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中医,让老牛来说说看!

  老牛漫谈伤寒大义
  老牛的开场白
  如今的中国人持续的热衷于中医养生热和国学中医热,这足以看出如今的中国人真正需要的是什么。在古代也许传统养生观念是与生俱来的长在骨子里面了,周围父母族人用实际行动时时刻刻演示贴近天道的生活常识,不需要刻意的去学习,反而体现出一种与生俱来的特点。在如今的科学现代化的时代人们在享受丰富的物质生活的同时,似乎有种隐隐的感觉,那就是我们越来越与传统的养生哲学绝离了,而且是越来越远远了。还有一点,在近代百年动乱时期人们需要的是最简单的生存,在和平繁荣时期虽然人们也需要的是生存,但是这个生存需要变成了追求“生存质量”。作为一个生命个体,能有良好的生活质量来享受美好生活,用各种健康的器官来感受人生的酸甜苦辣咸,这其实是当今中国最基本的生存需求。但是如果我们用一种苛刻的眼光来看当今世界人类生存的现状,或者说我们中国人的生存现状,这种简单的需求似乎渐渐成为一种奢望。
  俗话说百年树人,一个社会文化氛围的养成是需要时间的。自五四运动以来,在传统文化主导了几千年的中华大地上,迎来了巨大的变革的力量,这个力量不管是由于战乱还是外族文化入侵造成的,或者是国运、时运、气运转换的结果,总之传统文化开始跌入低谷。直到文革动乱十年,算是彻底的跌到低谷了。中医也跟随着一起跌倒了谷底,也许几千年来中医从没有面临过这样的窘境。大家想想看,一个时代的中医们连阴阳都闭口不谈,生怕被人家告发成为“封建迷信残余”给打倒。
  当然这样很好,因为跌倒最低谷是一件好事,物极必反、物壮则老,生生杀杀乃天之大德。这不,这几十年经济的飞速的发展又让中国人富起来了,富起来的国人慢慢开始意识到传统文化的重要性。而中医又是最能体现传统文化的一个方面,它既是传统文化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又因为它还关系到每个人的切身利益,和我们身边每个人都有关系。那么到底是传统古中医、纯中医适合如今的社会,还是当下流行的中西医结合更适合,又或是西医为主导的体系更适合哪?
  我们尚且不去抱怨当今世界什么工业污染、农业污染、医疗污染、甚至是精神污染,不管这些污染是如何的肆虐,我们都不能麻木不仁、安于现状。虽然我们都没有选择生存时代的权利,但是我们可以靠个人的努力去主动抵御这些看得见的或者看不见的伤害。老牛认为,除了瞪大警惕的眼睛审视周围的威胁之外,我们更应该换一种“不一样的眼光看世界”。老牛一直主张面对中医这样的传统文化范畴的话题,我们每个人需要刮一场“头脑风暴”!这种头脑风暴可以刮掉蒙蔽在我们思想上的雾霾。面对既成的流行观念,我们是不是可以多问一个为什么,多以存疑而不是决断的态度,把跟中医相关的许多观念重新审视一遍。
  在诸多人们关心的现实求医诉求之中,关于西医和中医之间的话题是最热们的课题。毛主席提倡过“中西医结合”,这种形式在那个一呼百应的时代,这几乎成了科学、真理的代名词,似乎中医就该这样和西医有机的结合起来,这样结合成为了一种中医现代化的标志。但是关于这个命题 ,有一部分先知大德早就提出来异议了,甚至于诟病现代中医教育制度的缺陷,类似这样的独到的观点就是老牛一直所提倡的“头脑风暴”。是不是所有现在流行的概念都是完全正确的?流行的观念是不是真理?真理为何往往掌握在少数人手里?对于这点需要存疑…。
  在老百姓最关心的话题中,怎么样才能看(看病的意思)到真正的好中医成为了最大的困惑。这个问题似乎在讽刺当今中国医疗现状,老百姓都知道中医是好东西,但是屡屡抱着满腔的希望,去各种等级的中医院挂不同档次的“中医专家”的号。一圈治疗下来现实结果却往往很令人失望,失望之后就是对中医的怀疑,转而回去继续求治西医了。连中国人都无法看到真正的中医,这个问题显然很复杂也很可笑。这不光是中医本身的问题,当然还有病患自身认识的问题,中医主管部门价值取向的引导问题,甚至还有社会舆论导向的问题,这也需要继续存疑…。
  老百姓总是希望自己能有幸遇到“神医”,这也是如今社会上神医层出、大师泛滥的主要根源所在。其实这种现象的根源是老百姓造就了“神医”,因为老百姓需要“神医”。大众有这个强烈的需求就有人投其所好、冒险投机。什么胡万林,张悟本就会像雨后的竹笋那样争相冒出来。人们往往在一种需求欲望的驱使下。是很容易被洗脑控制的,这一点我们从老鼠会传销组织的形式就能看出来。那么老百姓到底需要什么样的中医?老牛个人认为人们需要纯中医真中医,不需要“神医”。面对电视上报纸上铺天盖地的医药广告我们怎么办?每个医药广告都试图营造出病患现身说法,一大票患者统统站出来赞不绝口的造神氛围,靠迷惑人们耳目来达到洗脑的目的。这种明目张胆的造神形式正好抓住了病人心理最脆弱的地方和最敏感的求医需求,来欺骗消费者。这是一种极端不负责任的广告洗脑形式,这是一种变态的商业营销行为,这样做的后果会从根子上毁掉中医在社会上的口碑,难道我们的相关主管部门就没有看到这一点吗?我们的媒体为了经济利益就能放弃最起码的职业道德操守吗?还是有别的不可言说的原因?我们继续存疑…。
  当今很多有志之士都在致力于中医这门学问,中医可是一个范畴很大的概念,除了中医内科外科的区别之外,甚至连中药学和中医学都是两个不同的概念。我们老百姓喜欢混淆的认为,只要是在使用中药材都是中医,这个认识本无可厚非,但是作为一个中医教育者或者说一个专业中医,就不能忽视这其中的差距。在小学课本上我们学到“李时珍是一个伟大的医学家,《本草纲目》是一本伟大的中医著作”。面对这种结论,可是老牛始终认为,《本草纲目》是一本中药学的博物学,根本算不上中医的概念。但是这种全民教育的,自蒙童开蒙开始的影响,是会严重影响对纯中医、经方中医的推广的,到底如何面对这样的问题。还是继续存疑…。
  上面提到纯中医的概念,什么才算是纯中医?老牛认为,建立在传统文化的基础上,对传统文化有深切的认同感,以阴阳五行为辨证基础,能熟练并灵活运用中医四大经典《黄帝内经》《伤寒杂病论》《难经》《神农本草经》。对四大经典心理上有最起码的敬畏之心,不要动不动就要删改批判其中的的内容。面对暂时不能理解体会的内容,先搁置下来,而不是急着去否定,老牛在这里要强调一个“认同感”,没有这个认同感,想学习纯中医、经方中医,只有用这种态度面对古人的经典才能有所收获。老牛并非固执的复古派,因为学习中医,老牛认同以老子的道家思想为指导,老子曰;“执古之道,以御今之有,”这种态度才是学习纯中医的态度。但是,当今社会到底需不需要这种纯中医,作为一个命题我们继续存疑…。
  中西医的各自命名系统的混乱更值得重视。感冒是西医命名系统下产生的,可是中医怎么样看?用中医学经典《伤寒杂病论》六经辩证体系来命名叫做“太阳病”如何?它们之间到底有多少异同?都值得存疑。用老子思维来阐述事物的发展变化规律老牛认为是最科学的,那么用“大象无形,明道若昧”这样的思维方式来看,事物越是简单就是复杂,越复杂就是简单。老百姓认为感冒是小毛病,癌症才值得认真面对。那么《伤寒杂病论》用接近三分之一的篇幅来叙述太阳病(这还仅仅是“太阳感冒”而已),这到有何深意?老牛认为一切内科疾病都由此而来,太阳病就是万病之始。有人会质疑伤寒论,质疑这一本快要两千岁的古书,认为书中的概念是否还能适应现代人的疾病分类吗?继续存疑……。
  去大医院看过病的都有个感受,不管你挂什么科的号,怎么大夫老是让我们做各种各样的检查,有的大夫基本不说话,先开化验单,让患者去和仪器对话。这样做除了追求经济利益的驱动力我们暂且不谈,就算是仪器检查真的有必要,那么化验血不让吃早饭,做b超要求憋尿或者排干净尿等等这些很奇怪的要求,老牛就要问一句,人怎么可以常年的不吃早饭,人为何要让自己时刻憋尿?一个正常的人是不需要这样做的。人早上不吃饭哪里有什么气色嘛,简直是一点精神血气都没有的人要去做检查,这又能说明什么问题?是不是这种医学根本就不需要研究正常人啊?再说了就算是不吃早饭验血验尿得出的那个结果马上就是过去式了,走出医院大门去饱餐一顿,人马上恢复了气色,这个人马上变回正常状态。那么我们到底需要针对正常状态的人做检查,还是针对“理想状态”下的,不正常的人来做检查?这真的需要存疑啊……。
  无偿献血,无偿捐献器官,死后遗体捐献到底捐献给了谁?谁是最终的受益者?在我们普通百姓的心中其实这样的捐献真的无可厚非,但是每每当我们看到社会新闻中出现的,类似于“小伙子卖肾换钱买苹果手机”或者是“受害者醒来发现自己的肾脏已经被盗割”。屡屡出现的这种令人匪夷所思的新闻事件,我们是不是应该心里暗暗多个心眼?这种社会需求的过度夸大,导致一些糊涂蛋和不法分子勇往直前,谁该来负责任?媒体大肆渲染的,大力提倡的这种无偿捐助,到底满足了什么利益集团的诉求?这样就能完全满足社会上不断欲壑难填的器官需求吗?到底这种舆论倡导真的是有益社会的吗?人类医学真的需要发展到必须依靠贩卖器官,器官交易的才能生存地步?继续存疑...。
  社会上有越来越多的先知先觉者意识到了一个问题,那就是不管是看到听到的又或是亲身经历的,关于癌肿病人的一个疑问,当有的医院给病人下癌肿诊断时,你的选择也许变得越来越重要了,纯中医怎么看西医诊断的癌肿?为何当有的爽达之人,完全放下生死,变卖家财,游山玩水着等待死亡的最后审判却迟迟等不来死亡,也许等来了带病延年的高寿。为何有的病人自己去拿的诊断书,看到癌肿的结论之后,立马肝魂寸断脚软人瘫,匆匆进行各种放化疗之后,几个月时间不到就撒手人寰,落得个人财两空的境地?我们在内心里敬仰和尊敬白衣天使的同时是不是再多问一句,这个诊断结果真的是真理吗?真的必须要用那些放射性的可怕的药物来治疗吗?那么纯中医经方中医又是怎么看待癌症的?继续存疑…。
  还有一些类型的疾病,老牛认为应该叫做“慢性消耗性疾病”,比如高血压,心脑血管疾病,肝炎,肾炎尿毒症,糖尿病这一类西医命名系统下的疾病,西医往往给出“终生服药”的建议。人到底需不需要终生服药?“终生服药”这个决定除了增加病人对疾病的恐惧之外,是不是还有背后大药厂、医药产业链的利益诉求?纯中医认为这些西医所谓的基础疾病,其实就是伤寒六经体系的三阴病范畴,病入三阴,生死各半,这是古代大医们给我们的忠告。为何西医往往一旦针面对三阴病就必须要“终生服药”?纯中医怎么看待这个问题?继续存疑…。
  中国人在摆脱了近百年的落后与贫弱之后,更加注重对美好生活的追求,可是每个中国人心中有种隐隐的忧患(这种忧患外国人相对于中国人也许更加严重)。除去一部分世外高人,我们姑且吧这部分世外高人看成道家人物,至少是一部分悟道之人吧。他们参透了世间事物发展规律,掌握了人与自然之间的交集共振的秘密,这部分人也许旷达而逍遥,神龙见首不见尾般的神秘,他们我们暂且不谈。我们来看看大部分平民百姓到底怎么看待这个问题,现实中我们大部分人都对未来自己的身体有种莫名的恐惧。时刻有种恐惧,将来万一得了癌症、不治之症怎么办?更害怕得了那种消耗亲人精力的,类似于中风瘫痪植物人一类的疾病怎么办?往小了看这种隐忧会对我们每个人造成了不尽的心理压力,影响一个人肝气的条达,造成病变百出…。往大处看甚至影响了整个社会扩大消费发展经济的动力,面对这种不确定性,人们都要攒一笔救命钱,时刻一笔不时之需。这岂不是严重的抑制了我们普通百姓的消费能力,这都是社会层面上的大问题。可是为何我们少有从古代典籍中看到古人有这种忧虑?都说科学发展了社会进步了,可是伴随着现代科技的突飞猛进和现代医疗技术的日新月异,似乎这种隐忧非但没有减轻反而显得愈加强烈。这难道不值得我们深入的思考,不值得继续存疑吗?
  除了科班毕业的医科大学生之外,初学中医的爱好者们一般或是从“偏方派”中药学入手的,又或是从方剂学脉学入手的,有人指导的也许能从对《伤寒杂病论》(以后出于方便‘伤寒杂病论’就用伤寒二字来代替吧)入手的(初学者从伤寒入手也许会很艰涩困难)。但是不管从哪个法门入手都没关系,老牛始终认为,中医学是一个浩瀚的大海,除了有能纳百川的博大包容的胸怀、来者不拒有教无类之外,更不会拒绝任何层次的人们来攫取一瓢海水,满足不同的需求。哪怕是从中得到一点养生的指导,哪怕是学会一点推拿按跷对抗疼痛,更别说一个中医学博士的万言论文,一个国医圣手的起死回生。都无非是在这门学问中求索罢了。可是为何近一千多年来中医发展的历史,所有层出的中医大师们都不约而同的视东汉张仲景《伤寒杂病论》为医学准绳,无不极力精研、孜孜渴求能贯通伤寒要义,纷纷著书立说甘于皈依仲景门墙?老牛对待这个问题思索经年,通过现实行医诊治病患的经历,或成或败的经验教训,愈发感受到了伤寒这部中医经典的“伤寒大义”。面对一条条直白而真实的条文呈现,在平凡中见神奇的伤寒精神中,精神上时时和一千七百多年之前的仲景先师神交。在老牛聊中医中,我们一起结合上面抛出的类似问题,来结合老牛推崇的伤寒大义,一起来刮起一场中医范围内的头脑风暴!
  传统中医文化的兴衰
  老牛和大家一起沿着中医的发展历史慢慢梳理。从大的方向上看看中医的本来面目是什么。《老牛漫谈中医》既然是漫谈那就想到哪里说到哪里。我们不去做什么专业的论述,不去纠结无意义的学术细节,只是简单梳理一下中医发展的时代特点。不管是在历史哪个时期,都随之能体现出中医的时代特点。其实中医本身是一门哲学,它和其他的学问一样都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统统遵循一个规律,从开始产生萌芽,经历漫长的积累期,就会在一个特定的历史时期出现一个高潮,一下子奠定这门学问的巅峰时刻,然后就是慢慢走下坡路,这种大的趋势下,就算是期间有小的反弹都不可能超越那最高峰。任何一门学问都是这样的规律,中医一定也不例外。我们中国人不要像西方人那样,总是以一种直线的逻辑的发展观来看待事物的发展。认为事物可以一直向前、向上不断的向前发展。这就像郭德纲的戏言一样;“这,走到哪里算一站啊”。
  《伤寒杂病论》的出现就是中医学发展的最高成就了(很多业内人士认为明清时期的温病学派是对中医学的补充,老牛个人是不认同这个观点的,关于这个话题下面就会谈到。)这一问题我们可以参考一下中国传统文化的其他方面。比如中国传统文学,老牛本人不是专业人士,就是简而化之列举一下。比如文字在经历了甲骨文、金文、秦篆、汉隶直到魏晋王羲之的书法为止,算得上一个巅峰时刻,再往下千年可以说无人出其右者了。中国文学在经历了文字的高峰之后,唐诗、宋词、元曲、明清小说、一直到民国白话文的兴起至今,眼光独到的人们会看到一个很有意思的规律,这个规律就是,文学在变的越来繁琐了,文字读起来是越来越通俗易懂、好理解了,看起来也越来越漂亮了,但是却丢掉了那种形而上学的悟道的感觉了,那种感觉就是丢掉了巅峰时刻的灵魂一样的感觉。用大白话说就是,越来越能叨叨了,但是越来越没味了。这种思维方式是道家思惟方式,中国文化如此,其他所有的学问都如此,只不过当今的中国人都学西方学的差不多了,已经模糊了这种黄老哲学思维模式,变的越来越像西方人了。失去了黄老哲学思想的指导,才会出现当今中医的种种不尽如人意。不过还好中国文化经典还都在,仁人志士也层出不穷,中华文化一脉断不了。
  用心去看早期的中医
  回到中医来,上至盘古开天三皇五帝时期,一直到公元前1000多年的夏商周时期,中医都是处于一种不可考的时期。其实这个世界上很多事情不需要确凿的证据来证明。我们就按照一个“人同此心心同此理”的原则来试想一下,在那个从饮毛茹血的原始社会,到奴隶制后期的这一段漫长的时间内,上到贵族奴隶主,下到贫民奴隶,只要都是人,人吃五谷孰能无病。那么在那个物质文明极度匮乏,经济物流处于满足基本生存需要的时代,人们是不可能轻易吃到朝鲜高丽参、伊朗藏红花、云南正三七的、简便廉就是那个时代的特征。那就是身边的随手能得到的东西都被智慧的运用起来。
  一头燃烧的树枝是不是艾灸的前身?一块钝滑的尖石是不是就能拿来按摩受伤的躯体,这算不算最原始的砭石发现?女人们采集挖掘出来的辛辣的块茎类植物,熬水喝吃下去就能抵御偶感的风寒邪气,是不是我们经方中医喜欢用的姜附一类的热药?用来狩猎的弓箭浸泡过的,有毒的植物动物的汁液具有麻痹动物的作用,这是不是草乌川乌的最先发现?一些昆虫晒干焙干后使用就能治疗淤血肿毒,这些是不是水蛭、虻虫、蛰虫的发现?一些偶尔挖来的,混淆在熟识的植物块茎当中,或者一些植物的种子吃下去就会造成剧烈的腹泻,这是不是中医的治水重剂,芫花,甘遂、大戟、巴豆的最先发现?这些心同理同的生活化的场景,是不是很现实,而且越是生活化的情景,越往往更能接近真实的历史现实。在此老牛是不认同一些学究派的观念,一切论断都必须要靠考古证据来证明。只要是人类具有的相同的感受,就能说明最真实的真理。这就如同一个古代母亲爱自己的孩子还需要考古证据来证明吗? 老牛原创 QQ362944773 牛翁
  医易同源
  我们都说神农尝百草,这其实都是那个不可考时代的特点,人们习惯用假托神话人物来涵盖代表一众祖先的实践经验。我们中医四大经典中《神农百草经》、《黄帝内经》、《难经》都类似。都是那个时期假托神话的产物(内经成书时代有不同的观念,存疑吧)。人除了物质层面的需求,还有精神层面的要求,至少在这个时代“中医”“巫医”根本就是一回事,而巫的产生就是产生于古人对自然界的观察,观察到一些大自然或者我们人类自己的精神层面运动的规律,这些规律往往都是很神秘而不可言表。这一点其实不光是我们中国,只要是有人类存在的地方就有巫的存在。这在现代科学眼里基本属于封建迷信或者说是特异功能的范畴。可是如何描述这些现象就变的很困难了,因为用语言老是讲不清楚。但是中国人很别出心裁,我们不用讲的,用画把这种现象画下来,这些不断展现的“象”反复出现,而且总是那么几大类反复出现的,伏羲氏就出来给我们总结,亲手画卦,用各种卦象来展现那些不可言说的规律,这种不可言说的规律当然也包括人类的疾病规律。这也就是《易经》最原始的产生个,这就是医易同源的最根源的原始点。卦象其实和中国文字的产生都是一个母亲,都来自同一种哲学思想的指导,那就是忠实的记录真相的哲学思想。老牛个人感觉这才是中国文化绵延几千年而长久不衰的真正秘诀所在。也就是中医精神最值得称颂的地方,也是老牛演绎伤寒大义的精神源泉。
  对这一系列卦象规律指导生产生活的掌握,更别说是对疾病规律的掌握,这必然导致这种学问成了人们日常生活活动的一件工具,成为了一种生活必需品。用它来指导我们的生产生活的方方面面,而且屡屡奏效,所以人们把这些有价值的经验流传了下来,至少我们古人不会傻到把一些没有一点用处的东西留下来吧。
  上述这种生活必需品其实就算是不用依靠文字记录依然可以广泛的流传下来,因为那时的人们就算是依靠简单的口传心授也能流传几千年。就在这几千年的不断大浪淘沙之下,特别是奴隶制社会到封建(诸侯分封制)社会后期,一部分完全脱离了生产资料劳动的士大夫阶层出现,这部分人才具有超常智慧和条件的人,把这些民间中医活动经验哲学化、理论化,从整个社会文化大范畴中分离出来,专门指导人们的医疗活动。慢慢形成一种独特哲学模式这就是中医的最原始形态。而这部分士大夫阶层的人,就是如今老百姓喜欢把医生称为“大夫”的原因,这其中是包含着尊重和敬畏双重意味的。鉴于这一点,把中医和易经体系的产生说成是同卵双生子也不无过。 老牛原创 QQ362944773 牛翁
  封建时代对纯中医的无意间的保护
  从封建奴隶制到封建诸侯分封制,再到秦始皇统一六国,建立封建君主独裁制度这段时间内,早期中医其实严格的说只能被少数士大夫阶层所掌握。毕竟在那个人类发展的初始阶段,人类社会的阶级地位是很分明的。就算是连一般的书籍典籍也不是谁都能看的。超过98%的人民群众都是文盲,连刘邦这样的亭长自己都不认识几个大字,必须依靠萧何帮他处理文件,更别说普通的百姓了。这样的时代特点也注定了学习掌握中医只能是少数人的特权。还有一点,那就是在汉朝后期发明造纸术之前,那种昂贵的竹简和丝帛书籍怎么可能是寻常人家能轻易得到的啊。所以能接受并且喜欢中医,并且致力于成为一个优秀中医的人士注定不会太多,所以一般都是士大夫阶层的士人们兼职做医生。这种时代的限制对于纯中医这门学问来说也许是一种保护机制,但是这种适当的“保护机制”,的确影响到一部分百姓得到中医的惠顾,这属于不利。凡事有一弊必有一利,但是这样的不利反而能使得中医的传承得到了保护,士人阶层的高门槛性的确是保证了中医从业者的素质。中医这个行业里面也讲究同样的“中人以上可以语上”原则,这样就能使得中医从业者不需要为了生计而轻易放弃中医的根本原则。这一点也是老牛一直非常看重的,太过于趋利的小人心态,就算是有再高的智商,也不可能谨守中医“治未病”和“治病必求于本”的根本原则,这也是当今社会中医事业不堪的又一个主要因素。大家试想一下,那些中医院校毕业的学子们,一穷二白(官宦二代一般是不会选择从医这样的荆棘之途的)是共性,赶紧混口饭吃是第一要务,怎么可能忍受那漫长的,实践体悟发酵的必经阶段。
  直到造纸术和印刷术出现之后,老百姓才开始慢慢有机会接触到逐渐大众化了的中医典籍,以至于到了唐宋时期,迎来了中华文明的大爆炸,并且在中医这门优秀学问的护佑之下,把人类的文明事业推向了一个巅峰时期。这一点宋朝的统治者们做的最好,主动担负起中医的传播教育事业来。但是这种中医的二次扩容就开始显现出弊大于利的苗头来了,这是后话,下面会谈到。因为宋朝统治者的刻意人为的撰述传播,造成了民间流传的“普及版中医教材”的流行,这种人为的流行有一个前提,那就是必须考虑老百姓参差的认知能力,为了迎合这种参差的理解能力,就必须适当的庸俗化大众化,这样逐渐的的演化,也注定使得中医在经历了汉唐时期的鼎盛之后,不可避免的走向了下坡路。 老牛原创 QQ362944773 牛翁
  @sidea789 8楼 2013-04-20 12:00:00
  顶啊 ,能不能讲讲自学中医要先后学习哪些经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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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好 老牛会慢慢谈到的如何学习真正的中医,敬请期待!
  免遭秦火的涂炭
  从春秋战国时期一直到东汉末年张仲景编撰《伤寒杂病论》这一段时期,是中医从基本生活工具和生活必需品,慢慢升华到理法方药面

  面俱到的中医伤寒体系的重要时期。在这段时期最显著的特点是持续几百年的诸子百家,百家争鸣的文化大爆炸。你方唱罢我登场的诸

  侯争霸,带来了把各种理论付诸指导实践的机会,这样的中医就会难免产生一些原始的派别,直到汉朝推翻暴秦之后,罢黜了百家,表

  面上看是独尊儒术,实际上是外儒内道的汉文化基本基石之后,这种文化格局是最适合中医发展的优良土壤。春秋战国的文化繁荣促成

  了各种学派的雨后丛生,秦朝的“车同轨、书同文”本身就是一种优胜劣汰的自然淘汰。既有自然淘汰之秦火的焚烧,也有汉朝回归道

  统的的大势所趋。中医才有基础在东汉时期走向辉煌。
  说道秦火的焚烧,在毁掉了一部分百家经典的“一失”之后,歪打正着的也有了“一得”。司马迁史记《列传》李斯列传中记载;“乃

  上书曰:‘古者天下散乱,莫能相一,是以诸侯并作,语皆道古以害今… …。臣请诸有文学诗书百家语者,蠲除去之… …。所不去者

  ,医药卜筮种树之书。若有欲学者,以吏为师。’”明确的说明;“所不去者,医药卜筮种树之书”。李斯作为儒家的后传分支法家人

  物的代表,也是具有不凡的哲学眼光的,他为秦始皇上的这一奏折,除了满足了一个法家人物严而少恩的个性之外,也能够以法家独有

  的尊君正本的的指导思想,来维护文化的纯粹性,避免那种隐藏在外表繁荣之下的,本质上的离经叛道。这样的歪打正着恰恰保护了中

  医这门独特的学问。
  司马迁受腐刑而偷生完成史记,这展现了他非凡的雄心毅力,以及审视文化传承真谛超凡的眼光,用被后人所敬仰的严谨的史学家的态

  度,来忠实的记录了这些事件的真像,他是不可能为前朝秦始皇歌功颂德的。他要做的就是尊重历史,客观的记述历史。秦朝这种大刀

  阔斧以简驭繁的态度,也的确是那个时代所必须的,毕竟经历了几百年春秋战国诸侯争霸的混乱繁杂,在维护文化传承的正统上,的确

  需要拨乱返正一下啦,那个暴秦就是一把快刀斩了这一团文化乱麻。为后来汉朝文化的统一也打下了坚实的基础。纯中医在这个时代恰

  恰成了受益者! 老牛原创 QQ362944773 牛翁
  中医的道家属性
  在春秋战国时期中医作为一门必须时时刻刻接受实践检验的“接地气学问”,是容不得纸上谈兵派中医的生存的(纸上派中医更多的是

  出现在现代社会中)。能流传下来的,能被广大人民群众所接受的,都是具有强大的生命力的。因为中医有赖以生存的土壤(今天科学

  时代没有把中医彻底埋葬也是基于这一点)。在集合了民间大量验方,搜集了散落的各家学说流派之后,在参考实践了大量的医学典籍

  之后,仲景先师为我们编织起一个大的隐形的六经统病框架来。张仲景在正史里面找不到确凿的考古证据,这也恰恰符合一个道家人物

  的特点。道家人物是看透一切世间的名利的,除非是生临大乱他们才会出山拨乱反正。清平盛世又会纷纷隐居起来,张仲景在序言里面

  说的很清楚他的动机是面对;“余宗族素多,向余二百,建安纪年以来,犹末十稔,其死亡者三分有二,伤寒十居其七。”可见当时流

  行时疫大行,生灵涂炭,这也算是生临中医这门学问的乱世了。仲景感时而做书,又最终不知其后,在历史上张仲景这个人物几乎在正

  史中找不到甚至还有人怀疑张仲景的真伪。可是在老牛看来这恰恰真的符合“神龙见首不见尾”的道家人物专属性情,以及“为而不有

  ”的道家品格。假如张仲景要是有子子孙孙在世,非要打官司收版税的话,大家给评评这几千年来伤寒论的累积价值有几何?但是张仲

  景就这样“挥挥手不带走一片云彩”般的消失在那个时代了。
  历史上几乎所有的经典著述都是作者在困厄之中,心理生理承受了巨大的打击之下,愤而一蹴而就的。《史记》《报任安书》曰;“盖

  西伯拘而演《周易》;仲尼厄而作《春秋》;屈原放逐,乃赋《离骚》;左丘失明,厥有《国语》;孙子膑脚,《兵法》修列;不韦迁

  蜀,世传《吕览》;韩非囚秦,《说难》、《孤愤》;《诗》三百篇,大抵圣贤发愤之所为作也。此人皆意有所郁结,不得通其道,故

  述往事,思来者。乃如左丘无目,孙子断足,终不可用,退而论书策,以舒其愤,思垂空文以自见。”这种在现实中遭受严重持续的混

  合精神冲击之下,这一群圣人们,不会选择怨天尤人般的抱怨消沉,而是转而化悲愤为力量,这种力量往往是最强大的动力,真正的经

  典著述,一定产生在这种作者心理极端起伏冲突的状态之下。从仲景先师作的伤寒序言中,就有类似上述圣人的境遇,能感觉到先师的

  悲愤的情绪和困厄的心态,以及那愤而为之的动力。这样我们后世子孙才得有机会通过《伤寒杂病论》这本亚圣之作,来继承中医学这

  门伟大的科学。才使得我们这些愚妄的不屑子孙,能在黑暗中抓住那根若隐若现的中医之根。
  上文谈到六经统病的“隐性框架”,至于为何要用隐形这个词,其实很简单,《老子》开篇;“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就

  能解释。真理的道是不可言说的,真理的名称是不可命名的。就算是最严谨的圣人,也是在强而为之的极端谨慎的心态下,为事物传道

  命名的。世间万事万物都应该由道器、本末、体用、表里、来从不同的角度来阐述。也就是中国传统文化的阴阳表物体系,也是给万事

  万物命名的不二法则。利用这个体系我们就会发现。古人在阐述任何一个事物的时候,都力图把事物描述的圆满,要达到圆满的地步,

  就必须阴阳两性面面俱到,形而上学的概念和形而下学的概念缺一不可。形而下学、器世界的概念都是可以直观讲求的。但是形而上学

  、道世界的概念都是隐晦而不可言说的。但是中医学最看重的还就是形而上学的辩证思维哲学。这种层面的学问必然是隐形的,需要医

  生自己亲自去在实践行动中体悟。从病患个体的差异化和运用方药产生变化的现实例证中去体会,而不能完全依靠老师言传就掌握的。
  这其实也跟儒家孔子主张的给事物命名的学问有关。甚至后世有专门的一家“名家”,司马迁认为名家“苛察缴绕,使人不得反其意,

  专决于名而失人情”,关于这门学问有多么深奥我们不去深究,我们随便那拿一个中国的名词来看看是否如此,举与中医学有关的如;

  精神、针灸、推拿、经络、气色、医药、经典、著作等等,大家看看这些类似的词是不是可以套用这样一个模式来读,精是精、神是神

  、(肾藏精、心舍神),针是针、灸是灸、(针是扎针、灸是艾灸),推是推、拿是拿、(推是向下用力、拿是向上用力)… …。以此

  类推,这些名词都是按照道器合一、形而上形而下合一的组词原则命名的。假如我们能这样来看这些名词是不是就能感觉到中国文字的

  魅力,是不是只有这样的严谨的命名系统才能够勉为其难的,以真正近科学的态度,来阐述事物的真实状态。“名不正则言不顺,言不

  顺则事不成”。这就是中医这门学问自宋、元、明、清、时期基本失传的根本原因所在。那就是后世对中医概念的片面曲解造成的,一

  群浑浑噩噩的井底之蛙,管窥之豹,从根上就离经叛道的中医后学门如何继承发展传统纯中医,俗话说;“失之毫厘,谬以千里”,这

  话正好用来针砭造成后世中医失传的痼疾所在。 老牛原创 QQ362944773 牛翁
  中医的阴阳观
  阴阳观是中医学的理论基础,而不是什么迷信。真理和迷信之间是有一条鸿沟来划分的,任何的哲学理论在一个合适的范围内起到正方

  向的作用,适应于这个时代的特点,那就是真理(不同的时代就有最适合这个时代发展的真理,不同国家种族地域也有适合自己的真理

  ,这才是真正的科学真理观)。任何一种学说被不良之徒刻意的去夸张推崇无限扩大化了,超过一个度了,就会变成迷信。
  阴阳观本就是中国传统哲学的基础,只不过人们还沉浸在文革对传统文化造成迫害的阵阵寒意之中,只不过国人如今都被西方科学价值

  观给“整齐划一”了,被洗了脑,控制了思维。只认同这一种西方科学价值观,主动放弃了真正适合中国这块土地的真理。西方的价值

  观虽说也有积极的方面,也是有一群志之士,站在西方大众的角度上,探讨摸索出来的哲学观。但是,正如上面老牛一贯的观念,太过

  分追求和崇拜了,太过分扩大化了,超过那个能为社会能带来正能量的度了,甚至开始起到制约和反制这个文明的进步了,就成为一种

  迷信了。因为西方科学价值观直接体现在,对现代科技的盲目上面。现代科技的日新月异,以及带来的便利使人们完全忘记了自己到底

  需要的是什么?老牛认为,阴阳观是中国大地上的土著先民们,自然生长出来的本土哲学,这才是真正被历史检验了的,最适合中国人

  的价值观世界观。
  当今社会从上到下,认为似乎只有现代科技的发展才是真正符合人类发展的真理。持这样的观念的朋友不在少数,这也是近百年来全面

  西化来教育的结果,但是这种发展到哪里才算一站啊?在种族遭受欺凌,国贫家弱的时代,一致向西方看齐追赶,这是好事,符合时代

  的需要,能产生正能量。但是凡事据有的那个度早就过了。现在恰恰到了该矫枉过正,悬崖勒马的时候了。老牛撰写本文的最原始的出

  发点也是基于这一点,也有种男人本能的治世情怀作为动力。
  现代科技并不代表是真理。什么是真理?建立在我们生存的这个地球上的真理是什么?老牛认为,那就是用阴阳观来看世界,充分尊重

  契合大自然阴阳消长的客观规律,维持可持续发展的生活方式和积极的生活态度!这是保证人类繁衍生息的最基本也是最科学的要求,

  难道不是吗?这才是真正适合我们我们地球人类的“真理”。中医就是利用阴阳学说来阐述这种属于地球人类的真理。
  阴阳学说和中医之间的关系不是兄弟关系而是父子关系。当然这是我们中国古人选定的一个名词罢了,只不过历来几千年大家都举手表

  决同意了,同意用“阴阳”这个词来描述这种演化的关系。“阴阳”二字其实本可以不提的,完全可以藏在内心里面,但是内心必须要

  有才行。“阴阳”这两个字是虚无的概念,没有特指任何一件具体的事物,完全可以用其他的名词来代替它,但是有必要这样做吗?
  当今的时代,在官方层面一旦出现“阴阳”这两个字,就会有科学卫道士跳出来大骂一通。甚至都把民族的耻辱,被外族欺凌的原因都

  统统归罪于这两个字。这种迷信的大帽子的谁也负担不起啊。仅仅从这群卫道士们这种过分激烈的反应来看,老牛就可以负责任对这些

  人说,你们真该清醒一下了,到底是谁在迷信?你们反对的是其实是阴阳这个传统概念中,形而上学,道世界的概念。那么反对这个层

  面上的概念,根本就没有任何价值和意义,都是在空谈而已。
  形而上学,道世界的概念根本就和人类没有一毛钱的关系,用“科学”的语言来说,自宇宙形成,宇宙大爆炸那一刻起,阴阳的这个概

  念就已经存在了,你反对和不反对、接受不接受根本就改变不了什么。在上个地球季恐龙也有雌雄,太阳和月亮照常按照其规律运动,

  地球依然有四季演化,有气候的冷暖交替。它们不会因为你是人类或者是恐龙就刻意的迎合你们。这些科学卫道士们其实是执迷于对现

  代科学的崇拜,崇拜到听不进去一丝质疑的声音,一旦听到就暴跳如雷,大呼小叫,这种心理状态其实就是一种百分百的“迷信”。当

  年伽利略被烧死就是面对的这样一群人啊。他们其实很像一群执迷妄作的邪教教徒。
  阴阳观是一个纯中医必备的法宝,失去这个法宝就不可能参透事物(疾病)的发展规律的。你只有确认阴阳观的重要性,才有可能对伤

  寒六经辩证体系做到一种深刻而接近悟道的认识。有很多人认为伤寒经方不全面,只是专门治疗“伤寒”病的,那就大错特错了,既然

  六经不能统百病,为何张仲景不搞一个七经八经十六经辩证,现如今西医都“几万经”辩证了,据说现代医学统计有疾病几万种之多了

  。要想读懂伤寒六经体系,还需要掌握一个工具,那就是人体阴阳消长的一气周流观。 老牛原创 QQ362944773 牛翁
  中医的一气周流
  中医的一气周流观是更高一个层次的的辨证体系,一气周流辩证就是更深一层的理解人体阴阳气机的运转规律,不管是何种病态都是一

  气运转不畅所致。阴阳相互转化就体现在这个一气运转的动态变化之中。世间最稳定的状态是靠运动来维持的,我们都有骑自行和玩陀

  螺的经验,这个运动状态越能保证其稳定的运行下去,这个人的寿命也越长,这种一气周流的和谐运转状态,正应了《黄帝内经》素问

  第一章上古天真论篇中的一句话:“把握阴阳,呼吸精气,独立守神,肌肉若一,故能寿敝天地,无有终时,此其道生”。人体本身就

  是靠各个脏腑之间相互的可持续的运动来维持和谐的状态的,这种常态就是健康的体现,是阴阳转化无碍的常态。《黄帝内经》阴阳应

  象大论篇第五:“黄帝曰∶阴阳者,天地之道也,万物之纲纪,变化之父母,生杀之本始,神明之府也,治病必求于本。天地者,万物

  之上下也;阴阳者,血气之男女也;左右者,阴阳之道路也;阴阳者,万物之胎始也”。这段经文高度概括了在天人合一的思想指导下

  ,阴阳之间是靠不断的转化来实现其功能的,是靠抽象的运动方式来实现其运动的轨迹。作为一个中医就是要有审视把握这种状态的能

  力,依靠我们中医常说的四诊,望、闻、问、切来收集病人的信息,并且做出判断来诊断疾病的病位。
  但是这种一气运转的状态不光是靠物质来维持的,就像生命之火的点燃一样,人体生机是需要那先天之气的能量来发动的,就像梅赛德

  斯奔驰发动机没点火发动之前,依旧是一堆废铁一样,一但点燃,有持续的能源供给(饮食精微的化生),就会释放出充沛的动能一样

  。生命在那诞生的一刻开始,父精母血的神秘组合(就不要去研究微观上到底怎么组合的啦,那不是我们人类应该操心的事情),一下

  子就能让一个生命个体持续的使用的到天年。生命最高层次的价值就体现在这里,这就是中医最高境界的追求,那就是怎么样维持那人

  体一气周流的生生不息的状态。
  《黄帝内经》灵兰秘典论篇第八篇:“心者,君主之官也,神明出焉。故主明则下安,以此养生则寿,殁世不殆,以为天下则大昌。主不

  明则十二官危,使道闭塞而不通,形乃大伤,以此养生则殃,以为天下者,其宗大危,戒之戒之!这段经文指出来人体真正健康与否的

  最终决定权还在“心”。心脏的跳动是所有动物的生命的最基本的条件,心脏为什么会一直跳动下去,为什么有的心脏只跳动了50年,

  有的心脏却跳动了100年?中医对这个“心阳”,怎么来震慑、监督、维持人体气血阴阳的运行,看作是最高层次的治疗目标。如果我们

  能把这个问题的解决用来维持人体一气周流,能把这个问题的答案放在现实诊治过程中去,随时不去忽视它的重要性,始终吧顾护心阳

  和维持人体一气周流作为治本之路。老牛认为,这才是一个中医医德的最大体现。天之大德曰生,不管是从微观的个人,还是到宏观的

  社会都需要维持这种生生不息的最终价值,这需要有比较大的眼光,有这样的眼光来指导,“治未病”、“治病必求于本”就会自然而

  然得变成一种实际行动,而不是沦落成一句口号。 老牛原创 QQ362944773 牛翁
  伤寒的广义概念和狭义概念
  《伤寒杂病论》的伤寒是广义的伤寒概念,这在《难经》中确切的描述:“五十八难曰,伤寒有几?其脉有变不?然∶伤寒有五,有中风,有伤寒,有湿温,有热病,有温病,其所苦各不同。”伤寒“六经统病”严格意义上说是统御所有内科疾病,是相对于中医外科而言的(内科外科本身就是阴阳关系)。这正好体现了张仲景在序言中提到的“思过半矣”的深意了。在《金匮要略》中再次提到;“若五脏元贞通畅,人即安和,客气邪风,中人多死。千般谶难,不越三条∶一者,经络受邪,入脏腑为内所因也;二者,四肢九窍,血脉相传,壅塞不通,为外皮肤所中也;三者,房室金刃,虫兽所伤,以凡详之,病由都尽”。这是对六经统病的又一个视角的解释。这三条,前两条明显就是指的内科疾病的范畴,而第一条讲的是内科疾患中的内生因素,属于经脉脏腑,属内属阴的范畴。第二条是讲的四肢皮肤拥阻产生,属于腠理肌肤络脉,属外属阳的范畴。千般谶难,不越三条这就是汉朝时期的阴阳观天人观对人类所有疾病的认识。伤寒在这里属阴,是相对于外科虫兽房事金刃所伤属阳而相对的概念,这也是广义伤寒的概念。
  而伤寒的狭义概念是指的“伤于寒”,这个伤寒是相对于中风的概念来的。风为阳邪伤人阴气,寒为阴邪伤人阳气。不管是六经哪一经都有中风和伤寒的区别,三阳经有中风有伤寒,三阴经一样也有,这就是阳中之阴阳,阴中之阴阳的区别。虽说是狭义概念,但是确是指导实践的重要理论概念。
  关于伤寒六经,三阴三阳如何理解?老牛认为,必须要有《易经》的学习是基础,道德经作为指导才算入门,黄老哲学才是中医的智慧源泉。那些方药啊,伤寒条文都是工具层面上的东西,不信你找个八岁的小孩来,他们完全可以通背伤寒论的,蒙童时期的记忆力是超强的,不是一个成年人可以比拟的。只要是能靠机械记忆通背下来的,拿来就能用的,基本都是工具,哲学领悟可不是靠背诵就能达到的,那需要临床参悟才能获得。必须经过参悟得到的东西,就具有极大的意义。老牛这样说并非是鼓励学习中医偷懒,该背诵的还是需要背诵,虽然是工具,但是没有做工具的熟练掌握,你靠什么去实践应用?
  仲景先师的伤寒大义
  形而上学的道世界的东西,只能用意会,只能通过悟道的过程来完成,靠老师面面俱到的讲解是不行的。这就如同一句俗话“师父领进门修行在个人”这个修行就是指的个人悟道的过程。古往今来中医书籍汗牛充栋,阅读这些书籍可以看作是史上诸位名医大德们,无时不刻的在我们耳边教导我们,苦口婆心的教给怎么样才能成为一个大医。但是就算是历史上大医们的弟子们,也几乎都没有几个能够复制老师的本领。这就恰恰说明这一点,好中医是不可复制的。就算你是张仲景的徒弟也不代表你就能成为张仲景。这个浅显的道理其实说出来是都可以认可的,但是现实中人们求医更爱选择名门之后的中医。岂不知“名中医”这个头衔很值钱的,是可以买卖的。先不管自己能力如何,能够打着名师的旗号出来混,一定能事半功倍。用姚明的话说;“没有买卖就没有伤害”。老百姓求医到底是求的是名气还是医术?这个选择也是一种智慧吧。
  张仲景的伟大不在于他的医术和名气,他甚至在正史里面都找不到。张仲景的伟大在于他的现实主义的人文精神,是老牛一直推崇的“伤寒大义”精神。这本《伤寒杂病论》满篇皆是什么?读过伤寒论的人都有一个体会,那就是读不懂,或者说读不下去,很多人都没有耐心读完一遍伤寒论就睡着了。可是为何读不懂?明明行文都是很常见的文字啊。没有拗涩难懂的文字啊,怎么会读不懂?
  其实读不懂的是张仲景那少议论而多直陈现实的症状组合。是描述这些症状组合的伤寒条文背后的规律。说实话,这些条文都基本是流水账,真实的记载着仲景先师对疾病发展规律的记录,我们无非就是参不透仲景先师的某种叙述条理罢了。也许每一个条文都是现实曾经出现过的真实的“病案”。这个病案也不是从简单意义上来谈症状,这个病案必然是;由时间方位所呈现出的气运的变化,与人体出现的症状之间的互动,是这种相互影响变化规律的真实记录,能不能接受能不能理解,这要看读这些“流水账”的人,这个人的个人修养里面到底是一种什么样文化底蕴。“仁者见仁智者见智”最能体现在这种流水账一样枯燥的经典著作里面。老牛在这里打个比方,如果你看别人家的,与你一点都不相关的一本账本你会有怎么样的感觉?那么厚厚的一本账本看起来是不是会很烦、没耐心看完(专业是会计稽查的不算啊)?可是为何看自己家的账本就会有种旧日重现的感动。每一笔账每次交易都有背后的真实历史的再现,都体现着主人那一刻的真实经历。
  试想一下伤寒就是这样的一部经典。经典在它很真实,经典在它都是经过实践检验的真理的再现。只有现实有着丰富的从医经历的医生,而且是致力于实际运用伤寒经方的医生,才能从简单而繁琐的条文中体会到共鸣。这种共鸣在每一次经方验证疗效之后,就会产生对仲景先师的无尽崇敬,越多的实践成功之后越能累积这种心情。这种发自内心崇敬累积在一起就会不约而同的,演化成认可张仲景是中医界的亚圣。老牛认为,历代有名的大医们都有类似的心路历程。不然真的无法解释,为何这些大医们在著书立说的的时候,都纷纷不约而同先致力于解读伤寒论。那种满肚子话要说的冲动,和怎么说也说不清楚的纠结混杂在一起的遗憾……。伤寒论的最大的价值在于,它是给有实践经验的医生进修提高医术的指导手册,只不过这个手册的开启密码有些隐晦。越是经历实践越多的医生看伤寒论越带劲,越能参透这“伤寒大义”。这个大义需要靠拍大腿叫好得来,而不是靠纸上谈兵得来。
  清末名臣曾国藩有一句见道之言:“尽信书不如信气运”。这话好啊,请不要不懂装懂的又掏出迷信大棒来否定这样的话。这是一生经历过跌宕起伏的时运捉弄之后,勘破世态红尘而内心挣扎激越得来的体悟,是经历过大起大落的人生总结归纳之言,这是对后人知己的劝善之言。能最终体悟到这一句话的价值,可能会改变一个人命运。在中医这个范畴之内,更要强调“尽信书不如信气运”才是老牛写这本书最终要表达的中心思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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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春秋大义、史记大义和伤寒大义
  说到“伤寒大义”这个老牛自己发明的名词,大家就会联想到还有一个大义,那就是“春秋大义”。汉寿亭侯关羽关云长夜夜捧读的《春秋》到底里面有什么内容?读《春秋》这本书为何能够使人久读不厌而屡屡拍案。到底是靠什么魅力来吸引我们这位“中华武神”的?春秋大义和伤寒大义在哪里有共同的价值观?其实孔子著的《春秋》与其说是孔子著作,其实按照老牛个人的看法,不过就是忠实的记述了,孔子生存的春秋时代,各个历史时期发生的史实而已,也就是说这是一本春秋时代鲁国政坛沉浮流水账。孔子述而不作就是指的这本《春秋》流水账,流水账没有议论没有评断真的算不上是一本“著作”。除此之外孔子还删定了六经。孔子之所以被称为圣人,那就是因为他坚持了这种述而不作、删而不论的伟大思想,功过自有后来人评说的史学家精神。至于能够帮助我们我们理解阅读的《春秋左传》是后来左丘明为《春秋》做的传记。
  其实我们仔细看伤寒论也类似于《春秋》,也是一本流水账,字面意义是次要的。字面背后的隐蔽的疾病发展变化规律就是仲景先师要给我们传达的“伤寒大义”。在平凡中见神奇,这是诸多经典著作的统一标签,就连道家庄周也往往是讲故事、打比方、说寓言、来达到陈述个人价值观的目的。汉朝史官司马迁写《史记》在序言的《太史公自序》里面也是特意提到;“成一家之言,厥协六经异传,整齐百家杂语,藏之名山,副在京师,俟后世圣人君子。”等待后世圣人君子和他产生共鸣,根本就没有打算让所有后人都能理解他的史学价值观。没有真正能体悟他的“史记大义”的人出现,他宁可把他的书藏之名山。这真正体现了道家哲学思维,这样的悟道之人绝少对事物妄下断语。孔子曰;“中人以上,可以语上。”像想这种春秋大义、史记大义、伤寒大义,的确需要中人以上的人来私下共鸣、拍案叫绝。
  在平凡中见神奇的伤寒大义
  上文提到伤寒论用药遣方的特点是,在平凡中见神奇。这种观念也是道家价值观,老牛先给大家举一个最常见的现实生活例子。易传曰:“百姓日用而不知,故君子之道鲜矣”!我们的很多习惯行为,生活方式都透漏着5000年文化的积淀!只有我们中国人喜欢吃炒菜,而且是逢菜就炒,什么都要尝试着去炒着吃。人类发现火,然后把食物加热食用是人类能进化到现在的基础之一。肉类尚且好说,连蔬菜水果都要炒着吃,这在西方社会今天看来也挺各色的,对着就是我们中国人的各色。其实原因很简单,就是尽量减少脾胃的负担。看起来我们的老祖宗各个都是好“医生”。古往今来几千年的历史,本来中国人的中医学就是唯一的医学,没有中医西医之分,今天的中西医之争那是历史的原因造成的,我们也不必过于追究。然而该引起我们中医人注意的,是我们炒菜必用的各种佐料,更加透露出玄机,花椒,麻椒,胡椒,大料,茴香,五香粉十三香,桂皮(就是肉桂,肉桂是桂树的皮,那么桂枝显然就是桂树的枝子了,那么号称千古第一方的桂枝汤的君药就是桂枝,而张仲景在《伤寒论》里对桂皮和桂枝的使用简直就可以用出神入化来形容了),还有爆锅用的葱,姜,蒜以及配料里的料酒,醋,酱油等等,几乎都是中药材。大家看看中国人炒菜的时候象什么?难道就是仅仅是在炒菜吗?是不是中国人各个都是医生啊?这就是笔者开始时引用的易传曰:“百姓日用而不知,故君子之道鲜矣!”连仲景先师都要敬仰的先贤伊尹,那就是我们中医的上古代表人物啊。他不仅是一个上医能治国的商汤宰相,还是一个中医药食同源的厨子(当然他做厨子是为了借此接近天子)。中国人都是在平凡中见神奇的创造者啊!
  以上只是举了个例子,其实我们除了发现上述调料配料都是药食同用的特点外,还有很重要的一点,老百姓可以看不出来,我们作为中医的不能不知道,那就是上述的各种材料除了液体的醋,酱油,料酒之外其他的材料都是辛味的香味的中药。经曰;辛甘发散为阳,酸苦涌泄为阴,......味厚为阳,味淡为阴,......香入脾,香醒脾......。这一切说明了我们的老祖宗在长期的生活当中,在中国传统文化思维的指导下,把有助于补充人体阳气的自然材料搜罗来,优胜劣汰运用到我们日常生活之中,这是多么的有意义,这说明了什么?我们为什么喜欢吃辛辣的香甜的食物?
  人活一口气,就是阳气。阳气时时消耗,就要注意时时休养生息。当修养生息不能补充足够的阳气就要从饮食上面尽量补充。当饮食上也无法补充进去的话,就要依靠药物来扶助。当药物也没法补充进去,那就是虚不受补了,就要从人们心理嗜欲上求索了,那时候就算是昂贵的药材你也无法接受了,只能从审视自己的生活习惯和不良嗜好的上找原因了。
  经曰;“少火生气,壮火食气”。我们的老祖宗很谙熟这个道理。别小瞧了那葱花姜丝,那每餐几克的用量透漏着中医的医理。在中药药食同用的药材中,我们几乎就找不到一味苦寒的食材,为什么?因为苦寒败胃,败的是我们的后天之本-脾胃,那还了得,那就是慢性自杀啊!人生下来就只有依靠我们的脾胃了,人的脾胃阴阳气机运转正常就是长生的基础,脾胃化源的好坏差别就是这个人精力能力的差别。不是有个典故叫;“廉颇老矣,尚能饭否”?这一问问的就是能力。老祖宗的智慧在这个典故中可见一斑。中医其实有那么神秘吗?中医就是最平凡的神奇,因为最可贵的中医哲学思想中国人天天都在用。那就是在漫长的生产生活中屡用不爽的中国传统文化现实意义,你生活在中国这片伟大的土地上,自然而然的就会传承着。甚至不容你拒绝。还是那句话;百姓日用而不知,故君子之道鲜矣!“我们难道还不为自己是个中国人感到骄傲吗?
  一个医生在现实的从医过程中用什么理论来指导诊断和用药是不是很重要。我们且不去争论流派之间的口舌之争。我们就从大自然,从我们自身的体会去理解。只有正确的理论才能指导正确的实践。清末滋阴派的观点是;阳常有余,阴常不足。医生在这种理论的指导下必然满目皆火,视自己为消防员,处处灭火,看他们的方子满目皆是苦寒药。而且苦寒药的副作用是累积的是渐进的,在辩证确有实火的情况下当时正确,但是如果是阳虚变症真是害人非浅,疾病表里的表现在大多数的情况下都是相反的,如果不能求治根本,有的医生就会专门针对那个相反的表证下手,在治标的同时伤害了病人脾胃之本。就算是有实火,用药也要中病即止,苦寒药要慎用,不可多用久用。否则贻害无穷。很多慢性消耗性的疾病几乎无一例外都是阳虚症候,这种病人最怕杀伐后天,苦寒药的滥用使这种病人更快的“病入膏肓”,这种病人最后都是“饿死的”。但是让人揪心的是当下中医主流甚至学院派的主流皆是苦寒滋阴派,真所谓真理不可能掌握在大多数人手里啊!
  我们再看伤寒用药用方的简易,大枣、生姜、干姜、芍药、枳实,桔皮、麻黄、杏仁、百合、葱白、猪苦胆、桂枝、茯苓、甘草、黄连、大黄、附子(在四川附子没有那么吓人,地位就和土豆地瓜有点类似)等等,这些最常见最简单的药材,在伤寒那113方组合中却见到的最多。这就是后世中医对伤寒论的最大质疑,这么简单的方药的使用能达到御百病的神奇吗?可是他们不知道这些简单易得的药材都是最具代表性的药材。热不过干姜附子,寒不过黄连大黄。君子无所不用其极,这就是道家儒家哲学的体现。这才是最具有生命力的哲学。
  而且伤寒经方最主要的特点是药少力专,非要动则几十种味药的使用才是真功夫吗?在老牛看来,只要是聪明人都会看得懂,真正的高手就是运用精准的辩证,简单而直中要害的遣方用药,达到神奇的疗效,这才是符合伤寒大义下指导下的神奇。越平凡的越能创造不凡的奇迹,这就是道家辩证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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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临床医生体悟升级手册
  老牛其实早就认识到,伤寒论这部书其实算是一本“临床医生体悟升级手册”。特别需要强调的就是,对伤寒论顶礼膜拜的一定是一群致力于在实践中探索的中医,而对伤寒诟病鄙夷的往往都是一些纸上派中医。“就那么简单的方子,聊聊几味凡凡的中药能治什么大病”?“这是一部过时的医书,大部分的方剂都已不适合时代的发展和疾病的发展了”。这样的理论和疑问是纸上派中医对伤寒论普遍的认识。但是假如一旦你是一个天天和病人打交道的临床中医,又假如你有幸是一个经方中医,那么你就会深刻的体会到伤寒经方的巨大魅力。那些形容伤寒经方效如浮鼓、拔刺血污、起死回生的赞语不是在刻意美化。对于这一点老牛没有别的意思,没有一丝瞧不起时方派中医的意思。千条万条大路通罗马嘛,就事论事聊伤寒而已。
  伤寒就是这样的一部著作,其实伤寒很简单(文字),同时也很深奥(隐义)。老牛要聊中医,不是泛泛的在字面意思上研究伤寒。要聊伤寒,就要从形而上学,在悟道的层次来聊。以期能尽丝丝微薄之力,启发一些初学伤寒而感觉到毫无头绪的后来者能够尽早的踏入仲景门墙。伤寒这部书,讲不如导,说不如做,纸上谈兵不如积极的去临床实践体悟。这种哲学的智慧明显就是黄老哲学、道家思维。看待任何事物,包括人类的疾病都需要道家哲学思维。这种思维用一句大白话来说就是“透过现象看本质”的思维方式。假如你没有道家这种思维方式,完全是一种简单的直线逻辑思维模式(如今大部分人都是这种偏西方的思维模式),怎么可能学好中医。一旦牵扯到一些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道理的时候,就拿科学大棒以“伪科学”的罪名打死了,那还学什么中医,还不如学好西医做个好西医。老牛个人认为一个深谙中国经典传统文化素质的人才具备成为一个高明中医的基础。起码要深谙老子的《道德经》,有条件需要把儒家的经典也涉猎一番,才能从根本上建立起一套适合中医理论发酵升华的思维模式。俗话说;“秀才学医笼中捉鸡”。
  成就《伤寒杂病论》的时代土壤
  张仲景生活在东汉末年,东汉末年到底社会方方面都是一种什么样的环境?我们要真正的研习伤寒,就要通过伤寒文字的表象,来深刻的了解汉人的价值观,人生观,以及把握整个时代的气运兴衰。这样才能全面的体会伤寒论中体现出来的内涵,这才是系统学习伤寒的大法门。
  要想了解这些,只能从有限的有价值的几本文学作品中汲取灵感。特别是司马迁的《史记》,班固的《汉书》,许慎的《说文解字》这些重要的,能代表汉人主流价值观的文学经典上得到启示。上文说到“秀才学医,笼中捉鸡”,这本身就不是一句笑谈,没有点士人,古代知识分子的基础,甚至是士人的情怀,怎么可能学到正统的纯中医。
  汉朝初期的文景之治是中国历史上最重要的一个盛世,这场人类社会的文化盛宴,其实是相当可观的。只不过我们大部分中国人作为汉人,有些身在其中而不识庐山真面目了,正如孔子说过的;“百姓日用而不知,君子之道鲜矣”了。中国的汉文化也基本就是在那场盛宴之后就被彻底的确立下来了。汉人其实就是指的汉朝的那些人,被别的种族当成一群特定的族群来对待,来敬仰,来学习罢了。
  汉朝确立了我们汉文化的很多基础,社会的方方面面都有专业人才在追求。在这块肥厚的土壤上,以至于先后都确立和达到了各自的巅峰时刻。这绝非偶然的现象,如果从大的视野来看,汉朝时期确立的这一系列“标准”都是那么的弥足珍贵的,只不过我们自己身在其中,不懂得珍惜爱瞎折腾罢了。去看看的我们的周边的国家,汉文字基本都是这些国家的官方文字,因为这个汉字真的很有价值,形而上下兼具的道器合一的表象体系,甚至是这个人类世界唯一的。不然到今天,韩国还有“出师表青年”的美好形象,还有日本建筑中隐约可以管窥的汉代遗风。甚至是蒙古族的“可汗”的称呼,在其最开始叫的时候,简单到不能再简单了,“可汗”就是一个“可以成为汉人那样人”罢了。足见那时的盛况给周围国家人民带来的憧憬和向往,在这种动力驱使之下,竞相参学就可以想象了。
  那种盛况,造就了属于“赋”的时代,对于那个辉煌的时代,那种全景式的铺陈,华丽的词藻,精美的排次,也只有汉代的辞赋大家才能做的出来吧。
  老牛总是愿意拿自己是一个中国人感觉到自豪,而这种自豪是发自内心的,这种自豪是建立在对汉文化的了解上的。毕竟在经历了几百年的春秋战国时期,又经历了极端暴虐而短命的秦朝时期的甚嚣尘上之后,中国大地上终于等来久违的尘埃落定,这种拨乱返正之后的百废待兴,百废待兴之后的生机勃勃,带给了中华文明生长成熟的优良的沃土,不久之后四大发明的时代开始了,我们中医的巅峰时刻不可避免的一同到来了。
  汉人的注重践行真知的价值观,从司马迁和四大发明的产生之中能够体现出来。那么张仲景在东汉末年的大军大疫之中,其实也是时代走到了不可避免的乱世中来。也给了汉朝中医们大量实践的机会,来检验这历经几百年累积发展的中医成就。张仲景是一个集大成者,也是一个具有非凡大智慧的人物,他在序言里说的很清楚;“感往昔之沦丧,……,乃勤求古训,博采众方,撰用《素问》、《九卷》、《八十一难》、《阴阳大论》、《胎胪药录》,并平脉辨证,为《伤寒杂病论》合十六卷,虽未能尽愈诸病,庶可以见病知源,若能寻余所集,思过半矣。可见张仲景除了能接触到大量的民间实践经验,也能够参研我们所艳羡的《阴阳大论》、《胎胪药录》等等上古医著,这也是他成功的条件,我们今人就争取做到谨遵师命也就是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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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纯中医就是中庸之道
  中国传统文化在汉朝初年除了主要的道家、儒家、墨家、之外还有经过罢黜百家的大浪淘沙,阴阳家、法家、名家、这几大重要流派尚在,除了统治阶级倡导的之外,其他各派都有民间的遗风,都有其实践精神。在司马迁《史记》序言里面清楚的记载了汉朝初年的思想格局。司马迁作为史官,客观的阐明了社会各家主流哲学思想的利弊。《史记》《太史公自序》;“易大传:天下一致而百虑,同归而殊涂。夫阴阳、儒、墨、名、法、道德,此务为治者也,直所从言之异路,有省不省耳。尝窃观阴阳之术,大祥而众忌讳,使人拘而多所畏;然其序四时之大顺,不可失也。儒者博而寡要,劳而少功,是以其事难尽从;然其序君臣父子之礼,列夫妇长幼之别,不可易也。墨者俭而难遵,是以其事不可遍循;然其强本节用,不可废也。法家严而少恩;然其正君臣上下之分,不可改矣。名家使人俭而善失真;然其正名实,不可不察也。道家使人精神专一,动合无形,赡足万物。其为术也,因阴阳之大顺,采儒墨之善,撮名法之要,与时迁移,应物变化,立俗施事,无所不宜,指约而易操,事少而功多。儒者则不然。以为人主天下之仪表也,主倡而臣和,主先而臣随。如此则主劳而臣逸。至于大道之要,去健羡,绌聪明,释此而任术。夫神大用则竭,形大劳则敝。形神骚动,欲与天地长久,非所闻也。”这种客观而中肯的评述,恰恰说明了汉朝哲学文化界、思想界、知识分子阶层的清醒,以及一贯的内守中庸之道(老牛不认为中庸之道是儒家的专属名词)。用大白话来说就是“合适就中”,老牛认为这句河南话合适就中的“中”字才是灵魂,大俗就是大雅,什么中华、中国、中道、中医、中庸、这其中的精髓就是这个“中”字。在这种谨慎而严肃的中庸之道的精神的护佑下,在无数有志之士的不懈求索之下,历经了三百多年的积淀才有个汉末中医的巅峰时刻,这时候的中医才是真正的“纯中医”。也是老牛个人所推崇而向往的,站在汉朝人的角度上来思考中医、比对中医。也是爆发中医头脑风暴的动力源泉。
  中医是最贴近民间百姓的,也同样具有最强大的生命力,中医同时也包罗万象,祝由正骨、推拿刮痧、小儿叫魂、神符大仙等等民间实践活动就能说明这一点。中医的广义概念无非就是中国人的医学嘛。在中国文化鼎盛时期,受到各个派别的思想指导,中医各个派别林立就很正常的。中医外科代表人物华佗的出现也是必然的。至于为何中医外科没有出现一部传世经典,中医外科为何没有发展成类似现代西医那样的医学,这其中的原因很复杂,但是除去那些人人皆知的《三国演义》因素之外(三国因素就是华佗被曹操杀死,而他的著作被牢头的老婆烧掉的故事),老牛个人更加认同一点,就是那就根深蒂固的天人合一观念。华佗就算是真的是被曹操杀死的,那也只能说时代造就了曹操这样的统治者,这样的统治者头脑中的价值观,根本就不认可打开头颅取“风涎“这样的价值观,那么华佗死的就不是那么令人惋惜了。连仲景先师在序言中提到的《阴阳大论》这种古代理论经典我们都看不到了,那还有什么值得惋惜的哪。
  中医的现实主义情怀
  我们中国传统始终承认人是很复杂的组合体,不光是有骨骼肌肉器官血液的物质层面。我们中医承认看到的和看不到的一切存在,一个活人更多的精神层面、意识层面、潜意识层面,甚至是到今天我们也没有搞清楚的层面(这种层面一定有),这种没有搞清楚的层面老牛不想多说,就举一个简单的例子来说明,为何有人会被突如其来的的打击给吓瘫软掉了,这种现象能不能从科学微观的角度来解释?“肝藏魂、肺藏魄、肝主筋、筋主收引、”一下子肝魂散掉了,筋的收引功能一下子丧失掉,支撑不住人体而瘫软下去了。这样的内经理论都被质疑,那么怎么解释这种现象?为何非要放着现实的,活生生存在的例子不管,而去解剖一个死人,解剖死人真的能搞明白肝主筋的原因吗?西方文明说到家就是人人都想当上帝,上帝是可以造人的,可以任意的控制人世间所有的事情,西方人在这种对原始愿望的追求思想的指导下,一定是抱着一定要干预、改造自然界的心态来实践的,这就难免是在时时的和自然界背道而驰,不能接受顺天者倡的中国古训,非要干那逆天者亡的种种尝试。
  各种层面的组成因素都需要各自层面的“医生”。人同此心心同此理,一个真正能从切身利益来帮助你的学问,能帮你解决现实中存在的矛盾就是好的。这在明眼人眼里根本就没有那么多政治的意识形态的外衣。中医本来就没有披着什么意识形态的斗篷,是我们今人非要给它穿上迷信落后的外衣。
  不管是西医还是中医,就算是一门最美好的学问,就算是它是天使,也需要落入凡间为民所用吧。伤寒论中很多服药禁忌甚至是治疗方法,比如火针的心理暗示疗法,以及对灶心土、澄浆水、甘澜水,潦水等等的运用足以证明,这个世界不仅仅是由人的感官器官能看到的东西组成的。不都是水嘛,水和水之间的差距到底在哪个层面能体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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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宋时期中医第一次扩容
  接下来中医步入了中华文明的鼎盛时期唐宋时期,这一段历史时期之所以算得上是巅峰,那是因为自汉朝奠定了整个以汉文化,是以中原文化为基础的中华文明之后,在此基础上更加丰富和繁荣了。这就像一部新车刚刚过了磨合期,可以开到最大马力奔驰了。在这个时期不光是文学层面,在军事、政治、经济、物质文明各个层次都那么的辉煌灿烂。但是我们更注重那个时期文化的巨大的包容性,以及这种包容性对中医造成的影响。在盛唐时期的长安大街上来自世界各国人口杂居,也必然会带来各种他国民间的医疗手段和理念,还有大量的舶来物种的迁徙引进,老牛把这时期叫做“中医队伍的第一次扩容”,被中国人拿来使用到中国人身上就是在中医的范围内的事情嘛。
  老牛上文说过我们不去做学究考古,我们就设身处地的替那个时代的百姓想想,面对形形色色的从西域舶来的很多神奇的外来物种,各自都具有独特的生物信息。这种外来物种的大迁徙,极大的繁荣了中医的视角,极大的丰富了中药学的范围。这种变化直接的结果就是促成了明朝李时珍《本草纲目》的诞生,洋洋洒洒5000多种药材的罗列,不能不归功于盛唐时期的这种大包容、大物流、大融合。
  在哲学方面,魏晋时期印度佛教的强势入主中原,在经历了最开始的,大繁荣,大流行之后。最终促成了中国千年来儒释道三家并立的文化模式。还有和伊斯兰回教的长期的共生。可是这个文化大繁荣、大融合、大发展的过程,也是一把双刃剑。取舍好恶之间很多珍贵的东西就会失传。老牛在这里想说的是,中医自东汉时期《伤寒杂病论》时代到达巅峰之后,就像所有的事物发展规律一样,毫无悬念的开始走下坡路了。这种下坡路的形成不以任何的人的意志为转移。虽说这几百年的时期很漫长,变化演进是潜移默化的。除了上面所说的中药学的大发展之外,中医理论也开始受到一定的影响。
  宋朝的统治者们是真爱中医啊
  老牛秉持一个一贯的观念,当下正在大多数老百姓中间的流行的东西一定是短命而短视的。上文曾经提到,在唐宋时期中华文明到达了一个非凡的高度,这几百年的时间真充分发挥了中医的巨大潜能,在人们社会活动的方方面面起到了良好的辅助作用。为此到了宋朝时期,人文风气最浓厚的宋人们是极为重视中医的推广活动的。
  宋朝统治者的确是一群文人,重文轻武是宋朝统治者最大的特点,他们的政治得失我们姑且不论,我们看看他们怎么样来影响中医的。史料记载,宋朝徽宗时期,宋代太平惠民合剂局编写了《太平惠民和剂局方》,顾名思义,就是希望中医这门学问能更广大的去“惠民”。这就是个最好的例子。以至于造成人人都争相成为一个“好中医”的风潮开始流行起来。这种流行为金元时期河间派中医和温补派中医的出现奠定了基础。
  不能不说这些宋代统治者的良苦用心,到了宋代,随着官方对医学的重视,医学教育得到了迅速的发展。他们甚至专门有机构来印制这种国家统一编撰的医书,国家出钱印制免费发给百姓使用,其出发点和勇气可嘉,但是显然这群人不具有道家智慧。这就说明中医这门专属个人修养个人体悟的学问,被宋朝统治者发自内心的欣赏和崇拜,想当然耳的认为是好的东西就该大家来分享,所以集合一群专业人士编个合集来指导百姓日常应用。但是愿望是美好的是现实却是相反的。宋朝这群官僚们认为好中医是可以批量复制的。具有这种错误的观点,不能不说受到盛唐时朝时期西方各种杂乱的舶来文化的影响。老牛把这次中医的大众化、庸俗化的过程称为“中医的第二次扩容”。把本该属于道家思想指导下专属的中医给人为扩容了。这种人为的扩大繁复化看似是善意的,看似是极大的丰富了中医的内容,但是这其实严重的伤害了中医的传承特点。那就是“无为而治”的思想没有了,取而代之的是在以繁驭简中逐渐丧失了真理。《伤寒杂病论》总共113方,用药范围最多百种。而《太平惠民和剂局方》全书10卷,附指南总论3卷。分伤风、伤寒、一切气、痰饮、诸虚等14门,载方788首,用药不下千种。对比一下,有的人会笑了说到:“这难道不好吗?分得更细了,用的更加省心了,老百姓用起来岂不是更方便,中医这是真正的发展了啊”。 这就是典型的西方舶来思维,认为人人都是真具有一样的能力。一个具有传统儒道哲学价值观的人是不可能有这种肤浅的认识的,所以一定有一小部分人也会笑着说到;“正好违背为道日损,损之又损的求真原则,在貌似大踏步的前进中大踏步的后退,中医真的开始没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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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医者意也
  自汉朝开始建立了以纯正道家思想为本为道、儒家思想为表为器的外王内圣之道后,封建帝王们树立起暗自尊道却示民以儒的传统哲学格局之后,才有了汉末传统中医的巅峰时刻。但是所有的巅峰时刻都是短暂的,物极必反,物壮则老的规律放之四海皆准。魏晋时期的佛教文化的强势入侵,不可避免的被统治阶级发现利用,历经几代帝王的推崇,最终促成了至今千年儒释道三家并存的传统哲学格局。但是这种格局是有利多还是有弊大,这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的事情,老牛不去过多的评判,但是这种潜移默化的变化注定是开始影响中医了。
  医者意也,中医传承之难,难就在一个意会上。这就造成很多历史上有成就的大医,在死后出现无人继承衣钵的结果,令世人扼腕叹息不止。历来人们试图把中医传承这个问题解决。如果是道家人物就不会产生这种强烈的愿望。道家追求无为,又曰无不为,其实易行,其辞难知。如果把这个意会的不可言传的东西试图概念化通俗化之后就会出现一个严重的问题,那就是一言已出,就会言不及意。形而上学,道世界概念的缺失是所有文字记录的通病。曲解圣人意是后人最爱干的事情。仲景先师就是看到了这一点的危害极大。历史上诸多有成就的大医,开宗立派著书做传的大师们都是一些悟道之人,都能在实践活动和思考辩证中认识到这一点,只要他们还活着,那就不管是弟子徒孙门如何的推崇造神,都能清醒的认识到这一点。所以张仲景的医圣的称号也就是这样流传下来的。他们也都甘愿以无比诚意的心态拜倒在仲景的门墙之下,正是基于这一点啊。每当读到这些大师的文字之中,深深的浸透着对仲景先师的拜服之情,就为他们的这种精神所感染。也就是因为仲景先师深谙此道,才没有在《伤寒杂病论》中做长篇中医理论大论。我们要体会他老人家的良苦用心和大慈大悲的胸怀。甚至老牛个人认为在宋本《伤寒杂病论》中关于一些脉学的理论,甚至是条文中间穿插的各种议论,更别说《金匮要略》中明显的后人刻意续貂之笔,这些都是在失传了之后,后世不屑们的曲解之续。这说明从张仲景的弟子张子和开始就已经开始“曲解”了,只不过还好,能接受。至于到了宋朝林忆校刊了,现如今我们大部分人使用的宋本《伤寒杂病论》还都可以接受。但是当老牛看到那条文清晰、行文规范、辩证完美、方药对偶齐全的《桂本伤寒杂病论》之后,不禁感受到这是仲景先师的悲哀还是整个中华文明的悲哀?中医就这样不可避免的被通俗化了,完美化了。
  唐宋时期开始中医的庸俗化
  在伤寒论被药王孙思邈收录在《千金翼方》之后,在经历了汉唐中华文明大辉煌之后,中医在人们心中的地位越来越高。这种地位有别于早期中医只能被少数知识分子所掌握的特点,更加大众化了。老牛前面提到过,这种大众化必然伴随着这庸俗化,因为大众的认知水平参差不齐,想要流行开来就必须先“普适”一下,这一普适就把很多重要的,特别是道层面的东西丢掉了,因为现实之中能真正悟道之人极少。当然这种普及在一定的范围内是好事。这可能也从侧面支持了中医在汉唐宋时期整个社会的辉煌。毕竟有了健康的体魄才能保证其他方面的发展强大。维持这几百年中华文明的辉煌,中医的功劳是不可磨灭的。但是这种配合得当的极度完美状态,注定只能维持一个短暂的时期,《中庸》子日,“中庸其至矣乎!民鲜能久矣。这种和谐中和的,有利于中医大发展的良好历史阶段很快就转变成另外一个状态,那么接下来就迎来中医发展的加速堕落期,直到明清甚至是民国时期。
  在金元时期,刘完素以火热立论,故在临证上重视辛凉解表、表里双解、急下存津、清热解毒等治则。李杲既强调脾胃机能在发病中的重要作用,在杂病治疗上也强调补脾胃,主张“升阳益气”、“甘温除热”等法,以增强人体本身的机能为主,在具体治法上主张采取一整套以升举中气为主的治疗原则。朱震亨吸取刘完素、张从正、李东垣三家学说之长,并博览群书,对滋养人身阴液有深刻的研究,阐述了抑制相火,保护阴精的实质。在内科杂病的治疗上,也就十分重视保养“阴分”的问题而善用“滋阴降火”之剂。这都是那个时期最主要的几个开宗立派式的大医。面对他们的必生医学成就,以及对中医产生的巨大影响力,老牛从内心里感到钦佩之至。并且老牛百分百肯定这些大医们在临床就医上的个人能力,但是老牛也清醒的看到了他们的出现,对中医这门学问的发展造成的巨大的影响和隐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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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元时期中医的传承特点
  首先金元时期这几位风格特色各异的大医家们,他们各秉一家之言本身就不全面,只是对某一种类型的疾病有比较深刻的认识和发挥,或者是偏重于习惯于某一类方药的使用,他们显然都不具有成为一个医圣的素质,只能说属于一种奇才的范畴。并且这些医家都很虔诚的拜倒在张仲景的门下,从来没有那个人狂妄到认为自己可以凌驾在医圣仲景之上,或者说与医圣齐名,具有同样的行业地位。他们各自都具有很强的理论辩才,他们的学生弟子众多,各种诉求也多。俗话说;“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这些学生每个人层次不一样,所求必然不同。也就避免不了刻意人为“造神”情况的出现。徒弟后学们甚至站在门派的角度上相互倾轧,相互贬损对方的门派。而且这种情况传承越久越严重越失真,造成这种情况跟中医后学们都不学无术,整天致力于争名逐利有关。老牛个人最反对对有成就的中医进行人为的推广造神,神造起来了,利就能得到了,真理就随之丢失了,这是必然的情形。这样做其实是在毁掉了中医事业。完全违背了道家无为而治的指导思想。离开道家思想的约束指导,中医一定走下坡路走歪路。其实就在今天老牛这样说,同样也会遭到不少金元四大家拥趸的严重鄙视和不屑的。只要敢有一丝对其推崇者不敬,那么就是马上对立起来,这就是中医门派之争的可悲之处。真可谓,世风日下,人心不古,离经叛道久矣。
  明清时期温病派中医
  温病派中医的主要特点,辩证用药满眼皆是火。王叔和,他认定温病是因为四时不正之气造成的,诸病源侯论的出现,将温病列出二十二症候,又给了温病学术的依据。唐朝名医孙思邈的《千金翼方》,同时有另一位名医叫做王焘的《外台秘要》,此二巨著皆记载有温病的药方在内。像温毒、温热、温毒发斑、冬温、冬温发斑等症状陈述。之后在宋、金、元朝代时又有四大名家,其中之一就是刘完素。这位当时之名医,治温热病之经验也主张使用寒凉之药。
  到明朝末年时期,当时因为战乱而导致人民东奔离西逃,在环境上居无定所,情绪上悲愁痛苦,这就使得人们容易肝气郁结、气滞型坏。正气不足,更加容易感受天行时疫。而当时的中医医师们在历经了中医二次大扩容之后,基本已经不会使用伤寒经方治疗这种疫病,当时医家吴有性,认为伤寒与温病二者截然不同,温病是因为天地间别有一种异气所感。非风非寒非暑非湿,所以就在第二年,著作《温疫论》,自此以后温病治症就形成一专门学派了。书中对于温疫的传染病源,途径,与人体的抵抗力多强等等都写得很详细。甚至于包括动物的传染如鸡瘟,鸦瘟,猪瘟,牛瘟等等,都发现到同类动物传染同样的瘟疫。不同动物间不受传染等。他虽然与王叔和都主张温病,。但是二者看法却不同,因为对病源有不同的解释。简单说,王比较认定是气运造成温病,这种思维方式是有显著的时代特点的。而吴比较倾向是口鼻吸引入疠气所造成的温病,这就比较能明显的看其出受到了西方文化中,细菌病毒这一类外邪入侵思想的影响。从微观上来探讨温病的发展形势。吴的《温疫论》可以说是我国第一部专论温疫病的书,因此又加强了温病派的理论基础。
  到十八世纪以后,就形成温病派。而其代表人物就是清朝著名的医师叶桂,字天士,他先后曾拜十七位师父学习各家之长,一生没有多少著作,他基本上认为;“温邪上受,首先犯肺,再逆传心包,”就是由呼吸道先感染,施治不当,就会神志昏乱。其辨证时采用卫、气、营、血、辩证法。也就是说病情由卫进入营血就是越来越重,在治疗上采用清热解毒,芳香开窍,养阴生津之法。当时有一人与叶天士齐名,叫做薛生白,著作有《温热病篇》其与叶有相同的看法,自此以后研究温病派学术的人越来越多。最有名的有两位,一是吴鞠通,另一是王孟英,吴鞠通发扬了叶天士学说,将他一生研究的医理与实际临床经验写成一书名为《温病条辨》。区分温病分为上、中、下三焦来论治。上焦论呼吸病变,中焦论消化系统病变,下焦论一些虚弱等病变。他设计了“桑菊饮”“银翘散”等等很有名的温病方剂。而王孟英,他以伤寒论为经,以温病学为纬,编辑出《温热经纬》一书,大家可以参考这书来了解温病学说的起源与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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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病派中医对中医的影响
  温病派对中医产生了比较大的影响,但是温病派却是近百年来中医的主流派别,今天的中医大专院校的教学内容,基本都是因循温病派的理论为主导施教。除了学院派中医,很多民间中医也大部分都是从温病派入手学习中医的。可是不光是老牛,很多实践派中医在逐一实践经历了温病时方和伤寒经方之后,就会感受到运用温病时方派临证的巨大疑惑,同时能感受到运用伤寒经方派临证得到的巨大的鼓舞。老牛本人也是强烈的感受到了这种对比,说实话,运用时方心里真的一点底都没有,虽然理论辩证的头头是道但是结果往往收效甚微,只有经方的那种真正的效如桴鼓、拔刺血污、的迅猛疗效,才能支撑起作为一个中医的自信心。没有自信怎么可能坚持在纯中医上继续追求,枯燥而漫长的纯中医求学之路怎么可能坚持下走去。中医这门学问是不可能速成的。
  曾经有一个患者病人这样问过老牛一个问题:“他认为他现在能隐约的感受到,好的中医都是经方派,普通中医院里怎么治都治不好病的那种是温病派。但是想请教温病派的是怎么回事呢?既然这个东西能够在中国土地上得以推广好几百年,肯定也是有原因的吧?或者是它在某方面有疗效?或者是它适应了某一种病症?还是它的理论推广了伤寒论?总之我非常不能理解,如果温病派真的像某些经方专家说的那样一钱不值,它怎么会这样长期占据了大陆地区的主导呢?会不会它也有独特的价值只是没有被这些经方家发现呢?伤寒论又为什么会在某种程度上失传的呢?不知道我的这些困惑,在中医界有没有比较权威的说法呢?还是大家也搞不清怎么回事”?这样的问题我想代表了广大患者的一种共同的疑问,甚至是一些初学中医的爱好者也抱有同样的疑问。
  其实这一系列问题的关键在于,中医到底是失传了还是被发扬光大的了的问题。老牛上面铺陈了很多,其实就是想让大家静下心来,心态平和的一起来慢慢认识这个问题。中医这门学问发展到明清时期已经彻底变味了,特别是从明朝开始,宋明理学盛行的“穷究”之风,不光是影响到儒家学问的失正循极,更是间接的影响到了中医。毕竟那种风气是非常不适合中医这种,一切以实践为标准,根植于广大的老百姓,以治病救人为主旨的“接地气学问”的。
  明清时期中国传统文化“小说”成为了一种被文人学者以及老百姓普遍接受的文学形式,小说是允许虚构的,这一点小说作者心知肚明,为了起到吸引读者的“戏剧效果”,小说家们凝思苦想、挖空心思的创造着跌宕起伏的情节,越是情节离奇,越是情节起伏落差大,越能满足读者追求刺激的心理。作为小说娱乐大众尚有情可原,但是这股子风气明显的影响到了中医这门学问。老牛给大家举个例子,《红楼梦》是举世公认的四大古典小说,(当然这个举世公认也有不可避免的时代特征,我们也要清醒的面对)曹雪芹头顶上也被带上无数了光环,似乎那么伟大的一部小说,就能代表了整个传统文化的的最高境界。曹雪芹的才华的确涉猎到了中医,小说中大量的引用了一些中医方剂学的知识,但是有经验的经方家一看那就能看出来,那几乎都是是温补派的方子。老牛不否认《红楼梦》的文学成就,但是不能接受《红楼梦》中关于中医范畴内的各种观点。何况曹雪芹死的很早,早年纨绔,青年落魄,中年早夭,基本没有中医实践的机会,一天职业医生没做过,假如他真的具有做医生的水平,他们曹家败落之后,他也不可能混到连饭都吃不上的地步吧?还有一点,老牛是相信这一类红楼方药的确是他们家现实使用过的,但是一个有经验的中医会看的很清楚,林黛玉是怎么死的?真的一个年纪轻轻的,养尊处优小女孩就那么容易死掉吗?除了所谓的心理因素之外,源于对中医庸医的错误信任,跟乱吃一些清凉滋补类的中药没有关系吗?这真的值得思考啊。这一切足以说明,他所具有的中医知识仅仅是依靠他博览群书、博闻强记得来的,我们作为一个有眼光的读者,一个有见识的中医从业者,起码要保持自己头脑的清晰。不能人云亦云,要保持独立的,不受其他因素干扰的个性思维。老牛也希望媒体不要再拿“红楼梦中方”来代表中医了,因为那真的只是一场梦而已。
  其实大家都经常看、喜欢看,同时也是学习中医必须经历的,那就是研读名家医案的过程。大家都试图在这个过程中学习名家临证的经验。很有名的类似于《清宫医案》,说实话那基本也属于小说,情节基本都很波折离奇,其结果一定完美无憾。大部分的医案都连年龄,发病时间,所对应的时节都不提,根本都是在自说自圆、闭门造车、想当然耳的在做文章而已。老牛始终认为,只有刻诊的医案才有价值。
  在医生刻诊这个时间段里,真正的纯中医脑子里不光是装着病人的四诊的资料,还有现时的气运规律,节气特点。中医严格意义上说是一门研究天人之间互相感应的的学问,是探究大自然气运变化如何影响人的学问,这才是纯中医的思维模式。
  明清时期的中医发生了更加强烈的翻天覆地的大变化,当然促成这种变化的一个主要诱因,蝴蝶效用的始作俑者,就是发生自西方国家十八世纪中叶开始的工业革命。工业革命最终造就西方文明的强势,在明清时期这种强势不光影响着中国整个社会的政治、军事、经济的变革,也严重的摧毁了中医在社会中的主导地位,严重的打击了中国文人的自信心。短短的不到200年左右的时间,中医就从主导地位,掌握所有话语权和解释权的地位上被踢了下来,变成了一种尴尬的从属地位。曾有人宣扬:“旧医一日不除,民众思想一日不变,新医事业一日不能向上,卫生行政一日不能进展。”这种民族虚无主义论调后来成为民国时期统治阶级消灭中医的思想基础,直接导致了1929年2月国民党政府《废止旧医以扫除医事卫生之障碍案》的出炉。取消的的主要是论调是“不科学”。这又是一个极端的时期,一直到文革破四旧推到孔家店为止这段时间,是中医最低潮的时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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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类的健康到底需要什么样的医学
  当然到宋元时期中医历经两次大扩容之后,到了明清时期更是更上一层楼了。在这一时期,中医养生保健专著的撰辑和出版是养生学史的鼎盛时期。从明代到新中国建立前夕的580多年中所出版和刊行的养生类著作比明清以前2200多年间所发行的总量还要多,其发展之迅速和传播之广泛,在历史上是空前的。另外,从十四世纪末至十九世纪上半叶期间,由于中外交通的发展,中外医学交流活动亦日益频繁,西方医药学传到中国的也空前增多。
  人们更加注重外在的表现了,人们求医也更看重了当下的疗效,而忽视了对身体正气的维护。甚至发展到今天,不良医生治病的主导思想越来越现实,西医现实到不顾病人的将来,滥用抗生素激素的地步。中医现实到不顾病人正气的强弱,滥用清热解毒类的中药。而之所以这样做,除了那个不言而喻的利益驱动之外,还有对医生道德层面的拷问。社会上很多疾病都是医源性、药源性的结果,在这里老牛不去做过多的评述。老牛大打个不太精准的比喻,人类也是地球生物的一种吧,都土生土长的地球生物,为何野生动物没有那么多的疾病?为何野生动物吃喝住用都没有我们人类讲究,但是大部分都能活尽天年?野生大象,喝的是那么“不卫生”泥浆水,吃的是没有洗过的树叶野果,得病了只有一个策略那就是“靠”扛过去。这个问题看似很泛泛,但是有的人就能看的深一层,会多想想到底我们人类需要的是什么?是家庭药箱里满满的各种药片更适合我们,还是地球土生土长的纯天然的环境更适合我们?是各种各样的手术和药物的治疗更能帮助我们战胜疾病?还是那些天然生长的草根树皮更适合来帮助我们?
  西方文明的强势和科学邪教
  在对西方文明逐渐被重视的过程中,人们也开始了对传统文化的反思。从魏源提出“师夷长技以制夷”,康有为、梁启超等人对封建专制的猛烈抨击,一直到20世纪初新文化运动的兴起,陈独秀等人高举“科学”、“民主”这面大旗,对中国传统文化从专制政体到经济体制,从意识形态到生活方式均进行了前所未有的批判。由于国难当头及认识的局限,新文化运动的领袖们没能对中国文化分清泌浊,进行冷静的思考,这种对传统文化“一棍子打死”的做法导致了严重的后果,民族虚无主义和全盘西化思想的泛滥。与此同时,西方各种思潮如无政府主义、人文主义、实用主义、新康德主义、科学社会文化主义等纷纷与中国传统文化一争高低。在一轮又一轮的激烈交锋中,中国传统文化被简单等同于封建文化、落后文化,糟粕被无限夸大,精髓被遗忘。这股缺乏冷静与深思的反思潮流一时间淹没了中国文化界。西医就是夹在这种西风劲吹的历史大潮流中全面入侵的。这种入侵是很强势的,不容反对的,西医更是打着科学真理的大旗,一举成为中华大地上的主流医学,地位不可撼动。
  老牛认为,发源于中国传统文化经典《易经》的阴阳观是真正的科学,是真正的能反映事物发展规律的唯一科学观,也是适合中国这块土地的科学。而以现代科技发展为代表的科学是一种适合于西方世界的科学,相对于我们中国人来说其实是真正的伪科学,是一种“科学邪教”。邪教这一类的宗教,其实是一种靠向信徒们描画未来极端美好的理想、极端美好的目标,来达到控制人,给人洗脑的宗教形式。真正的能被人们接受而保留流传下来的那些伟大的宗教,都是那种以修为自己的内心为最高目标的宗教。
  “科学邪教”和真正的儒释道三教不同,却和历史上那些灭绝了的著名宗教类似(人类的历史可以说就是一部宗教发展史),他们这些宗教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一切宗教活动的目的是和天神的交流以换取不死的生命和灵魂。他们一般都爱建立高大的金字塔通天塔以达到他们和上天交流目的。他们的“天”是上帝的拟人化的概念,这和我们国家道教儒教的“天”是自然界的的泛指有本质上的区别。这种极端的邪教甚至能把所有的社会生产力和社会生产价值都用于宗教活动上,把社会大部分的资源都集中起来用于宗教殿堂的建设,宗教仪式的维持,这样的宗教都有一个显著的特点,那就是殿堂超级华丽,教民们却与于猪狗同吃住。这样极端化的宗教都没有太久的寿命,而且是越疯狂寿命越短。那么我们平心静气的来看一看我们现代人所推崇的“科学邪教”。首先现代科学是建立在西方逻辑思维的基础上的,包括现代科技所依赖的数学都是建立在这个条件下的,如果你是一个爱动脑经爱思考的人,那么你就会发现,数学里的一切概念都建立的“理想状态下”下的,也就是说那种理想状态现实世界是不存在的,比如说点,线,面,的概念都是假设的,你不可能在现实世界上得到的一个真正的圆点一个真正的平面一个真正的直线。对于科学邪教这里有一个很简单的判断标准,那就是你相信人类能够移民火星吗?如果你真的相信那么你就是科学邪教的教徒!很可惜,你已经被科学邪教洗脑了。真的该清醒一下了,问问自己去火星的真实目的是什么?
  其实人们是不能把自己长时间的置于一种危险的境界下的,孔子有句话叫做:“君子不立危墙之下”。这句话被作为口头禅保留下来了,恰恰说明安全是一个人生存的基本要求。看看那个所谓的火星500的计划吧,这个计划有中国人参加,甚至还随行带有中药。试图靠全面的人造环境来维持人类的生存。满足历时几年的火星探索旅程。这种太空旅行是不允许有任何一点问题出现的,美国那几次大的航天飞机事故就能充分说明这一点,因为航天旅行对设备的极端依赖真的是很脆弱的。这种时时刻刻把自己置身于“危墙之下”的状态真的有那么美好吗?还有我们给杨利伟一个太空英雄的称号是有道理的。智者千虑必有一失啊!太空旅行说句不好听的话,需要的是百分百的安全。你已经离开了人类赖以生存各种基本条件,靠人工建立起来的维生系统,那需要几十万个零件的完美配合……,如果不能做到百分百的安全,那么太空旅行就是灾难。美国人废除了航天飞机计划就是基于这一点上的苦恼,追求完美的航天飞机在安全性能和实用性能上还是不如相对简单一些的火箭飞船。
  本来这世上就没有百分百的事情,航天飞机的极度复杂已经超过了一个度,超过那个度,就基本不在人类所能控制的范围之内了。美国挑战者号事件说明,一粒小小的泡沫碎片就能造成整个计划的失败,七个航天员生命的丧失。这就是“现代科学邪教“注定要被人类历史所抛弃的主要原因。
  地球是唯一能给人类提供生存的基本条件的星球,这里有恰到好处的一切条件的存在,也即是中医的所谓的“气”的概念。不要小看这个气的概念中医的理论的最隐秘最精华的部分大概就是这个对这个气的独特认识。我们中医的最高境界就是在这个“气运“上面。对这个气运的概念的认同与否更能体现出中国传统文化和西方文明的的巨大反差。
  一种文明是着眼于一切现实生存环境,把这个环境作为研究对象(中国传统文化),一种文明把理想状态作为研究对象(西方科学文化)。那个更高明是不言而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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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医的第三次大扩容
  西医的强势入侵,以压促变,这更加加速了中医第三次大扩容的形成,而这一次大扩容更加变态,打个比方,就如同一种外来物种入侵造成鸠占雀穴的后果一样。当然这种态势的形成是多方面因素共同作用的结果。人们更加注重事物的外在表现,而忽视事物的本质了。遵循“治未病”、“治病必求与本”的这一类中医,疗效成为了最尴尬的地方,西医不管你怎么样定义他们,人家就是能解决所有的病人的诉求。比如这一刻的疼痛,你中医没有百分百把握能止痛吧?西医就有百分的把握做到,这个你不服也得服。这是西医的优势。老牛个人始终觉得,西医最拿手的东西是创伤急救和产科,这一点西医有绝对的优势,人们都该清醒的认识到这一点,不要固执于门派之争而是去对真理的追求。
  中医在西医注重当下疗效的影响之下,为了生存,也开始注重当下的疗效。要针对病人的诉求,先把病人的主要矛盾解决,这本无可厚非。但是过分的追求当下疗效,如果作为一个中医,从入门开始就习就了这样一种指导思想。那么就会把中医最基本的“治未病”、“治病必求与本”的根完全丢弃。老牛认为,仅仅针对有些三阳病可以做到,标本兼顾,但是如果是针对三阴病的治疗,这种观念是会毁掉病人本已不足的正气,造成更伤正气的严重后果。老牛打个常见的比方,虚胖之人的减肥,如果这种虚人肥胖,过多的、长期的运用一些缓泻之类的中药。这种缓泻剂是会伤害人体的肝脾升达之气,也会因大量的苦寒之剂克伐肾阳,造成病人肝脾气机下陷。给病人造成严重的伤害的。造成病人中下焦水寒土湿,各种病变百出,现实中很多女性出现月经不调、卵巢囊肿、子宫肌瘤、带下异常、器官下垂。肛周脓肿妇科炎症久久不愈,男性就会造成阳痿早泄、小便不利、脱肛痔疮等等不尽的疾患。
  现代西医对中医的影响
  现代西医外科毕竟是在两次世界大战中做出了伟大的成就,挽救了无数人的生命,也确立了西医的重要的地位。但是西医内科恰恰是在工业文明发达了之后才得以发展起来的。有各种工业门类为西医内科服务,也有各种近现代科技为之服务。西医发展到今天更加的依赖仪器诊断疾病,这样做能让病人把自己的病情看的清清楚楚。西医医生凭一把手术刀打开了中国大门,将西方近代医学引入了中国。西医讲求微观,要求眼见为实,力求实事求是,不尚空谈,注重实效。建立在解剖学和微生物学基础上的西医学理论严谨,疗效可靠,其注重定量定性分析和疗效观察的实验科学方法也让国人耳目一新。由于近代西医建立在科技发展基础之上,所以其发展与科技发展同步,而与其传统文化基本无关联。西医认为中医是单纯靠臆想建立的理论体系,临床疗效缺乏实验依据,缺乏大样本的观察,没有推广价值。在当时的情况下,挂靠在科学大旗下的西医既有列强的保护,又有一部分中国人的盲目吹捧,在与中医对峙的过程中,其优势是不言而喻的。中医面对西医这种绝对的优势开始主动向西医靠拢了。比如,发炎也成为了中医的口头禅,细菌病毒成了指导用药的条件,感冒发烧代替了传统的太阳病辩证名词,治疗癌症更是被拿来炫耀医术,等等类似的辩证理论是不是有些四不像我们不去评说。在明清时期是最有名的一个故事,康熙爷得了疟疾,一众御医们手足无措,但是西方人献上的金鸡纳霜一下子就救了康熙爷的命,从此中医的自信完全被打破了,西医如此的神奇更加促进了被引进中国的步伐。
  社会精英阶层的影响力
  从清末民初一直到新中国建立初期,当时的中国,社会精英阶层绝大部分有过留学经历,深受西方文化的熏陶。由于他们大多早期受过严格的封建文化教育,所以对中西文化的差异更为敏感二愤慨。客观地讲,他们欢迎西医进入中国,目的无非是为了中国的富强,并非让国人顺天安命地作亡国奴,但由于他们对传统文化和中医的全盘否定及激烈批判,更加深了人们对传统文化和中医的怀疑与误解,从这一角度看,他们的社会表率作用大大加深了中医的灾难。如李鸿章在为《万国药方》作序时,把中医的辩证论治视为“以意进逻,病机凭虚构象,非实例而得其真也,”认为中医治病全凭“臆意”,凭空想象,任意捏造。鲁迅也对中医用药“经霜三年的甘蔗”、“蟋蟀一对,旁注要原配即本在一窠中者”、“平地木十株”、“败鼓皮丸”等进行过辛辣的讽刺,并且直言“轩辕时候是巫医不分的,这其实没错,从李时珍《本草纲目》时代开始,老牛在上文问多次提到,中医这门学问就是在这群不屑后人过分意淫之中完全堕落了。
  鲁迅被后人誉为文化战士,做文化战士就是在要在文化界大动干戈,动干戈是道家人物极力反对的。在投出文化长矛刺中别人的时候也会刺中了自己,老子曰;“夫兵者,不祥之器,物或恶之,故有道者不处。”鲁迅在对中医大加批判的同时,也显露出自己国学根基的浅薄。中医走到明清时期这群中医手里早就不是真正的中医了。其实鲁迅没有看透这一点,他和梁启超骂的其实是这群不争气的中医后学不屑而已啊。老牛本不喜欢评说他人的得失,就事论事,鲁迅既然谈到中医,老牛那就要直言自己的观念。明清后期中医让人汗颜。这些中医本身都还不是一个合格的继承者,却都在忙着干开宗立派的勾当了,哪里有精力再去研究高深的医理追求纯正的中医。鲁迅他们接触到的,他们看到的仅仅是中医这棵大树细枝末节部分,中医的主干是什么?还是老牛多次强调的,要参“伤寒大义”。这才是中医的主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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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御医的大尴尬
  在老百姓心目中,御医基本代表着中医学的最高境界,因为是专门给皇家贵胄看病的嘛,所以医术一定是最高的。如今社会上大量充斥着的各种“宫廷秘方”,其实要说是厨师的宫廷秘方那是真正的秘方,值得期待。但是如果是中医秘方,那就完全不同了。
  大家都知道御医是给皇亲国戚、王宫贵胄们看病的,设身处地的为这些医官想一想,御医首先是“官”。他们首先要会做官,这是不容置疑的第一位,(混过官场的都知道)医术不见得是第一位的要求。官场如战场,文人相轻的传统更加重了这种竞争的态势,这必然造成御医们对医术的追求要退而求其次了。
  皇家大人们那是真的大人,是可以决定一个人生死的“大人”。给他们看病的危险甚至于大过通常意义上说的“伴君如伴虎”。特别是在大内禁宫里面穿梭行医,那简直是在刀尖上舞蹈。这一群养尊处优的皇家子嗣,嫔妃贵人们,都是千金万金之躯。给他们看病只许成不许败的,不然就要问吃饭的家伙还要不要了。在这种情形下,做中医的心理都有数,有些病是谈不上治疗的,中医有句俗话;“天下无不治之病,只有不治之人”。很多萧墙祸起是这些贵胄们的心理通病。
  在不尽的宫廷斗争中,得失之间受伤害的一定先是自己,在这种心理压力之下,人得病的几率本来就高,再加上被那完全腐败的生活环境的摧残,这些人的身体都相当脆弱。就算是病人脆弱到无可救药了,但是作为御医你不能实话实说,说这个病或者说你这个人是没救了。这样,御医们就一定会变的很狡猾,该治还是要治的,方子还是要开的,药还是要煮来喝的。那么用什么药就很有技巧了,那些滋补的名贵的药材就被使用炒作起来了,要知道富贵之人看病是先把一句话丢给中医的,那就是“一定要用最好的药”,既然有需求就有钻营,那么人参、鹿茸、熊胆、麝香、虎骨等等这一类越是难得的奇货,越是能满足那些大人们的需要。越是给他们开这样的名贵药材,他们越会赞扬你的医术高超。越是大人们需要,御医们也就乐此不疲的愿意抬高夸张这一类药材的重要性。这样做有两个好处;一,是能够给大人们的心理上带来安慰,毕竟是用的昂贵的药材。二,就是还能给自己寻一条退路,你看这么好的药都用上了,还没有治好,起码御医们是用心了。
  聪明人其实一眼就能看透这里面的玄机,面对大富大贵之人的穷奢极欲,再看看我们提倡的伤寒经方,都是一些平凡不奇的姜啊葱啊枣啊这一类的寻常药物,怎么能满足这种变相的需求。在这里大家就会得到一个最基本的认识,到底什么样的中医是真正适合我们老百姓的,什么样的中医是适合那些社会精英的。我们再返回头来看仲景先师的伤寒大义,是不是更加感受到伤寒经方的用药追求的简、便、廉、的特点,是那么的伟大而亲民,是最接地气的学问。老百姓需要的是真正的能治病的“大众药材”。
  再说这群御医,如此用药尚且不说,更谈不上用伤寒麻黄、桂枝、附子、细辛这样的方药了,在伤寒论中麻桂剂几乎占了一大部分。为何要占这么大的份量?因为百病起于太阳,或者寻循经感传,或直中三阴,太阳病的误治、坏病,是几乎所有疾病的根源。但是很多无知的庸医们却认为,太阳病是小病,只有癌肿才是大病,才值得重视。连“治未病”这种理念都当成了口头禅、口号喊喊罢了。要老牛说这样的中医根本就没有资格做一个合格的中医,老牛认为,这些方药是起重疾陈珂的唯一选择啊,但是御医们为自己所学所困也好,为了避免不必要的用药反应(药物玄冥反应)也好,反正是极少会使用它们,这样就不可能保证疗效,对于一些慢性病更别说治愈了。大人们那些富贵病却基本都是慢性病。就这样日积月累的吃一些滋补清凉的方剂,说实话还不如不吃,但是御医们的尴尬上文讲的很清楚,又不能不开方子,拒绝治疗,还不能说自己治不了,那还当什么医官啊?那就只能“仅凭一张利嘴”,满足大人们的心理需求就好了,所以御医们也就基本失去了对伤寒经方的实践机会。造成了御医们整体水平的不堪。
  但是有一点读者也许会问,早期的御医们怎么看病的?这个问题好啊。为何在唐宋之前,不存在类似严重的扭曲现象。主要是因为时代不同,上文提到过的中医鼻祖,商汤宰相伊尹就是个医食同源的专家,也是一个上医治国的典范人物,他首先是一个道家人物的祖先,是道家人物就不会把事情做到极端,面对权钱的取舍,一个人只要是属于道家人物就不会把事情做绝了,就能保证早期御医的独立性,就能保证中医这门学问的纯粹性。
  先师仲景作伤寒也参考过假托伊尹的《汤液经》。大家也都读过三国演义,很多人光知道华佗刮骨疗毒,因为人们喜欢欣赏这种直观而刺激的戏剧场面。其实这种中医外科手术也许在那个时代极为普遍。因为连年的战争伤亡,一场大战下来伤兵累累,没有专门的中医外科那是不可想象的,中医外科甚至曾经相当发达过的。但是在《三国演义》中还有一个御医大家也许不太清楚,那就是为了兴汉灭贼,而打算用鸩药毒死曹操的御医吉平,那时候的医生大夫首先是一个顶天立地的士人大夫,有文人士人的情怀。在那个重义的时代,“士为知己者死”是一种普遍想象。类似吉平这样的御医首先是个医者,再次才是一个医官,这正好和明清时期的御医形为了一个鲜明的对比吧。儒家历史上舍生取义的人物向来从出不穷。可是有谁听说那个近代御医舍生取义了?
  上古商汤伊尹,不为良医便为良相的传统价值观,以及中古御医吉平舍生取义的伟大的士人精神。其实在今天看来,这也是对中医这个行业的基本要求,什么才是职业操守?起码要有道家的根茎,儒家的枝叶,能站在广大普通病患,芸芸众生的角度上来做学问求索。这才符合一个纯中医的标准。上古儒道本就是一家,中医的中字不就是道家和儒家的合一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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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代中国人的悲哀
  可是我们当代中国人都已经基本不具备这种素质了,这才是我们当代人的悲哀。看看过度的追求科技,过度追求商业化在我们中国这片土地上的表现吧,不断出现的食品添加剂危机。三聚氰胺、瘦肉精、吊白块、柠檬黄、苏丹红、福尔马林、以及防腐剂、抗氧化剂、色素、味素、增味剂、塑化剂等等。这些都是无良商人丧失信誉的结果。也是直接造成人们怪病林立,疑难丛出的祸根。这是对西方科学技术的过度崇拜,对西方价值观的盲目崇拜。以至于完全丢弃了中华传统文化之根的恶果。中国人在这种极端扭曲的心态下,一切唯金钱是用的价值取向下,这才导致人们做出了这种种妄为的恶行,完全违背传统文化对人类社会行为的基本要求。
  什么是妄为?不遵循客观规律即真正的真理,不循天道的行为就是妄为。做任何事情知易行难,可是我们还在不能完全“知”的情况下就去“为”了。那就是老子说的:“不知常,妄作,凶”。看看我们的先人是如何的大智慧啊!真是不得不让人佩服。
  谈到妄为,那就让我们来看看现今的世界都在干什么?从欧洲工业革命开始,现代科技开始突飞猛进日新月异的大发展。蒸汽机的发现使用,电的发现使用,核裂变的发现使用,计算机信息技术的发现使用,未来的太空技术的规划。细心的读者会发现老牛一直没有用发明这个词而是用的“发现”,人类太自以为是了,从宇宙诞生之初就存在的规律,人类竟然会大言不惭的说是某某某发明了万有引力定律,某某某发明了相对论,这是多么无知而可笑的自我膨胀啊,这种人定胜天的可怕思想在整个十八十九世纪甚至是现在我们所处的二十一世纪这短短的几百年时间,得到了疯狂的发展,这种疯狂是在“妄作”的思想指导下的,这是能把人类带入灭亡的邪恶宗教。现代科技的发展目标,以西方逻辑思维为指导的,大量的科学探索第一目标是用于强军争霸,争霸之后是去掠夺他人的资源,但是其最终目标却是想要无限接近于“天机”,成为可以任意摆弄人类命运的上帝。中国人都知道这一句古谚“天机不可泄露”,这是对各种无知妄为行为的一种严厉警告。当天机被破的那一天其结果只能是人类巨大灾难的开始,这种无知妄为的行为,就像一个懵懂的顽童在摆弄TNT炸药一样可怕而无知,一旦出现意外就是不可挽回的自我毁灭,可是谁又能保证永远不出意外哪?这种比喻正是对现代人类科学科技发展方向的大胆预言。
  刚刚说到的食品添加剂基本上都是化工产品,现代化大农业也是建立在农药的广泛使用的条件下的。而西药也几乎都是化工产品。化工产品是怎么来的,是靠人为制造的极端化的条件,靠各种催化剂裂化剂高温高压等等人造条件产生出来的,这种条件下生产出来的东西会怎么样影响我们的身体,这是一个很严肃的问题。
  对商业经济的巨大崇拜,催生了我们如今对产品的过度包装问题,特别是对食品的过度包装,以及大量的添加剂的使用,想来都让人不寒而栗。商人们为了满足人们的口味的需要,满足食品运输销售的安全,为了防止食品腐败变质,大量的使用人造味素和防腐剂。特别是一些小包装食品,几乎全是各种各样防腐剂,我们的孩子现在最喜欢的恰恰又都是这些小包装食品,这简直是打算从根子上消灭我们人类啊。
  老牛这样说并非否定人类工业和商业化的进步行为,那些推进人类发展的基础工业是需要的。对于化工产品老牛始终认为,不能过度追求对这一类产品的需求,超过那个合适的度,再好的东西也会变成毒害人的“毒品”,只要不是地球上自然条件下产生的物质都属于刻意为之,这些刻意而为的物质很显然不是给作为自然之子的人类使用的,这些刻意为之的行为都是有悖于传统道家思想的。特别是关系到每个人的身体,每个人的切身利益的时候。我们人类其实从最基本的生存需求上根本不需要这些物质的。这些物质的使用只有一个指导思想,那就是西方人推崇的“人定胜天“的思想。试图依靠人类科技来影响和改造自然,以至于在医学上面,试图依靠科技的力量来改变人类的基因。梦想着彻底让人类摆脱疾病的困扰,老牛相信,今天我们大多数人们都发自内心的相信这一天一定会到来,这是多么疯狂的迷信啊。疾病真的就是人类的敌人吗?这才是我们需要思考的大问题,
  我们不能无视这种扭曲而失常的行径对人类未来所能造成的严重后果。一切非天然非地球自产的物质我们都不需要。而能够挽回这一系列偏离正常轨道的妄作行为只有一件法宝,那就发扬传统的中华文明,只有中国传统文化的价值观可以拯救世界拯救人类,这是老牛本人深信不疑的。特别是在医学领域,只有纯中医这种,时时在天人相应范畴内做追求的学问才是人类真正需要的医学。
  上述赘文,是老牛对传统中医发展的整个脉络做了一个简单的梳理,和大家一起探讨中医为何就失传了。之所以跑题那么多,是因为要想在头脑里先刮点风暴,先把一些阻碍人们见到真理的雾霾刮干净。因为谈中医就不得不谈和它产生理念冲突的西医,就不得不谈中西方文明的差异性。能站在一个中医实践者的基础上,对老百姓面对医疗选择的时候做一个引导,用最简单的实践经验和最朴实的话语,用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的态度来和大家聊聊中医,下面老牛结合老牛发明的“伤寒大义”的主导思想,看能不能帮助大家在生病求医之前有一个清醒的认识,以及能引导一些初学中医的爱好者,能够更好的理解中医,少走一些弯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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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流行病和感冒发烧的误解
  记得2003的萨斯大流行,以及前几年屡屡出现的禽流感、猪流感,这些流行病肆虐的时候人们都是茫然而恐慌的。当时老牛却多次和朋友们一起探讨这样的话题,老牛总是说这些西医所认为的流行病在一定的节气交替之后就会逐渐消失,到消失的时候人们会奇怪的感觉到,到底这些病毒都到哪里去了?这种预言虽然说不是百分百准确,但是总是八九不离十。难道真的是人类战胜了瘟疫了?其实在节气未交替之前,不管你用什么方法防治,基本上都是枉然。每一轮瘟疫都不相同,每年都有不同的流行病,这就是中医所谓的天行时疫,这个时疫的关键在一个“时“上。
  既然是天行时疫,是“天”在行时疫,那么人类怎么可能左右的了哪。老牛这样说,也许会有朋友会疑惑,老牛你这样说,是不是说人类在面对这些瘟疫流行的时候,只能逆来顺受,被动接受?其实中医这门学问,特别是老牛推崇的纯中医的伤寒大义不是这样认为的,老牛认为伤寒大义的根在于告诉人们,在伤寒体系的“病”的概念上面人类真的没有办法左右的(下文老牛会专门谈谈这个病的概念),你能左右的,只是怎么样控制这个病产生的症状。所以说面对流行病,不管你愿不愿意,你也只能被动接受。在被动接受的同时,努力和疾病产生的症状作斗争,保护人们的生命不被侵夺,以等待时疫的那个时节到来,那个时节到来了,流行病就会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不信你看那些忙忙碌碌的医务人员,不管他们是中医或者是西医,他们只是在那里针对每个病人的症状在做工作而已。一会这个病人发高热了需要处理,一会那个病人呼吸困难了需要处理……,这才是这些医务工作者正在干的事情,而不是人们普遍认为的在对抗那个“病”。老牛这样说并非是否定医务工作者的工作,他们冒着生命的危险战斗在抗击流行病第一线,他们都是英雄,都是人类健康的守护天使。老牛只是强调这一点,人类要有敬天畏地的正确心态面对这些流行时疫,不要老是把自己摆在上帝的角度上来试图消灭这些疾病,这些疾病是消灭不了的。认识到这一点人们才不会迷惑,才能在最合适的时候做出最合适的行动来,少作无用功,少浪费宝贵的人类资源,这才是伟大的传统中医思想对于人类的大贡献,这才是老牛最基本的出发点。在这一点上老牛感觉自己有义务,到处奔走疾呼,推销自己的伤寒大义。
  指导人们掌握流行病发展的规律,来做到预防控制流行病,那就需要学习中医的运气学说,这种《内经》体系的运气学说,显说还是不能被大多数现代人接受的。但是不接受没关系,我们就用存疑的心态来对待岂不是更好。老牛认为对现实存在的,又实在搞不懂的东西,这些东西反正都是老天爷的造化神奇,老天爷又头痛人类的这个小脑袋瓜子老是搞不清楚怎么回事,那好,既然搞不懂就先放下,用客观的中庸心态存疑更好,这样可能就维护了老天爷的面子,惹得他老人家高兴一把。何乐而不为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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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国古人不过礼拜过节气
  我们今人数着礼拜几过日子,但是就在一百多年之前,我们中国人从夏朝开始,几千年来却是数着节气过日子的。五日为一候,三侯为一节,六节为一气,四气为一岁,十年一小运,二十年一大运,三十年为一极,六十年一甲子一轮回……。这才是中国人的“日子”。该在什么节气干什么活计,这个节气的“气”和中医理论的肺主一身之气的“气”,以及什么阳气、阴气、中气、宗气、各脏腑阴阳之气的“气”,其实真的说的是一个意思。肺就是直接用来感受和交通人与自然的器官,甚至是可以这样说,人体的肺功能本身就是自然界的一部分。
  既然是节气,就说明气是有节的,该在什么时运做什么事情都是有数的,不能你想干嘛就干嘛,这就是我们中国人的,指导日常生产生活的“科学”。说到这里有人会说,当今科技多么发达啊,完全可以做到,爱什么时候干嘛就干嘛啊。没错,可是想过没有,那是在人造环境里面才能实现的。其实整个西方科技都是建立在实验室基础上,本身就是人造的理想状态下的环境嘛。现实中也许根本就不存在什么“理想状态”,这种思维方式很可笑也很可悲。不知道西方文明所倡导的自由,能不能在一个密闭的人造环境里面真正的实现?宇航员们,白血病患者们,甚至是大棚蔬菜们都有个罩子在时时刻刻的罩着,这样的自由,不敢面对大自然的雨雪风霜的洗礼,不敢在希望的田野上自由的奔跑,这种自由到底算不算是真正的自由。
  上文说的那些萨斯啊H1N1啊等等,这些流行病毒和自然界的各种灾害其实没有什么本质的区别,就像蝗灾,人们到如今也是很迷惘,这铺天盖地的蝗虫,到底怎么来的,又到底怎么消失的?风灾水灾地震到底又是怎么来的怎么去的?你去问最厉害的科学家他也说不出个所以然了。人类相对于宇宙自然界,那简直就渺小的如同一粒沙子,自然界运行的规律可以让你掌握,但是不要试图完全去破解,因为你越是接近破结那个“天机”,你越危险。原子武器的发现就是一个最好的例子,就算人类再怎么谨慎,这把人类头顶上的利刃已经摆在那里了。所以说人类对于“天”是要有大敬畏心的。有这种敬畏心,人们就会以坦然的心态去面对接受它们。有了流行时疫我们就去积极的救治,缓解病人的症状,你不可能要求老天爷现在就收回时疫,因为老天爷该收回的时候一分钟也不会耽搁。人有时疫自然界有天灾,天灾就是大自然的疫病状态。有了上述的敬天畏地的虔诚,面对各种自然灾害就去积极应对,而不是在那里怨天尤人,甚至是做一些奇奇怪怪的假想,又是什么拉尼娜现象又是什么厄尔尼诺现象,这些名称概念真的没有一点实用价值,既不能指导人们预防应对自然灾害,也不能阐述灾害的真正成因和规律,只能指导人们做一些无用功。而学通了中医的运气学,就能指导人们做出正确的选择,并且帮助人们去寻找适合人类居住的地方生存,运气学说其实也是风水这门学问的理论原始点。当然有一个前提,那就是能掌握这种运气学说的人,毕竟是少数,不可能人人都成为诸葛亮,掌握这门技术的人也必然是少数,不是少数的话怎么能解释“真理始终掌握在少数人手里”的铁律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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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医最怕感冒发烧
  继续回到感冒发烧的话题,我们来看看西医最怕的是什么?大家都看过很多好莱坞的恐怖片。在那种片子里面,一个人只要在咳嗽,在发热流汗,这基本就是说,这个人得了严重的流行病了,具有可怕的传染性,人们就会不自觉的面带恐惧的躲开。这就说明西方整个医疗体系最怕的就是感冒发烧,真就是到了一种谈虎色变的状态。我们都知道,人最惧怕的就是自己搞不懂的东西,真正的能搞得懂的就不会恐惧。西医院里面的医生护士其实最不想看到的就是病人又开始发烧了,我们最常见的一个镜头就是;“护士拿过体温表来一看,颜色大变,赶紧跑出去喊:‘大夫,大夫,病人又烧起来了,这可怎么办啊’”。为何那些经验最丰富的“老西医”面对病人的发热都会头疼,难道发热真的那么可怕吗?
  老牛再和大家探讨一个问题,除了我们人类的和动物园里的豢养动物们,大自然的里面万万千千种的野生动物们怎么面对疾病?他们感冒发烧不?没有各种抗生素,消炎药,激素类药物,动物们怎么对抗疾病?有的朋友会说,动物得病就死了得了。那样也太小看动物们了,动物们除了弱肉强食、互相捕杀造成的意外之外,动物们基本上是能够活到“天年”的,所谓天年,就是老天爷赋予每种物种的该有的寿命。在这一点上面,人类是唯一绝大多数活不到天年的动物。人类在得到了超过其他物种的智力后,就会失去了本该有的寿命,这完全符合黄老思想,正所谓福兮祸之所依也。
  在面对疾病上面其实动物们也和我们人类一样,不同的是各个物种之间的类型的差别。可以确切的说动物们也会感冒发烧,但是它们不需要治疗,因为感冒发烧是来帮助你的对抗疾病的,“发烧”是你的朋友,动物们依靠发热来打开身体被寒闭的通道,依靠发热来驱赶病邪出表,难道我们人类真的已经不属于动物界了吗?看看我们面对感冒发烧时的那种积极而恐慌的心态,再来对比一下动物们,到底谁更得道循真。
  我们中医,特别是纯经方中医,对于感冒发烧是非常重视的,除了上文老牛曾经提到过的,由治未病的思路,而特别重视太阳病的治疗和预后。除此之外,《伤寒论》中绝少提到治什么病?严格意义上说,病的不能治的,正如上文所强调的,能治的是症是疾。现代中国人基本模糊了中国文字文以载道的基本属性。小者为疾,大者为病,关于病的概念,有很多种说法,从训诂学上探讨的得到的结论往往比较形而下,真正形而上的概念我们该从《道德经》中寻找智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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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道德经中寻找什么是“病”
  《道德经》第七十一章;“知不知,上矣;不知知,病也。圣人不病,以其病病。夫唯病病,是以不病”。从字面意思来看,真正高明之人,什么其实都知道,一切都非常了解。但是,有大智慧却装真糊涂,虽然一切明了,外表显露出来的是无知,这是第一等上人。可是其他的人,自己根本不知,却处处表现出来什么都懂,这就是“不知知”,这是才人生的大病。老子这两句话,指出人类千万年来的通病。老子这句话是极有深意的,世界上“不知知”的人太多了,占绝大多数,都是强不知以为知。明明不知道不明白吧,就是愿意不懂装懂,表现出一副非常了解的样子,这是人们“病”之所在。所以,学问真正到家,极端透彻的,他表现出的反而是无知。这种无知上升到中医层面那里就是,最上等的医生根本就不需要治疗用方用药,早就影响指导病人做到,内经《素问》第一篇上古天真论:“夫上古圣人之教下也,皆谓之虚邪贼风,避之有时,恬淡虚无,真气从之,精神内守,病安从来”的状态。这状态才是最高级的上上医的追求,当然这是极少数人能做到的。
  “夫唯病病,是以不病”,这两个“病”字,第一个是动词,第二个就是名词。老子说圣人懂了这个道理以后,讨厌得这个病,所以他不主动去求多知,“为道日损,损之又损,以至于无为“这才是追求不病的路径,因而主动避免得病。“圣人不病,以其病病,是以不病”,圣人因为懂了这个道理,他就不犯这个错误,所以永远不得病。换句话说,一切凡夫俗子,都在病中。这个毛病在哪里呢?就在知道得太多。而这个知道的太多,明显是被各种错误的概念给误导了的结果。
  除非你是一个能“生而知之”的的大圣人,不然你就会得病。人类有了思考能力之后,得到了智慧,认识了世界,学了太多的知识(这个知识不敢说都是真理)所以就病了,而且只是越丰富,折寿越多,就活不到天年了。越是人为的去追求有为,越是得到相反的结果。这也是老牛做这篇文章想要阐述的一个重点思想,人类当今面对那么“人造”的致病因素,而且大多数的癌症基本都是医源性药源性引起的,这才是百病之源,人类真正应该反省的大题目。
  老牛原创 QQ362944773 牛翁
  @背着马甲不是我 37楼 2013-04-21 22:34:00
  正如先生所说,时下温病派盛行,但投药却多无见满意疗效。最近季节性流感,门诊病人太多。几天前鄙人亦出现发热畏寒疲乏。刚好在论坛读到一篇运气论说禽流感的文章,并附有防治处方(真武汤合五味子细辛生姜)。于是当晚照方服一剂后覆被睡觉,晨起感觉好了八成,续服复煎之汤后即去上班,再次出汗而愈。感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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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个帖子也是老牛发的,老牛就是要大家看到经方的巨大的威力,那是洞悉天人之间的隐秘通道,是中国人传统智慧的结晶。要相信我们自己的老祖宗,只有这样才能抵御一些科学邪教教徒对我们人民大众的洗脑。
  学习六经统病要“听话”
  我们清楚了怎么样去通过实践,体悟六经病的概念,那就好办了,张仲景之所以能被称为亚圣,而且是中医界近二千年来唯一的公认的圣人。那么好,我们这些后辈晚辈该如何学习伤寒论?老牛的拙见就两个字“听话”,你连听话都做不到,事事处处在怀疑,这伤寒经方能治疗今天的病吗?请问你有必要学伤寒论吗?设身处地的替张仲景想想,哪个老师愿意教这样的学生,收这样的门徒。不要怪伤寒论晦涩难懂,那是因为你连基本的诚意都没有啊。
  那么好,假如你真的做到了很虔诚啦,很听话啦,那就好办了,你实践运用起伤寒论来就有如神助一般了。条文上面清清楚楚的写着“太阳病,或已发热,或未发热,必恶寒、体痛、呕逆、脉阴阳俱紧者,名为伤寒”。看着这个简单明了的流水账一般明白的条文(不要再说伤寒论看不懂了好不好,请问哪一个字你看不懂?)。再回过头来看看西医们最恐惧的流感,你会怎么想?“太阳病,头痛、发热、身疼、腰痛、骨节疼痛、恶风、无汗而喘者,麻黄汤主之”。如果你真的不做任何怀疑的“听话”的话,你看到的这样的病人你就会毫不怀疑的使用麻黄汤,(当然麻黄汤类方有十几个,都有对应的条文,这需要医生谨慎辩证施治),就会抛弃那些满脑子的烂知识,什么“麻桂入口阳盛则毙”,这一类的中医训教之言,在初学者连阴阳都搞不清楚的前提下,这就是吓唬人专用的,一点价值都没有,根本经不起指导实践的作用。
  老牛只是在这里抛砖引玉,授人以渔而已。学不好伤寒论不要找乱七八糟的原因,一切原因都不存在的。说什么古人不得今人的病,什么古人地球环境与现在不同,什么古代的药物比现在的药物有效等等这些托词,这些因素不是没有一点点影响,而是根本就不是决定性的因素,不要抓住芝麻丢了西瓜,放弃了最根本的,对真理的追求。
  说到这里有人还会有很多疑问,按照你老牛的说法,大胆的用麻黄,那要是治不好怎么办,会死人的吧?老牛只能告诉这些人,你们真的不适合学中医,还是去学西医吧,西医有一整套完美免责的系统,可以帮你消除这些疑虑。因为假如你严格的按照仲景先师的要求去做了,又死了人了,那么几千年来,类似事件应该会层出不穷了吧,张仲景早就被丢弃了,不会让我们今天还能看到这样的伪书。你连对中医最起码的自信都没有,还学什么中医啊?老牛始终认为,不会用麻黄,不敢用麻黄的中医根本就算不上一个真中医。因为经方纯中医对麻黄的使用是一个很严肃的课题,绝非那种低俗的卖弄吹嘘。聊到这里,老牛还要和大家着重的谈谈麻黄。
  关于麻黄的太多话题
  老牛在实践中始终大量的使用麻黄,但是关于麻黄的争论很多,老牛也有自己是用麻黄独特看法。老牛先给大家讲个故事;历代中医名家们,其实是以表证的掌握与否来衡量后学者的临床水平的。一个上海的名医,他想把儿子培养成优秀的中医师,于是待他中学毕业后,送他到自己一位同行好友处学习,一边读经典,一边侍诊抄方。二年后又转到另一个同行好友学习一年,随后送他去日本读医科大学。五年后,儿子毕业回国后,就让他在父亲自己的诊所里抄方,手把手地教他辨证施治,一年后就让他在父亲诊所里另设一室独立处方,每逢疑难处可以随时请教,但规定高热患者与风痨臌瘕等病人一定要请父亲会诊,并由父亲主治,以示对患者的负责。这样过了二年,儿子渐渐成熟起来了。有一天下午,父亲远地出诊了,浦东来了一个高热半月的病人,只好由他儿子来诊治了,他儿子认为是麻黄汤证,就给病人开了四味药,立刻给病人煎好服下,并留下观察。服药后二个小时,病人微微汗出,体温稍退,由寒热并发转变为往来寒热,再诊视舌头,舌淡红苔黄腻,尚有口苦、呕恶、涎臭、胸闷等症状,于是另给柴芩清胆汤二剂。待他父亲回来,儿子讲述了以上的诊治经过,父亲听后半天不说话,好一回儿,突然喜形于色,手掌高高举起,把桌子大拍一下,对儿子说,“你有饭吃了”。意思是说儿子能独立行医了。并通知家人二天后在上海大酒店宴请儿子的二位老师及同行好友,以祝贺儿子“有饭吃了”。当时他儿子有点儿想不通,心里想:“为什么二次拜师没有请客设宴,日本留学毕业回来也没有摆酒庆祝,现在我只开出了一个麻黄汤,父亲反而会高兴得这样?麻黄汤不是十年前刚学医时就了如指掌的吗?”父亲对他的心思一清二楚,就对他说:“儿子,你记住,理论上知道了不等于懂了,懂了不等于会了,只有等到你真正地掌握了方证相对,才算你入了门,入了门才有饭吃。这有饭吃,是指真正地凭自己的本领立身处世。”
  他父亲最后的几句话是压低声音讲的:“麻黄汤象一个中医灵魂,你热爱中医的时候你就会得到它的倩味,等到你对中医失去了感情,对,主要是指对中医临床的热情减退的时候,它就会悄悄地离开了你。孩子,父亲祝愿你一辈子与中医灵魂相伴。”
  这个父亲之所以这样重视麻黄汤的使用,那是因为对伤寒太阳表证的重视。张仲景在伤寒论中对太阳表证的辨别最为细密,在外行人来看简直就是絮叨。一遍一遍的摆弄着各种症状的组合,告诉你何种组合是什么汤证。这恰恰说明,就算是在汉朝时代医生们正确地处理好表证也不是一件简单的事。伤寒论中的表证就是太阳病,仲景对它的论述极为仔细,占总篇幅的一小半。为什么呢?陆渊雷的解释是,太阳病最难,所以要化大力气去作用心体悟。我们在仔细阅读伤寒《辨太阳病脉证并治》的时候,越往后度越会发现,张仲景经常提到此为坏病、此为水逆、此为火逆、医以火迫劫之、医反下之,下之为逆、此为未解也、等等类似的话非常多。这恰恰说明,在汉朝也有很多医生爱滥用汗吐下法治病,不能用心的做到“观其脉症,随证治之”。往往一个高明一点的医生接手病患,第一个任务就是先纠错上一任医生的误治。太阳病表证的误治就是一个万病之源,老牛甚至认为,伤寒表证的误治乃是所有内科疾患的根本源头。如果谈到这一点就必须结合人的后天之本,卫气胃气同源的话题了,这个留待后面老牛在对慢性病的探讨中会专门提到。
  假如我们继续认真读伤寒论其他五经篇章,还是能看到来自太阳病误治导致的传经坏病,其他五经病的辨证论治,也无非一直在和太阳病的传经坏病在做斗争罢了。张仲景在对医生辩证要求中一直强调要“知犯何逆”,这个逆就是指对自太阳经传经而来的辨别。所以说一个合格的经方家纯中医,就算是再怎么重视太阳表征的治疗也不为过份。
  假如用一句不该说的话来形容现代的中医们,当代大部分的中医根本就不会治疗太阳病,为何?上文老牛曾经提到过。“麻桂入口阳盛则毙”,这句师训太吓人了,动不动就要毙命了,老牛以及一些志同道合的经方中医,从来没有见识过一例麻黄使用中毒事件。更别说死人了。这样的话会造成后学门心理没有底,既然那么吓人干脆那还是不要用了,就算是要用也用别的的代替吧。如此这般,就把伤寒中加减化裁最多的两大类方子,桂枝麻黄汤类方子基本都弃用了,这一点很多有识之士早就做了批评,老牛就不在重复学舌了。老牛在这里要强调的一点就是关于麻黄的使用。
  老牛原创 QQ362944773 牛翁
  关于麻黄的一个误区
  关于麻黄的使用有一个非常大的误区,那就是用麻黄会出导致病人大汗不止,有这种认识是因为人们喜欢执迷于药证思维,而忽视了更为重要的方证体系。开篇老牛曾经提到过,当今的老百姓对中医的认识有一个误区,人们总是痴迷于药证,认为某某药能治疗某某病,这种错误的认识起源于对明朝李时珍《本草纲目》的盲目崇拜。中医的精髓不在某一味药的取舍上,过分的执迷于药证,而忽视了对经方方证体系的探索。
  麻黄本身并不是导致病人发汗的主要因素,麻黄性温、色青、味辛、就算是研究中医药证也要从药物的四气五味上来探求。伤寒大小青龙汤的命名本身就能体现出麻黄的这种性质。麻黄色青属东方、秉肝气生发条达之个性,在所有的中药材里面是最能体现这一点的药材。正所谓“君子无所不用其极”只有麻黄促肝气之生发,能开腠理破寒闭,除陈寒久痹非麻黄不能应。这才是麻黄最重要的价值。用大白话说,就是当人体的体表伤于寒,被闭塞的时候,而且在久病重伤于寒,重症闭表的时候,离开麻黄是不足以打开的。所以麻黄的作用重在开表。那么开表有什么价值哪?
  上面老牛提到过太阳伤寒表证的重要性,太阳伤寒表证治疗的误治坏病造成的病邪传经是百病之源。人体的阴阳气机的生发出入是依赖脏腑、经络、表里、内外、上下的气机通畅来维持的,就是所谓的元贞通畅。不是简单的“通则不痛”,而是更高一级的“通则不病”的道理。我们都知道中医的祛病原则不是对抗病邪,而是给病邪以出路。医生靠方药的力量来帮助人体祛除病邪。这一点也是显然不同于西医的治病理念,西医更重视的是杀伐消除的治病原则,关于这一点老牛在下文也会专门谈到,在这里就不细说了。
  人们感邪深入,首先起于人体正气的亏失,也就是说正气亏失在先,病邪入侵在后,不这样看待病邪侵表的本末,就不足以解释为何在同样的环境下,有的人免疫,有的人感邪轻,有的人就感邪深重了。正所谓“正气存内邪不可干”。人体的正气是怎么来的,这要依赖于后天中焦脾胃的通泰,平人气象,阴阳交通,升降出入,饮食入胃,化生气血,胃气下行,脾气升清,脾随肝升,发生卫气,卫气走表,抗邪于外,人遂不病。肝气的生发和脾胃的作用是紧密相连,正气是依赖人体的表里上下阴阳交济和谐来保证的。卫气失司的前提人体是这种通畅的状态被打破了,也就是说,人体任何一个方面功能的失司都可以影响人体正气的维持,比如上焦不通下焦必然失常,表郁而内必困。我们都知道中医祛病的三大法宝:汗、吐、下法,其实我们再结合上文看看,是不是这三件法宝都简单的要命,都是在保证某一方面的通畅。
  老牛原创 QQ362944773 牛翁
  麻黄发汗的误解
  使用麻黄类方剂发汗,第一点是基于方剂组合的发汗作用。我们拿麻黄汤来做例子,从麻黄、桂枝、杏仁、炙甘草的组合来看,麻黄色青味辛性温,作为君药是用来开腠理玄府,在最表层起作用。桂枝色紫味辛性温,是用来解肌推送,在内外中间起作用,麻桂在这首方剂中的作用力明显是往外的。杏仁色白味苦温,其作用的是相对于麻黄生发肝气的作用,用来潜降肺胃气机,作用是向下的,在麻黄汤中,杏仁的作用是用来维持一种平衡,防止麻桂的生发过度。麻黄杏仁的组合在伤寒经方中是常见的组合,这足以看出来张仲景是很重视人体阴阳态势力量调和的中庸之道,在方剂药物的组合和剂量的运用上达到一种微妙的平衡来作用于医生对病人的辩证诊断。麻黄汤中炙甘草的使用也绝非后人说的那种微量的调和诸药的作用。在麻黄汤中炙甘草的用量达到一两,是麻黄的三分之一剂量,对炙甘草的使用又能体现出张仲景对中焦脾胃的重视,什么病症该用炙甘草是能体现一个中医的治病思路的。因为对《内经》师训“治病必求于本”的坚持与否,也许正体现在医生对炙甘草的使用上。关于这一点老牛在下文,慢性疾病的探讨中还会重点谈到。
  关于麻黄类方剂发汗的作用第二点,那就是基于病人是否表有留邪,对于表有留邪的病人使用麻黄是一定能发汗的,那是因为出汗说明病邪有了出路可以随汗达表了。如果不是表有留邪而是内有久病,麻黄的的使用不一定是用来发汗。在大量的麻黄使用实践中,麻黄平喘利尿的作用在三阴病的治疗中更加显著。这是针对内有久寒饮冷的提壶揭盖之法。但是就算是内有久寒,大夫要想愈病,这股病邪之气早晚要被驱逐出去,驱逐出去的路径在上焦的一定还是要靠汗法取得,在下的要靠淡渗利尿之法取得,只不过大夫要审视病人身体正气态势,选择治病步骤而已。比如伤寒厥阴病,阳气来复,驱邪达表,战汗而解就是指的这一点,出汗是邪气透表的必然途径,只不过伤寒汗法也是很有学问,比如麻黄汗法也许要求遍身泽泽汗出透彻,而桂枝汗法却要求遍身泽泽微似有汗者益佳,如何判断就要靠医生对病人阴阳态势的准确判断了。
  老牛原创 QQ362944773 牛翁
  不得不提的有关于伤寒剂量的废话
  老牛花了这么多篇幅来聊麻黄,就是因为看到了麻黄的使用在现实中的扭曲现象。特别是关于麻黄剂量,更是扭曲的变态,我们看中药药典中对麻黄剂量的使用规定畜用:马、牛15-30克,猪、羊3-10克,犬3-5克,兔、禽1-3克,人用1.5克-10克,到底这种剂量能不能保证经方使用的疗效?关于伤寒论的剂量问题老牛就不多说了,因为对于汉代中药的剂量问题已经有了共识,那就是一两大约等于15克,那么麻黄汤中要求用三两麻黄那就是45克上下的剂量,就算是分三次服用,那么一次的剂量也在15克上下。而我们知道在伤寒大青龙方剂里面,一剂方药就要求用麻黄六两,就是90克啊。这在明清温病派中医眼里简直就是杀人的剂量,甚至是现实中,一些温病派中医就算是要使用麻黄也要用蜜麻黄代替,而且持这种观点的中医不在少数。蜜制的麻黄就是被阉割了的汉子,基本成为了一个伪娘,怎么可能具有那股子,独有而强悍的开表升阳破冰的药力。对此老牛深感痛心。也许这些中医们受所学限制被捆住了手脚,一生行医过程就没有使用过大剂量的麻黄,那就根本谈不上经验的体悟。有的中医也许根本就不敢使用。导致这种结果老牛感觉还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是这些中医在现代这个医疗体系下,根本就没有必要去冒什么风险,不违背所学师训,或者不违背药典的规定剂量会更安全,不必负什么责任,反正薪水照拿,职称照搬。这又让我想到了明清时期的御医们,怎么越看越像现在的大医院里的中医们。那么这样岂不是我们百姓的福音了吗?我们普通百姓也可以享受皇室贵胄们待遇了啊。老牛不禁汗颜。
  老牛原创 QQ362944773 牛翁
  麻黄的小秘密
  关于麻黄还有一个大部分人都没有参透的秘密,也是老牛第一个提出这样的见解和众多网友分享过。在我们这一群实践派中医,在现实行医过程中时时刻刻的运用麻黄,为何总是能收到令人满意的效果,而那些被困住手脚的“御医老爷”们却做不到?这让我想到,古往今来,特别是在西医没有到来中国这块大地上之前,中医就是中国人唯一的不二的选择。自从宋朝儒家统治者们出于善愿而导致中医队伍大扩招了之后,造成了近现代中医的庸俗化开端,广大的平民百姓得以有机会研习中医了,中医不再是一少部分精英阶层的特权了。但是老牛秉持一贯的道家思维模式,就像如同中国自1995年开始大学扩招之后,社会上的大学生倒是多了,但是大学生也就更加的不值钱了,以至于发展到今天竟然到了大学毕业就等于失业,这样的道理都是一样的。愿望和现实总是反着来的,这就是典型的“反者道之用”的道家思维。中医自宋金元时期,严格意义上说已经完全失传失真了。医生也越来越多,但是水平越来越低了。这仅仅是一个方面。关于麻黄的小秘密是这样的,在中医的庸俗化、在这种大扩招之中,一定有一部分有悟性的天才中医,在不断的实践积累中和对中医经典的求索中得到了对麻黄使用的体悟。但是他们恰恰是意识到了这一点的,意识到了麻黄对于中医这门学问的重要性。不管是从老牛上文讲的故事,还是从老牛谈到的伤寒太阳表征的重要性中。老牛就是想要告诉大家关于这个麻黄的小秘密。
  麻黄的小秘密就是,起于那一部分体悟到了麻黄的重要性,实践经方派中医的小聪明。这部分中医是否要把这种重要的体悟传授下去就成为了一个大问题。说实话这种体悟就是一层窗户纸,这层看起来不怎么起眼的窗户纸,到底要不要捅破?药师提前捅破了,能不能教会了徒弟饿死了师父啊?
  在那个时代中医的传承是需要跟师学习的,很多中医教育界有志之士们,多次提到要发扬这种跟师形式,甚至是很多中医院校都已开始了各种尝试。在古代跟师是唯一的中医传承方法,而且那种跟师是很不人道的形式,跟师学徒那简直就是给老师做粗使丫鬟那样使用几年,那种经历不是现如今大学课堂里的那种平等的交流可以比的。那时的师父们都是靠中医来养家糊口的,就像最传统的古代坐堂中医那样。特别是在古代还没有西医的情况下,中医的一些常见病初发病也就是伤寒三阳经病是很普遍的,在如今这一类的疾病基本都被西医院或者说中西结合中医给首先接手了,这其实也是如今奇病怪证、疑难杂症蜂起的主要原因,都是大量的太阳病误治坏病逆治的恶果。
  西医在解决病人症状上是一点都不比中医差的。这就造成了当代中医也很少有机会使用这些太阳伤寒重剂,汗法比如大青龙、麻杏石甘汤、麻黄汤、葛根汤等等,还有也同样很重要的伤寒下法,像大承气汤,十枣汤,大陷胸汤,抵挡汤,三物白散等一类的下法重剂都几乎失去了使用的机会。但是在古代这些手段却是一个中医时时要使用的,那时内科中医大夫背的中医药箱里,丸药和散剂针灸膏摩一类的成药都必须携带齐全。这对于一些急性发作的症状有很好的救急作用。这些大毒重剂的使用,都是必须依靠医生的经验体悟得来的。而麻黄类方这样的,能体现中医效如浮鼓、拔刺血污的神效方剂,在什么情况下可以传授给学生就成了一个严重的问题。在下定决心教授这些“关键性的知识”之前,老师们会用各种小聪明来做掩饰,比如创造一句“麻桂入口阳盛则毙”这样的师训来吓唬小孩,把麻桂当成老虎对待忽悠成对徒弟的爱护,把隐藏那一层窗户的当成一件生存大事来对待就成了这部分高手的共识。把麻黄的使用诀窍当成“祖传秘方”来对待这也就变的可以理解了,真正到了需要传授的时候,那就是四下无人的悄悄话形式了。
  老牛原创 QQ362944773 牛翁
  麻黄非同寻常的价值
  中医还有一句师训;“叫做外不治癣内不治喘”。可是为何难治?其实这也和近现代中医对麻黄的弃用的有重大的关系。因为这一些方面的疾病,都牵扯到肺的问题,而肺主皮毛,肺司肃降,肺同胃降,这两种顽症其实就是因为肺胃气机的潜降失司造成的。气机不能潜降的原因有可能是中焦湿困、中焦水饮泛滥,上泛袭肺造成咳喘,而中下焦水寒土湿、湿困中阻、土不生金、肺金失司、皮毛干枯失养造成的皮肤疾患。这些都跟麻黄开腠理,达皮毛的作用有关。伤寒论中有几首麻桂合方的方子就非常适合这种疾病的治疗。不能学会使用这一类麻黄方药,当然会对皮癣咳喘产生恐惧心理啦。针对这些疑难杂症,还包括一些陈病旧疾,麻黄都具有非同寻常的价值。
  对于麻黄的这些使用经验和体悟,不是谁都能做到的,这又恰恰关系到中医这个行业吃饭的饭碗,跟师学徒当然是希望得到师父这样的关键的经验传授的。那么掌握了这些经验的师父会很珍惜这些,不愿意轻易把吃饭的本领教给徒弟,这是一种可以理解的正常心态。就算是这个师父愿意传授了,假如(估计大部分是的)这个接受了“悄悄话”的徒弟又是一个不屑之徒,必然会把这种需要悟道层面的东西当成垃圾一样毫不犹豫的丢入垃圾箱的。麻黄就是在这种人欲的自私心理影响下,变成了一种如今被妖魔化的东西了。我们试想一下张仲景当年也是抱着这种心态,还能有中医曾经的辉煌时代吗?这就是圣人和我们普通人的最大区别吧。
  对麻黄的误解,不仅仅表现在针对太阳表实证的治疗上面,当然这话也没错,只不过很多人把太阳伤寒表实证理解的太片面狭隘了。当今中医流行使用一些所谓的走窜类的药物的使用本身就是个误区。这不仅在于对一些辛温类的方药的使用,像是独活、羌活、天麻、荆芥的植物类中药,还有一些昂贵的虫药象蜈蚣、全蝎。地龙、山甲、一类的药材的使用,使用这些药材除了上文提到过的“御医情节”之外,其实都是起于温病派中医对于麻桂的恐惧心理。这些虫药所谓的通经络老牛认为,就是一种伤寒表证,经脉是内联脏腑的属阴,而络脉是密布体表的属阳,中医的络脉的概念其实就是卫气运行保卫人体的通道。麻黄是最强大的通经络的药。一两麻黄也许比那几种虫药的组合还要管用。那些现实中使用过麻黄的病人,都叙述有种全身被打开的通透感。说到这里又会有科学卫道士跳出来抡科学大棒说麻黄是兴奋剂,提炼出来就是麻黄碱,是毒药。老牛在此不作过多的反驳,就回答你一句话,谁让你提纯了?谁允许你使用提纯了?大自然中你能找到纯的麻黄碱吗?这就是老牛一直坚持的道家哲学思维保护模式,离开道家哲学思想的保护,中医不断的跑偏,不断的离经叛道。
  老牛原创 QQ362944773 牛翁
  麻黄汤类方的使用价值
  谈完了麻黄我们再谈谈麻黄汤类方子,这一类的方子可以笼统的概括为,伤寒论中含有麻黄的方子,因为麻黄对现代中医来说是一种很纠结的的药物,用还是不用是现代中医考虑的问题,在仲景先师时代,也许根本就不存在这种纠结的心态,我们看麻黄类方子要有十几种接近二十首,这还不包括金匮要略里面的麻黄类方子。在伤寒论中仲景先师多次提到汉代医生惯用大汗大下之法治病,而且用起来很频繁用起来很随意,好像是他老人家老是在和这些虎狼医生的不负责任作斗争一样。关于这一点老牛认为,也许是那个时代特有的情况造成了这一点,老牛上文提到过,古代特别是上古中古的中医只能是少部分士大夫阶层的特权,既然是特区,那时又没有其他门类的中医可以选择,最关键的是碰到一些基本谈不上大医精诚的虎狼医,发生误治坏病的情况就很正常了。仲景先师之所以做伤寒论也是出于一种大慈大悲的情怀,看不惯这种虎狼医的不负责任,才有感而发的。
  凡事要有个度,超过一个特定的范围就会出现问题了,之所以在古代医师们喜欢用大汗大吐大下之法愈病,是说明这种方法也的确很奏效。相对于古代一些医生容易把握不住那个度,做的过分了一些造成一些危害,再来对比我们现代中医,特别是自金元时代开始的温补滋阴派中医的一味填补,在老牛看来更有价值一些。因为这是老牛认为的中医失传之后的必然结果,经过唐宋时期的第一次大扩容之后,中医已经不存在什么艺高人胆大的真神医了。老牛对使用麻黄类方剂的感受是很深刻的,最开始是通过几个病案的诊治过程得到的体悟,这也是促使老牛下定决心,不遗余力的推销伤寒经方纯中医。这才是老牛作为一个有抱负的儒医,对人类健康和中医事业发展所应该具有的,家国天下的大男人情结。
  对于麻黄类方的使用心得,主要通过一老一小两个最具有代表性的病案得来的。有意思的是一老和一小对于麻黄类方剂的使用有一个很关键的共同点,这个共同点证明了麻黄类方的使用原则到底是什么?至于为何恰恰是一老一小的病案对于麻黄类方剂的使用有独到的意义,在老牛讲述完毕两个病案之后,老牛再给大家详细的谈谈。
  第一个是在2007年一个七十多岁的老人,是一个老病号介绍来的,老人是十几年的中风后遗症,但是恢复的不错,虽说腿脚不利落但是基本的生活还是能自理的。身材看起来也不像那种阳虚湿重、面白体弱的虚胖型患者。但是老人一年之前开始出现一个很奇怪的现象,那就是不知何时发作,而且发作起来都是规律性的,每次都是在下午申时开始出现恶风、恶寒、主动关窗穿衣,言语颤抖、浑身抖动、无汗微喘,最主要是每次都伴随在左腿小腿和脚踝前面部位出现的大片皮肤红肿,局部痛疼,手触有温热感,这就是民间流行的一种所谓的游行丹毒。本人伴随高热39度上下。平时,口不渴,大便塘泄,小便频数,食纳不错,白天没精神,夜晚起夜频频,刻诊;脉右手玄大浮数,左手沉细无力,舌苔淡白,舌体瘦小,边有齿痕。在求治老牛之前这一年多的时间里,老人每次发病之后必然要求社区医院的医生出诊,每次挂吊瓶两瓶,而且必用头孢菌素类抗生素先锋霉素才能奏效,用药之后一段时间,每次吊水几十分钟之后,老人开始大汗淋漓,过后基本恢复常态。再次发作依法炮制依然没问题。有人会问这样很好啊,这不是没问题了吗?但是很奇怪的老人的老伴无意间说出一个现象,就是最开始犯病,老人是三个月犯一次,用了头孢滴注之后慢慢改成两个半月一次,两个月一次,直到今天每个月必犯一次,而且老人比起一年多之前,看起来明显的出现面色发青、神疲气弱。这让人很疑惑,如果你是一个中医医生你怎么样看待这个病人?你会怎么治疗?
  老牛在做完了基本的诊断之后,问清楚了病人的情况之后,开出了方子,麻黄三两。桂枝二两,杏仁二两,细辛二两(后下),生附子二两(先煎),炙甘草一两,抓二付,一次煎一付大火快煎 就煎一遍,取汁一半顿服,不汗再服另一半,汗出止服。因为是第一次接触这样高热的老年病人,心理没有底所以开了二付,要求家属在第一付吃完之后,如果再有反复可以再服第二付。并且要求病人服药后覆被取汗,要汗出透彻,手掌背需要见汗为度。也是因为第一次接触这样的患者心理没有底,就要求病人家属要及时汇报用药情况,后来第二付药就没有机会使用,被病人家属密封保存在冰箱冷藏室里了(后来证明连这第二付药也没有浪费)。电话叙述,在病人家属抓药煎服完毕之后,不到十分钟病人就开始出汗,连续出汗半小时左右,真可谓遍身汗出透彻,汗后体温恢复正常,腿上的丹毒也消失不见,病人家属倒是没有感觉到什么,反正都是和打吊瓶一样。但是老牛感觉到很振奋,没有想到经方的运用有这么大的立效。
  这个事情就这样过去了,半年后病人家属又来电话诉说,病人又犯病了,丹毒重新泛起,接着又是寒战高热接近摄氏四十度,病人家属很害怕的说怎么会发这么高的高热。老牛心理却感觉到很欣慰,这说明病人正气更充足了,有能力和邪气产生更加激烈的对抗了,只有对抗激烈,才有更高的体温出现。其实在这一点上面有很多家长老是害怕孩子发高热,而拼命的去降温,这是在帮谁拉偏架,是在帮助病邪而不是在帮助孩子的正气。
  这个老人的一诊是在开春不久,这次反复正好是在夏至前后,人体感应天时,盛夏时节,人体阳气浮越在外,内里空虚,这是一年中人体脾胃正气最弱的时候,很多中焦脾胃病人最难受的时节。老人本身就有常年的少阴病基础,又因为中焦虚弱卫气更虚就会造成这种太少两感表实证。面对这种急性高热,以及伴生的丹毒,这就是看一个中医的辩证思维取向了。老牛问起上次剩下的那付药还在吗?如果在的话就按照第一次的服用方法,依法炮制就可以了。其结果从后来的电话叙述来看,和第一次一样,只不过见效更迅速,出汗不到二十分钟就退烧了。这事也就这样过去了。病人也没再提起,直到两年过后,那个当时推荐他来的老病号又来诊的时候,才又提起这个病人来。因为是病人朋友,了解情况,说以后丹毒就没有再犯,人家也没有感觉到什么特别之处,唯一和西医吊水消炎不一样的一点就是药太便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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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次非凡的体验之后的感悟
  病人家属和那个病号没有感觉到什么神奇之处,顶多也就是感觉到莫名其妙,怎么连丹毒也没有再发,也许认为是平时给老人吃的一些各种各样的保健品起了神奇的功效吧。人家也没有要求老牛来帮助治疗那个慢性病,那个在老牛眼里更加看重的少阴病证,也许将来对老人造成损害的是那个可怕少阴病。在伤寒论中,少阴病死症是最多的,这个少阴病恰恰更需要重视起来。病人没有重视起来那是因为病人都几十年如一日了,在病人家属看来,少阴病到底是个什么东西?有那么可怕吗?比起那凶险的高烧来,到底哪个更重要?
  因为老牛有道家思想护佑,有天之道“为而不有”的指导思想,不想做什么图财不轨的鸟神医,所以老牛对此心里很坦然,这就算是阴积功德吧。但是老牛却对此次的诊治过程,对这次经方的实践过程有种震撼的感觉。这个方子看起来很简单,因为有细辛、麻黄、附子这一类辛温剧毒的药物存在,这一类的药物存在是不符合现行中医药典的用药规范的,在医院里面那些固执的药房技师们,在那种“伟大的神圣的职业操守的”使命感下,甚至都不见得给你抓药。一般的医院里面是不可能见到这种方子的,因为在那个僵化的吓人的体制下,没有人敢用这样的方子。但是这都不是老牛感兴趣的,老牛感兴趣的是,之所以敢于用这样的方子,那就是对于伤寒经方的虔诚听话心态,在这种心态之下所谓的一次冒险的行为带来的一次神奇的经历。,起重疾沉疴就需要这样的神奇经方。
  在大部分人眼里看起来很平凡无奇的事情,如果有人能见到神奇,这就是老牛一贯推销的道家精神。老人的丹毒是一种当前西医很难理解的疾病,一味的靠消炎杀菌就是不能除根,至于那个高烧,西医虽说也害怕,但是他们心里是有底的,实在不行我们可以上激素,头一次用激素一定百分百的能见效。但是这是西医,你不能要求他们太高,能解决问题这就是西医最终的原则。但是如果你是一个有些许使命感的中医,是一个真正有所追求的纯中医,那么你就不能看的这样简单。为何老人在用抗生素治疗的情况下,疾病反而呈现一种发病频率逐渐加快的后遗症,这就是最违背《易经》思想里面的“做事以求无咎”原则(这个无咎的原则老牛会在下文着重提及),更加违背中医《内经》“治病必求于本”的根本原则。有人会说;老牛你这是上纲上线,乱扣大帽子。老牛也承认,这种议论对一些不明真相的围观群众来说,真的而有些过分了,因为围观群众坚持一个原则;“能治好病的就是好医生”。但是这话在中医从业者这个范围里就是一个很尖锐的课题,这个帽子说到比天大都有情可原。因为如果你是站在人类整个社会层面上来看,站在人类健康对社会造成的影响的角度上来看,真的有志之士会感觉这甚至是一个很严重的问题。
  要是真的追究这个问题的话,首先把一个问题弄清楚很重要,那就是到底病怎么样才算治好病?何谓真正的治愈?是治标不治本,解决掉病人当下的痛苦,以至于不得以伤害病人后天脾胃,以及调用后天的藏精来达到愈病的目的(激素类的药物的使用就是这样,人为刺激调用人体的藏精,寅吃卯粮,拔苗助长般的不负责任),是这种治愈方式更准确,还是在急则治标、缓则治本的、站在治病必求于本的,对待疾病的治疗以“不求有功但求无过”的思想指导,上述原则指导下的后一种治愈方式更准确?这话看来没有什么新意,老牛在这里依然要提及本书开篇就谈到的另一个原则,那就是同心同理的原则来看问题,假如病人是你自己或者自己的亲人朋友你怎么样选择?我想是不言而喻一定会选择后者的。但是在利益驱动的前提下,医院其实是希望看到老百姓无知者无畏、勇往直前选择前者的。甚至是不惜以推动整个社会的潮流来驱赶无知的群众,像赶羊群一样,把人民群众的利益放在医疗体系的利益后面考虑。
  从这个病案身上我们能看到,经方的魅力,效如浮鼓也不过如此吧?另外就是预后的神奇,面对中医的内科急症,伤寒论中那些所谓的毒药,其实都是有着强大的救急威力的“神药”。老百姓对中医都是慢郎中的错误理解,中医内科急救已经在这个时代难匿踪迹了,大部分急救病人都会直接选择西医,这样也造成了中医内科急症的救治越加被埋没。其实都始自字金、元、明、清时期的纯中医失传之后,这是对中医最大的侮辱。不过不要紧,是金子就不怕被埋,金子被埋起来就是期待有一天,因一个合适的机缘时运能被重新发掘,再次焕发金子辉煌的本色。现在被埋没就是因为整个社会的价值取向没有它发挥的土壤。老牛愿意做一个呐喊者,开荒牛,最先接受社会的不理解和误会,再举一次鲁迅当年的大旗(只不过的这面大旗的本质已经完全和鲁迅当年的旗帜指向是截然相反的了),做个“横眉冷对千夫指,俯首甘为孺子牛”的先驱者吧。老牛再举一个小孩子的例子。来看看麻黄类方的神奇疗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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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一个麻黄类方的神奇疗效
  这是一个小女孩,是妈妈带着来老牛处看病的。这个小孩是在大约秋冬交替的时节来的。小女孩五岁了,一进门就能看出一点精神都没有,低头耷拉角的,脸色发白没有多少血色,还不时的大声咳嗽,咳嗽声震屋顶。在老牛看孩子舌苔和把一指脉的同时,妈妈开始述说苦恼,说这孩子整天感冒,幼儿园里每次感冒都逃不掉,上半年感冒必然引起发高烧,最近开始每次感冒咽喉肿痛之后就持续发低烧,而且是每次感冒都让家长提心吊胆,因为都是夜间午夜时分开始突然发高烧,一发高烧就全家人连夜出动,搅的一家人都不得安宁,而且再去医院吊水也不管用了,而且孩子开始咳嗽,开始很轻微最近越来越厉害的,现在的咳嗽声音都大的吓人。像是要把肺给咳出来一样。止咳糖浆也喝了不少,这不刚刚打完七天的吊瓶,高烧最近倒是没有,但是低烧时有时无,咳嗽越来越严重了。你看这孩子的手背上那些密密麻麻的针眼,真愁死了,按下葫芦起来瓢,最近几个月就没上几天幼儿园,光跑医院了。说到这里,看到母亲那个皱起的眉头,有过这种孩子生病的经历的父母都会有这种无奈的感受。把那种感觉形容成“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都一点不为过。
  老牛刻诊,脸色白中带青,双手脉沉细无力微数,舌苔水滑,食纳不香,小便清长,夜间咳嗽严重,小手冰凉,老牛开出了方子;麻黄二两,五味子二两,桂枝一两,法半夏一两,焦三仙各一两,赤芍一两,干姜一两,炮附子一两,炙甘草一两,细辛一两(后下),三付,一天一付,水煎服,分早中晚三次服,饭后半小时后温服,要是感觉难喝不愿意喝可以加蜂蜜调和口味,注意少吃生冷寒凉的饮食,平时不要穿太多的衣服,要带孩子适当的外出运动,如果三服药之后孩子的脾胃恢复,饭量开始明显增加了,就不要来了,不然可以还再来。就这样不出意料之外,三服药之后病人的母亲来电话说 胃口开了,爱吃饭了,但是还是咳嗽,好像是轻点了,老牛就说不用来了,小孩子只要胃气恢复,那就没问题了,其他伴随症慢慢都会好的。后来这个孩子一旦又感冒发烧就会来老牛这里吃中药,而且还带来了不少幼儿园其他的孩子家长来。
  其实这个母亲是和孩子一起走上一条恶性循环的路子,而这个恶性循环可能会一直持续到开春时节,等到天地阳气来复,才能借助那股春生之气慢慢自己好起来,就算这样也需有一个前提,那就是不能再大量的吊水用抗生素、激素了。在这样下去会给孩子身体造成严重的伤害,幸运的是这个孩子是个正气充足的正常孩子,正气足以抗击这种持续的伤害,没有造成严重的其他病变。假如是一个天生有某某器官发育不完全的孩子(孩子之所以是孩子就是因为他们的器官还没有发育完善,而且每个孩子的情况都不一样),不知道那里就有一个大的漏洞暴露出来,邪气往往是专门找那个最薄弱的环节侵犯人体,造成一些可怕的后遗症,比如小儿糖尿病,小儿白血病,过敏性紫癜,小儿哮喘,癫痫,甚至是一些药源性的失明,失聪,脑损伤等等各种奇奇怪怪的疾病都是和过用抗生素激素有关。在中国现在的医疗体系下,上述这些疾病一旦得上了就意味着,一生痛苦,甚至家破人亡。这样的例子在我们周围,简直是不胜枚举啊。
  这样说来,老牛不厌其烦重复的重视太阳表实证的意义有多深刻。不要怪老牛啰嗦,实在是看到太多人间悲剧的发生,因为一些不必要的误治坏病造成的重大疾病,你要是仔细去寻根都是会找到最原始的那个点,而在这个点上做文章是最有价值的,做好了不但能保护人民的身体,还能为国家节约大量的资源,真可谓是功在千秋的意见好事啊。这就是老牛最重视的那个点的价值,但愿有共识者,知己之士能和老牛一起努力,一起来推广那个“伤寒大义”来尽力的扭转这种极端不正常的社会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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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更多的人看到什么事真正的中医,让更多被洗脑的国民清醒过来,为祖国医学的

  发扬光大做一丝自己的贡献!!
  @荒野狮雄 56楼 2013-04-22 11:24:00
  支持楼主!看来找机会要看看伤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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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伤寒大义,不是老牛在当成个噱头,卖弄一个概念说说而已,而是对这个中华民族价值观的顶礼膜拜。这种膜拜当然是那些被西化了的,已经根本算不是中国人的人群所鄙视的。这就是老牛提出的对真理的认知和辨别前提。
  那么什么才是才是人类最需要的真理?老牛坚定的认为,能保证人类繁衍生息的真理才是真正的真理,所有短视的妄为的“真理”都会最人类的繁衍生息造成破坏和毁灭,这就是我们要摒弃的“假真理”。用道家思维来看;“假亦真时真亦假”。我想什么是真理只有少数人能体悟到。说句大实话,中国人对世界的贡献其实是很深远的。但是在今天的中国要讨论这种“曲高和寡”的话题,的确更需要有比较高层次的智慧人士来探讨。
  太阳表虚桂枝汤
  聊完了太阳表实证,就必然要聊太阳表虚证。桂枝汤号称天下第一汤,也叫阳旦汤,可是这个阳旦汤的名字就会把一大群人不明真相的初学者给带到阴沟里去了。顾名思义阳旦汤里面有个阳,这个汤就是补阳的。传统中医的概念就是这样轻易的被曲解了。老牛认为,桂枝汤就是治疗阳中之阴的滋阴类方,是相对于麻黄汤而言的,麻黄汤是补阳中之阳而治疗阳中之阳病的。桂枝汤治疗太阳表虚中风(风为阳邪,伤人阴气)阴证的。阳旦汤的意义不在于那个名词“阳”字,而在于那个动词“旦”的意义,世间万物,阳生于阴,阴生于阳,桂枝汤是生阳的那个开始,就是阳生于阴这个过程的开始,就叫阳旦汤。
  上文老牛也和大家聊过中医的阴阳观,阴阳观绝对不是一些人认为的那种简单的二分法,不是阴就是阳的二分法,这是对阴阳观的最大的曲解。我们认真看道家八卦图中间的那个阴阳鱼,那种时时刻刻在变化的“过程”,相互转化的阴阳才是真正的阴阳。因为大自然时刻都在变化的,没有一秒是停息的。正如《论语》;“子在川上曰,逝者如斯夫,不舍昼夜”,这话真的正好阐释大自然的这种一往无前,视万物同仁的气势,它不会因为你所做的任何一件,你所认为的大事儿而放慢脚步。古人的世界观价值观其实是最严谨科学的,不像人们想象的那样,一群古人都是一帮子迷信家。
  重视阴阳观是一种时刻变化的态势,阳旦汤的意义就显而易见了,那就是滋太阳之阴就是在治疗太阳病这个“阳病”,而且是治疗太阳病之始。我们都有感冒的体会经验,最开始也许就是伤风流鼻涕,如果是阳盛之人,正气盛足,经太阳经入表的风邪无法传经入里,在经历过一个七日周期之后甚至会自己痊愈,这样的人用桂枝汤的价值在于,可以不用非得历经那七日传变的周期,而及时的阻断病程,把风邪驱逐出表而愈病。在桂枝汤的使用禁忌中仲景先师要求我们要喝热稀粥以助药力,就通过热稀粥的谷气来激发人体的胃气(胃气就等于卫气),还要求遍身哲哲微似有汗者益佳;不可令如水流离,病必不除。只有微似有汗出的这种状态下风邪才能被有效的驱除,如果达到如水流离的状态那就过犹不及了而更伤阳气了。这里老牛要强调的是阳气而不是阴气,许多初学者认为大汗能伤人阴气,这是一种错误的误解。大汗是伤的三阳经之太阳经的阳气。就是卫外的卫阳之气。
  我们看桂枝汤的组方;桂枝(去皮,三两)芍药(三两)甘草(炙,二两)生姜(切,三两)大枣(擘,十二枚)。在此方中桂枝色紫、味辛、性温,芍药味酸、性平,炙甘草色黄、味甘。性平,生姜色黄,味辛、性温,大枣色外红内黄、味甘,性平,再加上那一碗热稀粥性热、味平。有习惯于从四气五味入手研究中药方剂的朋友可以看到一个规律,从这首桂枝汤的组合和计量的差异上面能看出,明显是以酸甘化阴,色黄入中,激发胃气的力量为主,兼顾辛甘化阳,升发底阳为辅,正好切合补足中焦,滋阴润燥,激发阳性的目的。而且基本算是一首食药同补的方子,看似很普通而且简单,如果用老牛一直推崇的道家思惟方式来看,简单之中见神奇,从将来可能引起的风邪入里,更伤脏腑的不良后果来看,在治未病的初期阶段,就轻轻松松的把后面所有的隐忧都化解掉,这才算是高手中的高手行为吧。
  桂枝汤的这种使用及时就能够,及时切断病邪传变的功效,具有广泛的使用范围,在现实的使用过程中,老牛发现,桂枝汤特别适合一些青壮年人使用,而且是更多的适合的一些年轻妇女同志使用。青壮年人有一个前提,那就是身体阳气隆盛,中焦脾胃气机升降无碍,正气不衰是根本,所以三阳病才有诊断依据。三阴病和三阳病最大的一点区别就是如何判断这个人的正气是否充足,因为充足的正气才有把疾病抗邪在表的基础,才能具有把抗击贼邪的战场摆在三阳经层面解决的基础。正气化生(关乎脾胃才是关键)一旦开始出问题,人体的正气不足以在三阳经表解决战斗,病邪就会循经入里(入里的路径有很多,但是大门大部分都是太阳经。)病入三阴生死各半了,那就要用治疗慢性疾病的方法了,老牛在下文会专门的谈到关于三阴慢性病的治则。
  老牛原创 QQ362944773 牛翁
  不求有功但求无过
  中国人做事有一个大原则,那就是传统文化的价值观,起自于《易经》的价值观,就是做事但求“无咎”的价值观。《易经》正文卦辞中据老牛看来,提到的无咎二字是最多的。无咎顾名思义就是没有后遗症的意思。现实中人们做事都是秉着自己性子来,要做到事事没有后遗症那是多么的难啊。
  做事情至于能不能把事情做到成功,那是跟时间方位交叉影响之下的气运机缘有关的,成功说实话不是以人的意志为转移的。连孔子都说过类似的话,如果能让我富贵,我就积极去追求。成功不是完全靠追求就一定能得来的。如果可以的话,那么这世上人人都可以成功,这现实吗?
  做事情除去那稀罕少数的成功之外,那么做任何事情能做到“不求有功但求无过”的无咎结果,人们为人处世能秉持这一点,往往是最有现实指导意义的。桂枝汤在看似简单甚至是食疗的前提下最能体现这种价值观。能及时截断病程最好,这就算成功了。没有做到这个成功,最终邪气还是传经入里了,不要都怪医生的治疗不利。我们该问问自己是不是没有遵医嘱做到服汤后的善后。对于一些本身脾胃虚弱的太阳中风证患者来说,最重要的还是养慎的观念最重要。现实中有很多人稍微身体舒服一点了就不知养慎,轻易受邪,而造成重(读虫)感风寒,这样的例子多了去了。起码喝下去桂枝汤是在顾护胃气吧、保护好胃气这才是但求无过的价值。
  我们都知道中国人有一个习惯,那就是给淋雨受凉的病人先熬一碗姜糖水喝,说实话能有条件抓一把桂枝、芍药、大枣一起熬岂不是更好,但是中国人是绝不会那么死板的(西方思维是一定要搞齐了以后一起熬才算桂枝汤吧)。还有大家都可能有体会,在比较寒冷的日子里,下班回家的路上在饥寒交迫中,这个人就会手脚冰凉浑身难受,可是回到家里热稀粥一碗下肚之后,这个人立马浑身发热手脚温暖起来,这难道不是桂枝汤服药用佐服热稀粥的价值体现?还是老牛开篇就提倡的“人同此心心同此理”的心态,这样有效的,这样适合人人的无咎桂枝汤,不求有功但求无过的药食同源指导思想,更能体现桂枝汤的高尚价值。这和麻黄汤的大刀阔斧,摧城拔寨的气度,正好是一对阴阳。
  还好仲景先师那个时代没有“麻桂入口阳盛则毙”师训大棒子,不然你怎么解释:“太阳病,头痛、发热、汗出、恶风,桂枝汤主之。”这样的条文。假如这样的症状出现都没有中医敢用桂枝了,中医就真的完蛋了。这样耳朵症状组合出现说明,这不是阳盛而是太阳经气不足的病态之下的阴虚证。但是太阳表虚桂枝汤证,符合上述的症状组合下用麻黄汤,使得病人汗出亡阳才具有毙命的危险。是纯经方中医,一切都要看当下医生刻诊辩证来指导用方。当然桂枝汤类变方在伤寒论中就有二十一首之多,老牛始终有一个观点,就算是滋阴也是张仲景的伤寒方滋阴最厉害,桂枝汤就是天下第一滋阴类方。
  老牛再次简单的举了太阳伤寒表实证和太阳伤寒表虚证的例子,拿一个经方中医最常用的麻黄桂枝类方来做个例子,以求抛砖引玉,来着重说明太阳病的重要性,不能当成一个小感冒来对待。伤寒大义的第一要义,守护好人的身体第一关,让人体抗邪的卫气能顺利在太阳层面起作用,爱护它,重视它,滋养它,巩固它,这对于小到一个人的一生健康有价值,也更能扭转整个社会的养生保健歪风。面对那市面上风风火火的各种养生风潮,这样那样神奇的药物,都不如老牛提倡的这个伤寒表征的伤寒大义重要。
  老牛原创 QQ362944773 牛翁
  补肾要找太阳经和少阴经
  提到六经太阳经病就不能不提三阴经的少阴经病,我们都知道在六经体系里面,太阳少阴是互为表里经、夫妻经的,在这里打一个不太恰当的比方,就像你要见你科长送点中秋节的礼物,肯定科长不会伸手拿的,这是官场的第一课,那就是科长说要就是不要,说不要就是要。科长不要怎么办?不送点礼往后的日子一定不好过,怎么办?那就曲线救国,去找科长他老婆,往往问题就解决了,女人就不必要搞这些花招了嘛,想收就收下了,收下了说明还看得起你。
  中国人热衷补肾,可是一个有经验的中医就会知道肾其实不是说补就能补的,中医当今流行的补肾其实是在滋肾水,针对的是肾阴而已,就像我们市面上常见的“六味地黄丸”,这首方子其实根本就是后人对伤寒方的发挥,就算是有作用也是单方面的一条腿走路。也不光是这一首,大部分时方都是伤寒经方的发挥,就算有些时方没有一味伤寒常用药,往往其组方原则也是经方。六味这首方子其实是宋代儿科医家钱乙,撰《小儿药证直诀》中的一个方子。这个方子的流行其实很能说明中医已经失传了,医生们都嘴上说要临证首辨阴阳,但是真正做到的没有几个人。临证要先审视病人的阴阳态势 ,同样一个证 ,不可能男女老少强弱都一个方法吧,可是这首“伟大的六味地黄丸”就做到了全国上下老少皆宜的地步。电视广告也整天在忽悠着人们补肾要吃XX牌六味地黄丸。一条腿的中医,这就是老百姓心中的中医,那真是相当的变态的中医啊,让真正的纯中医经方中医欲哭无泪的中医。
  流行的都有问题,真理掌握在少数人手里,中国人的肾怎么补,这个严肃的问题显然不是靠六味地黄丸就能解决的吧。真正的“补”要从少阴心肾和太阳膀胱小肠经之间的关系上来进行。如果从严格的意义上来说少阴心肾经是根本不能直接补的,我们中国人常说的补,其实也仅仅是在道世界上,追求节制养慎的补而已。
  先天心肾藏精神,这个精神是先天之本,父精母血结合的那一瞬间就具有的先天注入的能量,这个能量其实也是不能描述的概念,但是我们可以通过道家天人相应观来解释这个问题,道家认为人体小宇宙,一个人体就是一个世界,那么宇宙诞生的那一刻和人类卵精相合的那一刻是一样的道理,不管是宇宙几十上千亿年的发展存在时间,其实和一个人百年不到的生存时间没有本质的区别。和人类一样宇宙在产生的那一刻就开始成长壮大,将来也必然盛极而衰老死亡。这其中我们中医更应该关心的,是产生和影响这个过程的力量是什么?这个力量老牛个人认为就是心肾藏精神的先天之力,这个力量就是我们常说的“先天之本”。这个力量可以维持我们一生的使用,在极端状态下还能救命。可是怎么认识对待这个重要的先天之本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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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先天之本不可求
  先天之本到底可不可以补?回答这一问题老牛可以先反问大家一个问题,你是不是秦始皇,像人家那样可以有能力举一国之力来求长生不死?如果没有的话那就好办了,秦始皇再怎么努力,最终他还是在陵墓里发臭腐烂,这就是天道。老子曰;“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圣人不仁,以百姓为刍狗”。都是一样的人,那么把那个先天之本消耗完毕了,那就是应该死去,甚至就连我们生存的宇宙地球都一样会死去,这是万事万物遵循的恒律,所以说人的先天之本不可求。不要迷信长生不死,这也是道家的一种宗教色彩,是超过了那个度的极端状态,老牛虽说认同而遵循道家哲学,但是更反对夸大道家的宗教化色彩。
  人在其他方面都可以追求取舍,唯有先天心肾所藏藏精神是只能消耗,不能填补的,老牛认为,要想活的长,活的好,唯有一条“开源节流”,面对那一定量的先天之本,自小微处重视起来,节约着花,致中和着用,就会够用的。但是这样说有的人就会感觉到失望,我们既然不可求,那么总不能束手待毙吧?对,从中医的角度来说,先天心神是可以调理的,通过人为的手段调整心肾达到正常的状态,这就是“补肾养心”的最高境界了,这才是中医最终的追求。要达到调整扭曲病态的先天心肾,那就得从少阴经的表里经,太阳经层面去做。
  其实不光少阴经如此,三阴经都一样,阴性是收藏在内,而我们往往只能通过调理阳经病态症状,来达到调理三阴经病的目的,这就是为何在三阴经病条文中看到的伤寒经方,往往还都是一些三阳经病见到的方子,大部分的医家用错简这样的观念,来对待一些在三阴经条文中出现的这些方剂,其实他们是没有搞清楚这个道理的。人体脏腑,阴脏属本主里,阳腑属阳主外,我们中医不主张打开人的身体,只能从外在的症状来用力,就是说只能通过人体经络的内连脏腑的功能,在阳脏主外的基础上入手、做追求,来达到由表及本的目的。不信你看我们中医使用的所有手段都是,推拿按跷、针灸拔罐、膏摩汤粉都是作用在阳腑之上,没有一种手段是直接作用在阴脏上的,这个道理就是如此。
  由此看来,困扰大家的伤寒六经体系和内经六经体系其实本来就是一回事,只不过内经体系是直白的告诉你经络的巡行,内经体系是主管器世界的说教教化功能,属阳。而伤寒六经体系是避免说教直陈现实的,对道世界的展示,属阴。说是展示很重要,每句伤寒条文都是一个像,像就是用来给人看的,不具有令人厌烦说教功能,这就是老牛推崇的伤寒大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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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阴多死症
  既然谈到少阴经,那就不得不提伤寒论少阴经病的提纲;“少阴之为病,脉微细,但欲寐是也”。这种简洁的定义看似很简单,其实涵意很深。有人会说,算了吧老牛,别吓唬人了,不就是脉细微无力,白天打盹想睡觉吗?这就是三阴病的少阴病吗?这样的病人现实中大把大把的存在。这问题反问的好啊,的确如此,现实中很多人就是这种情况,脉不管沉浮都细小微弱的几乎找不到,中午下午不睡个个把钟头不行,一早起来甚至是一天都哈欠连天的,这不是很常见吗?假如你仔细阅读过老牛上文提到的,怎么学伤寒,要求听话的章节,你就不会有这样的疑问了。这一点恰恰说明就是这么回事,只要是出现这种状态的就是少阴病患者,现实中的确很多人就是少阴病患者,三阴病中死症最多的一经病。
  “但欲寐”这个少阴经病特有的证是很多人最容易忽视的,因为这似乎变成了一种中国人养生常见的形式,似乎就该如此,午休一下难道有问题吗?这个问题其实不是那么简单的,一个正常人其实是不需要午睡的。面对一些现代养生学的价值观,老牛始终是抱有存疑的态度的,特别是关于这个午休的概念,休息不是睡觉,人们的确需要在中午这个一阴生的时刻适当的养一下阴,但是这个养阴不能是以睡眠来代替的。中国有句古话叫做“闭目养神”,要知道人的眼睛是消耗人体气血最大的器官之一,我们看红外摄像机的图像就会发现,人的眼睛周围是亮度最高的位置,也就是说人的眼睛需要消耗大量的阴血来供给才能睁开来,这是因为肝藏血,开窍于目,早晨起床张不开眼睛是为什么?就是因为那个“阳出阴则寤”的过程还没有达到,肝阳没有生发起来,肝阳没有生发,阴血没有阳气带动升发不起来,眼睛这个器官还不能用。但是过一会吃饭运动之后,慢慢就会好起来。所以说午休只需要闭目养神就可以做到,因为闭目养神就是养的那个阴血。闭目就是节约了这个阴血,保证在下午属阴的这段时间能有大量的阴血来用。
  乙癸同源,肾精不能滋养肝阳,水不涵木,肝血一定供给有问题,这还是先避开没谈肝血本身的亏虚,假如本身肝血就亏虚在先,那么就算是肝阳生发起来,没有足够的阴血来供应,那个生发起来的肝阳就属于亢阳,也是无根之阳,是虚阳浮越之阳。可见中医刻诊病患身体脏腑气血阴阳态势,本身就是一个很繁琐而微妙的课题,只有正确的诊断辩证才能走下一步,正确的遣方用药。
  人在中午其实根本就不需要睡眠,你只要能闭目精心下来一段时间,至少需要二十三十分钟的样子就足够了,你再睁开来眼睛就会感觉神清气爽,精力充沛,当然这是有一个前提,这是个正常人,不是一个少阴病患者。假如是一个少阴病患者的话这种养神必然会转化成睡眠,严重的少阴病病人甚至在不可思议的状态下都能睡得着。养神一旦转化生成睡眠,再醒来反而会感觉到很疲乏难醒,那是因为睡眠是阳气收敛起来,阳入阴则寐了,完全不是养阴了,而是变成养阳了,反而起到了相反的作用,因为白天就是阳气为用的时间段,这时候把阳气收回去怎么保证工作学习?
  我们看白天是人体阳气在外、在卫的时间,这就是白天养阴、夜晚养阳的道理。人只要是夜晚睡眠质量好,那个阳就养足了,足够白天一天使用。根据老牛的经验,这些但欲寐的人,其实很大一部分都是夜晚睡眠不佳造成的,而夜晚睡眠不佳是现代人一个挥之不去的阴霾,这是现代人健康的最大障碍。老牛说这是最大障碍一点都不是夸张夸大其词,因为睡眠不光关乎少阴心肾,同样也关乎中焦脾胃,又和太阴阳明经的关系更深刻。所以说老牛个人是最重视病人的食纳睡眠好坏的,因为从此可以判断一个人身体正常与否,只要是吃饭睡眠出现问题了,那就一定要防微杜渐,不要忽视最小的开始。这才是养生之妙要所在,也只是中医上医治未病的起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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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宰予昼寝的启示
  老牛谈到这里也许有的朋友还是不能完全理会。老牛举一个例子吧。《论语?公治长》宰予昼寝。子曰:“朽木不可雕也,粪土之墙不可杇也!于予与何诛。”这段经文大部分的注解都是说,孔子认为一寸光阴一寸金,宰予白天睡觉就是浪费时间和光阴,孔子面对这样的不屑之徒还能说他点什么哪?为此孔子才行此大怒。可是老牛不这样简单的认为,如果真的是因为这一点表面现象的话,孔子根本就没有必要生这么大的气,说这么狠的狠话。因为孔子看到宰予昼寝这个现象之后,说了后面的一段话;子曰:“始吾于人也,听其言而信其行;今吾于人也,听其言而观其行。于予与改是。”孔子说:“起初我对于人,是听了他说的话,便相信了他的行为;现在我对于人,听了他讲的话,还要观察他的行为,在宰宇这里我改变了观察人的方法。”这说明这种事情已经不是第一次出现了,可是为何这个宰予老是爱白天睡觉,这是在和孔子师傅公开做对,气死老师吗?显然这是不可能的,我们设身处地的替宰予想一想,大家有没有看书听课打瞌睡到不能自拔的体验?我想上过学的都有体会的。在春秋时期,人们基本都是尊天时而动的,大部分人都能做到作息规律,早睡早起精神饱满。古代劳动人民真的没有夜生活的习惯,一是因为夜生活需要燃料照明,这是需要花钱的,在没有电视电脑的时代,太阳落山就睡觉是最现实最实际的选择,有什么活动就在第一缕太阳光照来的时候,赶紧起来干就是了。但是古代王公贵族们的夜生活可不敢说没有,在没有经济条件的限制之下,那些有钱人的夜生活一定也是很丰富的(在殷商时代商纣王就玩酒池肉林的游戏,那一定是争分夺秒的去享乐而不舍昼夜了)。
  老牛所始终推崇而不得的,就是这种古代劳动人民遵天之道的生活方式。在这种生活方式下,人体的脏腑经络各司其令,气血阴阳升降出入元贞通畅,正可谓人于天地参的境界。起码在身体条件上比我们现代人也健康的多。可是宰予在白天睡觉,还是一次一次的被老师发现而屡教不改,这种情况下,也许一是因为宰予身体出现的了问题,造成了和崔永元一样的困扰,失眠抑郁,造成白天嗜睡,这个原因也不是不可能,有没有我们无从得知。可是就算是这个原因成立,毕竟是因为身体上的疾病状态,我想孔子是不会生那么大的气的。也许第二个原因宰予就是那个羡慕贵族生活,夜夜笙歌的,羡慕贵族生活而效仿,天天心猿意马、浮想联翩而不能自拔。孔夫子洞察了这宰予的这个倾向,对宰予提出了训诫,虽说宰予口头上一次一次跟老师表白过一定改正,但是那个诱惑始终让他屡次重复犯错,以至于说了不做做了不说,这就属于意识形态上的顽固不化了,这才引起了老师的震怒。
  我们都知道孔子是一个深谙《易经》的高人,《易经》没有孔子撰的十翼,《易经》也不会有今天群经之首的地位的。那么我们谁敢说孔子不是一个中医?孔子是最有条件做一个中医的,他可以说是全面的掌握了春秋之前所有经典书籍的专家啊。在那个医易同源的时代这本身就不是不可能的,虽说孔子是一个教育集团的老总,不用做专职医生,但是他完全具有一个高级中医的哲学素养,上医治国效仿商尹也许本身就是孔子的人生追求。这种医学素养告诉孔子,生理的疾病是可以调理治愈的,个人心理上的修为是医生不能掌控的。那么孔子在看待宰予的这种行为的时候就不会看的那么简单,一个人心理上纵情恣欲在先了,他的身体以及他的行为,都会是走向一种放纵和堕落的趋势,一种恶性循环的趋势,这种趋势是能毁掉一个人一生的,这一点在我们当今世界上青年人的身上也许更有实践指导价值,年轻人晚上不睡觉,白天不起床都成为一种时髦了,要是孔子活在今天也会被活活气死,那就不是一个三千弟子中的个例了。
  面对宰予昼寝,孔子爱之愈深恨之愈切,在对宰予希望和失望的巨大反差之下,孔子的震怒和放狠话也就可以理解了。因为老牛认同一个一贯的观念,这个世上就没有不治之病,只有不治之人,那些所谓的不治之人,在老牛这个伤寒经方派中医看来,一定先是一个少阴病患者“脉微细,但欲寐”的状态,以治未病的指导思想,从这个观念入手,对我们现代人的健康也是具有启发意义的。
  宰予的这个心理和生理的问题其实就是少阴经的问题,几乎所有的少阴病患者都有类似的经历。不知持满,纵欲享乐,争权夺利,求之不得,思虑过盛是这些人的病根,除了时代造成的心理压力之外,个人修养的缺失也是少阴病横行的主要因素。现实中我们见到很多中青年人的猝死,特别是一些比较高端的人猝死,这些人都是少阴病患者,面对这些人的英年早逝,我们不能都把责任推到社会的生存压力上面来。重视心藏神的养心神,重视肾藏精的护肾精的健康理念,是传统中医文化对每个中国人的最大贡献。老牛说了这么多其实也就是想引起一部分,身在其中痴迷之人的重视。别傻到拣了芝麻丢了西瓜,放弃自己最重要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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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更多的人看到什么事真正的中医,让更多被洗脑的国民清醒过来,为祖国医学的

  发扬光大做一丝自己的贡献!!
  @rookieh 84楼 2013-04-24 11:04:00
  没看太明白,但是要先顶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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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呵呵 ,谢谢顶老牛的帖子。老牛的帖子不是一篇快餐文学,玄幻小说,这样的文学作品读过去一遍也就完全丢掉了,按照老牛一惯的道家思维,“天下皆知美之为美,斯恶已。皆知善之为善,斯不善已”。面对那些情节曲折,文辞华美,的小说,读者要的就是经历和刺激,没有人奢求太多的内涵和深意,与之相反,那些用词质朴,言语实在的作品往往却是能传经布道的好文章。
  老牛正是试图要针对当今社会的种种弊端,仅仅是通过中医这个角度来全面的与大家探讨一些深层次的问题,老牛的文章,如果你能多读几遍一定会受益匪浅,因为有读过老牛这篇文章的朋友,说有一种感觉,那就是概念太多,冲击点、刺激点从出不穷,来不及深刻记忆就转移到下一个话题了,但是读完了又会有一种意犹未尽的感觉,很多小的概念甚至还可以长篇大论一番,但是老牛却遵循道家思想,追求无为而治,点到为止,让大家自己去思考,因为不管是读什么书,能自己思考得来的东西才是真正属于自己的。所以说,有时间有空闲的朋友,可以专门找一段时间,品一杯香茗,仔细重读一遍老牛的书,一定会不负所望的,读一次就会对一些事情产生一些新的认识。
  治病先养心
  少阴心肾的重要性,首先是在《黄帝内经》素问第八篇,灵兰秘典论中提到;“心者,君主之官也,神明出焉。……故主明则下安,以此养生则寿,殁世不殆,以为天下则大昌。主不明则十二官危,使道闭塞而不通,形乃大伤,以此养生则殃,以为天下者,其宗大危,戒之戒之!这段经文着重提示了心藏神的重要性,对于一个人来说,只要是心君不乱在先,就算是其他脏腑有暂时的问题,也是在心君的震慑和掌控之下的,都不会出现严重的后果。心神要想保持不乱要靠肾精的清济来保持清醒的,心肾阴阳交济而作泰卦状,乃是一个平人气象的关键所在。少阴经属阴,阳为阴主,阴为阳宅,少阴心肾之本却是一个人立命之本,和后天之本脾胃共同来起作用才是长生久安的良性循环。
  少阴经病多死症,虽说伤寒论中的死不是马上就毙命的概念。但是起码说明这种态势的是一种赴死的过程,不扭转和逆转过来是肯定不行的,这种逆转就体现在伤寒四逆汤的价值上,在伤寒论中仲景先师甚至把一系列的四逆汤化裁方剂统称为“四逆辈”,这个四逆辈是三阴经的主方。四肢厥逆就是四逆,人一旦到了四肢厥逆的地步真的就是生死各半了,四肢厥逆是一种比手脚冰凉更进一步的状态,真正到了四逆至膝的严重时候,人的手脚反而会开始发热,但是这种发热是一种虚热,是一种格阳在外的严重病态。四肢乃人体之枝节,是所有阳经交接的地界,本该是阳气为用最盛的地方。我们可以对比看一个小孩子的四肢,小孩子是阳气潜藏使用最好的状态,这种阳气收藏致密而厚积薄发的状态是道家养生最高之境界。在这种状态下四肢阳气交接顺畅,小孩子的四肢就超级灵活而多动,小孩子放着正道坦途不走而愿意上房走墙、攀援跳跃,就是一种阳气盛多为用的良好状态,这种状态所表现出手脚湿温却是小孩特有的,我们都说有些小伙子脚臭,其实就是这种湿温的阳盛状态的最好表现,臭说明是阳气是足的管道是通的。如果反过来我们再看一个垂暮老人,除了颤颤巍巍走路蹒跚之外,手里拿着拐杖还是步履艰涩缓慢,这是因为人体阳气日渐式衰,不能有效的控制四肢的运动,到了四逆证严重的时候,这样的老人手脚居然也是热的,但是这种热却是干热虚热,被阴寒格拒在外的虚阳所致,这就和小孩子的湿热是完全两回事,所以老人的脚是极少有脚臭的。四逆证的出现是人衰老的开始,民间的俗话“人老腿先老”也是这个意思。四逆证病人会感觉这一股凉气开始沿着手脚逆着往上走,最终凉到膝关节和肘关节,这个人的一身之阳气可以说到达了最低限度了,简单地说,就是不够用节约到家了的一种状态,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再下去就要死人了,必须逆转过来,这也是四逆辈的价值所在。
  这种渐进的四逆状态是可以在最开始出现的时候及时救治的,越是程度加深越是难以逆转。四逆汤是一种三阴病的主方,开始大量的使用了,说明已经到了严重的地步了,需要四逆汤这样的辛甘化阳的重剂来挽回了,但是在三阴病在生死各半的前提下,对我们普通人来说意义就会大减。有的火神派中医给病人大量的使用,但是似乎越用越不显效了。对我们普通人来说最有价值的不是四逆汤证,而是关乎少阳经的夫妻经,太阳经的苓桂汤证,老牛在此铺垫了这么多,其实就是为了引申出来如何调理心肾少阴经证,必求于太阳经证,这也就是阳中求阴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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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苓桂剂的的价值
  在伤寒经方中,有一类方剂容易被忽视,那就是苓桂剂,因为苓桂剂看似漫不经心,组方无力,用起来不过瘾,不够显示出医生的“本领”,还是那个伤寒大义的原则,简单中才能见到神奇。老牛认为却是可以治大病的。在伤寒论中,苓桂剂的代表有苓桂甘汤,苓桂姜甘汤,苓桂枣甘汤,五苓散,猪苓汤,真武汤,茯苓四逆汤这一系列的汤剂,我们仔细阅读条文就会发现这些条文都是针对太少两感阴虚津液不化的专用方剂,何谓太少两感?就是三阴病人的感邪一种常见的状态,还有一种太少两感阳虚证,其适应方剂就是大名鼎鼎的麻黄附子细辛汤证,与之相对应的这苓桂剂,是治疗太少两感阴虚证的。
  在苓桂剂中最常见的就是苓桂术甘汤和真武汤,严格的说他们都是一类方剂,都是苓桂剂的化裁使用。就拿最具代表性的苓桂术甘汤来看,茯苓(四两)桂枝(去皮,三两)白术、甘草(炙,各二两)从组方来看,君药茯苓色白味淡性平,桂枝色紫味辛性温,白术色白味苦性温,炙甘草色黄味甘性平,这首方子的组方明显是茯苓白术色白入肺布撒津液、淡渗水湿、结合苦坚入肾为主,辛甘微发肝阳为辅,用以针对体内金水不生,阳虚水泛,水饮不化,携气上冲,津液匮乏而造成的眩晕症。真武汤于与苓桂术甘汤的主要区别在于,真武去甘草易芍药附子,明显是针对肾阳不足造成的气化不利的津液匮乏急症,而苓桂术甘汤是针对阳虚水泛的津液匮乏的缓症。
  我们中医治病正是依靠药物的寒热温凉平的属性来治病的,但是现代中医派别林立,尤以温病派和火神派比较靠近两端,温病派偏爱苦寒而忽视辛凉,火神派重用大热而忽视温平,偏爱大寒大热之药治病,就有种心急气躁的感觉,温病派满眼皆是火,恨不得所有的苦寒之药排队去和那火热之疾厮杀。而火神派满眼都是寒冰冻结,非烈日不能融冰当前,靠一味增加大热之药的剂量,来应不甚理想的疗效。两者都有特色和适应症,但是都有失偏颇不够全面。如果你让他们用一些性平味淡的方剂药物,反而他们心里就会有一种不够给力的感觉。这其实也是一个极大的误区,中医是一门接受时刻实践检验的学问,容不得半点人为的意淫。
  《中庸》曰;“隐恶而扬善,执其两端,用其中于民。”这句经文不是针对中医学指导的,但是老牛却认为很有价值,很有现实意义,特别是中医内部派别之争,人们总是爱把事情做到极端,中医这门学问的关键字在于一个中字。孔子都说过;“人皆日:‘予知。’择乎中庸,而不能期月守也。”人们都说我知道这个道理,选择中庸,人们往往就连一个月都坚持不了,就把这个中庸之道给丢到爪哇国了。同样我们中医治病也是如此,各个都爱显摆自己的用多少味“良药”,显摆自己的方子多么华丽而多面,显摆自己用药多大的量,要不就多小的量,都在展示自己的极端,可见这些医生要的是轰动效应,就是不去替病人想想他们真正需要的是什么。
  苓桂剂看似平平,可是老牛却视之如珍宝,因为苓桂剂是很多慢性疾病的唯一克星,只有苓桂剂才能达到治愈慢性病的目的。苓桂剂正好和麻黄汤剂形成一种缓急搭配,全面掌握这两种方剂,是成为一个合格的经方纯中医的前提。因为只有麻黄类方才能帮助医生,面对急症能做到效如浮鼓、拔刺血污、覆杯则愈。只有苓桂剂才能帮助医生,面对各种疑难杂症,慢性消耗性疾病做到标本兼治、疗效显著。当然还有一类伤寒方剂比如大陷胸汤,抵当汤丸,十枣汤,三物白散一类的大毒重剂,这也是中医临阵愈病立效的法宝,都是属于中医武林中的秘籍的范畴。可是老牛说句实话,这种武林秘籍在当下的中国已经没有多少用武之地了,这在当下西医占主流地位的情况下,怎么样做到对重症治疗的免责,这种免责系统就成了一个重要的前提问了,毕竟要面对本就是半死半生之间的死亡责任,中医基本都是有口难辩的。但是我们中医可以自己掌握这一类方剂的使用,在自己亲人家属的身上可以践行,但是这样的重症病人一般不会轻易选择中医,因为这些药物方剂的使用,需要病人家属对医生有绝对的信任感。另外大毒重剂的使用需要高超的实践经验做前提,所以老牛就不去做过多的评说,以免造成一些不明真相的,鹦鹉学舌之人的,不负责任的乱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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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反中医为己任 86楼 2013-04-24 12:21:00
  既然中医这么好,比现代医学好不知多少倍,那么我代表坚定不移的中医信徒发誓,这辈子生病受伤只看中医,只服中药,要是看现代医学就全家火葬场,如违背誓言天打雷轰,生屁眼没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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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切站在西医的角度上来高高在上的批判中医,稍有不同见解就暴跳如雷,门派观念这么重,言语如此的低俗而恶毒,可见你真的算得上是老牛在文中提到的那种典型的“科学邪教教徒”了。何必如此,真理不是靠谁嗓门大人多式大就能证明的,真正的中医不是你这种人能理解的,你已经是一个可怜的邪教教徒了,真替你和方舟子一流感到悲哀!
  气能生精
  苓桂剂的使用与否,要看这个医生对于人体津液这个概念的认识,正如胡希恕老前辈说过的话,他认为伤寒论中津液就代表着阳气,这话很多人不会一下子搞清楚,其实只有深谙内经理论才能完全理解这样的话。不少高明的医生,他们都一致同意一件事情,就是:“气能生水,阳能生阴,神能生精”。在人的体内有许多我们现在还不能探明的转化机制,“气能生精”就是其中的一个转换。如果你阳气足够的话,会生出精来。“精”就是中医补肾最高层级的追求,所以我们要从“气能生水”开始。但是这个水不是一般意义上的水,而是气化了之后能被人体真正的利用的水,其实就是津液的概念。什么才是真正的补阳?满足人体气化津液的能力,人体有足够的津液,这是人体阳气作用的唯一媒介,这也就是阴为阳宅、阴中求阳的道理,离开这个媒介,阳气就会无处施展其作用。要想搞清楚气能生精的理论,只不过需要大家脑子里面拐一两个小弯来思考取得。
  相反的,如果你在阴阳两虚的情况下只知一味补阴的话,本就是阳虚阴盛的体内环境,再去补阴,你根本没有足够阳可以拖得动它,就变成越来越阴,终于变成死阴,盘踞中宫坐实了的阴实状态。那么人体的阳气就只能被格拒浮越在外为用了,这时候的人恰恰是表现出一派热像,但是那这个热根本就不是起于中焦的实热,而是浮越在外的虚热。这也就是说重症病人不要开始就轻易大量滋阴填补类的原因,必须在医生审时度势的刻诊下,先回阳再滋补,然后再不断的重复修正这种阴阳同调的态势,慢性病人的治疗就要遵循一个木桶理论,永远不要忽视对那块短板的补齐。怎么回阳这就是牵扯到对苓桂剂的使用了。
  要想治好病,就像要做成一件大事一样,人们都知道两点之间直线距离最短,大家都期望在最短的时间内取得效果,现实却是相反的,人们越是急于求成其结果往往越是不利。要怎么样达到最完美的效果?那老牛还是要搬出看家宝,道家哲学来指导实践。那就是《道德经》中“曲则全”的思想,理想状态下是直线距离最近,而现实道路一定是曲折的,甚至是为了求全功,而必须要先走一段弯路,就像三国演义中的司徒王允,为了消灭掉势大的董卓,就必须先取得老贼的信任的道理一样,苓桂剂在针对慢性消耗性疾病治疗中的作用,很多初学者不理解,貌似是在淡渗水湿,正好和病人津液不足的现状相反,岂不是治反了,但是你如果不能利用苓桂剂,先排出身体内多余的水湿,人体气化生津的机能就不可能恢复,能理解到这一层才有资格做一个合格的中医。
  因为面对现实中已经出现的伤阴症状,比如病人汗出烦躁,口渴欲饮,小便频数,恰恰是符合伤寒五苓散水停膀胱、气化失司证,有的医生会说五苓散几乎全都是一些淡渗水湿的药物的组合,本就津液匮乏了,你还继续淡渗病人的水湿,这样岂不是更加加重了病人津液亏虚的现状?老牛举这个例子是因为现实中大量的中医医生根本无法理解这一层。这些中医只会辩证认为,这种口渴烦热属于毒火炙热、灼伤津液、膀胱热闭、小便不利证,在这种辩证指导下,一系列的滋阴灭火、消炎败毒、苦寒败胃的药物就开出来了。要不是伤寒论条文在那里摆着,凭借伤寒论的名气,这些中医是无论如何想不到要用茯苓、桂枝、泽泻、猪苓、白术这一排淡渗水湿的药物组合来治疗口渴欲饮的,因为这不符合“常理”不符合逻辑,可是这个常理这个逻辑是西方思维模式下的,不是一个高明的中医的常理和逻辑,中方文明的根基真的差距太大了,在价值观上面简直是背道而驰,学习中医就必须在认真面对这种差距,不能老是试图做那种驴马配骡子的人工结合的蠢事,骡子是造出来了,但是也必然面临没有生存下去的机会了,这就是中西医结合的问题所在。
  有意思的是现实必须这样治疗才能标本兼治。这是一种曲线救国的思路,曲则全的思路。你把人体看做一个人,这个人其实也不愿意接受那种横冲直撞不讲道理的,不是大热就是大寒的直截了当的治疗方法,特别是一些久病难治的慢性疾病,想要治疗这些缠绵久病、旧疾沉疴,就必须讲究一下策略,上医治国嘛。
  老牛再次重复一遍,免得有人会误解,老牛是不反对大寒大热治病的,该直截了当的时候你还犹豫不决,这本身就是辩证不清、贻误战机的庸医行为。利用大寒大热治病也是仲景先师最拿手的、最厉害的,古往今来只能说是无人能出其右者了。要尊仲师师训,做到“观其脉证,知犯何逆,随证治之,是一门很微妙玄奥的学问,不是一般人想象的那样背背条文读读本草就能做到的。中医是一门“中人以上,可以语上”的学问。一个好中医必须有一定层次的哲学修养,都说不想当将军的士兵不是好士兵,同样不想做苍生大医、精诚大医的中医不是好中医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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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阴平阳秘化神奇
  联系到苓桂剂的使用不得不谈一个很重要的中医概念,那就是阴平阳秘的概念。说到阴平阳秘还有一个有意思的故事,《伊索寓言》的故事;“有一只兔子挑了一个担子,两边不太一样重,然后狐狸哥哥来了,跟它讲:‘你这边太重,我帮你吃掉一点。’那过一下又说:‘那你那边又显得太重,我再帮你吃掉一点。’然后就一路这样子帮它吃掉一点、吃掉一点,等到兔子到家的时候,两个担子都空了。”这个故事正好可以用来阐述阴平阳秘的道理。
  阴平阳秘简单说就是阴阳同调,时时审视把握病患的体内阴阳态势而开出相应的方剂来。因为有过实践经验的中医,都有一个体会,就是病人在用药最开始阶段的反应是最明显的,而后再进行守方治疗,病人就会产生形同嚼蜡、泥牛入海无消息的感觉。这说明阴平阳秘没有做到,没事适时的变化方剂的结果。
  那一般而论的“阴平阳秘”是说,我们人如果阴阳不平衡,那就要让多的那边少一点、少的那边多一点。有可能是消切一部分阳,也可能要消切一部分阴,也可能是这边首先填补一部分阴,或者是那边首先填补一小部分阳。可是首先,还是要分辨是虚证还是实证。如果是阴太多的阴证实证,和阳太盛的阳实证是需要先斧凿消切,反之,如果是虚证也许需要先补足那一部分缺失的阴或者阳。
  打个比方,一个病人阳虚到极点了(这种病人在现实中很常见),我们有时候可以用先用泻阴实的药哦,把它的阴消掉一些,把那种沉积很紧的细弱石沉的脉给调整到虚浮起来,然后再来补阳,这样比较好补,不然那个阳会被强大的阴实证给格拒出来,而造成虚阳亢盛的态势更甚,更加炙热,这不亚于火上浇油,会造成壮火食气,会把人烧干烧焦掉的。伤寒论中一些剧毒泄泻的方药,比如上面提到过得,大陷胸、十枣汤、抵挡汤、三物白等等,这些方剂就是用来攻坚克难的,但是它们的用药原则又几乎都是浅尝则止,中病即止的。这一点恰恰说明这些方药是用来做先锋的,其作用的是专门针对那个阴实之证,过分坚固的阴寒坐实了的阴邪,一定要先把这个坐实了状态打破,就需要上述这些竣药才能做得到。虽然病本属阴,按照“寒则热之、热者寒之”的治病原则阴证不可过用寒凉,可是如果是虚证是可以如此遵行,要是实证的话却需要讲究策略在先了。
  但是不管是阴实还是阳实,只要是实证,就是首先需要祛实,这是第一步。老牛之所以讲这些就是要引申出苓桂剂的重要性来,有了上述那些将军之方药的劈坚斩棘,攻坚克难的先头部队的攻击。第一步结束之后,把敌人牢固的防线打破了之后,就需要真正的占领,那就是第二步,第二步的主要原则就是病去如抽丝的缓图之计,大部队的缓慢推进占领,消灭残敌流寇,就需要利用那个非大热大寒的,和缓的温凉之性来慢慢修补。苓桂剂就是最适合干这个的。外表看似轻淡缓和但却是真正愈病的主导力量,这其实也是老子辩证法。也不离老牛一贯而推崇的“伤寒大义”,阴平阳秘化神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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