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尔躲藏 是为了更好的绽放』

我们都是温温的水,沸不起来,却又不是扎人的严寒。
可是刚好这种温度,因为太好下口,就时常被人遗忘。这世界还是欢迎醒目的玩伴。
有时我们表里不一,是不想那个细腻的我们唐突了现实里的人。
自然与人类社会相处的方式很简单,不动声色的融入,不要什么结局。
问结局和荣誉,也许是人类才会做的蠢事。
而万物在时间的长河里,只是找一个舒服的姿势将自己顺其自然地伸展开。
只是不知不觉,就见证了沧海与桑田。
世界很美好,孤独靠直白的表述是不及其一二的。

- 以上,摘自《葬我以风》。
写几卷闲诗,用松针钉在虬干上。
日头来读,有日头意;
月牙来读,有月牙意;
蝴蝶来读,有蝴蝶意;
人来读,有人世香。

留一间柴屋,叫野雀当童子。
若有人借宿,雀语会告诉他:
山川是不卷收的文章,日月为你掌灯伴读。
你看倦了诗书,你走倦了风物。
你离了家,又忘了旧路。
此时此地一间柴屋,谁进了门,谁做主……
兴亡千古繁华梦,诗眼卷天涯。
当我再次启程,我是一株行走的草,替仍旧耽溺在红尘里的我,招魂。
花满渚,酒满瓯,万顷波中得自由。
她怎能了解,我山高水长地想遗忘她的容貌,又在异乡庄园寻找似她身影的人
这世间需要年轻的心去合梦,一代代地把关雎的歌谣唱下去。
不管江山如何易容,总会有春暖花乱,
这是江山的道理,它必须给年轻的心一处可以寄托的梦土,
让他们毫不迟疑地拎着梦,去找梦中人。
你以为野兽出没的山最危险吗?
不,你记得,空山最危险。
惊险的是,在空寂的山林深处,我看见自己的影子长满青苔。

空山之险,在于照见生命的孤独:
你欢愉,无人能懂你脸上欢愉的泪光;
你冥坐而笑,无人看见你正神游于十里芰荷中;
你痛心垂泪,亦无人能解你的悲歌。

人与人接壤,能述说的仅是片面辰光,一两桩人情世故而已。
能说的,都不是最深的孤独。
那人走了,沿着鸥鸟的旅路走了。
那人是只水鸟,眷恋水又听倦涛声。
那人是个迷路的,想要停驻又向往远方。
那人是个善感的,断不了悲欢离合,又企求无忧梦土。
那人是个造谜的,猜中谜底又把自己变成谜题。
那人是找个伴儿的,又害怕守不住约。
那人走时,只有星光送他。
旅人应该往生命的群山走去,探测路的险巇,丈量峰壁上青苔的长度,
并继续以剩余的力气叩问山的真面目。
他的路在西風的袍袖中,在夕陽的咽喉裏。
如此寂寥,如此瀟灑;不戚戚於過去,不汲汲於未來;
僅僅循著風的方向,這樣淺淡地漂泊下去。
是是非非皆與他無關,人生的意義只在於旅行而已。
山中何事,松花釀酒,春水煎茶。
仿佛俗世人間的陰晴圓缺都在這松花春水的起落之間了,過往留不住,前途盼不了;
只有那每刻不曾間斷的潺潺流水聲,每日不曾遲起的雞鳴之音,
在『空山灵雨』中缓缓飄揚。
眾樹各依脾性,或佔據崖岸,或落籍于峰頂,彼此相安無事。
同樣在時間的流域裏推衍各自的情節,
以至於一顆猛抽綠葉的小山茶旁邊,竟住著行將枯萎的老槐!
山茶的嫩葉不能阻止槐葉的飄落,如同槐葉不能啟示山茶的未來。
山只是靜默,榮枯的故事,都在裏面了。
我为你密待月山中。
秋霜已经爬满天,江边停泊的旅船,或踏歌饮酒,或沉沉地眠睡。
三两声夜鸟,更添秋夜静寂,
水波摇晃舟身,亦摇晃榻上的我,彷佛我与江水、秋霜都是亘古的醒者,
靠了岸,又离了岸的。

如果子夜想歌,有什么比叹息更畅怀?
子夜想醉,有什么比忘川之水更能断愁?
忽有钟声隔江传来,染了秋霜的声音听来分外清寂,
彷佛偷听了我的心事后,似有似无地为我说经。
沉静之所以可能甘美,是因为我的心与山悄悄结合了;
而山何尝停滞过?夜色的浓淡、星空里星子的移动、山涧的流畅、花树的翻覆,
以及不知憩息于何处洞穴的兽的鼾声,共同和弦才完成山的笙歌——
所有的生灵放弃了他们的武装,才得以如此静好。
- 摘自《空灵》。
心思单纯得像一张纸,像初生的婴儿一样地空白着,
向海告别,向天空中盘旋的一只孤独的海鸟告别,我会再来,来洗八荒九垓的尘埃。
拾起伞和鞋,拾起人间种种。
再漫长的沙岸,都必须一步接一步走完。
前身今世,都要是认真的灵魂。
我的爱情是一部水经,从发源的泉眼开始已然注定了流逝与消逝,
因而奔流途中所遇到的惊喜之漩涡与悲哀的暗礁都是不得不的心愿。
人们的世界没有错,错的一定是星空,那种无法跋涉的寒冷,总让深情的人错足。
百年前,是否你也是细裁合欢扇的美婕妤?
绽不完的笑容,溢不尽的恩宠,款款是你轻点的舞姿,是你翩翩的倩影。
箫笙吹断水云间,凤阁醉饮不歇夜,万里烟箩只为博你一笑。
日日春殿怨春冷,我想象你娇嗔的樱桃嘴。
如果追求完美的路上,必须亲尝苦液,淬炼气魄,必须受伤,
那么让我坦然地接受刀与刃,我不要保有羞辱的洁肤。
而当我收到严重的伤痛,能够医治我的,绝不会是别人,是自己。
去光荣地受伤,去勇敢地痊愈自己,愿意这样期待我的生命,直到生命的尽头,
我愿意是一个伤痕累累的人,殉于对人世的热爱之中。
以血泊酹我衷心敬仰过的天地。
我想寻觅他的怀抱投靠,放弃所有的沉思与提问只做一个凡者,
而内在的意志却那么阳刚,举起思的劈刀斩退所有软弱的依附,把自己还给大荒。
为了满城耀眼的杜鹃,我情愿伤眼。
曾经,相思树也像一首宫体诗:
细腻的叶,如片片薄绿纱,伸展的枝,是香泽微闻的玉手纤纤,
小小黄花,是画堂南畔,君见犹怜的珠泪点点。
曾经,日日夜夜与夏季缠绵。
风是唯一的衣裳,催我出门,云在等着。
大道,原有大道之风风雨雨之狂沙;
椰林,也有椰林之春之夏之晨之黄昏,以及晚霞掠影、深夜清光,美之种种。
捉得住蝉,却捉不住蝉声。
天空以变幻的蓝色铺叙,云以干净的手法描绘,然后交给我的眼睛去印刷,
我们都在叙述一个夸父的故事,那个古老却仍年轻的神话。
你可以预约每一次杜鹃的疯狂,于是,花季就被遗传下来。
我的心中也有这么一条大道,那是我年轻岁月种种美丽种种天真的储藏室。
那儿保存着小小年纪时,辞句鲜嫩的诗之原稿,
也有情书若干,以及不可思议的极喜极怒极乐之若干。

而我的大道上更有两排高大的大王椰子,把天空撑得愈来愈高、愈来愈蓝。
于是,湛蓝是封面的颜色,白云石拭净的布,雨是洗尘的水。然后,风去烘干,太阳去晒亮。
于是,我的诗词原稿、情书若干,便不易发霉,不会有书蠧。
于是,我便永远年轻。
而是不是今日的下弦曾是十五的月圆?
是不是眼前的沧海曾是无际的桑田?
是不是来自于生的终归于死,痴守于爱的终将成恨?
是不是春到芳菲春将淡,情到深处情转薄?
你坚信的约誓,是四月残飘的柳絮。
你溯回的记忆,是荆棘丛生的刑地。
是不是湖水如翡翠,依然是你不死的柔情,涨潮于干旱的季节?
是不是满湖莲韵,是你含辞吐语,字字的叮咛?
是不是一帙帙的书卷,有你不忍撕毁的,海市蜃楼的模型,要给另一对情偶的注解的提醒?
是不是年年杜鹃的鲜红,是你遗传的,爱情的色泽?
当那一对对的足印踏过花冢春泥,
你是不是愿意他们在举足之间,牢牢记取,聚与散在人间,都要相待以礼。

且守护无源的川流,爱字不易写,但愿你湖心风纹,勾勒一笔一划。
且让萍水相逢的,在湖畔栏杆,拟下他们的约誓。
且让相识相知的,用你的神话湘绣成他们的嫁纱。
让长年分离的,偶然相聚。
让幽怨的,冰释所有的尘土泥沙,让他们知晓,聚是一瓢三千水,散是覆水难收……

而今夜,且让我来冠冕你,
花城曾经痴守爱情的女子,魂归来兮。
那么要送,就用目送,
送我千里行,送到看不见了,就将情谊收藏。
人生的艰难我们都懂,懂得百般的不能割不能舍只能收在自己心头,
思也罢,忆也罢,这一路漫漫人生,都不忍去问彼此归期。
我们何其不幸,不能被无所谓的美梦收留。
又何其幸运,历劫之后,单刀赴会。
入夜的城市更显得蠢蠢欲动,
入夜的我通常是一直安静的软体动物,容易认错,善于仆役,不扎别人的自尊。
我生命的基调,却是要命的抒情传统,三秋桂子,十里芰荷的那种,
遂拿你砌湖,我得以歌尽舞影,临水照镜。
最喜欢听你用特殊的嗓音喊我的名字,
仿佛许多许多阴霾的云垛被你这么一喊,太阳就破空而出,
又清清朗朗地照在我寒冷的生命河川上。

此去,此去经年,千山万水,永不相离,生老病死,永不相弃
夸父追日只能一次,
我们在少年的野旷中完成自戕和戕人的爱,我们歃血为盟,我们伤痕累累,
我们的祭典完成了,应该绝版。
- 《水问》。
你不也说了吗,我的生命太千军万马,终究不会听你这座"紫微"。
换言之,你是一则遥远的和平,为了你,我必须不断战争。
遇合之人、离散之事,同时是因也同时是果;
人在其间走走停停,做个认真的旅行者罢了。
把此地收获的好种子挟至彼地播植,在把彼地的好阳光剪几尺带在身边,
要是走到天昏地暗的城镇,把那光亮舍了出去,如此而已。
渐渐,我知道一旦青春被没收了,人只剩做梦的欲望,丧失践梦的能力;
一个中年男子就像厚海棉裁制的鸟,在池塘内泡了几天几夜,好不容易挣扎上岸,
嘴巴说要御风而行,无奈全身被水分拖累,
一举步还涎着泥巴浆,注定是拖泥带水的。
我到现在才愿意承认,这么多年来等着他风干,一起乘风遨游,是平白无故自己哄自己而已。
一步一履,无非修行。
我们另闯蹊径,如今偃然自成轨道的情爱。
我相信那是终年叆叆的云梦大泽,看起来像风景明信片那样明了,
当你试图跨越,却发现渺茫无边,而你贫穷得连半截浮木都没有。
圣经写说,人生若经过炼金之人的火及瀑布之人的碱,必能尝到丰溢的酒杯。
我未把女性放在男性的经纬度上去丈量、剖读,因为她们即是自身的经纬,无需外借。
也许有一天早上醒来,她将听到时间之流冲破冷窖,沛然地流过来,浮起她,在阳光中悠然成河,
一切开始的,都会结束;一切结束的,将领取新的开始。
她像极了一天死一回的战士,
次日醒来,配齐了项链、发饰、皮带、戒指或巴黎某名牌的神经性香气,
又是一个绿油油的自己,活得饱饱的。
一路铿锵抛甩身上的记忆,终于把自己剥成一块面带微笑的冰。
战役成果未必留给我们,但我们联手打过漂亮的仗。
的确,隐隐有一种存在远远超过爱情所能掩盖的现实,
如果不是基于对永恒生命衷心寻觅而结缡的爱,它不比一介微尘骄傲。
你的瀑布发声,深渊就与深渊响应。
她知道他进入的记忆房间她永远进不去,却悲哀地看到房间摆设,
像站在透明窗前看到炉火吹嘘晚餐的可口,
优美诗句被声音爱抚后化成飞舞的白羽鸟,多露水的春夜,
与爱人在一起,两个人的记忆在此时交缠,互相承诺一辈子随时回到原点,
再缠一次,再缠一次。
微风吹拂黑夜,夜翻过一页,是黎明还是更深沉的黑?
她从石径那头走来,像提着战戟的夜间武士,又像迎风而飞的蝴蝶。
蝴蝶的本能是吮吸花蜜,女人的爱亦是一种本能:
采集所有美好事物引诱自己进入想象,从自身记忆煮茧抽丝并且偷摘他人经验之片段,
想象繁殖成更丰饶的想象,织成一张华丽的密网。
仰首从那两棵木棉纠缠不清的枝条间望天,觉得天空是没办法修复的破镜,扔也扔不掉的;
你照着,每一片碎面都忠实地现影,却无法拼出完整的你。
我在这一刻被自己击溃,男人可以不懂我的内心,不懂我何等企盼完整的爱,
但我怎么可以蓄意忽略自己吞咽破碎的爱是何等割喉,转而依照他所剩无几的生活空间,
活生生削砍自己对爱的梦想,以便能够塞进他的生活。
人的成长史,往往是一部压抑史。
我几乎肯定,你从小不曾为自己的存活与抉择曝晒与烈日之下,啼哭与黑暗的旷野。
你只会做一件事:活在别人为你选定的路上保持缄默。

你或许曾轻度质疑,但传统中国式非人性的管教方式,只会发布权威命令,强制执行,
不给人选择的机会与为自己的选择去负担一切苦难的权利——
因为他们太爱你,预先威胁或堵掉可能带来不美好的路,
却不愿意相信孩子活在自己的选择中负起全部责任的训练,他才能真实地抓住生命,磨出本领,
在往后风雨交加的人生,单枪匹马地走下去。

你终于咽口水般,咽下所有的质疑与不愉快,没吭一声,
继续保有“文静、乖巧”的美名。
你年逾中岁的音色里仍留有不肯成熟的童话,我绽放的华容仍忘怀不去初为儿女的姿意;
你时而化童时而老迈,我时而为人时而原兽,
我们生动地演出内心被禁锢的角色,以城市为舞台,行人当盲目的观众。
我深知,情会淡爱会薄,但作为一个坦荡的人,
通过情枷爱锁的鞭笞之后,所成全的道义,将是生命最昂贵的碧血。
尽管流离散落,恒有一轮守护你的红日,等候于深夜的山头。
经过破灭而恢复的朴素才是真的。
过去已留在过去的世界,我一个人上路,渐渐走到现在的位置。
没有欲求的爱,净化得不像人的世界,可这是真的。
你要相信,我期待与你成就的爱,不是推你跌入深渊,不要看你遍体鳞伤。
我要你壮,比认识我之前更壮。爱即灵修。
生命恒有繁华落尽的感觉,只不过,不染淤泥。
生命是一场负重的奔跑,他和她都已经疲惫不堪,
那为什么不停下片刻,就这样对饮一夜?
这一场浮生里,一切都是虚妄和不长久的,什么都靠不住什么都终将会改变,
哪怕是生命中曾经最深切的爱恋、也抵不过时间的摧折和消磨。
唯有此刻身边人平稳的呼吸才是真实的,唯有这相拥取暖的夜才是真实的。

—— 沧月
以柠檬轻盈揭开序幕,奏之以茉莉紫罗兰鸢尾水仙依兰,
最后沉底于玫瑰顿加豆檀木的记忆忘川里。

Samsara,轮回之香。
她散尽千金,满满负载着记忆的甜梦,
像溯源之鱼依循本能带领,洄游过千万里来时的途程,重返生身之地。
静谧太空中,风吹竹叶如鼓风箱自极际彼端喷出雾,凝为沙,卷成浪,干而细而凉,
远远远远来到跟前拂盖之后哗刷褪尽。
真是喜欢 干干净净 一尘不染 真是岁月里最好的陪伴 露珠加油 (莲实)
谢谢:)
仿佛只要一抬手 就能够陷入爱情
小楼上阳光甚美,心中茫然,
如一战败武士,受伤后独卧荒草间,武器与武力已全失。
午后秋阳照铜甲上炙热。
手边有小小甲虫,耳畔闻远处尚有落荒战马狂奔,不觉眼湿。
心中实充满作战雄心,又似觉一切已成过去,
生命中仅存残余一种幻念,一种陈迹的温习。

——沈从文《浅渊》
传说世界是这样归于安静的。
河水缓慢侵蚀地表,草种徐徐散在风中,流光交错,花香漫长。
落满在心里层层的尘埃,被月色款款洗去。
所有尝试还乡的旅人,都还安眠在迷局。其实也用不着那么琳琅。

——落落
自爱,沉稳,而后爱人。
相逢莫厌醉金杯,别离多,欢会少。
王菲  冷战 我的介绍就是这个 很喜欢的 很喜欢这个帖子 所有的我都看完了 前一阵说自己也开个帖要拿一些句子 到现在还没有行动 嘻嘻 还是看楼主更新吧 哈哈  (猫猫吉祥)
太懒了喂,一起来嘛~
闻到某段光阴里特有的气息;几行写在笔记本上模糊的情绪;
爸爸的一句带着鼻音的口头禅;还有我第一次敢于直视你的眼睛;
你说我们是彼此失散的拼图,相聚的欣喜若狂。
这些细微的情怀是描写不出那种美好的,只是细想下来,触动的心都在抖。
摇扇出凉意的八月尾
你走过枝叶斑驳的树下 走过喧嚣热闹的广场
走过炎热空旷的走廊 走过绿荫朱红的旧墙
你该知道 夏天 结束了
来 与我尝一口 秋天的酒
可不可以与你放胆嬉戏
争取下一次 走几千百里
沿途与她车厢中私奔般恋爱,再颠簸都不放开。
年少的时候我们总想着往前冲,
把所有希望和约定都寄放在未来,以为世界会变成我们想要的摸样。
总有一天我们会明白,未来不一定有我们想要的一切,
在千万个未知面前,和你活在现在,才是我想要的全世界。

——《再见明日》
周末宅在家里与你吃的西瓜是青红色的,
你跑三条街给我带来的芒果冰沙是浅黄色的,
在有风的傍晚与你牵手走过的甜品屋是橘子色的,
教室窗外嗡嗡的蝉鸣是葱绿色的,
宿舍楼下倚着你肩喂我的那口红豆沙是朱绯色的,
今天醒来你塞我枕边的苹果是胭脂色的。

而你说,我的笑容是夏天阳光的颜色。
我所有的,他们都可以看得到,我所没有的,他们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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