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授权连载】路过 by 一三(半架空,瓶邪唯一,长篇HE)

我被掀得倒在他身上,双腿大开着折到胸前,跟只被翻得肚皮朝天的乌龟差不多,屁股那边还有根粗硬的东西,湿漉漉地顶着我。

脸上的火瞬间烧到了脚趾头,我挣了一下试图挣脱这种钳制,可惜腿弯下的两只手就跟铁箍一样。

我一动他也动了,一发力就以这个姿势抱着我站了起来。我僵了一下,难堪得差点骂娘,幸亏还记得夜深人静不能大声,硬是把到了嘴边的粗话吞了回去。

背部紧贴着张起灵的前胸,两腿大开的挂在他臂上,屁股彻底悬空,全身的重量大部分都落在他的双臂上,我简直不敢相信他竟然打算用这种体位做下去,可他那话儿的膨圆头部已经抵在了我的后门上,一下又一下地又轻又慢地顶弄。

我刚要说“这样不行……”,才开口他那就把整个头部捅了进来,插得我整个人一绷,气都梗住了。

方才扩张的时候他才上了两根手指,根本不能跟他那根**的粗度比,我感觉后门都快被挤裂了,简直连动都不敢动。还好他也没继续往里捅,就保持这个姿势等我。

深吸了几口气后,我才缓过劲来,估计听到我呼吸平复了一些,后门里的那根东西浅浅地**了起来。他并没有太使劲,进进出出都是头部那段,捅了一会后,紧绷的**才稍微松软下来。

我出了一身汗,每次那话儿进来时都觉得胀得要命,**火辣辣的,更难受的是那根东西的动作似乎毫无止境,而且还不断往内里钻,我咬牙忍了一轮,好不容易习惯了点,刚想放松放松,可团座看我适应了,竟然猛力一捅,把整根**都插了进来。

我**得都懵了,只觉得有根烧红的烙铁,一直从后门捅到了肠道的最深处,甚至能听见肠壁被烫得发出了“滋滋”声。

当时我只能靠背和他的两只手臂维持平衡,他这一顶力气又大,差点没把我颠出去,我吓了一跳,慌乱之中下意识就抬手去抓他的上臂,还把他抓出了几道红痕。

这一抓不知道让张起灵抽了什么风,我还没反应过来,他又一口气把**抽了出去,然后毫不犹豫的又直接捅到了最深处,那又粗又硬的东西嵌在肠道里,连上面搏动的青筋都感受得到。

这一下插得我差点嗷出声来,还好及时的咬住了自己的手掌,喉咙里只发出了几声不明意义的“荷荷”声。这次连停顿都没有,张起灵就开始大力的**起来。

我肚子里跟火烧一样,那根热硬的东西不断捅进来又拔出去,又快又狠。我被颠得不断往前,只能一手紧紧抓住他的上臂,一手死死塞住自己的嘴巴(这种没有自制力的举动完全不是团座素来的行事风格,之后有一次,我才知道他这是想让我叫出声,用心过于险恶,不过这些都是后话,暂且不表)。

团座腰力惊人,一连**了几十下也不歇气,而且每次都是整根拔出又整根捅进来,我几乎喘不过气来,有几次差点咬不住自己的手掌,下面硬得不行的老二也没空照顾,只能任它随着顶弄不断甩出些许透明的体液。

仿佛所有感觉都集中到了下半身上,之前的饱胀涩痛感已经消失,肠道愈发敏感起来,滚烫的**快速摩擦着肠壁,每一次抽送都能让我头皮发麻。

我口水淌了一下巴,身体全软了,几乎抓不住张起灵的上臂。

大概发现了我的情况,他停了下来,往后一个转身,就把我放到了床上。

好不容易能喘口气的我,迷糊之中感觉被人摆了个侧躺的姿势,左腿被抬起来,搭到个暖软的东西上,下一个瞬间,**又再度被充满了。

躺回床上之后,肌肉才终于彻底放松下来。后门和肠道的感觉越发强烈,那种酥麻的感觉逐渐从被摩擦的地方扩散至全身,每次那根东西进来时,仿佛还觉得插得不够深,肠壁都不由自主地轻绞几下,就像要把它往更深的地方吮吸。

我爽得要命,就在张起灵一个深插时,也不知道那根粗长的东西擦到了肠壁上的哪个点,强烈的快感猛地冲上了大脑,有如巨浪席卷过来,我狠狠一抽,**用力地绞了好几下,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嚎出了声,人都是懵的。

这比出精的感觉还强烈,眼前都是花的,过了一会才能看清东西。我还以为我已经泄了,回过神才发现自家老二顶上的孔被人的拇指压着,还是硬的,硬得发痛。

张起灵的鸟不仅大,还有用得很,被我那样绞竟然没射,还又更大了一圈,现在正一下接一下地往刚才那点上碾。

我抖得不行,出精的感觉接踵而来,却被堵住,大叫出声的冲动被我尽力克制着,憋得眼睛都红了。

团座倒是玩得很爽,一边变着角度去顶肠道里的那个点,一边凑嘴过来吮我的耳垂,还故意发出“啧啧”声。

这样**了十来下后,我眼泪鼻涕都下来了,实在忍不住,伸手就去抓张起灵堵着我老二的手腕。

我的意图已经很明显了,但他就像不知道一般,回了我一记深插,然后在我耳朵边上低声道:“吴小狗,叫一声听听。”

就像有火花在肠道里爆开,快感“刺啦啦”地顺着脊椎往上,几乎脱口而出的声音愣是被我吞了回去。我把手从嘴里退出来,深吸了几口气,努力找回神智,哑声道:“小哥,你……你他娘的先……先叫声给我听听!”

原本应该气势万千的话因为声音发颤而一点威慑力都没有,而且我这完全是怒向胆边生才说出来的,我十分怀疑团座听了会直接拿**捅死我。

可出乎意料的是,张起灵竟然笑了一下,再次凑过头来咬了咬我的耳垂,开口道:“小……小哥……你……”

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这带着哭腔和呻吟的叫声的确很撩人,可操他大爷的这可是我的声音啊,听着要多诡异有多诡异,而且那声音还越来越大,连“别再插了……妈的要被捅死了”这种话都出来了,我听得面红耳赤,连忙让他住口。

我不知道他竟然还会口技,边忍着让眉心发酸的顶弄,边气急败坏道:“……你……嗯唔……你没有……唔唔……没有自己的声音吗……”

团座好整以暇地又在我**里捅了两下,才低下头来,在我耳边叫了一声“吴邪”。

就两个字楞是被他叫出了百转千回的感觉,他的声音低沉,暗哑得如同哽在喉中,而最后一个字稍微拖长的尾音颤悠悠的,听得我心跳都快了起来。

再接下去就是无声的喘息,刚开始是悠长的轻喘,慢慢变得粗重起来,渐渐的喘息声越来越急促,间或还带着几声像是按捺不住的单音,就跟呜咽差不多,听得我呼吸也跟着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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