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你不在那片土地,当你不再步履于其上,俯仰于其间,你只能面对一张象征性的地图,
正如不能面对一张亲爱的脸时,就只能面对一帧照片了。
归途中,我们把落日抛向右手,向南疾驶。
橙红色弥留在平原上,转眼即将消灭。天空蓝得很虚幻,不久便可以写上星座的神话了。
我们似乎以高速梦游于一个不知名的世纪;
而来自东方的我,更与一切时空的背景脱了节,如一缕游丝,完全不着边际。
西方有一句谚语,大意是说:
解释是幽默的致命伤,正如幽默是浪漫的致命伤。
- 以上摘自《左手的掌纹》
-3- 今天我生日!!! 19岁了!!! 233333 (向晚情更浓)
生日快乐:)总算不迟
观朱霞悟其明丽,观白云悟其卷舒,
观山岳悟其灵奇,观河海悟其浩瀚,
则俯仰间皆文章也。
对绿竹得其虚心,对黄华得其晚节,
对松柏得其本性,对芝兰得其幽芳,
则游览处皆师友也。
《围炉夜话》
国庆快乐呀。
昨晚一直和前女友聊到凌晨2.35.
分手四个月,断联一个月。我以为也会就忘了没想到昨天她一回我贴吧消息还是好紧张原来压根没淡只是存在心里不愿提起罢了。
一直活在梦里不愿醒。
(向晚情更浓)
……所以你是男的…吗
国庆快乐,喜欢你的文字。 (阿紫)
国庆快乐。度假归来。给成都点赞。好喜欢。
很喜欢安妮宝贝,尤其近几年的眠空,春宴。毕竟不能一直任性地和这个世界过不去,顺其自然,自我修复就好,哪怕只是小小欢喜,隐约荒芜 (kayla)
是。前期她的文字看多了会腻烦,总觉得剑走偏锋险中求胜,看多了就不过如此。
但真的温和下来以后,抛却了“安妮宝贝”这个标签的固有印象,反而更耐读。
重阳节过,就该到寒露节气了。
待晓菊滴起寒露,风凄桐叶,就都色变了。
寒露至,悲秋到。一林寒露紫梨繁时,秋意熟透,柳经寒露就看萧索,蛩感凄凉就催秋老了。
此时小巷吹起秋风叶,空庭处处寒露枝,露干风凄草木衰,
寥寥天宇中就该有雁字横秋,袅袅秋风中,罗衣染就秋江色,该肠断秋江客了。
桂花最盛处,惟南山龙井为多。
秋时策蹇入山看花,从数里外便触清馥。
入径,珠英琼树,香满空山,快赏幽深,恍入灵鹫金粟世界。
就龙井汲水煮茶,更得僧厨山蔬野蔌作供,对仙友大嚼,令人五内芬馥。
归携数枝,作斋头伴寝,心清神逸,虽梦中之我,尚在花境。
你既无青春也无老年,而只像饭后的一场睡眠,把两者梦见。 —— 托·斯·艾略特
东皋薄暮望,徙倚欲何依。
树树皆秋色,山山唯落晖。
牧人驱犊返,猎马带禽归。
相顾无相识,长歌怀采薇。
——王维
这是哪本书? (泡泡)
七堇年的《平生欢》。
其实我找的到出处的一般都会写,同一本书的摘句往下翻几个就能翻到。
废话@!!!!! (向晚情更浓)
- -,突然觉得整个人都不好了..............
我手背后,我脚并齐,我好好学习,我天天向上。
我诚心,我正意,我修身,我齐家,我治国,我平天下。
我绳锯木断,我水滴石穿,我三年不窥园,我不结交文学女流氓。
我非礼不看,我非礼不听,我非礼不说,我怀了孟子。
我忙,我累,我早起,我晚睡。
但是,我还是忘记不了文字之美。
——冯唐
元卿夜启关,蜡屐集花间。
月静群鸦息,天高一雁还。
世情逢酒淡,客计向秋闲。
更有西山约,枫林叶正斑。
金钱,珠宝,华服,美食,温柔的关怀或者看似真心的承诺,
都是因你的青春和美好而陡升的泡沫。
一触即破。
我。。。。。。哪里像妹子了 。。。。。。你。。。。。真的够了!!!
(向晚情更浓)
- -冒充男人是什么坏习惯。哼。
任何一个傻瓜都有本事把事情变大,变复杂,变激烈。
但要让它往相反反向发展,就需要一点天分和许多勇气了。
—— 爱因斯坦
这个出自哪里呢? (茶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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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想这个贴永远存在 (你是他的不二。)
我也希望:)
之前买过一把本子,想着做手抄吖。结果现在被拿来记账了。诶 (栗小鱼°)
我买过很多记账的本子都用来荒废了- -。哈。
我在心里筑起一道墙,也正是因为如此,我才得以在远眺时看见你的影子被刻在墙上,与我平齐,而非落在我的脚边,等着我弯下腰去拾起。——《彼岸青春此岸花》 (苏影瞳)
谢谢分享:)
有时候也希望你能多去几个地方走走,见见世界,会会坏人,
好多长几个心眼,往后的日子里不至于总被人骗。
可更多的时候,我惟愿你一直活在自己的小世界里,不知世道凶险,不识人心阴暗。
还像当年一样开心着,相信努力就会有回报,好人会得贵人缘。
跟小时候不一样,现在不再需要被爱得多深,也能非常幸福。
人本不长情,事物不永恒,携手走完一段是一段,携手穿过的风景不再回头看。
大部分的恐惧与懒惰有关,这句我深以为然。
我们常常会害怕改变,其实都是因为自己太懒了,
懒得去适应新的环境,懒得去学习新的知识,涉足新的领域,
但如果总是这样的话如何能让自己成熟起来呢?
—— M·斯科特·派克
正如奥斯卡·王尔德所说,过了二十五岁大家都是同一年龄。
当一切努力均归失败时,你就要用爱的信物来狂轰滥炸。
一个人请求他人的原谅是件复杂的事情。这是在昂首倨傲与含泪自责之间的微妙平衡,
除非你能向他人真正敞开胸怀,否则所有的道歉听来都未免空洞虚假。
无赖可能不总是按规则来游戏,但他富有精神。
当你发现一个有精神的人,这世界就还有一些希望。
内森劝老乔伊斯的一段:
多多保重自己。每次选取都投民主党的票。
到公园去骑车。梦见我完美的金身玉体。服你的维他命、一天喝八杯水。给大都会棒球队捧场。
多看电影。工作不要太卖力。跟我一起去巴黎旅行。
蕾切尔生孩子后到医院来,抱抱我的孙子或孙女。
每顿饭后都要刷牙。过马路不要闯红灯。
保护小人物。也维护你自己。记住你有多美。记住我多爱你。
每天喝一杯加冰的苏格兰威士忌。要深呼吸。始终睁开你的眼睛。
躲开油腻食品。心安理得地睡安稳觉。记住我多爱你。
仿佛不真实的梦境,我的欢乐已经过期
所有我受宠爱的日子都已经归返过去
我的爱情引错了路,幻想全已退休
过去的所有一切,只剩下了悲戚
读书是我的消遣,我的安抚,我的慰藉,影响我抉择的力量:
为纯粹的乐趣而读,为环绕你四周的幽静而读,你听见作者的话语在你脑海里回响。
袅袅凉风动,凄凄寒露零。
兰衰花始白,荷破叶犹青。
独立栖沙鹤,双飞照水萤。
若为寥落境,仍值酒初醒。
生活充满了拖延,怀疑和恐惧像肿瘤一样疯长。
私人生活被一步步缩减直至最后消失:
除了工作时间、路途奔波,人们还要把大量的时间浪费在排队上。
等你总算回到家时,发现自己迷失了,
你一言不发,两眼茫然地盯着空气,在那里你看到的是无尽的绝望。
——马内阿
哈哈 莫慌 ( 荼 荼)
姑娘早安。好久不见,真喜欢看到你:)
情话无法帮你追求爱情。大部分的情话是在追悼爱情。
只在失去了以后,才发现曾对她说的太少,做的太少,亦并无希望和信心,能对下一个更好。
我们生命中的每位过客都是独一无二的。
他们会留下自己的一些印记,也会带走我们的部分气息。
我需要你,我生命之树的叶子,就像需要和平、爱与健康一样,无论现在还是永远。
有人会带走很多,也有人什么也不留下。这恰好证明,两个灵魂不会偶然相遇。
—— 博尔赫斯《朋友之树》
卡路里其实不是公敌,问题是怎么样与它维持一段良好的关系。
老实说,平生最怕一堆数字加加减减,也没有耐心把面前一堆吃的喝的都还原成数字,
只是心中有数,谨记日久弥新的道理:少吃多滋味。
喝汤,是在喝时间精华。
让那些廉价的贵重食材物料在汤煲里上下翻滚互混,
让慢火熬出那一室温暖的香气。
卡路里其实不是公敌,问题是怎么样与它维持一段良好的关系。
老实说,平生最怕一堆数字加加减减,也没有耐心把面前一堆吃的喝的都还原成数字,
只是心中有数,谨记日久弥新的道理:少吃多滋味。 (綿綿)
摘自《半饱》
露珠,这个出自哪里?着实喜欢 (茶七)
我翻了下发现你喜欢的都是一个出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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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是沉迷于爱欲,只是“爱情”在我们的理念中,代表一种尚未被侵蚀的单纯,
某种程度上说,它出场时,后面还有许多美好的东西,比如理想,比如勇敢,比如奉献,
但是我太怯懦,我不敢说后三个词,
只有打着欲望的旗号,我才敢支持那些原本就是对的东西。
也没想变得多好,能配得上自己喜欢的人便足够。
也不求爱多深刻,只希望共处一段,能不添麻烦,轻松自在。
糊涂有糊涂的好,清醒有清醒的妙。
活在一种状态且能安心接受这种状态,人生都不会太难过。
怕就怕糊涂的人妄想看破红尘,清醒的人但求南柯一梦。
烟花三月,心系寒霜白露。秋叶凋零,还念繁花似锦。
菊花雪,徽州月,雕花窗,馬頭牆,堂前檐,半縷光,
雨暈霧染鎖深巷,庭前階下浣衣忙。
設計目錄《徽州菊》
我觉得最糟糕的是,
我们的习惯一天天把我们的生活冻结在一个固定的模式里,
而我们的感情则变得很麻木。
越来越顺从于四平八稳,没有激情的时间洪流。
早晨我们喜气洋洋,午餐时彬彬有礼,晚上情意绵绵。
—— 托尔斯泰《哥萨克》
像我这样的文化移民,盼的只是潇湘水云之间,风霜满面的过客不忘叮咛一声:
劫后的烟树和人面,其实还在案头灯下的片槠零墨之中,不必过分牵挂。
那年暑假多雨。
我卧房外石阶边那株石榴树长胖了,只见丰盈不见袅娜。
芭蕉也反常,蕉身粗,搂都搂不住,蕉叶摊开来够写厅堂上的四字横匾。
芒果更糟,满树亢奋,一团团的蜜叶绿云似的死命逗引路过的风。
杨桃倒矜持,雨再大,新叶旧叶都垂着头静静淌泪。
白兰显然有点动心,一袭青衫,婉婷里裹不住蹁跹的媚思,连花都苍白了。
那天她匆匆走出家门,穿着一件太厚的大衣。
另一场战争刚刚开始。她留了那封蓝色信笺给丈夫,毅然走向那条河,清楚的知道她要干什么。
可是,就算是在那样的时刻,她依然忍不住要分心看看那翠绿的草丘,那教堂,
那零零落落是我几头绵羊,身上闪闪的白光染着一层微绿的土黄,在渐浓的暮色里啃食牧草。
她停了一下,凝望羊群,凝望天空,再向前走。
青涩的岁月常常是一生人最缅念的岁月。未必都是密树浓阴、远山含翠的金粉记忆;
也许是一个看云的心愿在严师的书斋里破灭,也许是一次黄昏的约会在听雨的残荷边落空,
几十年后对着飘霜的两鬓细细回想,心中尘封的懊悔一瞬间竟给冉冉飘起的暖意盖掉了。
那其实是近乎浅薄庸俗的意兴,经历了一代人一代人的渲染,
中外追忆幼年往事的不少创作,却依然打破时空撩起无尽的感动。
我说,我尽量写得很淡了:
院子里的白兰花开得妖娆,石凳子上匆匆的话别;一九七二年我路过越南,他们家换了主人。
我说我连他去了美国定居都没写出来,收笔只说“巴黎的布尔乔亚氛围起码让他可以更接近肖邦”。
查尔斯点一枝烟,徐徐呵出一圈圈的白雾。
十七岁离家湖海漂泊之后,
我经历了台湾白菜肥肉的克难生活,也经历了英国土豆炸鱼的清淡日子,
饮食口味慢慢随着知识的涉猎变幻:
想起史湘云想吃一碗蟹肉汤面;想起李瓶儿想吃一碟鸭舌头;
读蓝姆的随笔想吃烤乳猪;读毛姆的小说想吃鹅肝酱。
不必老到清末,不必旧到民初,张爱玲笔下的洋场金粉也尽是樟脑的味道了。
最近到台北历史博物馆看《流金岁月》展览,那些旧广告画旧旧月份牌都凝成二三十年代的残梦,
衬着一套套的红木家具,手摇的电话,铁铸的熨斗,高挑的花几,
黄橙橙的灯光下,人家苦苦等候张爱玲睡醒下楼见客。
走完博物馆的石阶向左一拐,但见露亭一角,卖茶卖水,
亭边矮篱藤蔓青翠,一株老树开的小花如残雪点点,纷落一地。
老台北灰濛濛的天空竟见三两啼鸟匆匆飞过,原来再走几百步就是植物园了。
我突然闻到淡淡的荷香,心中浮起学生时候读《莲的联想》的哀愁。
早上九点多钟进城路上金金银银的阳光渐渐褪色了,天上是一片淡淡的水墨。
风很冷,公园里苍老的古树窸窸窣窣诉说着谁也听不懂的兴亡。有鸟语。有花香。
我坐在长凳上翻一堆图书馆里影印的资料。
风越来越大,越来越冷。云破处,天上透出几道午后日头的微光。
上午在附近小书店认识的一位英国老先生也出来散步。
他的风衣跟他脸上的皱纹一样皱。酒馆里的啤酒染红了他的大鼻子。
我是旧派的人,窗竹摇影,野泉滴砚的少年光景挥之未去,
电脑键盘敲打文学的年代来了,心中向往的竟还是青帘沽酒、红日赏花的幽情。
我从来享受不到潘先生那样那个的翰墨因缘,
几十年来毕竟不甘寂寞,机会凑泊,片纸只字都收来织梦,求的不外是骗骗自己,
觉得养起了“长剑一杯酒,高楼万里心”的那一缕乾坤清气。
走了快六十年的路了,每星期写这样一篇念人忆事的小品,难免惊觉世道莽苍,俗情冷暖,
萦怀挂心的许多尘缘,恒常是卑微厚朴的邻家凡人,
没有高贵的功名,没有风云的事业,大半辈子浮沉在碌碌生涯之中,
满心企慕的也许只是半窗的绿荫和纸上的风月。
我们在人生的荒村僻乡里偶然相见,仿佛野寺古庙中避雨邂逅,
关怀前路崎岖,闲话油盐家常,悠忽雨停鸡鸣,一声珍重,分手分道,
不知道什么时候又会在苍老的古槐树下相逢话旧。
可是,流年似水,沧桑如梦,静夜灯下追忆往事,他们跫然的足音永远近在咫尺,
几乎轻轻喊一声,那人就会提着一壶龙井,推开半扇竹门,闲步进来细数别后的风尘。
寒梅清幽,灵石清癯,配起时下这满城新潮和满街俗物,
不啻是在老橡树上系一根黄丝带,浑似千瓣心香。
劫后的意识形态,值得依恋的正是这些残留的旧时月色,跟卧薪的忧郁倒是没有干系了。
文化遗民讲品味,养的是心里一丝傲慢的轻愁:
急管繁弦杂梵声,中人如梦又如醒;欲知此夜愁多少,试记街前长短更。
夜空中寒星似的眼神天生是无字的故事,藏着依恋,藏着叛逆,藏着天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