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枫见我在逼春哥尿尿,脸一黑,居然转身想溜。好吧,要一个冷面少语的高手在公共场合尿尿是有点过分,但是情况紧急,也只能这样了。
我叫住唐枫,把他拉了过来,用极其诚恳的态度,请求他赶紧尿尿,他和春哥的尿液围着双魂煞能形成一个圈就行了。
唐枫连连摇头,可还是被我硬拉了过来,他和春哥两两相对,双魂煞在他们中间抽搐,三魂随时可能会离体。
阿雯尴尬的问我这是要干嘛,我简单的说了一下,她果然是个利落的妹子,居然说她可以尿的。她这么一说,我脸倒红了,我可还没见过成年女性尿尿呢。不过我拒绝了,因为她蹲着尿尿,不方便移动,姿势太不雅了。
“你怎么不尿!”春哥一声喊。
我尴尬的转过身,好吧,现在没办法了,于是我和春哥,唐枫三人三角对立,将双魂煞围在中间,准备尿尿形成一个圈圈。
阿雯在旁边催着我们,“你们赶紧尿啊!怎么了?”
唐枫脸憋得通红,尴尬的说:“你能回避一下吗?”
阿雯纳闷了一下,然后羞愧的转过身,跺着脚让我们赶紧尿。
我们三人两两对望了一眼,好吧,尿!把装备都掏了出来,然后,男人都有攀比心,不管是春哥这样的古惑仔,还是唐枫这样的冷面高手,亦或是我这种隐忍的屌丝。
大家互相看了一眼对方的装备,心中有数,表情也都产生了变化。我和唐枫看到春哥的装备时,不约而同的摇头,发出了惋惜的感慨声:“啧啧啧……”
春哥很快就尿了出来,这家伙在马路上大小便惯了,边尿边走,到唐枫脚下时,刚好尿完。唐枫见有人带了头,闭上眼睛吸了口气,也尿了出来,朝我围过来。我赶紧避开一点距离,免得尿我脚下。
剩下最后一笔了,轮到我,可是我有坏毛病,身边有人就会紧张,尿不出来。在高中的时候,我要尿尿,都得憋到快上课,厕所没人了才去尿。现在两个大男人盯着,还有一个美女跺脚催着,我更尿不出来了。
双魂煞的身体抽搐程度稳定了一点,看样子尿阵起了点效果。阿雯跺着脚,不停的问我尿了没尿。
我闭上眼睛,大喝一声:“安静!”
然后想象现在就我一个人,尿是有的,但还是尿不出来。最后还是春哥机智,问我怎样才能放松下来。
我想了想,说唱《小燕子》,我小时候一听《小燕子》就很放松。唐枫和春哥面面相觑,尴尬了一会后齐声唱道:“小燕子,穿花衣,年年春天来这里……”
呼,我一下就放松了,一股热流从体内排出,见我尿了出来,他们两个也就闭嘴了。不过没关系了,我控制着流量,慢慢的往前走。尿味道有点重,我抱歉的说上火了,不好意思。
终于要将尿圈闭合了,这时阿雯见我们三个没动静了,居然转身看我们。我也因为紧张,突然转身一甩。一个尿液抛物线划出,然后被春哥张大的嘴挡住了抛物线的继续。
好吧,上火的尿甩到春哥嘴里去了。
春哥哭了,真的哭了,眼泪从眼角滑下。然后很出奇的沉默,低着头,左右打量,像是在找什么。最后,朝那把丢在地上的开山刀走去。(着急的可以搜索 酷/匠 你的尸体我的魂 那边已经更新到终极BOSS现身,活捉神秘男人,
我吓得赶紧收回装备,拔腿就跑,同时大声喊:“看好了,我马上就回来!”
“王八蛋!害我吃了狗屎,现在又让我喝尿!”春哥在后面歇斯底里的咆哮。
好在现在阿雯他们有车,我不用再去推人抢出租车。一伙人还在围着李杰,我停下脚看了一下,没什么大碍了,然后拍了一个人的肩膀,让他赶紧开车送我。
上了车,那人也是一路狂飙。可是路才到一半时,春哥打来了电话,我以为他是要骂我,所以战战兢兢犹豫了好一会才接通。
“死了,死了,我要死了。唐枫和阿雯好像已经死了。”春哥很虚弱的说到。
“掉头!回去!”我大声喊到,那边出状况了。
开车怎么说也是纪律部队的,所以一句废话都没有话,直接在马路中间甩尾掉头,火速回到刚才的地方。
死了?怎么回事?春哥说完话电话就掉地上了,难道是双魂煞突然发作,不可能啊,明明已经被斩首了,双魂还有锁魂女尸的魂只能想着办法逃脱,不可能会再有很大的攻击力啊。难道我算错了?在焦急等待中,猜测,盘算中,终于到了那里。
远远的就看见,春哥,唐枫,阿雯,全趴在地上一动不动,双魂煞却不见了。
我下车冲过去,阿雯靠我最近,在离她五六米时突然屈下膝盖,靠着摩擦力减速,正好在她身边停下。拍了拍她的脸,还好,没什么事,只是被点穴了,差点被春哥吓死了。
其实点穴倒不是真的像电影里一样让人不能动,只是阻了气门,人是可以动也可以说话的,但是一动一说话就浑身抽痛,就像闪腰一样,闪腰的人都能动,但是不敢动,因为一动,就让你爽到爆。(baidu:酷、匠 你的尸体我的魂。正版首发,永久免费,不卖鞋,已经更新到三人基情共浴,深夜偷魂。)
唐枫不愧的练家子,见我过去后轻轻叫了我,然后让我给他膻中穴来两下。看来对方是高手,知道点唐枫的气门的话,会被他自己冲破。所以就点了膻中穴,膻中穴需要指指尖的瞬间冲力到40斤,才会有效。致使对方浑身无力,瘫痪一段时间。
我握紧拳头,夹着凸起的中指,往唐枫膻中穴,也就是双乳正中,狠狠的给了一拳,但貌似没用。我还没那修为,试了几次,都无用。
我一个人的穴位都解不了,索性就摊在了地方,等着自动复原吧。
顺便问了下唐枫,是什么人干的。
唐枫告诉我,对方戴着红色的爵士帽,帽檐拉的很低,看不清脸。但是对方的身手不是一丁点的好,没几下功夫,就把阿雯给点了,然后把春哥一脚踹飞撞到墙上。唐枫自己一招还没使出,就被对方架着关节,用力一推,然后点了膻中穴。之后红帽子把双魂煞的头和尸首都带走了。
我问是不是在荒庙遇见的神秘男人。唐枫摇头,说那个神秘男人的硬战实力跟他差不多,但是刚才的红帽子,唐枫一招都没法使出。
不过可以确定的就是,红帽子只是冲着双魂煞来的,没有要伤害唐枫和阿雯三人,不然就不会只是简单的点穴,连喘气都是奢望了。倒是春哥,受了点伤,但是唐枫说那个红帽子本来也是要点春哥穴的,但是出手到半途突然收手,然后一脚把春哥踹飞了。好像纯粹是看春哥不顺眼才踹的。
这下麻烦了,是真的麻烦了。本来一个神秘男人,一个白胖子,已经够我们呛的。现在还来了个更厉害的,完全不是一个级别的人物。
在等他们几个恢复的期间,我擦看这定位器,还好定位针还插在那里。只见红点移到了观音山脚,然后进了观音山,一直在快速移动。等阿雯和唐枫恢复了,再把春哥弄醒了,还在移动,最后信号消失了,消失的地方让我们咋舌,居然是观音山的观音台下。
我再问唐枫,有没有从对方的招式看出什么门路来。唐枫摇头,说对方压根就没有出招,他们三个就全趴下了。
我们站起身,正准备回去再打算时,唐枫突然停顿了一下。然后对我使了个眼色,似乎在指我后面的楼上有人。我咳了咳,说鞋带松了,然后弯下腰去系鞋带。我刚弯下身,唐枫就朝我奔来,我双掌想跌,拖住唐枫,然后猛地往后一抛,唐枫借力一瞪,跳上了我后面的三层小小民房的二楼,然后从窗户上快速翻上三楼楼顶。
然后在屋顶上追逐着一个黑影。
“春花,帮忙!”我大声吼道,往后退了两步。春哥知道我也要跟唐枫一样跳上去,摆好了姿势,我冲过去,踏在春哥的手掌上,正准备用力一蹬时,脚下却空了,然后,摔了个狗吃屎。不是及时用手撑着地的话,下巴都要磕碎。
春哥连连抱歉,说手无力,想不到要用那么大的力,还抱怨说我重。
我无语,好在这栋房子过去没多少路就到头了,所以我就在下面平行着追。
一边追一边打量对方的身形,就是那个神秘男人,这王八蛋,好像无论我们到哪里,都能遇上他。这次这么机密的行动,他也能找到,不过时间晚了一点而已,双魂煞已经被红帽子劫走了。
在屋顶边沿时,神秘男人拉着一根天线就跳了下来。
时间正好,我操起旁边的一根棍子,冲过去。在神秘男人即将落地,但是还没落地的时候,照着他腰上狠狠来了一棍。
肋骨中招可不是一般的疼,我这一棍子下去,少说也得断两三根肋骨吧。
神秘男人跌倒在地,疼的滚来滚去,唐枫也跳了下来。在旁边观看,估计是想等着神秘男人站起来再动手吧,毕竟现在他这样滚来滚去的,不好下招。
倒是春哥,他估计最喜欢打在地上滚的了。抢过我手中的棍子,在神秘男人身上一通狂揍。
“很拽嘛你!拽啊!”
神秘男人被打软了,翻都没力气翻了。真是应了那句话:功夫再亮,也怕流氓。
春哥把棍子丢开,甩了甩手,估计是把手磨疼了,点了根烟。缓了口气后照着神秘男人脸上一脚,“拽啊!再起来拽啊!”
“别打了!别打了!”神秘男人虚弱的摆着手。
我看他不动了,蹲在他旁边,问他到底是什么人,什么目的。
他却不说话了,闭着嘴。
“你还拽!”春哥这个暴躁狂,又冲过去,照着神秘男人脸门上狠狠的躲了一脚。“还拽!还拽!还给我装大爷!”
春哥连着跺了好几脚,神秘男人一脸的血,鼻梁也被跺断了,看起来挺可怜的。但他就是不说话。
正犯愁时,阿雯突然说了一句我听不懂的鸟语。而那神秘男人也本能的回了一句。
四周一下安静起来了,我们四人面面相觑,敢情这是矮骡子国来的啊!国仇家恨,肯定不能放过了。我打算把他带走,用满清十大酷刑慢慢伺候他,但是大兵却来了。
大兵说这个人他们要带走,我和春哥第一个反对,因为这是我们豁出命抓住的,凭什么他说带走就带走。但是大兵说这是纪律问题,他们自然有办法套出话来,总之是一堆的官腔。什么是官子两个口,这就是官子两个口,弯的都说成直的了。
春哥却不理,一口咬定说不能带走,不管说什么都不能带走。
可惜的是,有些人,你跟他讲道理时,无论怎样他都比你有道理。你跟他耍流氓时,他掏枪,比你还流氓。
倭国的男人就那样被大兵带走了,阿雯留下来安慰了下我们,说其实大家目的都一样,谁来实施都一样。我想了想,也没错,就这样吧。
大兵走后,春哥指着他的背影,说这个大兵绝对有问题。我摇头,说人家是公家人,做事得按程序而已,应该不会有问题。
但是春哥却坚持,说他天天在贱人堆里打滚,一个人是不是贱人,他一眼就看得出来。这个大兵,绝对是个贱人。
唐枫点了根烟,说不如早点谢谢,明天一早去观音山,会会那个红帽子。我赞同,现在不管人事上怎么转,谁抓到了双魂煞,谁就有话事权。
可是我们在回去的路上,接到了阿雯的电话,说在把倭男押送回去的途中,倭男打伤了大兵,跑了。
春花听完后一拍大腿,说早就知道大兵是贱人,先从我们手中把倭男弄走,然后再演出戏放掉。今天倭男出现在那里,估计也是大兵通风报信的,不然这么机密的行动,他怎么可能会找得到。
被春哥这么一提,还真有点像那么回事。不过怎么说呢,我已经完全放松下来准备回去睡一觉了,所以如果现在又要去追,我会累的。
于是摆了摆手,说:“今天的事已经完了,明天的事明天再说,活是干不完的。”
春哥表示赞同,然后伸了个腰,结果疼的缩了回去。我也是浑身酸痛,再看唐枫,他虽然表面上没什么,但是被双魂煞一脚踢飞,身上收的伤肯定也不轻。于是提议说去泡个澡,再去药店买点红花油,回去揉揉,不然明天淤血了,会更疼。
这方面春哥熟悉,他指路,让出租车司机带我们去了间浴室。
服务员问我们是要在大厅洗,还是各找一个姑娘分三个包厢洗鸳鸯浴。我摆了摆手,说我们三个人共一间包厢。服务员愣了一会,看了看我们,然后连连点头,说:“明白,明白,理解,李杰,我不会歧视你们的。”
“你妈的!谁让你歧视了?”春哥叫了起来。
我赶紧拉住了他,实在没精力折腾了,服务员领着我们进了个小包厢,春哥第一个脱得光秃秃,跳进浴池里,爽的嗷嗷叫。
服务员要出去的时候,唐枫叫住了他,给了他钱,让他帮忙买瓶跌打药来。服务员停在那里,没接钱,也没说不。然后我再给了一百大洋,他才笑着接过钱,说马上就送过来。
唐枫和我都比较拘谨,穿着内裤进浴池,春哥一看连连摇头。
“都是大男人,有什么好害羞的啊,再说,刚才不都见过面了吗?”
我没有说话,看着唐枫,唐枫冷哼一声:“你跟米粒一样的家伙,还天天到处现!”
春花没有生气,反而解释说那是因为身体虚弱原因,现在马上就好了。然后用热水往米粒上涌,说:“你看,你看,膨胀了。”
这时候一个女的推错了门,看见我们三个大男人待在浴池里,然后我和唐枫都齐齐盯着春花的小丁丁看。恶心的呸了一口,甩门走了。
我也觉得尴尬,让春哥别弄了,恶心。
十多分钟后,服务员送了药油进来。唐枫自小学武,会揉,我也会,春哥经常挨打,也会揉。所以我们三个都会推血。可以互相帮着推,我和唐枫比较隐忍,尽管很舒服很疼,但是都不吭声,死憋着。
倒是春哥,轻轻推一下,他就“嗯~~啊~~爽~~呜~~用点力……”
听得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最要命的是,在春哥正在呻吟的时候,门又被推开了,还是一开始进错门的女孩。
“禽兽!”女孩破口大骂,然后顺手抓着旁边的东西向我们砸,一通砸后又甩门走了,我纳闷了一会,这女的有病吧?谁知道她又进来了,破口骂了几句人渣之后又甩门离开。
我和唐枫都不淡定了,第一次被人这么误会,被人这么辱骂。
倒是春哥,很淡定的解释:“这女的我认识,前两天在高登论坛上很火呢!她结婚的现场,老公被人抢了。”
“他老公被人抢了,也用不着骂我们吧?”我纳闷到。
春哥抓住裤子角,拉过来,摸出烟,点着后转身靠着,吐了口烟,淡淡的说:“抢她老公的,是个男的。”
我恍然大悟,难怪她这么恨同志。其实同志也有真爱啊,可是不对啊,我是直男好吧,比钢还直,比铁还直的直男呢!
泡了个热水澡,又推了推血,浑身舒服了不少。唐枫回他的窝了,我和春哥则回梁伯那里。(百度 :酷、匠 你的尸体我的魂,已经更新到好远了。)
到家后发现梁伯一直在房间里咳嗽,我敲了敲门,问他怎么了,能不能帮上什么忙。
好一会后,梁伯开了房门,虚弱的走出来,躺在沙发上,说这次伤重了,得要用点药补了。听他的口气,我知道这药绝对不是普通的药,否则不会特别说出来。
梁伯咳了一下,深吸一口气,看着我,问我能不能帮他个忙。
我点头说没事,能做到的一定做。
梁伯欣慰的点了下头,“我需要七个人的天魂镇住一下自己的七魄。”
我额头冒了冷汗,这么邪门的治疗?
“没事的,用七七四十九个小时就可以了,到时候还回去就行了。”梁伯解释到,“实在不行的话,我们补贴点钱吧!”
我点了点头,收天魂其实也没什么大碍,就是会身体虚弱点,到时候还回去就没事了。其实我们生活中,很多人都没了天魂,因为天魂在人睡着了的时候,会自己离开身体,如果在外面被什么邪性的东西拦住了,回不去了,就没了。但是那个人还可以继续生活,只是脑子会出现各种状况,有些发烧,有些傻了,之类的。但是只要七天之内还回去,就没什么大碍了。
我抓着头,一边是梁伯伤的很重,一边是要去偷魂,都好为难。
“对了,梁伯,你这几天一直没走吗?”春哥突然开口问到。
梁伯苦笑一下,然后点头,说他其实一开始确实去了东北,但是两天就回来了,因为一些事情,也见到过我和春哥,但是他有自己的原因,所以没现身。
我相信梁伯不说,自有他的理由。尽管偷魂很缺德,但是没办法,人情债,还不完,梁伯那么照顾我,不能在他第一次提要求时就拒绝他。
我拍了拍春哥的肩膀,收拾了几个东西,然后对梁伯说:“放心吧,今晚就会弄齐。”
出了屋子,春哥问我拉他来干嘛,干这么邪性的东西,他可不会。我说没指望你会,就是希望你给我指个路,你认识的贱人多,给我指指,咱偷几个贱人的天魂来。
春哥一听乐了,掰着手指头数贱人。
数了六个之后,看着我,阴阴一笑:“大兵那个贱人,咱也收了吧!”
我也乐了,笑的身体都抖了起来:“好主意。”
春哥带着我到了他认识的几个贱人家里,第一个是他的邻居,天天打老婆小孩。春哥说如果他年轻一点,或者他女儿大一点,他就英雄救美了。但是老婆太老,女儿太小,救了也没什么实际福利,就一直没帮手。
由于已经深夜了,大家都睡着了,春哥在邻居家门锁上捣鼓了几下,门开了。我们在眼睛上喷了点牛眼泪,悄悄溜了进去。客厅里,一个弱小的淡蓝色的魂魄缩在墙角哆嗦,应该是小女孩的,估计天天挨打,晚上睡着了,天魂也习惯性的躲在那哭吧,不过只是本能而已,天魂是没有什么主观意识的。(百度 :酷、匠 你的尸体我的魂,已经更新到好远了。)
然后在厨房看了一眼,女主人的天魂一直在砧板上做切菜的动作,不停的循环。我们再溜进卧室,那贱人的天魂没有离体,还附在身体上。
我掏出红线,轻手轻脚的绑在贱人的脚上的中指上,另一头绑在点着的香上,然后把线拉直,慢慢的弹着红线。贱人的天魂也有节奏的弹了起来,像波浪一样,最后被弹出了身体,茫然的看着我和春哥。
“Good boy,来来来!”我像唤狗一样,轻轻唤着,然后退出房间。贱人的天魂也慢慢的跟了出来,我打开一个红袋子,把香往里面放,嘴里还是轻声唤着,那贱人的天魂钻了进去。我一把把口封住,把香抽了出来。
搞定,现在去收第二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