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瑶鬼话】女殡葬师,重开一贴,欢迎捧场

  半晌,赵大汉的爹看向我:“是不是周先生有了什么发现?”
  我知道要是说我自己有了什么发现,他是绝对不信服的,我只得点了头。
  赵大汉的爹一听,面露愤怒:“是谁杀了我儿,我老赵绝对不会放过他。”
  我却一笑:“赵大叔,现在说这些不是还太早吗?我们还是先去报警。但是先别告诉赵大娘和您儿媳妇知道。”
  “为什么?”赵大叔不解,花白的头发在夜色下特别显眼。
  我想了想说出了一个特别奇葩的回到:“赵大叔,您不知道女人舌头长吗?万一打草惊蛇了怎么办?”
  见我这么一说,赵大叔明显信服了我,我开始给小周打电话,说要报警,小周让我明天去备案,我和赵大叔约了明晚吃完饭再去,再三嘱咐不要和家里人说,然后就回了家。
  回到院子里,刚刚推开门,就看见赵大汉站在门口,魁梧的身材,一米八的个子,一身的怨气,冰冷阴森,眸子死死的盯着我,吓得我颤栗。
  我觉得赵大汉今天不对劲,就想去屋里去找师叔,可是我走一步,赵大汉就跟着一步。
  我回头狐疑的看着他:“你想干什么?”
  却见他露出诡异的笑容,我当时只觉得半边身子麻得厉害。
  “师叔!”我有点害怕,喊着师叔。
  却见那赵大汉往棺材那边褪去,似乎很是忌惮师叔。
  师叔出来,我将事情和师叔一说,却不料师叔却指着那门角上的符箓说:“他是想出去,我怕他出去祸害人,所以封了门。”
  我听后却将门角的符箓撕了下来,回头看向赵大汉,果然激动了。
  师叔看到却像阻止我,我却说我身上有避鬼铃,让他别担心,然后在赵大汉的注视下刻意堵住了门口。
  其实我不是有病非要帮他查出真相,我只是想替老雷头儿讨回公道,毕竟老雷头儿这一辈子只有我和殡葬。
  我严肃的看着赵大汉:“赵大哥,你生前也是条汉子,你媳妇儿闹得我舅舅生意一落千丈,你一个人的死我不在乎!”
  我压低声音怕老雷头儿听见,但是字字铿锵:“但是我却在乎我舅舅的心情,你现在带我去找那块白色衬衫碎布,也就是你死去的地点,到底发生了什么?”
  赵大汉惊愣的看着我,似乎没有想到我会知道白色碎布。
  “丫头,你和鬼废什么话?”师叔似乎不满我做事的速度,从身上拿出一张符箓。
  我连忙拦住,肯定的说:“师叔,这件事交给我办!”
  师叔只是叹了一口气,声音里带着落寞,便往屋子里走边说:“你有你自己的法子,师叔老喽!”
  我看着师叔离开,心里有些酸,气不打一处来,将怒火发到了赵大汉的身上:“怎么?自己的老婆和别的男人上床,结果合谋害死你,死前怂,死后也怂?”
  我只是为了刺激赵大汉,没想到赵大汉却疯了一般向我冲过来,那眼睛冰冷,怨恨,似乎想将我撕扯开,我下意识的摸了口袋里的避鬼铃,心脏怦怦的跳,师叔说的对,鬼果然是可怕的。

  但是他却进不了我的身,半晌,才见他放弃了挣扎,我想这事情似乎被我猜中了,现在唯一没有找到的证据就是那块白色衬衫碎布。
  “你好好想想吧,棺椁不能永远听着,我只给你一天的时间,明天若是你不配和我,我就让师叔将你捆住,永远不得超生。”我是真的生了气,有的人给脸不要脸,没想到鬼也是。
  第二天早晨,师叔说要回家,我知道他生气,就说上班顺道,二人一起出了南阴村。
  到了分别的路口,师叔语重心长地看着我,金丝眼镜似乎带着暖意:“快去上班丫头,师叔只是希望你安全。”
  我点点头,心里有些酸涩。
  到了方氏,竟然看到了方白。
  “方经理好!”我按住了电梯,等他上来。
  却见他华丽丽的走上了另一座电梯,我发誓当时我觉得自己很贱。
  进了企划小组,就见王涛向我走了过来:“亲爱的瑶瑶,你想到没有,我们还有六天!”
  然后神经质的变换了脸上的表情,拿着手里的文件使劲的拍自己的脸:“但愿我们不会死的很惨。”
  我知道它是担心沐浴露广告,我也没办法,这题目太难,正常人无解。
  “哎,你们也是够倒霉的。”李爽虽然和魏倩倩很好,但是办公隔断却又些远。
  我讪笑的看向李爽:“你确定你是这么想的?”
  李爽却突然大笑:“当然不是,我希望你们都被辞退,然后我就荣升为组长捧在手心怕化了的宝贝了!”
  呕!我和王涛默契的作呕吐状,然后去休息区到了一杯咖啡,两个人开始坐在一起想对策。
  我倒是灵光一现:“涛哥,我们不如将沐浴露改成洁净值?就是不管是什么类型的游戏,都设计一个清理环节,每天过清洗任务,然后用游戏币购买这款洗发水。”
  当我看到王涛用崇拜的眼神看着我的时候,我觉得自己的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但是听到他的话我却觉得整个人生都黑暗了。
  只见王涛点点头:“但是曾瑶啊,我们必须拿出三套方案。”
  我惊讶的问王涛为什么,谁制定的这么折磨人的规矩。
  却不料王涛没了平时的嬉闹,神色严肃的看着我:“每个策划案三个方案,这才是方氏从不断失败走到今天不再失败的原因。”
  我看着王涛的自豪感,那一刹那,我竟然觉得这个男人身上是有光环的,我终于明白了蒋天欣所说的热爱工作,每天饱含热情的员工是什么样子,
  如果说那个时候我还觉得要求高,那么现在我却觉得这是正确的决定。
  到了中午,休息两个小时,我趁机找了蒋天欣套近乎,毕竟不能忘记自己的目的。
  ‘铛铛档!’我敲着组长办公室的门,看了下空挡的隔断,幸好都去休息了。
  “请进。”蒋天欣的声音传来,声调很高,不同于昨天的,今日就像是打了鸡血一般,有活力。
  我进了办公室,看到蒋天欣正在批改这文件,看到我过来,让我坐下。
  “组长,我刚才公司,什么人都不认识,耶不了解,我想问问,如果我实习过后想留在方氏,您觉得怎么样?”
  我是纯属没话找话型的,从小到大都没有这么死皮赖脸过,顿时感觉有些尴尬。
  “你喜欢做企划?”蒋天欣突然停下手中的笔,问我。
  我耸了耸说到:“只靠喜欢就能支撑自己的选择吗?”
  蒋天欣似乎对于我说的话很感兴趣:“怎么不能,你要记住,不要为任何人任何事改变自己的喜好,如果有人硬要逼你改变,那就不惜一切方法让那个人改变主意。”
  听蒋天欣说完这句话,我有些冷意,直视她的眸子,却发现正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我下意识的瑟缩,嘴上却要讨好:“你说的对,我觉得我们真的是相见恨晚啊。”
  蒋天欣对我的态度开始改变,言语就都带着笑意,两人攀谈了一个多小时才结束,蒋天欣问我家住哪里,下班送我,我随便编了一个地址,笑着拒绝,只说自己下午有事儿。
  到了上班的时间,同事们看到我从组长室出来,都觉得不可思议。
  更夸张的是李爽,只见她擦了擦朦胧的睡眼:“我没看错吧,老处女亲自把你送到了门口。”
  我得意的笑了,迎接大家的崇拜,但是心里却是异常沉重,想起她说的,若是有人想要要改变自己的爱好,就要不惜一切方法阻拦。
  不惜一切,想起这个词,我就心惊,想着那日在警局看的资料,这个蒋天欣意图谋害的是一个叫张浩的男子,据说是大学同学,我联想着二者之间的关系,有些心惊。
  我赶忙回到自己的工作隔断,探头想着魏倩倩的地方:“对了倩倩,你在这里工作时间长,蒋组长为什么叫老处女?没有男朋友吗?”
  魏倩倩一听我是问这事儿,立马来了精神,压低了声音:“这事儿可不是秘密了,据说蒋处女的恋爱记录是零。”
  “你怎么知道?”我笑了,明显不相信,流言蜚语多得是。
  只见魏倩倩却摇了摇头:“你有所不知啊,这事儿是蒋天欣的发小爆料的。”
  我狐疑:“不会吧?怎么可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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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开始了
  “涛哥当然没说!”我做了恭敬的态度,让涛哥快说。
  只见王涛笑了笑有些得意:“后来我们知道那小子也没得逞,可是那小子却打碎了我们的梦,突然有一天,那男的不再接蒋天欣了,我们看她在马路边哭,当时是大壮哥吧,对,就是他,个儿挺高的一个男的,过去安慰她,她却说男人没一个好东西,嘴里骂着,就不该给他机会。”
  “还是搞了啊!”我耸耸肩。
  “没有,只是给机会了,转天蒋天欣再来上班的时候,现在这幅样子了,变成了工作狂,一路直升到策划部一把,牛气吧?”
  为了配合气氛,我无声的为王涛的演讲鼓了掌:“那怎么又来闹?”
  魏倩倩一听拉住我:“这事儿我知道,涛哥那天歇班儿,知道的肯定不全。”
  “说来听听,我还真没听过完整版的。”王涛笑着说。
  原来大概在一个多月前,蒋天欣的闺蜜来公司找她,接待闺蜜的正是魏倩倩,本来是想拍拍马屁,让她在蒋天欣面前说几句好话的,没想到越聊越过瘾,这闺蜜也是二,说蒋天欣拿翘,有追她的男的都得让人家先追三年,不行就拉倒,说是蒋天欣收了刺激。
  我听着觉得有了门道,那被蒋天欣意图谋杀的男子是她的大学同学,她闺蜜又说他受了刺激才变态的,只是为甚么当初受刺激的时候没有想杀那男子呢?算算时间就是那闺蜜来了之后?
  魏倩倩呼了一口气,喝了口水:“这事儿还没完,你们猜怎么着?这话竟然狗血的让刚回来的蒋处女听到了,结果这二货闺蜜就追着去解释,反正是吵起来了,至于说的什么听不清楚。”
  我恍然,然后,后知后觉的发现,‘八婆’其实是一种大众心态,我发誓我再也不会嫌弃齐琪了。
  下班之后,王涛告诉我吧那个创意的策划案写出来,我说没问题,出了方氏正看见方白下班正在倒车,我倒是觉得稀奇,昨天一次都没看到,今天就看到两次。
  随后去村子口迎了赵大叔,发现他正在等我,是昨天约好的。
  掏出电话,直接打给小周,告诉他带着赵大叔去报案,小周问我公司情况,我只说不方便说。
  到了警局,小周迎了过来:“阿瑶,这是死者家属?”
  我点头,将有用的线索都说了,只是偷换了概念,说自己听赵大叔说了二人恩怨,才去看的。
  小周点了点头:“确实可疑,但是不能当作证据。我明天会回去一趟村子调查,今天你们先回去。”
  因为我说不能打草惊蛇,小周决定亲自去村子里,随后先送走了赵大叔,我留下来和小周说了方氏的情况。
  小周脸色凝重:“我是这样推理的,阿瑶你看啊,这蒋天欣当时受刺激的时候没有想杀人,但是偏偏却在闺蜜告密之后,这时间段隔得可够久的。”
  我点点头,这点我倒是赞同:“我倒是觉得在她的闺蜜只是导火索,但是和这闺蜜没什么大关系,吸毒才是关键。”
  小周一愣,恍然大悟的拍了怕我:“阿瑶,你这脑袋瓜还真是厉害,我怎么没想到!”
  我摇头:“哪有你说的那么厉害!”
  然后打开小周的电脑,翻出我查的网页:“我只是这些天没事儿的时候会上网查查,你看!”
  小周看着屏幕皱着眉头,嘴里念着:“发现吸毒的人发现,他们都自卑感强烈而隐蔽、内心孤独、害羞、不会交知心朋友。冷酷、仇恨、缺乏爱,容易激动。”
  “对!”我继续说,“我是觉得闺蜜的一番话,激起了她多年的怨恨,冲动之下就去做出了超出意识范围的事情,但是我还有一点想不清楚。”
  我将蒋天欣中午和我说的话和小周说了。
  小周却摇摇头:“也许是她做事的准则,好在案件进展很好了,目前你那些同事应该都可以作为证人。”
  我点点头,心里却觉得蒋天欣说到高兴说出来的话不是那么简单。
  晚上回了家,做了饭,今天师叔不在,只有我和老雷头两个人。
  老雷头儿表情有些不自然看着我,好像有话想说。
  “老头子,吞吞吐吐的可不像你。”我吃着菜,嘴里含混不清。
  “你昨天网上叫你师叔去院子里,两个人嘀咕什么?指着门,神神叨叨的,说什么赵大汉。”老雷头儿咬了咬牙,还是说了,“丫头,你有事儿瞒着老头子对不对?”
  “咳咳!”我险些被菜呛到,感情昨天老头子就在窗户口偷偷看着呢,不过这么猥琐事儿倒也像是老雷头儿的风格。
  看到被点破,早晚都在一起,瞒不住的,干脆放下碗筷,和老头子道出了事情。
  老雷头儿一副恍然的表情,看了我一眼,很复杂,但是却什么都没和我说,我知道他和师叔都有事儿背着我。
  想起那天来家里问的人,我忍不住问:“老头子,村子里不是总来外人吗?这些日子还来吗?”
  老雷头儿似乎没想到我会问,先是一愣,说到:“没有,那天问了没有就走了,这些日子没听说再来。”
  老雷头儿开始低头吃顿饭,一会又补了一句:“你师叔给你的纸荷包千万别离身,知道吗?”
  我应了一声,这下真的开始怀疑了,如果我没猜错,那个人找的就是我,
  至于是什么人,我却想不出,血玉,妈妈的遗物,我有些头疼,想不出干脆不想。
  晚上太阳落了山,我就来了院子里,这次是老雷头儿和我一起出来的,他刚知道我们院子里有鬼,想起天天在院子里走,脸色有些苍白。
  我把避鬼铃摘了下来放在他身上:“你带着,鬼不能离你两米之内。”
  老雷头儿却不要,我拿出纸荷包,告诉他没事儿,才作罢。
  赵大汉依旧是蹲坐在棺材前,看到我出来,站起来,飘了过来鞠了一躬,不是对着我而是对着老雷头儿。
  看他这番举动,我心里有了底,这赵大汉是把我那番话听了进去。其实我能理解为什么赵大汉和那女鬼为什么不一样,女鬼是为了孩子和自己的尊严,而在赵大汉的意识里,还是农村人的思想,不想丢面子,媳妇儿和别的男人睡了,都不会想让别人知道。
  “你想通了?带我去找碎布。”我对着赵大汉说。
  赵大汉点了点头,开始往门外飘,过了一片高粱地,那里有一个小道,是种田的人们留得,很窄但是却恰巧,哪里挂着一件衣服碎片,很像是跑的时候不小心刮的。
  “你确定这是肖杰的?”我问,毕竟一块衣服碎片,可以说是不小心挂的,虽然正常人不会这样,因为被树枝挂到了,我们会下意识停下,把衣服弄好再走。
  只见赵大汉点了点头。
  “那你怎么证明这件衣服是肖杰的?”我问道。
  只见赵大汉指了指村西头又指了指村东头,眸子里满是怨气。
  我一惊:“你媳妇儿给肖杰买的?”
  老雷头儿也是一惊,看着我脸冲的地方,说:“大汉啊,虽然叔儿看不见你,但是叔儿告诉你,没有人会笑话你,只会笑话他们俩,可怜山娃。”
  老雷头儿说完叹了一口气,似乎为赵大汉不平。
  果然老雷头儿说完,赵大汉对着老雷头儿跪了下来,似乎对老雷头表达歉疚。
  我却拧着眉毛:“这根本就不够,虽然我们相信,你没有办法证明这一衣服是肖杰的,还有他是用什么制造的鬼狐影子,工具在哪?怎么证明是他做的?虽然有杀人动机,但是肖杰不会自己承认的。”
  没了,晚上八点到十点直播。刚才是发了三千多。晚上直播预计是六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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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大汉听到这些,显得有些萎靡。
  老雷头儿说:“丫头,你报警了,这证据别动,明天让小周来看看。”
  我点头称是,这警察的活儿不能代办,有作伪证的嫌疑。
  晚上回家我给小周打了电话,告诉他在赵大汉追鬼狐的路上找到了嫌疑人的衣服碎片,小周问有没有目击证人,我说肯定会有,但是挂了电话却犯了愁。
  这时电话响了,一接电话是齐琪。
  “阿瑶,什么时候回学校?”齐琪声音很慵懒,一看就是沐浴爱河的小女人风味。
  “这才多久,实习证明你可是给我开了三个约得,现在还没到一个月呢,回去太假了吧!”我没好气儿的说着,“你家小周和你说了让我去当卧底的事儿了吗?”
  “说了!”齐琪一听这个可来了劲儿,“是不是特别惊险,特别刺激?”
  我无语,有这样的闺蜜是幸运还是不幸运,其实我也不清楚:“我发誓,我现在就像挂了电话,不想再和你说一句话,桑心。”
  齐琪在那边却笑了,说是逗我,让我小心点,嘱咐我早些去学校,我应了,这才挂了电话。
  第二天又去上班,我到了方氏才想起,昨天涛哥让我写得策划案我竟然没写。
  一斤策划部,果然王涛就扑了上来。
  我连忙抱住头:“涛哥,我忘写了,你打我吧, 别打脑袋。”
  半天没有动静,刚刚松开护住脑袋的手,却被王涛手里的文件狠狠地拍了一下:“小样儿,还不打头,这一套哥哥我都玩腻了,每次必须爆头,知道还有几天吗?5天!,赶快去给我写!”
  我弱弱的称是,霎时间,我觉得面对着对工作有饱满热情的涛哥,我就是个小渣渣,只求别拖后腿,自己去休息区到了一杯咖啡开始写那奇葩的策划案。
  等到快中午的时候,却见蒋天欣姗姗来迟进了办公室,可是等到她进去,我们外面就炸了锅。
  “怎么回事儿,今天怎么来的这么晚?”魏倩倩扒过头来,示意我凑过来。
  我有些诧异:“以前没晚过吗?一把手,有个业务没来很正常吧?”
  这时候涛哥凑了过来,神秘兮兮的说:“难道昨天破处了?浑身酸软起不来床?”
  噗!我们默契的笑了,果然是没有下限的八卦!
  到了下午,企划案不是第一次写,学金融的时候也学过怎么写企划,可是这么奇葩的企划,又得什么游戏都要无缝连接,所以才完成了三分之一而已,我实在憋不住了,想起蒋处女定的一天三次厕所,我就不敢去。
  “倩倩,今天我都去了两次了,我还想去。”我委屈的看着倩倩,“要是我去了,下班之前还想去,你能不能把你富余的那次分给我?”
  倩倩明显被我逗坏了:“孩子,去吧,我分给你。”
  我听后感动坏了,长这么大从来没有想过,竟然有一天竟然因为别人让给我去厕所的次数感动到不行。
  方氏的男女厕所是对着的,其实我一直觉得这样的设计是不合理的,但是我还没想进军厕所设计行业,只能想想罢了。
  “方经理好!”刚到厕所门口,却看见方白从男厕出来,礼貌的打了个招呼。
  方白看到我的样子,似乎笑了一下,然后走了。
  等我上完厕所我还在想,方白刚才是笑了?
  回了企划部,就见倩倩同情的看着我:“刚才蒋天欣叫你,我说你去厕所了。”
  我惊呆了:“倩倩,你得给我作证,我这是第三次!”
  王涛却说:“不会是因为这个的。”
  这时李爽凑了过来,用我以前得瑟的话,噎得我哑口无言:“你不是一直都很幸运么?”
  我无奈之下,只好硬着头皮敲了门进去,虽然有任务在身,和蒋天欣在一起还是会别扭,王涛倩倩他们只是因为蒋天欣太严格,我却知道她既吸毒,有有过杀人的念头的,尤其是她对我态度有好之后,真怕给我拖到一个角落逼我吸毒,或者杀了我。
  可是,有的时候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坐!”蒋天欣满脸笑意的让我坐在她对面的椅子上,“今天晚上我们去吃饭吧,我请客!”
  我有些头疼,昨天说送我回家,今天又说请我吃饭,实在推脱不下,不然太假了,想起自己的任务,点了点头:“蒋大组长请我吃饭,是我阿瑶的荣幸啊!”
  我就这么违背良心的和蒋处女愉快的决定了。
  下了班,在大家讶异的目光下上了车。
  “从我带你去吃川菜馆吧!”蒋天欣见我点头,驱动了汽车。
  我则想起,今天小周还要去村里查案子,就打了个电话:“亲爱的,我今天和我们蒋组长去吃饭,嗯,别担心,不会麻烦蒋组长的,你太阳落山之后去我家就好。”
  我挂了电话,却见蒋天欣从前试镜看着我,眼神荫翳:“男朋友啊?”
  我和小周说话的语气是故意的,一是要报告一下小周我和蒋天欣去吃饭,并告诉他去村子里的时间,二是提醒蒋天欣别太晚,我太阳下山之后要回家。
  我一直低着头,听到蒋天欣问我,一抬头,就看到那双荫翳的眼睛,弄得我胆虚:“是啊,男朋友。”
  “呵呵,又是个傻孩子。”蒋天欣冷笑了几声,继续开车。
  我有写害怕,因为这已经到了C区边上,再开就到了高速了,我佯装镇定:“天欣,还没到啊,我都困了。”
  蒋天欣却依旧开着车,我明显感觉的到,她是在我接听了电话之后改的道,我有些慌了,脑补了一下她把我拉倒荒郊野外杀了或者喂赌的场景。
  刚想给小周打电话,车却停了:“到了,虽然远点,但是味道绝对好。”
  我终于呼了一口气,但是看蒋天欣还是不高兴,心里有了打算。
  我们来的太晚,没了单间,索性就两个人,做了靠窗户的位置,点了我最爱的水煮鱼,还有几个凉菜,两碗米饭,但是很简单,两个人绝对吃不了。
  突然电话铃想了,我接了电话,是小周。
  “喂,阿瑶,你小心点,你一会别挂,就这么通着,知道吗?”小周显然有些担心。
  我笑着想,这小子还有点良心:“亲爱的,我们刚吃,你别着急,一会吃完我就回去,恩呢,拜拜。”
  然后我照着小周的提示没有挂电话,电话屏幕贴着桌子。
  蒋天欣吃着水煮鱼,突然说:“曾瑶,这男的追了你多久?”
  我想起之前魏倩倩说的话,爽快的说:“四年。”
  “四年?”蒋天欣明显有些惊讶,“还有这么傻的男人?”
  我纳闷,蒋天欣的要求不就是这样?
  “你别误会,我只是没有想过还有这么长情的男人。”蒋天欣似乎怕我误会,解释说。
  我摆了摆手,想起案子未解的疑点,说:“也不是一遇见就遇见好的,我高中的时候也受过伤,对男人失望过,后来又有人追,我就看他们能坚持多久,但是无一例外全都走了,只有他,一直在,你呢?结婚了吗?”
  蒋天欣有些惊讶:“你竟然和我想得一样,就因为这样到现在还没结婚。”
  虽然我是照着蒋天欣喜好随口编的,但倒是不反对蒋天欣这样的恋爱观念。
  “谈过几个男朋友?”我好奇的问,水煮鱼麻辣,入口感觉很好,难怪地方这么偏,生意还这么好。
  “没谈过,倒是给过一个人机会。”蒋天欣说着,语气有些沉闷,“我以为他是赶不走的,我就一直没答应,大学四年,他追了我三年,我到了方氏之后他还在,但是他却变本加厉,不让我干这个不让我干那个,当我决心要改的时候,他却走了,说不爱我了,呵呵。”

  蒋天欣似乎说到了伤心的地方,对着服务员招手:“服务员来瓶酒!”
  “好的小姐!要多少度的?”服务员问着,他们家是包销酒,似乎只有一种但是挺好喝的,因为我看着别人桌子上都摆着一样的酒瓶子。
  “高度的!”蒋天欣突然看向我,“曾瑶,今天陪姐姐喝,不醉不归,别管你那男朋友,行不行?”
  我想了想,点了头,可是心里却有些难受,我知道,今天我晚上就能套出蒋天欣的话,但是听着她说的故事,感觉她很可怜。
  我嘲笑自己的多愁善感,都说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我想象着蒋天欣凶狠的杀人的模样,顿时狠了很心:“好,我陪你!”
  服务员给们哪来的白酒,蒋天欣让我陪她喝,我确实能喝,但是却不敢喝了。
  “天欣,我真的喝不了,你可以去问我的朋友,我之和白开水,再说了,一会谁开车?”我笑着看着蒋天欣,认真的推脱。
  谁知蒋天欣却不依不饶:“你别说这些,真不那我当好朋友?都说感情深一口闷,你感情和我一点感情都没有呗?”
  我笑着讨饶,说出了我大学尴尬的一段往事:“我确实能和,但是我可不敢喝了,仙子啊问道白酒味就想吐,总感觉是化学药品的味道,不瞒你说,我大学的时候第一次谈恋爱是一个渣男,最后他劈腿了,然后我那天晚上就找了个没人的小宾馆,买了一瓶高度白酒,当时还是那种一大瓶赠一小瓶的了。”
  “你别告诉我你都喝了!”蒋天欣开始给自己倒酒,一听我失恋喝酒鄙视了我一番,“敬你失过恋。”
  “天欣好酒量!”我说的是实话,这一口,一笑酒宗子全去。
  “你接着说啊,不会全喝了吧?”蒋天欣似乎对我戒酒史很感兴趣。
  我一脸的讪笑:“真让你说对了,全喝了,而且还是在十分钟之内看着电视,一口一个,然后刚喝完一点事儿都没有,一会就感觉晕,我在意识清醒的时候给我闺蜜打了个电话,告诉她我的地址,后来我在醒了就是凌晨五点多了,我闺蜜坐在椅子上看着我,我难受,要我闺蜜抱抱我,你猜怎么着?”
  我耸了耸肩:“她却跟我说,曾瑶你看看你这幅样子,你闻闻你的头发,这一闻不要紧,以后我在闻到白酒就想起我吐的味道,就恶心的不行。”
  蒋天欣听完哈哈大笑:“行,那我不为难你,你和白开水,我喝酒,反正都是白的。”
  我笑着说好,心里却可惜,实在看不出来蒋天欣是个心理畸形的。
  “天欣,你说追了你四年的那个男的为什么劈腿?”我继续问着。
  只见蒋天欣闷了一口就,吃着水煮鱼:“臭男人,说我太难追,和我发小说我拿翘,受够了,不想继续了,其实你知道吗曾瑶,要是他再坚持几天我就答应他了,我真的好喜欢他,来,干!”
  蒋天欣又开了一杯,我却喝着白开水。
  “天欣别喝那么快!”我劝着,心里想着蒋天欣吸毒杀人的样子人,让自己狠心。
  我咬了咬牙,问:“他和你发小说?”
  谁知蒋天欣满眼的愤怒:“我发小和他好了,最可气的你知道是什么吗?前些日子我发小竟然来了我公司。”
  我一听,精神一紧,这么一会就到了正题:“来公司干嘛,你难道在那男的和你发小好了之后,你还和他们联系?”
  蒋天欣摆摆手,样子有些醉了,明显是酒喝得急了:“当然不是,我自尊心那么强,怎么还会和他们联系,一个多余了吧,那天小美来我公司和公司职员说我,说我什么来着,哦,说我拿翘,受过刺激,没谈过恋爱,我当时就急了,明明已经够可怜了在,为什么还要给我的伤口上撒盐。”
  蒋天欣哭了,继续灌酒:“那天我和小美打了起来,我把以前没说的话都和她说了,我气不过又去找了那男的,我还爱着他,他却用那副嘴脸看着我,我一生气,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就把他一推。”
  说着,蒋天欣突然抓住了我的手,哭的有些害怕:“曾瑶,你知道吗?当时他就撞在沙发角上了,头破血流,昏了过去,当时我气不过还去踩了他几脚,可是,我看他半天没起来,就害怕了,呜呜。。。”
  我被蒋天欣抓得生疼,心里刚才的怜惜消失的无影无踪,把人推到摔得头破血流之后还去踩几脚的人,要是说不是心理变态,谁相信?
  我怕她突然发神经,劝说道:“你也不是故意的,别害怕没事儿,啊!”
  “曾瑶你真好!”蒋天欣眼神有些迷离,脸颊呆着红晕,显然是醉了,“不过还好,后来听说小美把他送去医院,最后没事儿了,我心里也去了一块病。”
  我关心的却不在这里,因为故意杀人,错手杀人是不一样的罪名:“天欣,说实话,他这么可恶,你那天去找他推了他是不小心的还是故意的?”
  蒋天欣又喝了一杯,我也不阻拦:“故意的,我恨他,我恨他们,都在一起了,还要来找我炫耀?真当我蒋天欣还是以前那个为他改东改西的人了?”
  蒋天欣说着,我心里却异常难受,她趴在桌子上喃喃细语,我拿起电话,告诉小周来接我,小周说了声好,我听他的声音也很沉闷。
  等了一会,小周来了,却是警局的车,小周已经将我们说的话录了音,而我是人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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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了车上,说好和小周一起去警局做笔录。
  “当卧底真的不好受,难怪有的最后会背叛组织。”我心情沉闷,打趣道,“如果我和蒋天欣真是好朋友,我绝对会帮他一起杀了那两个人。”
  小周却看着我笑了,说我不会。
  我也笑了:“你可别当我是好人,你不信问齐琪和大龙,我可是金融专业除了名的坏。”
  这时蒋天欣睁开了眼睛,看着我,听着警车的声音,似乎是想擦眼睛,却看见手上的靠手链子,讽刺的笑了:“原来你是警察?”
  我摇摇头:“我是卧底。”
  这是我早就设计好的台词,想着当蒋天欣落网的时候,酷酷的说出这句话,但是现在却和当初预想的不一样。
  人生就是直播,没有预言,所以我别无选择。
  蒋天欣笑了起来,带着几分凄凉:“枉我把你当作好朋友,呵呵,感谢你又给我上了一课,任何人都是不可靠的。”
  我耸了耸肩:“如果你悔悟了,那这次入狱就是你的财富,你要是想不通,我愿意当你说的这堂课的老师,不收学费。”
  似乎蒋天欣没有想到这个时候,我却这么泼,闭上眼睛不在看我。
  到了警局,小周带我做笔录,我将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完事儿之后,说要请我吃饭,我看了看时间:“不早了,赵大汉那案子还没好。”
  小周让我等会,说去看看蒋天欣,我闲着无聊开始玩他的电脑,翻着翻着,一则新闻却吸引了我的注意了:Ts大学教学楼前上吊事件。
  这不是我的学校吗?然后我翻着图看,发现这个教学楼正是红衣学姐被奸杀后封死的那个教学楼。
  这时小周来了,神色有些难看,我问他怎么了,他却说,蒋天欣毒瘾犯了,要关戒毒所取戒毒。
  我又问:“她得判几年?”
  小周摇了摇头:“案子我破了,剩下的就是法院的事情了,应该不会太久。”
  我等小周准备好东西,报备了去处,就和我去了南阴村。
  我打趣小周前途光明,小周笑着说回来和齐琪一起请我和大龙。
  “对了,那几个摄像头大龙给你修了吗?”我突然想起来就问。
  小周说修了,看来两个人私下关系不错,我心中骄傲,大龙不愧是在男人和女人圈都能混得风生水起的人。
  到了南阴村,我叫了赵大叔,虽然今天忙乎,但是太阳却没有下山,问了问当日的目击者,目击的村民指了指那日赵大汉死前走过的路,
  这个环节是必须有的,我不能直接和小周说赵大汉给我指过路,是这一条。
  按着村民所说,和我有意无意的带着,终于找到了那块碎布杉,小周说倒是可以从衣服纤维里提取穿衣服的人的皮屑做化验,虽然不能像DNA那么准确,但是也差不多,如果能找到那人的一根头发就更好了。
  突然一只小狗走了过来,样子倒是很可爱,两只巴掌大小,我还从来没见过这么小的狗毛发油亮,从我面前跳了几下,就开始往前走,我看小周正在给现场拍照,就告诉小周等会,女人对于萌宠是没有抵抗力的,当时我就追着小狗走,似乎走了很远,突然就没了踪影。
  我有些失望,刚一回头就看到一个黑袋子,那黑袋子里一个白色衣角露了出来,我心里一惊,连忙原路返回叫了小周,等再回来,那黑袋子还在,小周带着白手套打开,返现里面有投影仪等作案工具,还有那破损的白色衬衣。
  小周做了现场采集,从那白色衬衫的领子里找到几个碎头发茬子,显然是个短发的男人。小周说拿回去做DNA,告诉我先别打草惊蛇,我点头答应。
  但是却奇怪:“我要是作案的人,非得把东西烧了不可,干嘛非得扔了?”
  小周也奇怪:“也许是脑子不够用呢?”
  我却一直觉得奇怪:“今天幸亏我喜欢那只小狗,追了过来,虽然追丢了,但是却找到了证据。”
  小周却皱着眉:“曾瑶,你在说什么?这大晚上的,你可别吓唬我,我从头到尾都没看到过什么小狗,就看见你一个人不知道为什么就往那边走。”
  我愣住了,身子发麻,不知道为什么,我听着从小周口中说出来的事实那么恐怖。
  半晌看着小周苍白的脸色,我知道他和我一样想到了鬼狐。
  我笑着解释:“那只小狗是黑色的,你可能没看见。”
  小周这才疑惑自己看错了。
  我心里却发怵,那分明是一只毛发油亮,棕红色毛发的动物,我不肯定是不是鬼狐,我宁愿相信小周没看见,因为村子里有鬼狐的传说已经有几百年了。
  若是真的。。。想着以前关于鬼狐的传说,我就浑身发抖。
  送走了小周,约好等DNA结果一出来就传讯周杰,我回了家将消息告诉了老雷头儿,她似乎很高兴,晚上我却睡不着,这次找到证据实在巧合的诡异,摸着身上的纸荷包逼着自己睡觉。
  明天还得去方氏,可是该怎么面对同事?这时齐琪又来了电话。
  “阿瑶,你什么时候来学校?”齐琪似乎有些害怕,“你看新闻了吗?死得是以前那个化学老师的儿子。”
  十点半了,多了半个小时,结束了~~~~晚安
  今天的点击率不是很好,没睡的亲,一会隔一段时间帮阿瑶顶一下帖子吧~~~火起来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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