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瑶鬼话】女殡葬师,重开一贴,欢迎捧场

  但这确实是奏效的,只听得铜铃‘铃铃’作响,旗子浮动,忽前忽后的像是鬼魂在走阵法,龙家兄弟,齐琪大龙小周刘莹都是看着惊悚,脸上流露出惧意,我特意看了眼方白,却见他脸色如常,心里夸赞他是个胆子大的。
  事实也确实是如此,我看着老爹一会前一会后,不知道在走什么,在我眼中那阵法不过就是几个铜铃和旗子,但是这老爹却是仿佛移动了好久,才走出了太虚的死门,随后向着八卦阵冲了进来,就要来捉我,当他冲到棺椁上时,我赶忙将枕头抛向棺椁里,随机那用了镇尸蛊的尸体,竟然猛地一下子睁开了眼,直愣愣的,满是痛苦,“咳咳!”老爹咳嗽着,痰在嗓子里门着,说不出话来,面色带着情色,鼻子两侧的肉已经开始腐烂。
  “呼!”想起刚才老爹的鬼魂冲到我面前的刺激擦了一把汗,“师叔,接下来怎么做?”
  只见师叔看向龙家兄弟:“有什么话快问,只有五分钟的时间,五分钟之后我必须强行将你们父亲的鬼魂收了,苗鬼,你们应该自己知道,是贪婪凶狠的代表,我不想阿瑶受伤。”
  那龙吉听到师叔的话似乎有所挣扎,最后兄弟俩用苗语嘀咕了什么才抬起头:“好吧,我答应你。”
  紧接着就走到八卦阵边缘,我们在一旁看着,齐琪跑了过来抱住我的胳膊:“阿瑶,我害怕。”
  我看着她苍白的脸色,不忍心疼:“以后在遇见这种事儿就别看了。”
  谁知这妞儿将我雷了个外焦里嫩:“可是我的好奇心每次都会战胜恐惧心,你说我是不是天生就是活该被惊吓?”
  我狠狠的点头,瞥了她一眼:“活该!”
  这时龙家兄弟已经到了八卦阵最边缘,看着棺椁,脸色悲戚。

  龙深突然跪了下来:“爹,您怎么好好的就去了?”
  老爹听到龙深的话,眼珠子里竟有了眼泪:“咳咳……”
  我知道老爹说不出话来:“师叔,这老爹说不出话来,怎么办?”
  只听师叔说:“这是死前的问题,说不定那蛊就在嗓子里,或许是痰,但是苗尸,呵呵,师叔我是不敢动刀子的,只能这样。”
  我好奇:“怕遭因果?”
  师叔却摇摇头:“我是怕那蛊虫没死,那蛊虫可不是鬼,师叔治不了它,蛊虫在害死人后会继续吸取人体内的营养,直到身体干枯死亡,但是这种情况下还有个例。”
  师叔看着龙家兄弟在哭诉,压低了声音和我说:“苗族邪乎不是说人如何,而是蛊,有的人在体内埋蛊,养蛊,多数是女人,但是也有男人的,这老爹现在就是最低等的以尸养蛊,虽然死了却还有血肉,这蛊虫八成还活着,就算死了也有可能是休眠状态。” 
  “尸养蛊?”我并不明白为什么尸养蛊是最低等的,刚想问师叔却听得龙吉的一声怒吼!
  “爹你说,是不是龙苗将蛊虫放在了给您买的塑料蛋糕上放了蛊?你到了现在还维护他?”龙吉的表情痛心疾首,“那模型上的蛇信子明明就没有了,是不是蛇信蛊?七天就死,肯定是!”
  “咳咳!”老爹尸体里有定尸蛊并不能够动弹,只是瞪大了眼睛使劲儿的咳嗽,“咳咳……”
  跪在棺椁前的龙深听到龙吉的话,脸上满是不可思议。
  “真的是龙苗?”这时宁静嫂子从屋里走了出来,“大哥,你确定?”
  “怎么不确定?”龙吉大哭,“那蛋糕模型上明明就少了蛇信子,我就说他哪来的良心给老爹买什么生日礼物,还说什么一定要生日那天再打开,不过是为了伪造不在场事实。”
  “咳咳……”老爹听完龙吉的话似乎很是着急,他现在属于借尸还魂,虽然只是暂时的。
  “我这就去给龙苗打电话!”布朗宁静恬静的脸上带着怒意,她向来是将老爹当作自己的亲生父亲,如今知道了这个消息,晴天霹雳一般,“我以前高估他了,只想他是个吃软饭的,没想到还是个残忍的,良心让狗吃了,爹对他不好吗?”
  突然,铜铃作响,我看见那老爹身上的鬼魂又要做起来,只见师叔早有警觉,对着那老爹的鬼魂,撒去先前备好的黑狗血,受伤的铃子不停地摇晃,那老爹神色痛苦,爆筋的血管有些扭曲,随着“铃铃”的声响,在我的惊愕下,那鬼魂竟然被一点一点的吸进铃铛里,随后又想了阵,师叔从口袋里拿出一张黄色符箓,贴在了铃铛上,立刻安静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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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齐琪抓紧了我,似乎很是紧张,瞠目结舌的,口中还不住道着刺激。
  我却没了心思,龙苗吗?真的是龙苗吗?儿子杀父亲,这真是让人想不明白,动机在哪里呢?
  随后我们唏嘘的回了屋子,毕竟是人家的家务事,师叔被安排在了老爹的房间,我们都觉得阴森,师叔却笑着说:“我最不怕的就是鬼,鬼都怕我!”
  我们只好作罢,任由他睡在老爹的房间。
  第二天一早,布朗宁静嫂子不顾龙家兄弟的劝说愣是报了警。
  不一会警察就来了,是一个身材曼妙的女人,剑眉,杏眼,倒是英气十足,敲门进了龙家的院子捂着鼻子:“这尸体停了多久了,谁报的案?”
  听到声音,我们几个人没出去,而是趴在窗前看。
  “阿瑶你让开一点。”刘莹吐了吐舌头,扒开我,“你从今天醒了就一直往院子里看,想什么了?”
  我将位置让给刘莹,说没想什么,回头看到方白正在喝着茶,神态自若,只是除了他那一身有些脏了的衣服,从双廊回来,竟是一套衣服都没带。
  方白看到我正在看他,勾起一抹笑意:“什么时候回公司上班?”
  我惊讶:“你还记着这事儿呢?”
  方白却摇头:“你太不负责任,王涛因为企划案没完成挨了我的处分。”
  我吃惊的看着他,笑了:“你还真是……你们公司都是奇葩,那企划案可是一个月的量,我是加班加点赶出来了一份,那是因为刚好想出了一个点子,沐浴露,呵呵,你想几个给我听听?”
  方白的笑容干净舒适,如今却带着嘲讽:“你以为公司养闲人?”
  我不好意思的一笑:“这样啊,那我就更不能回去了,因为我就是闲人。”
  方白语塞,嘴角抽了抽,我无声的摆了个V字型,男人和女人斗嘴,最好别留破绽,不然……死无葬身之地。这哥们儿还是欠教育,看我们大龙,早就有所体会了。
  我看着大龙笑,越看越满意,最后竟是将大龙看毛了。
  大龙翘着兰花指打了个哆嗦:“阿瑶,你别看着我,我害怕!”
  “出息!”我笑骂了一声,又走到窗前,“怎么样了?”
  只听小周回复了我:“在笔录,这事儿,哎,警局够呛信。”
  我却摇摇头:“不一定。”
  我往窗外看去,只见那女警官英姿飒爽,倒是有几分姿色,又看到师叔到了院子里,就往院子里走。
  “那么你的意思是,你弟弟杀了你父亲?”女警官似乎很惊讶,脸上带着嘲笑,“你有证据吗?”
  龙吉点点头:“你应该听说过苗族蛊术吧?我爹就是看了龙苗送的礼物才中蛊的,而拆开礼物到死亡就是七天,明显是蛇信蛊。”
  女警官却摇头:“你这些太玄乎不说,就算是真的,光凭你嘴说,我也不能认定龙苗有罪,需要更加充足的证据。”
  “问题是我们现在只能发现这么多。”龙吉有些着急,“警察同志,赶快将龙苗抓起来,这个畜生,我爹还等着藏了呢,尸体都臭了!”
  女警官听到龙吉的话,下意识的捂着鼻子,确实很臭:“这样吧,你们先把龙苗叫回来!至于老爹,先藏了吧!”
  龙深听了女警官的话,看向大哥龙吉,龙吉脸色苦闷不接话,于是说:“警察同志,要是藏了的话我们怕爹死的不安稳,没查清真像还是不要入殓的好。”
  师叔这时候说了话:“不会的只要没火花就好,苗族的尸体都是天葬,悬挂在半山上,如今虽然环山的,但是据我所知,这里是忌讳的,只能找找熟人,花些钱,找个地方埋了。”
  我听着倒是有道理,只要尸体不毁倒是不影响轮回,想到这,我脑中突然一惊,那红衣师姐的尸体早就没了,但是她却不怕白天,看上去鬼气也少得很,自从上次见到她,到现在连个鬼影子也没有,我心里忐忑着,想着这件事请结束了就问问师叔。
  龙吉叹了一口气,看向师叔:“我听您的,就葬了吧!”
  送走了警察,龙吉和龙深就去找了山里的里正,花了些钱,找了个偏僻的地方落了棺,一家人大哭了一场算是发了丧,宁静嫂子格外的安静,只是眼睛有些肿,眼带有着青黑色,一个人坐在院子里发呆。
  我走过去,端了一杯热水给她:”怎么了?“
  宁静嫂子看了我一眼,又看了看周围:“阿瑶妹子,不管你信不信,我虽然不喜欢龙苗,他也确实不孝顺,但是我始终不相信龙苗会害爹。”
  我问:“打电话叫他回来了吗?”
  只听宁静嫂子说:“这回他确实忙,忙着帮二嫂,不得不承认二嫂是个厉害的。”
  我看宁静嫂子语气神秘,就问她二嫂子是干什么工作的,答案叫我吃惊,她说,二嫂叫扎力娜,是隐藏在都市里的会蛊人。
  我睁大了眼睛:“怎么会在城市里?那二嫂子是苗族?”
  却听宁静嫂子说:“我二嫂本来是婆婆的徒弟,婆婆是蛊术传人,虽然只是一个旁支但是也非常厉害,苗蛊传女不传男,最后二嫂却爱上了龙苗,婆婆走后,爹就十分的疼爱龙苗,后来二嫂说要去城里赚钱,二哥就跟走了,天天花二嫂的钱,就是不干活,你说他一个大男人,高不成低不就的,还不孝顺,我怎么能看他顺眼?”
  随后宁静嫂子看着我:“但是阿瑶,他凭什么杀爹?没有动机啊,完全没有。”
  “可是蛇信蛊,能拿出蛇信蛊的不就只有你二嫂?”我试着推理,“反正你家里没有。”
  这次宁静嫂子倒是点了点头:“确实,家里有的仅有一个祖传的定尸蛊,如今已经用上了。”
  “说什么呢?”这时龙吉走了过来,身材高大,小麦的肤色,很是健康。
  我看见是龙纪大哥来了,打了声招呼:“怎么还没睡?今天很累吧?”
  龙吉大哥却撤出暗淡的笑容:“不累,辛苦你们了,你们打算什么时候走?”
  我笑着说明天下午。
  后来又聊了两句,我发现宁静嫂子方才和我提的事情愣是一句都没有和龙吉说。
  到了第二天白天,龙吉又给警官打了电话,说是龙苗马上就到,我们已经在院子里坐着吃早餐的时候,女警官来了。
  “龙苗呢?”女警官看着我们,问道。
  “还没……”龙吉大哥刚想说还没动啊,就看到一个馒头大汉的人跑到了门口。
  “累死老子了!”进来的人是一个身高175左右的男子,身量倒是不高,和龙深、龙吉不是很像。
  “这就是龙苗吧?”齐琪在我耳边轻语,“不像是能杀老爹的人啊。”
  我点头,这人看着薄情,脸上有些红晕,显然是条例的很好,若是为了那几万块钱就杀了老爹,也太对不起他老婆的职业了。
  “龙苗,你个畜生!”龙吉大哥看到龙苗进来一声爆喝,随后看向女警官,“警察同志,这就是龙苗!”
  女警官诧异的看向龙苗:“先进来座,你就是龙苗?”
  只听龙苗一副吃大佬的表情,很拽:“老子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就是龙苗,警察找我?大老远的把老子从T市弄过来,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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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到龙苗的样子,我当场就愣住了,这么拽?龙吉大哥沉稳,龙深哥内敛,这龙苗不仅模样长得和二人不像,连性格也是南辕北辙的。
  女警官也明显愣住了:“你真是龙苗?”
  “就是他!”说话的是龙吉,一脸悲痛的看向门口的龙苗,“这个畜生!”
  “老大,你说谁畜生?”龙苗一脸的怒意,就往院子里走,气狠狠的走到龙吉面前,“别以为你是老大我就不敢打你!”
  这是大龙突然凑过来,一脸神秘的轻轻对着我说:“阿瑶,这龙苗怎么跟个社会混混一样啊?”
  我点点头,心中更加疑惑,这样的人能想到将蛊毒藏在蛋糕模型里?还有宁静嫂子所说的,龙苗对老爹并不孝敬,媳妇儿又会赚钱。
  我看着龙苗一身暴发户的装扮,但是那脖子上的金链子就好几万,还能在乎这点家产?
  方白突然开口:“不是这么简单。”
  我诧异的看着他,却见他盯着龙苗看,摇着头,似乎对于这件定罪龙苗的事情颇为不赞同,如果是我一个人这么想是巧合,那么一个做游戏的都这么觉得,那就太明显了。
  “就是说你,你个畜生,连爹都杀,你不是畜生是什么?”龙吉出离了愤怒,大声的咆哮。
  我皱眉不想说话,只是看着宁静嫂子,发现她也是皱着眉头,倒是龙深哥拉住龙吉:“大哥,你消消气,让警察办案,你这样多费唇舌干什么!”
  龙吉一听点了点头,对着龙苗就啐了一口唾沫。
  龙苗哪里是肯罢休的人,嘴里骂着街,就要扑打上去。
  齐琪抓着我的胳膊,捂住了眼睛:“太凶残了,打完了告诉我。”
  我笑着拍了她一下,却听女警官一声爆喝:“住手!”
  “警察同志,你怎么和还帮偏忙?”龙苗是个急躁的混混儿性子,说白了就是愣子,“老头子死了跟我有一毛钱的关系吗?他这是冤枉我,我要告他,娘娘的腿儿的,老子就是不服你,你不就是比老子多出声一年么,啐你个肺!”
  龙吉一听又要扑上来,龙深则是紧紧的拽着他:“大哥,你忘了今天的目的吗?警察可是还在这!”
  龙吉一听倒是安静了下来,女警官看着这样的场面,笑了:“你们兄弟这是拿我们警局找乐呢?”
  “警察同志……”龙深急躁着想要解释,却被女警官打断了。
  “得,今天算我倒霉,不就是例行公事么?行!”女警官满脸的不在乎,拿着一个记录的本子,看向龙苗,“名字!”
  “龙苗。”龙苗见龙吉不说话了,也隐隐约约知道事情的重要性,“警察同志,我要是杀了我爹,就让我一辈子没钱花,没女人睡,行不?”
  方白停了笑了起来:“这誓言倒是够毒的,我要是警察我就信他是无辜的了。”
  大龙也点头:“没钱花,没女人睡,贵圈真乱。”
  我忍俊不禁,这俩人倒真是不厚道,这是时候说这些话,这里面也就刘莹不会落井下石,我下意识的看向刘莹,却发现她满脸崇拜看着龙苗,我顿时感觉脸有些僵硬。
  “少废话!”女警官却不理龙苗那一套,“发誓要是管用,犯人都无罪释放了,年龄!”
  龙苗顿时语塞,满脸的憋屈:“我都发这样的誓了,你还不相信,警察美女,你到底想让我怎么样?让我陪睡也行!”
  “噗!”齐琪忍不住笑了,“这哥们儿真够奇葩的,什么环境?”
  我心里却和他们感觉不同,我看着龙苗面上带着无赖的笑意,眼睛却是冷的,面笑心不笑,这不是一般人做得到的。
  “年龄!”女警官仿佛没有听到龙苗的话,继续重复着。
  “36岁。.”龙苗似乎见女警官一脸严肃,自知这招行不通,闷闷的回答着。
  “家庭成员!”女警官继续问。
  “有一个媳妇儿。”龙苗下意识回答,随后又笑了起来,“警察同志,你怎么连这个都问?”
  女警官尴尬的咳嗽了一声:“你什么时候给你父亲送的生日礼物?”
  听到警察这么问,龙苗严肃了脸色:“得有两个月了,我本来是不想送的,我媳妇儿非得让我送,催着我回来看老爹。”
  “对于你大哥龙吉说你在蛇信子里放蛇信蛊,你怎么说?”女警官皱着眉头,正色道。
  这下换到龙苗惊讶了:“警察同志,你这就外行了吧?我老爹属蛇的没错,但是这蛇信蛊必须是是用真的蛇为寄存体的,我给老爹买的蛋糕模型上面虽然有一条蛇,但是那条蛇可是塑料的,老爹不爱吃甜,他生日我又回不去,就找了个地方定做了模型,当时可是废了好大的功夫呢!”
  我一惊,竟然是要真蛇为寄托体吗?可是那天的蛇确实是塑料的,也不像是标本,不会看错。我下意识的看向龙吉,却见他脸色有些异常,除了这倒是没有任何异常。
  “你是说,没有真蛇,就不可能存活?”女警官似乎对于这案子来了兴趣,剑眉微挑。
  只见龙苗摇了摇头:“这倒不是,任何需要寄存提的蛊虫,离开了寄存提都是可以存活十二个时辰的,所为十二个时辰就是二十四个小时。”
  二十四个小时?我疑惑着问师叔:“师叔,您怎么看?”
  却听是说坐在凳子上笑着,压低了声音:“你师叔只懂得如何辨别鬼话,这人话,哼,人说鬼话,师叔就不懂了!”
  人说鬼话?我听着师叔华丽的讽刺点了点头,有的时候还真是这样,鬼比人诚实,人比鬼可怕。
  “警官,您别听他乱说,也许是我看错了蛊虫,我不懂蛊,只是听说过蛇信蛊,没准儿是其他不需要寄体也能存活的蛊毒呢?”龙吉带着怒意,“龙苗你想伪造不在场证据?”
  龙苗一听那股子痞子劲儿又上来了:“麻痹的龙老大,你说话要有证据的,咱都是文明人,法制社会小太阳底下的人民,你告诉我证据呢?给老子拿证据来!”
  “行了!别闹了!”女警官似乎有些心烦,“龙苗说的对,先找出来证据,另外龙苗,除了蛇信蛊还有什么蛊可七天以致人死命?”
  只见龙苗郑重的摇了摇头:“除了蛇信蛊就是金蝉蛊了,不过,这金蝉蛊一般人是没有能力得到的,除了苗疆那几个老家伙。”
  女警官微愣:“那么就是说,你是无辜的了?龙吉,你怎么看?”
  龙吉听到警察问他,有些紧张,随后将手指往我们这边一指:“警察同志,还有可能是他们,我想起来了,我爹在他们来的第三天就死了,有可能不是七天致死的蛊毒,有可能是一天,两天,三天呢?”
  我看到龙吉的反目,不由自主的笑了:“真是荒唐,当我们好欺负?别放屁,我师叔怎么帮得你?良心让狗吃了?还是贼喊捉贼?”
  大龙见我怒了,连忙帮衬,我们想来都是打群架的,单挑不过瘾:“兄弟,人得涨心,忘恩负义,生孩子没屁眼儿!”
  “你们!”龙吉没想到我们平时那么好说话,却突然变得这么牛气,“警察同志,你看他们,这就是心虚!”
  “我们什么?”齐琪耸了耸肩一脸不在意,“警察同志,快把我们抓起来吧,我男朋友也是警察,我们回警局唠唠家常,我实在是不想看到这样的人渣。”
  女警官似乎也明白了什么,多年的查案经验也不是盖得:“这糊涂案子,也看着不糊涂了,龙吉,龙苗,都跟我警察局走一趟吧。”
  随后女警官又看向我:“还有你们,嫌疑犯们。”
  我点点头,让师叔在这里等我们,龙深哥和宁静嫂子也不是傻得,看着反常的龙吉也想到了什么,但是却不说话,似乎不想相信,看着我们一脸的愧疚:“阿瑶妹子,实在对不住!”
  我摇摇头:“龙深哥,宁静嫂子,你们是好人,我们怎么会怪你,不过你们要真是觉得愧疚,就给这厮找身衣服吧!”
  我指着方白,方白尴尬的笑着:“是有些脏了,没想到呆了这么久,行李应该被助理带回T市了。”
  “好,一会就给你拿!”宁静嫂子突然笑了,“都是龙深的,别嫌弃。”
  方白笑着摇头:“怎么会嫌弃?”
  这时龙苗突然走了过来,一脸惊讶:“你们也是T市的?”
  我虽然不认为他杀了老爹,但也是个不孝顺的,没什么好感,只是点了头,没有理会。
  倒是师叔站了起来,走到龙苗身边:“你老婆可是,苗姑娘?”
  据我所知龙苗的老婆倒不是姓苗,这大概是个称号,例如师叔的道号是斯文道人。
  只见龙苗点了点头,一脸的骄傲:“对,我媳妇儿就是苗姑娘,老头儿,你也听说过我媳妇儿?”
  师叔听完笑着点头:“有些渊源,苗姑娘倒是个会赚钱的!”
  对于师叔的这句话,我都是认同的,看龙苗这一身暴发户的打扮就知道了,尤其是那条手指粗的金链子,让人不忍直视。
  随后女警官将我们带到了大凉山外的警局,龙吉看着我们一脸的怒意,我倒是无所谓,不过是死前的挣扎。
  到了警局,里面的男女警察的比例各一半,大龙看直了眼睛,都说川妹子美,倒是名不虚传。看到大龙的样子,刘莹不知道在齐琪耳边说了什么,笑出了声。
  我问齐琪笑什么,却听她说:“刘莹说大龙又要恋爱了,我说不会,就算谈了不会超过一周。”
  噗!我看着齐琪:“你也真够毒的!”
  不过这倒是真的,大龙谈对象超过一周的很少,用他的话说要不自己没感觉,要不别人没感觉,齐琪却一直和我商量要把大龙的裤子扒了,看看影响感觉的是心还是尺寸。
  随着女警官报备了一下名字住址身份,几个人进了审讯室。
  女警官介绍了自己的身份,是个汉族,叫张敏:“你们可以叫我张警官!坐!”
  我们坐下,就见张警官按了录音笔,站起来,开了录像机:“你们俩最好别乱动,要是打架斗殴都会录下来,到时候就拘捕了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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