卜相——被四川相师收养后,发生在我身上的诡异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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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进群找孤子送符。
  @龙凤烛4086
  进群找孤子拿符
  @美好生活2012ABC
  进群找孤子拿符
  我面对的不是一个简单的鬼,而是一个关联起来的事件,背后还不知道有多少双黑手!该怎么办?我觉得我没有那个能力能挑起来这个事件,如果是墨白,估计早已经该杀杀了,我应该以师傅陈三尺的头脑来思考问题,不能学墨白。
  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就算是要干也得从长计议,天下最难封的就是人的嘴巴,不可能封住天下人的口,要知道最容易脑袋发蒙的就是大学生。
  我在学校小卖部买了一个信封,然后写了一封信,满怀希望的送了出去。
  接下来我烧了老二给我的材料,和老大开始了漫长的打听,晚上就溜在校园,结果发现校园多了半夜巡查的人员。这是一个死结,我没有办法解开我的心结,首先我是一个普通人,在我身边怀揣着正道希望的人好像我就没看过好下场,我是否还的为这个黑白有些不分明的世界贡献一条生命?可是陈三尺和墨白的教诲在我心里不停的回荡,我在犹豫。。。。
  半个月以后,老大已经非常不耐烦我的举动,什么都没打听到不说,还觉得我是在找借口,是怂的表现,连饭都不愿意给我一起吃。
  我早上起来去学校门口面馆吃面,就看见面馆门口蹲着一个人,头发是寸头发型,穿着一件西藏特有的长袍,正抱着一大碗面吃面,面上满满的一层大肉。
  这人胖呼呼的,一张脸上全是高原特有的黑色斑肤色,左手还戴着一串污浊不堪的念珠。我走进面馆招呼老板娘来了一碗面,结果我一说话,那个蹲地上的人转过头来看我,嘴里还残留着一嘴面条,这面孔好熟悉。
  这人放下面就对我冲过来,相隔老远我就闻见他身上特有的酥油茶气息,这人是有点面熟,我一下想不起来是谁。
  他像老鹰抓小鸡一样把我抓在怀里,给了我一个熊抱:“他妈的小孤,你狗日的。”
  这不熊健么,去他大爷的,什么时候变这德行了,我一把抱住了他。

  半个月前,我给熊健写了一封信,请求他的帮助,昨天才收到信,连忙偷跑赶来找我,怕我死了,来的路上揣了两糌粑。
  我实在是找不到人了,便将情节讲的严重了些,只想让熊健早点过来,如今看见熊健心里一阵阵的感动。在熊健吃完第三碗大肉面的时候,我把事情经过讲完了,并且告诉他我准备去淌这浑水,希望他帮我。
  这王八蛋一抹嘴角的油,一脸严肃的给我来句:“阿弥陀佛。”
  。。。。
  傍晚,我收拾着一背包的零碎,能想到辟邪类的东西我都找了,老大很好奇熊健,两个人正牛头不对马嘴的侃大山,熊健时不时看看我床头被取了血的裸体大公鸡。
  十二点多,学校除了腻歪的情侣基本上看不见人,最近老大观察着学校已经没有巡逻队在瞎晃了。三个人抹黑来到小房前,我一把拉住老大:“你确定要去?”
  老大特别嘚瑟:“这算啥儿,个瘪犊子而已。”
  小房在学校的一角,有一面背后已经是围墙,摸到后面,老大那出一把白天特别从郊区顺回来的半截钢筋拿了出来,对着刚砌的窗户就开始动手。
  我和熊健帮他望风,熊健这厮居然从裤兜里掏出一个卤猪蹄。
  “当活佛吃的不好?”
  “恩。”
  “当活佛还吃肉?”
  “恩。”
  “你饿死鬼投胎?”
  “恩。”
  那边老大已经轻松的搞定了窗户上的砖,露出里面生锈的钢筋,被老大给踹到了一边。
  我掏出一面镜子,上面歪七扭八的被我用鸡血画着破邪符,符是书上抄的,按照墨白教我的方法画的,有没有效果天晓得,不过有总比没有好。
  镜子是在菜市买的,两块钱,用一绳子系在胸前,又拿出一截桃木枝和一瓶鸡血给老大拿着。鸡血和桃木枝费了老大劲,桃木不是所有桃树都可以用的,特别是那种结果的桃树,一定要找最古老那种结桃子但是不成熟的老桃树,俗称毛桃树,也叫蟠桃扁桃寿星桃,也不知道是那本书记载的,反正是这样说的,我嫌难得去找就让老大找,反正也是给老大用。鸡血要凝固,也不知道古时候那些道士怎么能让鸡血不凝固,没办法我又让老大去搞了柠檬酸钠,血是不凝固了,能不能用我还真心有些担心。
  回头看熊健,还在吃猪蹄,我就郁闷了,老大更郁闷。
  我咬了咬牙,走吧。
  我感觉自己的心要飞出胸膛,虽然我故事看的多听得多,这是我第一次打头,以前就算有什么事,墨白在我身后,我一点不害怕。打着电筒第一个进了小屋,里面一片漆黑,电筒是铁壳里面装1号电池那种,散光的厉害,晃眼只能看见里面全是各种杂物,坏掉的桌子什么的堆了半个房间。
  地上有好几个石灰划成的圈儿,估计就是敖琴的最后死亡地点了,一寸厚的灰上还有点点血迹,再往前走,就应该是老三口中的战场了,一张桌子被擦的干干净净,地上还有散落的卫生纸和一团火灰,应该就是当天晚上老三烧火的地方。
  地上的灰很凌乱,出事后有很多人进入过小屋,根本看不出来什么,尸体已经不见了。
  强烈压住我蹦蹦跳的心,摸了摸头,一时间搞不清楚状况。老大虽然嘴里很牛逼,但是进来以后一直跟在我身边,走路都战战兢兢。
  熊健找了一根木棍,蹲地上去拨弄火灰:“这里八年了,每年都死一个女人,陈孤你回忆回忆是不是在报告中都有火堆?”
  火堆?思绪回到材料上,我怎么忽略了这么大一个细节,确实是报告中都有一个火堆的描述,我点了点头。
  熊健和我讨论起来,这里很可能有一个所谓的鬼,但是这个鬼很奇怪,只杀女人,而且首先条件是一堆火。人在死的时候会有怨气,怨气视死人怎么死的情况来确定是否能化成鬼,比如淹死鬼的怨气就有些大,因为是被水折磨而死,所以淹死的人通过怨气而化为鬼,同时他能做的就是不断的去淹死人来平复怨气。假如这个鬼是女人,在这件小房中惨死,那么她化成的鬼就有可能不断的去杀女人来重演她死时候的情形,这样一来,她的怨气越大,杀的女人就越多。
  假设这里这个鬼是个一根筋的女鬼,为什么需要火来引导呢?熊健直截了当的准备点一堆火,被我给按住了拿打火机的手。既然这鬼怨气这么大,万一我的鬼画符靠不住,我们三个就挂在这里了,究竟该怎么办?这时候我才发现原来电影中所谓的高谈阔论的领导是有一定领导能力的,三两句话就能煽动一群人。
  既然来都来了,我早先下的决心早已经丢到黄浦江了,看了看熊健,大老远的来帮我,不能半途而废,既然这个鬼只杀女人,当天老三不是没死就是证明,豁出去了。
  我打气对老大说:“既然我们都进来了,就一定为敖琴查个明白,这死胖子是活佛,不用怕!”
  骑虎难下,不得不硬着头皮上了,我只感觉我的手在划火柴的时候抖的不行,强忍着点燃了一堆木屑,火焰慢慢的燃烧起来。
  火点燃的一刻,我觉得我心都停止跳了,这根本不是人干的事情,神经紧绷到一定程度,人容易痉挛,我一抽筋,一屁股坐在地上,只见眼前的火根本不是橙红色,而是一种绿色,火焰的光芒也是绿色,诡异无比。
  老大被吓了一大跳,我脑抽一下,一把举起了镜子,用手电四处晃了起来,生怕那鬼就来找我麻烦。熊健盯着火堆:“这是业火。”
  《楞严经》:“ 阿难 ,是等皆以业火乾枯,酬其宿债,傍为畜生。”这里的业火就是熊健口中的业火,大多业火指的是人自身犯下的罪孽,害自己如火烧,业火的另外一层意思就是地狱之火,地狱之火在很多古代作品中描述的就是绿色,据说地狱之火没有温度,但是能焚尽事件万物,包括罪孽深重的人。
  这里怎么可能有业火,唯一的解释就是业火的燃烧是用阴气来燃烧,所以才不会感觉到温度,这里怎么会有如此多的阴气,连燃烧起来都会烧到阴气?阴气堆积在一起而不散,难道这里和老家真去那鬼域一样?
  我大喊一声:“快跑。”
  如果真的是真去那样的级别,别说我,来一打墨白估计都是死,这运气!明天去买彩票绝对一等奖。胡思乱想着,我抓着老大的手就往出口跑。
  熊健被我感染了,没摸清状况,也跟着我跑。气馁这种事情是跑起来呈几何增长,原本没几步路,现在只感觉脚不好使。
  跑着,三个人一块跑,熊健穿的皮鞋底子踩在地上哐啷响,熊健一把拉住我和老大,结果只听见“嘭”的一下,眼前一花,紧接着屁股一阵疼痛袭来。
  老大在旁边嚎叫:“谁他妈拉我!”
  熊健的声音在旁边传来:“我想说这地是空的。”
  电筒也不知道摔在什么地方,只剩下熊健一只电筒还在亮,我站起来揉了揉屁股,拿过熊健的电筒就去找我和老大的电筒,我的电筒已经摔的七零八落,老大的电筒还能用,只是把电筒屁股给摔掉了,电池露了出来。
  我照老大去捡电筒,老大让我蹲地上看,我仔细的看着地面,是青石板铺就的地面,石板很平滑,面上一层厚厚的灰尘,在没有灰尘的地面,有很多奇怪的符号,用红色的东西画在地上,这符号我认识,正是画符的各种符号。
  拿着老大的桃木枝当扫把,不停的扫地上的灰尘,结果地上密密麻麻的都画有很多符号,地下的空间大约有一间大屋子那么大,我四处用电筒照,结果发现墙壁上和顶部都画有符号,仔细看过,这是用血画成的符号,这里在很久以前就已经有会道法的人来过。
  因为电筒的散光太厉害,根本照不了几米远,我只能边走边看,希望找到楼梯类的东西,映入眼帘的物品是一张床,一张铁架床,床上一片漆黑,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在床的后面有一个石头阶梯往上走,看见有楼梯就好办了,这地儿估计不是我能碰,赶紧走。
  顺着楼梯往上走,上面是一个铁制的盖子,往上面开,却怎么也打不开,估计被上面的杂物给压住了,在铁盖子上面,依旧有各种符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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