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晚了,忙忘了,抱歉,么么哒~~
=========================================================================
我听着方白的话一阵萎靡:“水鬼这事儿拖了快两个月了,这里面还参杂着你爷爷的事情,本来就够麻烦的,现在好不容易找到线索……方白,你说我怎么感觉自己瞬间变身柯南了呢?”
“为什么这么说?”方白笑着,现在才下午一点多,正是日照高的时候,太阳从窗户照进来洒在方白的睫毛上,带着暖意。
我耸了耸肩:“柯南不就是走到哪里哪里死人?哦,福尔摩斯也是。”
听我这么说,方白笑得更开心了,然后我们俩开始商量查案的事宜,天池那边的宾馆没退,倒是行了方便:“阿瑶,我们晚上还是回去,我是帮不了忙,只能靠你的能力。”
“行。”我答应的爽快,其实和鬼交流倒不是我的本事,主要还得靠红衣学姐。
五点多,两个人吃了顿简单的晚餐,殡仪馆那边暂时没传来消息,于是我们坐着直通车,20分钟又到了天池,天池是旅游胜地,哪天人都很多,我们俩趁着太阳还没下山,赶去了伊犁河畔,不知道怎么的,那座阴坟的坑已经被警局的警戒线围住,一辆警车守着,里面一个警察正在睡觉。
我和方白对视,在对方眼里看到了惊讶,方白走过去:“警察同志。”
警察听到方白叫他,猛地睁开眼睛:“吓死我了。有什么事儿?”
“警察同志,您知道谁报的警吗?”方白礼貌的问着。
“你问这个做什么?”警察开了车门下车打了个哈欠,“你们和死者认识?等会。”
正在我好奇警察要干什么时,只见他从车上掏出一张照片:“呵呵,还真让我蹲着了,你们俩和我走一趟吧!”
我大惊,谄媚的笑着:“警察叔叔,您搞错了吧?我们去警局做什么?”
警察呵呵一笑,将照片对着我和方白:“照片上这俩人是你们俩吧?”
“这……警察同志,谁报的案子?”我一看顿时怒了,照片上是我们俩早晨和殡仪馆的人来挖尸体的时候,这尼玛是偷拍啊,可惜我们俩就跟死人一样没有察觉。
警察带着嘲讽的语气:“怎么?想打击报复?”
我欲哭无泪:“警察同志,XJ这地方这么大,我人生地不熟的,打击报复谁啊?”
这时方白却拍了拍我的肩膀,在我耳边压低了声音:“跟着去,我爷爷的尸骨在宾馆,殡仪馆的人也只看到了水鬼的尸体,没关系的。”
我将方白的话听在耳朵里,有刚才的谄媚一下子变得高冷:“不是说去警局吗?怎么还不走?”
警察同志被我气笑了,但是不能打我也不能骂我,我觉得他应该相当憋屈。
等到了警局,警察将我们带进了审讯室,问了我们基本的信息登记在册。
“你们为什么去收尸?死者和你们认识吗?”警察问道。
方白按住我的手,微笑诚恳的看向警察:“不认识,我们也是来旅游的,在天池玩了一上午,碰巧听到说伊犁河附近最近有灵异事件出现,这不就来看看,谁曾想,竟然真的找到了一座坟墓。”
警察对于方白的话将信将疑:“伊犁河畔这么长,你们怎么找得那么准?”
我耸了耸肩:“软啊,那块土地比别的地方软,我们俩都是爱冒险的,不然也可能听到灵异事件还往那边去,警察那个您说是吧?”
警察点了点头:“你们俩年轻人胆子也够大的。”
那警察看起来五十多岁,目测是汉族,喊我们俩年轻人不为过,我灵光一闪笑嘻嘻的:“警察大哥您多大?四十?”
“你这小丫头真会说话,老林我都快退休了!”是人都爱听好话,警察老林一听我夸他,眼角的皱纹都笑开了。
“老林大哥,我们俩是真的太喜欢这些惊险刺激的事情了,能不能跟我们说说真的有灵异事件?”我趁机问道。
只听老林摆了摆手:“什么灵异事件,不过就是那个地方恰巧先后出现了两起谋杀事件,这个当地人都知道的,只不过越传越玄乎。”
“两起谋杀事件?”我装作好奇的搓手,“老林大哥和我们说说。”
老林咳嗽了一声,眼神看向前方,标准的老年人讲故事的作态:“大概在三个月前吧,发生了第一期谋杀案件,当时是乌鲁木齐市一个姓方的姑娘,是个汉族,死的那叫一个惨啊,是被凶手砸穿了天灵盖死的,然后据说当时还没死透,又被投进河里活活淹死的。”
姓方?我看了一眼方白,见他皱着眉,又联想到水鬼:“不对啊老林大哥,那死者的尸体怎么会被埋在河边呢?”
说到这儿,就见老林拍了一下大腿:“这就是邪乎的地方了,当时死者的家属已经将死者领回家里了。可是第二天,家属又来报警,说是尸体不见了。当时我们一听汗毛倒竖啊,可惜什么都没找到,过了几天,倒是发生了第二起河边谋杀案,好巧不巧就是附近。”
红眼长舌鬼的样子浮现在我眼前:“第二个人怎么死的?”
老林看了我一眼笑得阴森:“小姑娘,你真想知道?”
我吞了口口水:“不会这么恐怖吧?”
只见老林在我疑惑的目光下点头:“这第二个人是个小伙子,维族人,有每天去河边散步的习惯,但是据他家人说,那几天这个小伙子偏偏就去那一段河岸溜达,家人觉得奇怪,就跟着,接果那天他竟然自己掐着自己的脖子往水里砸,就这么死了,当时家人怎么拉,怎么劝他都不行,医院里给出的解释是这个男子患有精神病,民间却将这件事儿传为鬼上身,当然我老林是相信医院给出的解释。”
我听了老林的话,面色凝重:“老林,这个维族小伙死的那天是不是方姓女子死得第七天?”
老林点头,看了下表:“你怎么知道,就是第七天,时间差不多了,你们可以走了,其实我早就猜测是游客不小心发现的,嘿嘿。”
我客气的笑了一下,心里却沉甸甸的:“对了,老林,案子的凶手抓到没有?”
只见老林摇头:“没有,方姓女子的死还是验尸官演出来的死法,尸体又没得离奇,虽然老林我是无神论者,但是听得还是毛骨悚然的。”
我们走出了警察局,太阳已经下了山,水鬼在警察局外面徘徊,看到我出来,直勾勾的看着我。
我看着女鬼第一次有了别的感觉:“方白,水鬼也姓方,我想还是找到她的家人为好。”
方白却摇了摇头:“我建议先去找那个男人的家人,你没听老林说吗,那个维族男人每天都有去河边散步的习惯,那天却离奇死了。”
我却不赞同:“你也停到了是方姓女子死后第七天发生的事情,我倒是相信是方姓女子上了小伙子的身,因为水鬼的特性是,一个换一个,你明白吗?”
“我知道,但是你忽略了一点,老林说那小伙子只有那几天坚持去阴坟附近溜,还有一种可能是看到了什么精神受到了刺激,我倒是相信医院给出的解释,去问问他的家人,也许会得到一些目击证据,现在贸然去方姓女子家,联系甚大,你也听到了,凶手还没找到。”方白摇头笑着,分析的头头是道。
我将方白的话听了进去,我们打车又回到了伊犁河附近,这个时候还真有遛弯的人,我们迫切的想知道维族小伙子家住在哪里,但是却不能问老林,以免发生不必要的误会,最后我们在一位当地人口中得知了大概的地点,辗转了许久才找到。
维吾尔族是个爱花的民族,人们戴的是绣花帽,着的是绣花衣,穿的是绣花鞋,扎的是绣花巾,背的是绣花袋,当我们来到维族民居的时候就看到的这样一番场景,浓郁的民族气息迎面而来。
“冒昧前来,还望见谅。”我们敲开了维族小伙子家的门,给我们开门的是一名维族妇女。
长相极具西方特点,穿着连衣厚裙,外套对襟背心:“你们是?”
妇女的汉语很拗口,但是勉强能够听懂,我带着笑说:“您好,我们是来XJ玩的,想体会一下地道的民风民俗,能不能借宿一宿?”
妇女听到我的请求皱着眉毛:“这个……”
“娜扎,什么人?”正在这时,门后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显然男人的汉语要比妇女好很多。
“是借宿的,白克里。”娜扎说着,一个身着长袍,圆领长身,无纽扣,右衽窄袖,腰系长巾的大叔走进我的视线。
“打扰了,真的很喜欢维族,我们只借宿一宿,能不能行个方便?”方白接着我的话又说了一遍,语气诚恳。
最后白克里大叔点了头,娜扎婶子给我们去收拾屋子,但是很不幸只有一间房,我也不好意思再说些什么,本来就是带着目的来的。进了房间我将背包放下,屋子里有篮球,足球,还有明星的海报,不过都是关于体育的,一看就是男孩子的房间。
房间的墙上挂着一些奖状,我从奖状上知道了死者的名字:努尔.白克里。(维族的名字前面是自己的名字,后面是父亲的名字,也就是自己的姓氏。)
“这是您的儿子?”我故意看向娜扎大婶,西方的面孔透着别样的美。
娜扎大婶瞬间低垂着头:“是啊,不过他死了,你们别害怕。”
我笑笑,心里有些不舒服,不是忌讳这些,而是我从娜扎婶子脸上看出了对我们的歉意,尽管她不知道我们带着目的来的。
晚上吃饭的时候,吃的是地道的羊肉泡馍,吃人的最短,但是我和方白却将这条定理逆行。
我边吃边夸着饭菜好吃:“白克里大叔,您儿子真的很优秀,可是为什么早早的死了呢?”
在我意料之中下,白克里大叔瞬间变了脸色:“我不想说,你们也别问。”
倒是娜扎婶子见气氛不好,缓和了一下:“我家努尔是因为精神病,白克里你别看我,这有什么不能说的?本来好好的孩子,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有一天回家说看到鬼杀人,鬼哪能杀人啊,我当时就觉得努尔不对劲了,努尔每天都去伊犁河边遛弯,我怕他出事儿,就跟着他去,可是努尔每次都是去西边,我跟着他那天却去了另一个方向,而且每天都是,直到有一天努尔拼了命的掐着自己脖子往水里砸,就这么死了。”
娜扎婶子说着,脸上带着宠溺的笑意:“虽然努尔死了,但是我觉得他还活着,那一屋子都是回忆,努尔永远活在我们心里,只是我唯一后悔的就是察觉努尔不对劲的时候没带他去医院。”
我看着娜扎婶子的表情,很是羡慕努尔:“娜扎婶子,鬼杀人?您没问努尔怎么看到的?”
这时白克里大叔叹了一口气:“怎么没问,这孩子就是嘴里念叨着,也不肯说,像是受了刺激一样,回家就画画,将那图画了出来,而且每天画一张,都是一样的,后来让我撕了烧了。”
话说到这,我们也不好再问,吃完饭,我们就去了努尔的房间,红衣学姐坐在床上娇笑的看着我:“美男当前,还不睡?”
我对学姐的话嗤之以鼻,方白并不知道红衣学姐的存在,我也不好和学姐对话,只得往床上坐着,将被子交给方白打地铺,xj的天气真的够呛,早穿棉衣午穿纱,围着火炉吃西瓜,这几天我体会的淋漓尽致。
和方白说了几句紧接着就要睡下去,谁知学姐躺在床上指着床铺下边的空隙,我微微一弯腰,看到一个白色的边,伸手一拽,是一张画,画上画着一个男人手里拿着尖锐的石头扬起手去砸一个女人,不过是个背影,女人的脸倒是清楚,我把画扬给门口蹲着的水鬼看,只见水鬼空的眼中闪着莫名的情绪,像是在回忆,突然一股怨气喷薄而出,浮肿的脸上激动的有些狰狞,向着画就要扑过来,可惜进不来身。
红衣学姐诡异的笑着:“这个绝对是这只小水鬼了。”
我点头,走下床推了一下方白:“别睡了,看看这幅画,漏网之鱼。”
方白用手遮了一下眼睛,明显是快睡着了,看着画顿时精神了:“你看这!”
我疑惑的看着方白指着的地方,那是男人带的金镯子,上面被努尔刻意放大的画了出来WT两个字。
“又是WT!”我看了方白一眼,方白脸色显然不好。
“但愿不要被我猜中,最坏的打算这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组织。”方白冷冷的吐出口。
这一宿睡的不太安稳,到了第二天我将画藏在包包里,告别了娜扎大婶和白克里大叔。
拿着画,没有丝毫的头绪,正在这时,我们接到了殡仪馆的电话,因为昨天有神秘人报警,所以方姓女子的家人找到了殡仪馆要尸体,并且想见见我们两个。
方白点头同意,嘱咐我说到时候不要说出他爷爷的事情,见机行事,我得瑟的打趣:“我可是老江湖了。”
等我们到了殡仪馆的时候,就看到了晓得满脸褶子的殡仪馆馆长和一个年轻的女人。
“你们好,谢谢你们找到了我女儿的尸首。”那个年轻的女人语不惊人死不休。
“这是您女儿?”我再次确定。
女人笑了笑:“的确是我的女儿,这是我的身份证。”
我不信的看了眼女人从包里拿出的身份证,周美玲,42岁。然后,我叹了一声气,四十二岁的长得像二十四岁的,让我们怎么活?
女人似乎看出了我的疑惑,淡淡笑着:“我是做了V整形,玻尿酸什么的。女人就该好好爱自己。”
我听着周美玲的话恍然:“有钱就是好。”
周美玲尴尬的笑了两声,然后又说:“总之谢谢你们找到了我女儿方怡的尸体。”
这时候馆长笑着插话:“您还真得谢谢这两位,您女儿方怡刚抬进来的时候满身都是蛆虫,还是这两位掏了好多钱给我们,我们才肯清理的,要不然就直接火化了,您看您是不是还给两位?”
其实方白没想要回来,但是馆长这么说倒是也在情理之中,只是我没有想到,馆长刚说完这句话,方怡的妈妈周美玲却有些慌张的看着我们说:“我可没有什么钱,这可怎么办?”
馆长诧异,嘲笑道:“V整形很贵吧?而且看您脸上没有任何痕迹一定是高等消费的那种,怎么可能没有钱?”
“你说这话什么意思?难道我有钱还不给吗?”周美玲恼羞成怒,转眼看着我们,“花了多少钱,三天之后筹集给你们。”
我听着周美玲的话越听越是心惊,直勾勾的看着她的眼睛:“三天?现在没有钱三天之后就有了?”
“这你就别管了,不就是要钱吗?我周美玲还能让钱难住?”周美玲不管生气愤怒尴尬都是从眼睛才能看出,面部表情几乎为零,这也是整了容的人的一大特点。
我刚要说话,却被方白拉住了,方白带着干净的笑容对着周美玲道:“那好啊,三天之后,不过我们不放心,住到你家里好了!”
周美玲眼睛倒竖,显然是生气了:“好,住就住!”
更新完了,幸亏赶到了今天,要不然……嘻嘻~~~~~么么哒,晚安~~原谅阿瑶忘记了哦~
在方白的刺激下,我们顺利的住进了周美玲的家,殡仪馆的人们将装着方怡的棺材放在了客厅,周美玲用一块黑布将棺材盖住,这一点刺激到了我,虽然我会阻止周美玲火化方怡,但是很奇怪周美玲却没有半点火化方怡的意思。
周美玲的家里住的是普通的民居,而且是很老的楼,确实不像是有钱的,但是看她的脸和穿着又不像是穷人,到了周美玲给我们安排的房间,方白自觉地拿了被子铺在地上,一脸的哀怨。
我笑着看着方白:“你说周美玲怎么筹钱?”
方白将皮夹克脱下来放在一边:“女人想要赚钱的方式很多,记得我们以前在学校的时候,室友们闲得无聊,还总结了一套女人赚钱论……”
还没等方白说完他的女人赚钱论,就听到门铃响了,然后周美玲的高跟鞋声,紧接着就是开门声:“亲爱的,我想死你了。”
一阵脸红心跳的暧昧喘息过后,又听到男人的声音:“是你又缺钱了吧,走去屋里办事儿。”
周美玲娇笑声很大,然后传来隔壁屋子的关门声,在接下来……
“我去,不会吧,一次三万?”方白给了馆长三万的清洁费,此时隔壁屋子里啪啪声不绝于耳。
方白不说话,只是看着我带着调笑,我猛地把方白一推:“赶快去地上,看着我干嘛?”
“怎么还怕看了?”终于方白笑出了声。
我轻啐了他一口,痞气十足的笑着:“这世道真的是变了,古时候一剑闯荡天下,如今一剑放荡天下!”
方白听我这么说,先是一愣,然后严肃的认真点头:“也许是他丈夫呢?”
我摇了摇头,学着刚才那个男人的声音:“‘我看你又缺钱了吧?’说这话怎么可能是老公?”
我说着突然笑了,想起来齐琪说结婚证的一个段子:“你知道结婚证和卫生许可证的区别吗?”
方白摇头。
我淡淡道:“咳咳,唯一的区别就是它不挂在墙上。”
方白面无表情。
我:“……”
我发誓以后再也不给方白讲笑话。
“啊!”突然隔壁的房间传来女人的尖叫上,我挑眉,“这么短?难怪这么贵,这是给周美玲的封口费吧?”
方白嘿嘿笑着,说我不地道,随后严肃的说到:“的确够短的。”
我:“……”
隔壁屋子里渐渐没了声音,我和方白也各自睡了,到了第二天早晨我特意起了个大早下去买了早点,回来的时候正好碰上周美玲送这个男人,男人是个光头,肥头大耳的,还留了一小撇胡子,带着大金链子和大金戒指,一看就是暴发户的代表。
那男人看了我一眼文周美玲:“这是谁啊,新货?”
只见周美玲脸色一慌:“说什么呢,我朋友。”
男人点了一下头,然后离开了。周美玲关上门看着我:“呀,还买了早点,真是好。”
我呵呵一笑,脑子里不停地盘旋着男人说的‘新货’两个字,客厅不大,还停了个棺材,男人从昨天进屋子就一直没注意到?‘新货’,‘新货’,我重复着想着这两个字,以至于到了餐桌前还没察觉。
“阿瑶?”方白从房间里出来,拉住我,“再走就撞到了。”
我看着和桌子一拳头的距离,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三个人吃了顿XJ早点后,周美玲痛快的将一万块钱放在了桌子上。
我恍然,原来不是三万一次,是一万一次。
周美玲当然不知道我想什么,吃完了饭她就悠闲的敷面膜看电视,我和方白面面相觑,目光落在用黑布包着的棺材上,我忍不住问:“方怡的尸体不火化吗?”
只见周美玲身子一僵,脸上带着讪讪的笑:“你们误会了,我是太舍不得方怡了。方怡这孩子从小就是我一个人带着,即使女儿死了我也是疼爱的,我不在乎,只要她在我身边就行。”
我不由得抖了一下,身上一层细碎的鸡皮疙瘩,偷瞄了一眼方白,却见他脸上波澜不惊的。
“那也不能……”我刚想说话,周美玲电话响了,她指了指电话,拿去房间里接了。
“遇见变态了?”我苦笑着说。
方白摇头:“静观其变,不是那么简单。”
我也觉得不简单,想起刚才进屋子时候男人的话,不由得想起红衣学姐之前和我说的话‘天山是个大染缸’‘遇见泰国人’,我脑子嗡的一下,瞬间想到了之前听同学说过的泰国女鬼的事情,我大概记得,泰国是养鬼的鼻祖,什么养小鬼,古曼童,都是从泰国流传出来的,但是还有一种养鬼的方式却是流传不广,但是阴狠,说的就是将女人做成鬼,死的活的都可以,甚至腐烂了也没有关系,只要将蜡烛地在骨头上或者皮肤上,将整个人封住,然后放在棺材里供着,贡品要选择女人喜欢的东西,烧的香是一种用人油浸泡过的材料制成香,点燃之后慢慢的燃尽会侵蚀女人的思想,死尸则会消耗阴气,养成鬼后,可以进行交易,比如性交易,或者杀人的买卖,虽然听起来恶心,我当时也不怎么信,但是现在,这一刻,我却不信不行。
周美玲打完电话出来,脸色阴沉:“你们等下去屋子里别出来,我接待个人。”
我木讷的点头,看着周美玲美丽而僵硬的脸心里发抖,能够做这样买卖的,绝对不是个心软的人。
我拉着方白往屋子里走,手脚冰凉,进了屋子赶忙关上了门。
“怎么了?”方白看我的样子露出担心的神色,“手这么凉?”
“”嘘!我将手放在嘴边,“小声点,你过来,我和你说。”
我小声的将事情的经过和方白说了,方白疑惑:“你怎么知道天山有泰国人?”
我一愣打着马虎眼:“你别管,我不会骗你就是。”
方白沉默了,不一会满脸沉重的开口:“如果是你说的这样,那么事情似乎可以解释的通了,暂且不论周美玲是不是方怡的妈妈,方怡都在河边被鬼杀了,但是这个鬼,我们通过努尔的画并没有看到正脸,但是看身形应该是个男人才对。”
我摇头:“也许是人妖。”
方白突然笑了,我有些无奈,人妖这么好笑么,我是认真的好不好。
只听方白说:“好,我们暂且将那个杀人的当作像男人的女鬼,她将方怡杀了,这一切被散步的努尔看到了,然后精神受到了刺激,神经了。鬼催的一样天天往河边跑,就像你所说的方怡正好头七化鬼,就附在了精神薄弱的努尔身上,然后杀了努尔,方怡就可以离开河边了,然后呢?到这里似乎一切都说的通,但是他为什么会和我爷爷的尸骨葬在一起,还有罗盘是谁调的?阴离木棺材为什么会带着爷爷的蝴蝶骨和八卦盘埋在普明园的花坛里?你想过没有?”
方白让我暂时的沉默了,我突然警觉,似乎昨天水鬼和红衣学姐就没有现过身,红衣学姐就不说了,神出鬼没的,但是水鬼却是逃不过我的眼睛,但是却一整晚没有出现,唯一的解释就是她们根本没有跟来,也就是忌惮!
这个想法犹如一道惊雷炸的我瞬间思路清晰,随后越想越觉得心惊,最后呆愣愣的看着方白:“我如果说我肯定呢?”
方白不解地看着我。
我长舒了一口大气,又在门口处听了听,确定没有动静,才缓缓道出了我的想法。
“周美玲是不是方怡的妈妈,直接看邻居的反应就可以看出来,你还记的当时殡仪馆的人将方怡抬到上来时邻居的反应吗?”我叹了一口气。
方白点头:“眼神中带着悲悯。”
“对,也正因为如此,周美玲的确是方怡的妈妈,至少在大家眼中是这样认为的,但是你也看到了,哪有自己的妈妈将尸体留在屋子里的。所以如果我们的猜测正确的话,那么方怡很有可能不是周美玲的亲生女儿,可能是抱养的,但是肯定很保密。”我快速的说着。
方白疑惑的看着我:“可是,为什么要抱养孩子?她不是说她老公死得早吗?”
我笑笑:“你还记得你和我说,你怀疑八卦盘和内贼的事情吗?”
“记得。”方白答道。
“这就对了,我下面的猜错,你估且听着,我就大胆的说了。”我看着方白娓娓道来,“如果,我是说如果,周美玲是方家内贼的情妇,而周美玲误让方家的内贼以为周美玲怀了他的孩子,接下来就是高昂的赡养费,还有如果方家的内贼的目标就是罕见的阴离木和八卦,然后他就偷了,又怕事发所以先运到了周美玲这里,机缘巧合的机会方怡停听到了不该听的东西,这个时候周美玲迫于无奈只能将方怡不是他女儿的事情告诉了他,于是方家内贼就伙同泰国佬利用鬼去将方怡杀了,当然死得比较惨,但这不是重点,重点是方怡死了,警察务必回来周美玲家里,于是方家内贼就将你爷爷的尸骨和方怡埋了起来,你记得老林描述事件的时候,说尸体不翼而飞,而我们第一次见到周美玲的时候,周美玲哪有半点悲伤的样子,客套倒是客套,太客套了就会惹人怀疑。”
我喘了一口气,继续说:“回归到重点,方家的内贼怕露出马脚,将阴离木和八卦盘送回了T市,埋在了普明园,另外就是那块‘蝴蝶骨’,有两种可能,一种是你爷爷的那块骨头畸形,散架了,遗落在了棺材中,还有一种可能就是方家内贼故意取下来标志性的骨头,为的是有朝一日能够威胁你们,但是他终究是算漏了水鬼。”我心里默默补了一句:也算漏了璐姐会替我跑一趟天山,找到了阴坟。
方白听着,脸色越发的难看,半晌抬头看向我:“我知道你说的有道理,但是有可能是那个暴发户男人给的赡养费啊?”
我笑着摇头:“怎么可能,周美玲和南哥暴发户明显就是嫖客和妓女的关系,周美玲什么个性你不知道吗?当初你一激她,她立马同意还钱,还同意让我们住到她家,这明显就是个冲动的女人,一万一次,错不了,要是给的钱多了,她周美玲一定一下子就拍在桌子上了。”
“嗯,说的有道理,但是这只是猜测,所有的事情都必须在不惊动方家内贼的基础上进行,我暂时想不到什么好办法。”方白神色冰冷,我知道他心情不好,顾虑太多。
我咬了咬牙:“方白我有好办法,不如用我当引子,抛砖引玉?”
方白一听脸上带着怒气:“你这还是好法子?开玩笑了吧?这泰国人多恐怖不说,要是那些女鬼都是真的该怎那么办?你该不会认为我能打得过那些鬼吧?”
我淡淡的笑着,心里发暖:“你确实不行,但是我行啊!”
“你行?”方白先是疑惑,随后释然,呵呵一笑,“我竟然忘记了你是周先生的亲传弟子,本事大得很呢!”
“行了,别嘲笑我了,大不了到时候见机行事不行吗?”我好说歹说的,“你看今天那个男人说‘新货’,一看就是缺货了,我这不是现成的货吗?”
方白死活不同意,我心里却是自有一套打算。
这时门口突然传来声音,是周美玲开门的声音,随后悉悉索索的说着什么,听着也是个男的声音,但是却不是那个暴发户,这个男人声音有些细细的,很有磁性。不一会就听不到了,也没有到隔壁的房间,应该是出去了。
我们俩一天也没有想到什么更好的法子,到了晚上周美玲还没回来,方白说出去走走,顺便打听一下消息。
方白走后,红衣学姐出现在了我的面前,神情憔悴,脸色更加惨白:“阿瑶,快走,这可是染缸的据点。”
我淡定的道:“我已经知道了。”
“你知道还不走,傻啊,泰国人这玩意真厉害,你看看我的花容月貌,哎呦!”红衣学姐一下子躺在床上,嘴里还嘟囔着,“那个小水鬼更可怜,没个智商,愣是往这屋子里撞啊,伤的啊,要不是我拦着她,估计就阴魂大损了。”
我看着红衣学姐絮絮叨叨的样子,突然笑了起来,谄媚的靠近她:“亲爱的璐姐,你会泰语?”
“你想干什么?”红衣学姐警惕的看着我。
我嘿嘿一笑:“也没什么,咱俩配合着去玩一场无间道呗?”
“你要去接近泰国佬?不可能,别想!”红衣学姐直接拒绝我,指着自己苍白的脸色,“你看看我,道行大损啊,我不去,泰国佬的东西太稀奇,比你这铃铛还稀罕。”
我还是不死心:“璐姐,你别怪我没提醒你,你以后可是要找我帮忙的,虽然我不知道事儿,但是你可是非我不可!”
红衣学姐听完我的话在屋子里飘来飘去,最后猛地将脸伸到我面前,我早已经习惯了如何对璐姐进行审美,淡定的很。
最后……红衣学姐带着淡淡的忧伤答应了我的请求,其实也没什么就是24小时跟在我身边当我的泰文翻译。
我其实也知道璐姐需要牺牲,但是没有办法,事情的轻重缓急还是分得清楚的。
过了一会儿,方白回来了,说是明天要带我回去,我拒绝了:“事情还没查完怎么能回去呢?你放心吧,你只要能保证打得过人就行,我负责打鬼!”
方白犹疑之间,我下了个猛药:“别说我不会有危险,就是有危险那也不如你爷爷受的苦多,再说了,你要相信我师叔的本事,叶旺都能救活的人,徒弟能差吗?”
方白叹了一口气,没搭理我。第二天早晨,又是纠葛了一个早晨,方白才点头答应,并告诉我,如果出现意外,一定要跑,我笑着答应。
周美玲是中午的时候才回来的,那时候我已经借用厨房做了一些简单的饭菜。一个男人跟在她身后,长相不是中国面孔,嘀哩咕噜的说着什么,这时空气中传来璐姐的声音:“泰国佬,他在问你们俩是谁,这个女人告诉他,你俩是找回方怡尸体的人。”
我听着璐姐的话心里有了底,周美玲走到餐桌前看着我们:“给你们介绍一下,这位是泰小龙。”
方白点头,我笑着说了句你好。
“小龙是泰国人,但是还是会一点简单的中文的,我可以作为你们的翻译。”周美玲将手放在泰国佬身上,极尽妩媚。
我看的一阵干呕,周美玲也够恶心的,虽然外表挺年轻的,但是四十二岁啊大妈,用这着这么骚吗?还有这泰国佬,泰小龙?太小?还是大龙的名字响亮,好大的一条龙啊,再一听这泰小龙,啧啧,不仅是实在是不够看的,而且还侮辱了中国神龙在我心中的地位!
那泰国佬又对周美玲说了些什么,周美玲表情僵硬了一下。
璐姐的声音此时也传到了耳朵里:“嘿,这泰国佬将主意打到你身上了,问周美玲能不能把你卖给那边!”
19号阿瑶会很忙,所以19号的在凌晨过了给大家发出来,不过凌晨一过,就算是在19号了,嘻嘻~~~
===========================================================================
我一听顿时乐了,心里大呼:卖,赶快卖。
周美玲脸上带着歉意和泰国佬说了几句,随后那泰国佬比划了一下五个手指,只见那个周美玲一脸的惊喜,随后点了点头。
“完喽,真卖啊,有钱能使鬼推磨,鬼要钱有什么用,真是冤枉我们鬼,看看你们人的这幅嘴脸。”红衣学姐嘲讽的声音传来,“哈哈,曾瑶,合着你就值五百万。”
我嘴角一抽,真的不识货,方白的妈妈还给了一千万呢,啧啧,果然是贱人,世界观也是贱得,那也不能把我也卖的这么便宜啊!
“不过放心,他们晚上趁着你睡着才动手的。”红衣学姐又说。
我趁机拉了拉方白的袖子,示意他配合,然后看向周美玲:“一会我们出去溜溜,晚上回来。”
“对,晚上回来!”方白附和着我的话。
“好,去吧!”周美玲大方的同意,估计正愁没办法准备,这下倒好,直接给他们腾出地方准备了。
又吃了几口,周美玲和泰国佬在沙发上腻歪,只是这画面太美我不敢看,我拉着方白出去直奔百货。
“你要买什么?”方白问我。
“针孔摄像啊,我听得懂泰语,但是不会说,晚上周美玲要卖了我,咱们就将计就计,端了他的老窝。”我嘿嘿一笑,心中却是无比的沉重。
方白半天无语,该来的总会来,但是不能逃避,只能面对,到了买摄像的地方,买了最贵最小隐蔽性最高的针孔摄像,放在包包里一个,放在头发上一个,还有要带上,反正是能放的地方都放了,方白也是。
然后我在回去的路上给方白讲了戏路:“你就这样……这样……明白吗?”
方白呆愣地看着我:“这样不好吧?他们也不会信啊!”
我贼笑着:“他们信不信不重要,重要的是周美玲信了,我为你爷爷做出了这么大的牺牲,不会这点小小的牺牲你都做不到吧?”
“这也太……”方白一脸的为难,随即笑了起来,“我就当让猪拱了吧。”
我一愣:“嗯,也行!”
于是乎,等我们到了周美玲家的时候我就趁机躲到了屋子里,然后锁了一下门,发现门锁果然坏了。
门外传来了方白的声音:“美玲姐,我发现我这些天有些喜欢你。”
“噗!”我捂着嘴还是笑出了声,脑补着方白心里状态,那酸爽……
“够狠的,这方白没准以后是你的男人呢。”红衣学姐出现在我的面前。
我耸了耸肩:“你也说了是也许,王晴还没解决,他妈就出来了,他妈还没解决,他们家内贼又出来了,圈子太乱,不想入内。”
紧接着就传来周美玲娇媚的声音:“你真的喜欢我,你不是那个女人的男朋友吗?”
只听方白说:“当然不是,我们只是朋友,你看那个女的身材傲人,五官精致,皮肤白皙,虽然是个男人都喜欢,但是,你不知道,她有病!”
“……”我一阵呆愣,我有病?
“什么病?”周美玲一愣,“你不会骗我吧?”
只听方白压低了声音:“美玲姐,屋里那女的她性冷淡,性冷淡代表什么?代表只能看不能碰,我是追求过一段时间,但是最后放弃了。”
“这样啊,可惜了那副皮相了。”随后传来周美玲的叹气声。
“哈哈!”红衣学姐捧着肚子在床上打滚笑得不行。
我干咳了一声坐在床上为自己默哀:嗯,是我活该,早就知道方白是个腹黑的,我这就是找虐。
但是我在下一瞬间彻底平衡了。
“那,小弟弟,给我,让姐姐感受一下你的活力!”周美玲开始有了暧昧的喘息。
“等……等等……”方白有些慌乱,然后压低了声音,“美玲姐,你怎么这么急?明天我先送她走,再回来找你,你别急。”
周美玲一听,痛快的答应了,随后就看到门把转动,方白进来,脸色阴沉发黑。
我憋着笑看着方白,使劲儿掐着自己的手,用疼痛来控制笑意,最终在方白哭丧着脸的表情下,哈哈大笑出来。
“笑吧,笑吧。”方白干脆坐在床边,一脸大方的看着我,最后连他自己也笑了起来,“果然和你在一起就没有好儿。”
我瞬间不乐意了:“你怎么不说我和你在一起没有好事儿呢?欸?别甩脸,我错了,我错了,真小气,你还说我性冷淡呢!”
听到我的话,方白勾起一抹莫名的笑意,俊脸突然靠近我:“要不要证明给我看?”
我‘扑哧’笑出声:“别,你美玲姐如果发现了可就糟了。”
红衣学姐听着我们俩的对话,在一旁已经笑得没有形象可言,我瞪了她一眼,见她没有自知,心中痛下决心,等事情都闲下来,一定给这个女鬼定一门阴亲。
说笑了一阵,神经反而更加紧张起来,方白睡在地上,我睡在床上,随后都发出了轻微的鼾声,当然是假寐。
不一会,门把转动,悉悉索索的有裤子摩擦的声音,还有轻微的脚步声。
先是传来泰国佬的声音,紧接着就是周美玲用泰文说话。
“阿瑶小心,这个泰国佬要给你用迷药了,你放心我会一直跟着你,至于方白你更加放心吧,周美玲已经将他保下来了。”璐姐的声音安抚着我。
紧接着就听着脚步声越来越近,随后一滴液体带着浓郁的味道顺着鼻孔流入,最后的意识就是璐姐告诉我是周美玲泰国佬的迷药。
等我再醒来的时候,已经被泰国佬绑着仍在一个大别墅的角落,周围还有三个和我差不多大的女孩子都被绑着,客厅里清一色的泰国面孔,我心中那叫一个激动,竟然到了泰国佬在天山的老窝了。
我不动声色的看着自己鼓鼓的肚子,安了心,藏起来的小包包还在,摄像也都开着,小心的调了一个角度,然后就不敢在动了。
“放心吧,我在你身边。”璐姐的声音突然传来,但是很虚弱,“这泰国佬的驱鬼的东西厉害着呢,我适应一下就好了,真是上辈子欠了你的。”
我听璐姐这么说,稍稍放了一下心。
突然别墅门口进来一个皮肤较黑的泰国人,带着金链子,穿着花上衣,但是气场却很足,看那气势是个头头。
然后就听到他叽里咕噜的说了一堆话,身边的人回应着,然后指了指这边,我赶忙将眼睛闭上,假装昏迷。
耳边传来璐姐的声音:“这个男人是这里的头头,他问今天来了几个新货,他的手下说是四个。然后问还有几个女鬼,他属下说,还剩两个。”
我将学姐说的这些信息消化着,紧接着就听到有脚步声传来。
“啊!不要碰我!”我身边的女孩子惊叫着,叫得我心脏紧缩。
“这个女孩子可怜,今天晚上要被做成女鬼。得想想办法。”璐姐说着,“阿瑶,虽然咱们是为了水鬼还有方白才来的,但是也不能见死不救啊,我虽然是鬼,但是我的愿望却是天下无鬼。”
听到璐姐嘴里说出这么正经的愿望,竟然觉得很喜感,但是这话我却是赞同的,随后假装苏醒的睁开了眼睛,心里想着:死就死吧。
果然见我醒了,泰国佬的大哥朝我这边走过来,然后和身边的人交流。
“阿瑶,没想到你这么适合当女鬼!”耳边响起红衣学姐幸灾乐祸的声音,“这泰国老大说你长得太漂亮,有前途,说要将你做成女鬼去性交易。”
我听着璐姐的话,心中一沉,夹在指缝中的刀片滑落掌心,额头不经意间起了一层细汗,轻缓的割着绳子:去你妹的性交易!
泰国佬身边的人就要来抓我,我明显听到身边女孩子紧张的吸气声,心里叹了声作孽,手底下加快了速度,可是尽管我已经很小心了,但是刀片与绳子还是发出了细微的摩擦声。
“??????????”泰国佬皱眉,问身边的属下。
璐姐的翻译紧跟其后:“她在干什么?”
只见泰国佬的属下一阵连忙蹲下身子来检查我,我心脏紧锁着,额头的细汗越来越密,突然别墅的门又一次打开,我长舒了一口气,来得早不如来得巧,来人正是周美玲和方白,周美玲挂着方白的手,一脸的甜蜜。
“????????????(你来干什么?)”泰国佬看着周美玲皱眉,声音还挺大的,有些暴躁。
周美玲谄媚的笑着,几乎贴到泰国佬身上:“???????????,??????????????????????????????????!(别那么凶好不好,人家来给你送个帮手!)”
泰国佬盯着方白看了半天,然后点了点头,周美玲脸上带着笑意,连忙拉着方白说:“叫老大,泰文的老大是???????,拿中文拼是‘都拿伊’,语气恭敬一点。”
方白一副小白脸的模样,对着泰国佬点头:“都拿伊。”
紧接着泰国佬点头,指着我示意方白:“?????????????????????????。”
周美玲一脸喜色:“还不快点,老大让你将这个女同伴送去鬼室,这可是你表现的机会,能不能赚大钱就靠现在能不能取得信任了。”
方白装作高兴的样子,向我走过来,我瞬间放了心,但脸上带着伤感说:“真没想到你会背叛我,竟然联合泰国佬来抓我?”
“呵呵,谁让你决绝我的追求,还有就你也算是个女人?”方白嘲讽的笑着,周美玲听着一脸的得意。
“好,就当我信错了人。”我说完干脆闭上了眼睛,实在是不忍直视方白眼底的怪异,毁三观啊。
紧接着我就被方白拽了起来,脚上一麻,倒在方白身上,趁机低语:“到了里面就动手,有把握吗??”
只见方白嘴唇微动:“四个泰国佬差不多,只要别再多。”
我点头,佯装虚弱的倒在方白身上:“只要能跑出去就好,记得到了外面就报警。”
方白低声询问:“不是说不报警吗?”
我无语:“你没看到刚才还有三个花季少女?”
“你们再说什么呢?”周美玲突然靠过来,“你别再纠缠方白,现在方白是我的人了,老实点,等做了鬼,我会善待你的。”
“呸!”我狠狠地啐了一口,做足了阶下囚的样子,然后脑补着‘方白已经是我的人了’这句话该有的画面,啧啧……
紧接着我被蒙上了眼睛,然后一阵眩晕感,估计是个电梯,当黑布被解开的时候,入目的却是一片带着一片黑暗带着香火的暗室,很大,应该是地下室,突然灯亮了,眼前一座金子渡边的大佛像映入眼帘,这里是他们的供奉。
璐姐的声音随后传来,只是更加的虚弱:“泰国以南传佛教为主,他们的最高追求是成为罗汉,而且认为佛也是罗汉,只是比较特殊而已。所以他们并不信奉除释迦牟尼之外佛。真他妈的,竟然有佛,姐姐我亏大发了。”
我听着璐姐虚弱的声音后悔了,心里焦急起来,紧接着那几个泰国佬拜了佛,转身进入佛像后面的暗门。
泰国佬对着方白和周美玲招呼着往里面走,随后穿过了大佛像,眼前是另外一番场景,如果是门外安详的,那里面就是阴暗的,一股股森冷的气息扑面而来,我困难的睁开眼,里面是十多个棺材,每个棺材前摆放着香炉,香炉旁边各有两根蜡烛,我观察着,诡异的发现,每根香和蜡烛的燃烧的感觉都不一样,体现在烧得快慢和烟的走向。
我还在不断地慢慢的磨着绳子,估摸着还剩下一点点牵连,使劲挣扎就能磨开方才将小刀片夹在指缝里。
泰国佬指着棺材嘟囔了几句百,du,搜,suo,黑,岩,阅,读,网,灵魂殡葬师
,就听到璐姐在我耳边嘱咐:“你小心点,泰国佬要把你放到棺材里封蜡了。”
封蜡就是用将拉住融化,在高温的情况下掺入特质的材料倒满全什么死尸封蜡倒还好,可是活人,不禁要被活活闷死,还有在慢慢窒息的过程中忍受热辣的蜡烛油沾满全身的感觉。
“快把她放到棺材里!”周美玲催促,“方白你可别犹豫,美玲姐以后的幸福都在你身上了。”
我捏了一下方白,示意他动手,方白点头,慢慢悠悠的将我往棺材边上推,突然一个翻身对着泰国佬大就是一个勾拳,直捣太阳穴,嘴里还嚷嚷着:“都拿伊?都拿伊死啦死啦滴!”
“噗!”这么恐怖得场景我竟然被方白的一句话笑喷了。
“?????!”泰国佬大杯方白一拳打晕了,他的四个手下面露凶狠,其中一个大喊着。
璐姐的声音急促起来:“小心,他们说的是放鬼!”
此时周美玲指着方白面露恨色:“你竟然利用我?”
方白冷哼一声:“你平时是不是没照镜子?”
“你!”周美玲气的跺脚,然后对着泰国佬的几个手下喊着什么。
几个手下冲着我和方白冲过来,我使劲儿一挣扎,绳子断了,随后将衣服下面的小包拿了出啊来,快速的拿出准备好的符箓,手有些抖,一不小心还掉了一张,燃着香的两个棺材盖一下的翻开,里面两个鬼猛地坐了起来,一个长相柔美,一个长相凶猛,但是看着关键部位都是女人,唇红齿白,但是那感觉就是鬼,难怪努尔会被吓得神经,我紧捏着手里的符箓,颤抖着,心里也是没底。
方白将我护在身后和几个泰国佬激斗,看着有些吃力,毕竟是三打一,周美玲还时不时的恶语相向,情况越发的紧张,那两个女鬼像是回过魂儿来,恶狠狠的想着我们走过来。
我面色一凛:“方白,证据都拿到了,准备跑。”
我话音刚落,方白就将几个泰国佬往门口引,他们听不懂中文,但是周美玲却听得懂,只见她她踩着傲娇的高跟鞋一下子将暗室的关上:“想走?”
“妈的!”我咒骂了一声,迫不得已和方白分开了战场,我将两个女鬼往里面引,周美玲却命令女鬼去杀方白,我狠了狠心一下子将身上的避鬼铃扔到方白手里,“拿好!”
方白默契的接住,当看清手里的东西时,咒了一下眉,脸上满是担忧,但是泰国佬哪里肯给他时间,拿起身边的烛台就往方白身上招呼。
我强制着自己冷静下来,灵活的想着两个女鬼冲上去,这是定鬼符,我狠命的贴在了鬼的身上,两具女鬼一下子定住了,但是尼玛,愣是没坚持五秒,定鬼符自动脱落。
我瞬间傻眼了,两具女鬼躁动起来,一巴掌轮到我身上,火辣辣的疼,右胳膊肿的老高,抬不起来的感觉,我一狠心,将包里所有的定鬼符都拿了出来,然后铜铃,旗子,以最快的速度贴在两只女鬼的身上,手里不住的摆着阵法,嘴里数着1,2,3,4,当数到4的时候再贴一次,但是明显忙不过来,这时方白那边又打晕了一个泰国佬,局势一下子明显了起来,可是我手里的定鬼符却在这个时候用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