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迦罗师父,你分析分析下这是怎么回事呢?”阿黄说。“贫僧也一直在想这个事情,从我们的经历还有苏赫巴鲁的话中可以得出,大个子就是墓里那个怪物,也就是格古奇,但不是守陵人。我们在草原上没能杀死它,而它一路跟踪我们等我们到了陵墓里再一个个的消灭我们。至于它是怎么偷车的,贫僧也没有答案。”迦罗说道。
《龙脉》——源自济南的灵异故事
我本以为迦罗会给我们一个满意的答案,没想到迦罗也弄不懂车子是怎么消失的,心里不免有些失落。“我认为车子的事啊,咳咳,”教授咳嗽了两声,喝了一口茶继续说道,“我分析一下,大家看看对或不对。”大家都转过头来仔细听教授的话。我忽然想到,古人说人生一大幸事就是雪夜围炉读禁书,我们现在要是在家里围着火炉讲故事该有多好!
“我觉得是这样的,听你们所说,在墓室里石碑倒下之后,下面冒出了泉水,还很大,这说明一个问题,就是在墓室的旁边有地下河存在。另一个是,当顶棚被枪打中之后开始漏起了细沙,这在考古学里面是两种典型的防止盗墓的方法。古人呀,我们的老祖宗非常聪明,他们会利用重力和水的浮力等力量制造一些机关,一旦触动了陵墓就会自毁,他们宁愿将盗墓者一起埋葬在自毁的陵墓里,也不愿意被盗墓。而怪物打倒了石碑,灰猫他们打漏了顶棚,所以这两个机关都触动了,那这个元朝皇家陵墓的自毁,就是绝对不可避免、也不可逆转的事情了。
所以,我们的汽车的消失,就有了答案。我们昨晚停车的地方,下面刚好就是地下河河道。由于汽车的重量太大,将上面松软的沙子压到河道里面,就形成了流沙。车子其实就是这么悄悄的被流沙吞没了,而且在地下一直沿着水流的方向,也就是朝着墓室的方向缓慢移动。当陵墓塌陷的时候,有大量的砂石向中心滑动塌陷,形成了巨大漏斗状的大坑,所以车子顶就漏出来了。我认为应该是这样的。”教授分析的十分细致。
大家纷纷对教授的分析表示信服。“是呀,是呀,教授分析的真是太对了!原来我在大西北当兵,就听老兵说过流沙吞人的事情,真是很可怕,无声无息的,人一旦走进去,就再也出不来了。”我说道。
“是的是的,我在部队侦察连的时候,野外生存的科目,教官特别给我们讲过流沙和沼泽的危害,吞人于无声,太可怕了!”砍刀吐了一口烟道。看来他也有害怕的东西啊,呵呵,我心里想到。
“是的是的,我在部队侦察连的时候,野外生存的科目,教官特别给我们讲过流沙和沼泽的危害,吞人于无声,太可怕了!”砍刀吐了一口烟道。看来他也有害怕的东西啊,呵呵,我心里想到。
“教授,那你说这玉玺到底是不是传国玉玺呢?”阿黄接着问道。“应该是的,从你们看到石碑上的落款来看,这陵墓其实就是元世祖忽必烈为保存玉玺而建立的一个藏宝密室。只可惜,玉玺就永远的埋在戈壁深处的地下了。”教授摇头叹息道。
“那我们要不要汇报给政府?”阿黄问道。没等教授回答,砍刀猛地堵了阿黄一句:“你脑子进水啦?连枪的事,还有杀蒙古人的事也一块汇报吗?”
“这。。。。。咱光说玉玺的事不行吗?”阿黄似乎没想这么多。“咱们经历的这些事,你给政府汇报他们能信吗?他们信共产主义,他们是无神论!你脑子里还进沙子了?”砍刀又接着说道。
“这。。。。。咱光说玉玺的事不行吗?”阿黄似乎没想这么多。“咱们经历的这些事,你给政府汇报他们能信吗?他们信共产主义,他们是无神论!你脑子里还进沙子了?”砍刀又接着说道。
“我觉得没有说的必要。依我看,玉玺留在地底下也不见得是个坏事,你们看呢?”我说道。“我看也是,政府要是知道了蒙古人的事,苏赫巴鲁的事,还有这些奇奇怪怪的事,肯定得一查到底,那时候我们就有麻烦了,你说是吧老黄?”张居士说道。
“唉!玉玺这件事,说来不幸,不过也是万幸。假若要是被大个子卖给了外国人或者文物贩子,然后被偷运出境的话,那可真是中华民族的巨大损失啊!我在考古界多年,也遇到过许多不可思议的事情,每当我们给上级汇报之后,我们就会被转派其他课题,而这些项目就会被封存或者转交给其它特殊部门,我们就再也没有权力过问了。”教授说道。
“唉!玉玺这件事,说来不幸,不过也是万幸。假若要是被大个子卖给了外国人或者文物贩子,然后被偷运出境的话,那可真是中华民族的巨大损失啊!我在考古界多年,也遇到过许多不可思议的事情,每当我们给上级汇报之后,我们就会被转派其他课题,而这些项目就会被封存或者转交给其它特殊部门,我们就再也没有权力过问了。”教授说道。
“什么特殊部门?”阿黄问道。“我们一直也不知道这些单位到底是做什么的,上级也不允许我们打听,但确实有这种研究非正常现象的部门存在。或许,这都是国家的绝密吧?”教授回答说。
“这个特殊部门是不是就是常说的有关部门?中国最神秘的单位?”我打趣道。“嗯,我看就是,就像解放军某部一样。还有,是不是就像天气预报常说的那样,一个叫局部的地区总是有雨?”砍刀嘿嘿的笑着,露出一排白牙。
“这个特殊部门是不是就是常说的有关部门?中国最神秘的单位?”我打趣道。“嗯,我看就是,就像解放军某部一样。还有,是不是就像天气预报常说的那样,一个叫局部的地区总是有雨?”砍刀嘿嘿的笑着,露出一排白牙。
“呵呵,玩笑归玩笑,但我认为玉玺埋在地下,也并非坏事,至少它还在我们神州大地上,能在冥冥之中镇守华夏。只是我们必须要做好保密工作才是!”教授正色道。
“我想我们谁也不会说出去的,对吧?”我问大家。“嗯,打死我我也不会说。你呢,阿黄?”砍刀问。“对!不管打死谁我都不说!”阿黄不满刚才砍刀堵他,回敬了一句,惹得大家都笑了起来。
“我想我们谁也不会说出去的,对吧?”我问大家。“嗯,打死我我也不会说。你呢,阿黄?”砍刀问。“对!不管打死谁我都不说!”阿黄不满刚才砍刀堵他,回敬了一句,惹得大家都笑了起来。
“教授,您这考古一辈子,遇见过最诡异的事情是什么?如果能说的话?”我问道。“是啊,是啊,您讲讲吧!我们都愿意听您讲呢!”阿黄立刻附和道。砍刀没说话,立马给教授的杯子添了些热水 ,也算是多少给教授施加点压力了吧。
教授看了看大家,张居士明白了他的心思:“都是共同出生入死的患难忘年交了,还有什么不能说的?”“那好吧,我就说说吧,不过,我希望你们当故事听,听完也就算了,也不要给外人说,行吗?”
教授看了看大家,张居士明白了他的心思:“都是共同出生入死的患难忘年交了,还有什么不能说的?”“那好吧,我就说说吧,不过,我希望你们当故事听,听完也就算了,也不要给外人说,行吗?”
“行,行!”大家都表示到。“哎,教授,还有诸位。我知道一个段子是这么说的,就是说人生有三个不能等,一是孝顺父母不能等,二是积德行善不能等,三是锻炼身体不能等。我认为还有一项不能等,那就是想说的话不能等。我们七个人,”我忽然意识到苏赫巴鲁已经不在了,一种伤感掠过心头,“不,不是七个,应该是六个,我们六个人经历了那么多急难险重的事情,所幸平安出来了,就更要珍惜生命,更要珍惜现在。所以,我觉得有什么话不妨说出来才是!”
“灰猫的话很有道理。诸位,我这大半辈子,学历史,干考古,整天介和古人,我们自己开玩笑就是和死人打交道。真的是经历了好多奇异鬼怪的事情,有些想起来,至今还让人毛骨悚然的。可惜共产党是讲无神论的,这些事情是不让说的。我原来年轻的时候,遇见了这些事都问老前辈,他们也是恍惚其词的。后来年龄慢慢的大了,经历的多了,就知道这世上不可思议的事情多了去了!你们没遇见或者没听说过,根本就不等于这些事情不存在啊!所以,人啊,一定要有敬畏之心才是。否则,不但善恶到头终有报,而且举头三尺真的有神明啊!既然大家都爱听,那我就挑一个吓人的说说吧。”教授裹了裹身上的毛毯,眼镜片后面的眼光变得深沉起来,仿佛穿越了时光,回到了从前。
“那是文革前的1964年的冬天,山东省考古队接到了济南市政府的函,说是要在皇庭运动场建游泳馆,结果在挖地基的时候发现了一个类似古墓的地方,要求考古队去现场勘查。那时候,三年困难时期刚刚结束不久,一切都是百废待兴。当时我还是济南市文物考古研究所二队的副队长,接到通知后,我就带着队上的老王、小张还有小孙三个人就去了现场。
这个皇庭体育馆大家都知道在泉城路上,也就是在济南的老城区里,护城河以内,但是它的历史大家可能不太清楚。这里原来有一个万寿亭,亭子里面立着一块康熙皇帝的‘恩谕’碑。每逢初一、十五,当地的官员们都要来此处朝拜,久而久之,此地便被当地老百姓称为‘皇亭’了。可是后来,清朝退位,那些遗老遗少们没有了往日的养尊处优的生活,一个个开始渐渐穷困潦倒起来。后来,济南府有个王爷的后代一家十几口老少,就在万寿亭里服毒自尽了。
自那以后,这个亭子就开始传说闹鬼了。曾经有人在夜晚看见一个穿旗袍的女人在亭子里喝酒,可是走到跟前一看,地上除了一堆白色的麻布,哪有半点人影?还曾经有外地人走夜路经过亭子旁边,结果发现一个客栈,就进去投宿,等早上醒来一看,发现自己竟然睡在亭子里面的棺材上!
还有更吓人的,住在皇亭边上的百姓,有在晚上看见亭子里面有个白衣长发的女人一边跳舞一边唱歌的,说什么:‘皇亭,皇亭,走到黄泉就停。谁敢动我大清,身后就有恶灵。’
还有更吓人的,住在皇亭边上的百姓,有在晚上看见亭子里面有个白衣长发的女人一边跳舞一边唱歌的,说什么:‘皇亭,皇亭,走到黄泉就停。谁敢动我大清,身后就有恶灵。’
后来,此地闹鬼的事传的沸沸扬扬,越传越玄,越传越恐怖,所以国民政府就不得不出面将亭子给拆了。结果发现亭子下面竟然还有一口井!这个井口造型十分奇特,是月牙形状的,井水深不可测,里面似乎还有什么活物在里面游动。这各级官员对此也是惶恐不已,亭子既然已拆,也无法恢复了。把井填了吧,又害怕出什么危险。犹豫不定中,政府官员请来了灵岩寺的高僧,一番法事之后,将井口掩盖,从上面建成了体育场,称为‘济南市立体育场’,建国后改称‘皇亭运动场’,这段历史也就渐渐地被人们给遗忘了。
这是皇亭体育馆的历史和大环境。等我们到了现场一看,发现像是一个古墓的墓道,我们就汇报给队上,下午队上就把照明设备和挖掘设备给送来了。挖了一下午,这个古墓还结实异常,刚刚打开墓门,还没来得急勘探里面,天就已经全黑了。可是晚上有设备也不能没人看呀,我是副队长,要以身作则,所以主动留下来看设备。老王年龄大了就让他回家了,小张的爱人在月子里,也得回家照顾。所以,整个工地上就剩下刚从北大毕业分到队上的小孙,也就是孙小梅跟着我了。
那时候的冬天真是冷啊,我们在工地上,也没有取暖设备,只有搭个帐篷避寒。我们每个人身上都穿着大衣,再盖上两件,还冻得直打哆嗦。晚上,天公不作美,竟然飘起了大片的雪花,那西北风吹得呜呜的,像人哭一样,吓的小孙紧紧的裹着大衣,手电也不敢关上,就这么眼睁睁的熬着等天亮。我带着一瓶高度酒,就一会喝上一小口取暖。
到了下半夜,风停了,雪也停了,外面的雪已经能没过人的脚踝了。小孙已经靠在那里睡着了,我冻的毫无睡意。忽然,我听见帐篷外面有人走路的声音,踩到雪地上咯吱咯吱的响。我的第一个反应是有小偷想偷我们的设备,我小心的趴在帐篷门口向外看,手里握着一根木棍防身。
结果,帐篷外面黑乎乎的,什么也看不见。我屏住呼吸凝神聚气的使劲听着,的确,是有人在走!我又来到帐篷的另一头,仔细听了听,是在墓地口的方向上。
我用手电偷偷的照了照外面,你们猜怎么着?地上只有一排脚印!也就是说,外面的这个人,只有一只脚!当时我就觉得情况不对,也顾不得害怕了,就拿着棍子猛的冲了出去。等我回头拿手电一照,天哪!一个穿着清朝官服的男人,脸色煞白,双眼血红,一直脚站在那里,就这么直勾勾的
我用手电偷偷的照了照外面,你们猜怎么着?地上只有一排脚印!也就是说,外面的这个人,只有一只脚!当时我就觉得情况不对,也顾不得害怕了,就拿着棍子猛的冲了出去。等我回头拿手电一照,天哪!一个穿着清朝官服的男人,脸色煞白,双眼血红,一直脚站在那里,就这么直勾勾的
盯着我呢!
当时我的血就一下子涌上头了,也是仗着年轻,我大喝一声,冲上去对着这个僵尸当头一棒。谁知这一打不要紧,结果听见咣当一声,我的棍子直接断成了两半,震的我手臂全麻,等我再定睛一看,哪有什么僵尸,我的棍子竟然砸到了一个石碑上了!
当时我的血就一下子涌上头了,也是仗着年轻,我大喝一声,冲上去对着这个僵尸当头一棒。谁知这一打不要紧,结果听见咣当一声,我的棍子直接断成了两半,震的我手臂全麻,等我再定睛一看,哪有什么僵尸,我的棍子竟然砸到了一个石碑上了!
我愣愣的站在那里呆了半天,不知道到底是不是自己出现了幻觉。好一会,我才回过神来,想起了小孙还在帐篷里。等我掀开帐篷一看,地上除了小孙的大衣,哪里还有她的影子?急的我大喊起来,可是没有人应答,却看见墓室里有亮光传出,里面还有唱歌的声音!
我壮着胆子进了墓室,油灯下,一个穿着旗袍的女人正背对着我自斟自饮呢!我咳嗽了一下,那个女人慢慢的转过了身来,竟然是小孙!她的脸若桃花,面色绯红,眼送秋波,对着我含情脉脉的一笑,当时我就觉得心里那个酥呀!不怕你们笑话,那时候,我和老伴结婚不久,感情非常好。但是,她这一笑,我立马觉得自己像丢了魂似的,就直直的朝着她走过去了。
等走到她的身边,她拉我坐下,给我斟了一杯酒,端起来说道:“官人,奴家等你良久了,为何迟迟不归?”见我不语,她又莞尔一笑说道:‘奴家已有三月身孕,这是相公第一个骨肉。若是男孩,将来习文练武,定要培养成才。若是女孩,也要略习女工,才能嫁的一个好婆家呀。’
我无言以对,她又径直说道:‘官人近日又要赴京上任,不知何日才能团聚。天长路远,官人定要时常给奴家捎个信来才是。我头上的这个簪子,是娘家配送的嫁妆,共有三只,其他两只在我的姐妹身上,也算个信物,望官人收好。’说罢,取下头上的发钗交到我的手上。她的身上散发出一种诱人的芳香,我感觉浑身上下火辣辣的,眼睛也是直勾勾的盯着她看。她一下子倒在了我的怀里,两个人就这么四目相对的望着对方。
忽然间,她的眼神开始变得凶恶起来,面目也变得狰狞恐怖,嘴里吐出了长长的舌头,她的双手猛地长出了尖锐的指甲,对着我的脖子就掐了过来。我大惊失色,猛地推开了她夺路而逃,可是墓门却紧紧的关着。我上前使劲的推门,却无论如何也推不开。这女鬼已经趴到了我的身上,对着我的脖子就猛咬了一口。
你们猜怎么着?我醒了!原来是个梦!惊得我一身冷汗,小孙的手电还那么亮着,她还打着轻微的呼噜。我把手伸到口袋里面掏手绢擦汗,却摸到里面有一个簪子!拿出来用手电一照,和墓里女鬼头上的一模一样!
我吓的大喊起来,把小孙给吵醒了,她忙问我怎么了,我怕吓着她,就说我做了个噩梦,没什么事。就这样,两个人也又冷又怕的,就聊起天来等天亮。结果早上老王和小张来到工地,就咋呼起来,我出去一看,外面果真有一排脚印,而且就是一只脚的!
我吓的大喊起来,把小孙给吵醒了,她忙问我怎么了,我怕吓着她,就说我做了个噩梦,没什么事。就这样,两个人也又冷又怕的,就聊起天来等天亮。结果早上老王和小张来到工地,就咋呼起来,我出去一看,外面果真有一排脚印,而且就是一只脚的!
身为副队长,还是党员,我不能乱了阵脚,就当任何事情没发生过一样,强作镇静的指挥着大家继续将墓室清理完毕。结果墓里真的是一具女尸,从年代和陪葬物品判断是唐朝的一个官员夫人墓地。那个发簪我哪有胆量保留呀,就随着发掘的文物一起上交了。可是后来,我又发掘过两个唐朝的古墓,结果又出土了两个一模一样的簪子!
这个事情经历过以后,我对无神论的信仰打了一个很大的问号。但历史的大环境在那里,政治高压在哪里,谁敢乱说一个字呀!这个事就这么硬硬的压在我的心里了。后来,也见过一些奇奇怪怪的事情,见多了也就不怪了,也就不怎么害怕了。
文革以后,政治环境比原先宽松多了,我们就敢把考古中遇见的各种怪事向上级反映了。再后来,听说国家成立了一些特殊部门,当我们考古再遇见各种灵异事件的时候,就会全部移交,去别的项目。但组织上有纪律,对我们遇见的各类怪事一律不得外传,否则,就会被清理出考古队伍。所以,这几十年来,我们内部就有了这么一个规矩,就是不论遇见什么事情,都会守口如瓶。今天要不是诸位一再要求,这些事我还是不会讲的。”教授讲了这半天,听的我浑身直冒冷汗。
“教授,你这故事讲的真吓人啊!”阿黄吐着舌头说。“是啊,是啊,讲的我身上都出冷汗了!”砍刀听的也忘了给篝火添柴了,火苗一跳一跳的,周围比刚才暗了许多。“这不是故事,都是我经历过的真事,还有许多,以后慢慢给你们讲。”教授喝了一口茶说道。
“老黄啊,你也真是不简单,干这个工作几十年,遇见这么多奇奇怪怪的事情,也没改行!真是个胆量啊!”张居士说道。
“老黄啊,你也真是不简单,干这个工作几十年,遇见这么多奇奇怪怪的事情,也没改行!真是个胆量啊!”张居士说道。
“还有呢,以后有机会再慢慢讲吧。咳!原来是少见多怪,见多了就不怎么害怕了!再说了,人鬼殊途,有什么可怕的?天地有正气嘛!我们是考古,又不是盗墓,更不是挖人家祖坟,都是抢救性的保护措施。其实有很多陵墓,我们明知道里面有天价的宝贝,但为了保护文物,也不会主动去动的。”教授说道。
“盗亦有道嘛!”阿黄不知怎么冒出了这么一句,惹得大家都笑了起来。
“盗亦有道嘛!”阿黄不知怎么冒出了这么一句,惹得大家都笑了起来。

3
教授的故事让大家全无睡意,我们又添了些柴火,吃了点东西,然后东一句西一句的扯了起来。
“对了,教授,我们在下面还看见了石碑上的神州龙脉图呢!”我说道。“是啊,这是第二件非常庆幸的事。听你们说上面有七个点,都是哪些地方呀?”教授问道。“我觉得泰山那有一个,我们这里也是一个。其他的五个点,我感觉分别在新疆,西藏,四川、秦岭山脉上,还有一个在湖南或湖北吧。”我回答道。
教授的故事让大家全无睡意,我们又添了些柴火,吃了点东西,然后东一句西一句的扯了起来。
“对了,教授,我们在下面还看见了石碑上的神州龙脉图呢!”我说道。“是啊,这是第二件非常庆幸的事。听你们说上面有七个点,都是哪些地方呀?”教授问道。“我觉得泰山那有一个,我们这里也是一个。其他的五个点,我感觉分别在新疆,西藏,四川、秦岭山脉上,还有一个在湖南或湖北吧。”我回答道。
“差不多,我地理不行,看不太准图上这些地方,灰猫说的我基本上认为是对的,你说呢,伽罗师傅?”阿黄道。“阿弥陀佛!贫僧认为灰猫所言不差,这七个点,泰山为一个,湖北一个,陕西秦岭山脉一个,四川、西藏、新疆罗布泊还有藏有玉玺的陵墓各为一个。”伽罗一边说着,一边用胡杨枝子在地上画了一个大概的中国地图,然后标上了这几个点。
伽罗画的相当准确,就跟我们在石碑上看到的几乎一模一样,他的记忆力让我们十分佩服。教授凑过来一看,说道:“你们试着把这七个地方用直线连起来看看。”阿黄手快,抢过伽罗手里的树枝就连了起来。“大家看看这像什么?”教授微笑着问道。一个巨大的北斗七星图案显现在我们面前。“这就是古人的智慧,老祖宗就是厉害啊!”教授说道。
“那龙脉图上的标注了这七个点,都起到什么作用呢?”阿黄问道。“老夫也在思考当中。我根据多年历史教学经验还有考古研究,得出一个假设的结论。那就是说,甲午海战之后,日本亡我华夏之心不死,他们一直企图毁掉中国的龙脉。当年日寇侵华,就是想把这些龙脉的明点给钉死。如果成功了的话,我们中华民族的命运就危在旦夕了。”教授说。
“妈的,小鬼子也太歹毒了!”砍刀用手摩擦着枪面说。“是啊,是啊,我觉得当年就该趁日本投降把他给灭了!”阿黄也恨恨的说。“那我们就没法开着丰田来了。虽然我们都痛恨小鬼子,但是不得不承认日本的科技发达,我们在这方面也是受益了日本越野车给我的印象还是不错的,不像那些轿车,省油是省油,但太不结实了。”我说道。
“科技的成果是人类共享的,也就是科技无国界。至于政治嘛,那是政治家玩弄的伎俩,人民可以被愚弄,人民也可以被欺骗。但是,真正的历史是掩藏不了的,有些事,时间越久看的越明白。”教授说。
“是啊,老黄说的对,我们虽然都恨日本,但确切的说,我们是恨的日本军国主义。灰猫说的对,大家想想,我们其实多少都从日本的科技上受益了。比如我们原来用的电视机,都是日立呀,松下呀,东芝呀什么的,计算器是卡西欧的,还有冰箱什么的。早几年,街上跑的进口车好多都是尼桑蓝鸟。录像机都是索尼的,照相机就是佳能和尼康了。你们说是吧?”张居士说道。
“也到是啊,我们都是看日本动画片长大的,还有现在那些日本女……”阿黄说了一半,忽然觉得说漏嘴了,就连忙止住了,惹得我和砍刀不怀好意的笑了起来。
“嗯,是的,是的,科技和政治是两回事。唉!唐宋以降,中华民族的开放、自信还有血性都被打压的差不多了。现在电视里成天就是放着清廷的电视剧,除了皇上就是奴才,害人不浅啊,所以不但我不看,也不让老伴看。”教授摇头叹息道。
“嗯,是的,是的,科技和政治是两回事。唉!唐宋以降,中华民族的开放、自信还有血性都被打压的差不多了。现在电视里成天就是放着清廷的电视剧,除了皇上就是奴才,害人不浅啊,所以不但我不看,也不让老伴看。”教授摇头叹息道。
“是啊,是啊,电视里成天介都是戏说这戏说那,除了皇上,其他人一天里有半天都是跪着的,还得磕头。”阿黄也愤愤不平。“皇阿玛吉祥!”砍刀捏着鼻子学着电视里的腔调说,大家都笑了起来。
“就是就是,有句话说的好,被奴役的久了,连思想也是跪着的!还有啊,电视剧里成天就是抗日抗日,我看都在影视城抗日呢!现在成天介喊着鸡的屁多少多少,经济多么厉害,部队多么厉害,怎么不去收复黄岩岛、钓鱼岛和南沙群岛呢?”我愤愤不平起来。
“就是就是,有句话说的好,被奴役的久了,连思想也是跪着的!还有啊,电视剧里成天就是抗日抗日,我看都在影视城抗日呢!现在成天介喊着鸡的屁多少多少,经济多么厉害,部队多么厉害,怎么不去收复黄岩岛、钓鱼岛和南沙群岛呢?”我愤愤不平起来。
“教授,你刚才说日本人想把我们的龙脉的明点给钉死,怎么钉死呢?用什么钉呢?”阿黄把我想问的问题给问了。“但凡龙脉,都有龙穴,也就是常说的龙眼,只要把这个龙穴部位给破坏了,那整个龙穴就会逐渐枯萎。世界四大文明古国,只有我们华夏民族的文明是连绵不断的,没有被外族毁灭,其实很大一点就得益于我们的龙脉没有被破坏 呀。”教授说。
“那就算发现了龙穴,怎么才能破坏呢?用炸药炸吗?”砍刀问。“不是的,在古代,仇人之间若是想要破坏对方的风水,就会偷偷的到对方的阴宅也就是祖坟上去插上一根长长的铁棍,就表示将阴宅给钉死了。或者是偷偷从地下挖一个深沟之类的通向墓地。再或者,要是能请到高人,就会在阴宅上做法或者下蛊之类的,然后,这种好风水的坟地的灵气就慢慢的泄光了,然后墓地的后人家就会逐渐衰败了。”教授解释道。
“教授,你说的龙脉我相信有,但是龙穴这个还真有吗?那么大的山上,哪里是龙穴呀?是不是传说的呀?”砍刀不知怎么一口气问了这么多问题。
“真的是有的。龙穴不但的确存在,而且还非常非常重要,对了,大家听说过上海龙柱事件吗?”教授问大家道,大家都表示不知道,只有迦罗微微点了点头。
“真的是有的。龙穴不但的确存在,而且还非常非常重要,对了,大家听说过上海龙柱事件吗?”教授问大家道,大家都表示不知道,只有迦罗微微点了点头。
“迦罗师父,你怎么好像什么都知道啊?你在哪里知道这些事的啊?”我非常吃惊的赞叹道。“阿弥陀佛。佛法虽然是出世间的,但是也要入世才能救度众生。所以,出家人虽然不再眷恋尘世,但也要了解一些世间事情,才能随缘度化,广结善缘,就是这样的。”迦罗回答道。“阿弥陀佛,厉害厉害。”阿黄也赞叹道。“你俩先别打岔,先听教授说说龙柱的事。”砍刀虽然把脸洗干净了,但脖子以下还是黑黢黢的,真惹人喜爱。
“好的,这个事情大家不了解也情有可原。这个事情发生在95年,到现在快十年了。因为这个事情挺怪异的,政府也极力想保密,所以流传的范围不广。这几年,互联网逐渐普及到老百姓家里,所以,政府再想保密也很难了。所以。。。。”没定教授说完,阿黄又插嘴道:“这政府也是,这也不想让我们知道,那也不想让我们知道,难道老百姓就光看新闻联播才行吗?”
“看新闻联播有什么不好的,你要是觉得生活不幸福,就多看新闻联播,看多了就觉得自己幸福了。”我说道。“啊!是啊!我一想到世界上还有三分之二的劳苦大众都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我就睡不着觉啊,就是少睡一会,鼻孔也是张开的!”阿黄嘿嘿笑道。
“你俩怎么回事?唱二人转哪?别捣乱!快听教授说!”砍刀用手弹了下阿黄的脑袋。“你这个砍刀,就知道用暴力,你懂政治吗?我跟灰猫说的哪里不对?”阿黄不满的说。“嘿嘿,老子就是暴力了,不服练练?懂不懂政治有什么关系?话说武力才能征服世界啊。”砍刀在枪上来回摩擦着说。
“你俩怎么回事?唱二人转哪?别捣乱!快听教授说!”砍刀用手弹了下阿黄的脑袋。“你这个砍刀,就知道用暴力,你懂政治吗?我跟灰猫说的哪里不对?”阿黄不满的说。“嘿嘿,老子就是暴力了,不服练练?懂不懂政治有什么关系?话说武力才能征服世界啊。”砍刀在枪上来回摩擦着说。
“砍刀啊,这就是你的短板了。你认为武力能征服一切,这是不对的。你没见墓室里那石碑上写的吗——‘天下者,天下人之天下,唯有德者居之’。暴力可以短时间摧毁一切,但不能摧毁人们的信仰,更不能重建一个完善的社会。所以,我们年轻人一定要关心政治。因为有句话说的好,你可以不关心政治,但政治在无时无刻都在影响着你的生活。”我正色道。
“是啊,是啊,灰猫说的对,其实世界上所有的人们一切的生活起居都是在政治的影响之下。现在的年轻人啊,受社会风气的影响很大,贪图享受,不思进取,拜金思想严重,为名为利不则手段,已经没有正确的信仰了。更别提为国家、为民族、为社会做什么贡献了。这样长此以往,中华民族的各种优良传统,还有我们大汉民族那种自古以来就有的尚武精神就毁灭殆尽了,一想到这些,我的心里就十分难过呀!”教授摇头叹息道。
“老黄说的就是,现在的年轻人啊,”张居士叹了口气说,“真的是理想信念全无,成天介想着吃喝玩乐,还有早恋,整个社会都给弄得乌烟瘴气的,成什么样子了?”
“教授,张居士,我有一点不明白想问下,”砍刀吸了一口烟说,“都说旧社会把鬼变成人,新社会把人变成鬼,那你说现在咱们这新社会的年轻人,怎么会这样?”
“这?。。。。。这,这应该是整个社会的问题吧?”张居士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
“教授,张居士,我有一点不明白想问下,”砍刀吸了一口烟说,“都说旧社会把鬼变成人,新社会把人变成鬼,那你说现在咱们这新社会的年轻人,怎么会这样?”
“这?。。。。。这,这应该是整个社会的问题吧?”张居士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
“嘿嘿,这个原因我知道,”阿黄说,“因为我们这些年轻人一想到在万恶的资本主义社会中,人民都在受着资本家的剥削,就非常苦恼,只有用抽烟喝酒和早恋来麻醉自己了!还是社会主义好啊,哈哈哈哈。。。。”
“是啊是啊,‘大海航行靠舵手,万物生长靠太阳,雨露滋润何苗壮,干革命靠的是毛泽东思想’。。。。”我学起了阿黄在黑龙潭防空洞里唱的文革歌曲,惹得大家都笑了起来,气氛一时十分热闹。
“是啊是啊,‘大海航行靠舵手,万物生长靠太阳,雨露滋润何苗壮,干革命靠的是毛泽东思想’。。。。”我学起了阿黄在黑龙潭防空洞里唱的文革歌曲,惹得大家都笑了起来,气氛一时十分热闹。

阿黄有些不好意思,起身给篝火添了许多柴。张居士也打圆场道:“老黄,你接着说上海龙柱的事吧?”
“嗯,好的,刚才跑题了。事情起因是这样的,”教授侃侃而谈,我们都饶有兴趣的听着,“话说在九十年代中期,上海市要架一个贯穿市区的高架路。所以成都路高架和延安路也先后上马了,形成了贯穿上海东西南北四方的‘田’字形格局。这一工程很厉害呀,能够彻底改变市区交通拥挤堵塞,完成上海高架最终的上出天,下出地的‘申’字形格局是为了重振上海‘申城’雄风而上马的一项特大工程。”
“嗯,好的,刚才跑题了。事情起因是这样的,”教授侃侃而谈,我们都饶有兴趣的听着,“话说在九十年代中期,上海市要架一个贯穿市区的高架路。所以成都路高架和延安路也先后上马了,形成了贯穿上海东西南北四方的‘田’字形格局。这一工程很厉害呀,能够彻底改变市区交通拥挤堵塞,完成上海高架最终的上出天,下出地的‘申’字形格局是为了重振上海‘申城’雄风而上马的一项特大工程。”
“由于这个工程各级领导重视,加上市民也大力支持,所以进展神速。可是谁也没想到,当工程进行到关键的东西高架路和南北高架路交叉口的时候,作为高架路主柱的基础地桩怎么也打不下去了!
你说事情就是这么邪,要是在别的地方吧,还能多少挪挪位置,甚至稍微改改线,可这里偏偏就是东西南北的交汇点上,工程就受阻在上海最高的高架主立柱之下,根本是躲也躲不开的呀!
你说事情就是这么邪,要是在别的地方吧,还能多少挪挪位置,甚至稍微改改线,可这里偏偏就是东西南北的交汇点上,工程就受阻在上海最高的高架主立柱之下,根本是躲也躲不开的呀!
上海这个地方大家都知道,属于长江三角洲冲积平原,没有什么复杂的地质情况。负责工程的各方人马立即调集技术力量攻关,可是想尽一切办法这地桩无论如何也打不下去。
这工程暂时就耽搁在这里了,然后有人就开始怀疑,是不是风水方面的问题?要不然就请个高人过来看看。这个说法立即受到工程技术专家的反对,他们一致认为,要是请人来看风水,那简直就是对他们的嘲弄呀!”
这工程暂时就耽搁在这里了,然后有人就开始怀疑,是不是风水方面的问题?要不然就请个高人过来看看。这个说法立即受到工程技术专家的反对,他们一致认为,要是请人来看风水,那简直就是对他们的嘲弄呀!”
教授喝了口热茶,他的眼镜片上蒙了些雾气,于是摘下眼镜来擦拭一番,看着和蔼的老教授,我觉得要是能在大学的课堂上听他讲课的话,那该是多么幸福的事情啊。我从车上又取出一条毯子给教授披上,教授慈祥的笑了笑,说了声谢谢。
砍刀趁机散了一圈香烟,我和阿黄又站起身来四处用手电照着看了下,防止再出现什么意外情况。经过了这么多匪夷所思的事情,大家的警惕性也提高了很多。可是我们坐下后,砍刀又站起来拿着手电仔细看了半天,我问他:“你怎么了?神经兮兮的?”他说:“我老觉得有什么人跟着我们!”“你警惕些是对的,不过别也别太紧张了!”阿黄安慰他道。
砍刀趁机散了一圈香烟,我和阿黄又站起身来四处用手电照着看了下,防止再出现什么意外情况。经过了这么多匪夷所思的事情,大家的警惕性也提高了很多。可是我们坐下后,砍刀又站起来拿着手电仔细看了半天,我问他:“你怎么了?神经兮兮的?”他说:“我老觉得有什么人跟着我们!”“你警惕些是对的,不过别也别太紧张了!”阿黄安慰他道。
教授见大家都坐好了,就接着讲起来:“其实任何事情,都要学会换位思考的。作为工程技术专家,他们常年奋战在施工一线,什么疑难问题没见过?要是遇见点困难就请人看风水,那还怎么进行城市建设?在科学昌明的今天,人们上天下海,似乎无所不能。你说一个地桩打不下去,就求神拜佛,那岂不是对封建迷信低头?
再说了,各级领导也认为,共产党是信仰唯物主义的,是讲究无神论的,要是遇见这么个技术难题,就找人看风水,要是让老百姓知道了,还不要被人笑掉大牙?当年那口号说什么来着?对!人定胜天!于是,领导亲自坐镇,召集各方精英,立下军令状,务必要在规定的期限内把地桩打下去,保证整个工期不受延误。
可是呢,后面发生的事情就更匪夷所思了。各路技术专家汇集以后,采用了当时世界上最先进的德国技术来打桩,你还别说,这个桩还真打下去了一大部分!只差几米就大功告成了,专家的这个乐呀,呵呵。当晚几乎就要开庆功会了,都喝的不少,可是,第二天一早,工地上传来的消息立刻让所有的专家震惊了!
等专家到了工地一看,我的天呀,打下去的桩竟然自己又退回地面了!这怎么可能呢??难道地下有从未遇见过的地质流质吗?专家急忙召开专题会议对这个疑难问题进行会诊,谁知道开了一天的会议也没讨论出个原因来。结果还是领导厉害,大手一挥,说了句,打,继续打!
第二天,各路专家齐聚一堂,立下了军令状,开足马力动工,眼睁睁的看着这地桩一点点的又给打下去了。当晚没有任何动静,专家悬着的心都放了下来。各级领导也纷纷前来慰问。
谁知到了第三天晚上,上海突降暴雨,电闪雷鸣,狂风夹着豆大的冰雹整整砸了一个通宵,这种天气在上海历史上也是罕见的。等天亮了工地上的工人再一看,那地桩不但又自己从地下冒了出来,而且还断的一节一节的。最恐怖的是,折断的地桩上面,竟然有5道深深的爪印!当时有胆小的工人直接就给跪下磕起了大头。
谁知到了第三天晚上,上海突降暴雨,电闪雷鸣,狂风夹着豆大的冰雹整整砸了一个通宵,这种天气在上海历史上也是罕见的。等天亮了工地上的工人再一看,那地桩不但又自己从地下冒了出来,而且还断的一节一节的。最恐怖的是,折断的地桩上面,竟然有5道深深的爪印!当时有胆小的工人直接就给跪下磕起了大头。
领导和专家到了工地现场也是惊的大眼瞪小眼的,一个个都不知所措。那种风水上出问题的说法一时间铺天盖地,专家也没有办法了,一个个黑着脸窝在会议室查资料,商量对策。没办法,时间不等人。有招好过无招,请个高人来看看也无妨,死马权当活马医吧。领导无奈的同意了,于是经过一番暗访,决定请一位高僧大德来现场察看,找出问题之症结所在。
这大和尚应邀来到工地细细察看之后,闭目合掌,久久不语。领导忙问可有解决之法?大和尚沉思良久,然后说道:‘这地下有神明动物,因为地桩刚好打在了它的身上,它怎能愿意?’领导吃惊不小:‘该如何解决这个难题呢?’大和尚说:‘解决的办法也是有的,但是要做一场法事,超度这个灵物,请它让出这个地方,然后地桩就可以打下去了。’领导大喜,忙问如何做法事,又问选何良辰吉日?
大和尚掐指一算,说道,三日以后即可。不过,现场不可有闲杂人等,一切必须都要按照他说的去做,否则,一旦法事不成,不但地桩绝无再打下去的希望,而且会给上海带来一场意想不到的巨大灾害。领导听后连连答应,当天就把现场清场了,里三层外三层的用围挡将工地包了个严严实实。
到了第三天上午,一切准备妥当。现场除了大和尚和几位法师,没有任何人能够靠近,谁也不知道大和尚如何做的法事。约么一个小时左右以后,大和尚一行出来,告诉领导和极少数顶级专家,说如此如此,这般这般,然后叮嘱一定要在明日的某时某刻之后即可打桩,万万不可提前,然后一去不返。
领导自然重视万分,第二天到了约定时间,在众目睽睽之下,地桩顺利的打了下去,不偏不倚,完全符合设计标准,东西、南北两条高架严丝合缝,工程顺利竣工。
大和尚做法之事和现场的布置,只传给数个领导和工程负责人,并再三嘱咐秘而不宣。所以,外人根本无从获知详情,唯一能看到的痕迹,就是在接口处地桩上面浇筑的巨大圆形支柱周身围上了白钢并且装上了龙形的纹饰,作为对佑助打桩成功的神明灵物的祈敬。
大和尚做法之事和现场的布置,只传给数个领导和工程负责人,并再三嘱咐秘而不宣。所以,外人根本无从获知详情,唯一能看到的痕迹,就是在接口处地桩上面浇筑的巨大圆形支柱周身围上了白钢并且装上了龙形的纹饰,作为对佑助打桩成功的神明灵物的祈敬。
当时大和尚在现场查看后,曾对同去的法师说,他已道破天机,恐怕自己在世上已经来日无多。但是,为了上海的民众造福,他决心许身报德,为久居的上海建设尽一份绵薄之力。大和尚回到寺庙里,不多日就无疾圆寂了。”教授说道这里,喟然长叹。
“真的是很神奇啊!”我感叹道,“教授,您说的这个大和尚,到底是哪位高僧呢?”“这位大和尚,有说是上海玉佛寺的,有说是龙华寺的,具体是哪位,我不敢妄言。但的确是有做法事一事。”教授答道。
“那么教授,这个龙柱,是不是就打到龙穴上了?”砍刀问。“是的,应该就是打到龙穴上了,否则,怎会有高僧做法事呢?”教授反问道。
“那教授,这事情既然这么保密,你是怎么知道的呢?”阿黄问道。
“那么教授,这个龙柱,是不是就打到龙穴上了?”砍刀问。“是的,应该就是打到龙穴上了,否则,怎会有高僧做法事呢?”教授反问道。
“那教授,这事情既然这么保密,你是怎么知道的呢?”阿黄问道。
“任何事情,想要绝对的保密都是不可能的。龙柱事件,在上海流传了很久,曾经有该工程的技术负责人在报纸上辟谣,说根本没有此事,全是民间谣言,龙形的纹饰纯粹是为美化市容。但老百姓也不是这么好糊弄的,上海高架路有成千上百个支柱,无一例外都是混凝土的本色,唯独东西南北交叉口的这个柱子装饰龙纹,并且是银底金色的龙纹。所以,真相就这么流传出来了。再加上大和尚做法事那天,现场给封的严严实实的,后来没多久大和尚就圆寂了,你说再不让老百姓相信还可能吗?”教授说。
“谣言,谣言,就是遥遥领先的预言。”我笑道。“是啊,是啊,政府一辟谣,老百姓就信了。嘿嘿。”砍刀也笑着说。
“对了迦罗师父,你是怎么知道这个事情的呢?”张居士问道。“阿弥陀佛!”迦罗恭敬合掌而言,“这位大和尚是慧严方丈的好友。”
“啊???这么巧啊?”我们三个年轻人都非常吃惊。看来这龙柱事件的确是存在的了。“那迦罗师父,这事情看来是真的啦!到底是哪位高僧这么厉害呀?这大和尚真的是泄露天机而圆寂的吗?”我们追问道。谁知迦罗却闭目合掌嘴里念念有词,我们知道再追问下去就太不礼貌了,就只好作罢。
“对了迦罗师父,你是怎么知道这个事情的呢?”张居士问道。“阿弥陀佛!”迦罗恭敬合掌而言,“这位大和尚是慧严方丈的好友。”
“啊???这么巧啊?”我们三个年轻人都非常吃惊。看来这龙柱事件的确是存在的了。“那迦罗师父,这事情看来是真的啦!到底是哪位高僧这么厉害呀?这大和尚真的是泄露天机而圆寂的吗?”我们追问道。谁知迦罗却闭目合掌嘴里念念有词,我们知道再追问下去就太不礼貌了,就只好作罢。
见迦罗不语,教授又给我们说到:“民间还流传一种说法,我也不知道对是不对,或者,说出来是否对大和尚不敬?”“老黄,你实话实说也没什么过错,你就说说吧!”张居士打圆场道。
“好吧,民间的另一种说法是,大和尚并非泄露天机而圆寂,而是放弃了色身,帮助地龙成佛而圆寂的。因为高架路就像架龙上天一样,而地龙也同意放弃原来的修行地。所以,作为交换,大和尚以大慈大悲的度化万物的精神放弃自己的肉身来帮助地龙成佛,以换取上海的城市建设关键点的成功,真的是功德无量啊!”教授说道。
“好吧,民间的另一种说法是,大和尚并非泄露天机而圆寂,而是放弃了色身,帮助地龙成佛而圆寂的。因为高架路就像架龙上天一样,而地龙也同意放弃原来的修行地。所以,作为交换,大和尚以大慈大悲的度化万物的精神放弃自己的肉身来帮助地龙成佛,以换取上海的城市建设关键点的成功,真的是功德无量啊!”教授说道。
“阿弥陀佛!不管哪个说法是真,都是法师的无量功德呀!大和尚真的是为了苍生百姓,为了世间有情,放弃了自己的色身来成就大家,功德真的是太殊胜了!”张居士由衷的赞叹道。
“所以,这些龙脉的龙穴,千万不能被破坏,是吧教授?”阿黄问。“是的,是的,这些龙脉和龙穴关系到中华民族的命运,要是被异族给破坏了,那华夏五千年的文明就会被断送,我们五十六个民族的前途就危在旦夕了。”教授不无担心的说。
“所以,这些龙脉的龙穴,千万不能被破坏,是吧教授?”阿黄问。“是的,是的,这些龙脉和龙穴关系到中华民族的命运,要是被异族给破坏了,那华夏五千年的文明就会被断送,我们五十六个民族的前途就危在旦夕了。”教授不无担心的说。
“那,看来,这神州龙脉图还真要好好的保密才是呢!”我说。“是啊,是啊,保密就是保生命啊。”砍刀看来想起了部队所受的保密教育。
“现在看来,多亏老夫家里的龙脉图是个复制品,上面也没标出龙穴来。否则,一旦流入社会,或者被贩卖到国外,那麻烦可就大了。”教授庆幸的说,“还有啊,好在玉玺也埋到戈壁深处了,愿玉玺和龙脉图能一直镇守华夏,愿我们中华民族连绵不绝,生生不息。”
“现在看来,多亏老夫家里的龙脉图是个复制品,上面也没标出龙穴来。否则,一旦流入社会,或者被贩卖到国外,那麻烦可就大了。”教授庆幸的说,“还有啊,好在玉玺也埋到戈壁深处了,愿玉玺和龙脉图能一直镇守华夏,愿我们中华民族连绵不绝,生生不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