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实经历】说说我为香港一名知名女星养鬼的经历

  老人咬了咬嘴唇,说:“不如这样吧,我来帮你们下这盘棋怎么样?”
  “可以吗?”我和向阳异口同声到。
  老人点头,说应该可以。于是他就起身,坐到了我们这位置,快速下了一个黑字。棋盘自动下了一个白字。
  老人又快速下了一个黑子。
  我想这不对啊,我虽然不会下围棋,但是电视里也看的不少啊,高手下棋,都是思虑再三后落子的,哪有他这样,想都不想就下子的。他妈蛋,不会是玩我们吧?
  在老爷子即将下子的时候,我赶紧托住了他的手,问:“大爷,你怎么想都不想就落子啊?会不会太儿戏了?”
  老人笑了笑,说他思考这盘棋不知道思考了多久了,怎么个解法,早就了然于胸。
  我心想,你大爷,你都了然于胸了,那刚才还做出一副没把握的样子?哎,古人就是虚伪。
  于是,啪啦啪啦的,没几下,棋局就被破了,在亭子的另一边,一条路现了出来,我和向阳出了亭子,对着老人鞠了一躬。想不到拦路的,却成替我们开路的了。
  “人生真美好!”向阳笑了,然后我们大步向前,最后,路在悬崖边上没了。
  我们对视一眼,这不会就是出路吧?
  “这是什么意思?”向阳问到,我抓着脑门,这有点为难了,如果跳下去,不是出路的话,那我们就死啦死啦的了,可是,好像又只有这一条路啊。
  正为难之际,身边居然出现了两个降落伞包。
  是谁帮我弄出来的?可以肯定,现在画外面一定有高人在相助,难怪刚才会出现莫名的天外之火,还有天外之水。
  出去后定要好好谢谢这位高人,我和向阳背起了降落伞包,对视一眼,跳了下去。然后拉开绳子,“扑街!拉不动的!”
  我惊呼,然后穿过一片云层,醒了过来。随后向阳也醒了过来,睁开眼,一个极其猥琐的脸孔在朝我们微笑。
  “滚!”我一拳抡过去,他蹿在了沙发上。我爬起来后,神志清醒了很多,原来是春哥。
  “春哥,你怎么来了?”我赶紧过去摸他的脸。
  春哥摸着脸,说他坐在床上实在闷的慌,就出院了。回家后发现我和向阳都不在,就去和尚那里吃面了,和尚的面好吃。但是他刚过去,和尚就告诉春哥,我和向阳刚刚离开。春哥于是开始追,追下山后又折了回去,问我们去哪了。
  然后再问了下倭男,知道了我们的行踪,要下山的时候,和尚给春哥留了自己的电话,说有什么问题时打他电话。虽然和尚突然掏出手机,确实有点违和感,但是春哥还是欣然接受了这个设定。
  之后的事,就猜到七八了。春哥进来后发现我和向阳都躺着,然后打电话问和尚,按照和尚的指引,用笔在画上涂鸦,帮助我们。至于他为什么没有被摄入画中嘛,我瞅了一眼地上的偏光墨镜,猜到了原因。
  真没想到,高人就是春哥。
  春哥笑了笑,用手腕上的石膏敲了下我的头。
  春哥笑完后,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将手机掏了出来,给我看一张照片。
  “你看,这是我进来的时候,在下面看见的一个美女!啧啧啧,那腿,那脸,那胸,真想好好揉虐一番啊!”
  我敷衍的看了一眼照片,却被吸引住了,居然是那个女忍者,而这个女忍者,现在正在上一部车。车牌我见过,是阿雯那队人的用车。
  (这次发的多吧,都顶顶吧
  春哥见我眼神有点涣散,拍了拍我,问我怎么了,好像有心事,是不是认识这女的,被这女的伤过之类的。我笑了笑,说没事,只是想起了故人。他哦着笑了笑,然后看着我大腿,问我哪找来这么大的创可贴。
  我回避了这个羞射的问题,房间里只有我们三个人,我把事情的情况告诉他们两个,最后的期限,只剩六天。
  六天里面,不管怎样,一点要拖住安倍弯人。春哥问我什么六天,我把风水洞里的情况说了一下,他哈哈一笑,说:“我还以为什么事呢,不就是那长虫起火了吗?咱灌自来水下去,浇灭它就行了!”
  额头三道黑线,把青龙说成长虫。
  不过春哥的方法绝对不能用,那等于是暴力毁局。就像一颗定时炸弹一样,一定要技巧性的拆掉,如果用锤子砸,以为那样就能砸坏的话,那第一个炸死的就是自己,后果更加恶劣。
  向阳提议说先搜搜这间房,看看有什么发现没。我想了想,也只能这样,这间房已经彻底弄乱了,绝对没法伪装成没人进来过的样子。于是我们三个人开始翻箱倒柜,但是没有什么重大发现,只是在一张床的枕头底下发现了一个精致的小盒子,春哥直接用烟灰缸砸破了,里面收藏着一枚勋章。
  勋章后面的字,有汉字书写的“昭和”两个字。
  在倭国以及棒子国,早前没有文字,都是引用汉字,虽然后来他们都创了自己的文字,但是那只能属于低等人用。也就是说,高层社会的人,依旧是用汉字的,下九流的人才用自己国的文字。这个习惯一直延续到现在,一些律师所等庄严的地方,都是用汉字写的名字及身份牌,甚至倭国和棒子国的宪法,都是用汉字书写的,因为他们自己的文字无法清楚的表达其中含义。
  当然,最近棒子好像又要说汉字其实是他们创造的了……(笑哭,世界都是他们的)。
  “昭和?”春哥瞅了一眼,“什么意思?昭和眼药水?”
  “倭国的前任天狗,就是发起第二次世界大战的那条狗,89年退位的。”我淡淡回到,这个安倍弯人果真是有大来头,居然有昭和天狗发的勋章。
  转了圈,没发现的话,就走吧,免得到时候酒店的保安过来。我们三人溜了出去,那个勋章也被春哥带了出来,说不知道去当铺能不能当到钱。
  然后我们三人并分两路,我安排向阳和春哥在这里守着,说不定安倍弯人会回来。而我则去荒庙等着,现在遇上了安倍弯人,处于弱势的只有他了,因为我现在七魄都被封了,不知道疼。
  在前往桔子山的公交车上,公交车上的移动电视插播了一条及时新闻:就在刚刚,一个神经失常的女人闯进了一家幼儿园,大声喊着宝宝,在幼儿园里乱闯。保安都被她给踢飞,最后那疯女人抢走了一对双胞胎女孩。然后跑出幼儿园,却又怕太阳晒,溜进了附近的一栋居民楼,不知道是不是要劫款,现在警察已经将那栋居民楼围了起来。
  主播讲解完后就开始播放幼儿园的监控画面,一眼就看出来了,那个疯女人就是双魂煞。怎么会这样?我赶紧凑到移动电视下面,紧紧盯着画面,监控画面播完了,主播又开始插播别的新闻。
  我赶紧掏出手机上网,查了一下即时新闻,知道了那家幼儿园的地址。然后喊司机停车,司机理都没理,我吼了他两句后,他吼回来:“这里不能停车啊!懂不懂规矩啊,乡巴佬!大吼大叫的,太粗鲁,没素质!”
  不能停车是吧?粗鲁是吧?
  我还有更粗鲁的行为呢!我将一个戴着穿着红色紧身裤,脸白的跟尸体一样的娘炮从座位上拽下,然后踩在凳子上,从窗户上直接跳了下去。
  公交车里一顿乱骂,我在马路中间拦下了一辆出租车,然后坐了上去。里面的乘客是个女孩子,在抽泣。
  “靓仔,车里有人喔!”司机无奈道。
  我瞅了一眼后面的靓女,问她是要去哪?靓女缩了一下鼻涕,擦着眼泪,“哪都行,只要离开这个贱人。”
  明白了,我冲司机勾了下头,说去湾仔那边,走红磡隧道过海。司机却吼我,说后面的靓女之前不是说去那里的。
  反正我的素质已经低到最低了,所以也不讲道理了。一拳锤在前挡玻璃上:“要么你现在走,要么我打你一顿再走!”
  司机哼了一下,往前行,在前面转弯,驶向红磡隧道,可是在红磡隧道口却停住了。因为前面大堵车,交警在那边维护秩序,让大家绕道,因为里面发生了大车祸,现在封路。
  人倒霉起来,真是呼吸都会岔气。
  司机见我的样子是有急事,他素质还算不错,告诉我如果实在很急的话,可以去旁边坐游轮过海。我谢过他,钱都忘了给就下车了。
  一路冲刺,终于赶上了即将发船的客轮。站在甲板上,迎着风。
  已经在船上了, 我急也急不来,就点了根烟缓气,风景真好,难怪那么多有钱人都到这里来。给你春哥和向阳发了个短信,跟他们说了一下情况,让他们自己看着办。
  烟吸到了头,再续了一根,烟蒂弹向维港,抬头,却看见了一个熟悉身影——安倍弯人。他现在侧脸对着我,他现在坐在一辆私人游艇上,正在后面吹风。
  如果这是在陆地上,我就冲过去,劫他下来了,可惜是在海上,只能眼睁睁的看他从我眼前溜掉。不过还是发现了一点线索,游轮船头下面印了个英文名字,有钱人都这样,喜欢在自己的游轮上印上名字,也是一种身份标签。
  由于我比较爱国,一直觉得汉语才是最精炼完美的语言,所以英语成绩特差。拼不来那个英文怎么读,只有赶紧在手机上记下来,事后再去查一下,应该很快就能查出是谁的船。只要知道了是谁的船,或许就可以挖出安倍弯人了。
  现在还是得去找双魂煞,免得她再干出了什么伤人的事情。从刚才的新闻来看,确实挺让人迷惑的,她怎么会去幼稚园抢小孩呢?还抢了一对双胞胎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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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双魂被安倍弯人抽走,然后以此为饵,诱引双魂煞入局?生前被人活活封魂而死,死后还要被人威胁利用。
  船一靠岸,我就跳了下去,然后打车直奔事发地,还没到就有警察拦路了。我下车,冲人最多的地方跑去,一栋旧居民楼下,围满了警察,都穿着防爆服,再看了一眼上面,有间屋子似乎刚刚发生了爆炸。
  瞧这阵势,要混进去,再把双魂煞偷偷带出来,似乎有点困难。
  整栋民宅楼下已经被围了起来,外面有人用大喇叭叫着,让里面的居民锁好房门,无论听见什么都不要出来,看这阵势,似乎已经把双魂煞列为恐怖分子了。这有点不对头啊,虽然双魂煞的杀伤力不亚于一个恐怖分子,但是在外人看来,只是一个疯女人抢了两个小女孩啊?
  看来高层有了解双魂煞的人,所以才会下这个指令。是阿雯那队人?如果是她们那队人参加了的话,为什么这里看不见一个他们的人,他们那些人,我基本都打过照面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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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管了,当下最要紧的事就是把双魂煞弄出来,点了根烟想法子,正好一个男人赶过来,然后大吼大叫的说他老婆还在家里,于是就冲了进去。工作人员由于事太多,没能拦住他。
  这样也行?
  “啊!老婆!我老婆还在里面!”我也哭叫着冲了进去。
  工作人员拦住我,被我冲开了,冲进了房子里面。
  里面果然清净的很,走廊上一个人都没有。我只有沿着楼梯往上慢慢,组逐层逐层的找了,在二楼的时候看见了那个男人,使劲拍门喊老婆快开门。但是里面传来了啼笑皆非的回应:“外面警察都说了,不管听见什么声音都不要开门!”
  我往上逐层逐层,找到了七楼,都没有发现双魂煞。再上去就是天台了,双魂煞是因为害怕太阳才躲进来的,应该不会跑到天台去吧。
  从楼道窗户上往下看了一眼,已经有队人马集结好了,正在进来。看他们那全副武装,防毒面罩都带上了,绝对是有知道内情的人在安排。不然抓一个疯女人,随便一支小分队就冲进来了。
  再看了一会,一楼的居民已经在被清理,又防爆队员带出去了。
  真捉急,双魂煞不会躲进那家居民房里去了吧?那样我可真就被办法了!不管了,还是把可能存在的地方都排除先,我上了天台,一些晾衣杆,被单在迎风荡,还有杂乱的天线架。由于双魂煞对我也有很大的敌意,所以我不得不小心翼翼的慢慢找。最终把天台都找了个遍,也没有发现双魂煞,正要下楼的时候,却听见隐约一声哭,虽然哭声马上就止住了,但我还是挺清楚了,就是附近发出来的。
  我再次审视天台每个可能藏人的地方,最终确定了上面的水箱有可疑之处。那个位置有四米多高,一般人上不去,所以我一开始也本能的将那里排除了。现在看来,就在那里了,双魂煞跳上去应该没什么难度。
  抽出一根晾衣杆,然后撑杆跳,弹上去,腰撞到了水泥边沿,估计平时的话,已经疼哭了。但是现在七魄被封,所以不感觉到疼,用手勾住后艰难的爬了上去。水箱的水泥盖子已经挪开了一点,我蹲在旁边,望进去。
  双魂煞一手抱住一个小女孩,手捂住她们的嘴。
  她们三人看见我后,脸色各异。
  “出来吧!她们不是宝宝,宝宝被坏人抓走了!”我有些心酸的开口到,一个已亡人,对后来结合的双魂,都有如此深厚的感情。再想想那些活着的人,卖儿卖女的,正是应了鲁迅先生那句话:有些人,活着,但已经死了。
  “宝宝被别人抓了,你现在抓这两个小孩,她们的妈妈也会着急。”我再次开口到,见双魂煞对我似乎不那么排斥,就跳了下去,水到我胸口深。
  我伸出手,“信我,我是宝宝的爸爸,你忘了?我跟爸爸血肉相连的!”
  双魂煞往后退了一步,但是也总算开口了:“宝宝被那个坏人带到哪里去了?你会帮我找回来吗?”
  “会!”我坚定到,“不为你,为我自己也会去找回来!”
  双魂煞顿了一会,“其实我上次听见宝宝见你爸爸了!”
  “那就是了!相信我,现在你很危险,宝宝也很危险,你们相信我,我会保护好你们,不会让你们受到任何人伤害!”我像一个丈夫,给受伤的妻子承若一样。
  僵持了一会,双魂煞松开了小孩,小孩一下就沉了下去。我赶紧接起来,抱住身上,然后潜下水,让一个小女孩站在我双肩上,我在潜出水面,用力往上踩水。那女孩便爬出了水箱。照着同一个办法,把另一个小女孩也送了上去。两个小女孩在上面哇哇的哭。
  这样可不行,我拼命往上踩水,跳,但是总差那么一点点才可以勾到边沿。
  正痛苦时,有只手抓住了我的腰。我回头,是双魂煞,她点了下头,然后用力一丢,把我丢了上去。
  想不到母爱减少了她的戾气。
  我上去后,双魂煞也跳了出来,但是马上跳到了天台,躲在阴处。
  几经折腾,总算把小孩安定住了。然后哄着她们,让她们直接往楼下跑,但是什么都不要说,不然哥哥就要倒霉了。她们是被我从双魂煞手里救出来的,很相信我,点了点头,然后我由着她们跑下楼。自己在楼梯上面偷看,一个防爆队员看见了她们,然后赶紧通知外面的人,把人带了出去。
  可是,小孩救到了,他们却似乎没有收手的准备。
  双魂煞也从天台到了楼梯口,面露杀气,空洞道:“冲出去。”
  这样的话可就要找成人员伤亡了,我立马否定了这个提议。看着下面的人,既然他们戴着口罩,那么打晕两个,偷换上他们的衣服,应该就能平安混出去了吧!
  我对双魂煞勾了勾手,一起下去。听动静已经逐层搜到了四楼,我就紧贴着四楼上五楼的楼梯口,等着只要有一个人进来,马上打晕他。
  双唇轻轻开合,发出轻微的“叭叭”声来计时,让自己不会在等的时候走神。
  可我还是高估了自己的反侦察能力,一个防暴警已经走到我旁边两三秒了,我才反应过来。连忙往后退了两步。
  不过他却没有要进攻我的意思,反而开口道:“你老婆呢?没让你进门?那你躲在这里干嘛?赶紧下去!这里有我们就行了!”
  去!他真把我当成这里的居民了,我干脆顺着他的意思,指了指上面,轻声说:“我敲门,老婆不说话,打她手机,手机在里面响,但是没人接!”
  防暴警连忙问我住哪,带他上去。然后他跑在了我前面,我一个阴笑,在楼梯拐角的地方一拳打在他后脑勺。但是这家户带了装备,我敲过去后根本没受伤,倒是我的小指头,往里凹了,估计是折了,但是我不知道疼。
  防暴警立即转身,看着我,然后突然出手,一巴掌拍在我脖子上,然后用力一按,另一只手从我腋下穿过,别住了我的右臂,秒秒钟的功夫,就把我给制服了。
  他正要喊人时,双魂煞从上面直接斜着跳了下来,落在我们跟前。
  “别打死他!”我请求到。
  双魂煞头发突然扬起,闪电般的冲撞过来。
  防暴警赶紧松开我,伸手腰上的刀,对付双魂煞。可是刀才刚出鞘,自己就被撞飞了,头撞在墙上,晕了过去。
  他刚刚拔出的刀落在我脚下,与一般的刀不一样,这把刀浑身淡黄色,就像玩具刀一样。我捡起来,仔细看了一眼,上面有符文。
  果然是有高人在指点,就是不知道这个高人是自己人,还是安倍弯人的内应。两种可能都有,说是内应的话,这么大的一盘风水阴谋,在启动的关键时刻,肯定会找个高层做内应,那样实施起来,能少很多障碍。
  我把刀放在一边,将特警的装备剥了下来。听脚步,下面的人马上就要搜上来了。把他衣服脱下来后,让双魂煞穿上,我再将晕倒的防暴警拖上了两层,在他们找上来之前,应该能混出去。
  把那名晕倒的特警安置好后,我假装受伤的样子,让双魂煞扶着我下去。希望借此混过其他人的怀疑,碰面的第一个防暴警没有任何怀疑,擦肩而过。
  我们加快脚步下楼,到三楼楼梯时,突然有个人叫住了我们。看他的样子是在最后面检查,因为其他人已经上楼了,应该是个队长吧。
  “怎么回事?”队长向我们走来,我赶紧将衣服掀起来,露出腰上的淤血,那是跳上水箱时撞上的,“警察叔叔,我受伤了,这里好疼。”
  队长看了一眼我的伤痕,再摆了摆手。可是我们转过身后,他却又喊住了我们,问我是怎么伤的,我随便找借口说摔下了楼梯,腰顶上了。他点了点头,但是却没打算放我们下去,转而对着双魂煞,问他怎么不说话。
  双魂煞一说哈不就穿帮了,所以我就一直抢答。
  但是这似乎引起了队长的怀疑,打量着我们,双魂煞扶我的力气越来越轻,似乎已经做好准备开打了。不过幸好,队长还是摆了下手,让我们赶紧下去,然后吩咐双魂煞快点回来。
  我们转过了身,刚下一个台阶,就听见后面一阵风声,然后双魂煞一声尖叫。队长的符刀从后面捅进双魂煞身体里面,我赶紧冲过去抱住了队长。
  双魂煞也冲了过来,双手举起队长,然后奋力往走廊尽头砸过去。队长像皮球一样在地上弹了两下,昏死过去。
  搞定了队长,我看着双魂煞背上的那把刀,发现刀柄后面有个小小的真空瓶。
  此时瓶子里好像有大量气体从刀上传过来,搞不清楚那是什么东西,也不知道能不能拔,我将衣服脱下,搭在手上,然后扶着双魂煞的腰,把那把刀给挡住了。
  “快走!再不走就来不及了!”我催促到,双魂煞摇晃了两下,再扶着我,下楼去。
  楼下的工作人员并没有多问,我们出了包围圈,直接走向正在候命的救护车。不过这只是为了不让人起疑而已,当其他武装人员不再注意我们时,我们马上朝别的地方走。而这时下面的人似乎收到了楼上防暴警的通报信息,喊着让我们站住。
  “跑!”我大声到,不再假装受伤了,拔腿就跑,双魂煞也跑了起来,可是她却摇摇晃晃,原本那么厉害的她,现在竟然像个病怏怏的女生。
  我们冲到了街上,后面那些特警也追了过来,有两个甚至已经开枪示警了。在左右为难之际,一辆面包车从路口偏移,尾巴正好甩在我们面前停下。
  “上车!”是向阳,也不知道她从哪里搞来的面包车。我和双魂煞冲进车里,向阳一脚油门开了。
  副驾驶上坐着春哥,他在教向阳怎么换档。我诧异,向阳这么好的车技居然不会换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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