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豪呀土豪,看您的名字也是位女士,那,土豪,我们做。。。夫妻吧?啊哈哈哈哈
《龙脉》——源自济南的灵异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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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亮了,但一直阴沉沉的,让人透不过气来。再回额济纳旗已无意义,我们看了看地图,于是决定先回到龙头山那里,然后顺着一条小路一直向西南就能到达甘肃酒泉,然后就能转上高速回山东济南了。昨晚听教授说了上海龙柱的事情,从侧面证实了龙脉的确存在,还有就是龙脉图的事情,这个事关民族兴亡,我们必须要严格保密才是。
走了许久,大家忽然发现找不到来时的车印了。在戈壁上迷路可不是闹着玩的事情,大家下了车,都弄不清是怎么回事。按照里程来说,我们应该就快走到那个白里透红的龙头山才对。
“奇怪呀,怎么走着走着就看不清车印了呢?”阿黄纳闷的说,“是呀,按照时间算,我们也应该走到那个龙头山了。”我说道。“是啊,怎么感觉这路和来的时候不一样了呢?”砍刀一边说着,一边掏出了指南针校对方向
“奇怪呀,怎么走着走着就看不清车印了呢?”阿黄纳闷的说,“是呀,按照时间算,我们也应该走到那个龙头山了。”我说道。“是啊,怎么感觉这路和来的时候不一样了呢?”砍刀一边说着,一边掏出了指南针校对方向
“我的娘!你们快看!”砍刀举着指南针喊道,大家凑过来一看,我的天啊!指南针的针在疯狂的转动!“怎么会这样,我们这是朝哪里走呀?”阿黄问道。我赶紧从车上找来其他的指南针,无一例外的,指针都在疯狂的转动!再看看我们的手机,都像停电了一样,屏幕上没有任何显示!
学过野外生存的人都知道,夜晚可以靠星星和月亮指示方向,白天可以看太阳。更精确一点的,在白天可以用机械手表太阳来确定方向。有个简单的口诀,就是“时数折半对太阳,12指的是北方”。也就是说,用时间的一半所指的方向对着太阳,那12点的刻度就是北方。
比如说,下午14:40的时间,它的一半时间为7:20,那么把时针对着太阳,12点指的就是北方。这个方法在上午9时和下午4时之间可以很快的辨别出方向。不过,我国地域辽阔,我们处于边远的西部,若使用北京时间计算,将导致误差的增大。纠正的方法是,地理经度每向西15°,地方时就减去一个小时;地理经度每向东15°,地方时就要增加一个小时。北京时间是东经120°的地方时。而我们所处的黑戈壁,在东经96°左右,所以,基本上要减去一个小时才行。可问题是从今早一开始天就是阴沉沉的,在这戈壁上也没有什么参照物,看来我们真是迷路了!
“我怎么感觉有些头晕呢?”砍刀蹲在地上说。“我也是,想吐!”阿黄把烟叼在了嘴上,却没有点着。结果一问,大家都多少有些不适的症状,包括伽罗在内。
“教授,你说怎么会这样?”我不解的问。教授扶着眼镜思考了半天说道:“我分析,可能是苏赫巴鲁原来说的那小山会伤人,也就是我当时说的,可能石头有放射性,干扰了指南针,也会让我们身体感到非常不舒服。”
“教授,你说怎么会这样?”我不解的问。教授扶着眼镜思考了半天说道:“我分析,可能是苏赫巴鲁原来说的那小山会伤人,也就是我当时说的,可能石头有放射性,干扰了指南针,也会让我们身体感到非常不舒服。”
“看来这片戈壁真的是凶险异常啊!”张居士说道。“怪不得那骷髅上第一个就写着‘不请自来者永无归路’呢!”阿黄说。“这大阴天的,也没有参照物,真的是没法确定方向呀!”砍刀吐了一口烟,也很无奈的说。
我看了看伽罗,他却总是这么一副平静的样子,在任何难关、险关面前,从未见他惊慌失措过。这种定力,到底是怎么修炼来的呢?
我看了看伽罗,他却总是这么一副平静的样子,在任何难关、险关面前,从未见他惊慌失措过。这种定力,到底是怎么修炼来的呢?
“大家看,那远处是不是有个黑色的东西?”阿黄向来眼尖。“砍刀,快拿望远镜来。”我说道。的确,在远处的地平线上,我们看到了一个黑色的铁塔状的东西。这对我们来说绝对是个好兆头!有铁塔就说明应该有人在那里!我们立即驱车向那边赶去。
等走的近了,才发现这里是一个类似石油勘探的工地,竖着巨大的架子,还有几个铁皮小屋。小屋旁边停着一辆军绿色的北京212吉普,还有一辆很破旧的解放卡车。我们下了车,喊了几声,却无人应答。
厨房里,大灶上的锅里还蒸着早饭,散发着诱人的香气。办公室里,一部电报机一闪一闪的,亮着红灯。宿舍里,有十个上下铺,还算干净整洁,墙上贴的报纸都已泛黄,摸一摸被子,里面还有人的余温。但是整个工地上却静得吓人,我们几个凑到一块,又喊了几声,还是没人应答。
厨房里,大灶上的锅里还蒸着早饭,散发着诱人的香气。办公室里,一部电报机一闪一闪的,亮着红灯。宿舍里,有十个上下铺,还算干净整洁,墙上贴的报纸都已泛黄,摸一摸被子,里面还有人的余温。但是整个工地上却静得吓人,我们几个凑到一块,又喊了几声,还是没人应答。
“会不会有地下室,都在地下面?”阿黄忽然想道。“有道理,大家两人一组分开看看吧,注意安全!”我说道。然后,我跟伽罗,阿黄跟张居士,砍刀和教授,分成三组,仔细的把这个地方搜索了一遍,却仍然没有发现任何活人的踪迹。
大家又凑到了一起,感觉情况十分可疑。“真是奇了怪了,怎么像是这些人都忽然离开了一样?”砍刀说道。“是啊,是啊,太奇怪了!我上车上看看有什么东西没有。”阿黄自顾自的向着吉普走去。
大家又凑到了一起,感觉情况十分可疑。“真是奇了怪了,怎么像是这些人都忽然离开了一样?”砍刀说道。“是啊,是啊,太奇怪了!我上车上看看有什么东西没有。”阿黄自顾自的向着吉普走去。
没等他走到跟前,就听见阿黄一声尖叫,连蹦带蹿的往回跑了过来,大家赶忙迎了过去。阿黄却指着车子喊到:“你们快看!真他妈见鬼了!”
大家定睛一看,我的天哪!吉普车和解放卡车的车牌,竟然是70年代的老式车牌!分别是蓝色的小车牌,号码是27-13049,和黄色的大车牌,号码是27-04531!大家小心的凑了上去,没错,两辆车子都是70年代的老式车牌,钥匙竟然还都留在车上。我们试着发动了一下,车子竟然很顺利的都打着了!
大家定睛一看,我的天哪!吉普车和解放卡车的车牌,竟然是70年代的老式车牌!分别是蓝色的小车牌,号码是27-13049,和黄色的大车牌,号码是27-04531!大家小心的凑了上去,没错,两辆车子都是70年代的老式车牌,钥匙竟然还都留在车上。我们试着发动了一下,车子竟然很顺利的都打着了!
我们六个人连忙又来到宿舍里仔细查看了一番,墙上贴的报纸竟然是79年10月的!再检查下办公室,抽屉里面有几本杂志,一本是80年1月的《红旗》,一本是79年6月的《内蒙古画报》,还有一本是79年12月的《石油工人》!还有一盒抽了半包的“大前门”香烟盒两盒安全火柴!这里真是太他妈诡异了!
另外一个抽屉里,有一本红色塑料皮的笔记。从日期看,是从79年10月12日,一直记录到80年的2月9日,可写着写着,就这么忽然断了。我翻着日记的最后几页,冷汗止不住的流了下来:
2月7日,腊月二十一,星期三,小雪。还有几天就要过年了,我们也不能回家,只有在这荒无人烟的戈壁上坚守了。快四个月的时间了,上级让我们一直钻探这个深井,却不告诉我们到底为什么要在这冰冷的雪天钻探,按说这里是贫油区,几乎不可能有石油存在呀!还有就是不知道怎么回事,最近几天半夜里老是听见有什么东西像在井下发出声音,不过这怎么可能呢?但不管怎么说,我们的党支部就是基层战斗堡垒,我们一定要听从上级党委的要求,学习大庆精神,一定要勘探出个结果来!
2月8日,腊月二十二,星期四,小雪。今天队上来送慰问品了,司机老齐和押运员小葛还真是不赖,就这么一个雪天,凭着记忆,也能找到我们这里,真的是让我们感动万分,也让我们心服口服呀!一个我们想不到的事情就是下午突然发生了井喷,而且喷上来的不是油,也不是气,更不是水,却是我们从未遇见过的绿色的粘液!好在我们用重晶石泥浆成功的进行了压井,这个情况已经通过无线电向队上汇报了,队上说后天就派专家过来。
2月9日,腊月二十三,星期五,阴。今天是小年,可是大家的心情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本来下午计划要放半天假的,大家聚个餐,放松一下,谁知道又发生了井喷!结果这次却变成了黑色的气体,还有浓重的腥味!离的最近的几个同志都异口同声的说听见了什么东西在叫!情况真的是非常可怕,我们连晚饭也没有顾得上吃,都撤到安全距离在宿舍和办公室等待天亮。只要能熬到明天,专家来了就好办了。
日记就写到了这里。“一组,一组,大队呼叫,大队呼叫!”无线电报机里猛然这么一喊,直接吓了我一大跳。“一组,一组,大队呼叫,听到请回答!听到请回答!”对讲机里对方显然十分着急。 我犹豫了一下,拿起了话筒,按下了对讲键:“我是一组,请讲!”“一组,一组,是你吗?怎么好几天都联系不上你们?发生什么事情了?你们没事吧?”对方连着问了好几个问题。
“我们。。。。。都没事。”我不知该怎么回答。“井喷压住了吗?专家本来10号要去的,可是这里有暴风雪,根本找不到路。你们只有坚持到雪停了才行!”对方听上去很着急。“今天是几号了?”我问道。“13号呀,怎么了,还有几天就过年了!”对方答道。“明年是什么年?”我又问道。“猴年呀!你到底怎么了?你是哪位?让队长回答!”对方显然对我很不满意。“明年就是80年的猴年吗?”我又问道。“是呀,是呀,你到底怎么了?喂,喂。。。。。。一组!一组。。。。。喂。。。。。。。”对方的信号断了,我们六个人就这么呆呆的听了半天,一个个面无人色。
“灰猫,你快来看!”阿黄从后面猛的拍了我一下,让我猛地打了个激灵。我们跟着他来到厨房,里面的罐头食品,都是79年生产的。可是那炉灶上,里面却还有一大锅饭在冒着热气,甚至厨房里的一个杯子,里面竟然还泡着热茶!
我们六个人都知道此地不可久留。看来,这里曾经发生过非常情况,人们就这么忽然间消失了。而我们,就像从另外一个平行空间里穿越而来的一样,闯入了这个曾经发生过诡异事件的石油勘探工地。
我们六个人都知道此地不可久留。看来,这里曾经发生过非常情况,人们就这么忽然间消失了。而我们,就像从另外一个平行空间里穿越而来的一样,闯入了这个曾经发生过诡异事件的石油勘探工地。
在世界航海历史中,曾经记载了大量的‘幽灵船’的事情。也就是说,经常会有人在广阔的大洋中发现无人驾驶的轮船踪影,有帆船,也有燃油动力的轮船。等到发现者登上幽灵船以后,往往会发现船上的设备一切正常,但人员却全部凭空消失,有的还能看出人们是在极度慌张的情况下离开的,但无一例外的都是从此无影无踪,成为航海史上的一个个悬案。这茫茫的戈壁滩,也如浩瀚的海洋一样,在养育了一些顽强的生命的同时,也悄然无息的吞噬了不知多少个外来者的踪影。
从工地的另一边出来,我们发现了一条小路,上面有车轮的印记,无奈之下,我们决定沿着这条小路冒险一试。除了那本日记,我们没有拿工地上的任何一点东西。日记的封底,夹着一张照片,是一个年轻的母亲抱着自己刚出生不久的孩子,看来这应该是日记的主人,也就是队长的妻儿。从时间上算起来,这个孩子现在也应该是二十多岁了吧,也不知道队长这些人命运到底如何,更不知道,这母子俩现在是否安好?
又走了一段时间,小路渐渐消失了。我们又陷入了进退两难的境地,大家下了车,商讨着下一步该怎么办。我们把三个指南者都拿了出来,好在指针不像刚才那么疯狂的转动了,但是却一会指北,一会指东的,让人摸不着头脑。就在大家纳闷的时候,伴随着低沉的雷声,远处的天边突然呈现出令人害怕的橘红色来。还是迦罗反应快,对大家说:“快上车,是沙尘暴!”大家猛然一惊,急忙跳上车去,我们看到不远处有个小山丘,决定开到山的后面去躲避一下。
果然,沙尘暴没多久就铺天盖地而来,我们的四周瞬时伸手不见五指,天黑的就像墨一样。两辆车躲在小山丘的后面,多少能好一些,能够避免被沙暴埋葬的命运。豆大的砂石被狂风夹杂着,噼里啪啦的砸在车上,让人听着就心惊胆战的。
阿黄、迦罗和张居士一辆车,我、砍刀和教授一辆车,好在砍刀是左脚受伤,开自动挡的切诺基到也不费事。我们尽管烟瘾大,但是为了教授,也只好无奈的忍着。我看了下外面,虽然隔着几米,但根本看不见阿黄他们。
阿黄、迦罗和张居士一辆车,我、砍刀和教授一辆车,好在砍刀是左脚受伤,开自动挡的切诺基到也不费事。我们尽管烟瘾大,但是为了教授,也只好无奈的忍着。我看了下外面,虽然隔着几米,但根本看不见阿黄他们。
教授在后座睡着了,毕竟是六十多岁的人了,经历了那么多艰难危险的事情,身体还不好,教授也是受了大苦了。砍刀也在驾驶位置上打着盹,我把副驾驶的座位放倒好让自己躺舒服些,琢磨着等会怎么确定方向好走出戈壁。
过了好久,沙尘暴逐渐小了下来,砂石没有刚才那么多了,但漫天都是土黄色的尘土,我下了车,看了看周围,四周静悄悄的。朦胧中,我忽然看见前面有一个人的背影,等我再定睛一看,那不是苏赫巴鲁吗?!
过了好久,沙尘暴逐渐小了下来,砂石没有刚才那么多了,但漫天都是土黄色的尘土,我下了车,看了看周围,四周静悄悄的。朦胧中,我忽然看见前面有一个人的背影,等我再定睛一看,那不是苏赫巴鲁吗?!
“兄弟!你还活着呀!”我激动的朝着他跑了过去,可是,苏赫巴鲁却慢慢的向前走去。“别走啊!苏赫巴鲁兄弟,等等我!你要到哪里去啊?”我一边喊着一边追了上去。苏赫巴鲁见我不舍,便停了下来,我从后面一把抱住了他,泪如雨下,“兄弟呀,好兄弟,我们都以为你死了,快点过来跟大家打个招呼呀!”
“嘿嘿嘿嘿嘿嘿,你看我是谁?”苏赫巴鲁的声音忽然变成了大个子的声音,我心里一惊,猛然放开手本能的去掏枪,可是枪却卡在枪套里怎么也拔不出来了!苏赫巴鲁慢慢的转过了身,不好!果真是大个子!它对着我诡异的一笑,露出了嘴里的獠牙,猛地伸出了毛茸茸的大手,一下掐住了我的脖子!
就像在墓地外面一样,我想掏出匕首来再刺它眼睛,可是匕首却不小心在手里滑落了!大个子怪物的手越来越用力,我只好用脚去猛踢它,嘣!嘣!嘣!我的战靴踢在怪物的身上,发出了沉闷的声音。怪物又咧嘴一笑,猛地对着我的脸上咬了过来。不要!我本能的用手一挡——“啊”的一声,我猛然惊醒了,浑身冷汗,原来是个梦!
嘣!嘣!嘣!原来真是有人在砍刀那侧敲车窗!砍刀听见敲窗声也醒了过来,想也没想顺手就把反锁的车门打开了,谁知一支枪口瞬时间顶在了他的太阳穴上。我大惊失色,急忙去掏枪,谁料我这一侧的车门也被打开了,也有一只枪管立刻顶在了我的头上。我侧眼一看,一个穿着怪异的留着大胡子的男人正端着一只老式步枪对着我,牙缝里挤出了一句:“下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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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砍刀都被对方给缴了械,然后无奈的下了车,教授也被他们给拉了下来。等下了车我们才发现,沙尘暴基本已经过去了,只是天色还是暗黄色的,能见度在50米以内。阿黄、迦罗和张居士也被对方控制了,我们很快被统统搜了一遍,身然后被粗暴的喝令蹲在地上——我们都被俘虏了。
我和砍刀都被对方给缴了械,然后无奈的下了车,教授也被他们给拉了下来。等下了车我们才发现,沙尘暴基本已经过去了,只是天色还是暗黄色的,能见度在50米以内。阿黄、迦罗和张居士也被对方控制了,我们很快被统统搜了一遍,身然后被粗暴的喝令蹲在地上——我们都被俘虏了。
我偷偷的看了看对方,他们约有二十人左右,身上穿的都是破破烂烂的土黄色和黑色的衣服,肩上无一例外的都背着一只老式步枪。为首的看来就是那个大胡子,他的手里摆弄着我们的56冲锋枪和81杠,还有我那把勃朗宁,脸上露出欣喜的神色:“你们,是干什么的?哪来的枪?”
由于对方来者不善,我们自然也不想给他们说实话。见大家都不回答,大胡子一使眼色,砍刀的头上猛的挨了一枪托。我灵机一动,说道:“别,别动手,我们是保护野生动物的,那个人,是野生动物专家,是大学教授。。。。。”还没等我说完,头上也立马结结实实的挨了一枪托,顿时感觉眼冒金星,要不是蹲着,我估计就会直接摔倒在地了。
“放屁!保护野生动物还带着个和尚?”大胡子喝道。“这位大侠,实话实说,我们是探险的,也就是寻宝的。”教授说话了。“寻宝?寻什么宝?”大胡子问。“就是寻找埋藏在地下的宝贝,我们是朋友。”教授道。
“这枪你们哪来的?”大胡子问道。“这位大侠,说了你也不会相信,也说来话长。。。。”没等教授说完,旁边有人一脚踹到了教授的身上,教授直接趴在了地上,眼镜也摔到了一边。我们三个一看,立马站起来要扑上去拼命,结果每人都被他们三两下打翻在地。看来硬拼是不行了,对方人多,枪也多,得智取才行。我们三个相互使了个眼色,大家都明白了对方的心思。
“你,这个和尚,你说说你们到底是干什么的?”大胡子对迦罗的口气比较客气。“阿弥陀佛!这位施主,我若是从实说来,您不要生气,不知可否?”迦罗说道。“好吧,我不生气,你只要从实招来就行。”大胡子说道。“我们的确是寻宝的,不过我们找的不是一般的宝贝,我们找的是华夏民族的根,当然也包括中华民国。”迦罗答道。
“什么??中华民国?你快说说,你找什么根?”大胡子看上去非常感兴趣。“容贫僧冒昧问上一句,您可是国民革命军的后裔?”迦罗的话让我们都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大胡子沉吟半晌,慢慢说道:“嗯,是的,老子的确就是!可是你怎么会知道?”
“阿弥陀佛!那再容贫僧问上一句,你们的父辈,可是西北王‘马家军’的官兵?”迦罗又问道。“咦!你这个和尚,真是好生奇怪,你快从实说来,你是怎么知道这些的?”大胡子明显的被勾起了好奇心。
“说可以,那请您先允许让教授起来,行吗?”迦罗问道。大个子使了个眼色,他的手下将我们三个放开,我们马上上前扶起了教授,让他坐在地上,靠在阿黄的怀里。
“这位施主。根据历史记载,‘马家军’在民国,曾经是西北地区之王。不管是北洋政府还是民国政府时期,他们都承认中央政府,保持治理权力。抗战期间,马家军英勇杀敌,曾给与日寇沉重打击。在国内战争期间,马家军在与解放军的争斗中失败,有投诚的,有败退台湾的。马家军的主要人物多为回族、撒拉族,也有汉族和藏族,都信奉伊斯兰教。不知贫僧所说的可是事实?”迦罗说道。
“这位施主。根据历史记载,‘马家军’在民国,曾经是西北地区之王。不管是北洋政府还是民国政府时期,他们都承认中央政府,保持治理权力。抗战期间,马家军英勇杀敌,曾给与日寇沉重打击。在国内战争期间,马家军在与解放军的争斗中失败,有投诚的,有败退台湾的。马家军的主要人物多为回族、撒拉族,也有汉族和藏族,都信奉伊斯兰教。不知贫僧所说的可是事实?”迦罗说道。
“嗯,不错,不错,你接着说。”大胡子道。“阿弥陀佛!如果施主真的是马家军的后裔的话,请先容许贫僧表示敬意,”迦罗双手合十道,“在抗战中,防御淮阳之战,马家军暂编骑兵第一师消灭日军一千多人,而自己也伤亡两千多人。在激烈的战斗中,曾发生过马家军士兵不愿做日军俘虏,数百名骑兵投河自杀的壮举。”
“的确是这样的!这位师父您看来对我们马家军的历史还是很清楚的呀!”大胡子的态度大为转变,“那,请问,你们到底是做什么的呢?到这荒无人烟的戈壁来,总有什么目的吧?”
“我们真的是为寻宝而来的,看来您也是一位义士,我们但说无妨。”教授接过话头说,“我是山东大学历史系的教授,这位师父是济南兴禅寺的法师,这位是我的朋友老张,这三个年轻人都是我们的朋友。”
“我们真的是为寻宝而来的,看来您也是一位义士,我们但说无妨。”教授接过话头说,“我是山东大学历史系的教授,这位师父是济南兴禅寺的法师,这位是我的朋友老张,这三个年轻人都是我们的朋友。”
“济南?是不是离泰山很近?还有孔府孔庙?”大胡子饶有兴趣。“不错!不错!济南南面不远就是泰山,济南的南部山区其实就是泰山余脉,到孔府孔庙还有孔林也不远,在曲阜,开车两个小时足够了。”教授说道。
“那你们到底是寻什么宝藏的呢?”大胡子问。“我们平时没事就喜欢寻宝探秘,这次嘛,”教授顿了顿说道,“是为了寻找清明上河图而来的,有消息说它就埋在戈壁深处的一个古墓里,只可惜,唉!”教授毕竟老成,没有和盘托出。我们其余的人相互会心的看了一眼,听着教授说下去。
“那你们到底是寻什么宝藏的呢?”大胡子问。“我们平时没事就喜欢寻宝探秘,这次嘛,”教授顿了顿说道,“是为了寻找清明上河图而来的,有消息说它就埋在戈壁深处的一个古墓里,只可惜,唉!”教授毕竟老成,没有和盘托出。我们其余的人相互会心的看了一眼,听着教授说下去。
“只可惜什么?”“只可惜,我们白白寻找了很多地方,也没见个踪影,还差点被流沙给吞没了!这戈壁真的是太可怕了!”“流沙有什么可怕,戈壁上真正可怕的你们还没听说过呢!”大胡子有些不屑一顾的说。
“那这位大侠,您对山东还很了解啊?”张居士也凑上来给对方套个近乎。大家都明白只要对方放松了警惕,我们就有翻身的机会。“山东是个好地方,一山一水一圣人。只是,没有机会去看看啊。”大胡子沉吟道。
“那这位大侠,您对山东还很了解啊?”张居士也凑上来给对方套个近乎。大家都明白只要对方放松了警惕,我们就有翻身的机会。“山东是个好地方,一山一水一圣人。只是,没有机会去看看啊。”大胡子沉吟道。
“怎么没机会呢?想去就去呗,也不远,坐飞机,做火车,开汽车都行呀!”阿黄不知深浅的插了一句。“他娘的,你小子讽刺老子是不是?”大胡子不愿意了,他的手下立马拿枪又顶到了阿黄的头上。
“大侠,大侠,别动怒,别动怒!这些人太年轻,不了解历史,说错了话也是无心,哪敢讽刺大侠呢?”教授急忙安慰道。“这位施主,您无须动怒,许多事情,都是历史的原因造成,还是不要怨天尤人的好。”迦罗也安慰道。
“大侠,大侠,别动怒,别动怒!这些人太年轻,不了解历史,说错了话也是无心,哪敢讽刺大侠呢?”教授急忙安慰道。“这位施主,您无须动怒,许多事情,都是历史的原因造成,还是不要怨天尤人的好。”迦罗也安慰道。
“唉!”大胡子深深叹了口气道,摆手示意手下将枪放下,“我家本是世代军人,跟随马家军立下了赫赫战功。我的父辈原属国民革命军八十一军,三年内战中,于49年跟随马惇靖将军一起起义投诚,被改编为解放军西北野战军独立第二军。孰料次年就被缩编为独立第一师,53年竟然被改为农业建设第一师,56年竟然全部就地转业!我们马家军兴于乱世,世代忠良。在清朝,抗击八国联军时为清军最英勇之部队。在民国,抗战期间,我们奋勇杀敌,牺牲弟兄无数,为国家和民族做出了重大贡献。谁知中共建国后没几年,我们竟然被全部缴械!这让我们怎么能咽得下这口恶气!”
“大侠,您刚才所说的马惇靖将军,可是国民革命军宁夏兵团副司令官马鸿宾之子?”教授问道。“正是,正是!这位先生您对历史也是很了解啊!”大胡子竟然改变了对教授的称呼。
“老夫研究了一辈子历史,略微稍微知道些皮毛。这马鸿宾先生,是著名国民革命军起义将领呀!这马老先生的父亲名叫马福禄,幼年入私塾就读,读书过目成诵。后弃文习武,投师于靖远大芦唐门下,专习弓箭刀石之术。清末官居安宁营管带、简练军记名总兵,驻防山海关等地,是名震西北“三马”(与其三弟马福寿、四弟马福祥并称)之一的少数民族爱国名将呀!”教授侃侃而谈,一点也看不出像是被人控制的状态。我心想,可能学术型的专家一谈到专业知识,就会达到这种物我两忘的境界吧!
“哎呀老先生!您说的真是太对了,还不快快扶老先生起来!”大胡子不可思议的露出了笑容,“刚才真是失礼了!向您赔罪!”“哪里,哪里,江湖有云:不打不相识嘛!”教授也笑着拱手抱拳道。“你们把枪都放下!”大胡子喝令手下道。我们都站了起来,气氛顿时缓和了许多。
“这位大侠,想必您跟马惇靖将军也是非常熟悉?”教授拍了拍身上的尘土问道。
“这位大侠,想必您跟马惇靖将军也是非常熟悉?”教授拍了拍身上的尘土问道。
“先生所言不差,我父亲曾是国民革命军八十一军骑兵营营长,跟马惇靖将军是本家。53年被改变成农业建设第一师的时候,我父亲提出异议,竟然被打成现行反革命,关了三年监狱。56年出狱后,正赶上第一师全部就地转业,我父亲原来的手下才意识到当时我父亲是为了兄弟们而坐了监狱。所以有200多人又从新投靠了我父亲,没想到受到了部队的进攻,200多名兄弟牺牲了一半多,从那以后,这剩下的百十号人就跟政府结下了血海深仇。
为了报仇,他们也袭击当地政府和驻军,结果被当成国民党残军和土匪对待。其实他们都是土生土长的当地人,这里的百姓也都信仰伊斯兰教,都知道这些人是马家军的后代,所以一直暗地里保护他们。就这样,我父亲这百十号人,就这么或明或暗的延续了下来,一直在西北地区以狩猎为生,偶尔也到偏远地方去换点生活必需品。好在我们生存能力很强,就这么活下来了。”大胡子的一番话,浓缩了几十年的血泪史,让我们也心生感叹。
“都这么多年了,你们也没想过再回去吗?”教授问。“我们何尝没想过回家?何尝不想过正常人的生活?60年的时候,许多地方大量的饿死人,政府管的又严,不让饥民外出流浪乞讨,所以又有一些我父亲原来的手下偷偷跑出来投奔他,至少在无人区狩猎还能吃饱肚子,不至于饿死。到了63年左右,政府想招安我们,一些人经不出诱惑就回家了。可是文革一来,一个个都被打成反革命,成天被批斗游行,死的死,疯的疯,我们的心就彻底凉了。所以,宁愿在戈壁上饿死,也不会再回去受罪了!再说到了我们这一代,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生活,恐怕也再难回到社会上去生活了。”大胡子巍然长叹。
“我觉得还是争取回去的好,这样下去,总不是个长法呀!”张居士说。“回去?回哪去?神州何处是家乡?你说这个中共把一个大好河山都给糟蹋成什么样了!当年蒋委员长剿匪不力,才让中共窃权。这共产政权除了剥削老百姓、愚弄老百姓,还会做什么??他妈的,整个就是治国无能,治民有方!啊呸!”大胡子气愤填膺的说。我们一个个也都无语,不知该怎么回答是好。
“那,现在的政府、部队、还有公安局,他们不抓你们吗?”教授问。“就这些无能的官员还想抓我们?中共的部队现在就像满清的八旗兵一样,吓唬老百姓还行,真打起仗来,一个个都贪生怕死的,有什么战斗力啊!”大胡子吐了口痰道。
“哎,哎,也不能这么看不起解放军呀,”砍刀不乐意了,“有些拳头部队也不是吃素的,战斗力也是很强的。”“兵的战斗力再强,可是当官的都是花钱买的,这样的部队能打仗吗?兵熊熊一个,将熊熊一窝!”大胡子的一个手下说道。
“哎,哎,也不能这么看不起解放军呀,”砍刀不乐意了,“有些拳头部队也不是吃素的,战斗力也是很强的。”“兵的战斗力再强,可是当官的都是花钱买的,这样的部队能打仗吗?兵熊熊一个,将熊熊一窝!”大胡子的一个手下说道。
“你们说的也是事实。所以,我也是当了几年兵也就早早回来啦!”我拿出烟来散了一圈,大胡子的手下都欣喜异常。
“所以,我们宁愿一直在无人区流浪,也不愿意回去受共产党的压迫。只可惜,我们的武器都老的不行,弹药也几乎断绝了供应。早年还能从蒙古边境搞上一点,现在!唉!他娘的,说到这里我就气的不行!你们看看中华民国的地图上外蒙古明明是我们的,怎么到了中共建国后就独立了??”大胡子显然气愤异常。
“所以,我们宁愿一直在无人区流浪,也不愿意回去受共产党的压迫。只可惜,我们的武器都老的不行,弹药也几乎断绝了供应。早年还能从蒙古边境搞上一点,现在!唉!他娘的,说到这里我就气的不行!你们看看中华民国的地图上外蒙古明明是我们的,怎么到了中共建国后就独立了??”大胡子显然气愤异常。
“唉!这些都是历史的原因,也都是我们中华民族的大不幸啊!”教授说道。“是啊,所以,我们原以为蒋委员长60年能打回来呢,可惜呀!要真是那样,江山是谁的还不一定呢!”大胡子叹了口气到。
“原来在部队就听说大西北无人区里有‘沙民’存在,也就是国民党的老兵,一个个还厉害非常,原来是就是你们呀!”我说道。
“原来在部队就听说大西北无人区里有‘沙民’存在,也就是国民党的老兵,一个个还厉害非常,原来是就是你们呀!”我说道。
“我不知道人们为什么叫我们‘沙民’。但是我们的人生存能力的确是很强的,一个人就能在戈壁里独自呆上十天半月的。我们中的妇女也很厉害,这些年跟着我们东奔西走的,吃了很多苦,还要生儿育女,有时候政府和部队来围剿我们,人手不够时还要作战,真的是很不容易啊。”大胡子说道。
沙尘暴已经过去了,一缕阳光照射到了我们的身上,天色渐渐晴朗起来。这时候,大胡子的一个手下到他身边耳语了几句,大胡子立马变了脸色,说道:“各位,此地不宜久留,如不嫌弃,到我驻地小坐一下如何?”我们不知是祸是福,正犹豫着,大胡子仿佛看出了我们的心思,连忙对手下说道:“快把武器还给诸位!”
枪一拿到手,这就立马说明我们成了朋友了,于是大家马上痛快的答应跟着他们回驻地去看上一番。
枪一拿到手,这就立马说明我们成了朋友了,于是大家马上痛快的答应跟着他们回驻地去看上一番。
6
我们让大胡子上了车,他的手下前后左右的骑着马在两辆车的周围跟着。
我们奇怪大胡子怎么发现的我们,他说:“这黑戈壁平时绝少有人进来。昨天,我的一个手下在外面回来的途中,听到了至少20声枪响,因为鸣枪的声音很有规律,所以引起了他的注意。还看见了一个塌陷的大坑,以为是共军的部队在搞什么武器实验呢,就一路跟踪,等晚上回来报告了我。还有,昨天晚上,你们来的那个地方,有一道白光从地下透出,照的半个天空都亮了。所以,我知道你们肯定有些来头,所以到了早上,我们很快就找到你们了。呵呵,抱歉,抱歉,惊着各位了!”
我们让大胡子上了车,他的手下前后左右的骑着马在两辆车的周围跟着。
我们奇怪大胡子怎么发现的我们,他说:“这黑戈壁平时绝少有人进来。昨天,我的一个手下在外面回来的途中,听到了至少20声枪响,因为鸣枪的声音很有规律,所以引起了他的注意。还看见了一个塌陷的大坑,以为是共军的部队在搞什么武器实验呢,就一路跟踪,等晚上回来报告了我。还有,昨天晚上,你们来的那个地方,有一道白光从地下透出,照的半个天空都亮了。所以,我知道你们肯定有些来头,所以到了早上,我们很快就找到你们了。呵呵,抱歉,抱歉,惊着各位了!”
“那,刚才的沙尘暴这么厉害,你们怎么能看清我们的?”砍刀递上一根烟问。大胡子摆了摆手,表示不抽烟,开口说道:“我们也是常年在这样恶劣的环境里生存,已经适应了。”“如果我们真的是部队的话,也早就让你们给全锅端了。”我抽了一口烟感慨的说道。“所以,这几十年来,共军想围剿我们,可不是那么容易的啊,哼!”大胡子鼻子里出了一口气道。
“这马家军的百年历史,还有他们的战斗力,你们是不知道呀!”教授扶了扶眼镜说道,“史料上记载的可详细了,他们起源于清末爆发的河湟回民起义,后来,清廷派湘军将领曾国藩前往镇压,却被马家军大败。而后马家军挟胜而求抚,率众归降朝廷,被加官进爵,从此奠定了西北诸马崛起的基础。在抗击八国联军时,诸马为清军最英勇之部队。
1933年冬,军阀孙殿英为吞并西北,率领大军仅供宁夏,马家军头领马鸿逵、马鸿宾、马步芳和马步青联合起5万余人,对付孙殿英的7万大军。经过4个月激战,以孙殿英惨遭毁灭性打击而告终,史称’四马拒孙’。
1936年秋,红四方面军西渡黄河经河西走廊向新疆前进,企图打通与当时苏联的西北通道。受到了马家军的围剿,两万余人几乎全军覆没,被公认为红军最大的惨败。
抗战期间,马家军的骑兵师担任泛黄区的河防任务,在此重创日军。后来又驻防周口至界首黄泛区,淮阳之战,消灭日军1000多人,自己也牺牲了两千多名将士!”教授不愧是历史系出身,说起历史来简明扼要,头头是道,我都怀疑他的记忆跟电脑有何差别了!
“厉害,厉害!老先生所言不差呀!”大胡子拍手道,“当年‘四马拒英’之战,那可是把孙殿英给彻底打垮了,缴获了不少宝贝呀!”“对了教授,你刚才说的那个孙殿英,是不是盗慈禧墓的那个呀!就是电影《东陵大盗》上那个?”砍刀问。
“正是,正是!清朝皇陵共有五处,有三处在辽宁,也就是清朝崛起的龙脉上。其他两处在满清入关后设在河北省遵化县和易县的东西二陵,这也是清陵的主要部分。当年清室让位时,民国官员对他们礼遇有加,东陵不但设有护陵人员,而且机构任然承袭清制,并且还有旗兵和绿营兵驻陵守护,宗人府和礼工部等机构分别承担陵寝的一切事物。
1928年,军阀孙殿英以军事演习的名义将护陵人员全部赶走,封锁关隘,实行戒严,大肆洗劫了乾隆的裕陵和慈禧的东陵。由于乾隆时期是满清最鼎盛的时期,慈禧太后则是满清掌权者中最穷奢极欲之一,所以呀,这个裕陵和东陵里面的宝贝,那可真是海量呀!”教授感慨道。
“不知道那个夏雨荷是不是也一起葬到这个裕陵里了,大明湖,历下亭,夏天,雨后,荷花,嘿嘿嘿嘿。。。。”我忍不住笑了起来。“你还珠格格看多了吧?那看来孙殿英可发了横财了!”砍刀摸着下巴上的胡子茬说道,也是一副羡慕的表情。“是啊是啊,比烤羊肉串挣得钱多多啦,对了砍刀,你们家一年到底能挣多少?”我终于把憋在心里的话给问了出来。
“不多,一年得有个二三十万吧!”没想到砍刀没有丝毫保密就说了出来。“我靠!这么多呀!怪不得那个送羊肉的大姐喜欢你呢!要我是个女的,也跟了你算了!”我逗他道。
“看来有钱就是好呀,有钱就是大爷呀,有钱人大三辈呢,哈哈哈哈,”砍刀也笑了,“当年老子考军校没送钱,以为只要军事素质好,成绩够了就行,结果真的没去成。不过现在看来,不上军校也是好事,自由无价呀。。。。”
“看来有钱就是好呀,有钱就是大爷呀,有钱人大三辈呢,哈哈哈哈,”砍刀也笑了,“当年老子考军校没送钱,以为只要军事素质好,成绩够了就行,结果真的没去成。不过现在看来,不上军校也是好事,自由无价呀。。。。”
“马大侠,怪不得原来我在罗布泊当兵的时候,总是听老兵说在无人区有‘沙民’出没,也就是国民党的残兵,部队经常受到他们的袭击,有许多哨兵因此丧命,武器也全部丢失,原来都是你们干的呀!”我说道。
“有些是我们干的,有些不是。”大胡子道。“难道还有别的武装?”我不解。“那倒不是,那些就是我刚才说的戈壁上最可怕的东西!”大胡子神情严肃的说。
“有些是我们干的,有些不是。”大胡子道。“难道还有别的武装?”我不解。“那倒不是,那些就是我刚才说的戈壁上最可怕的东西!”大胡子神情严肃的说。
“是什么可怕的东西?水猴子?死亡之虫?格古奇?”砍刀从驾驶位置上转过头来问道。“你说的这些我不知道是什么,但是在戈壁上有些打不死的怪物。说是活人吧,用枪杀不死;说是死人吧,还能走能跑,能咬人。活人一旦被它们咬了,就变得跟他们一样,只有打烂它们的头才行!”大胡子说道。
“那不成了僵尸了吗?难道还真有僵尸不成?”砍刀看上去很是怀疑。“听老一辈讲,这戈壁上有一种怪病,动物要是得了就会疯掉,要是咬了墓地里刚下葬不久的尸体,有些就能活过来出来祸害人。”大胡子说道。“穆斯林都是土葬的,所以,地下的尸体很容易被动物咬了。”教授解释道。没等我们再继续这个话题,就听大胡子道:“诸位,我们的营地就在前面的半山腰处,马上就到了,车开不上去,请下车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