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墨白就开始翻阅各种书籍,却发现目前的位置不是鸟不拉屎,早在一百年以前还是个辉煌的地方。在古代,有条路叫做蹬古道,起点在西安,过子午道或者是褒斜道来到四川,通过芒康,下行大理到昆明、老挝,上行到灵芝过拉萨打到印度加尔各达,作为一种贸易通道,名气略小于丝绸之路,而墨白的家就在蹬古道的一个点上,来往的商人必须经过这里,这就解释了为什么会有个邪教组织在这里。
村子里岁数最大的就是何老婆子,同她一样大岁数的人早就骨头都能敲的响了,而且这村子里属于装神弄鬼的也就是她了,墨白准备去拜访下何老婆子。
来到何老婆子的家,何老婆子正在灯光下削萝卜皮,脸上被王乐善咬掉的肉上包着一层蜘蛛网,灯光下的何老婆子显得相当苍老,佝偻着一个背,脸上全是皱纹,牙齿掉的所剩无几的一张嘴正在对着墨白嘿嘿的笑。
何老婆子给墨白端了一碗开水,碗脏的连墨白这种风餐露宿惯了的人都觉得恶心。墨白端着水开门见山的问何老婆子:“那山中的破庙是怎么回事?”
何老婆子削着萝卜皮:“我也不晓得啊,我小的时候那庙就在了。”
墨白站起身来,问何老婆子:“能不能看看你屋子?”
何老婆子头也不抬,手里利索的削着萝卜皮:“随便看,家头穷。”
墨白就来到我白天和熊健看见的屋子,却没看见我口中的供奉的雕像,也没有铁钵,屋子里有一股霉臭味。我很少说谎,墨白是知道的,所以他开始怀疑何老婆子来。
何老婆子在灶下开始生火做饭,也不搭理墨白,墨白便离开了离开何老婆子的家,走在回家的路上,墨白理不出个头绪来,便返身折回了何老婆子家,悄悄的一跃跳到了何老婆子家的楼板上,农村的房子顶上房梁,中间有一层楼板隔开,下面住人,上面放些包谷壳之类的杂物。墨白悄悄的走到了何老婆子的厨房,借着缝隙就看见何老婆子在灶头烧火,切菜做饭。
看了半天,何老婆子都没有异常,就在墨白都要放弃的时候,何老婆子却有了动静。正在烧火的何老婆子剧烈的咳嗽起来,这咳嗽和一般的咳嗽完全不一样,而是那种听见肺都会咳穿的那种。
何老婆子在怀里掏出来一个自制的烟斗,开始往里面装土烟点燃吸起来,何老婆子刚吸了一口,就表现出一种如同吸毒犯的表情来。何老婆子的烟散发出的烟雾非常浓,而且白,慢慢的往上面飘,墨白闻见这烟味不由的脸色一变。
烟雾很白,根本不是土烟的那种烟臭味,而是有种淡淡的香气在里面,这香气闻起来非常舒服,却让墨白大惊起来。这烟根本不是土烟,而是一种特质的烟,这香气是一种特殊的棺材香,何老婆子根本不是抽烟,而是借寿!
第三十五章 天真
墨白闻着何老婆子抽烟的烟味,大吃一惊,想不到这样封闭的小山村里,居然还有如此懂得这些邪术的人。开了天眼的景象更是吓人,只见何老婆子浑身都被黑气所环绕,也有是阴气,整个人身上没有半点阳气的景象,难怪何老婆子可以请鬼上身。
活人身上没有半点阳气,这如何都解释不通,唯一的可能就是何老婆子阳寿以尽,但是她用手中的香躲过了天道,为自己续命。
何老婆子抽的烟墨白猜测叫返魂香,其中的配药墨白也搞不清楚,但是其中有一样就是人骨。根据古书十洲记的记载,返魂香如果点燃,香气可以散发到数十里,躺在地下的死尸闻到都会复活。据说在汉朝时期,汉武帝晚期遭受巫蛊之祸,有天汉武帝睡觉的时候就梦见有几千个木头人手持棍棒打他,醒来就记不得以前的事情,整个人神神叨叨,魂魄都开始散了,西域的月氏国供奉返魂香三枚,汉武帝点燃返魂香,感觉自己身轻如燕,脑袋中一直的昏沉一扫而空,整个人彻底精神起来。
墨白猜测何老婆子吸食的大概就是这返魂香,但是以何老婆子一个农村平民,连个鬼上身都对付不了,又如何去配这种价值连城的返魂香?墨白比较喜欢的是那种不是黑即白的事情,换句话说就是不太喜欢阴谋之类的动脑子,眼前的事情让墨白头都大了一圈。
既然何老婆子这么神秘,墨白思前想后还是准备先回家再说。
当天晚上,我心情有些不高兴,墨白都不带我出去玩,便蹲在电视机前看电视,看到十一点还没睡,墨白就教育我。躺在床上我全无睡意,便随便找了本战地红缨看,墨白坐在桌子前面一直在看书,也不知道找什么。
大概十二点,我准备合书睡觉,就听见村子里的狗不停地叫。也不知道这些狗受了什么刺激,都拿出那种拼命的感觉来叫,连续叫了半个小时,整个村子都吵翻了天,许多狗的声音都已经沙哑了,还在叫。
这一叫,整个村子的人都别想睡安慰了,整个村子都亮了灯,有的已经在收拾狗了,打都狗直哀嚎,问题是哀嚎完了那狗依旧在叫。
墨白提起剑就让我睡觉,他要出去转一圈。说完他就出了门,留我一个人躺床上,正合了我的意,打开电视就开始看,结果电视台停播了。
躺在床上,听着狗叫睡不着,我便又开始看书,也不知道看了多久,就听见房顶的瓦片在响,瓦片一般是不会响动的,但是现在头顶的瓦片像是在吵架一样,哗啦啦的响个不停,我被吓个半死,卷缩在床上头不不敢伸出来。
瓦片没响多久,在我的脑海里却如响了一天那么长,我在想为什么还不停的时候,门上的门扣和家里碗柜的碗都开始响起来,叮叮当当的各种响声都响了起来。
我被吓的哭都哭不出来,浑身发起抖来,这也太吓人了,和当时课本上的地震形容差不多,但是墙又没动。我卷缩在床上,嘴里骂着墨白,心里想是不是碰上鬼了。
鬼这东西我听的就多了,问题是我第一次有意识的遇上,鬼长什么样?是不是王乐善那样?
人被吓住思维仿佛也停顿了,我守着墨白一个大道士,怎么都没想起来。听得叮当的响动,唯一的办法就如同鸵鸟,把脑袋埋在被窝里,屁股撅在外面。
隔了半响,那响动也没停,好在家里的灯没关,我好不容易想起来墨白还是个道士,平日里他的东西都放在一个柜子里,因为比较穷,所以墨白很少动笔画符什么的,画好了也是放在柜子里,不喜欢我去翻。
我哆哆嗦嗦的从箱子里翻出来许多书、大印、符什么的,随便捡了几张,反正看不懂,吐了泡唾沫贴脑门上,管他三七二十一,继续窝在被窝里。
刚躺上被窝,就听见墨白在门外喊:“陈孤,出来。”
我听见墨白的声音,就隔着被窝喊:“家里什么都在响,你赶紧进来啊!”
墨白在外面喊:“赶紧出来,你看我找个啥好玩意儿。”
墨白说完话,我就再没听见屋子里的响动,只听见外面的狗在叫。墨白说有好玩意儿,我便一把扯掉脑门上的符,穿着脱鞋就往屋子外面跑。
屋子外面是堤坝,没有开灯,但是天上的月亮大,还能看清楚几分。走到堤坝却一个人没见着,我便喊:“墨叔?”他让我叫他师兄,我一般还是叫他墨叔。
堤坝里一个人都没有,墨白也不知道跑到哪儿去了,我心里就骂墨白那么大个人,明知道我怕还吓我,便四处找墨白。
就在我四处寻墨白的时候,耳边就传来一阵敲锣打鼓的声音,我听着声音就去看堤坝,堤坝是夯实的土坝子,没事晒个包谷稻谷,左边和右边都是地,堤坝和地之间都有排水沟。我看着地边木槿花树丛中窜出来一队人,全部穿着花花绿绿的衣服,打头的一个肩膀上扛着一面招魂幡,白白的纸给剪成一串长花儿,用竹竿挑着。跟在后面的几个人挎着鼓吹着唢呐,敲敲打打的跟在挑招魂幡的那个人,再后面还有几个人,人手拿着一根哭丧棒。
一行人吹吹打打的就往堤坝那头走,天色太暗,我也看不清楚是什么情况,这和死人出殡差不多,都是一个造型,问题是谁家吃饱了没事干大半夜出殡?越看我就越觉得奇怪,这些人走路都特别怪,和木偶差不多,关节动肉不动的一步三晃。
我充大头问:“谁家啊,这大半夜的,前面是水沟。”
那一行人都不理我,依旧往前走,水沟并不宽,就是过雨水而已,一步就迈过去了,我看着那些人个个都不看地,吹吹打打的就过了水沟。
走到屋子外面,借着月光我就看见这些人除了衣服是花花绿绿的以外,那脸和手都是雪白的,挎着的鼓也是白生生的,好生奇怪。
走到我的面前,我这才看清楚,挑招魂幡那人,带着一顶瓜皮小帽,脸和糊了白面一样的白,脸颊上还有两个红脸庞子,穿着一件黑色的长衫,裤脚被扎在一起,穿的是原头布鞋,在他的胸前有个大大的寿字,这哪里是人,分明就是个纸糊的纸人,往后看去挨个都是这样。
我吓的感觉裤裆就是一热,整个人瘫坐在地上,哭都没发哭,心跳的像是要暴出来,打头挑招魂幡那纸人转过头来看着我,两个画上的眼睛睁的挺大,嘴一动不动的对我说:“陈孤。”声音和墨白一模一样。
真不知道怎么形容这种感觉,我只是感觉整个世界都不存在了,就我一个人,心跳的要爆炸一般,一口气没喘上来,眼前一黑我给吓昏了过去。
醒过来的时候天上还是有月亮,眼前的纸人都已经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张老的不行的老脸,脸上还贴着一块东西,正蹲我旁边看我。
好在我认识是何老婆子,大半夜的再来一次我非得吓死不可。何老婆子看见我醒过来就嘿嘿的笑,露出为数不多的几颗老黄牙,恶心的不行。
我不好意思的摸了摸我的裤裆,湿了一片。何老婆子笑完问我:“这孩子,被吓住了吧。”
我点了点头,问:“你看见墨白了么?”
何老婆子说:“看见了,往村外走的。”
我扯着嗓子就大声的喊:“墨白!”
整个村子都没有声响,狗都不叫了。没听见墨白的回答,我的心又慌了起来,何老婆子白天搞的那一套,看样子也是个好人,不然怎么驱鬼呢,我刚提起的心想到这里又放了下去。
何老婆子排了排我的肩膀,对我说刚才那是纸人附身借道呢,不过已经走了。
纸人借道是什么我不知道,裤裆里全是湿的一点也不爽,我就进屋找了条裤子给换了,出来何老婆子还在门口,我问何老婆子:“半夜你干啥啊。”
何老婆子笑眯眯的给我说:“墨白让我带你去找他,他不放心你一个人在家里。”
要说我该死就死在这个天真上,小时候贪便宜收了个铜铃铛,差点死于非命,如今又被那纸人给吓了一次,年纪小小的我哪里有方寸,简直就是吓傻了,心想反正何老婆子是个人,不是鬼,是人我就不怕他。
进屋拿电筒,看见地上我刚扯下的符,我捡起来揣兜里,拿了电筒就和何老婆子一起往外走。整个村子静悄悄的,一点动静都没有,家家户户都关了灯。
何老婆子走的特别慢,拿了根竹竿当拐杖,慢慢的在前面走,和压马路一样,走不了几步就咳嗽的厉害,随时都点着他的烟竿,那烟竿里的烟特别香,闻着说不出来的舒服。
我问何老婆子:“你抽的烟和别人抽的烟怎么不一样,怎么这么香?”
何老婆子嘿嘿的笑:“你要不要抽一口?”
我说不用,两个人就这样往前走,走出村子来到树林边,依旧往前走,都走了好半天,我依旧没有看见墨白,就觉得奇怪。
我就问何老婆子,何老婆子就咳嗽,我看人一个老人大半夜给我带路,还咳嗽的厉害,我为什么还要去问别人,一点礼貌都没有。
第三十六章 借寿
就这样跟着何老婆子压马路般的往前走,已经走出了村子很远,依旧没有看见墨白的踪影。我心慌起来,开始怀疑何老婆子。就在我想找点话告诉何老婆子的时候,何老婆子指着村外一个破窑洞说:“墨白就在里面。”
破窑洞里面传出来蜡烛光,显然有人在里面,我听找到墨白了,刚才的心放了下来,连忙对何老婆子说谢谢。
走到窑洞边,就听见墨白的声音在里面咳嗽,我喊了一声:墨白。里面没有回答,传来一阵更厉害的咳嗽。最近怎么了,为什么这么多人咳嗽?
刚走到窑洞口,还没来得及往里看一眼,就觉得自己的屁股上传来一阵阵痛,然后整个人就飞进了窑洞。窑洞一般就是以前烧制土砖的炉坑,只有一间普通房间那么大,呈圆形,顶上是漏天的,不知道谁搭了许多稻草。
我从地上爬起来,回头就看见何老婆子堵在了破窑洞门口,正嘿嘿的笑。一种不好的预感传遍全身,再次转身,我就看见那纸人正在窑洞里,纸胡的双手上点着一只白色蜡烛,不知道为什么那蜡烛燃烧的灯光是淡绿色,视线刚刚接触那蜡烛上的珠光,整个人就感觉一下被定住了,刚才发生的所有事情都忘记了,我是谁也想不起来,整个人蒙蒙的,什么都想不起来,什么都不知道。
一个非常好听的女性声音在我耳边传来:“你这孩子多乖。”
那声音能酥到骨子里,如同天音,好听的天上地下找不出来第二个。我点了点头,那声音又说道:“你叫陈孤。”我点了点头,原来我叫陈孤。就在这个声音说话的时候,却越来越远,我便想去找这个声音,实在是太好听了,我一定要再听一次。
周围的情景再也不是破窑洞,而是变成了一片美景。脚下是青草遍地,草上飘着淡淡的云彩,周围有仙鹤成群,正在悠闲的漫步,不少老松林立,错落有致,显得相当祥和。一轮太阳在不远处缓缓升起,显得周围都是金光一般,美丽的如同仙境。
那个声音再次在耳边响起:“你喜欢这里么?”
我说:“我喜欢这里。”
那声音再次说道:“想要停留在这里很简单,我请你吃花生,总共有五十颗,你吃完就可以留在这里了。”
我说:“好的,我要吃花生。”
那声音说道:“说陈孤要吃五十颗花生。”
我点了点头,对他说:“陈孤要吃五十颗花生。”
那声音再次说道:“在你面前有一个碗,那碗中就有五十颗花生。”
我没往前走两步,果然面前就有个碗,那碗漂亮的没法形容,就像是玉雕一样,非常漂亮,碗中正摆放着花生,我抓了花生就往兜里塞。
那手伸进自己的裤兜,就感觉手碰见了烙铁一样,烫的我手疼。吃不了花生,我就不能继续呆在那仙境,于是对着那兜便掏,结果掏出来几张黄纸。
那黄纸落在地上,便开始燃烧,这一烧不要紧,周围的草、云、松树甚至空气都烧了起来,我看着整个空间都烧了起来,也没觉得哪里烧的疼。
就这一愣神的功夫,突然之间回过神来,我在破窑洞,被何老婆子给踹了进来。摇了摇头,感觉面前是真的有火在烧,头发都被烧焦了,那捧着蜡烛的纸人已经烧了起来,纸燃烧的很快,所以一时间火势比较大。
有个屁的仙境,周围依旧是那破窑洞,不过却被何老婆子给改的阴阳怪气,周围全是那种挂着白练的竹竿,纸人的后面有一个供桌,上面供着一尊黑雕塑,雕塑面前上着香,两只蜡烛正冒着绿光。
我身上挂满了花花绿绿的东西,也不知道是什么,上面还画满了各种突然,何老婆子就站在我旁边,已经倒在了地上,已经昏了过去。
再傻我也知道那纸人和何老婆子有关系,就是那纸人学着墨白的声音来引诱我,不知道何老婆子想干什么。
我捡起电筒,跑出了破窑洞,一口气就跑回了村子,一路上只感觉脚在翻飞,也不知道累。回到村口,就看见墨白正打着一个灯笼,看见我上前就是一个耳光。
我被打的一个重心不稳,做在了泥地上,墨白很大声的问我:“你大半夜不在家里,跑出去干什么?”
我捂着脸就哭了起来,心里全是委屈。跟着墨白回到家了,才哭兮兮的告诉了墨白事情经过,墨白一直在旁边听。
讲完,我问墨白什么是纸人借道。
墨白捏着拳头,手指发白:“什么纸人借道,根本就是装神弄鬼,你晓不晓得你刚才在鬼门关走了一遭?”
我那知道这些,师傅也没给我说过太深奥的东西。墨白也没给我解释什么,而是让我待在屋子里,无论谁叫都不许出屋子,说完他提着剑就往外面走。
有个屁的仙境,周围依旧是那破窑洞,不过却被何老婆子给改的阴阳怪气,周围全是那种挂着白练的竹竿,纸人的后面有一个供桌,上面供着一尊黑雕塑,雕塑面前上着香,两只蜡烛正冒着绿光。
我身上挂满了花花绿绿的东西,也不知道是什么,上面还画满了各种突然,何老婆子就站在我旁边,已经倒在了地上,已经昏了过去。
再傻我也知道那纸人和何老婆子有关系,就是那纸人学着墨白的声音来引诱我,不知道何老婆子想干什么。
我捡起电筒,跑出了破窑洞,一口气就跑回了村子,一路上只感觉脚在翻飞,也不知道累。回到村口,就看见墨白正打着一个灯笼,看见我上前就是一个耳光。
我被打的一个重心不稳,做在了泥地上,墨白很大声的问我:“你大半夜不在家里,跑出去干什么?”
我捂着脸就哭了起来,心里全是委屈。跟着墨白回到家了,才哭兮兮的告诉了墨白事情经过,墨白一直在旁边听。
讲完,我问墨白什么是纸人借道。
墨白捏着拳头,手指发白:“什么纸人借道,根本就是装神弄鬼,你晓不晓得你刚才在鬼门关走了一遭?”
我那知道这些,师傅也没给我说过太深奥的东西。墨白也没给我解释什么,而是让我待在屋子里,无论谁叫都不许出屋子,说完他提着剑就往外面走。
在何老婆子的身后,毫无疑问有一个鬼在帮助她,而且道行相当高,居然能够运用邪术为何老婆子借寿,所以墨白在才我说完事情后连忙追出了门。那五十颗花生就是我的五十年命,我吃掉一颗,就被何老婆子借掉一年寿命,如果不是我在兜里揣了几张符,其中一张恰巧有张墨白画的五雷火驱妖灵符,我就绝对被何老婆子所制造的幻想中吃掉五十颗花生,借掉五十年阳寿。
话分两头,墨白一口气狂奔到了破窑洞,里面的一切都还在,唯一不在的就是何老婆子,墨白看着周围的摆设,气的挥剑就砍,把什么白练供桌都砍个稀巴烂,这才离开窑洞,转身就往林中破庙狂奔去,十有八九给破庙上香的就是何老婆子。
何老婆子借寿失败,当返魂香不再有作用的时候,何老婆子临死就快了,所以再狡猾的狐狸在这个时候都要乱了方寸,如果真的是破庙和何老婆子有关,何老婆子肯定会回破庙。
来到破庙前面,墨白就看见那破庙门口全是纸人,正是我看见的那一队,正站在破庙门前,看着墨白追到这里,纸人都嘿嘿嘿嘿的笑起来。
大半夜的,借着星光看见树林中有一队纸人,还能嘿嘿笑,是我别说吓尿,吓死都有可能,墨白却一点不怕,看着这些鬼附身的纸人,二话都没说,抽出宝剑就准备来一场,管你是什么情况,先灭再说。
墨白摸出符来就念道:
八方威神 使我自然
灵宝符命 普告九天
乾罗答那 洞罡太玄
斩妖缚邪 度人万千
凶秽消散 道气长存 急急如律令。(净天地咒)
这里简单的解释一下道家的各种东西到底怎么用,简单来说道家有五宝,分别是符、咒、印、斗、阵。符是书符,就是电影里画的那种看不懂的符,上面大多都是借道教诸神的法力用来做各种用途,抓鬼只是一种,符代表天地间的公文和法规;咒是咒语,各家有长者仙去的时候,请的道士先生念的就是咒,不过念的正不正我就不知道了,咒有独特的发音,代表天地间的一种语言,可以借用道家诸神的法力加持,也可以作用为说服、号令;印分两种,为手印和大印,手印代表天地的一种权威与印信,各种手印如何结,有什么作用,都有一定的要求,大印是道家诸神的一种印信,可以作为符上的加持,同样是借助道家诸神的法力;斗是一种步伐,如何走如何行都有将就,比如对应五行的五行步,对应星斗的罡步,借助五行或者星斗的力量;阵,是指阵法,道家一共四十九阵,各种阵法有各种阵法的作用。
脑壳疼,每天有那么多自己的事情要操心,回头还要操心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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