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是青春的坟)让你自我介绍你还晃范儿!不过能看出来你现在心态很不好,我有一发小跟你现在心态一样。
那就说说你的家乡吧,到底是哪的呀?
(爱是青春的坟)哥我不抽烟。痛苦苦闷有,一定比你多!但个人认为解铃还须系铃人,借酒浇愁愁更愁,没想过用什么麻痹自己,思想的苦,用思想超越。
什么叫兰州最近变懒了?兰州这个更新速度都半年多了。我还保持着早睡早起的习惯,11点以前睡觉,跟你们以讨论,一亢奋就容易失眠,导致第二天没精神。怎么就非得跟恋爱扯上关系呢?要是真的那么为哥的个人问题着急,就帮哥介绍一个!
(卡普狼)低俗点才能活得开基本是屁话!生活在人群里,你要接受低俗,但不能认可低俗,而且这个低俗也没有明确定义。
你的思想还停留在“不谙世事”上呢,进了社会独立生活你就知道活着的不易了。我想楼里已经工作的兄弟姐妹们,不会有否定我的。
如果让我选择饿死和杀人放火,我会选择饿死;如果让我选择饿死和写一个不想写的东西,我会选后者。
当生活在困难里,生活在社会底层的时候你才能体会到,人是不可能保持纯洁的原则的,你能保住的,只是底线。很多你不想,不愿做的事都得做。只不过身不由己的时候别忘了你的理想你的梦,所有的身不由己都应该是实现梦想的铺路砖!
(青岛海尔2009)小生一定努力,不辜负大家的期望!
(我想考清华)是新朋友吗?忙着考清华还有空看我写的这些有的没的吗?
(爱是青春的坟)哦,那我就知道了!有历史的地方,王侯将相的古墓应该不少吧?
一就是一,二就是二,大家是欣赏我的作品才来的,我不能借机跟人整别的!
自卑是可以战胜的,不管怎么样,人都可以有片自己的天空,我不就是例子吗!
(郭若慈小宝贝)啊,那么回事儿啊!初看这个名字,我还以为姐姐90后呢!
(爱是青春的坟)有那么多亲戚给介绍对象是个多么好的事儿啊,短短时间几十次,密度多么大呀,比《非诚勿扰》好多了!我就一次经历也没有!
(爱是青春的坟)殷商古都,太有文化积淀了!万恶的计划生育的确太恨人了,我们这也是,彩礼高得吓人,没有多少能娶得起的。
(青岛海尔2009)是哈,在别人帖子里打广告是不太地道!不过鉴于谁活得都不容易,咱就原谅吧!
(小茉莉香米)是啊,那么好的天气,用来上班真是辜负了!
(冬至来临之后)哥们几句话抵过我整部作品,让人心酸,鼻酸!
畸形青春 253
“那你给我暖暖吧……”心甜又朝康帅靠了靠,从他手心里抽出手,抓着它放到了自己肚子上。康帅被牵引着侧过身,心甜就势偎到了他怀里。
“我给你熬可乐姜水,驱寒特别好使。”康帅又开始一门心思地想着照顾她了。
“那个不管用,就你手管用——以后你每个月都给我暖!”心甜一直都略有伤感的语气里渗透出了希望。
“行……”康帅憨厚地应。
康帅的手掌像一眼温泉,一股股暖流源源不断地汇入心甜的身体。孤独的玉石是冰冷的,而沾了情的玉是温暖的,只要你施以爱抚,她就会回馈自己所有的魅力。不需要进一步地占有,就这样静静地沐浴在月光里。心甜感受着康帅的柔情,康帅感受着心甜的魅力。
“你后背上那条疤是怎么弄的?”心甜轻声问,声音就像萦绕在耳畔的琴瑟箫笛。
“刀砍的。”康帅轻声答,声音像远处森林里的猫头鹰的低吟。
“是不是小时候误入歧途过,然后又浪子回头了?”这个判断心甜早就有了。
“呵呵……没那么传奇!”康帅笑说,“是帮我老板——就是这房主——让人砍的。他腿不好,我当时要是不顶上,他就剩任人宰割了。”
“怪不得它让你住他房子,原来还有这层关系……”
“大部分生理有缺陷的人之间都有种同病相怜的亲切感,而且我们俩也确实是投缘,也不是什么老板伙计,就跟亲兄弟一样。要没有他,我现在可能还东一头西一头地干零活儿呢。”康帅说得温馨平淡。
“你没跟我说过你在社会上的经历,给我讲讲吧,我想听!”
“没什么意思。”
“没事儿,没意思就当催眠曲了!”心甜说着又向康帅怀里靠了靠。
“小时候的印象就是常打架,”康帅望着窗外幽幽地说,回忆起了过去,“那时候比较脆弱,很敏感,只要有人说我长相,就感觉是奇耻大辱,马上就跟疯子似的跟人打架。大点儿之后是经常挨打……”
“你这么壮还经常挨打?”
“那个年龄的小孩儿就已经开始结伙儿了,打架的时候都一群兄弟帮忙;也就因为有这帮兄弟才敢嚣张。我没有兄弟帮着,又不甘心让人欺负,所以就经常挨打。后来次数多了,就总结积累出实战经验了,三五个人就可以应付了,可人家都是十几个一起上,所以还是挨打!”康帅笑,“我后来就专挑一两个人打,虽然自己也挨打,不过一定让这两个人惨不忍睹,让他们再见着我就条件反射地哆嗦。谁都不愿意是那两个,所以慢慢儿的打我的人群就不好聚集了,而且人都是恃强凌弱,谁都爱挑软柿子捏,强硬,就能得着尊重。我初一前儿他们都管我叫单挑王,初三的都不惧!慢慢儿的还有朋友了,以挺高的礼遇让我加入他们的团体,也没再有人嘲笑、歧视我了。当时自我一度挺膨胀,每天特满足地跟那些人瞎混。如果按那个轨迹走下去,只要一退学,就自然而然地跟着‘大哥’进黑道儿了。后来有一次,我那伙儿朋友约我去帮忙打架,这边儿聚了十来个人,可到地方了才知道就打俩人。我们这些人围着那两个吓得泪流满面、一再求饶的孩子一通拳打脚踢。我站边儿上心里突然一下特别不得劲儿——我是让人欺负大的,那滋味儿我永远都忘不了,我怎么还能去欺负别人呢!而且黑社会生活对我也没什么吸引力,那些吃吃喝喝我不向往,他们每天那些娱乐我也不向往,那些一抓一把的随时女朋友我更不向往。这些都不向往,我就没有必要承担随时都有可能面临牢狱生活的风险。
(爱是青春的坟)人在矮檐下,不能不低头!忍是必须的,谁让咱是小人物呢!
(娟)忙点也好,忙碌证明我们的存在,工作证明我们的价值!
(冬至来临之后)是啊,坚持吧,当梅雨季节来的时候,你只能等着天放晴!
打架当然不是在中国特色,咱们父辈下时候可没这种事。
我在帖子前头介绍过我的情况。
如果能出书,肯定忘不了哥们儿!
(青岛海尔2009)呵呵,好的,有那一天绝对忘不了你们!
畸形青春 254
“为了躲他们,正好学也上够了,我就退学了。我当时就感觉能自己闯世界了。亲戚们开始想帮点儿忙,介绍我学厨师、学剃头、学做塑钢,我都没干,自己找了个装卸队儿去干力工儿了。我那时候就发现,那些社会中层人是最瞧不起我们这些人的。他们上头有人压着,就把受的那些气和委屈化成某种变态的优越感,用讥讽嘲笑发泄在我们身上。那些社会底层人不会歧视我们,有个别的心里应该有,但因为身份,他们也不会表露。工地、装卸队儿就是我们这些人的家园,虽然在这身体累,可心不累。人是最能忍、最抗压榨的,我们整天给那些阔人搬家,看那些纨绔少爷开着车带着女孩儿搁我们身边耀武扬威地掠过,我们还是很快乐,在干活儿间隙抽根儿烟就是快乐;一身臭汗前儿洗个澡儿就是快乐;拿累死累活挣来的那点儿钱给孩子买点儿零嘴儿就是快乐……
“之后又上工地,从力工儿到钢筋工儿。认识我哥,又从钢筋工儿换成水暖工儿,然后一直到今天。我也没什么远大理想,就是想多攒点儿钱,找家整形医院把自己变成个正常人,然后找个人,过个平凡而幸福的生活。我觉得我有构建‘平凡而幸福’的能力……”
康帅兀自地讲,心甜安静地听,忽略了月光的消失,晨曦渐渐升起。
环抱依偎的两个人沉沉地进入了梦乡,梦里的他们手牵着手乘舟找到了能让他们长相厮守的桃花源……
陈静姝的生日就在无人问津中如期而至了,没落得同平常日子无异。记得去年还有杨毅一伙给她庆祝呢,而如今,就算她主动提出,予以关注的也只有自己的父母和那些小弟小妹。父母只能给她买点儿吃食,至多也就买件新衣服;而那些小弟小妹,只能送些不值一提的小玩意儿。这一切陈静姝虽然不至于嗤之以鼻,可也远远取悦不了她的心,她所期望的生日,应该是一帮人为她庆祝,场面及其热烈才对——因为别人都是这样的。可谁又能为她做这一切呢?陈静姝还是最先想到康帅,可发出去的短信再次坠入大海,杳无音信。她不能满足李育的条件,他就更不能考虑了。想来想去,只剩下了崔涛。想当初是她主动跟催涛结束的,他还曾发短信试图挽回,也是她坚决地不予理会,他们才断了联系。如果现在自己主动向崔涛抛出橄榄枝的话,重修旧好估计没有问题。假如有崔涛给过生日,在学校一传开,一定能盖过邵琪慧。李育哪有崔涛长得帅,哪有崔涛名头响。
打定主意的陈静姝当即就给崔涛打去了维修关系的电话——虽然他的电话号码早在她同康帅在一起的时候就已经当着他的面从自己的电话簿里删除了,但是那个号码,在她脑子里记个三年五载是没问题的。
“你干啥呢?”陈静姝用温柔的问候掩饰着心中的惴惴不安。
“你谁呀?”对方直截了当地问,听声音可以断定是崔涛。
“连我声儿都听不出来了?”陈静姝问得随意,可心中的惴惴已升至极点,隐约感觉她又一次地被抛弃遗忘了。不过这次现实终于眷顾了她一次,“啊——小媳妇儿啊!”崔涛满是喜悦地恍然大悟。
(zhizunbao333)这是怎么了,激动到语无伦次了?!
(望尽海角2010)我是辽宁抚顺人。家乡是隶属抚顺的某县。
(娟)那个点打电话,不是“爱情专线”,基本可以归为骚扰电话!
小面是什么面?
(馬路邊上的石頭)是啊,那天还点你名呢!最近好吗?
(娟)情情侣间的小甜蜜和小矫情,让洒家羡慕嫉妒恨啦!
小面也就是“纯面”呗!
(爱是青春的坟)不适应可以撤,不用非得追那个似是而非的梦。人就像鸟,鸟有自己的森林,人也一样,北京可能不是你的森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