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立即提高了警惕,慢慢的往墙上靠,慢慢往墙上靠。循着刚才白影闪过的地方,又没什么情况。
“叭!”
在我左前方的一个小岩洞里,突然一声巨响。好像石头裂开一样,我拿着电筒,照着声源方向慢慢靠近,一步一步,前方穿来“吱……”的声音,好像是墙壁正在裂开。
当我里小岩洞只剩下三四米距离时,突然剧烈一声叭。我吓得往后退了两步,可是里面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
正当我在犹豫要不要再靠近观察时,一个浑身光秃无毛的东西走了出来,不对,他不但没有毛,甚至连眼珠都没有,两个眼眶里面空洞洞的,显得无比恶心。
我被这恶心玩意弄得有点想吐,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两步。无毛怪缓慢的转动着头,活动下手臂和脚,骨头声卡卡卡的响。
他对我应该没有什么敌意吧,我心里这么自我安慰着,然后慢慢的往井口挪动,想再爬出去。可是当我好不容易把头和身子挤进洞里,准备往上爬时,我的腰被那无毛怪给抱住了。
我越挣扎,他报的越紧,由于位置关系,所以我被他给拽了下去,这一拽,还把腰给闪了,我躺在地上,一时无法挪动,一动就痛。这无毛怪似乎不想伤害我,而是用力嗅着气味,最后趴在我身上,张开了嘴,连牙齿都没有。无毛怪伸出了长长的舌头,在我胸口上舔了舔,恶心之极,黏黏的舌苔分泌物散发做令人作呕的气味。
我忍不住了,大喊春哥快点下来救命。春哥不知道是因为太勇敢,还是我和他已经绑了共生术。所以很快就滑了下来,落在地上。
可是他看见无毛怪时也愣住了,不敢上前,无毛怪像狗添地上的油一样舔着我的胸口,最后慢慢上移,这厮居然要舔我的脸。
我大喊,春哥帮忙啊!春哥恶心的看着我,说:“好恶心啊,他身上的那个,好像那个!真的好那个啊!”
“什么那个那个那个啊!”我无语的吼道。
春哥耸了下肩,无奈道:“精液咯!”
我眼睛瞪大了,瞪得都快眼珠子都快爆出了!
无毛怪已经舔到我脖子里了,从胸口到脖子,全都黏糊糊的,再往上……你想我被颜(射)吗?
我怒吼春哥,春哥终于架不住了,歪着头,战战兢兢的抱住了无毛怪。那无怪也乖,不再惹我,而是去跟春哥“玩”。
我让春哥hold住,等我马上恢复。其实闪腰这种东西,就是腰里面一根筋给抽了,一时不会不能动,一动就痛,那种痛,很难形容,反正只要下半身一动,就会让你疼的很爽,绝对爽到透心凉和心飞扬。
不过闪腰也不是很麻烦的事,只要用力蹬一下腿,让自己一次疼的爽爆了,就好了。
我在地上瞎摸了几下,摸到了一个小木头,咬在嘴里,然后用力一蹬腿,哇,爽的灵魂都要出体了,好了。
我爬起来时,春哥已经被无毛怪逼到角落了,无毛怪一直在舔着他的脸,他脸上都是粘液,结合岛片中的桥段,我忽然想吐。我让春哥坚持住,马上就好了,然后拼命爬上井里,在上面支撑稳身体后就喊春哥快过来,我拉他上来。
春哥跑过来,一把抓住他的手,可是无毛怪也从下面抱住了他。我不能太用力,因为我两只脚岔开固定在两边井壁上,太用力的话,就可能会被一起拉下去。春哥哭着我说让我千万别松手,而我这边脚又在一寸一寸的往下滑。
关键时刻,我让春哥赶紧解裤带,春哥哭了。说我不要太残忍,居然想让他用牺牲色相把这五毛玩意搞定。我吼了吼,赶紧让他解开,春哥不敢吭声了,松开了一只手,去解裤带,然后无毛怪把他裤子剥了下去,与此同时,我一把把他拉了上来。
我在上面,春哥在下面,慢慢的往井口爬,出洞后,春哥拼命擦着脸,说太恶心了,怎么这个像那玩意。
而我却在思考,这里怎么会有这么个东西,虽然不明白具体作用,但是可以肯定与风水阵有关。我让春哥舔舔那粘稠液是什么味道,春哥一开始拼命摇头,但是在我诚恳的要求下,他终于答应了,然后说没啥味道,有点像他闻自己的那东西。
我明白了,这就是那东西——精液。中医上讲究汗为心液,所以盗汗的人会体虚。而运动出汗的人,加剧了心液的循坏生新,所以阳刚正气。而血为魂,阳气极重,所以很多时候对付一些阴沉东西时,往往都有用到血。而比血更重要的,对男人而言,就是精液了,一滴精十滴血……
推测到这,我头越来越大了,风水上用上了精魂,那绝对是一盘很大的棋,可是这棋有什么作用,我就不得而知了。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是,这个风水已经被我和春哥的误入而触发了,相信很快就会起作用。
第二天,YouTube上有人上传内地游客与香港民众起了冲突,只是一件小事,但是经过媒体的大肆渲染,好像就变成了大事件。
第三天,有一家大型港媒用整个版面分析个别内地游客,并且将至与整个内地游客捆绑,误导大家一起排斥内地。照这趋势,事件会产生连锁反应,只会越来越恶劣。
当日晚上我马上擦看了一下香港的卫星地图,结果发现,这真的是一盘超大的棋。整个香港就是一条盘着的巨龙,以屯门为龙脊,香港岛为龙爪,八仙岭为龙头。桔子山虽然不起眼,但确实盘龙的后脑勺位置。
现在这条盘龙正北望神州,但是却无法确定是要一条祥龙,还是突然发怒成一条恶龙。
这是个大阴谋,算出来之后,我整个人都瘫坐在沙发上了。
这件事必须要跟梁伯说,我无论如何无法处理好。于是我赶紧拨通梁伯的电话,提示已关机。之后我再拨了阿雯的电话,手机一直在响,却没有人接。我又拨了几次,仍然没人接。
阿雯从来没有不接过我电话,现在会不会出事了?我很担心,想去找一下阿雯,虽然我不知道她家住在哪,但是去梁伯的工作室,应该会找到吧。
春哥因为怕她前女友和兄弟来找他索命,所以一直跟着我住在梁伯家里。我进他房间看了一下,睡的很香,他也命苦,认识我后几次差点丢命,所以我没有叫醒他,而是独自下楼了。
刚到楼下,就见阿雯来了,如果不是因为太靓,我多看了两眼,差点就没认出她来。此刻她穿着红色短装皮衣,围着一条白色丝巾,下身穿着紧身牛仔裤和白色的长马靴,头发也放了下来,烫成微卷性。
阿雯见到我后笑迎上来,问我要去哪,我第一次跟跟打扮这么时髦的女生近距离说话,有点哆嗦的说正要去找她呢,问她为什么不接电话。阿雯笑说,我马上就要上去了,就省点电话费呗。阿雯挽住了我的手,我更紧张了,有点发抖。
她问我怎么了,我说天气冷了,我怕冷。阿雯哈哈大笑,说今天平安夜,带我出去玩玩。我愣了一会,平安夜?再看四周,我说呢,张灯结彩的,原来是平安夜。
阿雯见我一时没反应过来,好奇的问我以前不过平安夜吗?我摇头,告诉她,我跟师只过清明节和中元鬼节。
阿雯扑哧笑了起来,说我的笑话好好笑。其实这哪是笑话啊,这是事实。
哎,如果一个人活成了笑话,确实挺悲哀的。
阿雯说带我出去逛逛,这时候春哥却冲了下来,在后面大喊我名字,我吓得赶紧抽出了手,春哥一下挤进我们之间,说他刚刚醒过来没看见我,吓死了,还好赶到了。
我瞪了一眼春哥,有种想扭断他脖子的冲动,好不容易可以品尝一下和女孩子逛街,预演一下谈恋爱的滋味,却被他搞黄了。
春哥说他现在的命是悬着的,不敢离开我一步。
阿雯却显得很自然,一点也不介意,转到我和春哥中间,同时挽住了我们的手,说今天一起好好玩一下。什么事也别提。
她这么一说,我倒想起要说的正经事了,刚要开口问梁伯几时回来,她见我表情有点严肃了,马上瞪我我一眼,抢话说今天不谈正事。
我想算了吧,于是就由着阿雯,带着我和春哥一起玩。春哥看到路上都是圣诞树,好奇的问什么日子。
我不知道平安日没关系,但是春哥是香港人,肯定过平安夜的啊,他怎么会不了解呢。马上,春哥拍头,说跟我混一起后,连港督是谁都不记得了,只是想着保小命。
阿雯提议去唱歌,春哥说他有相熟的场子,然后就一起去了。进二楼包厢的时候,一个女人迎面而来,勾着头,从我身边过时,隐约感觉有点奇怪,所以回头看了一眼。不过这些跟我没多大关系,所以就继续愉快的玩了。
几首歌之后,走廊里突然很骚动,春哥一直是唯恐天下不乱。就跑出去看热闹,然后回来跟我说,隔壁包厢死人了。我想死人而已,就没理,谁知道过了一会,春哥又跑回来,说隔壁包厢一下死了四个男的,全都脸色惨白,跟吸干了血一样。
我赶紧跑了过去,原来是服务员送酒水进来,发现这几个人死了。而这几个人的死相,跟大浦死的那个一模一样。我想起了进门时擦肩而过的女人,那时候觉得她有问题,现在终于想起来了,她从我身边过时,我居然连她的一点呼吸都感觉不到。
我拉着春哥赶紧追,现在说不定还能追得上,并且,我也已经看到双魂煞的模样了。阿雯不由分说的也跟了出来,我们在KTV外面,问了下停车小弟,给他描述了下双魂煞的模样,小弟对双魂煞也有印象,他说他从来没有见过一个女的,可以那么大胸但是走路那么快却不用很辛苦的喘气,他刚刚还很朋友讨论,那胸一定是模型。然后就开始纠缠着我,问我知不知道那是不是模型。
我不想跟停车小弟讨论胸的问题,就问他记不记得往哪走了。可是傻小弟还在纠结那胸到底是真的假的,因为如果是假的,就太伤人心了。
在我和春哥都不知道让停车小弟不要再惦记胸时,阿雯突然走到那个停车小弟前,把里面衣服的扣子解开,让他看了一眼里面的实货。
停车小弟眼睛一下只直了,呢喃道:“这是真货,这肯定是真货。”阿雯很自豪的问:“那刚才那个假货去哪了了?”停车小弟呆呆的指了指左边的路。
于是我们三人再往左边方向跑,但是跑了一段路后我又刹住脚,退了回来,对停车小弟说:“你眼珠子我一定会来挖掉的!”
恐吓完停车小弟,我要转身,却与春哥撞了个满怀,春哥也是来恐吓那小弟的,指着他:“等着鞭尸吧你!蜡烛皮鞭老虎凳,一样都不会少你!”古惑仔就是不一样,气场太足了。
平安夜,大家都出来玩了,要在熙攘的人群里找一个人,太难了。我赶紧就近跑到一家高一点的商场,从高处往下看,应该能发现双魂煞的行踪,毕竟她刚走没多久。阿雯和春哥则在下面找,我发现位置后就通知他们。
到一座不是太高的房子天台后,我在天台的四面方向,来回的擦看。终于,发现在南边一条街上发现了双魂煞的背影,应该就是她。虽然在人群中看不清楚,但是那种气质,多少能感觉到一点。阿雯已经在南边的街上了,我让她赶紧往前追,而春哥在东面的街上,也在往回折。
为了抢时间,我几乎是半层楼一跳的往下跑,冲出商场南边的门时,正好与春哥回合。这时候突然发现不好,阿雯会一个人面对双魂煞,可能有危险。于是赶紧让春哥去打劫一辆摩托车来,我则继续往前跑。
跑了一百多米时,春哥骑着摩托车赶过来了,在路过我身边时,他把速度减了一点,我顺着跳了上去,让他火力全开。
在开了一段路后,前面一百多米的地方,阿雯被双魂煞从人行道砸出了机动车道。这不是要命的,要命的是,双魂煞居然从人行道里跳了出来,跳到很高,看形势要一脚哆死阿雯。
我马上踩到后座上,喊春哥赶紧前刹!春哥也不含糊,突然前刹,摩托失控,后面往前面翻,我也被抛了出去。
我就像愤怒的小鸟一样,射向空中,砸向双魂煞,在空中全力相撞。双魂煞被撞得往前扑,我撞到了胸,落地后趴在地上疼的不行。双魂煞落地后马上就爬了起来,朝我们慢慢的走过来,那气场,甩了东方不败十条街。
阿雯在地上挣扎着爬起来,我也忍着巨疼,支撑住身体爬起来。在还处于跪在地上时,只听见身后传来了春哥的声音:“神——龙——摆——尾——”
春哥一脚踏在了我肩上,高高跃起,左脚抬高,身体左转。当他的左腿抬到30度时,他身体转了90度弯。当他身体转到180度,正对着我,左腿也要甩出去,万众瞩目的时候,只见春哥“啊”的一声惨叫,他扯到蛋了,重心失衡,摔在地上。
与此同时,一张黄符从人行道中射出,稳稳的贴在了双魂煞的左肩上。一阵焦烟冒气,双魂煞赶紧继续逃跑。
人行道里也弹出了一个男人,在急追双魂煞,那男人我见过,就是在荒庙的那个。
我跑到春哥身体,问他怎么了,春哥捂着裤裆,说步子跨的太大,扯到蛋了。
我们三人都摔的不轻,我赶紧扶起阿雯,阿雯揉着肩,春哥拦下一辆出租车,把里面的乘客拉了出来,然后对司机说警察办案。上车后,我回头看了一下,那辆摩托车也砸到了人行道护栏上,问春哥为什么会没事,春哥呵呵笑了笑,说有兄弟在电影公司做特技演员,教了他一些技巧。只是那个神龙摆尾,他没有料到自己会扯到蛋。
呵呵,神龙摆尾,没练过的人会摆成赖皮狗撒尿。
双魂煞和那名神秘男人跑的都很快,但是,呵呵,两只脚的怎么也跑不过四个轮子的。现在虽然急,但是总算有个喘息的机会,我问春哥怎么弄得摩托车,又是说“警察办案吗?”
春哥摇摇头,“古惑仔砍人,现在抢你的车!”
说完哈哈大笑,给我解释说屋村的人会怕警察,因为警察有权利,但是不会怕古惑仔,因为屋村里一群古惑仔。而这种有钱人的地方,他们不会理警察的,因为他们会钻很多程序漏洞,他们只怕古惑仔,因为古惑仔不跟他们讲程序。
我忽然想起有些部门的作风了,“你跟我讲道理的时候,我跟你耍流氓。你跟我耍流氓的时候,我跟你讲道理。”
追了一段路,到山区路了,司机突然意识到情况不对头,因为前面一男一女,动作速度都太怪了,而我们追他们,肯定也不会正常到哪去。于是突然一脚刹车,让我们赶紧下去,他还有老婆儿女要养,别害他!
我们三个灰溜溜的下车,然后在后面跟着追。追了大概十几分钟,春哥越来越慢,落下一段路后,干脆直接滚地上,大声说他不玩了。倒是阿雯,我以前一直以为她是个文员,但是现在看她的体质,还有脸上那种坚韧的神情,绝对不会只是文员这么简单。当然,我把这个疑惑暂时藏在了心里。
因为我们和神秘男人还有双魂煞的实力悬殊太大,所以最终还是跟丢了,不得不沿路返回。春哥还躺在地上,不过已经滚到路边了,估计是怕被过往的车子给碾爆了。
回到家后,我追问梁伯现在的情况,她找了一下客户的记录,打了那个土豪地产商的电话,原来梁伯已经帮他看好风水了,只是要回来的时候突然有事去东北了。而后经过几番周折,终于联系上了梁伯,梁伯说他的手机掉了,所以才没法跟我们联系。我跟他说了一下这边的情况时,他停顿了十几秒,很坚定的告诉我,这件事不要再插手,就当作不知道。
这么大的事情,我怎么可能装着不知道呢。但是梁伯再三叮嘱我,千万不要再理会这两件事,不管是双魂煞还是风水阵,这个自然会有人来处理,我还不够资格去管这两件事,分分钟死了都不知道怎么回事。
既然他如此坚定,并且说会有人来处理,我就不再管了,乐个清闲自在。
可是在家里悠闲了两天后,骨头又痒了,不知道是不是梁伯也猜到我会坐不住,所以吩咐阿雯让我去做一些事情。
长长的备忘录上,有十几宗单子等着解决,有些是灵异事件,有些是风水,都差不多,我就先挑了一个最简单但是钱最多的来做——给一个富翁续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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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被被攻击,可能再扎。 )
我撕下了那张单子,跟阿雯说先搞定这个,要去地点看看。阿雯就先打电话约了一下,那边求之不得,让我们赶紧过去。富豪住在山顶,我就纳闷了,为什么人这么怪呢,我们乡下,住在山顶的想拼命赚钱住到城市里去,而城市里面特别有钱的,又要住到山上去。人啊,奇怪的物种。
保安开门后,几个男人还有女人一窝蜂下来,迎接我们,表现的很热情,很急切,就像见到救星一样。可是当我下车后,他们就都愣住了,阿雯给他们介绍,说梁伯会的我也都会。这真是高抬我了,别的不说,就说梁伯能用奇门制造幻境,这一点我估计再修炼二十年也不行。
看他们似乎有点看不起我,行,那我等会坑死你们!
我耸了下肩,问要不要去看看,不要的话,我就回了。
这时一个老妇人走了出来,杵着拐杖,旁边跟着个佣人,阿雯给她介绍了一下我。那老妇人点头,说行,英雄出少年,说让我赶紧去看看她老伴。
我打量了一下老妇人的样子,想先看看她的相,判断一下这家人到底什么个情况。都说看人先看眼,我首先第一印象就是这妇人眼角尾的夫妻宫,虽然此时已经因为年纪问题而起了很多鱼尾纹,但是从其皱褶程度来看,应该是平滑,夫妻和谐恩爱。但是位于眼下的子女宫却有颗痣,看来再有钱,也注定为儿女操劳。像叶子一样的时风眼,是个有涵养的人。
大致瞄了这三点,对这个女人也已经有了一定的了解了。
我被领进了别墅里的一件病房,虽说这不是医院,但是里面的器材感觉比医院还多,还有一批医生围着转。医生见我过来了,有点不屑的样子,我也理解,毕竟大家的立场不一样吗。
我粗看了一下富豪的情况,一个中年男人过来问我是否能够续命,因为现在公司出现了状况,他必须好好的活着,等把事情交代清楚,过渡成功了,再死也没关系了。
我心里呵呵,你就直接说交代分你钱吧!
再看了下中年男人的眼睛,眼珠不是很黑,眼型平稳对称,但是下面中间却凹进去一点,是羊眼。这种人责任心比较强,但是却不会说话,人缘差。所以看来刚才我误会他了,他只是实话实说了而已,没有恶意。再看这男人眉毛,断了一点,兄弟无情的表现,哎。
我不想再看下去了,富豪家庭,真的很乱啊!赶紧把富豪续命的事给办了吧。
我咨询了一下富豪的主治医师,问富豪的具体情况,医师告诉我是正常的身体器官衰竭,人老了就是这样。这样,我心里就有底了,既然是命中所限,我可以用很简单的方式给他续命。
我咳了一下,让富豪的儿子女儿都赶紧去洗个澡,好好的拉一拉,把身体拉干净,再饿一饿,让灵魂清醒一点,然后晚上咱再来做个小小的搭桥续命。
由于晚上就要开始做事,所以我也懒得再回去,在这个豪华别墅转了几圈。忽然有点心疼师父了,他本领也不小,可是一生却没有怎么享受过。而梁伯就不一样了,那个胖子懂生活,圆滑而又不奸诈。
中午我和老妇人坐在长长的桌子上吃是山珍海味,不过老妇人只喝了一点汤就回房休息了。但是他们一家人其他人却都饿着肚子,在旁边看着我吃,等我吃完了下指示。呵呵,有两个男的已经在咒骂我了,感觉我在耍他们。其实没错,我确实在耍他们,谁叫他们看不起我呢?
我刻意眨巴眨巴着嘴,吃出声音来。这帮儿女确实饿了,有些已经在咽口水了。
我吃完了,像土鳖一样擦着嘴,故意让他们嫌我。
他们见我终于吃完了,等我下指示,我却拍拍手,让他们都打坐去。今天一下午,要撒尿拉屎的赶紧解决,解决完了再洗澡,今天一下午必须打坐,谁也不能动。
于是,他们一边诅咒我,一边在院子里的草坪坐下。而我,在他们的骂声中微笑,见到这批人受罪,心里痛快多了。
我饱饱的睡了个午觉,再开着别墅里的豪车出去转了一圈,兜了下风,路上遇见好几个爆乳美女对我抛媚眼,把我激动的差点出车祸。哎呀,对女人这方面,始终不能淡定处理。
回去后,老妇人有点不好意思的问我,是不是该准备一些东西做法了?我说不必,要准备的东西随时都能拿,让她放心,然后再在游泳池里游了个泳,佣人贴身伺候着。
享受了一天的富二代生活,我也是要干活了,不然这家人非拨了我的皮不可!
我把草坪里的人全召集到客厅,让佣人把富豪平时用的碗拿过来,再拿双筷子。
碗装上了清水,放在长长的餐桌上,我把筷子一啪。脚一抬,踩在凳子上,像个劫道的土匪一样说道:“你们都是老人家的亲人,有血缘关系,所以可以搭桥,借命给老人家!但是我事先说明,搭桥成功,就借了十年的命,给老人家的却只有一年的命。”
我话音刚落,他们就开始嗡嗡嗡了。说这也太黑了吧,借了十年,却只给老人一年的命。我咧了下嘴,说:“没办法,谁叫这是天道的垄断行业呢!你们一群人,谁先来,自己主动点!把筷子根立在碗两边,然后筷子尖靠近,形成三角状。如果松手后筷子不倒,说明就搭桥成功了,筷子倒了,那就换人,就这么简单!”
说完后我扫着一众“孝子孝孙”,居然没一人肯上前。
我再要说话时,左眼皮突然跳了起来,很激烈凶猛的跳。再看了一下时间,晚上八点,戌时左眼跳,小人来到!
有小人要算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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