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涯头条〗我是民间剃头匠人,说说这行里不为人知的禁忌与手段

  我冲申重冷笑道:“你放心,我不会拖累你。”
  “我操,你说个几把话呢?我是那种人?”
  “我没别的意思,你毕竟是体制内,到这份上了你能为一只耗子和这种人翻脸?”
  “你既然心里明白,又何必与这种人来硬的,你明知道没人能帮忙,就算有赵云的本事,架得住两把枪打吗?”
  “申警官,你这算是给他当说客吗?”
  “兄弟,话说到底不就是只大耗子吗,你怎么油盐不进了?”
  我越发恼火道:“对你们而言它是只耗子,对我而言它是兄弟。”
  “我怎么没看出来你脾气就这么死犟,操!”他也急了,满脑门都是汗,狠狠一脚踢在墙壁上。
  这么一来我反而有些不好意思了道:“我不和他吵了,但是我绝对不会同意对付鼠妖,除非能确实找到它杀人的证据。”
  “我和你这么说,耗子毕竟不是人,没人会在这上下功夫,你知道上面的人怎么说,就是说子贡山闹了鼠灾,这人来也就是奉命剿灭鼠患的,有谁会和你你打招呼?醒醒吧。”
  他这么一说我脑子一激灵,顿时反应过来,这人就是来杀死耗子的,而非来办案,更不是来调查问天观惨案真像的。
  作为人类,杀死个老鼠还需要证据?想到这儿我终于明白在这件事上,自己必定是四面楚歌,没人会为了一只耗子而帮我声讨刘骜的。
  或许是看我冷静了,申重语重心长的道:“哥们,这事儿你别管了,就让洛奇和他谈,我请你喝……”话音未落他手机响了。
  申重下意识的激灵一下道:“这两天我听到手机铃声就他妈的浑身抽抽,都快落下病根了。”说罢双手合十连连祷告:“老天爷保佑,别又是啥大案子了。”说罢愁眉苦脸掏出手机接通道:“喂。”只见他表情顿时有了七百二十度螺旋转圈式的变化,顿时变的笑逐颜开道:“好,OK,OK,OK。”接着挂了电话道:“报告你个好消息,许庆抓到了。”
  “许庆是谁?”
  申重四下看了一眼,压低嗓门道:“许队的儿子。”
  我顿时感到一股愤怒的火焰透体而出道:“这王八蛋终于落网了。”
  “是,跟我去接人,这小子一会儿就到。”
  因为嫌疑犯身份特殊,所以车子直接进地下停车库,是一辆白颜色的依维柯,从外部看没有丝毫特殊之处,却是经过改装的,外部焊了一层钢板,玻璃可以防住轻型穿甲弹,几乎就是一个不露声色的装甲车,每个城市的警局都有这种车子,用以押送身份特殊,情节极重的犯罪分子。
  没见到嫌疑犯之前,我腹稿了许庆多种外形,但是见到他本人还是让我大吃了一惊。
  这哥们大约一米八几的身高,长的剑眉星目,一副男子汉大丈夫的标准外形,乍一看还以为是李向阳返老还童了。
  许庆下了车就被直接押去了通道,不知去了哪儿,无证组的负责人拎着一个装小提琴的皮箱走到申重面前道:“他是在网吧被确定行踪的。”
  “网吧,他跑那儿去干吗?”申重皱眉道。
  “打CS啊。”
  “啥,什么S?”
  “CS是一种游戏,第一人称视角射击类游戏。”
  “这人疯了吗?全市都在抓捕他,他跑去网吧打游戏?”申重眼都瞪圆了。
  “没错,他就是这么干的,而且抓捕小组到达现场后他一眼就认了出来,然后主动缴枪,但要求让他打完游戏。”
  “然后呢,抓捕组的人如何处理的?”
  “让他把游戏打完了,然后这人老老实实跟我们回来,一路没出半点差错。”
  “这他妈的真怪了,难道他也被人蛊惑了?”申重对我道。
  “回来的路上他和我们说了很多,都是犯罪的原因。”
  “他怎么说的?”申重精神立刻变的高度集中。
  “他说从小就是许队替他完成了一切决定,包括不许他上大学,而是改去参军,在部队里他的成绩非常好,本来想和一帮好兄弟同去执行任务,结果又被他爹阻拦了,稀里糊涂混了三年,得了一摞奖状,也是部队有史以来射击成绩最好的兵,但却没有一次机会执行真正的任务。”
  “回来后进了他爹安排的单位,每天过着他爹想要他过的日子,时间长了便是了然无趣,之后迷恋上了CS游戏,他成绩非常好,网络里是非常有名的一号人物……”
  “我对这些不感兴趣,你就告诉我他的狙击枪是如何搞到的?”申重打断他的话头。
  “我正打算告诉你,这把枪是他带着女朋友在子贡山内游玩时无意中在一处假山缝隙中找到的,正是因为这把无意中发现的枪,让他产生了杀戮的欲望。”
  “在子贡山内捡到的狙击枪?这不扯淡吗?”
  “枪的型号是斯太尔Scout通用狙击步枪,非常专业的狙击器材,甭说许庆这样的人,就是从专门贩卖枪支弹药的黑市上要弄到都是极其困难的,以许庆生活的圈子,我不认为他能弄到这样的武器。”
  “这么说如果许庆一口咬死了就是捡的,咱们一点办法也没有了?”申重皱眉道。
  “只有一个笨办法,就是提取箱子上所有的指纹逐一比对,看是不是能从指纹库里找到突破口。”
  “这法子就是大海捞针了?”申重叹了口气道。
  “没办法,许庆对于生活根本就是失望透顶,看他那样子就是活够了,甭指望他能说实话,线索只能靠自己追查了。”物证组的人道。
  想了想他又道:“只是不知道为啥,许庆把枪的扳机给撇下丢弃了,现场也没有找到。”
  “这种人说不定精神都出了问题,谁知道呢。”申重道。
  两人又聊了会儿便散了,我想了想道:“我想和许庆见一面,看看他的头发。”
  “估计很难,这种人进监狱后包括我在内都很难见到,更不可能让你见了。”
  “如果我能让他说真话呢?”
  “你有这个本事?”申重惊诧的道。
  “如果你相信,就让我见他一面,我保证他心平气和的将整个犯罪过程交代出来。”我自信的道。
  这不是我盲目自信,《破灾镶星术》里的“勤勉术”可让性格狂躁之人变的心平气和。
  之前我为了克制因为看毛片而体内大动的“春心之意”,曾使用过“勤勉术里的清凉咒”获得了立竿见影的效果,而“勤勉术”其实也是髡刑之术,施以此法,可让性格狂躁之人变的心平气和,也可以让心平气和之人变的性格狂躁,总之这是一种能控制人情绪的手段。
  这门手法对于潘神教徒这些生来便有极端思想的人不起作用,但对于许庆这种后天养成的极端性格却是可以尝试一用的。
  申重见我蛮有把握的样子便和上级通报了此时,在等待消息回馈的过程中,一个意想不到的线索被东林市警局获得。
  之前几乎不报希望的指纹提取上获得重大突破,在摆放狙击枪的小提琴皮盒上发现了在子贡山连杀七人的枪手指纹。
  难怪当时见到他时我觉得这人在说谎,刻意隐瞒案情,果然没有走眼,他确实欺骗了我们。

  127、偶像的偶像(上)

  我对于自己所掌握的髡刑“技术”非常满意,看来我的水平一直稳中提升,过眼的种种发质,没有一次推断错误的。
  而这就是劫运的前提,一个劫运师,如果无法透过人的发质判断对方的吉运之数,就不存在劫运的可能,所以我应该已经完全具备了劫运的能力。
  想到这儿我又想起了“天官术”,至今还没有机会去研究廖叔避而不谈的法门到底有何可怕之处。
  今天没了啊,大家洗洗睡吧,周末了,祝大家周末愉快。。
  来不及去见许庆,我和申重先去提审枪手,路上他问道:“有把握让他开口吗?”
  “这种人罪行基本就是板上钉钉了,为他浪费精力不合算。”我道。
  枪手名叫胡思强,这次再见他就像萎了一般,垂头丧气的坐在椅子上一声不吭。
  “胡思强,你来东林市到底要杀谁?事情都到这份上,你该给个交代,人活一辈子,临死前能做一件好事吗?”申重道。
  他叹了口气道:“我已经罪上加罪,何必还要拉别人下水,一切事情都算在我头上好了,枪毙我,你们结案庆功,这才是双赢,何必还要节外生枝呢?”
  “我不需要你体谅,彻底交代你的犯罪行为,不要再让无辜的人受到伤害,人之将死、其言也善,何必死到临头还当个恶人?”
  “这件案子已经结束,该进牢房的全在这里,对我而言这件事情已经彻底结束,在我身上的一切讯息对你们没有任何价值可言。”说这番话时胡思强的头发保持原貌,没有丝毫变化,这足以说明他说的全是真话。
  根据胡思强说的话分析,雇佣他来的应该就是潘神的教徒,这点也得到申重的认可,因为许队是晚婚晚育政策最坚定的拥护者之一,他出生于一个农村的大家庭,父母一共生了十三个孩子,从小到大,家里一贫如洗,许队穿的永远都是旧衣服。
  因为孩子太多,不可能每个人接受教育,所以许队的兄弟姐妹除了他,基本都生活在贫困线之下,每年接济亲戚对于许队而言就是一件不堪重负的事情,在他的心里过度生育就是世界上最错误的决定,所以在他任职的东林市,出了不少因为节育而发生的大纠纷。
  这当然与潘神教徒的信仰完全相违背,所以除掉许队就成了他们迫切需要做成的事情,胡思强就是他们雇佣来的杀手。
  “胡思强进入子贡山后到底遇到了什么状况?导致他连杀七人?实在令人费解。”申重皱眉道。
  “如果是被蛊惑,他不可能知道自己是被谁控制的。”
  “你说要替许庆理发,这会不会让他产生抵触的情绪?”申重道。
  “不会,因为进监狱理发本就是规矩,而且这种人连生命都不在意了,还在乎剃个头么?这件事我有绝对的把握,不过剃头的房间有讲究,得提前布置一下。”
  “你说吧需要什么东西,我一定给你办好。”
  “我要一间朝北不见阳光的屋子,屋子里不能有任何铁器,贴一张五谷丰登的图片和两张大“福”字”,枪、刀一切凶器都不要出现在房子里,你杀过人没有?”
  面对我的问题,申重略一迟疑,点点头道:“击毙过罪犯。”
  “那你也别来了,找两名没有杀过人的警察看着许庆,因为理发时不能给他戴手铐。”
  “不太合适吧,许庆当年在部队里的军事成绩是非常优秀的,万一出了事情没人能承担责任。”
  “是,所以你准备麻醉气体,万一出现意外状况就释放气体,准备得当不会有意外的。”我道。
  “成,能和我说说这里的玄机吗?真没想到理个发还能有这么多规矩。”申重好奇的道。
  “其实我要做的事儿和剃头没啥关系,准确的说法是髡刑,髡刑的手段、法门、禁忌远比剃头要复杂的多,但归根结底一句话,所有的手段就为了一件事,稳魂,只有将魂魄稳住了,髡刑才能有最终的效果体现,否则人只会感到一阵茫然,不会有一点效果。”
  申重似懂非懂的点点头,“哦”了一声,随后去准备房间,而我则在厕所里找了个背人的“蹲坑”“温习”《破灾镶星术》里勤勉术那一张,正看得入神就听一个声音道:“许队日子可不好过,到这把年纪唯一的儿子成了杀人凶手,你说他还有什么指望?”
  “不对吧,许队还有个女儿呢。”
  “那是他的养子,被人遗弃在他家门口的。”
  “说实话,许队人其实挺不错的,当了这么多年的一把手也没听过他闹腐败,东林市建设的也非常好,可惜好人没好报。”
  “这与许队没关系,是他儿子造的孽。”
  “没区别,他现在是名誉扫地了,我看用不了多久就得辞职。”
  “其实他人挺好,我觉得换个新的来未必能比他强。”
  “咱就别操那心了,工资奖金能拿到手,爱谁是谁。”
  看来许队在东林市人民中的口碑不错,只是这个儿子太不成气候了,虽然许队主控力确实强了点,但有能力的父亲一般都这样的,难道许庆从本质而言也是个拥有极端思想的人?如果真是这样髡刑对其不但没有任何作用,反而有可能将我置于危险的境地。
  到这份上我也不可能退出,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等待的时间很长,因为见许庆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报批手续非常繁琐,百无聊赖我想到了洪鑫,伤害他的凶手已经落入法网,我应该把这个消息告诉他。
  经过一段时间的恢复,洪鑫的身体基本已经复原,只是部队要求他必须疗养一段时间,所以继续观察,他是闷的难受,拖我去医院边上的小饭店喝酒,我几次想要他说这件事,但洪鑫始终再说郭启波,幸福溢于言表,我没插上话。
  “说实话,许队人其实挺不错的,当了这么多年的一把手也没听过他闹腐败,东林市建设的也非常好,可惜好人没好报。”
  “这与许队没关系,是他儿子造的孽。”
  “没区别,他现在是名誉扫地了,我看用不了多久就得辞职。”
  “其实他人挺好,我觉得换个新的来未必能比他强。”
  “咱就别操那心了,工资奖金能拿到手,爱谁是谁。”
  看来许队在东林市人民中的口碑不错,只是这个儿子太不成气候了,虽然许队主控力确实强了点,但有能力的父亲一般都这样的,难道许庆从本质而言也是个拥有极端思想的人?如果真是这样髡刑对其不但没有任何作用,反而有可能将我置于危险的境地。
  到这份上我也不可能退出,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等待的时间很长,因为见许庆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报批手续非常繁琐,百无聊赖我想到了洪鑫,伤害他的凶手已经落入法网,我应该把这个消息告诉他。
  经过一段时间的恢复,洪鑫的身体基本已经复原,只是部队要求他必须疗养一段时间,所以继续观察,他是闷的难受,拖我去医院边上的小饭店喝酒,我几次想要他说这件事,但洪鑫始终再说郭启波,幸福溢于言表,我没插上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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