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涯头条〗我是民间剃头匠人,说说这行里不为人知的禁忌与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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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想到这就是马凤凰,我对龙空道:“龙总,你这么大一位老板,和黑社会的人搅和啥呢。”
  “谁说不是呢,但现在做生意,黑白道上的人都得认识几个,否则生意不好做。”他无奈的叹了口气,随即堆起一副笑脸道:“马总,欢迎啊。”这女人身后跟着一个穿深灰色西服的小伙子,个子不算高,左手拎着一个公文包,应该不是保镖,像是助理。
  马凤凰没有一般男老大的凶悍之色,露出一脸浅浅的笑容迎上来道:“真是恭喜龙总了,本来一直是要拜访龙总的,但这些天烦心事太多,所以耽搁了,等你儿子好事忙完,咱们挑个时间坐下来好好聊聊。”
  “那敢情好,很期待啊。”龙空笑道。
  马凤凰扭头对身后的小伙子道:“明子把红包给了。”年轻人故意当着龙空的面取出一份又大又厚的红包,我估计里面彩金少说也有十万块钱。
  钱对龙空而言没多少意思,但要的是个面子,他哈哈一笑道:“马总真是太破费了,今天龙某俗事在身,若有怠慢千万别往心里去,做生意的事情咱们隔天再聊。”
  “好,我期待这次会面。这位是杨道长把?”说罢马凤凰冲我伸出了右手。
  我早就在暗中观察她的发质了,只见马凤凰的头发有一部分从根上发白,但还没有整根变白。
  没有刻意漂染头发说明马凤凰是个很自信的女人,而这种有一部分头发从根上缓缓变白说明她是一个内心坚强的女子。
  因为头发变白是精神耗损过甚的表现,而半白半黑的头发则说明这个人虽然有很多翻新的事情,但她却能始终调整心态,不会因此过与烦恼,所以白发初生便会停止。
  拥有一个强大自信的性格,难怪这女人能成为一方黑老大,我也不敢小看她,两人握了手她笑道:“早就听人说过杨道长,一直渴望见面,今天终于心想事成了,这是我的荣幸,改天还要向道长面授机宜,希望不吝赐教。”
  我真没想到自己牛逼到这份上,黑社会老大居然都要向我求教,忽然有点志得意满,架子顿时就端了起来,装模作样的道:“马总客气了,大家都是朋友,有任何需要咨询的但问无妨。”寒暄了几句马凤凰便转身进了宴会厅。
  当天的喧闹自不必说,龙空还特意在酒店门口摆了个派发红包的场子,只要是年纪过六十岁的老人,在红纸上写“白头到老”四字,便能得到88块钱的红包一份,一下午也散了一万多块钱。
  没想到吃饭的时候我又见到了M小姐,她特意调了位置坐在我身边道:“杨道长,有件事情我想请教您。”
  “哦,请说。”
  她贴着我耳朵道:“有没有看住男人的办法?让这个男人不要背着我在外面朝三暮四?一门心思在我身上就好。”
  我有些诧异道:“M小姐人长的这么漂亮,难道还用担心这个。”
  “道长是不知道啦,那些臭男人……”她顿时意识自己用词不当立刻改口道:“我失言了,您别和小女子一般见识,我可没有说您。”
  听她自称小女子,我实在受不了道:“没事儿,我懂你的意思。”
  “如果您真的理解我的烦恼就请道长帮帮我吧,我们这种人表面上看光鲜亮丽的,其实苦恼事情比普通人更多。”她故意装出一副柔柔弱弱的样子。
  M小姐虽然头发油光可鉴,柔顺如瀑布一般,但从发根能看到一层淡淡的油性,以她如此频繁的洗头方式还能让人看到头油,这说明M小姐体内油性很大。
  油性大的女人欲壑难平,说直白点就是个需求比较高的女人,当然我所谓的“需求”不仅是指“床事”,而是各个方面的要求。
  需求高的人通常是不懂人与人交往之道的,浅层次的或许没问题,比如说见人熟,比如说插科打诨的调节气氛,这种一次性交往是没有任何问题的,但对于身边的亲人或朋友,这种人却往往把握不好度。
  所以我判断M小姐极有可能因为无休止的各种要求把她的男人吓跑。
  御夫之术绝不是让自己变的更性感、更漂亮那么简单,对于男人而言,迷人的永远是自己够不着的女人,老婆再漂亮也没觉着多迷人,迟早会产生审美疲劳,想到这儿我对M小姐道:“有句话你记住,并时时提醒自己,如果真能做到,你就能留住这个男人。”
  “哦,请道长明示。”她道。
  “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这就是你要记住的,男人无论从那点说都不可能是一个女人的附属品,所以让他活的轻松,你才能保证他不会离开,否则这段感情注定不会长久。”我确定自己是在装逼。
  “哦,可万一他在外面有别的女人我该怎么办?”她继续追问道。
  “如果真出了这种状况,你就算闹也无济于事,聪明的女人解决这种事情是有手段的,只有不聪明的女人才会因为这点和男人闹的鱼死网破,到头来两败俱伤。”
  “明白了,谢谢道长的点拨。”M小姐若有所思的道。
  这个明星看似很聪明,但最终她还是毁在了男人的手上,她找了一个小自己好几岁的男人,并为其大把花钱,最终被男人骗光了所有的钱,随后这个男人跟着另一个虽然没她有钱,但更年轻、更漂亮的女人逃走的无声无息,而M小姐则成了尽人皆知的冤大头。
  之后她专门打电话给我问自己到底错在哪儿?我告诉她还是因为她对于男人要求太多、太高甚至到不切实际的程度。
  她有些愤怒反问我道:“正是因为听了你的话,所以在一起我都不让他花钱了,结果还是这样,所以你说的话根本不准。”
  我道:“这只是你理解问题的角度和我不同,你让一个根本不爱你的人爱你,甚至要和他结婚,难道不是强求?当然不会有好结果。”
  她对我再也不像是“温顺乖巧的小猫”,而是愤怒的骂我是”骗子”,随即挂断电话,在这之后她说了几次嘲笑大陆人的语句,什么厕所只有蹲的,连马桶都没有,等等诸如此类低级的语言,我知道她之所以会说出这种莫名其妙的话都是为了讽刺报复我。
  而她也彻底开启了霉运模式,从此之后就被大陆厂商封杀,我再也没听说过她。
  当然这是后话不提,当天我们还是很欢乐的,吃过这顿饭过了一天我接到了马凤凰的电话,她请我吃饭,黑社会老大的饭局让我多少有点忐忑,本来想打个电话给陆天龙,但联想到他那不顾后果的行为方式还是少惹为妙,于是准时赴约,吃饭的地儿在状元楼最大的包厢,但吃饭的人只有龙空和我,再加上她一共三人。
  饭桌大的像足球场,摆满了山珍海味,一番寒暄后马凤凰道:“龙总,等你货柜码头建好,我想建立合作关系,涉足航运生意,到时候一定要给个面子。”
  “马总放心,你有心给我钱,这我还能不答应。哈哈”他皮笑肉不笑的打了个哈哈。
  马凤凰道:“好,有龙总这句话就成了。”说罢又对我道:“道长,我最近比较背运,能替我求个运吗?我知道你是这行里的大拿,帮个忙,我不会亏待你的。”她说这话时表情非常凝重,足见是诚心实意。
  我操,居然有人找我求运了?虽然我在江湖上混了不少日子,也劫过一次殄官的运道,但还真没替人求过运。想到这儿我内心不禁跃跃欲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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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龙空道:“是,道长,这话我也想说,能替我也求个运势吗?”
  我立刻回绝道:“求运只能是对走背运之人可为,龙总如今事业蒸蒸日上,可决不能再求运了,须知这也是玄功,若非必须要为,还是不为的好。”
  马凤凰叹了口气道:“道长这话真是说到我心里了,最近这段时间不知道为什么,做什么事情都遇到煞神拦道,想绕都绕不过去,我也去庙里烧了几次香,但没啥效果。”
  我暗道:就凭你干那么多缺德事,把香烧完了也没用啊。嘴里道:“马总也别想的太多,求运道就像中大奖,也得讲究个缘法自然,不是说你花钱了就一定能有效果。”
  马凤凰点头道:“道长说的是,我听人说请运不可直接给钱,我呢开了个玉器公司,所以用上等和田籽玉给道长打了个玉如意的把件,你笑纳啊。”说罢打电话道:“把东西送进来。”很快那个年轻人进屋将一口盖着红布的锦盒放在饭桌上又退了出去。
  打开盒盖只见一柄手掌大小的混白的玉如意把件在灯光下闪烁着柔和的光彩,玉如意把柄一端镶着小拇指甲粗细的红宝石,形态极其好。
  龙空懂行,看到后艳羡的道:“马总,你这可是下血本了,甭说这和田籽玉的价值,这颗红宝石就价值不菲了,简直是太漂亮了。”
  马凤凰也是场面上人,知道这是龙空捧场说的话,于是举起酒杯道:“道长如果觉得小小物件还算入眼,那求运的事情就拜托你了。”
  要说不动心那是假的,毕竟如此漂亮的玉块和宝石就算我不懂行一眼也能看出绝对价值不菲。
  想了想我把锦盒又推到马凤凰面前,她表情略有些诧异道:“怎么,道长对这个真假有怀疑?”
  我当然不怀疑玉器的品质,人头发的好坏都能一眼看出,何况玉器,我摇头道:“马总别误会,求运是个非常复杂的过程,结果真的很难预料,因为运气好坏没有量化标准,所以这行里所说的请运其实就是劫运,马总明白我的意思吗?”
  想了想马凤凰道:“明白,您的意思是如果我想要转运,就得从另一个人的运道下手?”
  “没错。”我也是年轻,说这句话时根本没经过大脑考虑,随即就见到龙空的头皮一阵发暗,但很快又恢复了油光。
  观察一个光头头皮的变化,比观察发质的变化要困难十倍,非常考验人的眼力,而我能捕捉到则说明一点,经过这段时间的历练,我的能力越发“强大”了,看来劫走廖青的运道不再是梦想。我心里感到开心。
  而头皮发暗则说明发质必然晦涩,这是因为人体体内缺血的征兆,就像一个贫血症患者,他的头发必然是枯萎干涩的,因为毛发就是靠精血供养,缺血的身体,头发得不到补给,就会出现萎顿之状,而龙空这一状态叫“旱血”,也就是体内突然缺血。
  造成突然缺血的原因有很多,但在龙空身体发生的这种可以肯定是因为他产生了极度的焦虑,之所以会如此十有八九是我刚才说的那句话。
  没人希望自己运道被劫,即便是再好的运气也没有与人分享的道理。
  龙空不会担心我为了马凤凰劫走他的运气,但会担心我为自己而劫走他的运道,想到这儿我哈哈一笑道:“两位都是见过大世面的人,也都知道世上有请运这行在,我呢略懂请运求吉之术,所以知道你们所不知道的很多禁忌与忌讳,如果我乱截人运道,会有非常报应,所以即便是马总需要我行法事劫人运,那也得是该劫之人,这里可容不得半点沙子。”
  “哦,原来如此。”龙空下意识一句话就能看出之前他心里却是又巨大的担心。
  马总却道:“何所谓该劫之人?”
  “首先这个人是运气很好,其次这个人不是好人,再三你要能明确说出他确实干的坏事,这个坏事可不能是堵人烟囱,砸人玻璃那点小事,只要满足这三条,我就可以为你劫运,所以这个物件您先留着,如果需要……”
  “道长,您太小看我了,出手的东西我怎么会往回要,这样吧,咱今天先吃饭,过些天再细聊此事。”她当然不会当着龙空的面说出“劫体”的人。
  所谓“劫体”就是被劫运的人,因为运气本就是体魄的一部分,所以劫运也被称之为劫体。
  这顿饭我吃的很愉快,因为在彻底了解了劫运之术后这两人对我那是愈发恭敬。
  一个是东林市最大的黑社会头子,一个是东林市最大的地产商,两人就像马屁精一样敬酒捧我,那种感觉对于做惯了屌丝的我简直是爽爆了。
  回去后天色已然不早,酒喝得晕头涨脑,我连鞋都没脱就上床睡觉了,半夜我被渴醒了,嗓子眼就像用砂纸打过那般干涩,起床正准备去厨房喝点水,却发现客厅里音乐闪烁着一股暗红色的光。
  说实话即便到今天我胆子也不算是个大的人,而这屋子曾经是有妖物进出的,难道又招惹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了?想到这儿我悄悄取出藏在床下的五雷镇尸杵,蹑手蹑脚走到客厅。
  却发现客厅一片黑暗,而且沉寂无声,一切犹如往常并无异常,我又打开厕所灯,里面也没有异状,悬着的心这才放回肚子里,喝过水后回去继续睡觉,第二天早上我正在楼下的早点摊吃早点,电话响了,掏出来一看屏幕显示“林瑶迦”三字,我脑袋嗡的一下就大了,有心不接她电话吧,以后肯定还是要去市公安局的,所以这事儿还真有点棘手。
  想到这儿我还是按了接通钮,只听姑娘清脆的嗓音传来道:“道长,这些天您一直没联系我,我就是想问下治病的方案您有了吗?”
  “嗯……”我略一犹豫,实在想不好这话该怎么说出口。
  她是误会了道:“道长,治病费用这块您放心,只要能解决我的苦恼,钱不是问题,您报个价吧。”
  “林警官你别误会,真不是钱的事,而是、而是……”
  “而是……什么?”姑娘的口气骤然变的警惕起来。
  这下麻烦大了,要是让她产生了误会,那以后见面可尴尬了,想到这儿也顾不得话题比较“禁忌”我起身找了个背人的地儿,道:“林警官,你这个状况,如果真要治疗得用非常手段,不是我思想龌龊啊,只是你一个姑娘家的以这种方式治疗确实不太合适,所以你还是去医院咨询吧,我这儿……”
  “道长,您确定那个方法能给我治好病吗?”她语气坚定的道。
  “这……我可不敢说一定,但是按照我的经验判断可能有希望吧。”我道,这次她没回复,直接挂了电话。
  这姑娘不会认为我是个流氓吧?我暗中合计,吃过饭后我去买了一台电脑,又开通了网络,这样就能在家里玩游戏了,提着电脑兴冲冲回到屋里,虽然是大白天的还是见到客厅墙壁有一处红光闪烁。
  这次看的特别清楚,我暗中觉得肯定是有古怪了,关上门凑到红光闪烁出,只见居然是那颗镶嵌在玉如意把柄的红宝石。
  不知道什么原因,这颗红宝石莫名其妙的从把柄上自动下来,贴在了墙壁上,而即便是身于玉璧,宝石都没有发出红光,但在这粉渣渣的墙壁上宝石的熠熠红光却闪烁的十分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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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锦盒可是有玻璃盖子封着的,除非人为拿出,否则宝石怎么可能破盒而出,自己贴在墙壁上。
  想到这儿我拿出放在抽屉里的锦盒打开后只见玻璃顶盖全碎了,看样子就是宝石从里破盒而出,飞入墙壁上。
  屋子里没有进贼,否则这东西早就不在了,所以看来又发生怪事了,我没有贸然取下宝石,因为古怪的状况就不能以正常的手段去处理,但长期浸淫玄门之术看到这种反常状况我比普通人镇定许多,屋子里这个状况无外乎三点原因,要么是宝石有问题,要么是墙壁有问题,要么两者都有问题。
  想到这儿我站在宝石所在的正下方仔细观察,很快我就发现了一个不正常的现象。
  新房客厅是朝南,朝南的方位阳光应该是很充裕的,现在正是上午九十点钟,虽然是深秋,但天气晴朗,阳光充裕,我阳台上没有晒任何衣物,也没有阻挡物,但是红宝石闪烁的区域却有一道大约半米宽的阴影。
  阳光直射的屋子,怎么会多出一道阴影来?
  其实这个现象从我入住第一天就已存在,却并未留心,没人会在意房间出现的一道阴影,如果不是红宝石出现的意外状况,这个怪因到今天都不会被发现,想到这儿我从阳台开始绕着客厅仔仔细细转了一圈。
  没有发现任何异状,阳台护栏之上就是纯玻璃窗,那么这道阴影是从何而来?我想入了神,当我回过神却发现宝石红光消失了,但宝石依旧还在墙壁上挂着。
  奇怪的现象越来越多,却没有一丝破绽漏出,我点了支烟站在阳台上敏思苦想,足足抽了两支烟,长时间的呆立,翻来覆去的观察阳台状况。
  结果阳台没看出啥问题,却觉得对面那栋楼体的方位有点奇怪。
  龙空送给我的这间屋子所在楼栋属于楼王,楼王的意思就是一个小区最中间位置的楼房,一眼可俯瞰四周状况,而正对我家阳台的那栋楼楼梯似乎不正,它墙边一角歪向我所在的住宅,以整栋楼的墙边遮挡住了阳光照射的方位,所以当阳光直射时呈现在客厅墙壁上的那道阴影其实是对面楼体的一道边墙。
  建筑时挪动角度,两栋楼体间产生不对立的偏差,这肯定不是工程质量问题,必定是有人故意而为之,那么他这么做的目的是为什么?想到这儿我不由自主朝墙壁上贴着的红宝石望去。
  到这份上我就是再傻也可以肯定现场必然有一道局,想到这儿我在屋里点了一支贡香,果不其然,贡香产生的烟雾不是袅袅而上,而是成一道直线比之向上。
  这说明屋子里没有一点生气,人气已经被吸完了,我连脖子的皮都麻了,立刻烧了一锅糯米饭,装入碗里,再将饭团倒卡在地下,之后点了三支香和两根蜡,这是求心拜神,准备干活的节奏,接着我在屋里所有门框上都贴了驱邪符箓,大屋正门口挂了一面八卦牌,一应辟邪手段完成之后,我将五雷镇尸杵插在腰里,之后找到螺丝刀绕着红宝石周围开始刮墙皮。
  随着我越刮越深入,螺丝刀口接触到一处硬点。
  果然有问题,我立刻加快速度,只见一片片墙皮粉屑落在地下,刮干净墙皮后一块红色的圆形铁牌露了出来。
  这下我心里更有底了,直接把黏着红宝石的墙皮一起给刮了,之后用抹布擦干净那面红色的铁牌,这才看清楚居然是一张狰狞的鬼脸,最惊悚的是那颗红宝石正好在鬼脸的左眼位置。
  奇怪的是鬼眼却是闭着的,这让我觉得有点不能理解,因为所有的恶鬼像除了“瞎眼鬼”,其它都是圆睁鬼眼,如此更显凶恶。
  而这个人居然在屋子的墙壁上埋了一个铁牌做成的鬼脸,我都知道这个目的必然是为了劫运,他以险恶的风水局劫走住在屋子里人的运道,难怪此地妖物频繁,原来这里埋藏着一道截运风水局呢,看来请运师可不止我一个,这么快就遇到同行了。
  想到这儿我取出《破灾镶星术》,一直查到最后几章我才找到相关的资料,光看这名字就已经把我吓得屁滚尿流了。
  这道风水局叫“九死一身”局,最后那个字不是我打错字啊,就是“身”字,这在劫运风水局里绝对不是最巧妙的,但一定是最恶毒的。
  所谓“九死一身”,指的是连死九人才能得一人的荣耀,也是九人运道尽得一人的顶级劫运局。
  在古代或是在现代的农村,“九死一身”并不好运作,因为其供奉的其实是一处鬼身,从头到脚分为九段,但必须得埋在相连的房屋内才能起到作用,如今小高层或高层可以轻易施展这一凶险但并不玄奥的风水局,但我做梦也没想到自己生平居然第二次遇到了截运风水局。
  不光是我,既然“鬼首”在我屋子里,那往下八层的人家里也都有“恶鬼”的一处身体,相比较我这样无法劫运的体质,楼下的人肯定有中招的,想到这儿我给龙空打了电话,电话里我让他赶紧过来。
  这哥们还说“道长,我现在是真有点忙,你看……”
  “我没和你商量,我让你赶紧过来,你自己考虑。”说罢我挂了电话。
  多么牛逼的气势,我居然能对最大的房地产公司老板如此发号施令,仅凭这一点就可以肯定我的运道还在自己身上,于是坐在鬼脸对面的沙发上等他过来。
  这个局的杀点就在于当你坐在沙发上,你的正对面就是鬼的的身体,长时间的相对,运道自然被化解的一空。
  而这既然是一道劫运局,那么被劫人的运道如何运走?这就是“劫运”和“破运”最大的差别所在,
  具体来说“九死一身”的劫运点就在于恶鬼的身体,它的身体无论是铁质的或者是别的何种材质,但肯定会有一块家族长辈死人的骸骨镶嵌其中,这块骸骨就是“运走运道”的法器,就如我所遇到的第一场截运风水局,运道法器则是先人的棺骨。
  等了大约十几分钟只听当的一声,屋子里本来怪事就不少,这一下吓得我汗毛激凸,差点没从身体上发射出去,只见鬼眼不知何时睁开了,那颗红宝石就吸附在眼眶内,此刻形象逼真的鬼头上多了一颗“红颜色”的眼珠,看来更加狰狞可怖,简直让人不能直视,我浑身一阵阵发愣,但我没有退缩,依旧“勇敢”的直视着那具鬼脸。
  正如我之前所言,一切风水局都是对于周围磁场的利用,有顺着磁场而布局的,有破坏紊磁场而布局的,这场风水局显然是前者,而当鬼眼睁开时红宝石就会发出熠熠红光。
  我心念一动猛然出了一身的冷汗。
  这他娘的根本就不是红宝石,而是一颗如假包换的“鬼眼”啊。
  “鬼眼”可不是什么宝石品种的别称,鬼眼就是鬼的眼珠子,因为世上除了“鬼体”是有形有装的鬼,还有一种鬼也是有形的,那就是“魇”,玄门之人都懂“十鬼一魇”的道理。
  这句话的意思是说十个鬼加起来才能和一个魇比可怕,而魇就是在大规模人群死亡区域形成的怨念极强的鬼魂,所以人说的“厉鬼”十之八九就是“魇”,而厉鬼眼珠就是红颜色的,也就是红宝石的颜色。
  厉鬼眼珠从来不是罕见之物,很多人都曾见过,但真正能一眼分辨此物也只有茅山宗有道行的法师了,如果不是这道风水局,我肯定无法看破,而马总运势低落的原因也找到了,天天家里放着一颗厉鬼眼珠无时无刻盯着你,这运气要能好那真是见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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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世上有很多人把厉鬼眼珠当红宝石收藏起来,而这种东西对于常人而言不是啥好东西,对我可是太好,简直是好极了,因为这是“破运”最有效果的法器之一。
  这可真是阴差阳错结的缘,想到这儿我赶紧将鬼眼扣下来,接着装入油瓶里,油可以最大程度隔绝法器所散发出的“神力”,所以泡在油壶里这颗鬼眼便不会被鬼脸所吸引。
  又过了一会儿门铃响动,开门后只见龙空西装革履的出现在门口他道:“道长,我正在开董事局会议,总结第三季度的……”
  “咱就别扯这个蛋了,你看这个。”说罢我将他拖到那张鬼脸下,他端详了一会儿奇怪的道:“你是让我来看雕塑的?”
  “什么雕塑,这是非常恶毒的风水局,你明白风水劫运局吗?这就是其中一种,如果长时间住人在这里会死人的。”
  他大吃一惊道:“道长,你可别吓唬我,我这人做生意几十年可从来没搞过歪门邪道。”
  “我当然知道这个局不是你设的,承建房体建筑的承包商是谁?”
  “这……我是真不知道,但应该是三级承包商了,这些人都是拉个工程队的包工头,我从来没和这种人打过交道,他们不够级别。”龙空道。
  “哪怕他就是一个要饭花子,你也得把他找出来。”
  “我说道长,这、这你到底能不能确定是个风水局?”
  “你在东林市这么多关系,打听一下楼下八户人家随便哪一家,看看有没有出事的。”我道。
  看我极其严肃的表情,龙空不敢等闲视之,跑进卫生间关上门之后打了足足有二三十分钟的电话,出来时表情十分阴郁,我道:“怎么样?”
  “唉,我问了两家人的近况,一个是在热力系统做检修员的,昨天被蒸汽喷了胳膊,左胳膊全熟了,肯定是节肢,还有一人欠了赌债,被开除公职并拘留了。”说这话时龙空就像再说自己亲戚的遭遇,一副苦大仇深的表情。
  “你还需要怀疑吗?”我强忍着内心的愤怒冷冷道。
  “好吧,我这就找负责对外承包项目的负责人。”说罢龙空就打了电话,让他把承建我所居住楼栋的建筑商找到。
  很快承建商的电话就打了过去,龙空很恼火的道:“你也别废话解释了赶紧给我过来。”
  几十分钟后这人便出现在了我的家里,和龙空的猜测差不多,这就是个包工头,又黑又胖,剃着个类似于秃瓢脑袋的板寸,上半身穿着一件皱巴巴梦特娇T恤,下半身穿着一条油腻腻的花花公子裤子,脖子上挂着一个拇指粗的金项链,粗俗又丑陋。
  有一个现象确实很令人费解,为什么类似于这样的土痞子都喜欢带一条粗链子,这东西也凸显不了身份,也起不到美化自身的作用,为什么他们都喜欢带?
  看见墙上面的鬼牌他愣了一下,但随即堆出一副笑脸道:“真是太荣幸了能见到龙老板和这位……”
  “我是这间屋子的房主。”
  “哦,幸会、幸会,能买这里房子的都是有钱人。”他哈哈笑着,满嘴大葱味,从裤兜里掏出一包几乎快压扁的硬壳中华散烟道:“龙老板,我这儿还有工程款没接完,正好……”
  “你还想要钱呢?我看你昏头了。”龙空道。
  “您可不能这么说,您是大老板,也不缺那点小钱,我们就是用命赚点辛苦钱,您可得给我。”
  “先别急着要钱,解释一下这个鬼面牌到底是怎么回事?”我道。
  “什么鬼面牌?”他装不懂道。
  “操你大爷的,装死呢?”我没想到他来这么没皮没脸的一招。
  “不是,咱不能骂人啊,有什么事情说清楚了呗,要是我的错我指定认。”
  我哪见过这种泼皮无赖,气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龙空皱着眉头道:“你叫什么名来着?”
  “我叫王山,您抽烟啊。”
  “我不抽烟,你这个是害人的风水局啊,我也打听了,他这户下面已经有两户人家出了大事,这都是你干的吧?”龙空道。
  “我的财神爷爷,您可不能这么说实心实意跟您干活的人,但凡我要有这本事还赚这辛苦钱,不和您一样当大老板了,您这儿还空我一百多万没给呢,咱谁更倒霉啊?”他嬉皮笑脸的道。
  “你别以为死不承认就没事了,我知道肯定是你干的?”我道。
  “这位老板,您这么说就没意思了,这楼是我建的,可墙体又是另外的工程,还有做装潢的人呢,谁都有可能在您墙上嵌这面牌子,咋就算到我头上了?”说罢他两眼一转道:“龙老板,您这不是给我设局不想还钱吧?”
  “什么?我欠你那两个屁钱有吊用啊?”龙空顿时怒了。
  “那您就赏给我呗,我都快穷死了。”
  “这道风水局到底怎么办?你给我一个说法?”我强忍着不让自己劈面给他一拳。
  “这和我真没关系,怎么说您才肯相信呢?”他一副无辜的模样。
  “我报警吧,让警察调查清楚,我就不信了。”说罢我拿出电话。
  “对,让警察来,警察一来说这屋子里确实邪门,再电视台一报道,我估计我没啥事,龙老板名下的项目可就要全部遭殃喽。”他毫不慌张,得意洋洋的道。
  龙空一听这话面色顿时就变了干咳了两声对我道:“道长,这事儿暂时没搞清楚,咱们得从长计议啊。”他话音未落,我发现王山的表情忽然僵了一下,随后像是恍然大悟一般,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
  这孙子耳朵里必然有个隐藏的耳机,难怪一个粗人居然在这里对答如流,原来是有高人暗中相助,想到这儿我恨不能立刻通过耳塞把那头的人给“掏出来”。
  这时王山道:“龙老板,这件事肯定与我无关,随便你怎么查,如果能确定这就是我王山干的,我愿意承担一切责任,但没查出来您可得把钱给我,这也拖了不少时候,您是个想要上市的大老板,别为这点债务闹的不愉快啊。”
  “行了,明天去公司拿尾款吧。”龙空不耐烦的道。
  “我可谢谢您了。”他哈哈一笑,也不和我打招呼转身离开了。
  “道长,可不能报警,这事儿传出去,我就完蛋了,房子我给你换,再挑一套更大的。”龙空哀求道。
  “唉,这场局其实好破,只是我想抓他一个人赃俱获而已。”我道。
  “那感情好啊,你就破了呗。”龙空道。
  “那么请你先走吧,我这儿有点事情要办。”我道。
  等龙空走了以后,我取下这面鬼脸铁牌。
  风水局做成不易,效果极好,但也容易破解,所以王山根本不懂这其中的门道,他只是一个被人玩弄于股掌的白痴,而暗中隐藏的风水师只告诉他好的一面,“负作用”却只字未提,当然这么作也是给自己一条退路,一旦被人发现,他无需承担任何责任,因为要求他布局的人并不知道这道局是可以轻易破解甚至是反噬的。
  我取出铁牌上嵌着的尸骨,用醋和大粪泡在一处密封的塑料桶里,然后放置于阳光最充足的区域。
  醋和大粪都是极易发酵,而且腐蚀性极强的东西,只要这两样东西我就可以让王山倒大霉,而这个白痴还以为自己很聪明,将一切责任推得干干净净。
  做完这一切我并没有就此结束,而是将那颗鬼眼取出后对准粪桶里的骨头,我不仅是要破运,而是要彻底毁了这一命局,而此刻的王山根本不知道一场关于他命运的暗局就在我这间小小的屋子里开始了,那个曾经给他带来奇邪好运的屋子,此刻正如一张魔鬼的嘴一点点吞噬着属于他的运道。
  这个问题基本是非常清楚了,东林市隐匿着另一个劫运师,而这个人似乎知道我的底细,否则不可能我一打电话给王山,他就知道必须应对,如果进一步设想,那只紫毛耗子是否就是这个风水师控制的?
  如果真是如此,就说明东林市有个人想要我的命啊。想到这儿我脑门汗立马就淌了出来。
  但转念一想又不对,因为“九死一身”风水局并非是我得到这套房子后才暗中埋设的,而是装修之前就已经埋入墙体的风水局了。
  说到这儿我必须解释一下风水局的整个流程,好让读者大致了解一场风水局从开始到结束是如何运营的。
  首先一场风水局必须要有赐福的风水地址,地址里的一切都必须符合劫运局的功效,比如说这场“九死一身”局,首先必须要有九户连为一体的人家,其次埋设“鬼身”的区域不可照射阳光,因为劫运局属阴,只要被阳光照射超过五天此局必破,所以无论是哪一场劫运风水局必须要有“遮阴”的手段,而这里则使用建筑遮阴,也是最为牢靠的手法。
  布置好了风水局之后,所需要做的就是能将得来的运道传入“本体”,这种手段最为常见的就是用先人遗骨,因为先人与本人总是血脉相通的,只有血脉相通才可共享福报,当然此道中的高手是无需使用先人骸骨的,因为这东西不容易隐藏,而且极易被人破功。
  那么接下来的问题就是一旦劫运成功后如何拆除原本埋设的风水鬼局?
  因为无论你隐藏的手段多么高明,随着时间推移用以埋设的物体总会出现破损,而这行里还原的手段其实也很简单,就是将藏有暗局的房子重新买下来,然后破除风水局。
  劫运一旦成功,设局者必然大富大贵,这和养小鬼的道理是相同的,所以绝大部分使用风水局劫运的人最后都会将事主的房子买下来,而事主因为多年运道被劫,境况肯定极差,所以绝大部分情况下这房子是只要你去买,一般都会卖给你。
  如此一来,一场可怕的劫运局便会在悄无声息中消失在时间的长河里,没有人会知道自己曾经养成了一个贪婪的魔鬼,而魔鬼也因为双倍的好运转而成了一个有身份的绅士,两者间命运的转换在悄无声息中便彻底完成了。
  还是我说的那句话,在运道的蓄水池里既不会多出一滴水,也不会少了一滴水,变化的只有两个人的命运而已,这才是一场劫运局最可怕之处。
  粪水泡骨、尤其是“鬼眼凝视”是极其破运的手法,但说句实话,我也不知道王山这孙子的报应何时临头,更不知道是何种形式。
  因为人总是难免遇到些倒霉事,比如说被车子撞了,被小偷偷了等等,但遇到这情况也不能说就一定和劫运有关联,不过无论如何我还是得做这件事,否则心里实在憋屈。
  忙完这一切我正准备打电话给马凤凰,但林瑶迦的电话又打了进来,我无可奈何接通了电话,她抽抽噎噎道:“道长,求求你帮帮我吧,如果这次真的不成,我、我真不想活了。”
  “这也太严重了,不过林警官,真不是我推辞,你这个状况治疗手段却是比较非常规,咱两……”
  “只要你能为我治疗,任何方式我都能接受。”她语气坚定的道。
  “话是这么说,但真要……”
  “道长,您真不要多想,那妇科还有男医生呢,难道病人遇见就不治病了?”她反问道。
  我被逼得无法道:“林警官,我干脆说了吧,你这个叫龙鳞肤,属于奇病,所以治疗也必须是以常规手段,而且治疗龙鳞肤的几处穴位分别在人体倒三角区域和人背面腰部以下、腿部以上区域,你懂我意思吗?”
  “这、这……”林瑶迦说不出话了。
  “所以说还是去正规医院问诊吧,我这种邪门功夫未必其效果,而且还……”
  “好吧。”说了这句没头没脑的话,林瑶迦便挂了电话。
  我又给马凤凰打去了电话,仔细说了前因后果,她极为震惊道:“道长,你确定那颗红宝石是……”
  “我百分百肯定那是一颗鬼眼,所以你放心吧,如果我所料不差,你的运道很快会有好转。”我道。
  “非常感谢道长,这件事搞定之后我定有重谢。”马凤凰在电话里的语气十分客气。
  我对她印象不差,因为无论是从外形还是说话的谈吐举止上看,马凤凰都不像是一个黑帮老大,这不过是个比较自信的女人而已,而且从头发看她也不是那种心狠手辣的性格,所以我估计这事儿里肯定有原因。
  之后我打开电脑玩游戏,也不知过了多久门铃响了,估计是洛奇回来了,谁承想打开门后发现屋外站着身着荷绿色淑女裙的林瑶迦,她看见表情有几分局促,红着脸道:“道长,实在不好意思,冒昧打扰了。”
  看来这姑娘是真急了,我让人进屋道:“林警官,不是我有心推辞,情况你也知道,实在是……”
  “道长,你相信我是诚心求你治病的,我也相信你是有道高人,咱别把简单的事情想复杂了?”
  凭心而论,我是想替姑娘“治病”的,见我犹豫,姑娘道:“道长,求求你帮帮我吧,这世上也只有你能帮我了。”
  美女的哀求融化了我“坚硬的心肠”,只能叹口气道:“好吧,我只有一个要求,治疗的过程你可千万别多心。”
  “一定不会的,谢谢您了。”说到这儿林瑶迦似乎松了口气,接着她吞吞吐吐道:“道长,我、我想先去洗个澡。”
  “哦,你去吧,我等你。”说罢我开始准备银针、酒精、一应器物,这一过程真是思绪万千,我想到了黄继光堵抢眼、想到了董存瑞炸碉堡、想到了邱少云在烈火中永生,总之我把这些革命先烈的事迹全部想了一遍,以此代替清凉咒的作用。
  只听卫生间里哗啦啦的流水声停止了,我忽然心跳加剧,转身朝屋里望去,只见屋门打开后姑娘裹着块浴袍头发湿漉漉的走了出来,我呼吸都有些不匀称了,强装无事人道:“不要然就在沙发上吧,客厅阳光好。”
  姑娘也没犹豫,虽然看得出她很羞涩,但还是解开了浴袍,只见穿着一件纯白色要说多小有多小的丁字裤,当然上半身还是穿了一件紧身弹力衫的。
  她这么穿衣服的目的是为了遮羞,但却性感到了极致,说实话毛片我也看了不少,但在现实中亲眼看到一个美女穿成这样站在我面前那绝对是生平第一次,我能清晰的感受到心底深处那潜伏依旧的欲望恶魔有复苏的迹象。
  这可不是开玩笑说的话,人从根本而言首先就是动物,人类在早期也曾过过茹毛饮血的生活,所以兽性是人的本性,而每个男人体内都隐藏着一头野兽,在一些特定的环境中这头野兽极有可能破体而出,而我现在就是如此。
  钢筋混凝土搭建的屋子,铁质的大门,将我所在的空间闭合成了一处易守难攻的地堡,这样一个美丽柔弱的女子,性感无比的站在我面前,那种诱惑是深入骨髓的,我不是圣人,所以我忽然就产生了一种极度想要占有的欲望。
  林瑶迦并不知道自己已经身处险境,她只是一个单纯把我当成了医生,她却没有想到人和魔的改变只在一念间,而我现在就徘徊在这个十字路口。
  我面临着一场人生的大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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