虐待你自己,虐待你自己,我的的灵魂,对自己施暴。
之后,你没时间重视自己,尊敬自己。
你在你的生命中并未关照过自己,而是把自己的幸福加诸其他人身上......
那些不关照自己心情的人,必将不幸。
——奧勒留《沉思录》
一个人,生活可以变得好,也可以变得坏;可以活得久,也可以活得不久;
可以做一个艺术家,也可以锯木头,没有多大区别。
但是有一点,就是他不能面目全非,他不能变成一个鬼,他不能说鬼话、说谎言,
他不能在醒来的时候看见自己觉得不堪入目。
一个人应该活得是自己并且干净。
——顾城
什么终是浮光掠影,什么又将永恒?我们没把握,才觉得受了苦。
人世太无聊,或者做一点无聊的工作,也可以慰藉人生于万一。
人世太无聊,或者做一点无聊的工作,也可以慰藉人生于万一;
我们的真情不死,或者将来也可以招聚许多和我们一样的真率的人;
在这一个弱者处处被摧残的社会里,我们若能坚持到底,保持我们弱者的人格,
或者也可为天下的无能力者、被压迫者吐一口气。
- 郁达夫《创造》的发刊词。
在你最悲观最失望的时候,那正是你必须鼓起坚强的信心的时候。
你要深信:天下没有自费的努力。成功不必在我,而功力必不唐捐。
——胡适
一个人忙得慌乱,被体贴爱护的感觉遥远得好像前生的事情。
原本以为自己弱得禁不起世事无常,竟也一言不发承受了长久的分别。
抽去年轻时的虚张声势和多愁善感,一个人也能怀着绝望的爱努力生活。
把任何一种生活方式视作逃避手法,必然失望。
读书、结婚、移民、退休……均不例外。
生活是这般无可奈何,非得抖擞精神来逐日郑重应付不可,没有其他法子。
——亦舒
有些人,看似简单无心计,
实则内里杂念丛生,用笨拙可笑的想象力,把你弄脏。
而另外一些人,貌似荆棘密布,
却枝干离离,清晰直白,思维复杂,心性单纯。
为了智力交流的愉悦,及内心的清澈,我宁愿和后者交往。
有时候我想,生命的目的在于将我们磨得疲惫不堪,证明人生并非全然像所赞美的那样,
不管这证明要多久,以此令我们对于最终的失去心甘怡然。
一一巴恩斯≪终结的感觉≫
那些最好的时光似乎都偏爱没有禁忌的角落,是柔软的心结出来的果,禁不起刻意安排的。
道理上讲得通的东西感情上未必讲得通,你所思考的与内心想要的并不一样。
有时候明知是正确的,但是心里却在抗拒,有时明知是错误的,却拼命想把其正当化。
互相磨合,互相妥协,把不满敲成小碎片,
让这些不满嵌在平平淡淡的每一天中,唯唯诺诺地过日子——
我不想要这种生活。
——京极夏彦《不如去死》
车站是最有戏剧性的地方,上帝喜欢在这里设计人类的际遇:
几百万种人生在此相遇,几百万种可能埋下伏笔。
送别、迎接、相拥、错过,你不知道这样一走会走进谁的生活,也不知道是否会从一种命运走出,
你唯一知道的是,开始一段旅途,同时意味着要和什么告别。
爱情像把扇子,旧了没关系,撕破就不好,
如果一把崭新的纸扇,撕了一条缝,虽粘补后照样扇得出凉风,
可是那条补痕看了并不舒服,宁可丢了不去用。
世人又常说破镜重圆,但它照出人来总是合不拢。
——《爱情像把扇子》
当你长叹朱颜辞镜花辞树,像幽灵一般凄然回首、在你瞳仁中一闪而过的,那便是我。
而在每日的镜中,我知道那像高空云朵一般投下阴影的就是你,
在皮肤下嘴角边隐隐透出的每一条细纹都是你,倦怠时失去光彩的眼睛,那也是你。
在明艳夏天忽然拾起一枚落叶似的,我对你微微一笑。
浪漫能使人在绝望中好歹扳回一局。
好比欧亨利的小说,现实总是冷酷残忍,情侣之间有离散,失业的苦人儿想自杀,
艺术家找不到饭辙只能当熨衣工,病重的穷姑娘认为自己将如藤叶凋零。
但浪漫就是那个击败庸常、搭救世人的超现实的结尾,
离散的情侣靠一张菜单重逢,自杀者因一扇绿门获救,
白白卖掉长发金表看似可惜,但换回对爱和爱侣更深的了解。
贫贱夫妻百事哀,浪漫者除外。
坟墓纯粹是为呵哄生者,逝者不需要这些,
花束,松柏夹道,豪华汉白玉墓碑,甚至一个骊山,他们早就什么都不能再要。
死亡在活人的世界割开一道愈合不了的创口,日日夜夜流失生命,
墓园是块象征性的创可贴,温柔地遮掩则个,心理疗法。
他们有一种明朗透彻的气质,不娇艳,不造作。
那眼神思索的不像是庸人琐事,而是,大海潮汐,月亮下的湖水,青铜盔甲,管风琴,
种植葡萄的山谷,栓着银铃铛的白马,野玫瑰丛生的城堡。
因湖水夜凉,盔甲锈蚀,葡萄歉收,白马远走,玫瑰乏人修整……故此眼中有点辽远的忧伤。
两个都不是漂亮人,四十多岁,衣履并不辉煌,
男人的白衬衣领圈带一溜黄油,女人的妆色败了八成,眼线膏有点糊了。
也断然不是阔人,因为他们竟然点了跟我们一模一样的菜,一小块光秃秃的鹅肝,六只蜗牛……
没有酒,但他们温存脉脉地碰着装白开水的杯,
手只要能闲下一只,一定在餐桌上伸过去,跟对方一只手握在一起,松松搭着,
比单独搁着姿势更自然。
有一阵他们不说话,只笑着互相看,眼神像是在读一部诙谐奇趣的诗歌,
拇指轻轻摩擦,像用手指交流自己星球的密语。
他们真美,我们又输了。
岛上日照丰沃,植物都疯长,
短阶尽头,石墙脚边,常忽然喷发出一蓬花,像忍不住笑出声来。
连最平庸的雏菊都出落得鲜美不凡,
一只白蹄黑猫从花丛中过,昂着傲慢的头,以主人之警觉斜睨我一眼。
一整院香槟色玫瑰,像奶油捏出来的假花,最高的一枝子窜起两三米,枝丫滋生得芜乱没章法,
一看就是从来没尝过锋刃味道,但粗头乱服,不掩国色,
我站在栅栏外,仰头绝望地瞻仰。
衰老像夜晚一样徐徐降临,光并不是一下子就散尽,
死神有惊人的耐心,有时他喜欢一钱一钱的凌迟。
你身上有香气。你待过的地方也有香气。
穿堂风一吹进来,我在自己的房间里就能嗅到。
如果香气浓,我知道你在,
如果香气淡了,我便知道你出去了。
他敏捷如雄鹿,温顺如牝羊;浓淡适中的眉云之下,双目犹如蜻蜓、鸽子或秋蝉的眼睛。
星辰之下,羊群终归于牧人的约束。
我们早起往葡萄园去,看看葡萄发芽开花没有,石榴放蕊没有,在那里,我将我的爱情给你。
冬天已往,雨水止住了,百花开放、白鸟鸣叫的时候已经来到,
斑鸠的声音在我们境内也听见了,
良人,我们以青草为床榻,以香柏树为房屋的栋梁,以松树为椽子。
风茄放香,在我们的门内有各样新陈佳美的果子,这都是我为你存留的。
求你将我放在心上如印记,带在你臂上如戳记。
我的良人,我终将与你到达流淌奶与蜜的应许之地。
- 真爱这段。
我不再看书却在写书,失眠却和他人说晚安,
我还要变成一个编剧,一个商人,只因为做编剧更有钱赚,做商人我就能买得起房子。
我说着“你觉得世界温柔,世界就给你笑脸”的狗屁话,
却为爱人间的质疑和动荡掉眼泪,向一面之缘的人索求安慰。
我会可怜所有爱过我的男人,可怜他们像可怜每一个手足无措降临的婴儿;
也会可怜恋爱中的自己, 为了一个相伴到天明、至死不渝的谎言,去坚定地等待,
时光把爱情捏成我们最不喜欢的模样。
这世间,热爱观看烟花盛放的人,总是会远远多于清扫残屑的人。
热衷勾画未来的人,总是远远多于擅长收拾烂摊子的人。
你留存的记忆越多,就意味着未来可以伤你的越多。
你留存的记忆越细致,越是容易铸造出一个思维的牢笼,困于其中,越陷越深。
幸福从来不可能是有个人帮你搞定所有的一切,而你只需要坐享其成。
在这个世间的生死离别中,最难的不是死别,却是生离。
那些无数次在这样的生离面前掉眼泪的孩子,长大之后倔强疏离,不肯让任何人轻易走近,
但他们其实是最企盼有人走近的孩子,
又是最容易因为一点不一样的好,就肯付出爱与忠贞的孩子。
假如你说你懂得了成长的烦恼,那不过是成年人悲伤的开始。
当你懂得了乡愁,那才是真正听懂悲伤之歌的序曲。
因为只有经历过一些苦与痛,继而经受住更多的离散,继而懂得在心底默默说相忘于江湖,
然后费尽心力构造一个异乡的家,
远离了故园的那个家,才有资格说摸到了乡愁的衣袂。
肥皂剧其实都是疗伤系。和《风月俏佳人》一样,
适合午夜时分,寂寞地端着水杯,看着别人的爱情落泪,然后告诉自己“明天一定可以更好的”。
电脑的硬盘里经年累月的存着六季的《欲望都市》,
还有许多因为善良所以不忍心去打扰别人的乖孩子。
强大的人,不是不用疗伤,而是有着稳固而强大的疗伤体系,知道如何化解毒气的才是武林高手。
一个人老去的标志,绝不是老成稳重,沉默寡言,
而是不肯再尝试,不肯再容许自己置身不熟悉的境地。
生活就是一场旅行,重在体验,
每个转角都有新的风景,才不枉此生。
世间的情分说起来有许多种,却被岁月渐渐冲散的只剩一种:
因为一起走了太久,所以彼此都慢慢变成了彼此的见证人。夫妻是,至交是,父子是,母女是。
这种情分与宿命无关,与理智无关,是因着彼此珍惜真是的强大之年,抵挡住了那洪荒天狗。
一起走太难,松开手却太不容易。
不要道是缘分不够,不过是执念不深,
所以这世上多的是那些轻描淡写的情意,少的是忠贞义气的情分。
因为一颗未雨绸缪的心,不相信一生可以含糊混过去。
因为迟早有一天,该面对的终究还是要面对。
精神出轨抑或肉体出轨,没有二致,出发点都是因为完补现实生活的破碎点。
一直在问自己是否相信爱情的人,其实是对爱情寄予最多希望的那一个。
就像问你是否愿意和我私奔的男人,一定是最没有勇气的那一个。
一个非常珍视的故事,就该用漫不经心来掩饰它的重要性,以免听故事的人冷漠无情。
你贪我不言语,贪我寡恩薄仇的心,贪我死水无澜逼仄拖沓的感情。
而我爱你,爱你不知悔,爱你不消弭,爱你卷走我分割我毁灭我的瘾。
你我终惶惶遇,你止于此,我止于你。
我们都曾经太草率和急切的表达自己,现在到了闭嘴看看世界的时候。
最美的路必然不是多数人走的路,也未必是少数人走的路,而是你内心自由选择的。
不要一直把自己死锁在自己的逻辑里,人生就应该有激情的活着。
常远《只有死去的鱼才随波逐流》
两排街灯涓涓白白流得遍地,灯后是两片树林芊芊到无涯的天际。
四处没有人烟了,自行车直指哑哑响。
我坐在车上晃荡晃荡的,心情是一篇散文,淡如水,略带点诗意,却没有诗的密度。
象牙黄的月亮在青霜色的夜空中升起了。许是太冷,缩作一团,小如豆丸,格外清浓。
红的叶子是海棠红,最是红颜洒血的婉烈。
有的落得十分不情愿,淑女式的,半推半就,
打着老大的优美的弧子,微弱地抗议着,但还是落了。
其他的看不起那样的造作,慷慨赴义似的,呼的一条直线,也落了。
并没有别的结果。
恋爱中人,都是特别美丽善良,世界突然美好起来,
他们有过多的快乐,希望别人知道,也希望别人分享。
她讲他们好笑的、好气的,她和他相同的地方、不同的地方,
她以前没有而现在有过的种种感觉,她的缺乏信心和她的充满希望。
讲讲会羞喜地笑起来,
那时是灯下华年突然绽出一枝满花,玉立亭亭,不涉开谢问题。
生活是寂寞惯了的,一旦爆出一星小火花,就迫不及待地抱着飞蛾扑火的志愿往里冲。
一生人真正心爱的东西很少,甚至只有一样,经不起失去,
失去了,就再也追不回来。
日子一天天地过去,曾经属于自己的东西逐样失去,
失去了,日子还是一天天地过去,一天天,一天天……
如果人生是行舟,我是来到了山穷水尽。
前而恐无柳暗花明,退而不记来时路。
我为人世惋惋地感到忧伤,它的许多事我非常认生了,不了解是做什么的,
怜惜它,可是它隐隐有衰亡势。
如果人生是行舟,我是来到了山穷水尽。
前而恐无柳暗花明,退而不记来时路。
我为人世惋惋地感到忧伤,它的许多事我非常认生了,不了解是做什么的,
怜惜它,可是它隐隐有衰亡势。 (綿綿)
其实并没有山穷水尽,亦没有柳暗花明,可以只是此时此地,
欸乃一声,开出豁亮天下,青山绿水原来一直无变改。
我既来了,定不负山的高,水的清,
也许将来潦草收场,惨淡徒劳,
可是有这一路风光,我的一生,便可自成景致。
青青蒙蒙的清晨,有雨洗杨柳湿湿新新的气味,
路上微闻车马声,尘土静静扬起又落下,阳关不远了,
此地一别;西出阳关,便无故人。
一种蛾眉,下弦不似初弦好。
庾郎未老,何事伤心早。
素壁斜晖,竹影横窗埽。
空房悄,鸟啼欲晓,又下西楼了。
我想我反而喜欢这种感觉,一惊掉头,以前的岁月一下子摆在面前,追不回的,
只来得及看一看,知道自己是走过那样的一段路来的。
只觉明明的光,并不是那种什么燃烧自己照亮别人的博爱伟大,
她光彩流动,凡人相与必知其佳人难再得。
我喜欢那油菜花田,一畦一畦疏落得不像话,
嫩黄嫩黄的霸道不羁,万绿中硬是招摇,约是属于阳光的东西。
属于月亮的也有,比如修竹小桥。芭蕉则是雨的。
一程一程都过去了,那田田阴绿还是不断湮上来湮上来,直是不留情了,不让我离开了;
而我是不要离开的,我的思念都在那里面,
我要在那阡陌上跑个千年万年,就住在那茅草房里。
我很想认识你 (Mr.Muscle)
额,你好:)
外面水天过分计较,清清楚楚地划分界域,整条地平线玲珑剔透镶上去的一般,
海是滚边水绸裙,婉婉盈盈唱着千古霓裳羽衣曲。
不知怎么想起桃花江畔,荆扉柴门一女子,捧着衣服到溪岸洗,
洗洗有一朵小黄花滴溜溜从指间滑过,并不回顾,倒是花比人羞。
女子忽然爱美起来,伸手往水里一拈,把花别在鬓边,
临水轻倩一笑,温柔似水呵佳期如梦。
红唇像石榴花汁浓得要滴要滴的,蘸一下未始不会染指成丹。
她的笑容最见与形,可掬可捞,毫不含糊,娇憨得青春鲜烈。
少年心事千阙歌。太阳底下事事新鲜,样样可恋。
与自身恋,与师友恋,与万物恋。学校家庭,师友至亲,无非缱绻。
写作无非都是感情用事。
总是因为心里想着人,念着人,画着人,我才动笔为文。
人生中总不免走歪了路,蹭蹬一步,不小心踏进一摊泥淖,
只要能把脚拔起来,继续走,就不必再苛求了。
我渴望保持着我的心。像软心糖那样,即使外表看来是坚硬的,但内里却始终是柔软的。
我会讲,在过去漫长的时光中,最深切的感悟便是,所有与生俱来的一切,都有用尽的时候。
尽管写作是我的天性,因为对我来讲,再没有比写好一个故事更愉悦了。
花开过了,现在这是叶落的秋季。但在春回大地之时,荒圃废园,也自有烂漫的春光。
「春在绿芜中」所记的,正是春天在我生命中暂留之事。
那夹带在风中雨中的花草讯息,鸟虫微语;那托付在云上海上的愿望纸鸢,鱼书小笺。
曾是我侧耳倾听,陶然神往的;曾是我栏畔所思,窗前所盼的。
曾让我的快乐之杯盛得满满的。
太阳之下,天地荒荒,竟没有一样是真的。
否定一切这样容易,肯定一切这样难;究竟要流多少泪,才能把欠这人世的泪还清?
轻舟载负多少愁,便会舟覆人亡呢?
游冶至此,我唯欲以袖掩泪,淹没消沉。
曾几何时,隔个篱笆打个招呼,原来你企图的我也企图过,你追求的我也追求过。
回过头来,闾巷之间,日常岁久,平平安安。
但我转觉心下惘惘,他只是回去桃园了,
佳节难得,良辰总多虚度,眼前好景又何尝能够长相与共。
可也罢,我自有我的狠心处。
实实算来,世上缘法,多是一时之缘,有缘便是福了,何能求它此生不尽呢?
我自知聚散寻常,可是一旦有别离,我有时会觉得是诀别。
对面窗台上搁了两盆茉莉,窗外小花圃的向日葵开得金光灿烂,
花心像日本剑道士戴着头盔,有一种悲壮。
别户人家的烟囱有炊烟萧萧缕缕,熏得红砖房子昏糊糊的。
单单一框窗户,已是中国千年万代的烟火人家。
我们就这般趴在床上听一首白云茫茫的歌,我看着窗外的世界,他轻轻跟着唱。
我相信这已是幸福。
想起来当是很远的事了,那时的世界并不是现在这样子的,
有些地方还可以,还过得去,偶尔振作一下也无妨。
至今,与她的许多琐事都记不得了,仿佛很快就都长大了,
快得不得了,连回头看一眼的时间都没有,
只好学其他人一样,跑电影院逛街吃小食店,跑得一头一脸的尘,
感觉上都是平平凡凡的人,过的是平平凡凡的日子,再也不可出头。
由静中观物动,从闲里看人忙,乃神仙之趣,
然人又岂能忘情,生命就是参与和接受,既不故作卑己,亦无须哗众,
只平白做去,终不枉费精神。
光阴在暮色里的白雪檐下一寸移一寸,
但觉岁月老人,不想做别的事,一天一天地只是老去,
光一个冬天,人就老尽了。
这时风霜雨露,动不动来骚扰搅混,晴有大晴,阴有大阴,因而喜时大喜,悲时大悲。
它是开尽的花朵还要开,皱尽的眉头还要皱。
然而我希望她更能面对和宝贵绚烂后的平淡,
因为那才是更平实、更自然、更长久,才是真正的长相厮守。
那时风雨静息,霜露消散,却是好花不瘦损,春花亭亭立。
别太过担忧安全与否的问题,
一旦你开始去做自己想做的事,内心深处终将获得很大的安全感。
——《再活一次 用写作来调心》
如果你不能像夏奈尔一样,穿着简洁的白裙闯入巴黎上流社会,让所有男人女人为之侧目;
那就做一只无所事事的晃悠猫吧,从左岸到右岸,从这一秒到永远。
——藤野优哉
世间本没有孤独,只有宁静。
孤独的原因,是因为你不知道宁静的价值。
这个世界上真正幸福的人只有两种类型:
一类是站在原点,甘于平凡,尘埃落定的似空非空的人;
一类是穿越紫陌红尘,追逐梦想,走向无穷的似醒非醒的人。
我坐在琵卓河畔,哭泣。
传说,所有掉进这条河的东西,不管是落叶、虫尸或鸟羽,都化成了石头,累积成河床,
假若我能把我的心撕成了碎片,丢进湍急的流水之中,
那么,我的痛苦与渴望就能了结,而我,终能将一切遗忘。
《我坐在琵卓河畔哭泣》
努力,是因为发自内心,
才不会在黄卷青灯迷雨时感到凄苦,更不会在没有回应和表扬时气馁,
真正对自己负责的人心里有秤,无欲则刚。
我真正在等的只有三样事:
美人鱼、曼陀罗花的花根,以及吹着诚实心灵向前的风。
借水开花自一奇,水沉为骨玉为肌。
暗香已压酴醾倒,只比寒梅无好枝。
- 嗯,水仙。
我跨越七大海洋,攀越七大高山,走过所有河谷,穿越广大平原,旅行世界各地,
等我回到家,却惊异地发现,全世界就在我家的花园中,那一小片叶子的露珠里。
——《心灵印记》
自我寻找只是在旧时光里的一种态度,仅此而已,
你只能沉闷的往没有路标的前方奔进。
当你来不及闲顾沿途马赛克般的风景,也无法感受曾眷恋过的狂热,你会变得无法呼吸。
凝望当初,才明白砍掉翅膀的那刻你已死去。
当我说“未来”这个词,第一音方出即成过去。
当我说“寂静”这个词,我打破了它。
当我说“无”这个词,我在无中生有。
—— 辛波斯卡《三个最奇怪的词》
不要觉得自己微不足道,因为对某个人来说,你是无可代替的。 (缄默、)
自我勉励的小默默~哈
文若不善修飾,便覺其字面目可憎。
雖說文心更需雕琢,卻是通過推敲詞字,來達到准確的意會。
好的行文,用詞燦若生花,滿口芳香,反復詠讀滿心歡喜。
不同詞,其歷史典故,其特定情感體會,就精彩紛呈,可謂妙哉。
多學些這樣美妙的詞匯,如旁征博引般,
可令你的文面優雅,自令你有一股書卷之氣。
文若不善修飾,便覺其字面目可憎。
雖說文心更需雕琢,卻是通過推敲詞字,來達到准確的意會。
好的行文,用詞燦若生花,滿口芳香,反復詠讀滿心歡喜。
不同詞,其歷史典故,其特定情感體會,就精彩紛呈,可謂妙哉。
多學些這樣美妙的詞匯,如旁征博引般,
可令你的文面優雅,自令你有一股書卷之氣。 (綿綿)
真正为文之修饰,不在千百词,
而在七八事,三两情,一二人,孤独心。
人生最辉煌的一段时间是高考前,
这时的你上知万有引力定律,下知化学反应定理,
前有椭圆双曲线,后有自然生物圈,
外可说英文,内可修文言,求得了数列,说得了马列,
溯源中华上下五千年,绵延七洲八洋千百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