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经是个非常软弱的人,自小就寄希望于会出现一个人,带我走,
我会看见他内心的王国与花园,情爱与花草一样繁荣昌盛。
后来我变得有些焦灼,过分强调内心悲苦的感受,经常失望,并惧怕孤独。
如今终于明白,对我这种人来说,
最好的方式,是自己找到一个方向,并且有能力一个人走下去。
曾经我以为,看过了大海就不可能再回到湖泊里去。
而如今我才想明白,只有看过了大海,才会心甘情愿的承认湖泊才是归属。
我知道你跟我一样,处在人生中最茫然的阶段,有时消沉,有时积极,
我们都怀念那座世俗却温暖的城市,
我也知道,走得再远,我们的骨子里依然是小镇姑娘。
在路灯由明至暗的光影里,我清晰的感觉到了寂灭,
我知道在我们的一生之中,这样的吉光片羽不会再有第二次,
于是我回过头去再看你一眼,把你的背影锁在我的瞳孔里。
自我修复是一个漫长的过程,别再活在那种又痛又美的幻觉里,
每个人的生命当中只有一匹骏马,等无数黑暗过去,才会姗姗来迟。
慢慢地你会懂得,把只想说给某一个人听的话,说给无数人听,是一件很亵渎情感的事。
生老病死是人生无可回避的循环,
正因为如此,所以我才想要站在更广袤和萧条的土地上,看更高更远的天。
只有这样,我才会知道,那种我选择不要的生活是多么安逸。
只有这样,我才知道,幸好我没有选择那种安逸。
请原谅我,一直不肯随波逐流。
——《花火》
你总给我一种错觉,让我以为那样东西你不是不肯给我,只是不轻易给我,
为了这个不轻易,我磨得只剩半条命了。
原来最可怕的不是忘记,而是渗透,
是在千山万水中都能想起你,是从世间万物中都能看见你。
我想我能够明白,为什么时间过去了你过不去,为什么一点小细节就会让你想起他,
那种虽然短暂却震撼的被人珍视的感觉,再也没有任何人给过你,
你试图去爱别人,却失望的发现其实大多数人都差不多,朝秦暮楚,见异思迁。
于是你想算了,反正是输,输给他一个人足够了。
其实你不是非要爱他,你是无人可爱。
对每一段感情你都太投入了,一爱就爱到尽头,一点保留都没有。
所以最失败的就在于,投入得太彻底。
可是这样的你,总是看不到别人坏的一面,
哪怕他曾有两三个瞬间令你快乐过,你就一生都不会忘记。
- 亲爱的们,中枪了么。
关系需要适当控制,适时调整。避免图穷匕首见。
除非对方能够抵挡和消解,并会把它转换成热能。否则不要轻易亮出本性中的刀子。
它若割伤自己,定会损毁对方。
人是情愿孤独的,也宁愿死的。
否则我们为何要跟心爱的人作对,对当下的事物漠视,又向往遥不可及的一切。
最害怕的事莫过于佯装随意抛出的问候,甚至无法得到一个同等淡然的回答。
你在爱里用了多少真挚与竭力,多少隐忍与体谅,不被人需要便都是枉然。
当时为了接近你所做的一切努力,最终却带我抵达了另一处风景。
山头禅室挂僧衣,窗外无人溪鸟飞。
黄昏半在山下路,却听泉声恋翠微。
事之无从比拟者,如夏与冬。夜与昼。下雨天与阳光普照之日。
少与老。人之笑与怒。
黑与白。爱与恨。蓝色与黄色。雨与雾。
虽是同一个人,一旦而变了心以后,与当初相爱之时,真个令人感觉判若两人。
所谓虚与委蛇,逢场作戏,根本不需要别人教会。
爱错了一个人的时候,自然而然什么都会了。
对指责你无动于衷,在伤害面前你面无表情。让你失声痛哭的,是漠然太久后一个久违的拥抱。
你能够走过这个冬天,却没有勇气面对一个微笑。
过去事已过去了,未来不必预思量;
只今便道即今句,梅子熟时栀子香。
溪水清涟树老苍,行穿溪树踏春阳。
溪深树密无人处,惟有幽花渡水香。
诗人们好用树表达对爱的立场,
席慕容的长在他必经的路旁,阳光下慎重地开满了花。
舒婷的作为树的形象站在一起,每一阵风吹过都互相致意。
黎戈的触着流云和微风,窃窃的欢喜。
三毛的非常沉默非常骄傲,从不依靠从不寻找。
而我想要在你抵达之前,奋力长得枝繁叶茂,当你不愿再前行时,可以把余生靠一靠。
不是和你在一起之后我就变得喜欢赖床了,
我每天睁开眼睛就想去工作,攒钱,买车,买房,去娶一个象你一样的太太。
而现在睁开眼,看见你就躺在身边,便以为这才是梦境,只好再次沉沉地睡去。
长久以来我一直是个缺乏好奇心的人,尤其对别人的过往。
因为我知道,那些时刻并不消亡,
它们层层叠叠积累成一个此时此刻的模样,清晰地摆放在你面前。
而眼前的这个人正在被体内某种恐惧吞噬,
而他比谁都清楚这种无声无息的病菌正在发酵繁殖。
——《陌生人· 贩卖珍珠的人》
又偷偷的逃了一节自习。 (缄默、)
坏孩子 哈哈 不过好幸福
呵呵,给自己保留一个小秘密,只说给对的那个人听。 (琴海湾)
嗯。一直觉得,无差别的好,是一种对所有人轻忽的态度。
人就是有区别,灵魂就是不一样。有的丰沛多汁,有的干缩如风干橄榄。
和无趣的人说话不用超过三句,就不得不以呵呵结束。和有趣的人说话,则自知自己的无趣。
人生所需要的并不很多,但是既然要了,就要好一点的,不然不如不要。
冬天里的阳光,春天里的治愈,
那些暴烈的偏执的蠢又勇傻且呆清新又美好但运气不是一点点差的人在这里都得到了永生。
一个土鳖,慢慢自省而后慢慢悦纳,漫长又艰辛。
所以它最神奇的地方还在于它也是一个魔术,
所有的土鳖在漫长艰辛的时光里想起和她们一样的人,然后:一秒钟变不哭。
正午过去,黄昏还没来,
一天内最舒服的时候,有好的短篇小说看,是福气。
不朽的正是一旦诞生就只能秘密私藏的感动。
不能言状,所以一读再读。
把心形的塑料豆塞进蚌的壳里,孵化出心形的珍珠,
再把这些珍珠串成串,戴在少女的手腕上。
不久,厌了,丢在抽屉里;或者散了,扫入无名的垃圾箱。
这一切,没有任何一个过程是复杂的精心的,都是那么简单和便宜,
以至于,你不能对此再多说什么。
也许就连最初那只蚌,也不想多说什么。
你的心晶莹得可怕,寒光四射,又冷又纯真,没人不想接近,却又没人敢接近。
想起从前坐火车凌晨到站,秽暖空气和人潮一起涌出瞬时散掉,彻骨凉意水一样浸透上来,
年轻混不吝只深呼吸然后素脸蓬发结伴喧哗去。
那时打街边台球赢了可以不花钱,每一次快门都按得很谨慎,那时写信都用纸,叠成好多花样。
那时有人说爱你,就是真的爱你。
那些突然离家就此消失的人,其实是为了掩盖永远不会死的真相而转赴另一起儿新生活。
我当然喜欢和你一起旅行。
但我不愿乘飞机,飞机太舒适,且总给人一种“就是要快速到达”和“目的地才重要”的感觉。
我想选火车,轮船,或长途大巴这些需全力以赴才应付得来的方式。
寒风中的车站码头,小饭馆的热汤面,嘈杂人群和拉紧的手。
我想和你挨挤着睡在穿过原野的车厢,在天光大亮的异地一起醒来。
每天到这时,天地的颜色就变得难以言说的丰富。
一百种白色融化在一千种蓝色里,一百种灰色的云烟像无声的兽类在一千种金色里迁徙。
明亮得让人心碎的粉色紫色与橘色,像世界上所有无望的爱情在某处被付之一炬所发出的火光。
一切清明澄澈,似有神谕,以光的语言在缄默中被宣讲。
- 凌晨三点。
如果白色变成黑色,有的人会说“它本质上未变”。
然而,如果颜色变暗了一成,其他的人会说:“它已完全变了。”
生活的每一丝缝隙里都填满了你,每一面墙壁都印着你的面庞,发生的每一件事都与你有关:
我的血管与你的血管渐渐相连,害怕、心慌、陌生、喜欢。
我把自己埋葬在你的身体里,既沉重又轻快,
你合上了眼睛,于是我永不见天日。
今天的夜空漂亮极了,清澈得好像迫不及待要把宇宙的全部秘密都在一夜透露干净。
我们爱的其实是人的passion,desire,勇气和自信,总之就是生命力。
女人由美貌带来的不可一世的自信是那样迷人,比美貌本身更加迷人。
淡淡幽情和所谓的付出型好男人好女人其实更适合当爹当妈。
找情人和炮友可不是什么“寻找生活的激情”,
正相反,是害怕真正焚身以火的激情但又不甘心,是谨小慎微地经营着那点活心思,
手里随时扳着煤气旋钮调火苗,怕灭了一片死灰,但更怕火太大把自己直接搁进去烧糊了。
这真不能叫激情,这是挣扎。
当然也见过彻底死心的,用微波炉:方便,精确,科学,叮!
车向前驶,你开始流眼泪。在一条安静的小路边,我把车停下,你哭得厉害,
我紧了紧放在你肩膀上的手臂,又摸摸你的后背。又过了一小会儿,你哭好了,我发动了车。
我们都知道生活还得继续,但你需要一点时间释放悲伤,
我们也并不总是同步,但是我会等你。
顺从狂和控制狂会在茫茫人海中彼此相认,
并在意识潜意识层面缔结同盟,爱恨交加地与对方纠缠在一起。
习见认为,这是完美组合,但实际上他们会因这种结合而延长自己过去的创痛和阴影,
并可能因此丧失二次成长机会,并错过以自己的真面目去爱人和被爱的可能。
当然,物极必反,也许这是走出来的必由之路。
你如此慷慨,我却一直以为是自己了不起,
有多自大就有多少羞惭。
你的宽容像阳光照耀,你知道我虽然蠢但有向上成长的心,
你知道轻重缓急,你的存在就是鼓励。
人对自己的纵容,颇为不堪,但一来责任自负,不涉他人,二来也自知羞于见人,算是隐私。
但在恋爱关系中,却一方面以爱之名要挟对方全盘接纳自己,
另一方面因为怕失去而降低底线,彼此既盘剥又纵容,是建立在恐惧和贪婪基础上的共犯关系,
其特点是既鄙视对方又蔑视自己,靠保守彼此的不堪而不离不弃。
在亲密关系中,女人吵架时会假装讲理,
作为社会动物的男人因为不懂得这一点,会陷入一个可怕的圈套,开始blabla讲理,
越来越不可开交,精疲力竭;
其实遇到这种情况,直接诉诸情感,认错,道歉,示好,问题解决。
在生命的广度和深度里,爱情真没有那么重要,
它当然可以非常美好,妙不可言,是生命里可以有的很多奇迹之一;
但就这么个好东西,还被弱逼们给糟蹋了,
用蝴蝶拉大车,上面还坐满了哭天抢地的我们,这一行径,堪称耻辱。
自己越活越low越没档次的话,就别指望你爱的人还待在身边了,
如果竟然没离开你,那说明什么呢,要么可怜你要么多半儿自己也已经全方位坍塌。
所谓相濡以沫,不就是说你吐我一口唾沫我吐你一口唾沫的一对儿苟活在一起呢么?
确实感人,这个得承认。
少年心事当拿云,
在成人世界待得太久,会战战兢兢求稳怕变,怯懦和残忍,源出同根。
快去把那游戏精神发扬光大,
如竟然能死在认真玩耍的路上,才算得上是最心满意足的终结。
不知是不是因为空气质量不好,满大街都是面目不清的人。
我和你也在其间,没有停留,也没有抬起头,好好地把你看一眼。
我匆匆上了人行天桥,赶去对面坐公交,你走进地下通道换地铁。
再过一会,我的车来了,你的也是,
我在拥堵中慢慢向西,你在地下五米处,疾驰向北,
我们有各自的车要挤。
当你碰到一座清丽的小山,你很快就会找到登山的路径,
沿途与清泉花草嬉戏,在山顶感受一路走来的愉悦。
可有时,当你真正遇到生命中的珠穆朗玛,
你以敬畏的心面对它绝对的高度,那无法倾诉、无法攀登的痛苦咬啮着你,
你知道无人在那山巅居住,但那里却是你心的归宿。
多么温柔的句子,这又会是怎样的一种关系,怎么样的一个人?蓝颜知己? (琴海湾)
理想主义。哈哈
英格兰的原野,必须选一个晴朗的清晨出发。
漫长的冬季还没有到来,那时候的我还留着金色的发尾,好像无拘无束的旅程永远没有尽头。
好想再和你们一起旅行。
那些犹豫不决的人,那些什么都想拥有的人,什么都得不到。
有时候努力想留下些印记,然后更努力地一一抹去。
只有等真正得到过,才可以肯定地说:这不是我想要的。
幸福是会重生的。它会改变模样,以各种各样的形态,一次次悄然来到寻求它的人们的身边。
须交有道之人,莫结无义之友。饮清静之茶,莫贪花色之酒。开方便之门,闲是非之口。
人那么壮大,权位、生死、爱恨、名利,却能动摇它。
权位、生死、爱恨、名利,那么壮大,时间却消磨它。
——李碧华
对于深深伤害你的人,最大的报复就是遗忘。
将他释放出你的心怀,将他流放到你不再触及的记忆里,拒绝让他参与你的未来生命。
对于恨你的人,最大的报复就是好好爱自己,
他不愿给予你的善意,你要双倍奉还给自己。
我愿意深深地扎入生活,吮尽生活的骨髓,过得扎实,简单,
把一切不属于生活的内容剔除得干净利落,把生活逼到绝处,
简单是基本的形式,简单,简单,再简单。
——梭罗《瓦尔登湖》
年轻的时候,人人应该放任一下,纵容自身,偶尔甚至拂袖而去。
因为再乖再听话,人还是要老的,
曾经生活过,至低限度也留个回忆,可以微微地笑,暧,阁下真是错过了当时的盛况。
——亦舒
- 很爱她这句。
在你曾经爱过我的那些短暂岁月里,我或许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只是那些日子已成过去,要留也留不住。
我以为真正的美丽,是可以通过时间考验的东西。
时间,有着压迫、不赦免任何人的腐蚀力量,以及将所有事物归还土地的意志。
能够耐受这些而留存下来的形与色,才是真正的美丽。
—— 《直到长出青苔》
就算命中注定,也要自己去把它找出来。
在我过去的体验中,只要越努力,找到的东西就越好。
当我得到时,会感觉一切好似注定。
我一定不是这城市里唯一的怪人,一定有人和我一样,空虚时对着夜空唱歌到天明,
也许我永远都遇不到他,但我熟悉他的心情。
——几米
书店再小还是书店,是网络时代一座风雨长亭,凝望疲敝的人文古道,难舍劫后的万卷斜阳。
——董桥
我就喜欢这样慢悠悠地走啊走啊,没有人,没有声音……
回头张望脚下的山谷,草甸深厚,河流浓稠。整个山谷,碧绿的山谷,闪耀的却是金光。
这样慢悠悠地走,不寂寞,反倒有着悄然盛放的窃喜。
——李娟《阿勒泰的角落》
我们不能要求自己任何时候都处于最佳状态,
事实上最佳状态都是灵光闪现的刹那,
为了这个时刻,人需要忍受前后同样程度的黑暗和苦闷。
很多时候,我们所做的事情,就是我们自己观念的变化过程。
我很乐意看到这个过程,不躲避,不伪装,不惶恐,安安静静地接受下来,
然后耐心地等待最好的到来。
世界上没有一个城市建筑像巴黎这样,清澈的空间有着这种闻所未闻的华丽繁富……
在夏日,它的河流之美也显现无遗,连同它的树影,它的花园,以及山冈起伏的斜坡,
从星形广场、蒙帕纳斯、蒙马特尔、贝尔维尔,都有坡地延伸其间。
- 玛格丽特·杜拉斯笔下的巴黎
如果没有盲目的期待,就不会有失望。
如果能了解一切都是无常,就不会攀援执着;
如果不攀援执着,就不会患得患失,也才能真正完完全全地活着。
他们都知道,放弃彼此,各自的生活不过像深井一般的死寂而已,
但是还是不得不放弃,以求不再伤害彼此。
就像两个在悬崖处吊着的人,死死拉住,终于不得不放手,直墜下去,呼啸着坠落,
发出长长的惨叫声,却没有传说中的眼泪。
——陈丹燕《蛇果》
万物自有灵性,你我也终归尘土。
记得常常松开拳头,让风从指间流过。
自己揣着一颗玻璃心的人,反而总担心碰着了别人。
一有龃龉,即便并非自己的错,也总是委曲求全,希求和解。
但往往低头矮了自己,背后还要落一句虚伪。
想清楚,这世界上没人能被所有人喜欢。
人生苦短,哪儿那么多感情浪费在不喜欢你的人身上?
江湖美德,事不强求,话不多说,当交恶时便交恶。
陪一个豁达的诗人看舞台剧,
陪一个疯癫的傻瓜看演唱会,
陪一个能牵手却不会说我爱你的人看电影。
有些事,生来没敢做,后来发现,没做也能活。
日新月异,经岁月蹉跎,
不敢就成了不喜欢,不喜欢就成了不在乎,不在乎就成了不稀罕,
最终就成了所谓的「风格」。
世人皆如此,只一群无勇有谋的懦夫。
遗憾多好,像山顶的云,能让我上山闻一闻,
虽然什么都闻不到,但我上山了啊。
平地不好,平地没有云。
但其实令我真正绝望的是,这也是我早就发现却不敢面对的事一一
你真的没有我说的那么好。
我已经不在乎你有没有从我脑海里消失这件事了。
我终于肯承认现实了,也承认自己的爱并不伟大。
我现在能做的,只有把那句在心里说了无数遍的「永别」换成「那么改天见咯」。
说后者的时候,真就能嘴角上扬。这是好事。
走不出来的人呐,
就因为相信了对方一句连他自己都不知道是谎言的谎言。
喜欢被信任,喜欢安全感,喜欢所有我爱的人被体贴关爱,
喜欢生活细水长流浅显平淡,一切有条不紊像溪水刚漫过脚面。
不再觉得大起大落的跌宕起伏才是人生,
神秘高冷也一点都不酷炫,
这不是衰老,是我们美好的状态刚刚好。
刚睁开眼迷迷糊糊下意识的紧紧拥抱,这是我最真实的爱,那些敢说出永远的爱。
故事的开头总是意想不到,半路杀出,不期而遇,一点即燃,春风野火,绵绵细雨。
而后来呢,哪有什么后来。只有后悔也来不及。
“我生命中最精湛处,最深邃处,惟有你有天赋理解。”
时日久了,曾经的困惑变成了平静接受,
我以为是终于学会了不再去深究,而其实是,再也无法前行一步。
爱你于是一生悬命地积更少为少,
但原本我即知,需累积的东西太难从低起点一路赢到最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