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倍弯人估计也没料到双魂煞情绪会突然变化,有点蔫了,毕竟现在他的情况,完全不是双魂煞的对手。于是停止了对我意识的倾入,转而与双魂煞周旋。
双魂煞把又突然把头勾了下去,埋着头,像是在吸气,也像是在蓄力。
我趁着这个机会,感觉排斥脑海中刚才的指令,虽然安倍已经住口了,但是他刚才的那些指令,依旧在脑海中不停的重复。
在意识拼命斗争下,感觉身体里的血流越来越乱,好像原本循规蹈矩的血流,突然乱涌起来,本来向上的,突然往下,于是有些血管缩扁了,有些血管快要胀爆了。
最终,大部分的血全涌上了心口。身体内总会自我调节,我心口一涌,一口鲜血喷出,心口不那么堵了,脑子也清新了,但是身体,却虚弱到了极点。
我的地势比双魂煞高,并且的脸对脸,吐出血的时候,她正好张大嘴,抬起了头。于是,一部分鲜血渐进了她的嘴里。
双魂煞猛地展开了双臂,朝着安倍弯人冲过去。安倍弯人虽然想擒住她,然后导进风水洞中,从而启动整个风水阵的大作用。但是他也不蠢,知道现在硬抗的话,必死无疑,于是转身就跑。
我身体很虚弱,艰难的转过身,看着双魂煞追逐安倍的身影,不知道是不是月光被云遮住了,眼前越来越暗,最终,全黑了。
(顶的多,我更新都会快好多了,谢谢啊!一起来打那个抄袭的猥琐大叔的脸!!更多超前的内容,请关注新浪微博:梦里带刀。本文永久免费,绝不收费 否则直播打脸)
再睁开眼时,躺在病床上,旁边一字排开是春哥和唐枫。春哥打着点滴,手上打了石膏,唐枫的脚吊了起来,也打着石膏。
春哥告诉我,其实那个石洞的门是可以打开的,但是耗时特别久,因为设置非常复杂的程序,那个程序只有和尚才知道。和尚醒来后说当初设那个石门,为的就是怕里面失控,到时候将门关住,谁也别想出去。但是有个师叔长了个心眼,就再设置了开门的方式,但是比较复杂,走错一步都打不开,为了就是邪灵不能出去,但是传人可以出去。
然后他们几个出来后,都差不多天亮了,就找到了我,和尚不想曝光,悄悄回去了。我们三个上救护车了。不过梁伯却不肯来医院,坚持自己到家里去疗伤,真是个怪人。
我想了想,对啊,貌似梁伯从来没有住过院,一些感冒之类的小病会去医院看看,反而一些大伤,却自己呆在房间里疗伤。
我问向阳怎么不来看下我们,春哥摇头,说他都不认识那个丫头。后来出了山洞,才纳闷怎么有个小萝莉一直跟着他。我笑了笑,确实,我把向阳带回去的时候,春哥正睡得香呢,然后出来了,也没有个机会介绍一下。
“那个死萝莉,她说跟我们不熟,死不死的,跟她没啥关系。”春哥气恼到。
哎,向阳确实古灵精怪的。
正要再聊时,阿雯来了,我赶紧闭上了嘴。阿雯将几个苹果削好了皮,然后切成块,用水果叉挨个喂。先喂春哥,春哥厚颜无耻的盯着阿雯的胸,吃的香。喂我的时候,我摇头说不吃。喂唐枫的时候,唐枫憋红了脸,结巴着说姑娘不要客气……看他的样子,不会是有恐女症吧?
阿雯放下水果盘,说去洗下手,马上就回来。
在阿雯出去后,春哥马上侧过身盯着唐枫,问他是不是看上阿雯了。唐枫不停的咽口水,好久之后才终于点下头。
春哥哈哈一笑,说没问题,这个包在她身上。唐枫连忙说不必,但是阿雯突然进来了,唐枫赶紧闭上了嘴。然后阿雯捋了下头发,夹在耳根,笑问我们说什么不必呢?
“哦!没什么!”春哥很淡定的回到,然后撑着身体,往上移了一点,看了一眼我,再对阿雯说:“阿雯啦,一刀想睡你。”
(顶的多,我更新都会快好多了,谢谢啊!一起来打那个抄袭的猥琐大叔的脸!!更多超前的内容,请关注新浪微博:梦里带刀。本文永久免费,绝不收费 否则直播打脸)
空气一下凝固了,唐枫和阿雯都憋红脸看着我,我舌头打结,想扑过去把春哥给掐死。春哥笑了笑,然后淡定道:“其实我也想睡你。”
我舒了口气,自己终于不再那么尴尬了,唐枫和阿雯又盯着春哥。春哥嘿嘿一笑,说这有什么,美女嘛,是个正常男人都会想睡阿雯,外面大街上,让阿雯举下手,问谁想睡她,拍出来的队能排到维港去。
话虽没错,但是用这种形式说出来,怎么听着让人那么刺得慌呢?
阿雯看着春哥,问他到底想说什么,再开这样的玩笑,她要发火了。
“是这样的,我们大部分人都想睡你。但是你也不能让全部人都睡,只能说是找个最想睡你的!是吧,然后呢,最想睡你的就在旁边!”春哥说着戳了戳唐枫方向。
唐枫嘴巴不停的颤抖,牙关高频率的碰撞。尴尬之际,病房里又来了个人,以前打过照明,是那个波霸,乳神。
阿雯见她进来,立马严肃起来了。
“先自我介绍下吧,我姓韩,你们叫我韩姐就行了。大兵的事情嘛,由于我们工作的特殊性,所以这件事必须要保密,你们几个也不用对外说。以后,由我接替大兵的位置,我来带队。”韩姐说完拍了拍阿雯的肩膀,让她现在立即归队,研究新的方案。
在阿雯走后,我赶紧起身把门关上,然后问阿雯对这件事知道了多少。
春哥鼓着嘴想了一下,说知道的应该不多,梁伯对她的说法是,我们在那里遇到了双魂煞的袭击,然后受了伤。关于倭男和和尚,以及山洞的事,只字未提。
这样就好了,山洞的秘密,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因为里面可都不是什么简单货色,知道的人多了,难保有人捣乱。
然后我比较关心的是双魂煞和安倍弯人的下落,春哥一开始纳闷的问我这事跟弯人有啥关系。我给他解释了一下,小胡子就叫安倍弯人。
春哥摇头,说不知道,出来后找了找,双魂煞以及弯人都找不到,只找到了我。至于那个倭男,则被绑在了山洞里,和尚想问一下,关于风水局的一些信息。然后再废了他,丢回倭国去。
我躺下歇了一会,心里一直记挂着两件事,第一件就是师父,为什么师父会那样。第二件就是双魂煞,通过昨晚的接触,对她已经有了新的一番认识,态度上也有转变,现在很担心她的下落。
我只是过渡疲劳,没受硬伤,休息了那么久,也差不多了,不用住院。我掀开被子,下床,说躺不下去了,得去找梁伯,问清楚师父到底是怎么回事。春哥赶紧跟我说不必了,梁伯说了要闭关七天,谁也不要打扰他,他甚至还把那七个天魂都交给了向阳,让向阳把魂还回去。
“向阳怎么知道是哪七个主?”我好奇的问春哥。
春哥笑了笑,说自己已经把地址告诉了向阳,梁伯说向阳只需要在大概位置把相应的天魂放出去,那些天魂就会自己找回去了。
出了医院,我思索着双魂煞会去哪里。最怕的就是她被安倍弯人设计抓住,到时候就惨了。就算安倍弯人没抓住她,她又能去哪呢,去大街上吸人精魂吗,那样也又是在增加自己的罪孽。
毫无头绪之下,我回想师父的话,没有头绪时,就从头捋,找到线头,总能捋出一条线索来。
我蹲在车水马龙的大街上,两个多小时才脑子开窍。
这些事情的源头始终是桔子山的风水洞,倭男当时用七脉锁魂时,也是为了提炼怨气,激发风水阵的全面启动。所以在施术的时候,锁魂尸就已经跟风水洞有了关联。之后双魂与锁魂尸结合成双魂煞,跑到风水洞里吸阴,不是巧合,而是冥冥中有根线在拉着她过去。
而安倍弯人,如果抓到了双魂煞,第一件事也是带到洞里,将双魂煞封住,然后把怨气全卸除来,激发风水局的启动。
这样一来,桔子山的风水洞,我是必走一趟了。
拦了一辆出租车,再次前往桔子山。车上忍不住回想昨晚,双魂煞抱着双膝,缩在墙角下,婴儿哭着要回家,女魂安慰着说回家回家,回家找爸爸。
双头婴儿夭折,被人炼魂,年轻女子被人用七脉锁魂。
她们都是受害者,她们都没有安全感,她们很害怕这个世界,她们才是最可怜的。
不知道为什么,心中居然涌出要保护她们的冲动。相比较之前巴不得除掉她们的心态,可以算上的颠覆性逆转。
可是,生活就是这样嘛,各种莫名其妙,却又说不出哪里错了。
下车后我在超市里买了一捆绳索,再买了个带电筒的安全帽,便进山了。
在荒庙前停了一会,酝酿出了足够的杀气,然后一脚踹开大门,浩浩荡荡的进去。到后院,将绳索捆好,把自己吊了下去。进去后第一个反应就是很热,这里面非常的热,不像以前一样阴冷。
我用电筒扫了一遍周围,没什么情况,然后再往里走。越往里走,温度越高,虽然已经是冬天了,但是这地洞里的气温,少说也有三十度了。
地上一堆精虫的尸体,踩在它们身上过,脚上也黏糊糊的。
转过第一个弯,墙壁上那盏长明灯还在燃烧,但是火焰眼色却变成了红色,是血红色,极其诡异的眼色。再抬头,头顶上挂着的尸体,大部分已经开始干瘪了,我数了一下,只剩下了七具饱满的尸体。
看来这些尸体炼油速度越来越快了,盯着尸体打量了半个多小时,对应着手表计时。发现按此推算下去的话,现在一具尸体只能维持长明灯一天的燃烧,那么七天之后,这些尸体就会全部炼油完成,风水阵或许就没用了。
也就是说,风水局的启动,必须在七天之内。
现在真的是抢时间了。
再往里走,转过第二个弯,准备看下青龙现在的状况,但是转过弯之后,傻住了,眼前的景象让我忍不住连连后退,撞在了墙壁上。
(记得多顶顶啊,顶的多,我就可以直接发大章节,然后也可以快点。)
那条盘在洞里的大蟒蛇,现在就像被火烧红的铁器一样,浑身通红,散发着高能热量。我咽了口口水,怎么回事?我说地洞里温度怎么这么高呢,原来是因为它!
火烧青龙,能不怒吗?
那条巨蟒,现在叫它赤龙了,它看见了我,把头探直,张开嘴,连蛇信子都是红色的,就像刚刚出炉的叉子。它朝我哈了一口气,一股热浪袭来。我赶紧往旁边躲开了,不敢跟它开干,因为我连碰都不敢碰它,否则自己分分钟便烤猪。
我在吊满尸体的走廊上,靠在长明灯下,思考。不久前白虎出了玻璃罐,这盘风水局就已经开始启动了。白虎破,白虎与精虫都属金,青龙属木,金克木,那么多精虫出来,如果不是因为我们误闯入的话,精虫会爬进青龙洞里,激怒青龙,那时候,就像一堆火跑进青龙洞里面,烧它。
虽然我们误入,并且烧死了一部分精虫。但是已经晚了,因为洞里的阴阳平衡已经彻底破坏了。如果当初能算出这盘棋怎么走,把白虎带出去,或许就破了这个阵了。
现在,已经来不及了。
我推算,双魂煞身上的怨气绝对是不可低估的,她就像一个原始股,安倍弯人就是准备把她引入洞里,封印,释放怨气。然后青龙自爆,怨气也瞬时蔓延扩散,到时候影响整个地区的气脉,所有的人,会莫名的产生怨气,然后整个地区的怨气聚合。那么这将成一座怨城,那时再有人从中误导,将这里人的怨气引向神州。
席八!真够阴险的。
我脚软了,终于算出了这盘棋了,可是时间不知道来不来的及。
得第一时间找到双魂煞,将她看好。我往主洞跑,到井口下时,却找不到自己的掉下来的绳子了。难道被人弄走了?有人进来了?
我马上往地上一滚,靠墙,警惕的打量着四周,没有任何动静。
正当我摸不着头脑时,居然隐约听见有人叫“爸爸”。
有小孩子闯进来了?再溅起耳朵听,声音来自地上面。我走到井口下,朝上大声喊:“小朋友!呆在那里不要乱动!”
哎,不知道是哪个倒霉爸爸,带孩子到这种地方来玩。好在现在是下午,如果是晚上的吧,荒庙里的那些野鬼,还不得把他们给吞了。
我往上跳,用手卡住了洞口,像第一次一样,往上爬。爬出井口时,太阳西斜,但是余晖依旧不弱。环顾四周,没有什么小孩啊。应该是回去了吧,我准备出去,梁伯现在闭关,我就去找和尚商量一下,反正他们都是牛逼哄哄的人物。
迈出几步,到荒庙后门,快要进去时,我又回过身,再次打量后院的异常,出了红色的泥巴外,没有其他异常。
“爸爸!”又有一个稚嫩的声音喊到,我连忙转身,与此同时,头上一根绳套掉了下来,正好套住我的脖子,然后往上吊。
大爷!中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