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很多不相信算命一说的人口中,总有一句比较靠谱的理由,比如前段时间那个算命先生被杀事件,很多人就会问,他自己不会给自己算命么?
比较传统的来说,各种方法算命的人都会遵循一条规矩,就是三不算:不算死人,不算同行,不算自己,从古到今有一句俗语叫“易者不卜”。
师傅听完话觉得很奇怪,这算命先生说的天地独一道,走错尸骨无。这不是明说我是同行么?同行给同行算命这就犯了忌讳,要么这算命先生还未入门,要么就是真正的神算。不过后者的可能性小的可怜,师傅也没生气,只是走到桌子前面,掏出了一张十元,放在那算命先生的桌子上,岂知那算命先生看了一眼钱,不收不说,反而从自己兜里掏出一张十元,两张加在一起递给师傅,师傅见状脸色铁青。
中国历史走了多少年,大约这个算命的行当就存在了多少年,算命先生倒给钱,这并不是空穴来风,算命这个行当有个行规,是不能不收命金,不收钱等于白送人一条命,与人不利,于自己也不利。但是在这个行业中还有一条不成文的规定,就是有三种命不收钱,分别是阳寿将尽者不收倒给钱;大祸临身不可避者不收;再无好运者不收。
师傅自然知道其中的道理,所以脸色铁青,心里想难道今天真的碰上了神算不成?还真的是真人不露象?想到这里,师傅顿了顿首说道:还望指点一二。
那算命先生冷哼了一声,然后说道:本是同行,话以尽,何必再言。
这下师傅直接傻了眼,这怎么搞?自己就是打卦问天的,还被别人给算命算出要死,走大街上白捡了十块钱的师傅一脸郁闷的回到医院。
墨白在床上躺了整整一个多月才出了院,师傅把墨白送回我家后,再到秘书哪里去接我,我住在秘书家里,秘书家里有个保姆,特别喜欢我,把我养的白白胖胖的,还去机关幼儿园混了几天书读,坐在高品质里的幼儿园中,我没有显得特别高兴,反而特别不习惯,眼前时常出现那个带我回家吃油炸花生米的田妮子….
墨白非常喜欢我,说看着我格外的亲切,在家里住了两个多月以后墨白就商量着要走,师傅问他要去哪里,墨白说先回四川去祭奠师傅,然后就在四川落脚了。
师傅没有过问到底在矿井中发生了什么,因为那已经没有关系了。墨白带着长剑,没办法坐车,只能走回去,他倒是非常高兴这样做,他说一路走回去碰上什么事情还可以管一管。拜别了师傅,墨白踏上了归途,我看着这个白墨水叔叔要走,哭了鼻子。
师傅一直在琢磨那算命先生的话,最后被憋的没办法就自己在家里卜卦,却越卜越乱,最后成了散卦,让师傅的心更加静不下来,从此以后师傅不管什么活统统不接,虽然他心里很清楚要命躲不过,但是他只是抱着一丝侥幸,这丝侥幸与我有关,因为我还太小,离开师傅没办法在这个世界活下去。
大笔一挥又三年,在这三年里,师傅除了接点什么看房子测日子的小活以外,其他的一律不接。八岁多的我终于混上了三年级,除了在学校学习以外,回到家中师傅还要求我背各种古文,什么弟子规论语经唐诗宋词,变着法的来,直接搞的我是学习不好,家里也背不好,师傅复古,没事就搞个竹片当戒尺,我的手很多时候都是肿的。
除了背诵那些搞不懂意思的古书古文意外,师傅还要叫我天干地支,并且在我的手上给我写上记号,拇指为掐算,食指为丙丁甲、中指为丁癸、无名指为戊壬、小拇指为己庚辛。隔三差五的就考我,如果我说不清楚就是一顿竹板。背的我很多时候有一种冲动,要是师傅那一屋子书给一把火烧了多好。
因为人瘦小,在学校受了欺负回家还得受一次欺负,造成了我的性格相当孤僻,我喜欢上了看书,当然这些书不是师傅的老套同,而是什么达戈曼、东方大侠之类的的连环画,成天放学就家里蹲着看,师傅没教育过孩子,我算头一个,隔壁的王婆经常能听见我家里传来杀猪般的叫声,那就是师傅发现了我的连环画。
当时的我成天想的就是这个老不死的为什么还不死,他死了我就可以拿着他的钱去买糖葫芦,我直接买一棒子糖葫芦,自己憋家里吃,还要买一套西游记的连环画,我看一页撕一页,坚决不让别人看。
在后来的某一天,一群人冲进了我的家中,态度不是很好的请走了我的师傅,师傅为了我答应了他们的要求,在多年以后,我才知道这件事害的师傅有多么的惨。
那是一个星期天,我因为看连环画被师傅发现屁股挨了一顿板子,书也给烧了,我正蹲院里背二十四相,师傅躺在太师椅上拿着竹板装睡觉,因为我背必须背出声,如果错了,装睡的师傅起来就让我摊手一板子,他这招玩了好几次以后我就再也不上当了,老老实实的蹲地上背二十四相。
壬山丙向。五行属水,坐北方让南方子山午向。五行属水,坐北方让南方癸山丁向。五行属水,坐北方让南方丑山未向。………
背倒一半,就有人敲门。这种时候我是不敢去开门的,一开门就是一板子,师傅的解释是那给我没关系,所以我就憋着继续背。
背到最后,五行属水,坐西北让东南,我才松了一口气,问师傅没错吧?师傅依旧装睡着,我走进一看才发现这老不死的真的睡着了。
门敲的紧,我把门打开,就看见外面有几个西装革履的年轻人,打头的一个问我陈三尺在家不?我点了点头,回头喊师傅。
师傅从周公哪里回来,睁开眼睛就看见这几个人,我很知趣的去烧水。就在烧水的时候我就听到师傅很大声的说道:你们这是丧心病狂,我不可能帮你们。
我很少听见师傅如此大声的说话,就算是我期末考试数学拿了个零蛋也没见他发这么大火,我赶紧趴在门上听。
只听见打头的中年人说道:这事情当年陈将军是知道的,所以请你一定帮我们。
虽然那中年人说话很客气,但是语气非常不客气,我这个八岁的小屁孩都能听出其中的味道,显然这个中年人不会低声下气的求人。
师傅坐在太师椅上对中年说:不是不帮,这事情怎么可能,根本就不可能。
我听不懂师傅说的是什么意思,但是我能听懂师傅的火气。那中年人掏出一个黑袋子,啪的一下放在师傅的桌子上,说道:这事不白帮忙。
师傅一把就抓起黑袋子,直接丢在地上,黑袋子被打破,里面用绳子栓着一捆一捆的人民币,正是最新的一百元,上面有四个老人头的那种。
师傅很气愤的说道:这不是钱的事情,多少钱我都不会去!这不是道德问题,是天道问题,你们这样做,就不怕雷劈你们?
那中年人一张脸憋的通红,依旧没有发气,而是对师傅说:这件事情非你莫属,你不想你自己,也想想这孩子,你已经多大了?
很多年以后,我才知道这是一种威胁。师傅当时就焉了气,显然是戳着了他的痛处。师傅很生气,却反而笑了起来,哈哈的大笑道:那算命先生说的还真不错!天地独一道,走错尸骨无。好一个走错尸骨无!
那中年男人继续说道:你这个小徒弟是你的命根子,我们都知道,只要你点头答应,接下来由我们照顾他,你放心,这种事情我们绝不会乱来,你做好了,就可以接他回去了。这些钱你收着,以后他用得着。
师傅挥了挥手,那中年人识趣的说道:那我们后天来接你。说完带着人就走出了院子。
师傅把我喊了过来,对我说道:孤子,人生一辈子,到头落个不得好死。
我怎么可能听的懂这话,当天晚上师傅就把一屋子的书全部搬到了院子里,架起火堆就往里一本一本的丢,一边丢一边流泪。
我问师傅:怎么烧书啊,以后不背了?还不如卖给收破烂的。
师傅的态度出奇的好,对我温柔的说道:不卖啦,烧了干净,免得你以后走我的老路,你以后只需要好好读书就可以了,以后再也不用背这些劳什子玩意儿。
我听的不用再背这些我不懂的词语,心里很高兴,这意味着以后就不挨板子了。我也丢了几本进火堆,师傅让我一遍玩去。
我做在旁边,借着灯光看着一个佝偻的背影,蹲在一个院子里,神色无比落寞的往火堆里丢着一本又一本的书。
在很多年的时间里,我一直想不通这些师傅视为命根子的书怎么会害人,师傅怎么舍的烧。再后来我知道一个词语叫孤本,那些书在一些人的眼睛里比等量的黄金还贵重,将军家多少代人留下的孤本,就这样被一把火烧了干净。
第二天,师傅带着我在全城兜圈子,对于八岁多的我,这是快乐的一天。平日里的青菜豆腐换成了糖葫芦大白兔,往常这个时候我应该在背那些我听不懂的词语,今天我却在动物园里看老虎。
快乐的时光总是过的很快,傍晚下过馆子师傅带着我回家。我牵着师傅的手,这一刻我觉得师傅也不是那么讨厌。师傅要背我,自从莲花村回来以后师傅这是第一次背我,趴在师傅的背上,我感觉很温暖。
有些时候,上天是公平的。
第二天一早,师傅和我分别被送上两辆车。闲话不表,师傅又是飞机汽车徒步的来到一个倒插竹的小村寨的时候已经是三天以后。
这是在四川一个极其偏远的小镇,具体位置师傅也不知道,带路的依旧是那个中年人。村子周围的地理位置相当奇怪,在整个村子的周围方圆几十公里,都是大同小异的山包,每个山包的相隔间隙都差不多,站在山顶只觉得就是一笼刚出锅的小笼包子,不由不佩服这造物主的奇妙。
整个几十公里的山包统一有个气派的名字叫做棋盘山,在棋盘山的大多山包上,都是郁郁葱葱的竹林,这里的人大多以砍竹为生,因为竹根绵长,开垦出来的土地多薄,种不出好的粮食。
走进倒插竹小村,师傅才发现村里的人都已经被安排完了,一个村民都没有,取而代之的则是一群携带着枪支的军人,整个村子已经被军事管制。
看着整个村子的警戒线以及一群群军人,师傅显得很坦然,既来之则安之。
接待师傅的一个中年人,穿着一件中山装,走起路来虎虎生风,在一群军装中格外显眼。
中年人是这里的头,只说了名字叫大有,很热情的接待了师傅,并且已经为师傅准备了床铺以及衣服,看样子是需要长期呆在这里。
这件事情牵扯的比较多,所以大多问题我直接不说,只说村子的事情。
七十年代,有许多矿产勘探的工人在中国偌大的土地上探寻一切可以开采以及值得开采的矿产,早在一年前有一只勘探队来到棋盘山,对棋盘山进行科学勘探,勘探队并没有精密的仪器,只是做初步勘探,在棋盘山打完大大小小上万个洞没有发现有矿产的轨迹,却发现了一个奇怪的地方。
那是一个山洞,在棋盘山的某个山包被掏空,当时勘探队认为是一个大型的墓葬。以为棋盘山的山体大多由花岗岩结构,这样的山体不太可能存在一个中空的山体。因为和矿产无关,所以座山并没有被标注进地图。
这件事情被某个人知道后,产生了浓厚的兴趣,找到了当时的勘探队队员,结果因为棋盘山特殊的地理环境,也找不出山洞在哪个山包里。这个人开始了长达十多年的棋盘村调查,越调查这个人越吃惊,这棋盘山中大有名堂。
原来这棋盘山是对照着天上二十八宿所构成,其中拥有无数的虚数山包,看到这里,那个人确定这里确实埋葬着一座墓,这座墓就在某个山包中。
棋盘山的地理位置在横断山脉以及巴颜喀拉山脉的某个点上,巴颜喀拉山藏语叫“职权玛尼木占木松”,即祖山的意思,属于昆仑山脉中支东端。
写到这里,大家想必都明白了,关于龙脉这个东西我不做过多解释。
《葬经》有言:重重起伏.屈曲之玄,东西飘忽。鱼跃鸢飞,是为生龙。脉永不尽,生龙不息。
这个人对此已经不是感兴趣,而是痴迷起来,他开始翻阅古迹以及各种正史以及野史,发现这是一处生龙之地,且脉未尽,蓄势有天之相。在知天命年纪的他,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就是找到这个墓,让他自己埋进去。
虽然这个人痴迷这些,但是他终究不通晓相术,偶然间通过将军了解到陈三尺,所以他便希望陈三尺找到这个墓,并且将墓改成适合他的陵墓,然后将他埋进去。
我老是琢磨一个问题啊,十年前去书店买书,那书是三十快左右一本,那时候得顶好几顿饭钱,如今去书店,依旧也是三十来块钱一本,顶两鸡腿。
一朋友老说这个世界最不值钱的就是书,这话可对可不对。
我也纳闷,你说天涯那么多牛的帖子,最后都花落别家去了,不是这签约就是那签约,感情谁也不做这个无利不起早的事儿。
这贴我更的少,有时还断了,挺对不起大家伙的,偏偏那什么什么什么网站的就让我签约,偏偏把我这个臭布不那几的帖子看上了,问了一下原来是有钱拿。
如果我签约外站,这不就是打个各位的脸面么,这天涯还能好好更书不了?都是你们的支持才有今天,凭什么你们就比别人晚看几章呢?
将心比心,便是佛心,这是峰火的话。今天孤子在这里说,这贴就在天涯了,那也不去,那也不走,孤子是穷,不穷那木良心的钱。
这贴生在天涯,长在天涯,死也死在天涯,和天涯签约。
古人就有话说四白四黑四红四缺德,这四缺德就是踹寡妇门、挖绝户坟、吃月子奶、欺残伤人。且不说其他,就说挖别人家祖坟这已经是缺了八辈德,坟墓通常叫做阴宅,书中说人死有气,气有应。阴宅是一个人死后的最终归宿,挖别人家阴宅在古代有些朝代是点天灯的罪行,比如明朝《大明律》:凡发掘坟冢见棺椁者,杖一百、流三千里;已开棺椁见尸者,绞。如今师傅接到这活,摆明的伤天道。那没有双手的算命先生一语成谶,师傅心里很不是滋味,这是没有办法拒绝啊!要是没有我,师傅可能宁愿坐死家中,也不会来帮忙。
在玄学行当里,一般都是言出必行,你可以不答应,但是答应了就必须要做,这是规矩。师傅蹲在山包顶上,抽着烟打量着这些山包。
大有站在师傅身边,很恭敬的对师傅说还有一个人,目前不在这边,在村民安置点那边,在捡舌头。
捡舌头是一句黑话,来至于古代的土匪,舌头意思是打听消息,捡舌头就是打听消息。师傅便问大有那人是做什么的?
大有嘿嘿一笑,才说道:是个手艺人,名叫马魁,祖师爷是清朝白云山的焦四鬼,如今也和陈先生你一样,帮着做这事儿。
焦四师傅是知道的,在《清稗类钞》中有记载,是个专门盗墓的盗墓贼,因为这个人长期神出鬼没,心眼特别多,一辈子没有出过一次纰漏,所以在道上很多人都叫他焦四鬼。原来是个盗墓贼,师傅原本就没好气,这下更不舒服了。
师傅对大有说:如今这先进技术这么多,需要我来做什么?那点穴之术马魁比我厉害,何必找我。
大有在旁边没有一点气,一张脸上全是笑容:老人家做事肯定有老人家的道理,我做小的不敢多问,陈先生你多担待。
当天晚上师傅就住进了村子,师傅的人身自由并没有太被限制,只是不能离开这片棋盘山。马魁并不魁梧,反而有些驼背,整个人弓着一个身子,一张脸上全是市侩。
看见师傅,马魁对着师傅拱手道:陈先生你好,久仰久仰。
师傅看着马魁市侩的脸上眼珠子四处转动,一看就不是个老实人,便没有太好的感觉,随便扯着话应付着。
马魁并没有生气,而是给师傅讲述他白天捡舌头听来的故事。
这棋盘山大大小小的村庄并不少,而唯独这个倒插竹的村名改的特别奇怪,倒插竹是一个风水故事,在清朝道光年间,直隶总督、漕运总督的高官颜检父子二人在广州锡场镇河洞村坪山脑一带找了一个风水大穴,作为二人死后的阴宅,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这个风水大穴被人传到了民间,当时的传言是凡是埋在那穴里的后人,都能做大官,最高能坐到宰相,那穴并不小,埋下了颜检父子还能继续用。要知道古代除了皇帝就是宰相了,在古人思想中皇帝是天子,一般人是想都不能想的,最多奢望就是做到宰相。
这民间传言一出,各地的风水先生都跑到了这坪山脑来寻找所谓的风水大穴,最多的时候风水师傅有好几百个,将整个锡场镇都翻了个遍。古话说的好,三年寻龙,十年点穴,那风水好穴又是一般人能找到的?偏偏风水先生都自认不凡,个个都觉得自己是赖布衣转世,一心要寻得那风水大穴。
有一天,有个风水先生带着徒弟就上了山,一遍在勘察山形地势一边往前走,走到晌午,饿的不行,师徒二人就坐地上吃带来的馒头,那埋头噎人,徒弟心野吃不下,就想找点什么水果类的下馒头,结果徒弟就看见山坳处有棵柿子树,那树上的野柿子不大个,却红的喜人。徒弟想吃柿子就跑到柿子树那边去自己在树上摘柿子吃。
师傅就不高兴了,心想着徒弟不给师傅摘几个自己就在树上吃,成何体统,也追了过去。徒弟在树上打柿子,师傅在树下边吃柿子,边观察地势。
那柿子树前面犹如一个弓背,山势孤而高昂,风水先生觉得奇怪就爬上了前面的山头,只见那山头孤而长,如青龙驼背,左边玄武翻身如龟低上负,右边朱雀埋头如母鸡睡觉,正前方那白虎俯首如猫趴着睡觉,那师傅心中大喜,便掏出那罗盘勘舆,结果发现是那青龙驼背出苍,玄武朱雀皆臣服,对面凶星白虎变了猫,这竟然是一块苍龙拱背的风水,正是那颜检父子的葬身处。
风水先生大喜,为了确定位置,就砍了好几支毛竹倒插在那山背上,算的自己来年必死,便想自己死后就埋在那苍龙背上。
风水先生和徒弟就在当地住了下来,风水先生来年仙去,按照他的吩咐徒弟便让人抬着棺材去埋在当年的苍龙背上。按照他的吩咐,应该是棺材尾先起棺,头后起棺。那知道那风水先生的徒弟并没有学到师傅的本领,不明就里,结果把这个事情给忘记了。
众人抬着棺材来到当年的柿子树旁边,徒弟却啥了眼,只见师傅几年前插在地上的竹竿早已经长成了一片竹林,那竹子全都是倒着长起来的。才一年时间,几根竹子变成了一片竹林,这天地造化也太过了头,徒弟没办法,便瞎蒙着一个穴位让师傅给埋了进去。
师傅除了吩咐棺材倒着起以外,还有一个吩咐就是棺材脚对着墓碑,棺材倒着放,徒弟因为找不到当年的穴慌了神,一下又给忘记了师傅的交代。最后师傅的后人家道中落,唯一的儿子也在街上打架被人砍了头。原来那苍龙背上宽下窄,师傅吩咐棺材倒着起和棺材倒着埋就是顺应那苍龙背,结果被徒弟坏了事,从此多了两个风水名词,一个叫覆船嶂,一个叫倒插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