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七》——试着发些鬼贴!!

  感冒了,再更一段就去睡觉了,少了点,抱歉抱歉!
  欧阳菁卉笑了笑,用一根手指在老严的胸口轻轻的划着,又俯过身来在老严的脸颊上亲了一下,然后轻声的在他耳边说道:“你难道不想要我吗?”
  欧阳菁卉身上散发出的那种淡淡的幽香再一次通过老严的鼻腔钻入了他的心里,充满着诱惑力的红唇离他不足五厘米,从欧阳菁卉嘴中呼出的每一口气息都撩拨着他,温软如玉的身体就在他的面前,触手可及,老严终于忍不住了,他重重的吻住了欧阳菁卉的嘴,伸手将她一把搂在怀里。
  缠绵了一会儿,欧阳菁卉伸手探向老严的腹下,盈盈一握抓住了那一根,老严浑身颤抖了起来,像是瘫痪了一般,就在这时,窗外传来了几声夜猫子的叫声,无比的刺耳,老严猛地一惊,连忙伸手将欧阳菁卉推开,说道:“不要,不要这样。”
  欧阳菁卉诧异的看着他,问道:“你怎么了?是不是嫌弃我?”
  老严慌忙摆手,说道:“不是的,不是的,我......我......”
  老严向来嘴笨,特别一着急起来,就什么都说不出来。
  “那你是什么意思?”
  “我......我......”
  夜猫子的叫声又响了起来,像婴儿的哭声,又像山魅的叫声,令人不寒而栗,欧阳菁卉冷冷的看着老严说道:“你还是嫌弃我,嫌我是个做小姐的,身子脏是吗?那好吧,算我自作多情。”说完,站起身来转身要走。
  鼻涕流个不停,太难受了,明天尽量多更一点,希望能把这个故事结束了,下一篇《子嗣》

  喜欢看的帮忙多顶下贴,谢谢了。
  早起照例顶一下!
  下午开更,不知道今天能不能完成这个故事。
  直到欧阳菁卉走出了屋子,老严都没想到要说什么才好,一张脸急的通红通红的,这一夜,老严是彻底的睡不着了,脑子里净是欧阳菁卉的模样,事实上,他不是不能解释刚才自己的反常,而且他并不确定自己是不是真的介意欧阳菁卉的身份。
  第二天回去的路上,欧阳菁卉始终黑着脸一言不发,老严边开车边心里忐忑不安,他倒是想逗欧阳菁卉说两句话,但又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于是两个人就这样一直憋着回到了幸福路,按照约定,欧阳菁卉下车时塞给了老严八百块钱,老严推搡着不肯收,欧阳菁卉说道:“我身子脏,难道钱也脏?”
  这句话膈应的老严心里头一阵一阵的难受,他犹豫了半天才接过钱来,又问了一句:“晚上......晚上我还来接你吗?”
  “嗯!”欧阳菁卉点了点头。
  送完欧阳菁卉,老严开着车径直朝着许辉家而去,这是一片高尚住宅区,依山傍水,风景宜人,老严隔三差五的会送客人过来,所以轻车熟路,照着许辉给的地址,不一会儿就找到了许辉的家。
  许辉正在车库外擦车,见到老严来了,立刻把手中的抹布扔到车顶上,擦了擦手冲着老严笑道:“老严,来了,严斌在屋里打游戏呢,你放心,这孩子乖的很,跟佳佳两个人玩的可开心了。”
  老严抬眼打量了下许辉的家,这是一幢三层楼的连体别墅,土黄色的外墙,湛蓝色的落地玻璃,门前一大片的绿色草坪和花圃,老严呵呵笑道:“哎呀,不看不知道,这一看才知道许总你是真发达了。”
  许辉笑道:“尽扯犊子,来来来,快进屋,严斌,你爸来了。”
  严斌一溜烟的从屋里跑了出来:“爸,他们家的那个游戏机好好玩啊。”
  老严故意沉下脸说道:“光知道玩游戏,作业做好了没有?”
  严斌笑嘻嘻的说道:“早就做完了。”
  进到屋里,整间屋子装潢之豪华不禁让老严暗暗咋舌,心道:“不说这房子,光是这装潢也得百把万吧。”
  他问许辉:“许总啊,你这房子装潢太漂亮了吧,装了多少钱?”
  许辉笑道:“没多少,三层楼加上外面的绿化,也就不到五百万吧。”
  老严不说话了,也就不到五百万,这口气是要把人噎死,自己拼死拼活一年还挣不到人家一个零头,真是人比人气死人,老严心里严重不平衡起来,想想当年都是一个班的同学,谁能比谁差多少?再看看如今......一个天一个地,这到底是为什么呢?
  又转了一圈,老严正郁闷着,门外传来一阵汽车的鸣笛声,许辉急急忙忙的往外走,许佳佳坐在沙发上看着严斌打游戏说道:“我妈回来了。”
  @无香奈尔0 113楼 2013-11-26 16:40:00
  楼主今天更得好早。
  -----------------------------
  不发烧,不咳嗽,就是喷嚏打个不停,拼命的流鼻涕,我勒个去,真心吃不消了。
  不一会儿,一个妇人走了进来,许辉跟在后面,手里拎着一个女式挎包。老严一看就知道是许辉他老婆,那妇人见老严站在屋中,愣了一下,许辉连忙介绍道:“这是老严,我高中时候的哥们,那是老严的儿子,老严,这是我媳妇丁艳,刚从国外出差回来。”
  老严对丁艳笑了笑,丁艳也对他点了点头,然后对许辉说道:“我累了,时差没倒过来呢,先上楼睡觉去了,没事不要吵我。”
  “哎哎,你慢点,要不要我给你煮点瘦肉粥吃点再睡?”
  “不用了,你招呼你的朋友吧。”说完,丁艳照直朝楼上走去。
  老严拍了拍儿子,说道:“严斌,咱们早点回去吧,明天还要上课。”
  严斌答道:“好吧!”起身又对许辉和许佳佳说道:“许叔叔再见,佳佳再见。”
  回家的路上,老严问严斌:“你刚才和佳佳玩的那个是什么游戏机啊?”
  严斌挠了挠头说道:“好像叫什么XBOX吧。”
  老严又问:“要不要爸也给你买个?”
  严斌先是一阵惊喜,随后摇了摇头说道:“算了,还是别买了,我不一定喜欢玩的。”
  老严慈祥的摸了摸儿子的头,他发现儿子这几年越来越懂事了,从这一点上说,生活还有些值得欣慰的地方。
  日子似乎就这样一天天的过下去了,每日里老严依旧在固定的时间固定的地点接送欧阳菁卉,两人之间依旧没有话可说,谁也不会去提起那件事,就仿佛从来没有发生过一样,直到又过了几个月,那是春天里的一个晚上,跟往常一样,老严开着车到了幸福路,却没有见到欧阳菁卉。
  “可能是有什么事情耽搁了吧。”老严心道,他把车停在了路边耐心的等候着,可一个小时过去了,欧阳菁卉还是没有出现,这可是从来没有过的,再等了一个小时,欧阳菁卉依然不见踪影,“或许今天她生病了,又或许她出远门了?”老严心里这样猜测着。
  但事情的发展并不如他想象,从那天开始,欧阳菁卉这个人就好像消失了一样,时间过去了半个多月,老严每天准时开车来到幸福路,每天都是白等两个小时,渐渐的老严明白过来,她可能真的离开这里了,就像她出现的那样神秘,走的也同样的神秘。
  欧阳菁卉的突然消失,对老严来说,无疑是一个灾难,他已经习惯了这样的来来回回,习惯了这样等候,他意识到欧阳菁卉已经成了他生命不可或缺的一部分,为了寻找欧阳菁卉的去向,他终于鼓起勇气头一次走进了一江春水。
  老严有意的打扮了一下,穿起了结婚时候的那套西装,系起了领带,虽然进门之前已经做足了准备,但两排穿着高叉旗袍的迎宾小姐那一声“先生晚上好,欢迎光临”还是让他有些不知所措,好在一个妈咪很快把他领进了包间。
  坐了下来,他问妈咪:“这里有没有一个叫欧阳菁卉的姑娘。”
  妈咪笑容可掬的说道:“欧阳菁卉呀,应该没有,不过我们这里的姑娘很多都是用的别名,不知道您说的那个欧阳菁卉是不是也用了别名呢,不过没关系,我们这里所有的姑娘都很漂亮,待会儿您看看就知道,包您满意!”
  希望今晚能结束这个故事,没多少可以结尾了。
  @无香奈尔0 119楼 2013-11-26 20:56:00
  搂主一边擦鼻涕一边码字么
  -----------------------------
  你猜的一点都不错,真是一边擦鼻涕一边码字,我特地弄了个垫子放在键盘上。
  一连换了三四拨,还是没有欧阳菁卉,老严注意到妈咪的脸色已经有些不好了,再要换下去,老严也觉得不合适,无奈之下,就随便点了一个女的,妈咪笑逐颜开的把那个女的推到老严身边坐下,又问道:“老板,你一个人要不要点一点洋酒啊,洋酒喝起来才有气氛,你说是不是?”
  老严想着反正没开车,既然来了索性就好好享受一番,一挥手说道:“行,来两瓶。”
  不一会儿,少爷送来了洋酒、饮料和几盘零食,人平时要是自我约束狠了,到了这个时候就特别容易冲动,坐在老严身边的那个女的看起来也就二十一二的年纪,虽然说不上特别漂亮,但还算的有几分姿色,美酒加美女,这是一对绝配,很快老严就喝高了。
  当老严跌跌撞撞走出一江春水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了,春寒料峭,老严被冷风一激,顿时忍不住,趴在台阶旁的草丛中“哇哇”的吐了起来,直吐得胃酸都出来了,突然一只手搭住了他的肩膀,他迷迷糊糊的转过身来,只见一个人站在那里,手里端着一杯水。
  “欧阳菁卉......欧阳菁卉......你......你......”老严上前一把就抱住了那个人。
  那人连忙叫道:“嘿,嘿,老严,是我,胖子,你今儿个是怎么了?喝这么多,来来,我这里有热水,你喝点暖暖胃。”
  老严强撑着想张开眼,可惜这会儿两只眼皮似有千斤重,顿时就倒了下去。
  实在撑不住了,明天再结束这个故事吧,抱歉抱歉!
  躺在床上自己顶一下,睡了一上午感觉好多了。
  
  下午开更!
  再醒来的时候,老严发现自己躺在一家宾馆的标准间里,胖子睡在另一张床上鼾声震天,他使劲的回忆着昨天夜里的情形,却什么都想不起来,只记得在一江春水里喝了很多的酒,还有一个女的陪着自己,老严穿起衣服,从身上摸出一张信用卡的签字收据,上面写着消费人民币1800元整,自己喝了一点酒就花去了这么多,足够他平时两个月的日常开销了,老严感到一阵心疼不已。
  刷了牙洗了脸,胖子也醒来了,两个人坐在床边聊天,胖子问道:“老严,你昨儿是怎么了,发财了,竟然跑一江春水去充大款。”
  胖子是个热心人,跟老严关系一向不错,所以有什么话老严也不瞒他,老严便将欧阳菁卉的事情详详细细的跟胖子说了一遍,胖子听完皱了皱眉头,说道:“哥们,我说句你不爱听的话,你别介意,这自古以来,婊子无情,戏子无义,她一个做小姐的,你又何必这样在意,还有一件事情我不大明白,你说的这个叫......叫......什么来着......”
  “欧阳菁卉!”
  “哦,对对,欧阳菁卉,我也没什么印象,就听你说了几次,倒是从来没见过。”
  老严笑了起来:“你怎么会没见过,每天晚上她都坐我的车回去,你应该见到过的。”
  胖子摇了摇头说道:“哥们,我是真没见过。”
  继续继续,下午有事去了趟医院,晚上开更!
  胖子的话让赵严惊惑不已,他和欧阳菁卉接触的这一年多时间里,他清楚的记得有好多次都是当着胖子的面送来或接走欧阳菁卉,就算胖子粗心,也没有理由一次都没看见过。
  胖子见他有些发愣,拍了拍他说道:“哎哎,我说你可得请我搓一顿,昨天夜里你醉的跟一头死猪似的,好家伙,背都背不动,好不容易才把你拖到这家宾馆来,可把我累得半死了,还有,你儿子那儿我用你的手机给他打过电话了,你不用担心。”
  关于欧阳菁卉的一切,越来越让人摸不着头脑了,老严觉得这一连串解释不通的背后一定有些他所不知道的东西,于是,老严决定再去青桥镇走一趟,或许那里才是解开所有谜团的终点。
  和胖子分手后,老严来到严斌的学校,通常中午严斌都是在学校的食堂吃饭,老严把儿子接了出来,爷儿俩在学校门口的拍档点了几道菜,看严斌吃的津津有味,老严摸着儿子的头说道:“严斌啊,爸爸可能还要出去个一两天,嗯,或者是三四天,你再去许叔叔家里住段时间怎么样?”
  严斌抬起头问老严:“爸,你要去哪儿啊?”
  老严笑着说道:“一个客人让我陪他出趟远门,能挣不少钱呢,我想啊,这钱不赚白不赚,你说是吗?”
  严斌点点头说道:“嗯,好吧,爸,那你路上小心点,不用担心我。”
  老严打了个电话给许辉,跟他说明了情况,许辉满口答应,说严斌在他那儿让老严放一百个心,下午放学他就来接严斌和佳佳一起回家。
  @耙子是树上结的 135楼 2013-11-27 20:07:00
  胖子不是在一江春水,门口对老严说过你的那位,不会来了吗?这么说胖子应该见过那女的呀!
  -----------------------------
  胖子只是听老严说有这么个女的,人是没见过的,老严以为他见过。
  一切安排妥当后,老严去超市买了点路上用的东西,又到银行取了些钱,然后就开着车一路向青桥镇而去。
  几个小时以后,老严到了青桥镇,天已经渐渐黑了,还起了些风,依照先前的记忆,老严开着车在镇子上寻找着那座四合院,可让他万万没有想到的是,他在整座镇子上走了两个来回还是没有找到,几个月前刚刚和欧阳菁卉来过这里的,所有的道路街巷都历历在目,而那座四合院却不翼而飞了。
  老严不甘心,在路边停了车,找了几个镇子上的人问,都回答不知道,甚至有人说从来没见过这个镇子上有老严所描述的那座四合院,更没有姓欧阳的人家。老严彻底的郁闷了,眼前的一切实在太诡异了,足足折腾到晚上九点多钟,老严决定先找家旅店住下来,第二天再慢慢的找。
  青桥镇不大,地处偏远,既非交通要道,也不是什么旅游景点,一般情况下很少有外人来这里,整个镇子上总共就垂直相交的两条街,可以住宿的旅店就只有两家,都是私人开设的,老严先跑了一家,一问被告知客满了,然后又在一个狭窄的巷子里找到了另一家,开门的是一个七八十岁的老妪,满脸的皱纹跟树皮一样斑驳,老严说自己是来住宿的,老妪看了他一眼,一边将他领进屋内,一边说道:“单人房八十元一天,押金两百,先交钱后住宿,重要物件请交柜台,否则遗失概不负责!”
  虽说门面不大,可这家旅店房间的条件还是不错的,桌椅、床褥都很干净,一台二十四寸的电视机,居然还是平板的,八十元一天一点都不贵,从昨晚到现在,老严着实有些疲惫了,他洗了个澡,精神为之一爽,又感到腹中饿了,便来到前台问有没有类似餐厅什么的可以吃东西的地方。
  老妪一扭头,冲着另一边的屋子喊道:“老头子,还有没有吃的?”
  一个老头从里面走了出来,对老严说道:“大菜是没有了,要不我给你炒俩鸡蛋,再切点牛肉,你看行吗?”
  老严连声说好,跟着老头走了进去,这里是一间厨房,靠着门口的墙边放了三四张桌椅,应该是平时用来招待住宿客人用的。不一会儿,那老头将一盘炒鸡蛋、一碟干切牛肉和一碟咸脆花生米端了上来,老严吃了一口炒鸡蛋,也不知道是因为他肚子饿了的缘故,还是老头手艺的确好,这炒鸡蛋做的是里嫩外松、香滑爽口,相当的好吃,老严又吃了牛肉和花生米,也是连连的赞不绝口,他说道:“老人家,你以前一定是在哪个大饭店里干过的吧,要不然怎么能做的这么好吃?”
  老头听了微微一笑,并不答话,老严也不在意,这菜一好吃,就把酒瘾勾搭上来了,老严又问那老头有没有酒,老头从橱柜里拿出一小桶自酿的粮酒,把盖子一打开,顿时酒香四溢,整间屋子都能闻到。
  老严邀请老头一同坐下共饮,老头也不推辞,两个人你一口我一口就着三道菜喝了起来,喝着喝着,话匣子就打开了,闲聊之下,老严知道那老头姓卞,叫卞来喜,屋外那个老妪是他的妻子,两人膝下无儿无女,就在这老屋中开了个小旅馆,挣点钱以度余生。
  卞来喜问老严来这青桥镇做什么,老严想了一下,说道:“我来这里是找一个朋友的,她家住的是一座四合院。”说着,便将那四合院的样貌给卞来喜描述了一遍,又说道:“我那朋友姓欧阳,不知道卞老先生知不知道这家人?”
  卞来喜听后身子微微一震,沉默了一会儿才缓缓说道:“那......那你找到你那个朋友了吗?”
  老严说道:“当然没有找到,我大约几个月前来过一次,明明记得她家就在路边上,可这次来怎么也找不着了。”
  卞来喜看了老严一眼,说道:“那我劝你还是回去吧。”
  老严不解的问道:“为什么?”
  卞来喜却不说话了,只顾着低头喝酒,老严觉得卞来喜话里有话,心里一阵阵的犯着嘀咕,想继续问下去又不知道该怎么问,只好一次次的举杯敬卞来喜的酒,希望卞来喜能够多说点什么。
  可惜直到吃完了饭,卞来喜还是什么都没说,老严临回房间的时候,卞来喜却叫住了他,说道:“你......你最好听我的话,回去吧,不要再来这里了,也不要再找你那个朋友了,如果你一意孤行,恐怕会有危险。”
  老严更加糊涂了,他问道:“老先生,你总是劝我回去,又不说原因,算我求你了,你能不能告诉我这里面到底有什么问题?”
  卞来喜欲言又止,一直坐着没吭声的那个老妪,也就是卞来喜的妻子却开口说道:“生死有命,富贵在天,老头子你又想多管闲事了?”
  卞来喜叹了口气转身走了回去。
  回到房里,老严关了灯躺在床上,想着卞来喜说的话,怎么想怎么觉得不对劲,忽然一个念头闪过他的脑际:“莫非欧阳菁卉她们一家不是人?”老严惊出一身冷汗来,他仔细的回忆着自己与欧阳菁卉相处的每个细节,除了她的家人外从来没见过她和第三个人说过一句话,又联想到一江春水妈咪说没有欧阳菁卉这个人和今天早上胖子说的话以及卞来喜听到那家人后的古怪表情和言语,这所有的一切综合起来,是真有大问题了。
  如果欧阳菁卉不是人,那是什么?是鬼,是妖?这也太可笑了,老严长这么大还从来没见过妖魔鬼怪长什么样?如果就像欧阳菁卉和她的家里人的那个样子,倒也不可怕嘛。老严越想心里越乱,越乱就越睡不着觉,他索性从床上爬了起来,走到窗前,点起了一根烟,他望着窗外,黑漆漆的天空,乌云蔽月,偶尔有几个星星,却是若隐若现,只有天边最远处的两颗星星是那么的明亮,不,那不是星星,是一双眼睛,老严顿时警觉起来。
  那一双眼睛在无边的黑暗中闪烁着幽暗的光芒,它们移动了,向着老严这边靠近过来,老严慌忙的想要拉上窗帘,就听得“喵呜”一声,一个物体从房顶穿梭而过。
  “他妈的,就是一只猫,看把你吓成这个样子。”老严暗暗嘲笑着自己,他猛吸了几口香烟,然后将烟头弹出窗外,烟头在夜色中划过一道光亮熄灭了。“生死有命、富贵在天”老严想起刚刚那老妪说的话,觉得很有道理,欧阳菁卉应该对自己是没有恶意的,她要真是个什么怪物的话,自己恐怕早就死了没有十次也有八次了,想到这里,老严倒也没那么害怕了,他笑了笑,还没怎么地就自己先吓唬自己了,想那么多干吗,先睡一觉,明天的事明天再说吧,他转过身来,朝着床边走去。
  @耙子是树上结的 140楼 2013-11-27 21:34:00
  楼主今晚还有吗?
  -----------------------------
  今晚结束了,本来想着下午加晚上应该能完结这个故事的,哪知道下午有事,看来又要拖一天了。
  早起照例顶一下!
  单人房的床是有两米宽的,老严上了床,盖上被子,朦朦胧胧的睡去,他做了个梦,梦里他走在一片树林子里,周围全是雾,什么都看不清,他不知道自己这是到了哪儿了,更不知道自己要往哪里去,只是盲目的朝着一个方向走,突然,他听到前面传来几声轻叱,隐隐约约中有几个人影在晃动,老严下意识的加快了脚步,走近了些,眼前出现了一片不大的空地,空地上站着四个人,一男三女,那男的是个道士,身穿灰色道袍,手执一柄长剑,口中念念有词大吼一声:“灭!”长剑青光大盛向那三个女子袭去,那三个女子慌忙跃起后退,已是来不及了,俱被那青光扫中跌落在地,其中一个女子捂着胸口喘息着说道:“道长当真不肯手下留情吗?”
  那道人收了长剑,走到那三个女子跟前,拿出一个圆筒状的东西来说道:“历来人妖势不两立,除魔卫道是我辈的天职,更何况你们吸人阳元、残害无辜,我如何能放过你们,多说无益,受死吧。”说着,举起那个圆筒就朝着三人头上罩了下去。
  就在这时,老严突然“啊”的一声叫了出来,那道人闻声往老严这边一望,倏忽之间,那三个女子身形暴起,张开十指向那道人腰间抓去,那道人心知不妙,急忙闪避,却还是着了道,腰间接连被划出几道伤口,立时血流不止,那道人怒不可遏,即要再次祭出那把长剑,三个女子见势不妙,双手挥舞,一团迷雾骤起,径自遁去了,那道人要待再追已不可能了。
  那道人恼怒不已,便要迁怒于老严,手持长剑就向着老严这边奔了过来,老严吓得掉头就跑,慌不择路被一根树干绊倒,一头栽在地上,只听得身后呼呼风大作,那道人已是到了跟前,大声吼道:“你这贼人,竟敢帮那妖孽逃走,饶你性命不得。”说罢,高举长剑就照着老严的脑袋劈了下来。
  谢谢诸位捧场啊,今天一定结束,并且开更下一篇。
  “啊!”老严满头大汗的坐了起来,一颗心依然“砰砰砰”的跳着,他定了定神,周遭一片黑暗,天还没有亮,这梦做得也太逼真了,就像真实发生过的一样。
  “你醒了?”一个女人的声音在老严身旁幽幽的响起,这是欧阳菁卉的声音,老严听出来了,他扭头向身边望去,却被一只手捂住了嘴巴。
  “不要害怕,是我。”欧阳菁卉温柔的说道。
  老严点点头,欧阳菁卉放开手,将头依偎在老严怀里,说道:“你一来青桥镇我就知道了,我没想到你会这么做,我原以为只要我走了,你就会忘了我的。”
  到了这会儿,老严已经不在乎欧阳菁卉究竟是人是鬼还是妖了,更不会去探究她怎么会半夜出现在自己的床上,他满脑子想到的都是这个女人又回来了,又回到了他的身边,他搂着欧阳菁卉,用手慢慢的抚摸着她的长发,用一种他从来没有过的口吻柔声说道:“告诉我,你不会再走了,不会再离开我了。”
  欧阳菁卉抬起头望着他,满眼都是泪水,脸上却带着笑说道:“你知道吗?你这个人就是一股子傻劲,做什么事都是一根筋,如果我告诉你我不是人,你不怕吗?”
  老严笑道:“我怕,但我还是想要跟你在一起,我这人嘴笨,很多时候心里头有太多太多的话,却总是表达不出来,上次来青桥镇的那天夜里,我不应该那样对你,你能原谅我吗,我保证以后绝对不会再......”
  欧阳菁卉再一次伸出手掩住了他的嘴,笑道:“你还说你嘴笨,这不是说的很好吗?其实那一次我并没有怪你,只是......只是......”说到这里,她又轻轻的叹了口气。
  老严将她搂的更紧了,就像生怕她要飞走一般,说道:“欧阳,有什么你就说吧,不用担心我,我做好心理准备了。”
  欧阳菁卉“嗯”了一声,说道:“你刚才睡觉的时候做的梦你还记得吗?”
  老严说道:“记得啊,有个道士拿着一把剑,要杀那三个女人,我不知为何却叫了一声,结果那三个女人跑了,道士就提着剑要来杀我。”
  欧阳菁卉说道:“你梦到的情景是现实中发生过的事和你自我意识纠结在一起产生的,也就是说一半真一半假,那三个女人姓欧阳......”
  老严虽然已经有些猜到,但还是忍不住“啊”了一声,欧阳菁卉看了他一眼,笑了笑,继续说道:“我们欧阳家的确不是人类,而是猫妖,一百多年以前,当时正值晚清,天下大乱之际,战祸频频,每时每刻都有人死去,到处都是乱葬岗和骸骨堆,欧阳家的第一代猫妖也就是我的外曾祖母趁机吸取那些刚死去的或者将要死去的人的魂魄以增加自己的灵气,终于得以修炼成形,为了掩人耳目,便取姓欧阳,你看到的那个道人姓卞,是昨晚和你一起喝酒那老头的爷爷,卞家几辈人都是捉鬼除妖的,一次偶然的机会,卞道士和我外曾祖母以及她的两个姐妹对上了,也是我那外曾祖母当时刚刚修炼成形,能力不足,不是那卞道士的对手,好不容易才脱了身,在此后的几十年里,我们欧阳家一直躲着卞家,躲着躲着就躲到这个当时还荒无人烟的青桥镇来。”
  老严问道:“那你们欧阳家到底有没有害人性命?”
  欧阳菁卉笑道:“看看,你还是害怕了,起初我外曾祖母和我外祖母那两代为了维持自己的灵气,有时候实在找不到合适的垂死的人,也的确害了些无辜人的性命,从这一点上说,也怪不得卞家,不过到了我母亲这一辈的时候,新中国已经成立了,天下太平,老百姓安居乐业,再要随随便便杀人恐怕会引来更大的麻烦,所以我母亲苦思冥想了几年,终于找到一种不用杀人也能获得灵气的办法,就是繁琐了许多,人在纵情纵欲的时候,就是精气大量外泄的时候,找到这样的人,想办法引起他们的情欲来,我们便能从旁迅速获得所需要的灵气,每次不要太多,尽量分散开来,这样就可以既不伤人性命又能满足了我们。”
  老严皱了皱眉头说道:“所以你就去一江春水做......做......那个了?”
  欧阳菁卉扑哧一笑说道:“你吃醋了?”
  老严说道:“我是觉得这样总是不太好。”
  欧阳菁卉刮了下他的鼻子笑道:“其实我根本就不在一江春水里做事,我每天去那里就是找那些像你现在这样发情的男人,反正我要是不愿意,谁也别想看见我。”
  老严被她说的脸一红,不吭声了。
  欧阳菁卉笑了笑继续说道:“其实我一开始找上你每天送我,没有其他目的,也就是为了不想让更多的人看见我,后来时间一长,我见你人真的挺老实的,而且我查到你几年前刚离了婚,带着一个孩子过日子,所以......所以才将你带回家来,让我妈看看,谁知道我妈坚决不同意你......和我......”
  老严愣了一下问道:“你妈妈看不上我,是不是嫌我没钱又是离了婚的,还的带着一个孩子?”
  欧阳菁卉摇摇头说道:“你不用拿你们人的想法来衡量我们,我们不会在乎你是有钱还是没钱,是年老还是年少,实话跟你说吧,我其实要比你的年龄要大的多,只是我妈告诉了我一件我以前也不知道的事情。”
  正说着话,突然房门“砰”的一声被人踢开了,随即房内灯光大亮,卞来喜走了进来,他冷冷的看着躺在床上的老严和欧阳菁卉,说道:“天作孽,犹可活,自作孽,不可活,本来我卞家早已与你们欧阳家相安无事这么多年,今天你居然找上门来了,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他又朝着老严一瞪眼说道:“你呀你,我说你什么好,好好的人不做,非要跟个妖精勾搭在一起,她会害了你的你知道吗?”
  老严满不在乎的说道:“我知道她是妖,那又怎样,她不会害我的。”
  卞来喜哈哈大笑,说道:“是吗,那你问问她自己,如果她要和你生活在一起,那会怎样?”
  老严气往上冲,叫道:“怎样也不用你多管闲事。”说着从床上下了地,一个劲的往外推着卞来喜:“出去,出去,你不知道私人空间不得打扰吗?”
  欧阳菁卉却开了口说道:“老严,别这样,他说的对,我不能跟你在一起,我今天冒着危险来到这里就是为了跟你说这句话的。”
  老严愣住了,他不相信自己的耳朵,扭头看着欧阳菁卉问道:“你说什么,不能跟我在一起,为什么,为什么?”
  欧阳静候说道:“我妈妈告诉我,为什么我们欧阳家没有男人,就是因为我们猫妖生性过阴,你若与我在一起,最多三五年,必定招来横祸,这是上天给我们欧阳家的天谴,无论你是人还是妖,下场都一样,我们欧阳家的女的个个注定孤独终老。”
  卞来喜冷冷笑道:“听见了没有,你这个笨蛋。”他又对欧阳菁卉说道:“你这女娃儿倒也实诚,心地算是厚道,我也不想与你们欧阳家再有什么纠葛了,你速速离去吧。”
  欧阳菁卉两眼一瞪,说道:“卞老头,你少跟我老气横秋的,我不怕你,只是我妈一再交代,上两代的恩恩怨怨已然罢了,不要再起事端,你们卞家一向自命不凡,扛着除魔卫道的招牌到处耀武扬威,可结果呢,不也遭了天谴,你和你老伴终身未育,眼看着这卞家就要绝后了,哈哈哈哈。”
  卞来喜听了欧阳菁卉这一番话,怒火中烧,就待上前,忽见老严“哇哇”的放声大哭起来,老严一边哭着一边说道:“我不管,我这一辈子够窝囊的了,凭什么人家的孩子锦衣玉食,我的孩子跟着我受苦受罪,凭什么人家的老婆穿金戴银,我的老婆却跟着别人跑了,我做错了什么了吗?我有害过人吗?这就是老天安排的?去你妈的老天爷,好不容易我能找到一个真心爱我的人,不,真心爱我的妖,却跟我说什么天谴不天谴,我管他是人是妖呢,只要对我好,就算是天谴,我都担着,要是不让我跟她在一起,就算活到一百岁也是个一百岁的窝囊废。”
  他这一哭,把卞来喜和欧阳菁卉都震住了,沉默了一会儿,欧阳菁卉喜极而泣,跃起抱着老严说道:“你这是真心话吗?快告诉我,是真心话吗?”
  老严将她紧紧搂在怀里,深深的吻了下去,直至两个人都快透不过气来,卞来喜在一旁却不知所措了,老严的话也震撼了他,是啊,人活一辈子,要是连爱都不能拥有,那么还有什么意义呢?生命的价值究竟在于什么?是长短还是幸福?
  这时,走廊另一边传来老妪的声音:“老头子,深更半夜的不睡觉,折腾个啥啊?”
  卞来喜应道:“来了,来了。”他望了望相拥在一起的老严和欧阳菁卉,不由的叹了口气,慢慢的走了。
  天渐渐亮了,欧阳菁卉像一只小猫蜷缩在老严的怀里沉睡着,长长的睫毛上还带着些泪珠,老严嗅着她身上散发出的香气,心里无比的安逸。
  几个月之后,老严结婚了,婚礼上几乎所有人都在赞美着新娘子的美丽与谦和,严斌一点都不抗拒自己的这个后妈,在他看来,这个后妈对他比那个扔下他们父子不管的亲妈要好太多了,胖子后来对老严说道:“老严啊,我现在是忒特么佩服你,居然能把这么漂亮的一个妹纸给收了,而且还这么的乖巧,啧啧啧,你也教教兄弟几招狠的,兄弟到现在还是个困难户呢。”
  再后来,许辉离婚了,老婆把女儿和所有的家产都留给了他,自己一个人又跑去日本了,老严问他为什么,许辉苦笑道:“夫妻感情不和呗。”回去以后跟欧阳菁卉一说,欧阳菁卉微微一笑说道:“其实你只看到一面,还有另一面你并不知道。”这句话说得老严着实不能理解,算了,生活嘛,总是只能看到一面的。
  《出租》结束,下一篇《子嗣》
  《子嗣》

  大富豪孙振邦死了,这个消息不胫而走,短短几天已经是闹得满城风雨,全城几乎有一半的人都在议论纷纷。孙振邦是东禹国际集团的董事长,而东禹国际集团是整座城市的财富的象征,其产业覆盖水产、电子、饮食、物流、商贸以及进出口等七八个领域,总资产达数百个亿。
  孙振邦早年是个苦哈哈的渔民出身,中年开始白手创业,趁着改革开放的春风,在不到三十年的时间里,创造了东禹国际集团的神话地位。他生前娶过两位妻子,第一位妻子是在他二十多岁那年,由家里的一个长辈介绍认识的,都是穷人家苦出身,所以也没有谁嫌弃谁的说法,两个人结婚以后是恩恩爱爱、相敬如宾,没几年就生了个女儿,取名孙如锦,意思是说希望以后的生活如花似锦。而后,在孙振邦创业的道路上,这位妻子也是跟着他一路打拼,冬做三九,夏做三伏,从来没有一句怨言,只可惜,在孙振邦功成名就五十五岁的那年因病撒手人寰。
  关于子嗣,今天先开个头吧,明天再更!祝各位朋友晚安!俺也要去睡觉鸟。
  @Verder2013 176楼 2013-11-29 01:13:00
  回复第170楼(作者: @什么都戒掉了 于 2013-11-28 22:02)
  《出租》结束,下一篇《子嗣》
  ==========
  楼主写的不错,能否交待下,司机的同学为什么让司机去青桥镇的时候小心点。
  -----------------------------
  其实我本来关于许辉还有些东西要写,不过后来想着再写下去就是中篇了,所以想想就算了,因为都是即写即发,所以前后多少有些地方会有逻辑上的冲突,不过我会尽量注意的。
  做广告的能不能消停点啊,俺这是小贴,没啥人气的,求各位广告大神手下留情啊。
  第一位妻子死后,孙振邦消沉了很长一段时间,好在女儿已经长大成人,并且从美国拿回了两个硕士学位、一个博士学位,集团公司的管理和运作,她都已经得心应手,大有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的趋势,孙振邦也很放心的将集团公司的一些主要工作交到了她的手上。
  孙如锦,人如其名,不光人长的漂亮,而且特别的聪明,说话做事都跟父亲很相似,小时候孙振邦在街边卖鱼,她就在一旁看着,虽然才几岁,已经能跟那些讨价还价的大妈大婶应付自如,人家见她可爱,便有意的逗她,说些不着边的话,故意把价格压得很低,她倒也不着急,慢条斯理的有来有去,俨然一副小掌柜的模样。
  到了她十六岁的时候,孙振邦的生意逐渐做大,便把她送去美国读高中,后来在美国上的大学,二十四岁回国的时候,当年的黄毛丫头摇身一变,成了亭亭玉立的大姑娘,就在所有人都认为孙如锦将毫无意外的成为东禹国际集团下一代接班人时,事情却悄悄的起了变化。
  @多果子 186楼 2013-11-29 11:07:00
  写得非常好。思路清晰、文笔丰满,给lz大大赞
  -----------------------------

  谢谢,朋友们的关注是我最大的动力,我还在坑一个长篇,曾经发过几段,效果不是很好,所以决定等攒多了再发上来,希望到时候多多捧场!
  孙振邦是个传统思想相当严重的人,女儿再聪明再能干,始终是女儿不是儿子,是女儿就要嫁人,嫁了人就是别人家的媳妇,以前穷的时候没想过这些,而如今成了身价百亿的富豪,这些事却如梦魇一样缠绕在心头久久挥之不去,难道孙家的产业就要这样白白落入别人的手中吗?
  孙振邦心有不甘,在第一位妻子死去后的第五年,他六十岁的时候,终于做出了一个令人吃惊的决定,他续了弦,这位新任妻子不是别人,正是孙如锦多年的同窗加好友戴宝琴,戴宝琴和孙如锦从小学到初中都是同班同学,两个人的关系好的如胶似漆,孙如锦去了美国之后,戴宝琴在国内上的高中和大学,毕业以后经孙如锦的介绍,进入东禹国际集团工作,她为人谦逊谨慎,工作上兢兢业业,很能吃苦,短短几年就从基层爬到了东禹集团的高层,就任行政办公室主任一职,当然,这其中孙如锦自然帮了很大的忙,从那儿以后,戴宝琴就有了跟孙振邦接触的机会。
  戴宝琴身材高挑,也长的非常的漂亮,白白的皮肤,大大的眼睛,留一头齐肩的黑发,一笑起来还有两个深深的酒窝,比起孙如锦的美丽有过之而无不及。
  对于父亲的这个决定,孙如锦表示不能理解,她不明白为什么一个是自己年老体衰的父亲,一个是自己的挚交,两个人却走到了一起,从年龄上算起来,孙振邦比戴宝琴自己的爸
  顶一下先,准备开更!
  不过,孙如锦并没有对父亲说三道四,父亲在她的心目中,一直是权威的存在,只要是父亲做出的决定,她一定不会反对,即使是自己的好友一夜之间成了后妈。
  说来也怪,在戴宝琴嫁给孙振邦后的第二年,就生下了一个儿子,这让孙振邦相当的喜出望外,一来终于如愿以偿,孙家总算有了传宗接代的继承人,二来自己在六十高龄的时候再婚,娶了二十多岁的戴宝琴,老夫少妻多少背后总有些闲话,其他倒也无所谓,独独有些人甚至在怀疑他的能力,怀疑他是不是还能播得下生命的种子,这让孙振邦感到很是不爽,现在,戴宝琴生下了儿子,那些怀疑他的人终于可以闭嘴了,孙振邦怎能不高兴。
  在一番深思熟虑之后,孙振邦给儿子取名为孙如志,他希望这个孩子以后能够志存高远,在他百年之后,将东禹集团继续发扬光大。
  就在孙振邦沉浸在老来得子的喜悦中时,他的生命也悄悄的走到了尽头,孙如志刚刚三岁,孙振邦就得了一场大病,即使是动用的大量的金钱和人力,远赴美国求医,也未能改变其结果,孙振邦是个明白人,弥留之际他唯一担心的就是孙如志,偌大一份家业,不要说外人,就算是女儿女婿要动了歪心,这三岁的娃娃如何能够守得住。所以,孙振邦立下了遗嘱,除了给女儿孙如锦留了一份该有的遗产外,其余所有的产业都属于孙如志所有,在孙如志十六岁前,暂时由戴宝琴和孙如锦共同监管,为了避免因家产而引起骨肉相残,这份遗嘱中最重要的一条是,遗嘱所涉及相关人等,如若触犯法律,则自动失去所有继承权。
  这时,孙如锦也已经结婚了,丈夫蒯新是本市另一个家族企业的继承人,虽然与东禹集团不好比,但也算是个标标准准的富二代了。这桩婚事是孙振邦给定下的,为女儿找一个好的归宿,找一个富有的夫家,既了了他的一桩心事,又能在某种程度上减小女儿觊觎弟弟财产的野心,孙振邦不可谓不用心良苦。
  孙振邦死了,在下葬后的第二天,孙振邦生前指定的律师当着一家人的面,宣读了这份遗嘱,恐怕令孙振邦万万没有想到的是,这份遗嘱一公布,几乎所有人都不满意。
  回复第197楼,@无香奈尔0

  更新更新。

  --------------------------

  俺在澡堂子洗澡呢!再等会儿,回家就更!
  
到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