂,穿过穿堂可以到后院的独立小楼,小楼也是三层跟正房高低一样,但没有正房宽,在车库后面错开一个横L样的后花园,三楼有一个廊桥跟正房二楼书房相通,只不过因为一楼客厅的吊顶较高,所以书房的位置也比较高,廊桥是阶梯向下的。
  房子周围并没有拉上警戒线,事实上,任何规范的现场措施都没做,正门大开着,门口一个李峰在沦南分局的老同事王志鹏在给另一个保安做笔录,万勇偷偷抬手给那个保安打了个招呼,小声对李峰说道:“这就是我们大哥,万磊,杜秋旻老婆发现出事的时候把大哥也叫过去了,就是我大哥报的警。”李峰嗯了一声,说:“你在这等一会。”万勇诧异的说道:“不没我什么事儿嘛,我还是先走吧。”李峰看了看停在旁边的车辆,除了沦南分局和张队的警车,救护车和法医的车都还在这,点了点头转脸对万勇说:“没什么事,就是做个笔录你就可以走了。”说罢,走到前面拍了拍老同事王志鹏的肩膀说:“一会给万磊做完笔录你让他回去把门口那个保安替过来,还有你给他也做个笔录,问问这两天有什么特殊的情况。”说完一指万勇,就进去了。
  从正门进去是个天井式的小前院,正中心放了个天然石随型掏的大金鱼缸,多余的边角还做了个凹槽,从枯萎植物的形状上来看,像是碗莲。李峰饶有兴趣的凑上去看了看,三条锦鲤静止在水底,还有一棵水草,他拿着打火机敲了敲缸沿,三条小鱼倏忽一下散开了,搅动了水底,水浑了起来,李峰笑了一下正准备离开,突然嗯了一声,像是看见了什么东西,他把袖子掳了起来,将手伸进石缸里摸索了一会,很快夹上来一个小小的木棍儿,是一根没有燃尽的火柴,李峰看着这火柴也不知想什么,顺手放进了衣兜里,转身进了正屋。
  杜秋旻看来是一个中国文化的死忠派,屋内并没有装地板,漂亮的青砖漫地,铺的跟镜子似的。整个客厅足有300多平米,顶很高,目测有5米左右,正对的墙壁做了一个像是展开的横幅书卷一样的窗子,万字的木格窗,很大气,也解决了这种老式建筑采光的问题,后面的小楼能很好的把光线折射进来,显得这个灰色调的大厅很是亮堂,左边的空间用红木条做了个台子,抬高了一部分做了个会客厅,用百宝阁隔断了,右边靠墙是个回字形的旋转楼梯能通往二楼的书房。
  抬头望二楼看就发现二楼的装修很通透,两面的墙壁都拆了,只拿红木的围栏曲折的圈了一下,隐约看见几个人在走来走去
  李峰顺着楼梯往二楼走,楼梯实在是很漂亮,是二楼的围栏一路沿下来的,又通着往后楼去的廊桥。
  上到二楼书房,几扇绢画仕女的黑漆螺钿屏风被挪到一边,正对着一张长大的中山式沙发上,四仰八叉的坐着一个中年男人,小平头国字脸,脚搁在茶几上,半眯着眼睛,看上去挺像睡着了,只有那只怪肉虬结的右手,时不时指点一下。
  李峰看着那只怪手,想起来私底下有人对他这只手的猜测很多,多神奇的版本都有,包括勇斗黑帮、被报复的神话故事,其实,那只手是那个男人抽烟乱扔烟头,点着了汽油桶,自个儿烧的。
  “打的,车费30。”李峰把发票递给那个男人说道。
  那个男人不是别人,正是支队长张连城,只见他从沙发里坐了起来,揉了揉眼睛像是刚才真睡着了,摸出钱包,抽出张50的说道:“下回发票开大点。”
  李峰点点头,把钞票揣进兜里,问道:“怎么回事,这该是沦南分局的事,我们顶多就派两个人来看看就行了,怎么倒要市局的人来。”说着,李峰捡了个沙发坐了下来,掏出支烟刚想点上,想了想又收了起来。
  “妈的,这事当然不归我们管,可他妈死的这混蛋跟咱管城建的韩副市长关系太好,刚打电话非让我亲手抓这个事情,有个屁好查的啊,都他妈说自杀了,让我来干嘛,按自杀结案得了,老子接着回去睡觉,妈的中午的酒还没醒呢。”看来这件事让张连城很窝火,一边骂娘一边皱着眉头敲着桌子。
  “是不是真的自杀。”李峰问道。
  “很像,不过尸体上痕迹有些不对,现场又太干净了,一会看尸检怎么说,你去看看尸体去。”说完,张连城闭着眼睛似乎准备再睡一会儿。
  李峰答应了一声,去看法医整理尸体。就着这两个法医检查的当儿,看了看,指着脖子里的勒痕,问身边的那个法医道:“不是吊死的?”
  “不是,痕迹向后延伸,不是向上,而且,你看这里,”那法医指了指痕迹的边缘说到:“这还有一个勒痕,比较轻,几乎跟这个痕迹重叠了,不仔细看看不出来,不过也不好说,也许是挣扎时的留下的,一会回去再看。”
  李峰嗯了一声,又问:“身上还要别的痕迹没有?”
  “没了,还要近一步的尸检。”
  我就说咩 木有人看
  李峰听着没吭声,眼看着杜秋旻被装进裹尸袋,便站起身在书房转了一圈,杜秋旻的书房很气派,贴着墙一溜的百宝阁,摆着各式的瓷器线装书什么的,背窗摆张大书桌,桌上文房四宝,桌下搁画轴缠枝莲青花大缸,桌底铺着花色艳丽的厚地毯。
  窗户还跟楼下一样,只不过是竖窗,六幅,都向外开着,上头卷着蒲苇编的窗帘,里面白绵的透光窗帘放了下来,李峰放下来抓在手里闻了闻,想了一会儿,抬头往屋顶看,屋顶没封天花板,直接露着横梁和龙骨,有个正在窗户上取指纹的技术员看着李峰抬头往上看,说道:“这家主人要是知道自己会吊死在这横梁上,说什么也会把天花板封好,或者跟别人一样做个阁楼也好啊。你说图什么呢,顶这么高,黑咕隆通的,晚上他就不怕。”
  李峰对着他笑了笑,问道:“能上去吗?”
  “能,后面小楼的储藏室里有梯子,刚用完搬回去了,你要用我再去搬。”那個技術員說著一指與書房相通的那個走廊,走廊的另一頭連著后面小樓。
  李峰摆摆手示意不用,靠着窗户把窗帘又卷好,往外张望着,这里的视野极好,能看到新月湖的那片湿地,那是一片漂亮的芦苇地,冬季枯败的芦苇有一种颓废的美感。不过在这片芦苇地里,突兀的长着两颗大树,晚间的阴雨里,看着像是两团硕大的鬼影。
  看着看着,他觉得有些心慌,走开了,在书房里溜达,正走到书桌边,随手把书柜拉开,赫然一个保险柜在里面,李峰指了指保险柜问身旁的技术员,“这里你检查了吗?”那人回答说还没来的及。
  垫着手套,李峰尝试着去拉了一下保险柜的把手,没想到竟然打开了,这个保险柜分为上下两层,上层放着一些文件合同什么的,有份保险李峰仔细的看了看,递给身后的技术员说把它带回去;下层放着一个颜色深沉的木盒,打开来看,却只有一团厚绒布,什么也没有。
  “什么都没有,为什么放在保险柜里?而且保险柜开着。”抱着木盒的李峰,脑子里飞快的想着什么,呆呆的看着地板的某处,突然间,放下了盒子,蹲下来,趴在地板上看了一会,招手叫过一个正在拍照的技术员,说:“来,你看,这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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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技术员看了一眼就说到:“哦,这个呀,应该是屋顶横梁上的灰尘,刚把杜秋旻放下的时候掉下来不小。”
  杜秋旻是在他书桌附近吊死的,可是这里离桌子是有一定距离,李峰有點好奇,正准备去搬梯子上去看看,突然一个技术员喊道:“张队,找到了!”
  第五章 欢情正偷期
  “嗯?找到什么了?”李峰回头正看见说话的那人拿着镊子举着一张纸,蹲在放画的青花大缸前面兴奋的笑着。
  “遗书啊,既然是自杀,就应该有遗书嘛,估计本来是放在桌子上,风大,所以把它吹到缸里了。”那小子说着把纸片装进一个大塑料袋里,递给李峰。
  李峰看了一眼,那上面写道大概其意就是:我有罪是坏蛋、人在做天在看、天道循环报应不爽、自杀谢罪什么什么的。看完,李峰就笑了,顺手从旁边古董架上拿过一个盘子,拎着“遗书”向张连城走去。
  “外面都说杜秋旻小学文化,这字写得倒是不错嘛。”一直黑着脸的张连城,脸色终于缓和下来,拿着“遗书”边看边说道。
  李峰在拿过来的那个粉彩的小盘里弹了弹烟灰说道:“看样子,真的不是自杀了,恐怕另有隐情,这件案子跟费德劳的案子会不会有瓜葛。“
  “哼,全江海市都知道杜秋旻跟费德劳称兄道弟、关系匪浅,费德劳的案子他却全身而退!”提起费德劳,张连城的脸又黑了,眼睛直盯着李峰说道,“我会因为一个副市长的电话亲自来看一个暴发户的现场?笑话!我是要看看,这群人还想搞什么花样!!”
  李峰看着张连城,反倒笑了,递过一支烟去,道:“我满屋子都没找到烟灰缸,这人不抽烟?”
  张连城接过烟,李峰替他点上,他深吸了一口,回思道:“应该是不抽烟,我还在沦南分局做交警队队长的时候,他请我们万毅局长吃过一次饭,万毅硬拉我去了,让他烟时,他说肺有毛病,不能抽烟。”
  李峰听罢,点了点头,张口还要说些什么,就听哐当一声,一个正对着沙发,靠墙的一个书架被推开了,走出一个女警来,一边走一边骂:“哭,哭!从刚一来就哭,现在还哭,哭了半个多小时了吧,怎么那么多眼泪啊??????”
  “怎么,那边还有个房间,那书架还是个暗门?”李峰问着,又点了一根烟,指了指那个女警问,“新来的?”
  张连城小声对李峰说,“市局有名的刺儿,局里以前老局长的孙女儿,脾气大的很,队里几个探长都不敢带她,我只好先带着她,名字叫付梅,背着都叫刺儿梅。”跟李峰嘀咕完,转脸笑眯眯的向那女警询问道,“怎么了梅子,这么生大气?”
  “那个死者的老婆,哭了半个钟头了,我问什么都是哭,到现在一句话都没说呢,只是哭,我没本事问了,笔录你去做吧。”说完,那个叫梅子的女警抱着胳膊站在那里看张连城。
  “我去问吧,我估计这个案子,可能是情杀。”李峰说着叫过刚才那个技术员,把那份保险拿过来,放在桌子上,指着保险上的签名给张连城看。张连城点点头,说道:“都说杜秋旻是个矮脚虎,这看来是做了武大郎。潘金莲一般都是下毒,勒死人的,只能是西门庆了。”
  张连城一溜话说的,那个刺儿梅都笑了,李峰拿着那保险单,在盘子里摁灭了烟头,转身往那暗门里的房间走去。
  进得屋来,竟然是杜秋旻的卧室,很敞亮,外面是露台,里面有独立的卫浴,还有一个内楼梯,不知道通向哪里。
  那女人现正坐在床上,拿着纸巾还在抹眼泪儿,听着李峰进来的声音,眼角里把李峰一瞥,余光扫到他手里的东西,身子不由得颤了一下,但马上又装成哭得抽气儿的样子。李峰把那妇人的情形,都看在眼里,张嘴想要说话,又听见楼下有个人上来了,说话声音很大,有些嘈杂,便关上了那个伪装成书架的门。
  话说那个大声说话的是谁,没人认识。那人30来岁,穿着一套米白色的运动衣,长得倒挺帅,一张棱角分明的脸,眼窝深陷,像是个混血。
  虽然没人招呼,那混血倒是自来熟,跟张连城又是让烟又是握手,张连城有点发懵,倒是刺儿梅眉毛一立,张口喝道:“谁让你上来的!你怎么上来的!这是你该来的地方吗!你怎么回事!没看见警察办案啊!王志鹏!王志鹏!!王志鹏你怎么乱放人进来!!”听到楼下没人搭腔,刺儿梅即刻往楼下去了,那王志鹏,怕是要倒霉。
  “你是怎么回事。”张连城推开那混血的烟,黑着脸问道。
  混血讪讪的收回烟,笑道:“我刚回家,看见杜总这里都是警车,就想过来问问杜总出什么事了,结果大门开着,楼下也没人,我就上来了。你们也没拉警戒线,我哪知道不能进啊。”
  警戒线是张连城不让拉的,他当时这样说的时候谁也不知道他怎么想的,他也不解释,甚至直接当着保安和杜秋旻老婆的面对探员们说是自杀,不用拉警戒线,周围人也不好说什么。
  这下,罪案现场竟然进来了不相干的人,现场的技术员都有些不满的看着张连城,张连城竟也毫不在意,一指沙发对那混血说声坐。看着那混血坐下,张连城又闭上了眼睛。
  约有一刻的时间,那混血局促得想偷偷溜走,这时张连城说话了,“你是什么人。”
  那混血汗都下来了,忙说:“我叫白慕莲,跟杜总住邻居,我就是来看看出什么事了,要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
  “走?”张连城坐起身,点上支烟说道,“这会走是不行了,既然来了就聊会。再说,你就不想知道杜总出什么事了吗?”
  “杜总出什么事了,杜总呢?杜总怎么不在?”白慕莲一看走不了了,反而镇定了下来,也点上支烟,问道。
  “杜总?杜总刚走没多久,早晚你会见着他的。不如,你来猜猜,杜总,出什么事了。”张连城笑眯眯的看着他,真像是聊家常的样子。
  “该不会是招贼了吧,杜总可是个收藏大家,什么古董字画、瓷器什么的,有时候得了好东西,会让我看,偶尔我也会搞点东西给他看,我不明白有什么好的,只是我跟他业务上有些来往,应酬客套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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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该不会是招贼了吧,杜总可是个收藏大家,什么古董字画、瓷器什么的,有时候得了好东西,会让我看,偶尔我也会搞点东西给他看,我不明白有什么好的,只是我跟他业务上有些来往,应酬客套而已。”
  “哦——遭贼。”张连城嘬了口烟,又问,“你们这安保措施不是挺好的吗,怎么会遭贼呢?”
  白慕听着张连城的话像是松了口气,身子往后一靠,换了个舒服的姿势说道,“要说我们这的安保措施,可是杜总亲自参与设计的,号称无死角监控啊。”
  “那你的意思是内贼?”
  “内贼?住这儿的都是有身份的人,谁会偷东西。”说罢,白慕看着陆续离开的技术员,弹了弹烟灰,歪着头想了一会说道,“那也不一定,这里都有请家政,再加上后面东头有两家在装修,保不齐混进小偷神的。”
  “嗯,正好你也住的近,好下手。”
  “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听说杜秋旻脾气很差,跟这里很多人都有过摩擦,怎么你们关系就挺好。”
  “杜总其实人不错,你要顺着他脾气来,还是很好相处的。”
  “那你们为什么打架,是因为杜夫人?”
  “这是谣言!我跟杜夫人一点关系都没有,我住在这里的时候少,见过她的次数都不过几次而已。我从来没跟杜总打过架,更别说是为了杜夫人。”
  “那你常住哪啊,你们有钱人,房子就是多。”张连城打着哈欠说着。
  “呵呵,您取笑了。我平时比较忙,多数时间都住公司里。这里环境虽然好,但地方还是偏了点,我只有比较闲的时候才过来住。”
  “看了你最近挺闲。”
  “呵呵,刚忙完一阵子,累死我了快,这才得空能好好休息一下。”白慕说着往软软的沙发里一陷,伸了个懒腰。
  张连城抽着烟也靠在沙发上,懒洋洋的像是说梦话一样,“杜夫人身上好香啊,不知道是什么味道。
  “毒药,她最合适这款香水了。”
  说罢白慕惊了一下,还想说什么,只听书架一声响,一个女人走了出来,拿着纸巾小心擦着眼泪,竟然也没弄花眼线,她一抬头看见了白慕,惊出了声,“Kris!你怎么来了。”随即发觉失言,掩住了口。
  “杜夫人。你没事吧,丢了什么重要的东西吗?”白慕一脸关切的问道。
  “丢东西?你不知道吗,秋旻他??????他去了。”
  “去了?”白慕愣了一下,随即说道:“您是说??????杜总他死了吗?”
  “对,死了。你来的时候救护车拉着尸体刚走。”张连城打断了他俩的对话。
  这时李峰从杜夫人身后走出来,低声跟张连城说着什么,跟着何梅跟王志鹏也上来了。
  何梅满脸怒气的指着王志鹏对张连城说:“张队,你管不管,我刚下去找他,你知道他在干嘛吗!”
  张连城看见何梅生气的样子就觉得好笑,一张黑脸笑眯眯的说道:“怎么了?王志鹏干嘛了?”
  “干嘛呢!我下去的时候正看见他蹲在随便逗鱼呢!”
  何梅话音刚落,张连城的电话响了起来,他低头一看来点显示,忙躲到一边,低声接着电话。
  李峰对王志鹏笑了一下,递了支烟给他,王志鹏摆了摆手说戒了。
  “你发现什么了吗?”李峰问。
  “没什么,今天太晚了,而且这么冷,明儿再说吧,”王志鹏冲李峰眨眨眼。
  李峰嗯了一声没再说话,倒是恼了旁边的何梅,正要问这两人搞什么鬼,张连城打完电话走了过来。
  “梅子李峰,你俩带这二位先下去在车里等着,一会儿到局里坐坐。志鹏等下,我有话跟你说。”张连城指着白慕杜夫人两人说道。
  话刚说完,白慕不乐意了,“这事儿跟我没关系吧,凭什么要我去。”
  “怎么没你事儿,妨碍警察办案,你要自愿去,算你协助,你要不愿去,我乐得给你办个暂压。”张连城瞪着眼睛说道。
  白慕没辙,看了眼杜夫人,只得跟何梅李峰走了。
  “怎么了张局,错了,是支队长。”王志鹏嬉皮笑脸的开着玩笑。
  “行了,顺嘴了还叫张局吧,多叫几声指不定我还能当上市局局长。”张连城的黑脸终于笑了,“回去跟你们常局说声,这个案子市局不接了,还归你们管,我让李峰帮着你们跟这个案子。”
  “怎么,上面不是指定市局来接吗?”
  “屁眼风。一会儿一变,真当警察局他家开的了。唉,不说了,等会把那对小男女搁咱们分局,让喜子他们几个问去,你跟李峰何梅咱们几个去吃涮羊肉,我请客。”
  晚上争取再写点 不然对不起爱刘明的这几位好基友
  昨儿就失信了 人品刷刷的掉啊 各种倒霉催的
  @名票达人 32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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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章 半夜鬼敲门
  “杜矮子死了。”
  “我知道。”
  “你知道个屁!是不是你杀的。”
  “我杀他前,肯定先杀你。”
  “你!??????是不是有人要搞我们。”
  “搞你。跟我没关系。”
  “你妈了个X,我死了你他妈也不会好过。”
  “行了,看你那怂样,杜矮子死活跟我们没关系,重要的是他手里的账本。账本要是丢了,你我都洗干净脖子吧。”
  “对对,这个案子不能让张连城管了,沦南分局我还有人,让他把账本找出来。”
  第七章 龙泉窑三足奁式炉
  “你的手机在响。”一个小女孩对正在埋头喝豆浆的李峰说道。
  李峰呆呆的看了那女孩好长时间才明白过来她说了什么。
  原来昨天晚上去吃涮羊肉的时候,路过一个正在打烊的手机店,张连城直接连卡带机的买了个扔给李峰。当时他说:“连个手机都没有,你是地球人吗?天天让我打你那的公用电话找你,还老他妈是那个太监接。现在连个卖菜的都有个那什么苹果手机,你整的跟古人似的。”于是李峰终于有了第一个除电灯以外的电器。
  想起这件事,李峰忙不迭的从口袋里掏出手机,刚按下接听键,就听见张连城的咆哮从听筒里传了出来。
  “你他妈还知道接电话啊!!老子都打了多少下了!!我给你买手机是让你听响的啊!!你先别去新月湖,来局里一趟,我给你交待点事情。是市局啊,赶快过来。”说完就挂了电话。
  李峰到张连城办公室的时候,张连城说的那件事正垂头丧气的坐在那张宽大的沙发上。办公桌后的张连城听着电话,一付心情不好的样子,一口一口地抽烟,不时不耐烦的“嗯”一声,然后把摇摇欲坠的烟灰摊在桌子上的那盆文竹里。也不知是不是没有烟灰缸,那盆文竹已经塞的满满的都是烟蒂了。
  “活不久了吧。”李峰看着那盆文竹嘀咕了一句。张连城刚好挂了电话,一时没听清,问他说什么了。
  “没什么。”李峰也点了支烟,问:“什么事,志鹏发现了个新线索,马上我就得去新月湖那里。”
  张连城一指沙发里窝着的哪位少爷,对李峰说:“就他。以后你带着,不听话了只管收拾。”
  沙发里那少爷撇着嘴打量了李峰一眼,委屈的对张队说:“我不跟他,我要跟着你,我最崇拜您了。”
  “屁话,我不是探长,不直接抓案子,你跟着我干什么,端茶倒水扫屋子吗?李峰是个很有经验的老刑侦了,你好好听话,你能学的多着呢。”
  “张叔??????”那少爷还想再说什么,张连城摆了摆手,又抓起了电话。
  从办公室出来,李峰看了看那少爷,没说话,反倒是那少爷嘟着个嘴,不情不愿的说:“我叫韩明,我只是跟你一起搭档,别想把我当菜鸟使唤,我也做了两年的刑警了。”
  李峰点点头,“走吧,去新月湖。”
  蜃楼仙居的水源,是从新月湖引进来的,闸口就在杜秋旻别墅旁,这会儿正围着几个人不知道在干什么。李峰带着韩明一路过来,只听见一阵喧嚣,有人喊“上来了上来了。快拿毛巾来。”
  这时王志鹏从引流的溪水里冒出头来,手里掂着一个塑料袋,里面鼓鼓的也不知道装的什么。
  “冻死我了,个王八蛋,都不下去,单叫老子下去。”王志鹏哆哆嗦嗦地上了岸,将手里的塑料袋递给旁边的人。
  一个个头不高,流里流气的男人殷勤的把毛巾递给王志鹏,嬉笑着说道:“鹏哥辛苦,鹏哥水性好,能者多劳嘛。”
  王志鹏拿过毛巾,听着那人的话,立刻就想拿毛巾抽他,抬眼看见了李峰,笑道,“昨天我就躲这个差事,结果还是没躲掉。”
  李峰笑了笑,说:“怎么想着下水了。”
  “昨天我听保安说这里安保有多好,就转悠了一下,觉着不被监控发现的情况下,想从外面进来,这条水源再好不过了,果然,今天我下水看了一下,闸口那栏的钢筋被人绞段了,还留下了一包东西,像是被钢筋的茬口给挂住了,就是不知道跟咱们的案子有没有关系,一会我再下去看看,看能通道什么地方。”
  正说着,那个流里流气的家伙对他俩招了招手。
  “怎么了,喜子。”王志鹏问道。
  “你看这是个什么东西。”喜子指着放在地上的那件东西对王志鹏说道。
  原来王志鹏带上来的塑料袋里装了一个青绿色的用途不明的瓷器,小桶似的,下面有三个足,通体有磕碰出的几条裂纹,但是没有碎。更奇怪的是,里面散落着不少烟蒂还有火柴头。
  看着那些火柴,李峰瞬间想起来昨天在杜秋旻前院的鱼缸里发现的燃过的火柴,拿过一个镊子,捏起一个火柴看了看,果然是一样的,几乎燃烧到底了,这样是会烫到手的,一般人不会这么用。再看那烟蒂,过滤嘴的位置都咬的变形了。
  啊~~好困 实在写不下去了
  @借我慧眼吧 39楼
  预感到将有“鸡裂”的沙发狙击战。
  -----------------------------既宅又腐 前途未卜啊亲
  亲们 诅咒我木有小鸡鸡吧 今儿很可能不更了 要不就更的很晚 嘛 木有思路啊~~
  看着那些火柴,李峰瞬间想起来昨天在杜秋旻前院的鱼缸里发现的燃过的火柴,拿过一个镊子,捏起一个火柴看了看,果然是一样的,几乎燃烧到底了,这样是会烫到手的,一般人不会这么用。再看那烟蒂,过滤嘴的位置都咬的变形了。
  “昨天,那个白慕和杜夫人的事情问出什么了没有。”李峰突然问道。
  王志鹏正要回答,那喜子抢着说道:“人都是我问的,你问他不如问我。”
  李峰笑了,递了支烟给他。喜子并不接他的烟,自己拿了根烟点上,说道:“您那烟自个抽吧,太辣喉咙了。”
  王志鹏冲着喜子脑把子就是一巴掌,“屁话多。”
  “我说什么了那你就上手,我都是你给打笨的。”喜子摸着后脑勺,不满的说道,“那小娘们就承认自己伪造了遗嘱,我说你伪造了遗嘱不就该杀人了吗,人死了你跟你奸夫淫妇不才能双宿双飞吗,她就一句话也不说了,那奸夫嘴更严,直等到他律师到了,才承认跟那小娘们通奸的事儿,不过这样她俩也没作案时间了,昨儿一下午都在宾馆嗨皮呢。不过那女的说了个重要的事儿。”
  “昨天下午杜秋旻根本就不应该出现在别墅里。”王志鹏穿上衣服,从口袋里拿出眼睛带上,接着喜子的话说道。
  “怎么回事?”李峰问。
  “昨天是星期二,杜秋旻每个星期二下午都有一个公司例会,据那小娘们讲他从来不会缺席,这就为什么她放心跟白慕一起去鬼混。”喜子答道。
  “我在今天早上也找到杜秋旻的秘书求证了这件事,他们是下午3点的会,但是他却在离开会还有半个小时的时候突然开车走了,谁也不知道他干嘛去了。”王志鹏接着讲。
  “嗯,这样的话,杜秋旻之死恐怕跟那对男女没关系了,目前能查的线索,就剩这堆东西。”李峰说着突然向四周张望了一下,问道:“刚刚跟我一起过来的那个年轻人呢。”
  我去 大家表水哈 我先教第七章补齐 下面还有一章
  第八章 流莺之死
  每一个城市极速发展时膨胀的浮华阴影里,都哟一个肮脏破旧的老城区,不管老城有过多麽辉煌的曾经,在时间的面前它都会逐渐臃肿老化,最终成为一个无法消除的痞瘤静静的长在这座城市的荣耀里。
  江海市古名泽城,建国后改为江海市。泽城这个古老的名字,就变成泽城区,成为历史的符号。这个位于两水交汇曾经的福地,无论有多么好的阳光,都似乎照不亮这里。晦暗,潮湿,鳞次栉比的老式单元楼,黑乎乎地蹲坐在浑浊的白水河边,一些私搭的棚屋或者用建筑废料垒砌的小平房,虱子一样紧紧咬在楼与楼的缝隙里,更显得拥挤,逼仄,仿佛每一口空气都是抢夺来的。
  逆着白水河往上游走去,没有多远,就是千百年来贯通运河的陈渠,千百年来的烟花地,若不是河道淤塞,早已丧失的运输功能,只怕还能看见些游船画舫,现在只剩下污浊的渠水搅合着积年累月倾倒的生活垃圾,足当弱水三千。
  虽然已是早上,临渠的街道大半关着门,几乎没有行人往来。
  这时一个蓬头垢面的男人拎着早餐走在空旷的街上,拖鞋在积水的水泥路面上摩擦出令人不悦的声响,双眼的血丝证明他一夜未睡。很快,他拐进一条小巷,不见了身影。
  陈渠路又静默下来,一分钟,两分钟,直到一声尖叫接着一声嚎哭,划开这条街的死寂。大力惯开窗户的声音,恶毒的咒骂声,小心翼翼的询问,次第响起来。半个小时后,警车到达。
  如果问江海市的刑警们最讨厌哪里,大概就是陈渠路了。来到这里,意味着又一起无头命案,将拉低了他们的破案率。因为这里,鬼魂和恶魔杂居,人类比妖怪可怕。
  警戒线隔离了人们麻木的窥探,巷子里人来人往。陈渠路的很多巷子都聚集着流莺的巢穴,这个用碎砖拼起来的平房里也是。这个十多平米的屋子,只有一张大床,床上躺着那个可怜的女人,她安静的躺着,甚至还盖着被子,只有脖子上那可怕的淤青,讲述着她是怎样被活活扼死。
  郭启铭站在尸体边,默默的看法医检查尸体。
  “这个案子,挺怪。”一个法医说道。
  “怎么怪。”郭启铭问。
  “窒息死亡,死相都很难看,会有大小便排出,这个凶手都收拾干净了,甚至还给她上了点妆,很难想象什么人才会这样做。”
  “变态。”郭启铭掏出根烟,想了想又放了回去,问道,“什么都没留下吗?”
  “没有,处理的很干净,只能期望那个凶手不爱带避孕套。”
  “连屋里的垃圾都清了,还能发现什么,只怕有了DNA也没对比样。”一个现场痕检的技术员插嘴道。
  郭启铭“嗯”了一声,便出去了,站在门口点了支烟。
  平房门口,一位年轻的警察正在询问第一个发现尸体的那个男人,不是别人,正是刚刚拎着早餐的男人。郭启铭看了看这个濒临崩溃的男人,突然觉得有些眼熟,像是以前救过的一个老千。
  “死者是你什么人。”
  “女朋友。”
  “女朋友?女朋友你让她接客!!”那个警官声音立刻高了八度。
  郭启铭当即对那个警官说,“小马,你去问问有没有其他的目击证人,他剩下的我来问吧。”那个叫小马的警察把笔记本递给郭启铭,瞪了那男人一眼,走了。
  “四儿,还记得我吗?”郭启铭问道。
  “你是??????你是郭警官!”那个叫四儿的男人惊道。
  “嗯,怎么回事如实说吧。”
  四儿眼泪立刻下来了,抹了把鼻涕说道:“昨天柳林宾馆有个大的赌局,是我一位朋友专门起的局,宰一个外地客商,我觉得有立刻图,就老早去了,直到今天早上我才回来,回来的时候我以为她睡着了,叫她吃早饭的时候才知道她已经死了??????过年我俩就准备回家结婚了,没想到??????”
  那四儿说不下去了,慢慢蹲在地上,抱头痛苦。
  郭启铭叹了口气,走到一边,静静地清理着思路。杀人凶手脾气暴躁,很冲动,但杀人后又很冷静的清理现场,甚至有忏悔和同情的情绪在里面,行为很矛盾,同时这人有很强的反侦察意识,只怕不是第一次杀人。可惜这里鱼龙混杂,被害人又是一个妓女,很难找到有效的线索继续追查,不然,这个案子破了,也许会带起几个陈年的老案。想着案子,郭启铭不由地想到,说不定我再提一级,能着落在这个案子上。
  正想着,那个小马突然兴奋的跑了过来,“有目击证人了。”
  第九章 内鬼
  杜秋旻的别墅边,李峰询问韩明所在的话音刚落,就听见别墅里一阵喧闹,一个人喊着:“你他妈偷偷摸摸,翻来翻去的样子,是在勘察现场吗,扯鸡巴蛋,绝笔是在偷东西。你敢说你刚才在干什么吗,你敢吗!!”
  这声音,李峰一听就知道是韩明,立刻站起来往别墅走。
  别墅门口看见韩明跟另一个警官撕扯在一起。
  “华子,怎么回事,你俩好好的撕掰什么。”王志鹏拉着那个叫华子的警官,李峰则拉着韩明低声问:“你看见什么了。”
  “我看见什么了?我看见有不要脸的东西警察不做要做贼!!”韩明指着那个华子,大声骂着。
  那个华子脸都红到脖子根了,青筋直蹦,上去就想打韩明,王志鹏差点拉不住他,“你胡说,你妈了个X的,少诬蔑老子。”
  “啧啧,诬蔑不诬蔑的不好说,您可不是第一次让人抓住手了,不过也是,杜老板是谁啊,屋子里随便顺出去一样,都能换不少钱。”喜子声音不大,但在场的人都能听的见,华子当时就红了眼,一把挣脱了王志鹏,一拳就往喜子脸上捣去,喜子一闪身,一把攥住他手腕,脚就踹上了屁股,华子往前冲了两步,“啪”摔地上了。
  “王八操的,还动手了,爷爷陪着你。”喜子打着还上劲儿了,说着撸起袖子就想去拽华子。
  王志鹏当时就急了,一脚踹开喜子,“滚蛋,嫌事儿不够大是吧。”
  “打,怎么就不能打他,这种败类简直丢我们警察的人!!”韩明说着就想甩开李峰的手过去。
  李峰反倒笑了,扣着韩明的手腕子就走了,走前对王志鹏说道:“这的事你处理吧,我把这小子先送回去。
  “我不回去,凭什么让我回去,又不是我的错??????”韩明一边闹着一边想扒开李峰的手,奈何李峰的手就像个钳子似的扣着他手腕,一点都使不上力。
  一会儿就走到张连城给李峰配的警车旁,李峰这才放下韩明,说:“开车吧,先回局里。”
  “我说过我是你搭档,又不是你司机,凭什么老让我开车。”韩明嘴里嘀咕着,揉了揉发酸的手腕子,心说这人看着瘦小瘦小的怎么这么大手劲儿。
  “你有没有张队的手机号。”李峰拿出手机问到。
  “??????你真的很牛13,老大的手机号都敢不记。”
  李峰楞了一下,“昨天刚买的手机。”
  很快李峰拨通张连城的手机,说道:“一会儿何明就会回去??????嗯,你等他回去让他给你解释吧,一会我有点事情??????对了,那个华子,你有印象吗???????嗯。”说完,挂了电话,若有所思的看着韩明,韩明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说道:“您别这么看我,有事您说话。”
  “你真的不认识华子?”李峰问。
  “谁是华子?”
  “刚你要跟他打起来那位。”
  “我艹,我怎么可能认识他。”
  “那就奇怪了,他是走你爸的门路进的沦南分局。”
  “你放屁,我爸才不会给这种人跑关系呢,你,你??????”韩明是动了真气了,连话都说不囫囵了。
  “呵呵,对不起,我胡说的。”
  伸手不打笑脸人,韩明有种不着力的感觉,只得钻进车里开车去了。
  “一会把我送到陈渠路,你直接回局里吧。”
  “这么早。”
  “早?”
  “没什么。”
  陈渠路和柳林街的交叉口,有个不小的夜总会,装潢虽不华丽,倒也别致,复古的风格,很有民国时期老上海的感觉,李峰站在夜总会门口,想了想,拿出手机,拨了一个号,等了好大一会电话才接通。
  “我艹老子睡个觉都不安生,谁啊,有屁快放。”
  “李峰。”
  “李峰?哪个李峰,哥认识你吗。”
  “翠云阁李峰。”
  “我艹!峰哥是您啊,对不住对不住,您有啥吩咐尽管说。”
  “我在你们夜总会门口,你在不在。”
  “在在,您等会,我马上给您开门去。”
  一分钟不到就听见夜总会的门一阵响,一个只穿着大裤衩子,漂白肤色的男人抖抖簌簌的开了门,“嘶——呵,真冷啊,您快进来,咱们楼上说去。”
  穿过一排包厢小桌,走到场子的东南角,边角有个暗门,打开暗门就是个楼梯,顺着楼梯向上是个隔出来的假二层,屋顶很低,李峰一米七多点的身高都快擦到头皮了。屋里没有窗户,靠墙摆着一张床,旁边一张桌子上摆着电视跟监控。
  “您看我这连个坐的地方都没有,您要不嫌弃就坐我床上。”说着那个男的,麻利的收拾着床上乱七八糟的东西,顺手拎了件大衣披上。
  “不必收拾了,小白,我问件事情便走。”
  “您贵人临贱地,无事不会来,您说,有啥事。”
  “我想问问,最近有没有什么奇怪的事。”
  “这问的太笼统了,我记得哪个老鼻子曾经说,太阳底下尽是奇怪事儿,您总得有点方向给我,不然我能给说一个晚上,当然,您要有时间听,一个晚上就一个晚上。”
  李峰让了只烟给小白,自己也点上一支,想了会,突然说到:“你有没有韩东风的消息。”
  “韩东风?这个名字挺熟啊,哪个韩东风?”
  “江海市副市长韩东风。”
  “市长大人啊,没有,他老人家的事儿我怎么能知道呢,不过??????”小白的顿了一下,扣了扣脸说道,“我倒是有市长秘书的消息,您要不要听。”
  “嗯,说来听听。”
  “这是一个月前的事儿了,那时候费老大的案子还在审,王秘书托拐子阿发给他物色个道上的人,不知道要干嘛,拐子阿发不乐意替王秘书办这个事,因为王秘书跟杜老板挺近,拐子阿发跟杜老板不合,后来不知道怎么又乐意了,王秘书说不能找江海市的人,最好能找跟江海市没半点关系的过江龙。”
  “你知道是为什么事儿吗?”
  “这我哪知道,拐子阿发有名的口风紧,不然能有那么多找他平事儿的?”
  “嗯,那你清楚这个过江龙现在在哪吗?”
  “这个事我倒能给你查查,刚你打的电话是您的手机吗?”
  李峰嗯了一声,小白掏出手机捣鼓了一阵,“成了,我记着您的号,等我有信儿的给你打电话。”
  “那你继续休息吧,我走了,等我闲下来,请你喝酒。”李峰说着就要下楼,那小白作势送道:“您跟我客气什么,有事儿尽管说,只要您记得有我这个小弟就行。”
  李峰点点头说:“不必送了,你回吧。”
  写的顺手的话 说不定晚上还有一更 当然 说不定哈 一定更的话估计也到11点了 不能等的早点睡 身体好
  第十章 画像
  “张叔~~~我求你了,就让我跟着你得了,这个李峰太不靠谱了,求求你了。”
  “不行。”
  “怎么不行了,何梅不久跟着你吗,你都能带她,怎么就不能带我呢?”
  “少跟我缠,我又没空教你,你天天跟着我蹲办公室吗,再说何梅,那是个女孩子,天天跑外勤像什么话,姑娘家家的受得了吗,跟着我做做办公室工作,这样多好??????”
  张连城的话被抱着一摞文件正准备进门的何梅听了正着,眉毛一立,推开门把文件往张连城办公桌上一摔,说道:“张队,我要求调外勤,我来不是给你做办公室文员的,我堂堂刑警学院毕业,你竟然瞧不起我是个女的!!”
  看见梅子,张连城汗都下来了,“不是,梅子,我不是这个意思,你爷爷不是托我照顾你吗,你给我做文员只是暂时的,我没有瞧不起你的意思??????”
  “那好,从今天起,我不跟你了,我要出外勤。”
  张连城一时无法可想,只得说:“好好,我给你找个老资格带着你怎么样,刘长春探长可以吗?”
  “干嘛刘探长啊,我以前就是跟他的,这人更年期,梅子你绝对受不了,干脆你跟我好了。”韩明翘着二郎腿对何梅说道。
  “就你话多,你跟梅子都跟着李峰,就这样说了,都给我出去,我这忙着呢。”说着就把他俩轰了去。
  他俩刚出去,迎面碰见郭启铭带着一个女的,何梅咦了一声,问道:“郭伯,你怎么来了。”
  说起来郭启铭在泽城分局,何梅跟他很熟悉也是父亲的原因,何梅父亲何世宗是高中同学,两人的关系不错。郭启铭本身是个很有能力的刑警,可惜的是年轻的时候有过作风问题,一直提不上来,不高不低的吊在那里,但论起能力,泽城分局无人不赞,市局里的人也能记住他这一号人物。
  那郭启铭看见何梅,乐呵呵的打招呼,“手头有一个案子需要画像,我带人来做画像。”
  “什么案子啊,有时间给我讲讲嘛,我现在无聊的很。”
  说着郭启铭就笑了,“你可是东北刑警学院毕业的,到哪的刑警队都是宝贝疙瘩,怎么就没事儿了。”
  “嗨,别提了,我跟你一块去吧,反正也没事儿。”
  说着便往技术科走,何明一看又没自个事了,只得打电话给李峰,想着既然甩不掉这个男人了,好歹跟着干点活吧。
  李峰接何明电话之前,刚接过王志鹏的电话,王志鹏说有了新情况让他快过去。李峰接了何明的电话交代说:“你暂时不要过来了,不管你对不对,你得罪人了,这样吧,今天我放你一天假。明天再说吧。”
  说着伸手拦了个的士,往新月湖赶去。
  本来想把这章写完的 结果我跑去看小说了············我对不起大家
  所以······今儿的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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