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本书在收费网站已经完本了,以天涯目前更新的量即便是把所有故事一次性全部看完,估计也花不了二三十块钱,无非也就是两碗牛肉面的价格,愿意一次性看过瘾的朋友可以留下邮箱地址,我通过邮箱地址把收费网站网址给你发过去。
194、父断子头
老太太被吓愣住了,站在车头前一动不动,司机道:“好狗不拦道,你连狗都不如。”说罢他开门就从车上走了下来,我一看居然是唱卡拉OK的那个黑社会,被我指着鼻子一顿骂男人,今天可倒好,又欺负人老太太。
这世上就是有这么一种人,见到打不过的人都敢欺负,上到八十岁的老头老太,下到幼儿园的几岁顽童,没他不敢教训的,也不觉得丢脸,甚至还觉得很有感觉,这种人我统称之为混蛋碎催子,一看就是下半生不能自理的尿炕货。
此人显然就是这种货色,这次不需要我出手,他引起了周围人的不满,首先是一个四十多岁胖胖的遛狗大姐道:“这么大年纪的人了,腿脚慢点也难怪,何必把话说这么难听呢。”
这小子一听就蹿火了,指着胖大姐道:“没你事听见不,赶紧滚蛋。”
夜晚遛弯的人说明肯定是住在此地的居民,这下呼噜噜站出来六七个中年妇女,指着痞子鼻子骂,这些大姐嗓门又尖又亮,加之人多,他一个痞子无非骂两句脏话,根本不是对手,顿时就被骂了个狗头喷血,打架是万万不敢的,和六七个老娘们打架除非抡刀子,徒手干的结果只能是自己被抓的头破血流,这孙子还算是有点眼力,上车便一溜烟的开走了,老太太浑浊的双目没有丝毫神采流露出,既无悲喜,也无害怕,随后也木呆呆、颤巍巍的消失在黑暗中,而那几位见义勇为的胖大姐还是余怒未消,指着车子消失的方位依旧辱骂不止。
得嘞,也没必要再回去了,我揣起书一路边吃边走回到屋子,洛奇还没回来,这狗遛的真够远。
肚子不饿了倦意袭来再度睡吧,这一觉睡到大天亮,洛奇却以做好了早餐,吃喝之后他道:“昨天晚上我得到的消息,也就没和你说了,龙空今天打地基仪式启动,让我们去现场指导工作。”
“我们懂个屁,他还赖上我了。”
“谁让你本事这么大,这得怪你。”洛奇笑道。
“得了哥哥,你就别寒颤我了,反正都忙到这份上,一起去看看吧。”于是下楼开着我那辆奔驰S600一路驶往工地。
“金龙巢”浩大的工程已经展开,由此可见龙空还是有魄力的,在现场他告诉我新工程的规划,这是一种从未有过的新方案,其实说起来也不复杂,就是在项目场址上浇灌水泥,先夯实水泥层,之后再在水泥层上搭建地基,建设项目。
这种做法会大大提高项目的成本,但龙空很自信的告诉我道:“这片项目我也不准备出售赚快钱了,我准备将此地建设成一个集码头货运、旅游、购物、酒店的城市综合体项目,其实这个计划我早就有,光是卖房子,几年以后地皮没了,我就什么都没有了,以这片风水吉地为根,我肯定能另闯出一片天地。”
“是,有这个大战略是对的,而且我可以肯定你一定会成功。”我十分自信的对龙空道,而且对于他如此信任我,我也心怀感激。
无论龙空此人是否庸俗不堪,至少他是愿意信任并依靠我的人,既然如此我当然不会排斥他,于是我认真仔细的替他做了一番现场规划,就是什么位置改设怎样的风水局,龙空让他的项目经理做了详细记录。
聊完正事儿我问道:“那个穿黑西服的人是不是黑社会的?”
龙空笑道:“咱国家哪来的黑社会,充其量流氓团伙而已,这小子叫李文明,但人一点都不文明,当年就是靠和人抢运沙生意起家的,打服了几个团伙后现在这小子独霸了东林市的运沙工程,我们这种人虽然干的是正行,但身边缺不了这种狗腿子,没想到杨道长看这种人不顺眼。”
这本书在收费网站已经完本了,以天涯目前更新的量即便是把所有故事一次性全部看完,估计也花不了二三十块钱,无非也就是两碗牛肉面的价格,愿意一次性看过瘾的朋友可以留下邮箱地址,我通过邮箱地址把收费网站网址给你发过去。
另留地址的朋友最好是留一个邮箱地址,谢谢大家的支持。
“欺软怕硬,这人就是个人渣啊。”我恼火的道。
“是,你说的没错,但和咱们也没啥关系,只要咱不欺软怕硬就成了。”龙空道。
洛奇也劝我道:“他和龙总也没啥关系,过去的事就过去吧。”
龙空道:“你不说这个混蛋我还真没想起来,他咋没来呢?”说罢掏出手机拨了李文明的手机,却处于无人接听状态,“这小子肯定又去夜场玩女人了,浑身的臭毛病,也不知道还能活几年。”
“我看着就是个短命鬼,你最好少招惹他。”我是恨极了李文明,故意在龙空面前毁他。
“是吗?倒霉这种事情也能传染?”龙空道。
“当然,有一种人就是短命鬼,这种人特别促狭,和他在一起时间长了运道就会变差,你千万小心。”我故意神神秘秘的道。
“明白了,这事儿我还真得想清楚了。”龙空有些紧张的道。
工地上灰尘太大,我找了个借口开溜了,路上洛奇笑道:“你是不是有点太缺德了,断人财路呢?”
“我没断他性命就不错了,这种人渣死不足惜。”我随口道。
“今天去哪儿放松,要不然去沧澜江看看江景?”
“老去那儿没啥意思,去吃惠春小笼包吧,全国文明的小吃,咱也去尝尝味道。”我道。
而“惠春小笼”的总店也在沧澜江边,去了之后里面早已是人山人海,队伍排了老长,我们足足等了两个多小时才上的桌,好不容易等到的位置当然不能随便就走,我们点了四笼小笼,两碗菊花茶,四块白糯贡膏还有些小点心,看着江景吃喝起来。
惠春小笼上桌后服务员会特意叮嘱一定要等包子温度降下来后才能吃,而且是咬破一点皮先吸干里面汤料,再以特制的香醋佐味入口,否则会把人烫个半死。
小吃店里的装修并不考究,一排排木质桌椅和食堂没多少区别,坐在我们邻座的是一对父子,男人大概四十多岁年纪,孩子不大只有六七岁,长的又黄又瘦,两人衣物穿的十分寒酸,在一群食客中很显眼,他们也没点什么东西,只要了一屉小笼,父亲要了壶黄酒,和一碟卤花生,孩子吃小笼,父亲笑吟吟的看着儿子吃包子,他光喝酒却把花生也推到儿子面前,爱子之心由此可见。
穷人的情感虽然真挚,却也令人感到心酸,然而这孩子吃包子的速度令人咂舌,筷子夹起一个滚烫的小笼,也不吹,两口就吃一个。
难道服务员吹牛了?想到这儿我也夹起一个包子,轻轻一咬汤汁溢出,嘴皮子沾了一点点却差点没把我烫跳起来,他父亲也觉得孩子吃包子速度不对,用手一点包子皮,顿时愠怒道:“你饿死鬼投胎啊?不能凉点再吃?”说罢伸手打了孩子一记耳光。
“噗噜”一声孩子脑袋掉落在地,脖腔里的鲜血就像鲜艳的喷泉,笔直冲天而起,包子店里人山人海,包括我在内四周几乎所有人身上都溅射到了从孩子脖腔里喷出来的血液,那血液黏黏的,暖暖的,就像烧开了的牛奶。
孩子的血液就像是有某种魔力,虽然四散溅开,但沾染最多的还是他的父亲,这个亲手打掉孩子脑袋的男人满脸都是鲜血,乍一看简直就是从地狱逃出的恶魔。
因为事发突然,孩子夹着包子的筷子悬停在前往口中的方位一动不动,僵持了足足有十几秒钟,瘦弱幼小的右手终于垂落而下,接着无头尸体“吧嗒”一声摔倒在地,鲜血顺着地面大股溢出。
这下包子店里顿时炸了锅,哭爹叫娘的惨叫声四处响起,绝大部分人起身就往屋外跑去,孩子幼小瘦弱的脑袋就像皮球一样被恐惧到无意识的人群踢来踢去。
这本书在收费网站已经完本了,以天涯目前更新的量即便是把所有故事一次性全部看完,估计也花不了二三十块钱,无非也就是两碗牛肉面的价格,愿意一次性看过瘾的朋友可以留下邮箱地址,我通过邮箱地址把收费网站网址给你发过去。
另留地址的朋友最好是留一个邮箱地址,谢谢大家的支持。
直到孩子倒下去很长时间,父亲都处在目瞪口呆的状态中,甚至连端着的酒杯都没放下去,直到胆小的人全都跑出店里,他才哆哆嗦嗦的放下酒杯,亦步亦趋的撑着桌面走到布满脚印灰尘的脑袋旁,只听他喃喃自语道:“儿子、我的儿子、我的儿子……”说罢将血淋淋、脏兮兮的头颅捡起紧紧抱在怀里,这才蓦然发出一声凄惨的嚎叫声。
这是我所听过最凄惨,最可怕的嚎叫声,简直无法用语言来形容,只能说当声音传入耳朵里,我心脏都一阵阵发毛,那种绝望的情感就连我这毫不相干的人都能感受得到。
这男人哭的是提泪横流,很快屋外警笛鸣响,接着董海超带领一队人马挤开人群冲了进来,看到我也在里坐着他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指挥手下处理现场,但这位父亲无论如何不肯放松抱着孩子脑袋的手,整个人就像魔怔了一般,虽然不在嚎啕大哭,却跪在地下不停的叨念着“我的儿子、我的儿子……”
我小声对董海超道:“这件事必有原因,我不相信这个男人会杀死自己儿子,他已经够可怜了,不要在对他使用强制措施。”
听我这么说董海超打手势让取孩子首级的两名警察退下,此时饭店里全是孩子体内涌出的鲜血,血脚印四处都是。
“老乡,你得和我们回去接受调查,甭管什么原因,得给孩子一个交代对吗?”董海超道。
男人根本没有感觉了,面无表情的跪在地下,没有丝毫反应,最后是由两名干警将他抬出去的。
“当时的情况你看清楚了?”董海超问道。
“我看的清清楚楚。”于是我将事发过程仔细说了一遍。
“一巴掌把脑袋打掉了?这得使出多大力气?”董海超目瞪口呆道。
“他真没用多大力气,就是轻轻一巴掌,也没多大的响声,再说脖子也不是豆腐做的,就是力气大点能把脑袋打断?”
“所以你得说清楚了,这脑袋究竟是如何掉下来的?”董海超仔细的问道。
“我知道自己说的话很矛盾,脑袋却是不太容易被打断,但这真的是一巴掌打下来的,我看的清清楚楚。”我叹了口气道。
“我干刑警也不少年了,头一次听说这事儿。”董海超无奈的摇了摇头道。
“这话我曾经听申重多次说起,其实我又何尝不是呢。”说到这儿我叹了口气。
“先做尸检吧,只有这个路径了。”
我认为这个孩子必然是中了“暗招”,尸检不会有任何结果,但我也没有办法去检验孩子尸体,只能寄希望于尸检能还孩子父亲一个清白,孩子一个公道。
凄惨的现场啊,我们都没了心情,和洛奇阴郁的跑去百货大楼买了两件新衣服换上,又将沾满了血迹的衣服包好丢入垃圾堆。
“洗个澡去去晦气吧。”洛奇道。
“想想那个孩子,我觉得咱们真算是幸福的。”我道。
随后董海超的电话就打了进来,他道:“尸检结果出来了,简直无法想象。”
“孩子体内是不是有异状?”我心顿时提到了嗓子眼。
“没错,死者脖子的血管壁布满了吸血虫,这些虫子能够施法麻痹神经的毒素,并吸食孩子血管壁上的血肉,所以他无法感到疼痛,你所说的吃包子不烫,这就是原因,而血管长时间被虫子伤害,早已受到巨大伤害,脖子几乎就剩下一层皮肉,所以一巴掌下去就断了。”
我恍然大悟道:“这小孩被人下蛊了?”
这本书在收费网站已经完本了,以天涯目前更新的量即便是把所有故事一次性全部看完,估计也花不了二三十块钱,无非也就是两碗牛肉面的价格,愿意一次性看过瘾的朋友可以留下邮箱地址,我通过邮箱地址把收费网站网址给你发过去。
另留地址的朋友最好是留一个邮箱地址,谢谢大家的支持。
“没你说的那么玄乎,这男人是沧澜江边的江沙工,孩子母亲早死,所以他上班的时候小孩在家没人管,肚子饿了就掏螺蛳吃,小孩也能吃,白水煮螺蛳一次能吃一大碗,而吸血虫的幼卵就附在螺蛳上,开水是无法杀死的,所以进入孩子体内后有一部分就附着在喉咙和肠胃上,成虫之后就以吸取孩子体内血肉为食。”
“所以这孩子的死亡其实和他父亲那一巴掌无关?”我道。
“肯定无关,这孩子其实是以病入膏肓了,长期被吸血虫的毒素污染,他体内满是毒素,就算没这一巴掌,哪怕和人正常的擦肩而过,都会引起体内大出血,所以……”说到这儿董海超重重叹了口气。
挂了电话我对洛奇说了前因后果道:“这孩子真是太可怜了。”
“是,生活在最底层的生命永远是得不到保障的。”洛奇道。
然而出乎意料的是这件离奇的死亡时间经过电视台报道后,社会各界纷纷对死亡孩子的父亲进行了捐助,而我们也觉得这个男人实在可怜,于是带了五千块钱去了他家所在。
这个男人叫陈必发,住在东林市穷人聚集的棚户区,也就是位于沧澜江边的造船厂旧址,哪里就是曾经的工房,隔成一处处的小房间,淘沙的工人就住在这种地方。
只见这个男人就坐在造船厂的大门口,身边堆放着一堆东西,吃的、喝的、玩的甚至还有一沓钱,我还以为他把接客地点设在了“露天区”,正要过去,一个老太太恰好走过来,看见我们她叹了口气道:“你们是来看他的?”
“是啊,陈师傅现在精神状态好点了?”
“上哪好去,我劝你们走吧,老陈现在根本没心思接受别人帮助,人到这份上还要钱干啥呢。”话音未落就见老陈将身边一瓶二锅头浇在东西上,大火点燃,这里面有橡皮轮胎的玩具车子,一阵浓烟滚滚而起,楼上的人伸脑袋看了一眼,见是老陈也不说话了。
我都不忍心去看老陈的头发,因为命运走到这个关口再去关注他倒霉还是走运是一种很没有人性的行为。
就像老太所说,钱对于他来说没有任何意义了,有的人即便你知道他即将踏上一条绝路,却也无法阻拦,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继续走下去,因为他们早已没有了生活的的希望。
我们只能离开,然而出了工房,我看到了不远处江面上一处废弃的码头停着一艘锈迹斑驳早已废弃但无人清理的大货轮,这居然还是一艘烧煤的火轮,船体上两个大烟囱十分显眼,船头正对着工房。
我一眼就看出这其中的玄机,惊道:“这居然是一处绝户局。”
“什么?”洛奇不解的道。
“绝户局,就是非常凶险的一种风水局,但是安排起来却十分容易,具体做法就是用桑木做一把木剑,将尖头对准要害的那家人,每逢七月十五取出木剑泡在动物的下水里一天,之后再埋入原地,年复一年,被剑尖所指的人家就会小孩早亡或是夭折,这是非常损运的风水局,没想到这里居然有一处。”
“可木剑在那里?”
我指着那艘锈迹斑驳的大轮船道:“这不就是了,轮船其实就是剑形,尖头对准工房也就是主杀工房里所有带小孩来此的父母。”
“可是泥土呢?”
“码头为砖砌,砖头就是用泥巴烧成的。”
“下水又在何处?”
“江水里可有鱼在,鱼也是有内脏器官的,所以绝户局所需要的一切因素,在这里都有,而铁船巨大,对于周围磁极的影响更为强烈,所以在短时间内就会产生效果。”我叹了口气道:“真正害死小孩的不是吸血虫,而是这道无意中形成,却能取人性命的绝户局。”
“我真想不通了,难道风水局还能通过这种方式形成?”
“当然了,风水局既然有个局字,那就是人为所设,这艘船虽然比木剑大点,但起到的作用是相同的,所以这是人祸,可不是天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