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历]我的故事——我在学校当老师时的经历

  其实想想那也是书生第一次坐警车,还是那一辆破旧的面包车,里面有股说不出的怪味,书生坐在副驾驶上,另外一名警察同志和老Y还有学生挤在后面,书生把窗户稍微的摇下来一些玻璃,顺便给两位民警一人让了一根烟,然后自己点上了一支,右手握了握我那把桃木小剑,心想今晚但凡有什么意外,就全靠你了。
  后面坐着的那位警察哥们也没闲着,一直在问那名学生案发的时候一些细节,书生听着听着也来了兴趣,5个学生趁着天黑翻墙出去,想着去离学校最经的那个村庄的网吧去上网,走到学校后面的荒地,离那条通往目的地村庄的大路只剩几米的时候,忽然劈头盖脸的被人给打了一通,可是又怎么会出现5个人挨个跪着被逐一狠揍呢?这点让书生感到很奇怪,看着学生一脸茫然样,不像是在说谎,“你们为什么会挨个跪着的?”书生很不解的问。
  “老师,我也不知道,当时被打懵了,等我意识过来的时候我就发现我们是挨个跪在地上的。”
  这个有点意思,“那你当时是跪在哪个位置?你旁边是谁?”
  “我是最后一个,和XXX挨着”
  “那是谁打的你们,几个人,你没有印象还是没有看见,还是威胁你们不让看?还有你们的什么值钱的东西被抢了没有?”坐在后面的警察再次问道,其实这也是书生想知道的。
  “钱没有丢,只是我的鞋被抢走了,我被打倒在地的时候,我感觉我的鞋子被人给拔下来了,其他的我不知道了。”
  真是一帮笨蛋玩意外加另外一帮笨蛋玩意,闹了半天就被抢走了一双鞋,为了一双鞋子被打成这样确实有点不值得。
  “你先别着急,先好好回忆一下,等会到了现场在给警察同志们好好的讲讲怎么回事。”
  越说越玄乎,书生不禁有点紧张。我分析这帮孩子们那天晚上遇到的事情,估计这辈子多多少少都会留下一些阴影,哪怕是书生现在回忆起来也难免会小心脏乱扑通一阵。
  人家说月黑风高那个什么夜,书生确实有感触,站在旷野中,远处零星的几点灯光散散落落,寂静的黑夜中,凉风拂过,让人多多少少有种尿急的感觉。
  面包车停在大马路的边上,学生坐在车里用手指了指路边的一块旷地,说刚才就是在这发生的。我们一行人从车里下来,说实话这估计是书生这辈子唯一的一次参与警察现场勘查,虽说和电视上演的略有出入,另外呢不得不说这两位警察估计也是刚从警校毕业的,社会历练工作经验等等远远还不够,但好歹也算是有亲身经历,在这里拿来小小的炫耀一番,也算是有点小资本吧。但这些不是书生回忆的重点,重点在于后面的发生一些事情。
  两位民警领着那名学生朝案发地点走去,老Y头屁颠屁颠的跟在后面,估计这时候是好奇心上来了,书生没有那么重的好奇心,所以站在马路牙子上边踢着石子边抽烟玩,心里只想着赶紧的你们看看,有什么发现没有,有的话你们该怎么着怎么着,没有的话赶紧拉着书生回去,事情的前因后果书生也知道了,下面就要看人民警察立不立案了,怎么破案了,别耽搁书生宝贵的睡眠时间了。
  一会功夫,他们四个回来了,那两位警察老弟没有说一句话就开着车走了,留下了我们三个,书生纳闷,看着站在远走的面包车的老Y头,“这是怎么回事?他们怎么走了?”我太阳这俩小警察,怎么着也得给书上打声招呼啊。
  “刚才对讲机里说X庄抓住了一个贼,让他们赶紧去处理一下,一会再回来。”学生不紧不慢的说着。
  妈的!!这叫什么事?这警察人手也太缺了吧,把我们三个扔在这算什么档子事,这里刚发生一起案件,还没查出来个什么情况呢,办案警察就走了?这也太放心了吧,万一再发生什么不测,算什么?书生心里顿时有点发虚,把兜里的桃木小剑握了握,说实话,一直放在兜里没有露出来,想着赶紧忙完,送学生回医院,送老Y头和书生回学校,这把桃木小剑还真没用途,所以一直放在兜里没有拿出来,虽然有点扎的慌。
  这破地方,书生怎么有种莫名的感觉———放佛就是天天在等着我来一样,连凉风吹佛草木的时候发出的声音里都或多或少的带着一丝狂笑声。。。。。。
  来吧。。。来吧。。。哈哈。。。来啦。。。。
  书生有时候会想,为什么当教师的两年时间,我会遇到这么多的让我的对一些事物的认识的观念发生根本转变的事情,有点苦不言堪。现在静静想想,一方面可能是书生的命格确实是不怎么硬,这是先天的,体质较弱;另外一方面我想想应该是书生所在的学校确实有点问题,怎么说呢,一般建校的所买的地都不会是多好的地,教偏教远教便宜,也就是荒地比较多,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都肯能发生过。于是乎,这么解释就有点合理了,书生这命格、这体质,再碰见这破学校,命格硬的人都能偶尔被调戏一下,而何况书生乎?值得庆幸的是书生没做过什么亏心事,不然的话光是半夜的敲门声,都会把书生吓个半死的。
  书生接着讲那天的事情。。。。。
  就在书生惴惴不安的时候,忽然发现刚才还站在马路中间的老Y头突然不见了,扭头一看,刚才那个学生貌似也忽然消失了,丫的,搞什么鬼????
  现在一闭上眼睛,书生还能回忆出来当时的情景,时间过去那么久了,现在我决定拿出来晒晒,丫的,反正也被吓过了,再者说书生也没出什么事,人家说神马都是浮云,既然都是浮云了,怕个鸟。
  本来想着有老Y头在,就算是那俩嫩蛋子民警一声招呼不打就走了,书生也不会紧张的,大不了等他们回来,无外乎就是和老Y头还有那个被打的学生扯一会蛋而已,可情况有点变化,一眨眼的功夫,丫的,老Y就不见了,接着还有那个学生,嘿嘿,是不是想调戏书生,给书生来个大变活人?我呸,书生小暴脾气上来了,who 怕who????桃木小剑握在手,妖来降妖,鬼来伏鬼,书生小牙一咬也爷们一次~~!!!!!
  右手握着桃木小剑,左手夹着一根烟,站在原地四处张望,貌似不远处蹲在荒地里的一个身影很像老Y头,书生二话没说,着急忙慌的奔了过去。
  走近眯起眼睛一瞧,果然是老Y头,oh my lady 洒洒,还好,还好,幸亏书生小暴脾气来的快散的也快,要不然刚才把老Y头当那个啥了直接给一剑,岂不浪费我法力,误伤老Y头???看来,做事还是要淡定,不能着急,着急会出问题的———这是老D院长下午刚教我的。
  老Y头背对着我蹲在地上,一言不发,双手不知道在鼓捣着什么玩意,很忙碌的样子。
  书生稍微松了一口气,毕竟找到了一个熟人,有熟人好办事。
  “老Y,那个学生哪去了?你说奇不奇怪,怎么一眨眼就找不到了?”
  书生一边朝老Y头的身后靠靠,一边把嘴里的抽点略微发苦的烟头扔掉,悄悄的对老Y头说道。
  “嗯。。。xx。。。xx”
  没听清老Y头嘴里在嘟囔着什么。
  “你干吗呢?老Y?”
  书生这才觉得奇怪,老Y头一直蹲在那,貌似很忙碌,双手一直不停的摆动着,老伙计在干吗???
  书生悄悄的弯下腰,低头趴在老Y头的身后,朝老Y头忙碌的地方看了一眼。
  俗话怎么说的?好奇害死猫。猫喜欢到处用鼻子嗅东西,该闻的不该闻的都要闻上一闻,好奇心太强了,结果往往最后招惹一些灾难。书生的好奇心有时候比书生的胆子要大的多,也不知道有九条命的猫能被书生害死几个。。
  书生右手紧握桃木小剑,左手示意性的朝老Y头的肩膀一搭,眯起贼亮贼亮的眼睛一瞄,心中不禁被大嚇一跳,娘的,差点把书生的胆囊吓的发炎。
  只见老Y头用手在地的泥土里使劲的挖着,边挖嘴里边自言自语着,像淤泥一样的黑乎乎的黏巴巴的东西沾满了一手,看着直叫人反胃,在书生的手搭在老Y头肩膀的那一瞬间,老Y头停止了手里的动作,抬起头微微的看了书生一眼,僵硬的面部表情中带着丝丝的惨淡的笑容,两只已经发呆的眼睛突然冒出一股嚇人的光芒,其他暂且不表,就这丫的一个极其诡异的表情就让书生差点吃不了兜着走。
  书生往后趔趄一下,吃惊的看着老Y头,这是么子意思?附身了?
  老Y头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书生,慢慢的站起来,双手沾满的那种黏糊糊的黑黑的东西还时不时的往下掉着,一言不发,嘴角往上翘着挂着邪邪的笑容,和平时的老Y头从气质上讲明显不是一个人。
  “你。。你。。是老Y吗??你。。。怎么了??”
  书生想和他沟通交流一下,有人说过,这个世界上没有沟通交流解决不了的事情,有什么想法有什么要求,你可以提出来吗,我能做到的,就冲着老Y头的面子我100%肯定会答应做的,不能做到的,咱们可以坐下来慢慢商量嘛,找一个折中的方案,你说是不是?
  书生热爱和平,排斥和鄙视暴力,心中最大的心愿就是让世界充满爱。
  老Y头依旧一言不发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书生,一步一步慢慢的朝书生迈了过来。
  先喝口水,润润嗓子,书生接着絮叨絮叨。
  各位网友,你们谁真正的恐惧过?
  要说实话,不准瞎编乱造,有就有,没有就没有,不要没有说有。
  恐惧是指人类的一种心理活动,通常也指人的一种情绪。从心理学专业的角度分析,恐惧是指一种有机体企图摆脱、逃避某种清净而又无能为力的情绪体验。常表现的生理反应有心跳猛烈、口干、出汗、发抖,恐惧反应中的肌张力、皮肤导电性和呼吸速度增加等等。
  书生很不才,恐惧中表现的症状除了上述几种之外,书生还自创了一种,那就是双脚死死的立着,大脑的指挥一点也不听。
  老Y头面露着那一种似笑非笑、阴郁瘆人的表情,平举着那双沾满了黑乎乎黏巴巴的东西的双手,一眼不发的朝书生一步一步的走来的时候,书生恐惧了,真的是恐了,先是心里发空脑子发白嘴发苦,额头也配合着冒出了热汗,然后握着桃木小剑的右手轻轻的很有节奏的在颤抖着,本想和老Y头再套两声近乎,拉拉关系,可嘴巴干张着就是发不了音,最可气的就是,丫的,两只脚丫子死死的焊在了那疙瘩,一步也迈不动,连逃跑的机会也葬送在自己的脚丫子上了。
  妈的,祸不单行,福不双至,书生对发明这句话的人真是佩服的五体投地,欲哭无泪啊。
  就是老Y头朝书生一步一步的逼近的时候,那个刚才消失的学生,突然出现在书生的右侧,刚想松口气,却发现他也是面带那种很陌生的冷笑,死死的盯着书生,不紧不慢一步一步的走了过来,单就从面部表情上分析,和老Y头一样一样的,一样一样的。
  那学生离书生比较近,转眼功夫就到书生身旁,二话不说一把从书生的右手里把桃木小剑夺走,俺那个亲爱的桃木小剑啊,书生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只见那家伙一口一口的啃了起来,咯嘣咯嘣一会便只剩下光秃秃的一个剑把了,俺的那个可怜的桃木小剑啊,你死的真叫冤啊,不明不白的还没给书生立上一功就稀里糊涂的消失了,书生真是心疼的厉害,泪眼蒙蒙的,差点就泣不成声了。。。。
  就在书生一走神的功夫,老Y头也来到了书生的眼巴前,斜着眼死死的盯着书生,用鼻子狠狠的在书生脸上使劲的嗅了一下,两只沾满了黏糊糊的黑巴巴的东西的手来回在书生胳膊上蹭着,一股尸体腐败的恶臭扑鼻而来,丫的,熏死你书生爷爷吧。
  这时候一个让人冷的好像坠入冰底的声音在书生脑海里骤然出现,“小子,这次我看谁还来救你???哈。。哈。。”
  @老活报应 2012-1-17 9:39:00
  准备怎么过春节??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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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能要回老家。。。。
  最近确实有点忙,年终公司要总结,而且还要准备着回家,算是书生请个假吧。
  先提前祝各位网友新春快乐,万事如意,心想事成,开开心心。
  年后见~~~~~~~~~
  书生回来了。。祝各位吉祥如意。。
  (再次祝各位新春快乐)
  现在书生才发现,回忆真的是一件让人很痛苦的事情。
  像是刚结了痂伤疤一样,需要小心翼翼的,一不小心就会渗出惨淡的鲜血,虽说不是很疼,但这种感觉确实让人很不舒服。
  书生是普通老百姓一个,这几年闲来无事的时候也自己钻研了一下简易版的易经,生辰八字上显示自己的命格确实有点弱,所以导致自己碰见到的不应该见到的东东比平常人多一点,这些东东们有善良的,给书生很投缘;也有凶恶的,一心想拿书生撒撒气。还好经历的多了,对这些书生我见怪不怪了。
  那天老Y头和那个被打的学生被东东附身的事情,只有书生一个人在场,而且上了老Y头身的那位仁兄仿佛和书生是老熟人一样,通过善良的老Y头的嘴还调戏书生“看这次谁还来救你?”,oh my洒洒,整的书生头朦朦的,丫的,边和被附身的老Y头撕扯着边回忆以前谁救过我?
  难道说的是书生那次遇到的“鬼打墙”?
  “小t,我给你讲,碰见‘鬼打墙’也算是你的福分,‘迷途鬼’也是为数不多的善良的鬼之一,这么给你讲吧,他在某个地方遇到不幸之后,为了防止其他人再重蹈覆辙,当其他人靠近这个地方的时候,他会在前面给你领路,使你迷路,最常见的‘鬼打墙’就是绕着一个圈子走,但是只要前面的危险消失,他也会消失。所以说,遇见‘鬼打墙’不是坏事,说明有‘贵鬼’在帮你。”
  书生脑海里突然闪现了我那位会算命的高中同学的高论,心中不禁豁然开朗,哦,原来上次想调戏书生的东东就是你啊,幸亏书生遇到“鬼打墙”了,也算是被善良的东东给救了一次,没想到这家伙死心不改,而且记忆力超强,这么久了还在惦记着我,丫丫呸的。
  看着老Y头阴森的眼神,书生心里叫苦不迭,老伙计被附身之后力气怎么变的这么大,攥的书生的胳膊生疼,而且那种的腐烂的死人气味从老Y头身上直冲冲的飘过来,活活要把书生给熏死。书生斜眼观了一眼那个学生,还好,书生的桃木小剑估计味道不错,这家伙给啃的虽然只剩下一个剑把,但仍在咂摸着继续咀嚼着,还没来得及扒拉书生一下。
  有点东西书生这几年一直想说来着,原来的时候听村里老人们都桃木剑可以避邪,这点书生本来也是深信不疑,所以自从三婶子附赠了一把雕刻的还算是像那么回事的桃木小剑之后,书生真是把它当成了宝贝,想想把把都是泪啊,但凡天一黑书生便把它带在身边,每天都摸上十来遍,可没想到,宝贝那天当着书生的面,竟然被附身的东东借用那个学生的嘴给活生生的吃了,这下子让书生的心整的哇凉哇凉的,看来谣传和谣言是没有区别的,相信的越深伤害的就越深,到最后把把都是泪。
  书生当时真的是害怕了。
  当老Y头骑在书生身上,把沾满黑乎乎的东东的手握成拳头,狠狠的朝着书生的俊俏的面孔砸下来的时候,书生明白了今天要倒霉。
  拳头砸在书生眼眶上的时候,书生看见框框的满天小星星;
  拳头落在书生鼻子上的时候,书生尝到了腥咸的血液的味道;
  拳头捶在书生肩膀上的时候,书生疼痛难忍。
  就在书生被附身的老Y头不由分说狂殴的时候,透过老Y头雨点般的密集的拳头,书生突然看见了一团红光,在这个真实和虚幻很难分清的光怪陆离的世界,所谓的科学大道理有时候真他妈的坑爹,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现在想想,当时的要求真不高,能坚持到两位毛嫩小警察回来不被附身的老Y头活活的打死成了书生最大的愿望,书生那时候才明白能活着比什么都强。
  书生确实看到了一团红光在老Y头背后闪了一下,然后书生就晕了过去。
  这也是书生教师生涯中挨的最惨的一次,也是最稀里糊涂的一次。
  后来书生在医院病床上醒过来之后的好几天都没法见人,嘴唇肿的像两根香肠,眼圈乌青乌青的像熊猫,头上缠了几圈纱布,和刚见到那几个学生一样,那叫一个尴尬,那俩小警察倒是来看过书生两次,一次来录口供,另外一次陪同领导来探望。我倒是没怎么讲述当天的事,只是说当时也不清楚怎么回事,也算是为了老Y头吧,我也明白虽然他是被什么东东附身了,但怎么着都会受到牵连的,老Y头我还是清楚他是一个什么样的人的,老实巴交的人一个。可等到老Y头来医院看我的时候,颤抖着握着书生的手连忙道歉,鼻子一把泪一把的,到后来临走的时候告诉书生说他已经被学校开除了,特地最后来看看我,说我是一个好人,我赶忙问他怎么回事,老Y头说虽然他也不清楚当时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可那俩小民警作证说是他动手揍的我,目前照我这情况不用法医鉴定肯定属于比轻伤,幸好书生在那俩小民警录口供时说什么也记不得了,否则还要追究他的刑事责任,学校领导大人们开会决定开除他。
  想想这社会真他妈的不公平,M哥被小D打了,现在还住着院,可小D同志却一点事没有。书生被东东附身的老Y头打了,书生都没意见,可老Y头却被领导大人们给开除了。
  书生明白,对老Y头而言,这就好比天塌下来了——家里失去了唯一的经济来源。
  看着老Y头满脸的歉意,书生也很难过。老伙计勉强微笑一下,告诉书生,他清醒过来的时候,模模糊糊的看见我躺在地上,我身边还站着一个红衣朦胧女子。书生撇撇嘴“有多朦胧?老家伙啥时间学会整词了?”,有些事见的多了,也就管不了那么多了。
  最惨的要数吃了书生桃木小剑的那个学生,后来听说那家伙清醒过来的时候,满嘴的木渣滓,连医生都强烈建议要检查一下这位学生缺什么微量元素,说这是异食癖的症状,那个学生也吓的不轻,家长也过来了,反正缺不缺书生后来也没听说,只是那家伙之后便秘了老长老长一段时间倒是真的。
  书生住院的那几天,老D院长还过来看看我,语重心长的对我讲,让我好好休息,学校会给我一个交代的。书生当时有点纳闷,学校给我一个什么交代?这个有什么好交代的?
  后来才知道,原来就是老D院长开除了老Y头,说实话到现在书生一想起来还有点难过,其实老Y头人真的不错,老实巴交的,关键是家庭相当贫困,因为书生这件事而丢了工作,确实让我有点过意不去。唉,书生能有什么办法呢?
  后来,书生和老S头还特意去老Y头家里一趟,三间小破屋,连个院墙都没有,屋里都没有一件值钱的家电,日子过的确实很窘迫。老Y头依旧对那件事念念不忘,一个劲的向书生道歉,唉,道哪门子歉啊。。。。。
  书生掏光自己身上仅有几百元钱塞给了老Y头,婉拒了老Y头深情邀约午饭的请求,朋友一场,算是尽书生的一点心意吧。
  不知道老伙计现在怎么样?如果还健在的话,估计现在也老的不行了吧。不知道还记不记的曾经被他海扁过的那个书生?
  哈哈。。。。。哈哈。。。。。呵呵。。。。
  在这里对所有善良的人们送上一个大大的祝福。。。
  书生再次回到保卫处的时候,M哥还没出院,保卫处只剩下我和老S头两个人了。
  小W同志在书生住院期间没少过去替老Z教授们当说客,书生对这种尔虞我诈十分的十分的厌烦,看着小W同志不辞辛劳的把这件事当成一个任务,书生真替他感到有点累,其实想想小W也挺不容易的,和书生一样都是农村泥腿里泡大的,在这个连个说知心话的朋友都很难寻觅的大都市里,难得有根绳子让你去爬,书生也是真心祝福他。
  书生出院后的头天下午,学校就出事了。
  由于第二天就是个长假,所以那天下午学生陆陆续续的提前走了不少,学校也显得空荡荡的。
  书生当时坐在保卫处的办公室了正在和老S头神侃着,侃的什么现在想不起来了,反正是聊的是乱七八糟,少了老Y头和M哥的保卫处让书生觉得心里空落落的,虽然不停的抽着烟,不停的说着话,但心里总也安静不下来,偶尔的安静会让书生产生一种莫名的悲哀,发自内心的,像是失去了什么重要的东西一样,怎么找也找不到了。
  现在艳阳高照,但气温很低很冷,书生的村里没有网线,不能上网,但懒散散的躺在被窝里码字的感觉让人很舒服。
  少了奔波忙碌为了生活的艰辛;
  少了尔虞我诈的戏弄;
  少了追逐名利的欲望;
  多了亲情的温馨;
  多了生活的乐趣;
  多了自我认识的真实。
  这么多年晕头转向的忙碌,书生得出了一个结论:要是人的欲望少点,其实大家都会很快乐幸福的。
  说的容易,做起来有点难。
  人都是被欲望所左右,哪怕是命运。
  透过保卫处的窗户,书生看见大门外两三个年轻人对着学校在指指点点,当时我也没在意,不过从穿着及发型上看,应该不是学生。
  不到一会功夫,学校门口就陆陆续续的停了十几辆小汽车,那阵势和日本那个什么黑帮搞什么活动差不多,从车里出来了四五十位清一色的光头纹身穿着短袖衬衫黑皮鞋的壮汉,领头的看着眼熟,仔细一看原来是M哥的小孩舅,也就是M哥老婆的弟弟。
  书生第一次近距离接触这些刀口上舔血过日子的大哥,说实话看到这阵势比见到东东还让书生紧张。说到这 ,书生不禁对东东们多少有点意见,他们确实有点势利,胡作非为恶的一塌糊涂的人,东东们不去调戏,老实巴交善良的连只蚂蚁都不舍得去踩死的人,东东却总时不时的去调戏一番,莫不是那边的世界和这边的世界的规则本质上是相通的。
  书生透过保卫处的窗户仔细观察了一下这帮大哥们的纹身,随即得出一个结论——他们应该是同一个村子出来的,丫丫丫的,右胳膊上臂整齐划一的纹着我们伟大的领袖毛主席的头像,炯炯有神,他们也太有才了,书生挺佩服的。
  这时候M哥的小孩舅走进保卫处,我和他在送M哥去医院的时候也算是见过面认识了,很有礼貌的递给书生一根烟,很江湖的对书生讲到:“t哥,今兄弟带人过来就是来收拾他妈的小D的,小B养的就在里面呢,我的人看见了,这事弟弟也不难为你,速战速决,今就卸这小B养的一大腿。你是我姐夫的兄弟,也就是我的哥哥,弟弟过来给哥你走个招呼,一会你离远远的就当不在,绝不牵连哥哥你。”
  书生没经历过这场面,经验不是很足,有点不知所措,倒是老S头很老道的拉着书生走到了学校马路对面,远远的观望着。
  “老S,你看咱们报警吧?”
  “领导,你看这阵势,咱们还是静观其变吧,M哥对咱们不薄。就算报警也轮不着咱们。”
  书生看着老S头,想想也是,姜还是老的辣啊,书生还是有点嫩,多年以后书生的一位朋友对书生说,只有先好好的保住自己才能做自己想做的事,多亏老S头的提醒,不然的话书生可能又要惹祸上身了。
  门口聚集的这近五十人的江湖职业团队没有贸然的去进攻,好像有什么新的情况发生了,学校大门里面也慢慢的聚集了三四十门江湖弟弟,看来得到消息的小D同志也召集了一帮自己的人马。
  有人的地方就有恩怨,有恩怨的地方就有江湖。
  两帮江湖中刀口上舔血过日子的哥哥弟弟们就以学校的那扇被书生守护着的大门为界分成了两堆,门外是M哥媳妇的弟弟为首的职业派,统一的着装、发型、纹身。门内则显得成分比较复杂,从年龄上看小到十四五岁,大到四五十岁;从发型上看,典型的江湖小混混发型,红黄为主,长短不一;从着装上看,背心、大裤衩有,衬衫、T恤有,光背、坦胸有,有一位弟弟更是夸张,估计是刚从医院里出来,整个脑袋裹着厚厚的纱布,右胳膊还绑着个绷带,一走路就摇头尾巴晃,甚是痛苦,乖乖,这架势也能出来壮场面??
  书生远远的看着,时刻关注着局势,一直在寻找着导火索。
  两帮人马各自聚成堆,彼此散着烟,闲聊着,从这融洽的局面上还真看不出紧张来。更让书生感到惊讶的是隔着门还真有那么两三个江湖哥哥相互认识,彼此隔着铁门打声招呼,透过缝隙还象征性的握了一下手,相互发了根烟,趁着还没开火先套套交情。
  真是有点搞笑,妈的,这老师当的真是丰富多彩,连黑社会火拼都能见证,现在想想自己都感到不可思议。
  一位光头职业江湖弟弟屁颠屁颠的跑过来,“哥,俺哥说了,用一下你的办公室,谈个判,你的钥匙呢?哥。”
  这事态发生的也不对啊,刚听M哥的小孩舅讲的也不是这架势啊,怎么没开打就要开始谈判啊??难道这阵势就是吓唬人用的??唉,书生是搞不懂了。
  “怎么需要谈判吗?”
  “妈的,这小B养的找来X哥中间当说客,我大哥没办法,不好得罪X哥。借用一下你的办公室。”
  书生把保卫处的钥匙给这位光头老弟,这家伙颠颠的又跑了回去。
  几位老大级人物去了书生的办公室谈判去了,两帮人马刚才虽说是虎视眈眈,但现在也逐渐缓和了下来,刚几位熟人隔着铁栅栏还相互介绍几个道上的朋友,看到他们在那抽着烟神侃着,书生估计今天应该不会出现什么重要事态——虽然书生打心眼里多多少少盼望出现一点。
  书生接过老S头递过的香烟,闷闷的抽了一口,“咱们这不算是参与吧?办公室都借给人家了。”
  老S头也抽了一口,“这个X哥我认识,是X庄的村长,黑白通吃的人物,没想到小D居然认识他。”
  X庄是本市最繁华的一个都市村庄,一直说要拆迁,可庄里的楼越盖越高,却不见动静,后来听说是他们的村长不让拆,没想到X庄村长就是X哥,个子不高,白白胖胖的,开着一辆进口的途胜,刚才他下车的时候,对给他点头哈腰的道上兄弟们也是一副笑眯眯的样子,不是那种很嚣张跋扈的人,但就是这样的人却最可怕。
  (补充一下,M哥的小孩舅叫XX彬,叫小B吧。)
  就在双方的的几位大哥在书生的保卫处谈判的时候,双方的众多江湖哥哥弟弟们在外面也是闲着蛋疼,本想着这种缓和友爱的气氛能持续下去,没料到不知道是谁报了警,而且过来的并不是110民警,而是很职业化的防爆大队,从防爆大巴里面冲下来十几个全副武装的武警一下让安详和谐的气氛忽然变的热闹起来了,几位大哥似乎并不在意武警的参与,并没有结束他们的谈判,倒是他们的江湖小弟们不管愿意不愿意被站在他们中间的武警们隔成了两大帮,界限比刚才的铁门更加明显。
  书生都没搞清楚怎么回事呢,不知道哪位江湖哥哥还是江湖弟弟发起的,两大帮刀口上添血度日的江湖汉子们竟然集体发生了口角,oh my洒洒,以前光听说山野村妇、河东狮吼骂起人来厉害,谁知道这帮江湖哥哥弟弟们对骂起来更是丝毫不让巾帼啊,这下书生才明白原来闯荡传说中的江湖,不仅身体要好,更重要的口才也要好,丫丫丫的,这帮人对骂起来连动作带语言,貌似还有集体节目,一个喊骂,周围几个配合着拍手大笑。
  会儿剑拔弩张;
  会儿哄堂大笑;
  会儿赌咒发誓;
  会儿又跳骂爹娘。
  什么是江湖,妈的,一帮扯淡玩意的人干些扯淡玩意的事。
  在书生被这帮所谓的黑道闯江湖的哥哥弟弟们逗的不亦乐乎的时候,不知道是哪位武警弟弟突然开了一枪防暴枪,书生分析可能是由于太紧张导致的,当白白的好像是石灰粉一样的东西在两帮人马中间突然炸裂开来,好像是烟雾弹一样,伴随着刺鼻的气味马上向周围速度扩散开来的时候,这下子真的热闹起来了。
  书生站在远处看的清楚,双方人马一下子炸开了锅,慌乱的嗷嗷乱叫着,一场精彩绝伦的黑社会大哥们扔砖块火拼就这样在朦朦胧胧的烟雾中展开了,书生当时也纳闷,这地方我的地盘我熟啊,从哪来的这么多转头块??
  我好像是主裁判,老S头好像是副裁判,可能我们是执法这场重要的比赛的经验不足,所以无法具体的统计出哪边飞往哪边的砖块多,反正就是在滚滚白烟中砖块乱飞着,武警同志们也开始行动了,拿着防暴枪对着骚动的人群一顿猛射,那场面真是相当壮观啊。
  随着骚动面积的扩大,书生和老S头也不得不撤的远远的,生怕波及啊。
  那帮江湖哥哥弟弟的经验也是相当的丰富,一看武警们来真格的了,如鸟兽散,小B那帮职业化的道上哥哥跑的最顺当,几十辆车一会功夫就没了,警察也不追,只是苦了小D的那帮人,在学校大门里面,被武警们堵得严严实实,一个都没跑掉。可让书生感到奇怪的是,保卫处里面谈判的大佬们却没有人去打扰,难道警察们真的不知道???还是另有隐情——这个社会黑白通吃的人物太多了,有时候连警察都不能相信。
  警察同志开来了一辆中巴车,把小D的那帮人塞的严严实实的全部带走了。
  警察们走后,学校的谦谦君子们也都出来,这可算得上是一件大事,这下那帮国产帮领导们可逮到老D代院长的一个大把柄了,后来证明这件事对老D代院长的负面影响是相当大的,当然紧接着的发生的另外一件事,两者一并被别有用心者利用彻底把老D代院长给搞臭了,书生以后会慢慢讲的。
  事态平息之后,学校门口聚集着一群老师,议论纷纷的,书生也凑了过去,对这世道装模作样的感慨了一番。
  这时候,保卫处的门打开了。
  矮胖的X哥首先从里面出来,对着老师们微笑的点了一下头,朝自己的车子走了过去。然后是带着墨镜的小B,看架势是相当的满意。最后走出来的是小D,黑着脸,一言不发的朝学校里面走去。
  小B朝书生走过来,把脸贴近书生,然后小声的讲到:“t哥,跟我走,请你吃个饭,认识一下X哥。”,说完不由分说的拽着书生朝他的车子走去。
  说实话啊,书生感到有点莫名其妙,和小B算上这次就见过两次面,我们是属于两个不同世界的人,可以这么说即使书生和M哥关系再好,也不可能会和小B有丁点的关系的,书生虽然也很注重情谊,但和江湖上刀口上混日子的人还是会保持一定距离的,母亲从小就教育书生,人穷但志不能穷,这辈子再怎么穷也不能干昧良心的事,书生有自己的做人原则。书生刚想拒绝,小B连书生说话的机会都不给,在这一群同事的目瞪口呆中把书生拉上了车,我估计这下子书生又要解释不清了。。。。。。
  车子停在偏远郊区的一条省道上,一个很小很简陋的饭店,在红砖墙上用大的毛笔歪歪扭扭的写着“勇哥饭店”四个大黑字,总共就两间房子,一间厨房,另外一间摆了三张的桌子,屋内的墙壁简单粉了一下白灰,地面是那种有点潮湿的水泥地坪地面,屋里的一角堆满了空的啤酒瓶,我们到的时候X哥已经到了,在厨房里和老板在聊天,看到我和小B朝我们微笑了一下,然后走了过来,在一个桌子前坐下,oh my洒洒,饭店算上老板总共就我们四个人。
  书生在X哥对面坐下,小B走进厨房,从里面拿出来一瓶没有任何华丽包装的光瓶白酒和四个宽口碗。
  “勇哥家的驴肉是咱们这里做的最好的,不是所有人都有机会吃到的,你是小t吧?呵呵,这次你有口福了。”
  X哥的年岁从面相上看大概有40多岁,应该是很会享受的一个人,指甲修的干干净净的,连并不富裕的头发都梳理的整整齐齐的。
  “对,我是小t。”书生也微笑了一下,矜持的回答道。
  “嗯,我听小B说过你,很不错的一个小伙子。也是大学教师,育人子弟,素质相当高。”
  “。。。要口饭吃而已。”书生很淡然的回答道,对书生来讲如果脱离那些乱起八糟尔虞我诈的把戏,书生还真的好想平平淡淡的当一辈子教书匠,可现实的情况是那些书生见过的谦谦君子们有几人不是被名利所左右,又有几人是真正的踏踏实实的育人授业的??唉,可叹可悲可恨啊!!!!
  “呵呵,说的对,我们有谁不是在要口饭呢?”X哥点点头,喃喃自语道。
  就在书生和X哥闲扯的时候,小B和另外一个中年男人从厨房里走出来,那个男人腿脚有点不是很便利,走路的时候一踮一踮的。
  桌子上摆着一盘油炸花生米,一盘凉拌黄瓜和一盘凉拌洋葱,踮脚男人拉来一把椅子坐下,拿起一双筷子夹起一片洋葱尝尝了,“嗯,今天拌的还算可以,驴肉需要再等半个小时。”
  “勇哥的驴肉别说半小时,俩小时也要等,来咱们先喝点。”小B招呼道。
  一瓶酒倒了四碗,酒也不是什么特别知名的品牌,但喝起来很爽朗、清香。就这一口酒下肚,书生突然觉得气氛很舒服,喝酒看心情,说话看投机。
  酒过三巡之后,小B简单的相互介绍一下,这时书生才知道这三位是本市黑道上的著名的大佬啊,从外表上看,除了小B穿着和说话有点张狂之外,X哥和勇哥就像两个退休的国企职工,可能是过了那种打打杀杀的年龄了,显得是那么的淡定、平和。
  整个酒场下来,书生表现的还算中规中矩,充分做到了知识分子的不以物喜不以己悲的精神层面的要求,没有献媚讨好之意,也没有拒人以千里之外,不温不火,也很淡定随和,总的来说没有因为他们的江湖地位而拍马溜须,显得书生那么的懦弱;也没有因为书生是农村出来的在嘈杂喧闹的都市里找不到自己的归属而自卑,一切随缘。
  热气腾腾的驴肉端上来了,丫丫的,怪不得有人说上有龙肉下有驴肉,香、烂、嫩!!!
  就在大家喝得正酣、吃的正香的时候,一辆牧马人停到了饭店门口,小B起身看了一眼,诡笑了一下,“X哥的千金闻着驴肉香味来了。”
  书生嚼的正欢,正想着再从锅里挑一块大点肉块,一阵清新的香水气味就飘进了鼻孔,书生放下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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