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上的tjy1006 兄弟
不用总是顶,真的。
有时间我就会来更新的。
其实这帖子只是写给一个人的,开始要回复是有点虚荣心。
她看了好像也不是很喜欢,感觉也不会来看了。
那回帖多少也无所谓了。
不用总顶贴。
向您表示感谢。
有一点您放心,虽然时间上没保证,但是我会坚持更新的。
不用总顶,再次感谢。
今晚无事,心情寂寥,我去倒点酒,诡异经历,稍后呈上。
朋友讲的经历之九
《附身》
周五中午上班的时候一个好朋友给我打电话,说很久不见了想我,希望我去他家吃烧烤喝啤酒。
我当时还很感动,就说约他们夫妻俩出来吃,我请。
结果他怎么也不同意,死活邀请我去。
我说,都约谁了?
他说,就你啊,就咱哥俩没别人。
我说,你媳妇不在家啊?
他说,在啊,她新学的腌肉调料和酱汁秘方,尝尝她手艺。
我就觉得不对了,她媳妇一直看我眼黑。
因为大学他俩刚好上的时候,他问我怎么征服他媳妇。
我说,对待傻乎乎的婊子型,你就拿她当公主哄;对待劲劲的公主型,你就拿她当婊子对待;准没错。这妞就是公主型的。
结果,这怂人后来把我的话告诉他媳妇了,他媳妇从此就恨上我了算。
夫妻俩结婚之后,我们就渐行渐远。
说起来还是去年奥运会一起看过几场比赛,过年前后吃过几顿饭,就没再聚了。
虽然觉得不对劲,但是还是不好推辞,就去了。
谁想一去,就遇到了那么恐怖的事情。
虽然当时觉得有点不太对劲,但是也没多想,打电话定了只烤鸭,下班之后就拿着去了。
他们住的是一个二层复式,自己还有个院子。吃饭的地,就在那院子里,自己安的石桌,石凳,很有情调。
很久没去了,这次去的感觉比我想的好。
她媳妇很热情,也不再拿出那份小资劲头,做了几个好菜,还跟我喝了两杯酒。
跟那么朋友也聊的入巷,忆往昔峥嵘岁月稠啊。
正是恰同学少年,风华正茂;书生意气,挥斥方遒的时候。
上学的时候他总挨欺负,而我又是肝胆洞,毛发耸,立谈中,生死同的主。
没少帮他打架,陪他挨砖。
当然了,如果说夫妻俩把我请来纯粹叙旧,我也不太相信。
我以为是要谈合作的事情,我们以前在一些项目上有过合作,互相照应搞点钱花。
要不就是要给我介绍对象。
但是一直除了叙旧,什么也没提。
后来,大概九点半了,她媳妇就进屋上网去了。
我们又闲谈几句,我就说该走了。
但谁想,那哥们死活不让我走。
还问我记不记得当初,一聊聊一宿的时候?
我说,那时候十来岁,这多大了?没那精神头了。
但他还是不让我走,说晚上就住这里吧,继续聊。
我说,要不这样,明儿咱哥俩钓鱼去吧,一天呢。这我真回去了。
但他还是说不行。
我就起疑了说,怎么了?是有事吗?
他不再看我,垂下眼睛说,我有点害怕。。。。。
当时,院子里除了装饰灯外,只有一盏照明的灯,非常昏暗。
我看着,阴影中他的脸,不知是酒喝多了还是怎么样,突然发现他的脸很陌生,一点也不像少年时彼此真心倾慕热爱的那个朋友了,那感觉真怪异。
我说,怎么了?怕什么啊?
他点了颗烟说,我也说不清楚。
我说,什么事啊?
他说,挺乱的事情。
我说,嗯。
他说,你记得我家那大猫吗?
我说,嗯。
他说,这周3死了。
我说,然后呢?
他说,晚上撒院子里了,一点动静也没有,就死了。看着像是被什么吃的,就剩下半截了,内藏都不全了。
我说,你们小区里的狗吧?
他说,你看这院围栏是不高,但是锁着门,什么狗它也不能飞进来啊。
我说,要不就是黄鼠狼,野狸子什么的,你别自己吓自己了。
他说,我家那猫你不是没见过,黄鼠狼来,就是猫吃它了。
我说,找找小区物业吧,你别疑神疑鬼的。
他说,找了,正解决着呢。不是疑神疑鬼,还有好多别的事情。今晚,你真别走了行吗?
这次他看着我,甚至都有点眼泪汪汪的了。那时仿佛又回到上学时,他遭人切钱,找我求援的日子。
我说,行。
我俩又吸了会儿烟,就进屋了,到门口的时候,他又表情木讷的回头问了我一句,你觉得世界上有鬼吗?
我笑了下说,操。
一层客厅里灯火通明的,他媳妇似乎把所有的灯都打开了。
刚从昏暗的院子里进来,都有点刺眼。
他让我到吧台继续喝,我拒绝了,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喝冰镇橙汁。
他又打了罐啤酒,也坐过来看。
有一搭没一搭的聊了着。
突然觉得,刚来时在院子里那种知心知肺,笑语宣宣的气氛荡然无存了。、
感觉很无聊。
一会儿,她媳妇脸上贴个白纸片,穿着睡衣也下来了。
我说,困了,我晚上就睡沙发了,有铺盖没?
他们说,小屋有床。
我说,甭了,就这吧,看会儿电视,不打扰你们吧?
他们说,没事。
她媳妇依然热情,帮我拿了毛巾被。打个招呼就上楼了。
我躺在沙发上,那哥们换了个地,坐着继续看电视。
我说,睡去吧,兄弟。帮我把灯拉了,有点刺眼。
他说,哦。都拉了啊?
我说,都拉了啊。
他没在说话,拉了灯,问候下,也上楼了。
入秋了,那房子还真有点凉。
我脱了上衣,裤子没脱,盖着毛巾被看电视。
心里觉得别扭。
不知多长时间,我有点似睡非睡的时候。
听到下楼的声音,那声音有点鬼祟。
站在楼梯拐角处不动了。
我瞄了一眼,是我朋友穿着脱鞋的脚。别没有动。
过了一会儿,他轻轻走了下来,
手里拿着一根银色的金属球棒。
我说,你丫嘛呢?
他站着说,我给你拿个家伙。
我说,你过来,坐那。
他拿着球棒,一步步走过了,那时我明显觉得他手在哆嗦。
当时,我真有点毛。
半坐了起来。
他走过来,坐在小沙发上,手里还是拿着球棒,低着头并不看我。
我如无其事的说,这球棒不错啊,多沉?拿来我掂量掂量。
他把球棒举给我。
我快速的一把拽了过来,倒了个手,拿住了拌,心理才觉得踏实。
同时一股怒气冲了脑门子。
我说,你大半夜的拿个棒子,晃悠什么啊?
他低着头,也不念声。
我说,你是不是借高利贷了?让人打上门来了?
他吸了下鼻子说,不是。
我说,怎么了?到底。
他说,我媳妇,好像跟以前不太一样了。
我说,什么呀??
他说,她有点怪。
那时我寒毛都竖起来了,猛然想明白了什么。
我说,你孙子,让我过来,给我个棒子,不是让我帮你杀妻吧?
他又大声的吸了下鼻子,好像还要笑,说,不是。
那时,我才发现他在吸鼻子是在无声的哭。
就坐了过去,说,怎么了到底?
他说,她好像鬼上身了。
我说,你他妈瞎说。
他说,真的。这几天我都挺害怕的。
我说,你他妈神经病吧?
他不念声了。
我说,你俩是不是打架了?你把她叫下来,咱们说说。
他忽然坚定起来,说,XX,你说咱们哥俩这么多年,我骗过你一次没?
这次轮到我没词了。
俩人沉默了会儿
我说,那你什么意思?给我个棒子,让我揍她一顿?你觉得可能吗?
他说,不是,我觉得你能镇住她,不是她。。。
我说,我弄不了你媳妇。自己媳妇自己管。这事没有替的。
他说,不是我媳妇,是那个东西。
我说,操,哪个东西啊??
正说着,楼上“咣当”一声,像是什么东西被摔在地上。
声音特别大。
吓了我俩一跳。
我说,她生气了吧? 你上去吧。有事明天说。
他现在声音小的多了,喃喃的说,你能信我吗?那真不是她!!!
然后,我听到了,楼上卧室里,他媳妇咯咯咯的笑了起来。。。。
我认识她媳妇好几年了
没听过她那样笑过。
咯咯咯的,像个放荡的中年妇女的声音。
我前面说了,她媳妇有点伪小资的架势,小户人家的闺女非做高贵状,我很讨厌她,她也看我不顺眼。根本就是两路人。
但是那时,我宁愿她保持那种假淑女的架势,也不愿意听到那种笑声。
我朋友脸都白了。
然后,我听到楼上卧室有走路声,翻东西的声音,说话声,还不时有那种咯咯咯的笑声。
我不信鬼,但那时也觉出不对来了,后背的一个劲的发冷。
我说,上去看看。
朋友说,它又闹了。
我俩同时说的话
怎么说呢,如果他先说的“它又闹了”,我绝对没有勇气说“上去看看”
那个“闹”字,打碎了我所有的勇气。
什么玩意才“闹”呢?
我看着他,他看着我。
我说,走。
他说,把灯都开开吧?
我说,不用(那感觉很奇怪,我觉得开灯的话我会更加恐惧)
我们就在黑暗中,往楼上走。
我在前,他在后。
但是,我没拿球棒,放到沙发上了。
当时,我在恐惧的心里还有个清醒的念头-----他媳妇有神经病。
我不想她扑过来的时候,我因为恐惧而狠揍她一棒子,打碎她的脸,或者打断她的胳膊。
我在前面,走在楼梯上,觉得真冷。我不知道是因为入秋还是因为别的。
不是让人觉得凛冽的那种冷,有点湿冷粘稠的感觉。
上面的动静依然。
咣当,唰唰唰,咯咯咯,还有像人梦呓一样的喃呢。
让了那层楼梯之后,我就不敢走了。
那时我确定了他媳妇,不是精神病。
因为那种种声音之中,我竟然还听到男人的声音。。。。。
那声音呼噜呼噜的,时断时续,夹杂在众多声音之中,不大,但是透着凶恶。
我站着,叫我朋友的名字。
他没回答,一片沉默。。
可能也就是一两秒。
我马上想到自己中计了,他是他吗??还是仅仅为把我骗上楼。。。。。。。。。
我上学的时候,
被一个喝醉酒的愤怒的人用刀子逼住过。
还有一次,游泳的时候溺水过。
当时的念头就是“完蛋了”
但这两次加在一起,也没有这次绝望感这么强。
我想转头看他
但是脖子都动不了了。
心蹦蹦的跳。
这时,他出声了,声音是他,干涩无比。
嗯?
你媳妇这样多久了?
。。。这星期开始的,咱还进去吗?
我听出他声音里的惧意
他还是他
那时我都快哭了,但是声音依然镇定。
我说,进去看一眼。
他说,嗯。
我几步走到门前,把脚步声跺的很响,还大声的叫他媳妇的名字。
里面的声音戛然而止。
一片寂静。
我用手推开了门,但只是站在门口,没有往里迈步。
先是闻到了一股臭味,房间里一片黑暗。
我往后退了一步。
看到了他媳妇,她站着黑暗中,床后屋角的位置。
两只手像袋鼠,或者老鼠那样团着放在胸前。
头发披散着,
万幸还穿着衣服
我觉得那股臭味,是因为她拉了裤子。
她的双手像耗子那么垂着,嘴唇像狗那样往上翘起,露出牙齿。
那表情很像在笑,但是绝对不是笑。
我想她是为了像我们展示她的牙。
然后,她说话了,你们想害我吧?
我说,你没事吧?
她不理我,自顾自的说;我就是要祸害,就是要祸害,你们害不了我。
我说,没人想害你。你。。。
她忽然,“咿呀’的叫了一声,快步奔我们冲过来。
两手依然放在胸前。
奇怪的是,我那时虽然心惊,但没有慌乱。
往前迈了一步,抓住门把手,猛的关上了门。
关上门的一瞬间,门被撞的动了一下。
我抓着门把手,对朋友说,下楼拿那棒子。
我朋友一声不吭跑下楼
但是拿上来的时候却说,你别往头上打啊。
我说,我不打,你给我。
他递给我。
我棒球棒的拌别在了门把手上。
但是里面的它,似乎没有要出来的意思。
就是开始我关门的时候撞了那么一下。
然后传来挠门的声音,但并不往里拽门。
后来,在安定医院的人来了之后,我才猛的想明白。
里面那东西,不会用“手”了。
那天晚上,我们商量了之后给安定打了电话。
把他媳妇送到医院去了。
今天傍晚的时候,我们通了电话。
他说,谢谢我,她清醒了,但是还要观察一段时间。
当时,我在想房间里,那个断断续续的,凶恶的明显是男人的声音,虽然肯定朋友也听到了。但是没有和他讨论。
希望事情能就此结束吧。
(完)
三克油上面所有顶贴并评论的朋友。
法克小广告。(易读大哥除外)
我去调杯酒,炒个菜。
一会儿,给大家送上一篇我最喜欢的诡异经历
稍后片刻。
朋友讲的诡异经历之十
《疯僧》
那一年,我觉得自己还有梦想和希望,可能是我觉得世界是属于我的最后一年。
贝多芬还是谁说的来着?扼住命运的咽喉。我就是那样做的------老天爷,你不给我想要的,我就楔你个王八蛋,直到你乖乖拿出来为止。
再那之后,命运这家伙反过手来,狠抽了我一顿大嘴巴,把我打得晕头转向,萎靡至今。
那年,我还执拗的爱着一个女孩,认为我们可以白头偕老,她便是我此生的另一半。她呢?对我不理不睬,若即若离。最多只能算是暧昧吧。
嘿,细想起来,那时多少的朋友规劝过我啊?我只当他们在放屁。
我每天都想着她,幻想着关于她曾经的一切,幻想着我们今后的一切。在幻想中她集合了所有女性的美德,最后她会慧眼识英雄和我走到一起,我们今后也将幸福无比。
最后现实中的结果,不言自明。
我现在恍惚中还能看到当年那个傻小子,但是没有半点惋惜怜悯,心中冰冷一片,如果遇到他,我话都懒得和他讲。
啊,对了,在当初的那些幻想中,我和她是没有完整的性行为的,仅仅限于亲吻和拥抱。
再那之后很多年,一个喝醉的女同事告诉我,她老公追求她的时候,因为告诉她,他每天都想着她自慰,结果她被感动了,就嫁给了他。
。。。。我不得不说,我不是很理解女人。但有一个事实是,如果一个男人真爱一个女人,他不会把她当做自慰的对象的。她现任老公说那些话,顶多算猥亵妇女。
当然,看她洋洋自得的样子,我也没好意思告诉她。
那个晚上,她抚摸了我的大腿,我送她回房间的时候,她又趁机捏了我的臀部。后来我一个人坐在酒店的大堂里吸烟,觉得其实谁也不傻,可能就是自己太傻,心中茫然。
扯得有点远,还是说回我满怀希望和梦想的那一年吧。
那一年的正月,我陪着我幻想中的那个女孩已及她的几个姐妹去庙里烧香
当然,我对佛教并不了解,所以我去也就是充当个司机的角色。
进庙之后,她们去了大殿,我只是站在广场上吸烟。
一会儿有位妇女过来制止,我就踱步到庙门外了。
在庙门外转转小工艺品摊位,正觉得无聊,猛然发现了一位奇怪的和尚。
怎么奇怪呢?
那和尚到也是和尚打扮,穿得到也厚实干净,但是他确躺在庙外的草坪上。
草色枯黄与他的僧衣接近,很有伪装色的效果,所以虽然人来人往注意他的人却不多。
只见他仰面朝天的躺着,两手在眼前捧着一件东西认真的摆弄。
我很好奇,就走过去看。
走进一看却原来是部手机,那和尚兴致勃勃目不转睛的两手摆弄,不知是发短信呢还是在打游戏。
一会儿那和尚发现有人在旁边,瞟了我一眼,没理我继续玩。
我也觉得无趣,就不在看他,转过身继续吸烟。
又过了一会儿,那和尚却坐了起来对我说:嘿,施主,借个火啊。
我转身看他,只见他嘴里叼着不知从哪弄出来的烟卷,到是整只的,不是烟屁。正示意我借火。
我就拿出打火机弯腰帮他点着了。
他把手机踹到怀里,依然坐着,抱着膝盖,吞云吐雾了起来。
我开始并不知道他是疯子,就说:您怎么坐着啊?多冷啊这。
和尚嘿嘿笑了起来道:此身若弊履,一副臭皮囊而已,我管他冷不冷呢?
我这时才意识到这和尚似乎不太正常。
仔细看他,三四十岁的年纪,面容白皙,慢悠悠老练的吸着烟,脸上似笑非笑。
就不想再理他了。
谁想那和尚却主动向我搭讪起来:来烧香拜佛的?
我说,嗯。
和尚却冷笑了一声:烧香拜佛,庸人所为,施主也信这些啊?
我说:啊?
和尚不再出声了。
愣了好一会儿,我说:您是不是算卦的?怎么收费啊?
和尚笑道:不会。
我说:哦。
和尚掐灭了烟,又躺在了地上,双手抱头,跷起了二郎腿,眼望天空。
我这时才猛然想到这个和尚不正常的地方,就是他的眼睛,似乎看什么都那么兴致勃勃津津有味。
看着阴沉的天空都是如此,正常人哪会这样啊?
我越发断定他是个疯和尚了。
那和尚看着天空,似是入了神。
我就转身要走了。想再去那边的小摊逛逛。
没走几步,那和尚却在背后叫上了:哎,哎。
我回头,看他向我招手。
我站着犹豫了下,又转身过去问:干嘛?您要。
和尚依然躺着说:有钱没有?施舍贫僧几个啊。
我说:没有,刚捐庙里了。
和尚却不屑的说:捐庙里干吗?便宜了那帮秃驴,他们拿钱都买车了。
我不禁被他逗乐了问:那施舍您,您能干啥?
他说:我充手机费啊。
我无语。说:那钱是拜佛的。
和尚说:拜佛何用?
我说:您当和尚不拜佛啊?
他说:以前拜,现在不拜了。
我说:我靠,感情你是假和尚啊?
他说:谁说我是假和尚?我是这世上最最真的和尚!
他那句“最最真”,十分好笑,因为是一嘴南方口音的缘故吧。
我笑道:最最真的和尚都不拜佛啊?
他却认真的说:不拜佛,我们修佛。
这话,让我一下恍惚了。
我一时说不出话来。
和尚却不再继续这话题,说道:哎?你刚才不问我会不会算卦吗?
我说:啊!您会算?
他说:我不会啊。
我:。。。。
他说:我那意思是,你问我会不会算卦,又问多少钱,身上必然是有钱啊。
我说:有啊,你还要行抢是怎么着?
他说:那你告诉我没有都捐了,你这不骗我吗?
我:。。。。
他说:要不然,我帮你看看?
我说:。。。你不说不会吗?
他说:算卦是不会,到是能观些因果。
我说:不用了。感觉您说话没谱,给你十块钱得了。
说着拿出十块钱来给他。
和尚坐了起来,双手接过,收起嬉笑的面孔,认真的垂首说了句:阿弥陀佛。
我转身要走,那和尚却说:贫僧在这里向施主致歉。
我问:怎么了?
他说:贫僧确实不会算卦,观因果之说也是糊弄施主的。
我说:我料到了。
他说:但是这十元钱,我不能白受施主你的。告诉施主一个世人多为不知的秘密吧。。。。。
我问:什么秘密啊?
和尚说:刚才提到因果之说,施主可知万事万物都在因果之中?
我说:嗯。这是你们佛家的理论。
和尚说:正是,那么我问施主,既然万事万物皆在因果,那么“佛“在不在因果之中呢?
我说:我不知道啊。
和尚说:佛也在因果之中,佛能不昧因果,但是却非不受因果。施主可知道,释迦一族遭灭,佛祖头疼三日的典故?
我说:我不知道呀。
和尚说:。。。。总之就是说,佛祖也受因果之累,才头疼这三日的。那么施主想想,您求神拜佛有用吗?
我说:我不知道哦。
和尚说:。。。你是不是诚心气我呢?
我说:不是,你到底想说什么啊?
和尚说:我想说的是,求神拜佛无用!!!金刚经有云:若以色见我,以音声求我,是人行邪道,不能见如来!!施主您看,这一栋栋雕梁画阁,泥塑偶像岂不就是色?施主您听,那一声声阿弥陀佛,菩萨保佑岂不就是声???欲知前世因,今生受者是;欲知来世果,今生作者是!尔等求神拜佛希求解脱痛苦,殊不知这些痛苦皆有因果,佛祖自己尚且不能摆脱因果之报,尔等磕几个头,捐几个钱,念几声佛就能得救?可笑啊!可笑!!!我观这满寺僧众,善男信女皆是无知无识之辈!君不见昔年梁武帝萧衍的下场乎?
和尚自顾自说的高兴,哈哈哈大笑起来。
我说:哦,就这些?
和尚:就这些!
我说:你说那梁武帝萧衍是谁?
和尚:。。。。算了。
我:?
这时,我思慕的那个女孩和她的伙伴们说笑着走了出来。
那女孩瞟了我一眼,却并不招呼,自顾自往山下走去。
我说:得,和尚,我得走了啊。下次再聊。然后也不管他,转身去追她们。
刚跑到她身边还没来得及说话,就听身后有人高声叫:施主!!
我转身看去,那和尚站起身来,双手合十,冲我大声说道: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如露亦如电,应作如是观!
声音洪亮,字字入耳,全无南方软语。
弄得很多人都向这边瞧,
晕,真的很丢脸。
我冲那和尚比了下中指,那和尚也不再合十,放下手站定朗声大笑起来,眼神癫狂,露出一口白森森的牙齿。
我看着他心中有些发毛,就拉着那女孩和众人下山走了。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