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会变化的。无常是最好的发生。
这意味着我们总是可以得到道路,不管它通到哪里。
足够平静,足够接纳,足够耐心,足够坚定。跟着变动走便是。
我们需要与自己的灵魂相近的人在一起。
当你识别和遇见了他,在他的眼睛里会看见你自己。
人各自都承担着代价和束缚。
所以,应该有悲悯心,而不是计较和判断。
能给出一些是一些。这场梦很短暂。
你想离开就得警醒地生活,抓住每一刻有光的空隙。
那次季候风 吹得那样空
彷佛世上一切 也将消失所踪
六月最后一个午后,
明亮到晃眼的阳光,梦一般浮动的湖水,层层叠叠的疏影,此起彼伏的鸟鸣,
还有可爱的气息,统统被封存在底片上。
时间开始漫长,
一想到国内的每一个夜里,灯火阑珊处,你的微笑若隐若现,
心就融成一汪春水,温柔至极。
长长地叹我的爱 没有人愿意丢下你不管
若世界说穿了只剩下嘘寒问暖 拥有再多也会太难耐
所有的喜怒哀乐都是二十多岁的浮云,停在不上不下的空中。
之后的生涯都是云上的日子,你知它阴晴不定,或正在下雨,但那都是下面的事情了。
總是帶著華麗誇張豔麗,
無論如何,在夏日落幕時,靜靜觀賞過那片七彩的暮光,
泛著油畫般色澤的漣漪,碧綠的森林草地。
抱你
不知道下次在哪里,所以
再抱你
再大一点力气
你就小到
我风衣口袋里
- 冯唐。喜欢。
从一开始以为这个世界上只有自己,到明白自己 的天赋其实只够做一个不错的普通人。然后人就 长大了。—— 笛安《姐姐的丛林》 (Weiskrantz)
嗯,真理。
暑氣漸止,天地始肅。
此時節,早晚涼風襲,南庭落葉沙。坐使青燈曉,還傷夏衣薄。
秋風,秋蟬,秋月,秋雲,此時的天高而雲輕,最宜賞星。
江南向晚的院子裏露席而眠,都要備條薄被了。
在北方,若下雨仿佛一夜知秋,若晴朗也無復暑氣。
就這麼著,泡一碗濃茶,剝一剝菱角,向著院子一坐,開始一年中最好的時節。
女人通常不知道自己到底爱不爱这个男人,
当她发现自己喜欢他,大概是他离开的时候,
当这份喜欢再次加深,大概是他离开后又回来撩拨的时候。
事情总是这样的。
你年轻时想得到的那些身体,后来也没有得到。
你年轻时追逐的那些灵魂,后来同样没有回头看你一眼。
你年轻时没敢打的电话,后来还是安静地留在你的通讯录里。
你年轻时想征服的城池,后来还是沦陷在白痴的手里。
你年轻时想去的远方,后来还是没有成为你的故乡。
事情总是这样的。
旅行并不能解决你人生中的任何问题,只是把它们往后推。
远方很美,可是那些大城小镇,山河湖泊,长亭短径,一个一个的红绿灯,
并不会改变你人生的走向。
想走就走的自由是个幻象,最终你还是要回到出发的地方面对你的问题。
不管是失业还是失恋,失眠还是失足,所有的一切都只能回到现实中来解决。
从前,只要抬头看一看星空,一切就会变得清凉舒适。
那时候的城市,也没这么多灯。
大家就借着月亮星星,清凉的光,在夜晚走来走去。
蝉鸣的声音、风扇呼啦呼啦转动的声音、
吃西瓜的声音、流水的声音、 走廊上风铃的声音、啤酒泡沫汩汩升腾的声音……
唯一的,那入睡后细细的呼吸声,却是自己无法听见的。
少年时期的浪漫,为了一点点因由,不顾一切盲目的朝着错路前进,
为了发泄炙热的感情,往往赔上太多的精力时间,一无所获。
感叹你的毅力!!!这个帖子我看了一年了~
(Candy xm)
谢谢,嘿嘿,我也感叹下你的毅力~:)
不知怎么回事 我总是想起80年代法国老片子那样的场景
清冷的街道 落叶满地 两个人穿着风衣或者长外套 手插着口袋 随意交谈
就那么无拘无束的散步
我从小就觉得这是最浪漫的场景
可以在里昂 可以在柏林 可以在北平 哪里都好
我现在也常常这样想
能和某个人这样慢慢地在深秋落叶的清冷街道上散步片刻
也不必厮守 不必相恋
就这样走走就好了 我就非常知足
我们把感情切割,配比,等分,
追寻最高级的模式,做真空的预算、模拟的失败。
就像我们是科学家。
我们的记忆和感受力有个阈值,只有超出这个阈值的事情才会让人迅速成长。
就好像所有的情绪都在那个时候用光了,而“重复”理所当然地就成为其余日子的唯一标签。
正是这些白白溜走的日子才使得人有恍若置身梦境的错觉,
在某个严肃的时刻问上自己一句:“这是生活么?”
——W.Y《流经我们内心的风景》
真的太爱你了~~~~~
特别喜欢你那些五十字左右的段子……我把他们好多抄下来了,你不介意吧/呲牙 (Candy xm)
能有人喜欢是好事呐 ^ ^
人情之凉薄往往缘于世俗生活的浑噩,
生活就是这样的无远见,无预谋,
生活是不知伏笔的,是宿命的随波逐流,
前之因不知有后果,后之果早忘了前因。
——木心
最困难的三件事:保守秘密,忘掉所受的创伤,充分利用余暇。
在看不见未来的地方;
我们必须徒劳地坚强
徒劳地悲伤。
——里尔克
我们的生活没有更好,也没有更糟。
焦虑不安、不知所措是经常的事,一直以来都是这样。
那几天充满希望的日子太明亮,遮蔽了往日庸常,它迷惑我们,让人以为生活就该快乐通透。
越是被迷惑越对自己不满,不该这样。
越是焦虑,就越是应该坐下来,喝杯水,冷静地寻找自己思想上的动摇和和混乱。
——W.Y
情人们不需要任何语言,一个吻便知道他心里所有心事。
任何人都安慰不了任何人。
我们只能眼睁睁看着原初的信仰在内心的风暴中破损开裂。
重生期漫长得看不到底,这时候如果碰到合适的书,其影响长及一生。
于是修复期成了阅读期,
一个人一言不发,可心底有东西在安静地重塑、生长。
——W.Y
人世间,还有另外一种隐身,无须法术、口诀,停影液和定影液。
它的名字叫,卑微。
这个世界上你能找到任何人,
不是世界太小,而是你心里的“想要”够不够强大。
在哈瓦那市中心这样的房子很多,
像正在形成中的罗马,往昔的伟大被时光侵蚀,变成宠辱不惊的遗迹。
也许这样更伟大,伟大得逍遥,不再取悦于人。
她的阅读无用的接近奢侈。并且做笔记。
仿佛知道她为了挥霍时间而付出的代价。她做这些令时间速度放慢的事情。
- 我的写照么。哈。
我们要抢着跑,看谁先征服谁,谁先离开谁,谁先遗忘谁。
这样机敏的游戏,只能发生在两个势均力敌的对手之间。
任何人都夹杂不进来。任何人都无法知晓。我们有属于自己的规则和权力欲。
游戏的结果定夺,在于你与我之间的控制领域。没有人可以跟我们玩。
我们就是彼此的对手,是扑向彼此低微的火焰而奋不顾身的蛾,
是注定要前往彼此确认的爱人。
她在那段时间里变得非常沉潜,仿佛潜伏在深深的三千米海底深处。
幽暗的绿色凝聚。只有如丝的海藻柔软晃动。
时光如尘埃一样漂浮。
她变成一条只会静默着游来游去的鱼。发不出任何声音。
只是游过来,又游过去,然后获得这沉潜。
她见到了她梦中的壁画,阴暗殿堂里的大幅古老壁画。
需要打着手电才能够看清楚,但光线又会加速它们的剥落。
在暗中分辨,绿色染料是松石,红色是珊瑚,蓝色是青金石,金粉勾勒出佛的轮廓。
旧的残缺难辨,这样端然大气。细细的画老虎,莲花和佛陀。
酥油灯沉寂地闪烁。空气里有灰尘的味道,非常美。
甚至连木门上都描绘着铃兰和山茶。
在行走的时候,记得的人越来越少。渴望与之相伴的,最终只会是一两个人。
雨天午后,点燃一枝白檀。
有时只想坐在他的身边,微微笑着凝望这个男子的侧影,没有任何多余的话。
与生命有隐隐暗合或联接的地方,最终都会抵达。
它们等待在那里。时间有限,为迎接彼此已做了漫长准备。
这个季节,令人入迷的是风中拂面的桂花袭人芳香,
凉夜挑灯阅读后的倦极入睡,以及心中隐隐约约的几分思绪。
秋天临至,一切恰如其分。
那些日子,大理经常刮大风,
把云都吹干净后,苍山上的积雪就更加清楚分明。
星很亮。她看着那些星,听到高大的桂花树发出沙沙的声音。
日子因为简单过得那么慢。每一天都很长。
她就坐在他的对面。非常安静。
仿佛是变身而来源自另一个时空的植物。一株失踪于晚石炭世热带森林的畸羊齿植物。
细小。攀援。滴水叶尖。独立的意志。
爱恋中的女子,一定要警觉做一朵蔷薇,
哪怕艳丽而痛楚。也不要被踩成一堆黏湿可惜的稀泥。
爱一个人,是因着在他身上能够映照出自我。
如果一个男子,没有让一个女人感觉因为他的存在而更喜欢自己,
没有让他觉得自己比独处的时候更敏感丰盛。
没有让她感觉象月亮一样发出光泽,并影响到内心的天地。
那么,她将不会爱上他。
男人性感的定义是,女人愿意与之生儿育女,
与之从此血脉相连,化风花雪月为浓重的乡音亲情,
无论各自飘落天涯海角都有种暗自涌动的音符在耳边响起,时刻提醒你,这世间,你不孤单。
而女人对一个男人最彻底的爱慕,是想为他生养孩子。
芍药是注定要被牺牲的花朵,
桂花有烟火暖气,栀子浓烈执着,茉莉略带软弱,
牡丹和月季甜蜜腻人,金银花澄净但过于易得。
兰花的香气清幽悠远,令人心生向往。
世间关于美的标准,总是一贯乏味。
清凉眼眸,甘甜唇齿。一双骨节清晰的手,手背上婉转延伸的蓝色静脉如同山峦起伏。
这样的男子,脸上会混合女人与孩子的轮廓特征。这样他才会美。
对于女人,只要你在爱,你就依旧是十六岁的少女。
白衣蓝裙。头发上粘着芳香的栀子花瓣,睁着无辜的眼睛,一颗惴惴不安的水晶般的心。
你仿佛遗忘了所有的人与事,只为与他相见。
他为你重新打开一个童年的世界,满足你对感情有过的一切期许。
所有属于时间的尘土自动粉碎跌落。你因他而变得简单,剔透,并且天真。
所以他是那个Right Man。
他说,今日见你,觉得所有的时间和空间仿佛都没有存在。
那种见到你就心里欢喜的感觉,依旧这样强烈。
她说,我们也有恨的咬牙切齿的时候。
他说,我都不记得了。只记得我们好的时候。
她说,那时候我们都太年轻,桀骜任性,对生活有诸多不甘和失望,因此彼此折磨。
很多人如果换一个时间认识,就会有不同的结局。
对她而言,爱是一种欢喜。
真正的爱没有机心,只是单纯而朴素。自然而亲密的喜悦。
心所要的不是足够多,是足够欢喜。
我相信,她将是我最后一次的用情,
得不到她,我不管自己是否是一个没有感情活不下去的人,我也将自己感情的生命结束。
我会等你,也会使自己更好。
即使是白发苍苍的晚年,这句话仍然是有效的,一切的欢乐系于你。
我会等,用整个生命的日子,直到我的生命落了幕。
世界上没有第二件事能够让我觉得可喜,如果没有你,没有你浅浅的笑,没有你提灯的手。
我再说一次我会等你,不管是满头的白发,
我也将递给你一双手,一个无言的微笑,和一曲轻柔的歌。
我不会离去,会留在我们最初的地方,等你,
即便再见时是一对老年的朋友,我仍将执起你的手,一步一步的走,
我不要求什么,只是让我等,让我等。
你如是天 就让我是水
你有阳光 水亦灿然
你如是哭泣 就让我为你保留泪水
就让你把满空的阴霾投给我
於是天亮蓝一如洗过雨水
也将因之又是一番鉴底的清澈
你的男人也曾万分恋慕你,入睡迷濛际,总是把你的腿捞来横过他身躯那样的睡,
沉睡中,怕你逃跑似的握牢着你的脚踝,
他说你的脚踝令他想起曾窥伺埋伏过的一只鹿的身姿,
那富含着可踢死人的力量而又如此纤巧精致爱娇。
这些人,有一半,原来是没有的。若以你的青春或盛年为坐标原点。
你突然想死了,那人就脱下彩衣来盖你,天地多大,能包容的也就是这些。
欢乐或已离我远去,笑容已经变成一种习惯动作了,
实在死亦可喜,也只像爱惯黑夜的男孩,但是日出也是一份天幸恩宠。
这会坏事,真是会坏事,但我只知不能再失去任何骄傲,否则死亦没了那光光亮亮的刺激。
其实很早就知道遭这个世界遗弃了,踽踽而泣,也不会太不习惯,
怕是用不着人来安慰,事实上亦忘了何为安慰,
因为我说自己是强者,只有我不必收受安慰,也只有我没有安慰。
骄傲,死亡,告别,我要逼自己说,我不再喜欢你——
曾经接受他,接受他进入你的世界、你的生命、你的身体,
他所及之处,因此全变成玫瑰色,
一种樱花盛开在阳光下会齐齐汇聚成的渺茫迷离的杏仁香气。
一秒钟没有的缺席,见证过你的疯狂野女孩时代,
见证过你的梦想傻话,见证过你的大胆无畏,见证过、这世上一半人不知道没见过的你....
你的人生得以亮起来...
如今玫瑰色樱花香散去,他松开眠梦中也牢牢握住你脚踝的手,
说自己自由了,也放你自由。
你对着灰茫茫的广大天地不知所措,哪也不想去,
你真想问他,那你当初干吗惹我?
曾经接受他,接受他进入你的世界、你的生命、你的身体,
他所及之处,因此全变成玫瑰色,
一种樱花盛开在阳光下会齐齐汇聚成的渺茫迷离的杏仁香气。
一秒钟没有的缺席,见证过你的疯狂野女孩时代,
见证过你的梦想傻话,见证过你的大胆无畏,见证过、这世上一半人不知道没见过的你....
你的人生得以亮起来...
如今玫瑰色樱花香散去,他松开眠梦中也牢牢握住你脚踝的手,
说自己自由了,也放你自由。
你对着灰茫茫的广大天地不知所措,哪也不想去,
你真想问他,那你当初干吗惹我? (綿綿)
——所以,终归就是不爱了。
他正咬着烟,一面弄着他的摄影器材、一面笑着你,
你做什么,他都笑着看,包括欢爱时,
他眼底满满是笑,你害羞极了,
觉得在他的目光下,你像一朵怯生生、一层一层缓缓展开的美丽的花儿。
少年多爱慕你,把你当作一尊月光下的女神崇拜,
好奇着那随月光云影渐渐移动的阴影深壑,少年伸手轻触它,被那大理石的冰凉打个冷颤,
随即少年用那超绝的决心、熔岩的热力拥抱那神像,
所以你几不复记忆轻触那些年间你们的欢爱细节,
因为少年那太阳表面白炽的光热使得你所有官能觉都瞬间完全燃烧至灰烬也不剩。
当市场收歇,他们就在黄昏中踏上归途,
当我在路边观看你驾驶你的小船,带着帆上的落日余晖横渡那黑水,
我看见你沉默的背影,站在舵边,
突然间我觉得你的眼神凝视着我:我留下我的歌曲,呼喊你带我过渡。
你们共度的历史太长,你不知要提哪一段,
不过你并未开口,眼前那人如在旷野那般,遭风吹日晒不动的已成岩石。
一闭眼,岁月就穿脑而过。
我好似一直莫名其妙庸碌于生命的莫测和得失间。
你在时变故一件件发生,又一件件淌过。我就像困兽游走在湍急的河。
你走后变数仍然如烟花,被莫名地打散在我的天幕,
亮堂堂,绚丽又残忍地让我瞠目结舌。
人生,就是只要你足够走得远,就能有足够宽广的视野放弃掉执念
时间好慢,共你看水天一色觉得流云离别也变缓。
可是又好快,轻轻一拨时针就转过十年。
你那时候问我,为什么非你不可。
这答案不难。只是说出来的时候连我都觉得太坦白,
我说我脾气坏,我不知从何时开始不愿再对人容忍,总是一针见血地挑别人的坏。
因为不想与人相处,就习惯毫不留情地亮刀子,有什么伤人都会说出来。唯独见你不会。
我不明白,但只见你就不会那么糟糕,
好似我就相信你所做的一切再错也会变好。
若他们真的相信这个世界,怎么就不能允许有些人演的不像这世上多数快乐的人。
日出的经过之所以不让人激动,就是因为太阳的光芒太过盛大。
电影里那种光明随太阳出现的场景几乎不存在。
真实的情形总是,天色大亮,太阳才完整地姗姗来迟。
所以让我着迷的反而是一串火苗一般的玫瑰云。仰头,广大天空就是幕布。
这云柔软、宽阔,留下了一串柔软的小尾巴,像是玫瑰色的小鱼群。
我要在海边抱着你流泪,
可别人都不知道我们怎么就拿日常当海誓山盟的契约,用盛世遐想世界末日的预言。
兜兜转转,你也去装过你的沸水,我也装过我的严寒。
但是只有碰到你就温顺起来。
我们不争了,不寻了,不抗议了,不互相残杀了。
我总是喜欢对号称要爱我的人做最残忍的事,给他看最糟糕的我——受不了,就两散。
但你明明都见过,我也没什么好动武的余地了。
我遇见你,不过人海里遇见无须点明的知己,上辈子结的心知肚明,这辈子还好能一路狂欢。
你遇见我呢?又是不是心里顿时开出了小窗,漏着那一点风,
吹掉你武装自己用的那点虚荣,
既告诉你这世界的凉,又告诉你,我懂你心里那种不够热的温暖?
我们心里都有一种孤独,好相同。
彼此一眼望穿就知道我们不相信自己能变得更好,所以才笑的那么放松。
但是又明白我们都好沉重,都有非常荒诞的梦。
那一瞬,我明白,我终生不会是舞台上能把所有人逗笑的剧目。
我也喜欢这个世界完美的一面,也能笑。
我点得燃这簇短小的,逗人喜欢的烟火,
可这始终不代表,在我这缺氧的世界里,那些光芒能持续燃烧。
这不是告别。这只是想你。
你再应我一声,无论以任何形式,然后我们就找个时间的裂缝,永远住下来。
不可避免的独身一人,除了微弱光线中的仪器和双手,没有别的能看;
除了自己的勇气,没有别的好盘算;
除了扎根在脑海里的那些信仰、面孔和希望,没有别的好思索。
我们生于世,带着各自的目标、理想,各行其路。
没有谁的生活方式更胜谁永得快乐,没有谁的路途较之旁人便能一劳永逸。
我的茫然,原来仍因我看得不够多,
甚至那些姗姗来迟自诩见多识广者仍看不透妥协同样也有困苦。
所以,我仍然最痛恨,关于”喜悦“的比较,或是,关于”痛苦“的较量。
但尚且在双城之中,我们有过最动人的旅途,
我们寄居在这个庞大的世界,黑夜行路,失去视觉,不知归途,不知地点,
只有一个模糊的方向是我们的共识,还有一种舒适的真相催着我们前往——
哪怕前路也有尽头,但是没关系,我遇见过一帮同路人,
我们能同路,因为我们都可以向着一个铜墙铁壁的结果冲过去,却不改道路。
墙后必有我们要的世界,哪怕得不到。
我只盼一梦醒来的十年,更十年,又十年,这世界还没变得更糟,
还容我们在一起,容我写信给你,容你心知肚明地安慰我,却不让你当面将我的伤心看穿。
过去我都在对你求得到,求惋惜,求维系,求长久。
如今我却不求。我想用自己的大脑、眼睛、瞬间的记忆,好把你的脸留在我的脑海。
把你足够望穿我灵魂的瞳孔留在我的脑海。
假如此聚未必到头,好歹,我没错过你这一瞬间所有的表态。
全世界,当我问“我是不是很糟”时,我只能信你的那句“不会”。
也许因为你够好,才让我知道你不在乎我糟。
也许因为你也糟,所以我知道你的自责深我千斤重,我的困顿在你面前都不够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