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涯头条〗我是民间剃头匠人,说说这行里不为人知的禁忌与手段

  她的胸部正好压在我脸上,女人身体特有的体香中人欲醉,我清晰的感受着年轻姑娘富有弹性的雪丘在我脸上压来压去,真是“战地黄花分外香”的节奏。
  我当然无法控制自己身体悄然发生的变化,很快北队长和我“一同”感受到了这个变化,她低头恶狠狠的瞪了我一眼,那表情要多凶有多凶,要多俏有多俏,如此贴近观赏,连她身体汗毛都能看见,我暗中更加兴奋。
  北队长一把掐住我脖子道:“别以为我没招治你,真龌龊。”
  能被美女掐脖子也是一种享受,或许是看出我“欲仙欲死”的神情贱的不行,北队长只能气的松开手,掏出手枪后蹲在墙壁下,我知道自己肯定是安全的,不顾众人阻拦起身走到赵清尸体边,拉开他衣服拉链才发现他怀里揣着的并非是枪,而是一部手机,拿出来翻看赵清发了一条信息“赶紧离开,已经败露。”
  他是给同伙通风报信,然而赵清这一举动,却被暗中潜伏的帅哥误认为是要对我不利,一枪把他给挂了。
  真是死的太不值了,想到这儿我暗中替赵清惋惜,无论他杀人的手段是否残忍,但是那些人确实该死,死一万次都不嫌多。
  现场除了有专业特工的保护,暗中还有帅哥那帮人,我的安全没有任何问题,想到这儿我不禁暗中好奇,洛老二究竟想要我做何勾当?不惜下如此大的本钱保卫我的安全?
  或者换而言之,他想要盗取的墓葬究竟是哪一座?能让一个年收入五千亿美元的人如此惦记?却至今无法开挖?
  确定警报解除北队长来到我面前冷冷道:“你是如何知道杀手离开的?”
  “我当然不知道,但像我这样一个屌丝,不会有人杀我,这点自知之明我还是有的。”
  北队长当然知道我是在装疯卖傻,但也没有进一步深究,随后分了一拨人出去搜寻杀死赵清的枪手,结果自然是不了了之,而申重第N次来到了青草风网站总部,看到他那一对深深的黑眼圈,我都替他累得慌。
  他一头蓬乱的头发没有梳理,默默的坐了一会儿才道:“赵清的状况我摸清楚了,他曾经是东北某军区特种大队的教官,根据资料看他女儿因为意外死亡,造成她女儿死亡的凶手并没有被判刑,而是因为过失杀人被判赔偿赵清一百七二十万人民币,这是千禧年初的一百多万,还是很值钱的,但这笔钱赵清一分没动,离婚后他分了一半给前妻,剩下的钱全打入了名叫赵枫零的银行账号内。”
  “赵枫零是赵清一手带出的军事尖刀,曾经多次被派往境外执行任务,是一个单兵作战能力极强的特种兵王,代号野狼,不过赵枫零身份比较特殊,我们无法得到他的确切信息,只知道赵清将剩下的八十万全部付给了他。”申重道。
  今天没了啊,大家洗洗睡吧。
  今天手机坏了,去修手机了,所以更新迟了点。




  “原来如此。”我想到《破灾镶星术》对于赵清头发的描述看来果然是十分准确的,他知道自己女儿不是死于意外,但因为一些特殊原因他无处讨回公道,加之工作原因常常审阅虐杀视频,内心积郁可想而知,所以开始虐杀凶手,以此发泄内心的郁闷情绪。
  作为一个军人,他坚韧的心理素质体现的淋漓尽致,整个人处在重度抑郁的状态下,却不透露出丝毫异状,就凭这点也足够令人敬佩了。
  所以死对他而言是一种解脱,反而生存对赵清而言是需要用尽全力挣扎的,帅哥那一枪对于赵清而言其实是他最想要的,因为终于可以去见他最想念的女儿了。
  申重却不明白我的话,愕然问道:“原来如此什么?”
  “原来这两人居然是特种兵,难怪这么牛逼。”我岔开话题道。
  申重看了我一眼,神情略有些不满道:“道长,这两人可是罪犯,你能觉得他们牛逼?”
  “他们没错杀一个好人,在他们手里惨死的全是十恶不赦的凶徒,为什么不能赞扬?”我道。
  “你……道长,祸从口出啊。”
  “先不扯这个了,我送你一桩大富贵,我和李彦红至少掌握了十名以上黑色蜘蛛网站摄影师的模样。”
  “真的?”申重就像打了鸡血,原本乱作枯草堆的头发瞬间透出一层油光。
  李彦红便将处理后的图片一一展示给申重,包括赵清的在内。
  我道:“就凭你手上现有的证据,无法判断动手的红蝎子是赵枫零对吗?”
  “没错,只是一种推论,对方以军事机密为由,拒绝透露赵枫零的个人资料,我连他长什么样子都不知道,哎,这是个吊炸天的人物,我也希望不是他,而且以这种人的能力一百个我这样的警察都未必能抓住。”说出这句话申重眉毛不自觉的皱了皱。
  但随即他心情又“阴转晴”道:“无论如何这些人是逃不掉了,真是重大突破,绝对的重大突破。”说罢他起身急匆匆的走了。
  我小声问李彦红道:“你想不想见野狼?”
  “赵枫零?申重都不知道他在哪儿,这也被你知道了?”
  “我暂时还不知道,但如果你愿意帮忙,就能知道。”
  “和我有关系?需要我做什么?”
  “入侵东林市公安局的数据库,查到伤害赵清女儿的凶手资料,我敢肯定赵枫零已经找上门了,赵清打给赵枫零八十万为什么?不就是买命钱吗,而赵枫零是他最得力的手下,必然要替他完成这桩心愿,否则赵清死不瞑目。”
  “是,这个道理好像并不是太复杂,问题在于你能想到,申重为啥想不到?”
  我笑道:“申重本来就是一名刑警,嫉恶如仇,而且赵清和他又是同事关系,怎么会想不到?除非是故意想不到。”
  “你这么说我明白了。”李彦红点点头道。
  李彦红顺利侵入东林市警局的数据库系统,调出了卷宗资料,赵清女儿的案子是在七年前发生的,当时女孩只有十二岁,被一名喝醉酒的青年性侵,最终女孩因为下体撕裂导致血崩而亡。
  “妈的,这也能算是意外杀人?”我骂道。“找找这个狗逼男的家庭背景,这里面肯定有猫腻。”
  这男的名叫赵由,李彦红正打算黑社保资料库,又是接收邮件的声音响起,吕晨打开邮箱果然是一份视频资料,点开后只见一个男人赤身裸体身体正面完全冻在冰块表面,他惨叫着道:“我日你妈,你不知道老子爹是谁,老子爹是赵……”
  我和李彦红都是暗中大吃一惊,刚刚还在说赵由,报应就这么来了。
  只见赤裸着上半身的红蝎子左手攥住赵由的头发道:“赵玲玲的案子是你做的对吗?”
  “操,这案子都了解了,你、你再说没意思。”赵由冻得浑身颤抖。
  “她是被你强奸致死的对吗?”
  “不是、她是、她是……我走路时,不小心撞到……”话音未落红蝎子对准他腰眼狠打几拳。
  “操……”赵由又痛的浑身痉挛。
  “再问你一遍,她是被你强奸致死的对吗?”
  “我、我那天酒喝多了,真是昏了头,看……一个小女孩走来,我没控、控制住,我错了,求……求你、放……”话音未落红蝎子揪着他头发硬生生将赵由从冰块上扯了下来,他身体正面大片血肉全部黏在冰块上,胸口处、大腿正面白森森的肋骨,大腿骨半隐半现,甚至内脏都看的清清楚楚。
  这种伤绝对致命,但最可怕的是受伤者一时半会却死不了,赵由痛的满地打滚,高声惨叫,鲜血瞬间喷满了大片冰地。

  96、惹鬼缠身

  虽然我看了不少虐杀视频,但这突然而至极其震撼人心的残酷杀戮还是吓得我差点没跳起来,能清楚的感受心脏咯噔一下,接着一阵狂跳。
  其他人也是吓的大惊失色,红蝎子并没有急着离开,而是稳稳的拿起摄录机,对准在地下不停翻滚的赵由仔细跟拍,画面简直让人无法直视,直到赵由咽下最后一口气。红蝎子将摄像机放在尸体边,穿上衣服不慌不忙的离开了凶案现场。
  这段极度残忍的复仇是在东林市某水产仓库里发生的,而这个仓库便是赵由父亲名下的产业之一。
  申重告诉我红蝎子杀死赵由的手段来自于侵华日军坂田联队在四川某地的一场屠杀。
  坂田联队是日军战斗力最强的山地突击师,但他们“闻名于天下”靠的并非是自身战力,而是杀害中国军民的手段。
  山地突击师担负山路攻击,常年出没于深山老林,在这里面遇到敌人,尤其是得到俘虏后杀戮的手段往往十分残酷,因为山林中人迹罕至,容易使人产生残酷的杀戮欲望。
  而坂田联队发明的最残忍手段就是将活人衣服脱光,冻在山溪冰面,然后活生生扯下来……
  禽兽不如的鬼子为此起了一个很形象的名字叫“撕心裂肺”,在一些特种战教材里,这一酷刑是经常被提起的,所以在现实社会中用这种残酷的手段杀人,必然是受过特殊训练的人,所以红蝎子的身份清晰无疑。
  赵枫零并没有被抓捕归案,多年后的一天我看新闻报道时,在某非洲国家战乱的镜头里,我似乎看到了赵枫零的身影,但画面一闪而过,我看的并不清楚。
  根据我们提供的人物照片,黑色蜘蛛网站的案件很快便有了巨大的突破,国际刑警组织在全球范围内搜捕这些人渣。
  线索的突破就像是丝袜上出现的一个小破洞,只要一个小小的突破口,随后就是山崩地裂般的大开口,这个网站以及网站下设的“死神”,无一人可逃脱法律的制裁。
  我虽然知道这是一个很严重的案子,但究竟严重到何种程度,心里没数,但是看到庆功晚宴上出席并给我颁奖的领导级别我都傻了,那可是大头头,比许队大的多的多的头头。
  他满脸微笑握着我的手道:“杨川同志,要感谢你不畏艰险,勇于付出的精神,这是值得学习和倡导的,希望你再接再厉勇攀人生高峰。”
  像这样的人生高峰,还是少攀为妙,等领导去敬别人酒时,我找到黄局道:“黄局,事情办差不多了,啥时能把廖叔放出来?”
  “哦,手续正在办,等两天给你消息。”他乐呵呵的道。
  “两天是几天,能说个准信吗?”这老帮菜头发油光水滑,脑门满是油光,用手轻轻一刮一层油,《破灾镶星术》对于这种体质有明确记载,油脂分泌旺者容易谢顶,而谢顶的人绝大部分做人比较圆滑,甚至狡诈,这从实权者大多秃顶就能知道所言非虚,所以我担心黄局和我耍滑头。
  果不其然他听了这句话后眉头略微一皱道:“杨川同志啊,这件事可不是一件小事,我做不了主,只能把你的话带到,询问一下相关的负责人,至于说什么时候豁免令能下到东林市,这可是我无法左右的事情。”
  没办法我只能去找许队,他呵呵笑道:“你放心,上面说过的话肯定不会是假的,但你得等等,这个手续可是相当复杂的。”
  这些老棒子都是耍心眼的老鬼,我懒得和他废话道:“许队,能告诉这件事的直接负责人是谁,我去问他。”
  他表情立刻就变的严肃了道:“道长,我个人是非常尊重你和你师父的,但你们毕竟不是机构里的人,豁免罪犯这是一件非常复杂的事情,你总得有点耐心吧?”
  要不是担心他们会对廖叔不利,我当场就想和这些人翻脸,洛奇将我拉到一边道:“一定要忍下这口气,否则之前你做的一切努力就白费了。”
到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