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集的灵异故事,喜歡的你就來!(10.10更新)

看到二十多页 想过来留个言。。。怎么有人在骂人 发生了属么


lz好强大啊 08年到11年哎 (Summer_F)
哈哈哈 她嫉妒我发帖持久
擦~又翻了。。
嘿嘿~~
居然还在更!不停跨年啊!神婆的神贴!爱属了! (波拿拿)
哈哈哈哈哈\(^o^)/~
LZ连着播了几年啊 = =   太强悍了 (操行零分)
哇哈哈哈 最近2年开始懒了~~
读大学的时候狠追了楼主一段时间,那时候进的组,现在还在更啊,,,强。。。 (深井冰)
现在工作了咩~!我也是刚毕业开始建楼的。。。哈哈
看到你说鞋的事情 我也想起来一件事 大概的一年多前了吧 那时候在上班 中国移动营业员 然后 中午一阵子有个年纪挺大的一爷爷进来问我有没有鞋子给他一双 当时我上班哪来的鞋啊!!!!然后 就说 没有。。 他笑眯眯的就走了 不会有什么邪门的事吧!!!别吓我啊 LZ!!!! (Mary)
哈哈 反正没给他就好啦~
郑州灵异事件


二七广场的花邪
新中国成立以前,郑州的“八大胡同”是在现今的二七广场华联商厦往西这一带,解放以后,这里建
成了郑州市新华书店(见图中红方框位置),郑州人都叫解放路书店。
八大胡同里有妈妈、有姑娘(八大胡同的主角,不用解释)、有茶壶(给姑娘服务的男佣)、有丫头,当
然还有客人,据说花邪生前是个供人使唤的下人丫头,因为她活着的时候受了太多的罪,吃了太多的苦,
所有的人都欺负她,所以她变成鬼以后,有人以为她会仇恨所有的人,但她太善良了,从未伤害过任何人
。但她是二七广场闹时间最长的鬼,据说现在还在这一带。
花邪变成鬼的时候只有十四、五岁,花邪不是她的名字,是她变成鬼以后大家这么叫的,她生前的名
字已经没有人知道了。不知道花邪是从哪来的,口音是南方人,甚至她的年纪也是别人猜的。她不知道是
哪年哪月被卖到这里的,个子很低,皮肤粗黑,瘦小干枯,头上长过疮,头发快掉完了。妈妈不给她一分
钱工钱,让她吃饭她才能吃饭,而且她永远只能吃剩饭,永远不会吃饱饭。八大胡同的姑娘天生就是受人欺负的,受惯欺负的人更会欺负人,哪个姑娘都可以把气撒到她身上,抬手打,张口骂。她就是粪坑里的一块烂石头,客人不顺心,一脚把她跺翻都是抬举她。她又小又瘦又难看,根本不可能成为姑娘,茶壶使
唤她都象对待一条狗。别的丫头大多是本地的,别人还有希望回家,一个连家在哪都不知道的人,只能一辈子呆在八大胡同了,所以,所有人都有理由欺负她。
当时郑州人一天是吃一早一晚两顿饭,有挑担卖烧饼点心一类的穿街走巷,中间饿的话可以去买。某
年冬天,据说花邪前一天才被妈妈打过,遍体是伤,血粘在衣服起了痂,疼得起不了床,她伺候的姑娘饿
了,让花邪去买个烧饼,天寒地冻,那天偏偏外面卖烧饼的不知在哪儿,花邪走了好远才买到。她担心回
去烧饼凉了,就把烧饼放在胸前衣服里暖着。妈妈不给她衣服穿,花邪穿的衣服很少,所以烧饼直接贴在胸前,沾上了一点血。
把烧饼交给姑娘,姑娘吃了几口,发现烧饼上沾了血丝,忽然一阵恶心,吃下去东西全吐了出来,姑娘没有想到是花邪的血,骂了几句花邪买个烧饼买不好,把吃了几口的烧饼丢在呕吐物上,蒙头睡去了。
花邪太饿了,把姑娘吐出来的东西偷偷捡起来吃了一口,太好吃了! 是她从来没有吃过的美味!花邪一口气把姑娘吐的全吃了下去,剩的烧饼她没敢动,但想着姑娘不会再吃,就偷偷揣在怀里。
过了一会儿,妈妈让花邪去伺候别的姑娘,花邪怀中的烧饼不小心掉了出来。烧饼啊,花邪哪来的烧
饼钱?当然是一顿暴打,打完之后,妈妈说:“你还想吃烧饼?喂狗都不会让你吃!”说着把烧饼就喂了
狗。
花邪忍住伤痛,对妈妈说:“我死都比活着舒服!”
妈妈骂她:“你去死吧,你死了,喂狗,狗都不吃!”
花邪说:“我死了肯定会变成鬼!”
花邪走不成路,爬出去,用剪刀自尽了。死的时候是扎的肚子,扎了很多下才死,临死也受了无边无
尽的苦。真可怜啊!
据说花邪死后并没有找妈妈报仇,后来那个妈妈又虐待死了两个丫头,当时的XX要抓,她害怕,先自
杀了。
二七广场改造之前这一带全是服装店,但都是小街背巷,走在里面阴森可怖,据说有上年纪的知情人
还经常看到她的影子,但花邪太可怜了,做鬼也没有害过人,所以传说法师从这里抓走了很多鬼魂,但没
有一个法师忍心收她。
现在,很多年轻女孩喜欢在二七广场这一带逛街、吃东西、喝饮料、买饰品,据说花邪变成鬼的时候
和她们一样的年纪,一样的爱好,一样地对生活充满期望,很多人都有过这样的遭遇:有时候会觉得被人撞了一下,但仔细看看,又找不到人;有时候会觉得正在喝的饮料,好象忽然自己“咕咕噜噜”地响几声
,再一看,少了一些;有时候哪只手里拿着吃的,那只手会忽然象被人拉住,不能动弹,好象有人要咬吃的东西;有时候正在挑的衣服会自己动几下,好象一只无形的手也在和你一起挑衣服;买饰品的时候会听到一个南方口音在你耳边说好看或不好看,左右找找却没有人;有时候会有一阵莫名其妙地心慌,甚至紧张得起鸡皮疙瘩,发生这些事情的时候可能就是花邪还在这一带晃悠。
据说现在花邪最喜欢去的是二七广场东北方向的某个市场,收她走的法师还没有出现。
问路:
八中还有一个分校,就是一八联合国际中学,是一中和八中联合办学,一中办高中,八中办初中。
2007年的时候,有一个住校生,家在濮阳,周日下午父亲开车送她返校,一路上,车莫名其妙地坏了两次,从花园路拐上海洋路的时候,已经晚上九点多钟,可车又忽然死火,眼看着再过一条索凌路就到了,父亲就让女生自己先走回去,他呆在那儿修车。
女生背着书包,沿海洋路路北自东向西走(见图标),到索凌路和海洋路交叉口(图中方框处)的时候,看到索凌路路东站着一个穿着老式黄军装,单肩背一个军绿书包的人,猛一看可能是个和她差不多大的学生。
这么潮啊,虽然一八听摇滚和金属的人比较多,但风行的都是东京旅馆、LADYGAGA,像这种上个世纪八十年代老崔装还是第一次见。女生不由得多看了几眼,感觉他周围笼罩着一股黑气,“别是从《植物大战僵尸》里走出来的吧?”女生心想。
这时候那个男生忽然问女生:“这里有个八中分校?”
“原来不是一个学校的。”女生心想,说:“是啊,过索凌路路口就是。”
“索凌路怎么过不去?”
“你跑过去不就行了!”女生说完,快步从东向西穿过索凌路,过了路口,回头一看,那个男生站在索凌路路东,好像脚上拴了铅块,很艰难地抬起来一点又立刻沉下去,一步也向前移动不了。脸上还是木呆呆地没有一点表情,眼睛空洞地盯在前方,眨也不眨一下,像被钉住了,嘴巴直呆呆地张着,听不出来声音是从哪儿发出来的。
女生这才发现四周一个人也没有,据说“索”字的就是对付妖魔鬼怪的,会不会是鬼啊!她一下子晕了,想抬腿也抬不起来,全身都要瘫下去了!
男生说:“我过不去索凌路,2012年是八中建校60周年,60周年见!”
这时候女生的父亲把车开了过来,看到女生站在那儿,一揿喇叭,女生拼命跑进车里,让她爸爸看那个男生,她爸也看到了,有个黑影站在索凌路东,好像被墙挡住了,想走走不过去。
两个人心里同时感到一阵阵寒气直逼过来,恨不得立刻旋风般逃到九霄云外!开了很远,心还像要跳出来!
但那个黑影说的2012年的确是8中建校60周年,不知道到时候会不会发生灵异事件。
自己心脏本没什么大的问题 但是有天晚上自己由于一些原因很想很想自己已经逝去的姥姥和爷爷 第2天就感觉要突然要死了.心脏很难受..后来连学都没上 请假勒...后来奶奶来看我 奶奶是很信佛的人
给了我1个户身符 后来就没什么事勒..现在还挂在我的床头那...
我不是要吓唬大家.......
紫荆山弯路
郑州最早并不是河南省的省会,是后来1955年从开封迁来的。同时迁来的还有一个对整个国家来说非常重要的部门----黄河水利委员会。黄河自古水患成灾,治河费用要占当时全国国民收入的三分之一。我爷爷解放前就在黄河上工作,当时他是黄河水利委员长孔祥熔的秘书,孔委员长是四大家族中孔祥熙的堂哥,据我爷爷说非常迷信,所以直到解放以后,黄委会里还有很多奇怪的事情。
要说郑州真实的怪事,我也准备从黄委会说起。
黄委会从迁到郑州以后就在现在这个位置,从来没有动过,从最早的家属区二宿舍到上班的办公区要经过一段弯路,就是我图上标出来的红圈部分。说来奇怪,郑州天天道路改造,俗语称郑州郑州,天天挖沟,但这段弯路从1955年到现在都没有变过。这种弯路,在郑州绝无仅有了。路两边是两层楼高的高墙,墙的一边是紫荆山公园,公园树多,本来就阴森森的,另一边是黄委会的一座办公楼,楼很旧,还是五六十年代的老式红砖楼,但比较高,平时把弯路上的阳光全挡完了,人走在弯路里象进了迷宫,莫名其妙地会心情烦燥,都想赶快走出去。
有一年夏天下大暴雨,郑州全市积水,弯路西边属于紫荆山公园的墙倒了,当时是晚上八点多,正巧砸死了一个从北往南路过的女子,有30多岁,可能是急着赶回家看孩子,据说死的时候穿着红衣服,嘴里一直念叨着小孩小孩什么的。
这件事过后,第二年夏天又下大暴雨,有一个出租车司机,是晚上十点多,不知道怎么着撞到弯路西边紫荆山公园的墙上,当时就车毁人亡,走这条弯路的人本来也不多,所以当时什么情况谁也不知道,就当一般的交通事故处理了。这是七月的事,紧接着八月,又出了一起和六月一模一样的事,也是出租车司机,大家都想这一段是弯路,可能驾驶员开太快,刹车失灵,可检查刹车发现刹车没有任何问题。
到了十月,本来这个季节郑州不会下大暴雨了,可偏偏有一天下得很大。当天晚上,还是在这段弯路,同样有一个出租车司机撞到了同样的墙上。不过这个司机没死。
昏迷了三天两夜,那个司机醒过来了,一醒过来,他第一句话就是:“那个人撞死没有?”大家都很奇怪,说:“现场只有你一个人啊!”司机就讲了当时的经过:当时是晚上8点多,他看着雨比较大,怕一会路上积水把车淹死,就想着收车回家算了,本来他是准备走紫荆山路的,他象喝了酒一样,晕晕乎乎地不知道怎么提前左转,拐到这条弯路上来了。他还以为不会有生意了,结果拐到弯路上要左转的时候,忽然看到路右边站着一个穿红衣服的女的,30多岁,看着很着急,一个劲地冲他招手,好象还在说着过来过来,他本来想刹车的,可脚好象不听使唤,竟然踩到油门上,猛地撞了过去!他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接二连三发生交通事故,大家都觉得很奇怪,尤其是黄委会的人,不只是咱老百姓迷信,可能是人都迷信,当时黄委会的领导就把黄委会院子里的大树砍了,这样一来,那条弯路就没有那么阴森森的了,可没想到的事情又发生了。
黄委会的老树
如果是郑州人都会知道,走这条弯路开车的话一般都是从北向南开,如果你想从南向北走,经常会在南边上一个路口即顺河路向这条弯路转弯时,莫名其妙地错过这个路口,开到紫荆山路上。郑州有很多道路单行,但这条弯路始终没有单行,却都是向南的车多,向北的车少。虽然我叫它紫荆山弯路,但实际上它只是在紫荆山一带,我们当地人都不知道它的名字。
弯路接连出事的那一年,不知道有没有必然的联系,黄委会的领导们决定把院子里的大树砍掉。这是非常大的一片老核桃树林,从黄委会搬到郑州就种上了,很多当年黄委会的老人退休了,不在了,但那片核桃林始终没人动过。不知道领导们开会最后是谁定的,那片老核桃树林最后被砍掉了。原来老树林的位置,现在谷歌地图上看到的是黄委会办公大楼(我用大方框标出了)。现在黄委会院子的树是后来补种的绿化树,全是小树。
当时砍树的时候遇到了一件怪事,施工工人用的是电锯,有很多老树第一锯下去的时候喷出来好多液体,绝对不象树本身的汁液,是透明的,没有任何颜色,没有任何味道,而且是喷出来的,好象人很愤怒猛地一下射出来的,绝不是慢慢地/缓缓地/象眼泪那样流出来的,砍树工人从来没见过这种情况,非常奇怪,就停下锯看那种液体,发现落在地上圆圆的,象一颗颗珍珠,也不变形,也不往地下渗,非常好看,大约过一分钟就渗到土里了,但会在地表留一个铅红大点。
因为是好多工人一起施工,所以工人们也没有停,但继续锯的时候就不再出现这情况了。
树锯以后,黄委会每年在汛期开始和结束的时候有一项工作叫查勘河势,就是勘察当年黄河水对河道的影响,再决定怎么加固修防河堤。查勘河势本来不是黄委会具体实施,更不用黄委会的领导们参加,具体负责的是黄委会下面各省河务局的修防处,但因为这年砍了老树盖大楼,领导们可能不愿在临时办公场所呆着,就决定自己亲自下去实地考查一番。
出发那天,有个领导发现自己有件东西忘在家里,就让司机开车从弯路从北向南方向回家取东西,取完东西,司机为了赶时间,又从南向北开回办公楼,过弯路的时候还说了一句,咱这是从鬼门关上走了一趟又回来了。
领导下乡是坐中巴车,开始很顺利,沿着河堤一路向西,过洛阳到三门峡的时候,路过一个坝头,太阳当头,万里无云,司机也是老司机,忽然紧急打转向,不知道司机看到了什么,但黄委会历史上最严重的交通事故发生了,领导们非死即伤,只有两个毫发无损,一个是反对锯树的老头,一个是从南向北走回来弯路的那个。
谁都知道,发生车祸的地方盛产核桃。
车祸之后,从山东调来了一个人当河南河务局的局长,他在办公区进门的位置镇了一块大石头,见地图左边的小圆,这才消停了。
声明:因为本篇涉及领导,我比较害怕说我造谣,所以我要强调这是文学作品,纯属虚构,如果找到现实的影子,是你的幻觉,请勿相信,也请不要跨省拘查

这些年,郑州夏天流行吃螺蛳大虾,但在黄委会这一带从来没见过这种地摊。以前黄河上的人有两种
东西是不能吃的,螺蛳就是其中之一。我听我爷爷说过,以前黄河上每年都要淹死很多人,这些人全是夭
亡,阴间也不要,还阳也不可能,只能化成冤魂,躲到螺蛳壳里,螺蛳头上黑黑的一团就是那股戾气凝聚
而成。不过这只是传说,估计现在说出来都是无机无稽之谈了。但不知道为什么黄委会这一段的确没有卖
螺蛳大虾的。
不过有一件是真的,有个解放前就在黄委会的老头,姓吴,最早是河工出身,后来到机关里做后勤,
就住在黄委会二宿舍。二宿舍门口有个粮店,粮店前经常有一个夏天卖汽水冰棍的老太太,就是他一家子。老吴有一个儿子,我们给他起的外号叫吴汉(谐音武汉),从小调皮捣蛋,老吴说的话,他都反着来。老吴比较信解放前那一套,不让吴汉吃螺蛳,吴汉偏吃,而且去金水河里摸很多,拿回来还让他爹娘吃。
那时候我们都是七/八岁,老吴没办法,有一回说,孩啊,你不听爹的话,过三十年你就知道了。
后来吴汉参军,退伍回来又到黄委会,结婚生子,一切平安。其实吴汉不是特别喜欢吃螺蛳的人,但
他爱喝酒,郑州人夏天经常在外面喝酒吃螺蛳,所以下着酒,吴汉吃的螺蛳也不少。
这一年夏天,吴汉开始头痛,不知道啥原因,去黄河医院全身查了个遍,什么毛病也查不出来,但就
是头痛得想打滚,觉得象有个东西在脑袋里爬来爬去。
郑州夏天的晚上经常有阵雨,有天晚上,电闪雷鸣一阵急雨,吴汉头痛得不太厉害,就先睡了,吴汉的老婆在外间看电视,等她看完电视,吴汉已经睡熟了。没想到,她一开灯,看到吴汉鼻子里有一条绿色
的鼻涕,一躬一躬地向外流,吴汉的老婆没有太在意,以为吴汉感冒流鼻涕了,就拿纸替吴汉擦,没想到
刚碰到那团鼻涕,那鼻涕突然一缩,没了,纸上什么也没有,连一点湿的印迹都没有!
肯定不是鼻涕!吴汉老婆吓一大跳,还没等她叫醒吴汉,吴汉已经腾地一下从床上蹦起来,捂着脑袋嗷嗷大叫。全家人慌得不得了,赶快送到黄河医院,可还是什么也查不出来,病危通知都下了。全家人24小时不离左右,吴汉的爹自从吴汉媳妇说吴汉鼻子里发现过一个怪东西后比较仔细,一眼不眨地看着,后来发现吴汉只要说不痛,睡着以后鼻子就一躬一躬,好象有什么东西要向外爬,终于有一天,那东西露出来一截,绿莹莹的,身上一道一道环纹,老吴当过河工,眼疾手快,两个手指一捏,把那个东西硬生生地捏出来了,是一条一寸多长的蚂蟥。
仔细算算,这事距当初吴汉吃螺蛳正好有30年。
我发现我家的门总是奇怪的自己开,所以我去网上搜索相关信息,找到了EVP,说能录下异次空间的声音和图像,所以我就用手机录了二十分钟左右.谁知我回放的时候,前部分没什么异样,到6分6秒时我就感到很不对劲了……是个女人的声音,说什么"我好……",很凄惨,声音飘飘忽忽,前两个字勉强听的懂,后来就不知道说什么了.我听了不到一半就再也不敢听了……我当时差点崩溃了!说实话,我小时候在我家床底下见过一个老太太,还戴着头巾,穿着古时候的衣服.
我有两个好朋友,最近去了一次厦门,在鼓浪屿她们有过一次很灵异的感受。她们住在鼓浪吁教会设的酒店里,相隔四米宽的凉棚边是一幢小红楼,没有人住,有关闭的百叶窗,凉棚下设有乘凉用的桌椅。当她俩想去凉棚下小憩时,顿觉得毛骨悚然,头皮发炸,面面相视,都有这种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感觉。后来当地人告诉她们这小红楼解放前是日本人留下来的,曾经在地下室里残害过许多中国人
我也有啊!
那天住朋友家
把闹钟调快了一个小时
结果早上起来的时候闹钟慢了整整一个小时
中午又好了
(注:电池是才买的,也没人动闹钟)

还有一个把我吓傻了!
我晚上喜欢把我卧室的窗子、门全锁上
有一天关灯睡觉
晚上睡觉睡到半夜我妈敲我屋子的门
说我没关灯!
我都不知道是谁开的!
吓死我了!!!!!!!!!!!!

还有...(我和我朋友经常发生灵异事件...)
我家在5楼
有一次我朋友在楼下的栏杆那等我
(栏杆距离单元楼有2米)
我快走出单元楼的时候
听到一个像小女孩说的“你妈来了”(...)
我以为是朋友说的
朋友以为是我说的(也就是说我们听到声音都来自对方的方向)
(当时没有路人
一楼的住户家里也没孩子)

吓死我了!!!!!!
1.小时候和爸爸一个床上睡觉的时候(敢肯定爸爸就在我旁边,妈妈也不会半夜出去的,门也是关好的)就是突然听到有开门的声音,门上的钥匙也有晃动的声音!随后听到有脚步声,然后爬我的床上,摸了我的额头一下!就走了,隐约感觉到有黑影!走的时候开门关门的声音依然清晰!
2.还是在那间屋里,这次是和爸爸妈妈在一个床上睡觉!半夜突然醒来,通过南边墙上的窗户射下来一道很亮的光,在床沿上坐着一个猫头穿着燕尾服的东东,我看着他。他慢慢转过头来,发现了我!因为害怕我赶紧闭上了眼睛!然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后来听收音机,有人和我看到的类似。他是男的看见的是个母猫!
我大爷在我6岁的时候去世了
他刚去世那阵子我经常在梦里梦到他
但我从来没跟别人讲过我梦到大爷的事
后来有一次我和父母出去遛弯
我爸爸跟我妈说 他梦见他哥了(就是我大爷)
我爸爸形容了一下梦里他哥的装扮,
就是穿着一件风衣还戴了一顶那样的帽子
当时我傻了 因为爸爸形容的那身装扮和我梦到大爷的时候的装扮是一样的
但 问题是 在我大爷生前 他从来不曾拥有过那样一身衣服
更不曾穿过! 可我和爸爸都梦到了 这是什么情况···
前我要去深圳的时候在宜昌住了几天,在住的最后一天,我伯伯就把我一个人都在山上面的员工宿舍住,是个两室一厅的房子,大家应该都知道乡下的人一般都是9点就睡觉了,路上应该都没人了。后来呢,我看电视看到了12点左右准备上个厕所睡觉的,我一打开房门就听到客厅里面有个女人在哭,哭的好惨啊,当时客厅没开灯我感觉我全身的汗毛全部往后竖起来,背后冷汗之流,也不知怎么,本能反应把,就把客厅的灯打开了,声音一下子就没了。我后来也是记的模模糊糊的,只记得上了个厕所就把房间里面所有能开的灯全部打开,然后把电视开了一晚上,最后躲到被子里面把头蒙着睡着咯,还记得那时候是个大夏天啊,真热啊!!!
我家住在一个公园的后山脚下,后山上有许多的坟,而我的房间正对上后山的坟. 起初我感觉比较怕,后来没什么事发生,我也觉的没什么大不了. 直到一此怪事的发生,我就不敢再睡那个房了. 那晚我一边听MP3,一边在看小说,看着看着就睡着了.第二天起来,发现枕边的小说和MP3都不见了.我刚想起来找,发现东西在离我两米开外的书桌上,我以为是妈帮我收拾的,也没当回事.可是通样的事又发生了,这次是茶杯移了位.我开始害怕,便把房间门锁上.可是东西自动移位的怪事还在发生.后来吓的发了高烧.病好后便没在住那个房间.曾经挂过普萨,佛一类的信物,但怪事还是没停.现在搬家了,不过我也不敢回老家看看如何了.此为真事,没有虚构.
很小的时候,也不知是几岁,可至今我都还记得我曾经被吓着的那个事.那是个晚上,我和小姨还有我妈妈都躺在床上,她们都睡着了,我很清楚我是没睡的,灯已经关了.可我忽然发现一个人消无声息地走到我们床前,我很奇怪,因为没有听到脚步声,也没有看到他脱鞋,然后就爬上了我们的床.我很害怕,可没有出声,直到他慢慢地要走过来我这里,我就大叫起来.事隔多年,我又一次向小姨说起这事,因为它给我的印象特深,也是比较清楚的一次(因为我小时候曾在恶梦中哭醒过几次,而这次与它们不同,因为我觉得我是醒着的),小姨却告诉我,小的时候听我说的这事,那个人好象就是你老爸(我爸爸在我未满周岁的时候死了),她说我说的那个人穿的和样子(可能我小时候有详细向她们说过)和我爸爸死的时候穿的是一样的.
lz是个很有耐心的人。 (言凡)
还行~~其实已经一年没更新了。。。
这以为是我的高一同学,某一天晚上在宿舍的卧谈会上亲口讲述:她家和她奶奶关系一直不好,她奶奶重男轻女,她家就她一个孩子,所以她奶奶对她家就很差,对她大爸二爸家就很偏,有一次因为一些事她奶奶很过分,她就实在忍不下去了,就顶了她奶奶,结果她奶奶老霸道了,直接扇了她一巴掌!因为她爸爸妈妈很宠她,从来没挨过揍,她就一直很恨她奶奶,和她奶奶也不愉快,后来有一天,她奶奶死了。。。
她奶奶死的那天,全家人都回来了,农村人丧事办得很复杂,要停尸,她奶奶的尸体单独放在一间屋子里,屋子里没有人,她爸爸叫她去那间屋子里拿样东西,她就一个人过去了,她们那边的习俗是在死人脸上放一张黄表纸,她刚一进门,她奶奶脸上的黄表纸呼的刮开来,她奶奶的眼睛也不知何时已经睁开,她吓得尖叫的跑出去。。。。她家里人安慰她是巧合,她一直不相信,因为当时是盛夏,本没有风,那股风刮的委实有点奇怪,后来发生的事应正了她的猜想。。。。。。
几天过后,她去她爷爷家玩,她爷爷在街上跟一些老头乘凉,她一个人到她爷爷家找水喝,她奶奶的照片挂在正间的墙上,她刚走过去,好好挂在墙上的照片突然掉下来,她吓得几乎爬出了她爷爷家的院子。。。。。。
她跟她爸说,她爸才开始拿这当回事,在她奶**七那天在她奶奶坟上念叨,就说你现在是神人了,大人不记小人过别跟孩子一般见识,别再吓孩子了,本以为事情这样就完了,结果。。。。
后来的一天晚上,她到院子里上厕所,天气很好,没有一丝风,她上完厕所刚一出门,就注意到她家院子里的桌子,桌子是她奶奶办丧事时供奉用的,前一天用完被她二爸送回来放在院子里,她一看见就发了怵,开始往家跑,没跑进家,那张桌子就轰的一声,倒了。。。。
她吓得当时就差点歇了菜,再也不敢一个人,她爸她妈也急了,轮流在家陪着她,她就开始做梦,白天晚上的做,要不她奶奶就笑的很恐怖,要不就是恶狠狠的瞪着她,她姑姑和大爸二爸在给她奶奶烧七的时候经常念叨,后来她奶奶过完七七之后,就不怎么吓她了,她的精神状态才开始慢慢变好。。。。
那是我读小学的事情了,那次我发烧,去医院..僫应该说是诊所吧,打了几天的点滴,依然没有退的迹象,在一个带点封建的家庭里,我妈第一想到的是去找鬼婆(我们那边不说神婆),就在我芳大姨的门口前面,那位鬼婆和我妈谈了几句,然后看我的手掌,做完就用一扎香点燃,在我额头上绕了几圈,然后在我手掌上绕了几圈,然后问我是不是前几天在什么路上的斜坡吓着了,我回忆好像真有一次回老家(农村)那个斜坡上不知明的身体跳了一下,我如实答,她没对我说什么,怕吓到我,而是小声对我妈说什么小鬼什么的,然后叫我妈到那里烧点香和元宝,那晚我妈回到家,我的烧就退了,或许你们会认为这是碰巧的,但这我碰到很多,我不知道说什么,应该你们小时候也经历过吧
说个最近发生的吧,我表姐的一个亲戚(女的),(可以想象下情景本人作文不太好)上阵子她在家里整天都是把眼睛瞪大,她爸妈问她话都不搭理,而几天都没睡觉,一直在家里闲逛,眼睛怎么都不会闭上来,有时还自言自语,她父母见状就带她去找精神科的医生,医生的诊断她是患有精神病,后来在我妈的催促下,去找了鬼婆(另一个,上个已经升仙了),后来说在路上惹了什么鬼,然后对她做了什么就不知道,我妈没告诉我,几个小时就好了,但几天过去,她又变成了那样,没法了。
先说个今年春节前发生的事情吧,村里有户人家的女人腊月里去世了,我在村里辈份比较大,那女人论辈得喊我小叔,事就出在除夕那天晚上,我们这农村都有个习俗,除夕那天在大门口放拦门棍,防止游魂孤鬼到家里凑热闹。
除夕晚上十一点多了吧,死去的那个女人邻居家的男主人(论辈也得叫我叔)到院子里放鞭,水饺包好了要放鞭炮的。听见墙外悉悉唆唆的响声,他很好奇,这大除夕夜的,谁还在外面走动…
他就出门去看,开大门后看见外面有个女人在邻居门口来回走,天太晚,他又喝了酒,看不清是谁,就凑上去看,一看是邻居的女主人,(就是腊月里死的那位)他当时也没多想,随口说:大妹妹你包出包子来了?在外面转悠什么?
那女的就说:捏死是(方言,指她老公)使个棍子拦着门,不让我进去。那男的听了就明白了,因为她老公脾气暴,经常打她,别人也不敢劝。那男的没说什么就回院子点鞭炮了,放完鞭炮回屋就和他老婆儿子说了这事,她老婆直接把他骂了,说五金里(方言,指除夕夜)你胡说什么,她都走了个把月了!那男人一愣,酒也醒了大半,当时就吓的不会动了…第二天初一也没来我奶奶家拜年(我们是长辈),我奶奶还说他没礼数,结果初三那天他死在了家里…大家都以为是急病,后来我和他儿子(论辈喊我小爷爷)喝酒时才听他说起这事。除夕夜,事事当心啊。
我爷爷年轻的时候特别爱喝酒,那个年代都穷,哪能天天有酒喝,于是我爷爷为了一顿酒翻山越岭步行个几十里是经常的事。一次,他去邻村喝完酒往回走,得八九点以后了,天都黑透了,其实两个村离的很近,也就两三里路,只是途中要穿过一条一百多米宽的大沟,那条沟据说以前是枪毙乱dang的,死的人多了,大白天单独从那走都能听见有东西咚咚咚的在身后追着你跑,晚上就更没人走了…
我爷爷借着酒劲奔那条沟就去了,因为穿过那条沟回家最近,那天晚上没月亮,我爷爷也没手电,就举着个用破布缠的火把照路,下到沟底以后,我爷爷突然觉得心慌,也没敢四处看,直接往北边沟沿跑,跑了一会,我爷爷觉得不对劲,这沟里早没水了,也就百十米宽的沟,怎么还没跑到沟边,我爷爷越想越觉得害怕,酒也醒了大半,拿火把照照四周,漆黑一片,也分不清方向,突然也不知道哪里吹来阵风,就火把吹灭了,我爷爷说当时他头皮直接麻到炸了,就感觉有东西在他身后吹风喘粗气,他浑身动不了,胳膊腿直接不听使唤,后来渐渐失去知觉了…
我爷爷醒的时候天已经蒙蒙亮了,奇怪的是他就躺在北沟边,离沟沿只有两米左右的距离…爷爷和说这事时我还笑问:您是不是喝多了幻觉了啊?但从爷爷的眼神中我能看出来,那事绝对发生过,时隔几十年,要是酒后幻觉又怎可能给人造成如此震撼的影响。从那以后,我爷爷没独自走过荒郊野外。
关于夜路,还有一个,老家同村的一人,今年得60多了吧,这事是九几年的事,那会他50几岁,在市区工地干活,离我们老家村子四十多公里,每晚都骑自行车回家,就是大金鹿,永久,凤凰之类的,现在的孩子可能没见过。一天晚上他又回家,快到村西头了,村西北方向有个“舍林”知道什么是舍林吗?其实就是一小片土岭,不过以前穷,条件差,小孩子夭折以后就直接丢到那边,一般也不埋,后来丢的小孩尸体越来越多,就形成“舍林”,关于舍林的故事我们以后再说,现在先说那个男人,他路过舍林,听见有小孩哭,他想是不是谁家孩子还没死就错扔了,得抓紧看看,他就寻着哭声找过去,还真看到一个用小被子包着的孩子,等他走到近前,哭声突然停下来,他急忙打开小被,结果发现里面的孩子脸色铁青,身子梆梆硬,早没气了,显然死了好几天了,他吓的掉头推车子就跑,回家病了十几天。
路遇小孩的事,还有一件,是邻村一村民遇见的,很近,两年前冬天的事,他60多岁了,在我们这大学城一个小区看大门,早上出去溜弯,看见路边椅子上有个一小被子就过去看,打开被子,里面是一个弃婴,大冬天的小孩冻的都不会哭了,还有两千块钱和张纸,大体意思就是大学生有了小孩没法养,求好心人收养云云…那家伙不知道怎么犯了浑,把钱揣兜里也没管那孩子就回去了,回去和他老婆炫耀,让他老婆给骂了,让他回去把孩子抱回来,他死活不去,最后他老婆自己去找,可等找到孩子的时候已经没气了…邪的事发生在后,那老头早上又出去溜弯,路过弃婴的地方时,突然摔倒了,膝盖磕在椅子角上,粉碎性骨折。这大概就是报应吧。
说说八九十年代关于旧衣服买卖的事吧。那时候农村条件不好,经常几年不添件新衣服,有能耐的在外打工的,就往回带衣服,虽然是便宜的旧衣服,但成色都挺新,样式和布料也很好,很受欢迎。 这事就是我一个孙媳妇(汗,她都50多了,谁让我辈份大呢)他儿子在青岛打工,过年回家就给他带回来一件酒红色的毛呢绒大衣,很时髦,整个正月里就看她穿着大衣满村晃。年后她儿子回青岛了,她自己在家(老公死的早,我那短命的大侄),怪事就发生了,她每天晚上迷迷糊糊的都能看到那件放在炕头的大衣自己“站”起来,就像有人穿着一样,开始她以为自己做梦,后来一天晚上她好像又模糊的看见大衣“站”起来了,她惊的一下子坐起来拉开灯,大衣还在那好好的,她下炕去倒碗水喝,喝完水放下碗一转身,大衣就“站”在她身后,当时她直接惨叫一声晕倒了,左邻右舍被吵醒后,大家都以为她家里进了坏人,几个男人拿着铁铣爬墙进去一看,她倒在炕前,身上盖着那件酒红色大衣…后来那件衣服让她填锅底烧了。听说很多旧衣服都是火葬厂的死者身上扒的,你敢穿吗?
继然说到日照大学城,那就说个与大学城有关的事吧,那是08夏天,我一朋友在大学城四季花园那边摆摊卖烧烤,当时大学城主道路还没设栏杆什么的,每天晚上都有小夜市,挺热闹。话说那天天不怎么好,也就6点多吧,我正在家无聊,我那朋友给我打电话,让我过去吃烧烤,我也没多想,就去了。他的摊位不大,他和他女朋友两个人做正好忙的过来,我到的时候快7点了吧,他已经烤好了吃的坐那等我,让我座下后就抱过来一桶扎啤,我说少喝点就行,你还得照顾生意呢。他苦笑着说:喝吧,你看看就知道了。说也奇怪,我们喝到9点多,下小雨了准备收摊。这期间竟然只卖出去一块钱的豆腐肠,TMD,邻近摊子生意都不错,真是怪了。
关于“挡”,我知道的是这样一个版本。
我们村有个民办教师,现在还健在。他年轻时就真实的经历过”挡“。那应该是三十年前吧(虽然那时我还没出生,但是这事是听他亲口说的)。那时候农村人很少能吃上白面,即使能吃上也都是大队里补给的少量小麦自己磨的面。他那时属于生活条件比较好的人家。
因为那时没有自行车,交通基本靠走。所以他那天很早(貌似是半夜)就起来背着半口袋小麦去邻村磨面。因为每天出门都是步行,所以他对当地的几条小路还是非常熟悉的。但是走着走着他就很奇怪的发现自己几乎是天天走的一条很直的小路就拐弯了,当时他也没多想,就顺着路走了,结果就掉到路边的沟里了。结果他爬上来还是顺着路走结果又掉到沟里了。。。。。
后来挺老人家说这就是”挡“
关于”鬼火“
农村人肯定都知道”地瓜“是什么。当地瓜收获后我们习惯性的把它切成片,然后撒到地里晒干,然后再一片一片拾起来,然后回家储存(农民搞生产确实不容易)。
那一年我还不是很大,也就十岁左右的年龄吧,但是我的胆量和我的年龄严重的不匹配。
我从小就不太喜欢干农活,而我三叔家的两个哥哥就比较听话,他们大我两岁,经常帮家里干一些力所能及的活。那天,他们在地里拾地瓜干一直到天黑,就在他们刚要收工的时候,他们一抬头看到地头的路上有一个火球在帖这地飘。。。。我两个哥哥和我三婶当时都吓傻了。
第二天我知道了这个事,我很后悔我没多干一会活,没亲眼目睹鬼火。于是第二天下午我早早就潜伏到了那块地里,等待鬼火的出现,一直等到天大黑了也没等到,只好悻悻回家了
他是我老家邻村的,姓李,我喊他哥哥,咱们就称他李哥吧,李哥算是一个比较有能耐的人了吧,90年代初顶住家人亲朋异议,买了辆货车跑运输,我上小学以后,经常搭他的车回老家。当时他才20多岁,年轻胆大,跑长途开夜车是常事,那次他从潍坊送货回来,当时都跑下路,到了日照界都快半夜了,他从国道拐到回村子的小路上,开了一会,觉得不对劲,平时开个十几分钟有个岔路口一转弯就进村了,可今天跑了这么长时间怎么还没见拐弯的地方?车窗外路两边漆黑一片,什么也看不清,只有车大灯照亮了前面一小段路。他越想越觉得不对,索性直接把车一停,打开双闪,也没敢下车,锁上车门就爬卧铺睡觉去了。
第二天天亮了他被人拍车门的声音吵醒,从车窗一看,是守山的人,他就打开车门,守山人上车就问,你怎么把车开到这了?李哥一愣,从挡风玻璃看了一下外面,当时睡意全无,惊出一身冷汗,昨晚他不知不觉中竟然把车开到山上水库边了,幸亏他停车早,要是再往前开个三米两米,就开水库里了…
李哥稳定了一会情绪,开车下山,那会山上只有一条盘山路,还是在山上打石头的人修的,特别不好走,路上到处是小石头,一路颠的要死,可昨晚他上山的时候却什么也没感觉到,就像在平路开车一样…有老人说这是山神招能人管水库里的那些水鬼,约束着不让它们乱害人,后来看李哥连个后代都还没有,就没狠心收他。这说法有点…有点神奇呵…。。谁能解释这是个啥原理?
我老家村子北边有个汪(方言,类似于小湖),前些年这个汪里灌死过不少人,我们小时候都被严厉告诫不能去那玩。紧靠着这个汪南岸有村里人在那盖了一排房子养鸡,事就发生在这户人家。一天晚上,得半夜了吧,这家男人被悉悉唆唆的声音吵醒,他以为进贼了,就伸手去碰他老婆,想把他老婆叫醒,可摸来摸去却没摸到,他又想是不是他老婆起夜啊,他就拉开灯看看,这一开灯可把他吓一跳,他老婆穿着过年才舍得穿的新衣服,盘了头发描了眉,涂了口红搽了粉,正要开屋门往外走,他忙起身拉住他老婆,问她怎么回事,她老婆茫茫然的说:刚才有人在门口吆呼我,我说我还没起来,他又说叫我收拾好了去屋后汪边,他在船上等我。那男人一听肯定有问题啊,后面的汪是个死水汪怎么会有船呢。他不敢想了,故意很凶的把他老婆训了一顿,让他老婆睡觉,他自己在屋里坐到天亮,天亮后问他老婆,他老婆什么都不知道…人说这就是水鬼找替死鬼,你要是去了,就回不来了。
还有一个事是我奶奶讲给我听的。在我奶奶娘家,也就是我老姥姥那个村,有个娘们中午去河边洗衣服,那时候洗衣服都是抱个盆拿根巴棍,巴棍就是一根较粗的圆木棍,摔打衣服用,不知道现在的孩子有几个见过呢。话说这娘们正洗衣服呢,就看见上游漂来一件小花褂,她伸手够不到啊,就用巴棍去够,三够两够就掉河里去了,其实那河根本不深,也就一米多深,可她掉水里以后却怎么也站不起来,就趴水里扑腾,幸亏对岸几个洗澡的小孩看事不对,把她拽上岸,问她怎么回事,她说水里有东西掐着她脖子不松手,看看脖子上,果然有两个手指头印,但很快就消失了…
再讲一个水边的事,不过不是鬼,应该算妖吧,我奶奶讲的,具体是哪村的事我也记不清了,反正也是我老家那块。说有一个老太太,年纪很大了,和几个娘们一起去河边洗衣服,洗玩都快晌午了,几个娘们急着回家做饭,那老太太本来年纪就大,旧she会时又裹了小脚,走不快,那几个娘们就没等她,先走了。老太太就慢慢往回挪啊,刚挪到小石桥上,就看见刚才洗衣服的河边多了个车轮子,就是农村那种木架子的独轮手推车,几个见过?老太太心想,刚才怎么没注意,捡回去能换俩钱呢,就又往回挪…挪到近前一看,当时老太太就吓瘫了,这哪是车轮子,这是一条大黑长虫盘在那啊,那条黑蛇头顶都鼓起来了,看样要长冠子,长出冠子的蛇就有一定能力了,那蛇看老太太瘫坐在地上,就朝她爬过来,老太太直接吓晕了。后来村里人在村头树底下发现了昏迷的老太太,一盆子衣服也在旁边,大家把老太太弄醒,问她怎么回事,老太太就说了。大家听了都啧啧称奇,说那蛇去喝水,没想到把老太太吓晕了,那蛇已经通人性了,知道自己吓到人了,就把老太太送回来了…啧啧,太有爱了。
舍林是什么大家都知道了,就是丢弃夭折小孩尸骨的地方,我老家村西北就有一片,关于那里的传闻诡事有很多,容我慢慢说来。
说的是几十年前,那时狼就是狼,不是哈士奇…那时候狼多啊,不说几十年那么远,就是90年代中期,在老家,夏天晚上睡在大石条垒成的猪窝上,就能听到山里的狼嗷嗷叫。我爸爸十几岁的时候,每天早上四点多就要起床,背个筐拿个小叉子到处去捡牛粪,好像是为了挣工分吧,那个年代的人们在毛爷爷的精神指导下,胆子都大,神马牛鬼蛇神都是浮云,我爸经常去那片舍林附近捡牛粪,除了偶尔能碰到山上下来去舍林叼死孩子吃的狼以外,也没遇见什么。那天,我爸也是早早的出门了,没多会,我奶奶正在剁鸡食呢,看我爸兴冲冲的回来了,我奶奶还以为他这么快就捡满一筐了,谁知我爸直接开口嚷:娘,刚才在早市上,一个大伯叫我帮他撵狗,撵完了狗还给我一块肉,你看看。说着从背后拿出块肉递给我奶奶,我奶奶正纳闷哪里有早市了呢,一看我爸递过来的肉,死孩子的半条大腿…
我奶奶吓的叫了一声,我爷爷从屋里跑出来,一看就明白了,拽过我爸就打,边打边骂,谁让你要人家东西的!谁让你要人家东西的!然后拽着我爸的耳朵把“肉”送回舍林了,还给烧的纸,道的歉。过后我二叔问我爸怎么回事,我爸说那天早上天蒙蒙亮,他在那片舍林边上捡粪,以前都是在边上,从来没进去过,他捡了一会,听见有人叫卖东西,像赶集一样,小孩嘛,好奇,他就不自觉得循声而去,结果看到很多摆摊的,人挺多,还有一个卖肉的摊子前站了条大狗,那卖肉的就喊他帮忙,他就过去了,他一过去那狗看了看他就掉头走了,卖肉的很高兴就给了他块肉,他就拿回家了……汗啊,我这强悍的爹,这事是我二叔告诉我的,我求证过我爸,结果惹来俩白眼,说我整天不惦记学习…
这件事根据我二叔的推测,应该是这样的,我爸遇见的就是传说中的鬼市,那些鬼定期不定期的在那做买卖,他所谓的那条大狗其实就是去舍林叼死孩子吃的狼,那条狼早上回山的时候经常能看见我爸,眼熟了,就没和我爸一般见识…汗啊…不过听上了年纪的老人说,狼就是山神养的狗,蛇也由山神管束着,它们一般不会伤人的
上文中咱说过一个蛇吓晕老太太却把她送回村子的事,也说了我爸小时侯捡粪常遇见狼却没被吃掉的事。那现在我再讲个瘸巴女人的事。这个瘸巴女人是天生残疾,娘家好像是青岛胶南的,后来嫁到我老家村里,跟了个快四十的老光棍,别看她瘸,却很有能耐,种地种菜养猪收拾家都是一把好手,人勤快,也好相处,村里的女人都爱和她一起干活,我二婶子就经常和她一起进山打猪草,夏天的时候山里的草都长到齐腰深,一般没人敢进去,都是在外围割,因为有蛇。而她就从不顾忌,哪里草嫩她就往哪里钻,也不管草深不深,有没有蛇,开始的时候我二婶提醒她,她总是笑着说:山神爷爷说过,长虫不咬瘸巴。后来我二婶也眼馋那些肥嫩的鲜草啊,就想进里面和她一起割,结果没走几步就被蛇逮了一口,幸亏是无毒的草蛇,我二婶吓的嗷嗷的跑出来了。后来二婶和我们说,当时她被咬后低头看见深草里有好多蛇,唰唰唰的来回游走,可就是没有咬那瘸巴的…这是巧合?还是什么原因?
不知道大家有没有留意过身边的那些傻子,我是说真正智商有问题的流浪人员,不是那些要钱的所谓乞丐!大家发现了没,那些流浪的傻子穿单薄破旧的衣服,吃垃圾堆里的残羹剩饭,喝臭水沟里的污水,可你们见他们有几个生病的?我老家东边山脚下一个村子里就有这么一位,姓秦,他真是个可怜人,当年考上了大学却因为村大队不给批,却把名额给了一家富裕的关系户的儿子,结果那人去上大学了,他受不了刺激疯了…
开始家里老娘照顾他吃喝,后来老娘过世了,他大哥想管他,可他大嫂不同意,他就开始流浪了,他经常来我老家村子要饭,这转悠转悠就是几十年,我开始注意他是从前年开始,我老家村里的一条狗管闲事把他咬了,你们猜怎么着,他没事,狗却疯了,红着眼流着口水在村里上窜下跳,最后力竭而亡,悲剧啊…当时我很好奇,就向我奶奶问他的情况,我奶奶就和我说了他的传奇故事…
话说几十年前他刚疯的时候,白天几乎天天不在家,就在外面瞎逛,也不知道他去哪,后来晚上也经常爬墙出去,他娘问他干什么去了,他就说去北岭上耍了,北岭就是上文中舍林的所在地。他娘问他耍什么,他就说一大些小孩叫他教他们写字画画考大学…他娘听了害怕就哭,别看他疯了,他是出了名的孝顺,他娘哭着不让他去,说他再去就上吊死,他就真的再也没去过,听说直到现在他都没去过北岭,其实现在北岭早让人盖上房子种上地了。我想说的是,虽然他是个傻子,但他比我们太多人要强百倍!至少他孝顺。
后来他娘死了,他哥哥嫂子又不管他,他在外面游荡了一些日子以后就不见踪影了,人都说他可能掉水里淹死了,可后来有放羊的在山上看见他了,问他晚上住哪?他呵呵的把人领到了大石壁子,这是个什么地方呢?这是出了名的长虫窝,也就是蛇窝,内站时期这个大石壁子底下不知道被毙了多少人,据说有时候大白天都能听到这里有枪响和哭喊叫骂声,再加上前几年有放羊的在这底下被上面掉下来的石头砸死,这地方就被默认成禁地了,石壁底下有一个当年留下的石头小屋,那个傻子就住在里面。那个放羊的没敢进去,下山后和村里人说了,人就都指责他哥哥嫂子不是人,后来迫于压力,他哥哥就去山上把他领回来了,可当天晚上,他又爬墙跑回了大石壁子,不过他隔三差五的也下来要东西吃。
他到村里要饭的时候人就问他你怎么那么爱住了山上了啊?他就呵呵的给人比划着说…山上有人跟他耍,有时候还有枪毙人的,晚上还有穿长衣大褂的人浮幺浮幺在天上飞…我了个去的,去年冬天我回老家特地去了趟大石壁子,不敢夏天去,有蛇。我看到了那个石头小屋,很像那种废弃的碉堡,还能模糊看见几个字:“…丁倒…反云…”不过没见到傻子,他可能又下山要饭去了吧。
关于在山上莫名奇妙被石头砸的事,我老姥爷,也就是我奶奶的爸爸也遇见过,那也得几十年前了吧,当时他在山上地里翻地瓜秧。农村的应该都知道,地瓜长到一定时候就得翻秧,要不影响收成。那块地瓜地在一片土坡下面,我老姥爷正干活呢,突然有些土石头沙沙的落下来,开始他还以为上面有人,就喊了声:下边有人啊!谁知不喊还好,一喊掉下来的土石越来越多,越来越大,我老姥爷气的,拿着铁铣就从一边绕上坡去,想看看谁这么无聊,可上去以后才发现,上面根本没有人,也没有能藏人的地方,坡边的那些土石块却像有人踩一样,哗哗往下掉,这时我二舅爷爷来喊我老姥爷:爹,家了来人了,喃娘叫你回家。我老姥爷还没反应过来,就听着有另一个很细的声音接着说:爹啊,喃娘叫你回家啊,爹啊。当时把我老姥爷吓的,下了坡拉着我二舅爷爷就跑回家了…据说这是一种类似于黄鼠狼的动物,喜欢模仿人,喜欢捉弄人…
还是我小时候的事。我小的时候(十岁左右的样子),我家有一块地在我们村的坟地前。那次我们全家在地里干活到很晚,天黑了才回家。我姐比我大三岁,她从小就比较听话,所以干活就比较多。我记的很清楚,当时我们步行回家,我走在最前面我姐走在最后面。也不知怎么的,第二天我姐就一直昏睡。叫她起床吃饭的时候她也答应着,然后就是不想动,就感觉她处于一种昏昏噩噩的状态。也不发烧,也没感觉哪里不舒服。叫了本村的乡医也没诊断出什么毛病。到了晚上我爸去邻村找了一个巫婆,巫婆说我姐魂不附体,需要去昨天晚上路过的坟前烧纸。于是我爸就照做了。第二天我姐就奇迹般的好了!
你们说奇怪不奇怪?
下面再写一个关于“回魂”的故事。
也是我小时候的事情(大约十二三岁的样子)。我的一个玩伴的奶奶死了,我们这里有个风俗就是老人死了,做儿女的得给老人守夜,说是人死了几天之后魂魄才会消失,怕老人自己孤单,所以有跟老人得魂魄作伴尽最后孝道的意思。
死后的几天里魂魄确实是存在的!后面还有一件事情能证明,不但证明了魂魄的存在,还证明了魂魄有超自然的能力!先说回魂这件事吧。我玩伴的奶奶死了,他的叔叔大爷姑姑等都来给他奶奶守灵,好像是第三天的晚上吧,一件奇怪的事情发生了!晚上十二点左右,大家都在昏睡,因为连哭带喊的折腾了几天,都很疲乏。突然他姑姑站了起来,变成了他奶奶的声音说:老大老二你们都不孝顺,如果你们孝顺我也不能死这么早!(大概就是这么个意思)。然后他的那些叔叔大爷都跪下连磕头带烧纸的,几分钟后,他姑姑突然晕倒了,被叫醒后对发生的事情浑然不知。这件事情我虽然没亲身经历,但是第二天就被爆炸式的传开了!
说说我表大爷的事吧,就是我奶奶的亲侄子,他十几岁的时候和我表姑一起去山上打猪草。突然山上滚下来一块石头,差不多有小半个磨盘大吧,直奔着我表大爷去了,我表姑看见不好,就大声喊,让他往东西跑,可当时我表大爷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直直的往北边山下跑,结果被石头追上砸在腿上,当时就把腿打断了,我表大爷的腿就是这么莫明其妙残疾的。后来说起这事,表姑责怪他,当时让他往两边跑他怎么不听。表大爷说:当时我往两边跑,就试着有东西挡着我,腿不打弯不听使唤,根本跑不动,只能一直往前跑了……汗啊,难道这就是冥冥之中早有注定的?
再说一个事,这是我一个关系很好的大哥亲身经历的,这大哥是胶南农村的,零几年他十八九岁的时候,也很能作(方言,类似于不老实,能惹事),当时他们村里有一帮和他差不多年龄的小伙子,他们整天在外面喝酒打牌。快过年的一天晚上,他感冒了就在家看电视,同村的两个小伙子打来电话(那会他没手机,家里的座机),说在镇上喝酒,一会去他家找他打牌,他说好,结果一直等到半夜也没来,他就在炕上睡觉了,堂屋里有一帮大人在打通宵麻将。睡着以后他就做了个梦,梦到那俩个朋友在窗户外面喊他,让他给开门,他一下子就醒了,出门一看,没人,他感觉感冒更厉害了,头晕眼花的,就又回炕上睡觉,结果又梦到那两个朋友,俩人还是站在窗户外头让他给开门,不过这次梦到的两个人浑身是血,还有一个脖子直接搭拉着,他觉得害怕就没敢应声,那俩朋友就火了,说什么说好了来找你打牌你怎么不让我们进去啊!还疯狂的用手拍窗户,他就吓得大喊大叫,最后在堂屋打麻将的大人听见他喊就跑过来,看他闭着眼在满炕打滚,试试他的头,烧的烫人,就连夜把他送到卫生院去了,他在镇卫生院打了四天针,回村以后才知道,那两个小伙子当天晚上喝完酒骑摩托车从镇上往回走,骑的太快,撞在水泥杆子上,当场毙命,其中一个把脖子都撞断了…但俩人也没忘了要去他家找他打牌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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